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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10
冯霁雯听得无比赞同,忍不住没节操地在内心附和了一句“说得好!”
除此之外,忽又觉得身边的人一旦如此正经起来,身上竟有几分异于常人的……吸引力。
她只能想到这个词儿了。
这种他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然却确确实实地为经历与阅历而沉淀下来,沉稳浑厚到了极致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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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九千多字,手臂已残,哭着去洗脸。
晚安tt(未完待续。)





金夫 200 有客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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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认为自己被逼入了极被动的境地的钱应明,可断不会觉得这样的和珅有什么吸引力可言……
他想要反驳和珅的话,却又找不到一词半语,一时只有紧咬着牙关不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念在相识一场的情分之上,和某奉劝钱公子一句,做决定之前,最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可若我此生再难涉足考场,留这后路又有何用!”
“和某今晚可在此向钱公子允诺,只要钱公子做出适当让步,和某便可求得皇上恢复钱公子继续参考会试的资格。”和珅面上恢复了一贯的笑意,“当然,审卷官员及礼部动手打伤钱公子一事自然也是要查的。”
只是怎么查,便是他说了算了。
“……”钱应明死死皱着眉。
“另外,我会试着向皇上争取在殿试之前,命人重审钱公子的考卷。可至于皇上肯不肯破例,便要看钱公子自己了——”
重新审卷?
钱应明眼底颜色微变,却仍未开口说话。
此时,只听和珅温和地笑了两声,道:“时辰不早了,钱公子若一时拿不定主意的话,可先行去客房歇息,明早再给和某答复。”
钱应明没有回答,只坐在原处脸色不停地变幻着。
和珅已唤了刘全进来。
“扶钱公子前去客房歇息。”
刘全心中一万个不愿意,面上却不显露,是怕坏了自家爷的事儿,只有依言上前扶过钱应明。
钱应明一言不发地在刘全的搀扶下离开了前厅。
“夫人说他会怎么选?”
仍有些不能回神的冯霁雯忽听他发问,怔了一下方才答道:“我猜想他必然会答应让步。”
“夫人何以如此笃定?”和珅饶有兴致地问道。
“因为他并没有自认为的那般不怕死。”
之前告御状时一条命就那么豁出去的模样,可能真有几分不怕死的决心,但如今却不同了,如今在他面前又多了另外一条明朗的大道——谁还会想着有好路不走,偏要去寻死?
从今晚他受袭时那副失控的模样就足以看得出来,此人非但不是不怕死,且还很惜命。
听她答的直白,和珅笑了道:“可如此一来,他便不能肃清考场,为此番与他一样落榜的学子们出头了——”
这是在反讽吗?
冯霁雯顺着他的话笑着道:“是啊,若非如此的话,也不必再等到明早才妥协了。”
方才那般慷慨激昂,陡然就改了立场,换谁也磨不开这个面子。
可真与性命相比,面子则又显得不值一提了。
夫妻二人不觉相视一笑,四下似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在无声流淌。
笑罢冯霁雯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笑什么?
那句“肌肤之亲”她还未能释怀呢!
“夫人就别生我的气了。”和珅是何等的好眼力,在她将矛盾再次捡起来之前,趁机又解释道:“当时之言却无他想,当真只是想问一问夫人罢了。”
说到此处,见冯霁雯又有变脸的迹象,忙地又道:“可后面我仔细想了一想,应是算不上的——既然算不上,夫人又何必因此置气呢?”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冯霁雯皱了皱眉,没能挑出毛病来。
“虽是无心之失,但我与夫人保证,绝没有下次了。”某人趁热打铁:“倘若再犯,任凭夫人处置。”
就在方才,刚以全程占据决定权的绝对手段解决了一桩极棘手的案子的人,转眼却在媳妇面前如此一通伏低做小,形象落差不可谓不大。
这么一顿被他磨下来,冯霁雯的气本就消的差不多了。
又想着再被他这么磨下去,她迟早得被他磨出毛病来。
再者,看在他刚才办正事儿时那股运筹帷幄,逻辑分明,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气势,并以客观的欣赏角度来说,帅了她一脸血的份儿上,就且……大度一回吧。
夫妻二人并肩出了前厅,冯霁雯仰头望着浩瀚夜空,企图找回自己不经意间丢失掉的原则与节操。
回到椿院之后,和珅瞧着冯霁雯偏过头去掩嘴打哈欠的模样,笑着道:“夫人瞧着是困极了,且回房歇息吧。”
“爷今日也忙活一整日了,身上还带着伤,也早些歇着。”
和珅点头答应下来,未再往堂屋去,而是站在院中目送着冯霁雯在丫鬟的陪同之下回了房。
自己却又折身朝了书房而去。
若无意外,明日他便打算开堂正式审理此案,许多东西还须得连夜准备妥当方可。
灯影于微风下绰绰晃动,椿院上下一整夜宁静安详。
……
翌日,天色大晴。
冯霁雯和往常一样的时辰起了身,洗漱收拾罢,外间的饭恰好摆上。
“去前院喊大爷过来用饭吧。”冯霁雯隐约听得秦嫫在外头向小丫鬟吩咐道。
和琳如今多是吃住在官学里,隔三差五地回一趟家,而多半只有他在家时,和珅清早才会去前院陪他打打木桩,练一练箭,和琳不在时,他便将这空隙改为了待在椿院里晨读。
昨晚和琳又不曾回来过,此际他去了前院,想也知道必然是见那位钱举人去了。
故而待和珅回来之时,冯霁雯头一句话便是问道:“谈得如何了?”
