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神宠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嫁1937
似乎是因为铺了绒毯的缘故,车厢内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上两三分,束星从软榻下面的柜子里扯出一条锦被,裹着便往软榻上一躺。狐狸躺在他胸口的位置,尖脑袋冲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自己蓬松的大尾巴。
束星没心情管那狐狸一直望着他作甚,他今天实在太过疲惫,都没来得及把今天发生的事再在脑海里过一遍,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柳逐云把他脱下来的靴子起来,抬头看了眼黯淡下来的天色,决定睡一觉再走。马车停在官道外,四周都是林木,天色一暗便什么也看不清,所以并不需要有人来守夜。
柳逐云同样把鞋脱了,弓着腰进了马车里。
软榻前的楠木桌上放着盏灯,幽幽的火光刚好能照亮马车内小小的一方天地,也能照亮少年撇着眉的模样。
怕是梦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柳逐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那少年的脸,只有在这种时候,那双凤眼中满溢的情感才会显现出来。
伸出手似乎是想摸摸少年的脸,想要抚平那皱紧的眉间,却又怕把人吵醒,悻悻地回手,靠着软榻,歪着头注视着少年的睡颜,半躺在马车的地板上,终于是合上了眼。
记得回来时,路过苏杭,少年喜欢那里喜欢的紧。
等明天人醒了,问问去不去那里吧……
第二天,马车便启程去了苏杭,那里离扬州近。没了祖山上其他喜欢这孩子的师弟师妹们聒噪的声音,柳逐云甚至觉得离开师门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远离人烟的地方,柳逐云买下了一座颇有文人风骨的竹居,又花了大把银子把屋里布置了一番。他挑的都是最合少年心意的,一时之间束星竟挑不出错来赶他走。其实也就是想想,束星怕寂寞,倒不会当真去赶他。
柳逐云趁着他心软,给自己鼓捣出了一间住房来,就在束星房间的隔壁。
柳逐云原本就可以离开师门历练,但因为束星的缘故,多半时间都留在山上。现在倒好了,轻松的就像和少年搬了个家而已,还没了外人的打扰。除了偶尔要回扬州处理些事之外,其他时间都和束星住在一起。
苏杭人杰地灵,灵气充沛,修炼起来倒毫无阻碍。不管是道修、魔修还是妖修,本质都是吸天地灵气来修炼,这三者并无不同,魔修与妖修却因为道心与天道背道而驰而被扣上了“邪”的帽子。
束星并不笨,相反因为对很多事看得很通透,心性坚定,修行起来倒进步神速。有时还会渡一些灵气给狐狸,过了两年,狐狸竟有隐隐化出三尾的征兆。
那日柳逐云刚从外面回来,露水沾了满肩。他寻到正在屋后打坐的少年,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
踌躇半晌,怕以后这孩子知晓了后会怪他,还是开了口:“师父坐化了。”
第40章第40章狐之语〔十三〕
絮絮的白花随着风落在少年肩头,那少年闭着眼,周身宁静祥和,如画的眉眼间间带着丝丝冷意,仿佛山上化不去的雪。白色的二尾狐狸盘坐在一旁,像是在守护着这少年。
那绕屋的一林苍翠绿竹也成了这少年的陪衬般,惹得来人柔和下眉眼,声音放轻,“师父坐化了,要回去么?”
少年闻言睁开眼,原本饴糖色的眼已染了一片薄薄的血色,微微皱眉,薄唇轻抿泛出道好看的弧度,最终又闭紧眼。
“不去。”他生硬地回答。
然而刚刚那眸中分明闪过难过的模样,眼睫颤动着,无法再次入定。
柳逐云知晓他是嘴硬,心疼他,寻了一旁的石凳坐下,把知晓的消息缓缓述出。
“这是师父第三次渡雷劫,他常说事不过三,过了这个数便是没有那缘分。想着这次再不成功,便不再试。”顿了顿,“谁知在第一重雷劫就被打碎了法器,干脆自废道心,选择坐化。”柳逐云手肘撑在一旁桌上,手抵着脸颊,歪着头看着那盘腿坐于地上的少年,随意的模样,衬着背后的簌簌飞花,端是风流。
可少年却是不懂得欣赏的人,转头看过来,眉间满是寒意,“第一重雷劫就被打碎了法器?”