和珅笑了笑,“借夫人昨晚吉言。”
这便是成了。
冯霁雯也不禁一笑,心下陡然松快了许多。
不管案子最终怎么个办法儿,至少钱应明这块儿硬石头总算是给搬开了。
余下的她不必问,想来和珅必也能够办得万无一失。
“那这个钱举人与丁先生可要留下来用早饭?”她未再多谈此事,转而随口问道。
“已然回去了。”和珅道:“我留了他们二位,但见他们一味婉拒,也不好勉强,便差了刘全将二人送了回去。”
冯霁雯点了点头:“那便吃饭吧。”
和珅笑着“嗯”了一声,一时却未挪步,只站在原处看着她。
冯霁雯疑惑道:“怎么了?”
和珅微一摇头,神情格外温和:“没什么,只是见夫人脸色不大好,想是昨夜没能歇够,待会儿用罢早饭不如再小憩片刻,补一补精神罢。”
听他说自己脸色不好,冯霁雯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道了句:“也好。”
饭后,和珅稍坐了会儿便去了理藩院,说是今日便要开堂审理此案。
此前虽瞧着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则他对待此案比谁来的都要上心。
只是有些事情着急不来。
冯霁雯本打算按着他的建议饭后再小憩一番,然真的躺到了床上,却又睡不安稳。
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一趟静云庵看一看太妃。
虽是昨日才回来的,但前夜之事太过惊险,令她现下回想起来仍觉得余惊未了,一日不见太妃,不由心神难定。
反正觉什么时候都睡得,甭管太妃有事儿没事儿,且去瞧瞧吧,图个心安。
冯霁雯拿定了主意,当即差来丫鬟去备了些药材补品。
临出门儿前,给刘全留了话,倘若和珅回来问起,便告知他她去了静云庵探望况太妃,不必等她回来用午饭。
是还记得那****去奉恩辅国公府,他一顿饭直等了她到半下午的事情。
出城之后,马车一路不做停留地驶往静云庵。
静云庵里一如既往地安静,庵们外也再没了前晚驻守着的一干太监,和犹如当晚格外阴沉的夜色一般令人窒息的气氛。
来开门的是一身酱色褙子下衬深灰绸裙的玉嬷嬷。
冯霁雯冲她一笑。
一切仿佛都恢复如初。
除了向来无时无刻都注意着自己形象的况太妃,此际正披散着一头保养的黑亮的青丝靠在床头,下不得床。
但这并未妨碍到太妃娘娘一贯的高冷。
“怎么又来了?”
见着被玉嬷嬷带着走了进来的冯霁雯,况太妃脸色不太好看地问道:“你成日都没旁的事情可做吗?”
跑了一趟又一趟。
冯霁雯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反而笑了笑。
却没说话,只在况太妃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笑什么?”见她还在笑着,况太妃忍不住皱眉问道。
“我高兴啊。”冯霁雯又冲她咧了咧嘴。
“高兴?”况太妃的表情仿佛是在看待一名智障。
“我高兴您又有力气数落我了……”冯霁雯面上还在笑着,低低的声音却忽然有些发哑,耷拉着脑袋伸出双手握住况太妃搭在锦被上的左手,轻轻握了握。
小姑娘的手掌柔软温暖,仿佛能将人的心都给融化了。
“这么点儿小事,瞧把你给矫情的。”
况太妃语气满是嫌弃之意,却到底也没能把手给抽回来。
……
晌午,冯霁雯不顾况太妃相撵,强行留在了静云庵里蹭了顿饭,厚颜曰自己今日是带着东西来的,理应留下吃顿饭回一回本儿。
况太妃竟无言相对。
自去年七夕她把冯霁雯从护城河边儿拖回来,她因偷鱼失足落水,醒来之后遭她责罚,竟抱住她的双腿哀求之时,况太妃便隐约意识到,她可算是找着克星了。
有种人就是纵然你再如何冷言相待,她也能仗着脸皮厚的优势不疼不痒,甚至还笑嘻嘻地黏上来,瞧着无意,却跟只怎么赶也赶不走的小猫儿似得,偏将人一颗心都抓的死死地,直忍不住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给她、教给她。
那日况太妃与玉嬷嬷说起此事来,玉嬷嬷告诉她——这种心态是为人父母常有的。
况太妃被吓了一跳。
她活到现在别说带孩子了,就是怀也未曾怀过,又因生性清冷不爱与人走得过近,哪里可能知道为人父母会是怎样的感受。
她纠结了一阵之后,最终也未否认。
只是道:“纵然是,也是为人祖母者——”
父母什么的,辈分都差了,不是胡来吗?
“您说的是。”玉嬷嬷当时格外忍俊不禁。
……
冯霁雯回去的路上,路过姚家胡同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吩咐纪叔停下了马车。
“太太这是要买什么物件儿吗?”小仙问道。
“去一趟回春坊。”冯霁雯伸手撩开马车帘。
“回春坊?”
那不是昨个儿晚上大爷让她来请郎中的医馆吗?
太太去医馆做什么?
冯霁雯在两名丫鬟的陪同之下来到医馆时,见坐堂的大夫正是昨晚见过的那位谢郎中,便直接说明了来意。
谢郎中听罢命了学徒抓药,冯霁雯瞧了瞧方子上写着的,都是些黄芩、连翘等耳熟能详的药材。
“每日一服。”谢郎中笑的慈和。
“有劳谢大夫了。”
谢郎中摆摆手笑了笑,差了学徒将冯霁雯送出医馆。
“原来太太是给大爷抓药来了。”上了马车,小仙笑着轻声说道。
她道太太好端端地怎么忽然要往医馆跑呢。
“昨晚上谢郎中去的时候就该顺带着让他也给大爷开张药方的,当时一心想着钱举人的案子了,便没能想起来。”冯霁雯不以为意地说道。
和珅的伤她是亲眼瞧过了,伤口不浅,光靠着敷药的话只怕会有发炎感染的可能,服上几帖药,也有助于伤势恢复。
见她神色如常,小仙与小茶悄悄对视了一眼,小茶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小仙则忍着笑意。
出了姚家胡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马车便回到了和宅。
冯霁雯被小仙扶着下了马车,却见自家门前不甚宽敞的走道边,此际停了一辆油壁大马车,车身装表赫然是公府才有的规制。
车夫坐在驾座旁,挡去了车辕处的旗围子上的主家名号,只隐约见是镶着一圈明黄色的边儿。
是上三旗中镶黄旗旗下的。
不知家中来了哪位贵客?
冯霁雯心下疑惑,以为是和珅回来了,正在前厅会客,便想着绕过前厅直接回椿院去,以免不合时宜地出现,失了礼。
可不料和珅根本就没回来。
而这贵客,等着见的人竟也不是和珅,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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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 201 好好的儿子说歪就歪(月票×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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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傅恒夫人。
究其来意,原来带着她那倒霉儿子福康安,上门就前晚静央楼一事向冯霁雯赔不是来了。
还找了王杰夫人作陪,以作见证。
据红桃说,三人早早便过来了,已在花厅中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有余。
可见诚意。
然而出于礼数,冯霁雯还是先行回了一趟椿院更衣整理,复才前往花厅见客。
花厅里果然坐着傅恒夫人与王杰夫人。
至于福康安,则是站在一旁。
冯霁雯不必去看也能猜得出他此刻的脸色来,必然十分难看。
“你这丫头,可算回来了——”
傅恒夫人一瞧见冯霁雯踏入厅中,便笑着站起身迎了上来。
她待自己亲近热络,冯霁雯却不敢僭越忘了礼仪,忙行礼道:“妾身给二位夫人请安。”
坐在一侧的王杰夫人微微笑着点头。
傅恒夫人则扶了福身行礼的冯霁雯一把,后扯着她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一同落了座。
冯霁雯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情形,她怎么觉得自己反倒是上门做客的那一个似得?
“二位夫人要过来,怎也不提前差个下人过来说一声儿?”冯霁雯道:“我事先不知二位夫人前来,一早便出了门去,竟让二位夫人白白等到现在。”
福康安在一旁脸色愈发难看。
什么叫让二位夫人白白等到现在?
张口闭口二位夫人,难道他不算人吗?
难道他不是站着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吗?