哪儿有第一重雷劫就能把法器击碎的?怕是有人动了手脚。
“你想的没错,是三清。”柳逐云坐正了身子,看着少年猛然咬紧牙,气愤至极的模样,转开了这个话题,“他们说师父临走前,很是不放心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少年一怔。
“事发突然,我已先去师父牌位前祭拜过。”柳逐云伸出手,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柄剑。那剑剑身带着隐隐青光,细而长,剑锋走若游龙。
“师父给你的。”柳逐云走到少年面前坐下,把那把剑递过去。
束星愣愣地接过那把剑,拿在手里,轻盈的灵气萦绕在指尖,带着洋洋暖意。
这算什么……束星咬紧唇。
他以为自己的离开已经把那男人伤透了,以为那便是师徒间联系的结束,所以这两年连想都不曾去想过那人,连回忆都没有过。
可这算什么……
原来这就是被人惦念着的感觉么……
修魔之人,连眼泪也变冷了,凉凉的泪水滴在剑身上,顺着剑沿滑落。
柳逐云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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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伸出手,大拇指的指腹抹去少年脸颊上的泪。
“怎的哭了。”他说着打趣的话,想逗束星开心起来,“我在师父牌位前可是说的你过得神仙一样自由快活,你现在哭,可不是在打我的脸。要是师父见了,我又得给他老人家抄符去了。”
小时束星犯了错,经常是他顶包,被罚抄了不知多少咒符。
可那少年还是啜噎着哭,一双血色的红瞳蒙上了层水光,一下一下往下掉着眼泪。
太多的眼泪,柳逐云被他哭得没了办法,心里也泛起酸涩来。
“莫要哭了。”柳逐云摸上少年柔软的发顶,像是小时候安慰着那小小的娃娃般,“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么?”他倒是看得通透,知晓这孩子怕寂寞。
手臂一揽,把少年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声音闷闷的,“我不渡劫了,陪着你一起。”
这大约是一个修道之人最浪漫的告白,放弃永生,陪着一个站在世界另一面的魔修,共度余生时光。
然而这是他早就打算的事,他供奉的神不是天道,他的道意不是天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怕是也算半个魔修。再说他喜欢这人,怎舍得把这孩子一个人留在这里?
幽幽叹口气,抚摸着少年丝绸般的发,安抚的意味。
“所以莫哭了。”他偏偏头,靠着少年的脑袋,“你哭得我难过的很。”
束星终究是没回祖山,后听柳逐云说,小师妹也离开了师门,废了一身道意,嫁了山下一个樵夫,过得幸福美满。
“是么……”那在树下打坐的少年依旧如往常一样,只不过身旁多了把泛着青光的长剑,“幸福便好。”他说着,又闭上了眼。
狐狸已快化出三尾,最近总喜欢窝在林子里,找处灵气最为丰盈的地方睡觉。束星也没管它,每天依旧雷打不动地在屋后打坐,不管烈日当空还是雨水涟涟。
少年的道意即是自身,道行增到千年时,眉间竟浮现出了朵血莲来,那天少年身旁皆开满莲花,血色的莲妖冶又危险。
道生万物,血莲即是少年的道心,他渴望杀戮。
柳逐云终于是觉得不妙起来,问他修炼到底为了什么。那少年微微一笑,似乎觉得快意起来。
“我要先杀了三清,把他的头割下来喂了狗,再踏平那仙界,把这天道碾碎。”言语间,眼中红光更甚,眉心的莲花仿佛活了般,也流转着光般。桀骜不驯的模样,谁家初出江湖的少年模样。
少年固然是千年难遇的天才,修炼起来进步神速,可说要挑了这天,到底是自大了些。光那一个三清,便是万年道行,少年性急,怕是小有所成便会找那三清麻烦,毫无疑问会折在三清手里。
柳逐云抿唇,一双凤目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那样恨三清,是为了谁呢?”
“他把谷雨神魂消了,这还不够我恨他么?”束星这意思是光是他杀了谷雨,便罪无可赦,更遑论后来对掌门出手,更是罪加一等。
但柳逐云却会错了意,眼神一黯,声音低沉,“这样。”
果真是为了那人,他陪了这孩子这样久,却还是比不过那人,天天心心念念着为他报仇。
可他却还是放不下,喜欢这孩子到不能自拔。
从小时那奶娃娃拉着他的袖子喊他师兄,便喜欢上了,丢了道心。
他柳逐云啊,这辈子真是栽在了这少年手里……
复又洒脱一笑。
罢了罢了,便当在这浪荡江湖里,做了场醉梦。
他转身走出了这林子,路上看见那狐狸,走过去。
“以后,你可要好好陪着我的心上人,莫要让他孤单了。”他蹲下身,交代着,平常风流倜傥的公子这时却显出几分孩子气来,“这孩子呐,最受不得一个人孤零零的。”
“你看他那样不待见我,不也是让我留在这儿陪他了吗?”
话语风趣,却显出几分涩然来。
后来柳逐云又是几天没有出现,束星也习惯了他隔三差五出去办些事,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几天过后,那风流公子模样的青年跌跌撞撞走来,靠着那一棵翠竹站直了身子,望见那少年看过来,解下腰上的乾坤袋抛过去。
“做什么?”少年接住了,不解地看着他。
柳逐云只是笑,“礼物。”
少年却连打开看一眼都没有兴趣,把那乾坤袋放在手边,复又开始打坐。
“不打开看看么?”他听见柳逐云这样问道,声音不远不近,他没有回答。
柳逐云笑出了声,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儿却又换了句。
“我要走了。”
束星想着他不是经常走么,只是这次才回来就要走,“嗯。”随意应了一声。
柳逐云面上笑意加深,着迷般看着少年背对着他的身影,这孩子怎样都好看,好看到他喜欢得不得了,甚至愿意为他去死。
“喂!”他喊道,仿佛用了毕生力气,而后声音便柔和起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你若是个姑娘,我定要八抬大轿娶你回家。”那公子勾唇一笑,“可惜你是个男儿,想着你受不得这样委屈,八抬大轿娶了我怎样?”
等束星回过头看去,那地上只留着一个木箱子,柳逐云已经不在了。
走过去打开,一整箱黄金,上面留着张字条:给相公的聘礼。
束星看着字条,忽然没由来地想哭,但有不知道哭什么,只觉得要失去他了。
“真是个傻子。”
柳逐云回了祖山,寻了那孩子年少时最爱去的后山林子里,靠着少年靠过的树坐下,咳出一口血来。想着少年应该不会找到这里来,便撑着一口气回了这里。
说不定那少年根本不会寻他呢。忽的又自嘲地想。
他果然自私,就算死了也要让那孩子永远记得自己。
可人又有哪个不贪婪呢?得到一点,便想拥有全部。
能来这里,不过是凭着那执念罢了,此刻一到,青年的一双凤目便逐渐溃散起来,聚不成焦,喘气声也渐渐微弱。
那三清果然厉害,难怪当年能把谷雨的神魂打散……还好他已经把人给清理了,日后那孩子便不必再找三清麻烦,知道他死了后,也该明白自己和天道的差距……
他求得不多,只求那孩子能平平安安。
记忆的最后是少年修得千年道行那天,血色的莲花开了满地,衬得中间那少年容貌艳丽。
那时他便想:莲生三千,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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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渡我一渡?
今日风大,吹落一树繁花,束星忽觉感伤起来。站起身,飞花满袖。
【贪婪死了。】系统忽然说,打破了耳边的寂静。
【谁?】
【柳逐云,他是贪婪。】
另一个时空,骑士缓缓睁开眼,看见了那眉眼冷漠的少年王。
他一怔,接着笑了起来。
他是贪婪。
遇见了过去的心上人。
第41章第41章狐之语〔十四〕
我要雄起!!!!!!!!