这个女人,分明是故意不将他放在眼中,借此来羞辱他。
真是用心刁钻,可笑至极。
还有额娘。
前一句丫头,后一句丫头的叫着,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难道不知道冯霁雯已然嫁做人妇了吗?
喊的如此亲切,合适吗?
也不知额娘近年来怎么了,看人的眼力一日更是差过一日,如今竟还喜欢上了冯霁雯,实在是令他看不下去。
压根儿就没人注意的福康安站在原处自顾自地一个人腹诽着。
“哪有上门道歉还提前让人送张帖子过来的?”傅恒夫人正与冯霁雯正色说道:“前晚之事,千错万错全在瑶林这糊涂孩子身上,甭说是这一个时辰了,就是一整日也是该等的。”
话罢,方才冷着一张脸看向福康安,训斥道:“还不快向和太太认错儿!”
这情景着实有几分熟悉。
冯霁雯还记得那回凤西茶楼一事过后,福康安也是这么被傅恒大人押着去了英廉府,当着祖父的面儿给她赔不是。
只是那时是被阿玛押过来的,如今傅恒被派去了云南打仗,便换了额娘来。
当时的福康安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
如今的他自也不会甘心向认错。
冯霁雯心知这不过只是傅恒府为了体面着想而表态的一个方式罢了,就是再往细处说些,兴许向来待她颇好的傅恒夫人是打从心眼儿里觉得有几分对不住她,才揪着儿子上门来道歉,可到底福康安绝不会情愿与她赔什么不是。
只怕一心为心上人出头的他,至今仍觉得自己是个了不起的英雄,而她不过只是个欺侮了他心上人的可恨小人而已。
但她还是想听福康安与自己道歉,心不甘情不愿怎么了?
心不甘情不愿才更解气。
她就想看着这位素日里趾高气昂的福三爷满心不甘,却又碍于家中所迫不得不向她低头认错儿的模样。
当晚不分青红皂白,出言不逊的人是他,这个歉他必须要赔着才行。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她心里舒服了就行。
是以冯霁雯连句显得大度些的让步话都没讲,只坐在那里等着福康安开口。
福康安简直要被她这幅心安理得地等着他张口道歉的模样给气得吐血。
说她厚颜无耻果然没错!
见他杵着不动,傅恒夫人冷厉的目光顿时扫了过来。
她平素虽然不是个爱摆架子的人,可到底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摆在那儿,真正动起怒来,一个皱眉一记眼神都皆是威慑力十足。
福康安这才走上前来。
“昨晚在静央楼中,是我失言在先,在此向和太太赔不是了——”
他拱手一礼,头却倔强地偏过了一侧去,看也未看冯霁雯一眼,口气甚至较上一次在英廉府中道歉时还要强硬上几分。
“再说一遍。”傅恒夫人皱眉道。
福康安暗暗咬了咬牙,又将方才的话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
却又听傅恒夫人一字一顿地道:“我让你再说一遍——”
当着厌恶之人的面儿被这么一遍遍毫无缘由地训斥着,哪怕这个人是自家额娘,福康安也倍觉面子掉了一地,一时间涨红了一张俊脸,看向傅恒夫人。
额娘这是到底是要做什么!
“你的脑袋怎么了?”傅恒夫人皱眉问道:“掰不回来了还是怎么着?”
怎么没扭到厅外去!
“……”福康安的脸不由更红了些。
一直未有开口说话的王杰夫人在一旁笑叹了一口气,道:“福三公子,既是道歉来了,便该有个道歉的样子。有错知改,乃是担当——扭扭捏捏,倒不如坦坦荡荡来的更像是君子所为。”
福康安面容一时更是烧红。
谁扭扭捏捏了……?
他承认他前晚上所言兴许真有些过分了,但那也是因为冯霁雯的行为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金二小姐受委屈而不置一词吧?
“我看你是要气死额娘才甘心!”见他兀自不语,傅恒夫人面上现出一抹薄怒来:“咱们富察家哪怕是往上数三代,也没出过如此不知担当的男儿!”
原本好好的儿子,怎么偏偏一遇到那个姓金的丫头片子就彻底昏了头了?
整个人跟完全变了似得!
再长此下去,只怕她这儿子当真要毁在那位满腹心机的金家二小姐手里头!
傅恒夫人若说起初是有意震一震儿子的话,眼下便是真的来了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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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亦隐约察觉到了额娘的情绪,一时唯有压下心中诸般不甘,拉下了脸面看向冯霁雯再次开口道歉。
“前晚确是我于众人面前出言不当,让和太太难堪了。”他依旧涨红着脸,并且尽量使自己的口气听起来诚恳真实一些,“我身为男子,却如此有失风度,实属不该——还请和太太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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