楚风打电话过来没多久,洛天凡又陆续接到他的发小,他的前男友,他的前女友的各种慰问电话和短信。洛天凡只得回复他还好,就是需要时间调整心情,莫寒在他身边照顾他。
虽然情敌之间相互看不顺眼,但这个节骨眼倒是一致团结对外。不管怎么样,先把洛天凡保下来再说。
洛天凡注意到郑东没有联络过他,按理说这么大一个事情,郑东不可能不知道。不管是出于发小还是前情人的立场,不该连个短信都没有。在所有人都联络过他之后,只有郑东没有一点动静显得尤为突兀。
也不知是有自信什么的,楚风还真没给他打钱。虽然很想步行给他看,然而看到地图上一千多公里的距离洛天凡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央着莫寒带他回去。反正没脸没皮的事情已经做过很多了,不差这一次。这是个异世界嘛,有谁知道洛天凡是谁?就是要放飞自我_(:3)∠)_
莫寒虽然没监听他手机,但看监控就差不多猜到楚风给他打电话讲了什么。他不是很愿意让洛天凡回去,毕竟现在楚家在帝都扎根了,他怕护不住他。
“他逼我回去。”洛天凡抬头看着莫寒,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茫然,“而且我想回去见我爸,给他烧点纸钱。”
莫寒拥紧他,头一次痛恨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力。
第二天,洛天凡就踏上了回帝都的飞机。
楚风在沈家等他,莫寒不放心,带着人悄悄把沈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本想陪着洛天凡一起进去,但刚踏进门就被楚风的人拦了下来。洛天凡给了他个安心的眼神,让他在外边等。
楚风坐在沙发上,如同没撕破脸之前般看着报纸,桌上还有杯热茶。管家和保姆都没换,仿佛洛天凡只是出去玩了一圈,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随着洛天凡的走近,楚风放下报纸,笑眯眯地看着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人突然转了性,洛天凡有点接受无能。虽然很高兴能这么快见到男主,但洛天凡还是谨记不能露出一点破绽。要是他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指不定多疑的男主会先一枪崩了他。
我是个家里破产又死了爹的小可怜,我是个家里破产又死了爹的小可怜……洛天凡不断在心里念叨。
“你想怎么样?”洛天凡戒备地看向楚风。
其实只要留我条命,你想怎样都好(媚眼)
楚风十分友好地冲他笑了笑,露出八颗大白牙,“坐。”
洛天凡顺着他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依旧浑身戒备。看着楚风一副我很纯良的样子,洛总裁心思也活络起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楚风不想杀他还招他回京,但洛天凡并不认为12点好感度能让楚风这么友善。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和沈家有仇来着。
“现在可以告诉我一切了吧?虽然很抱歉让你前二十七年的人生都和本来不相干的沈家牵扯到一起,现在你也报复过了。”说到这儿,洛天凡深吸一口气把眼眶憋红,做出副想哭又憋着不哭的表情。“爸也死了,所以我想知晓这背后的一切。”
“啊,不需要向我道歉,其实我很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让别人以为自己胜利时自信满满,却瞬间被踩进地狱的过程。楚风笑的爽朗,却硬是让洛天凡出了一手心冷汗。
洛总裁对待敌人向来都是干脆利落,并没有楚风这样的恶趣味。然而洛天凡还是很配合男主地变了脸色,像是努力克制住自己打人的欲丨望般攥紧拳。
看着洛天凡忽青忽白的脸色,楚风感觉心情又好上了那么一两分。
“其实除了你父亲是被我弄死的以外,你母亲也是被我弄死的,并不是生了你之后身体状态下降。”楚风随意地说。
洛天凡:贵圈真乱……
于是楚风就开始向洛天凡讲述这个过程,按照他的话来说“这可是我用时最久,最得意的计划,没有人能听我诉说实在让我憋的很难受。”然而洛天凡觉得只要楚风一讲完就会说“好了,现在你知道的太多了,去天堂和你父母团聚吧”怎么破?
楚风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沈家的孩子了,不得不说他继承了楚家人所有的优点,观察力、学习能力、决策力等等。
刚开始他只是怀疑自己不是沈家的孩子,因为沈一阳和柳婉柔不冷不热的态度,和沈一阳父母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形成了鲜明对比。然后他找到了自己的出生证明,回到了他出生的医院,开始寻找线索。
小时候的楚风那张小脸非常有杀伤力,吃遍全医院上下的护士。上到护士长下到实习护士都被他吃的死死的,护士长老公又是副院长,于是楚风嘟嘟嘴撒撒娇,护士长就抱着他找到了他出生那一年那一天的档案。
那天的出生记录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柳婉柔,一个是楚云的老婆林月玲。那医院是全帝都最好的医院,林月玲产检什么的都是在这家医院做的,然而柳婉柔却一点记录也没有。这是很怪异的事情,孕妇不可能不做产检。沈家的私人医生没有那么齐全的设备,要做产检只能到医院。
于是楚风又从护士长那儿打听到林月玲生了孩子之后,孩子放在产房却不知道怎么不见了,当时还闹出不小的轰动,医院差点没被楚家掀了。然而那个年代,有监控的地方屈指可数,所以最终也没找到被偷的孩子。
回家之后,楚风又向爷爷奶奶吹吹耳旁风,说想知道妈妈怀自己时候的事情,他们就全告诉他了。
二老很不满柳婉柔当年怀孕时躲着他们,生了之后才告诉他们,居然还说是在家里私人医生那儿接生的。私人医生设备能有多齐全?当时二老就差点被气得背过气,赶紧赶过来把楚风接到医院做了个检查,顺便办了个出生证明。
刚出生的婴儿都长得差不多,护士也就没认出来是被偷的那个孩子。
随着证据的搜集进度缓缓展开,楚风也越来越怀疑。刚好他把零花钱存的差不多了,就从医院搞来一个消毒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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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柳婉柔睡着了从她指尖抽了几滴血,去医院做了个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本来需要监护人签字,但楚风一看就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公子,护士长看着那泪汪汪的包子脸说着童言稚语:“爸爸妈妈总是忙工作不管我,我是不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啊?”瞬间妥协,反正只是个亲子鉴定,小孩儿都拿着钱过来了,为了安抚住不停抽泣的娃娃,护士长也就以权谋私给他签了字。
所以说这世界果然还是靠脸横行的存在_(:3)∠)_
本来只是想安抚住小娃娃,毕竟有钱人家父母都肯定是忙工作把小孩子丢给保姆照顾。然而没想到几天过后结果出来了,小娃娃还真不是亲生的。护士长也不是傻子,赶紧翻开前段时间楚风来找的档案,联想起多年前被偷的那个孩子。档案上都有留有电话,护士长打电话通知楚云,用楚风剩下来的血液给他俩又做了个亲子鉴定。
于是等楚风去取检查报告的时候,就遇见了等在那儿的楚云。楚云摸了摸他的头,“不愧是我儿子,打娘胎里出来就晓得自己回家。”
楚云本想直接把楚风接回去,但楚风想继续在沈家待着,楚云也没辙,就随他去了。等到楚风十岁的时候,柳婉柔怀孕了,楚风偷听见柳婉柔想要让他给她养儿子的打算。于是本想让柳婉柔流产的楚风打消了这个计划,转而乖乖等柳婉柔把孩子生下来。
你不是想让我替你养儿子吗?好啊,我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而你最在意的儿子却还没有长大,我要让你对你未知而又无法掌控的未来充满恐惧,让你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衰弱却无能为力,让你死去时也无法安心。
楚风很喜欢人绝望时那种黑暗的情感,那使他感到愉悦。于是他等沈煜出生后,给柳婉柔注射了慢性毒丨药。药是楚云友情提供的,任医院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在柳婉柔死后,楚风依旧扮演着乖宝宝。沈一阳为了使他更驯服,还分了沈氏4%的股份给他。然而那时候楚风都开始在接触楚家的产业了,怎么可能看得上沈氏的那么点股份。就是把整个沈氏都给他,恐怕对楚家来说也是塞牙缝一般的存在。
洛天凡沉默地听着楚风讲完,觉得男主开的挂实在是太大了。尼玛刚记事就这么牛逼,一个人单枪匹马调查了自己的身世,他刚记事那会儿还哭着找妈妈要糖呢。
洛总裁绝不承认他是嫉妒了,绝不承认他嫉妒男主小时候比他聪明。
洛天凡其实挺佩服楚风这个人,有谋略,有能力,行动力满分,是他欣赏的类型。然而为了不崩人设,他努力设想了下要是洛尘敢杀了他妈。光带入一下洛总裁就足够愤怒了。
他冲上去一把掐住楚风的脖子,楚风顺着他的力道栽倒在沙发上。
“就算是我妈我爸对不起你,可你小时候调查清楚了就可以走!你为什么不走!这样玩弄人很有意思吗!”洛天凡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可怕,眼睛发红像是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楚风掐死。
然而楚风力气比他大的多,两只手一使劲就把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给扳开了,但脖子那儿难留下些红印子。
“哦,对了,莫寒给你的资料其实也是我放给他的。”看着洛天凡惊疑的眼神,楚风挑了挑眉,“怎么?不然你以为他怎么查的那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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