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神宠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嫁1937
狐狸一看它听话了,了自身威压,又进去忙活去了。
他要证明他不比柳逐云要差,柳逐云能做到的,他自然也可以。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地步,若是柳逐云的嘱托,何必做到这样呢?还吃力不讨好。
狐狸自然有自己的思量,死赖着不走也不过是因为……
白敛把软榻上少年最喜欢的那枕头进乾坤袋,呼了口气,脑袋顶的狐狸耳朵抖了抖,听见了什么声音。
转头一看,那少年正蹲地上隔着几步远给那狗扔肉干吃,那狗颇有些受宠若惊,晃着尾巴咬来吃了,咬的格外卖力,嚼了又嚼。
狐狸这一看又吃味起来。说好的嫌弃那狗呢?怎么一会儿没盯着又喂起来了?
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看着那了浑身冷冽的少年孩子一样蹲在地上,狐狸的目光也柔和下来。
人类总说这世上一物降一物,总会遇到相生相克的人,果然是有些道理。
狐狸没头没尾地想到,掂了掂手里的乾坤袋拴到腰上后走了过去。那狗一看他来了,叼着地上剩的肉干缩到角落里去吃,那地上的渣都舔干净了,生怕弄脏了这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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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星重新坐到亭中的椅子上,缓了缓腿上的酸麻感,看着那狗觉得好笑。
“莫要吓它了。”束星冲白敛说道。
狐狸瞥了一眼亭子角落里的狗,那狗呜呜地把尾巴夹得更紧,生怕惹了他不快。
狐狸想着他怎么可能和这连灵识都没开的狗一般见识,嘴角一咧,昂首阔步地从狗面前走过去了。
这狐狸化作人形后似乎有了支配比他实力低的兽类的能力,怕他把狗吓坏了,束星挥手让那狗从亭子里出去。
“去,喝点儿水去。”那狗赶忙跑了。
狐狸脸上瞬间垮下去了,一脸的不高兴,但狗是他自己牵回来的,想着以前他当少年宠物时这少年对他可比这狗好上好几倍,心里才平衡些。
像是知晓束星刚刚蹲太久腿麻了,他在少年面前蹲下身,修长的色如白玉的手指抚上少年的小腿,力道适中地捏揉。
从束星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狐狸的发顶,如瀑布般的银发披散在肩后,间或滑下一两缕垂在脸前。高挺的鼻梁,柔和的眉峰,扇般的羽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一袭白衣衬得这狐狸好看的紧,让束星移不开眼。
“都准备好了。”那狐狸说,声音如那天夜晚初见般,轻轻柔柔的。
束星终于能转开视线,正好看见趴在小溪边喝水的狗,便问道:“那狗呢?”
“给它留了十来天吃的,它自己晓得按量吃。”说是晓得,也不过是这狐狸用兽语威胁一通。毕竟这狗以前流浪,知道饿的滋味,保不齐就吃多了。
“那就好。”束星动了动腿,知道他要走了,狐狸也就松了手。
这次离开大约要十几天,毕竟路上的行程就要花上许久,等回来时这屋子里的东西怕是都要积上一层灰了。
但这狐狸说了到时他来打扫,恨不得把所有事都拦到身上,束星觉得他这幅样子也颇为有趣。
狐狸走过去冲那狗呲牙咧嘴了几句,吓得那狗连连后退,束星看那狗都要掉水里了,赶忙上去隔开他们。
“说了莫吓它。”少年面上有些无奈的模样。
这倒是他错怪了白敛,兽语不呲牙咧嘴没法说呀,毕竟这狗就是条普通的狗,肯定要声音配上面部表情才能表达清楚,是以就显得狰狞了些。
狐狸被训了,有些怏怏不乐,连头顶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好了。”束星见不得这副可怜模样,牵着他的手腕走,“没有怪你的意思。”
狐狸这下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只牵在自己的手上面,恍恍惚惚就被牵出了阵法,好几次差点儿踩到机关上。
那少年的手心是比他略低了些的温度,柔软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触及狐狸的肌肤,惹得狐狸面上也浮起层薄薄的红晕来。
他望着那少年纤薄的背影,风吹过,月光般的银色发丝与那少年的一缕乌发相交缠,如纷乱的心。
第44章第44章狐之语(十七)
说走那便是真的要走的,束星这孩子,一旦做了什么决定,还真没人能让他改回来。就算知道去了不过为时已晚,不过是徒留寂寥,然而还是自虐般想要搜集柳逐云最后留下的痕迹。
毕竟,他是喜欢柳逐云的,像喜欢那幼时自己的保护神一样喜欢,依赖又眷恋,孩子一样天真又纯粹的感情。虽然躲躲藏藏不愿表明,但喜欢是做不了假的啊,就算捂嘴不说,那感情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喜欢这心情是那样暖的温度,连束星自己也惊异于自己竟还有这样炽热的情感,也只有柳逐云还傻乎乎以为这人不喜欢自己。
最近午夜梦回,束星总能梦见柳逐云还留在身边时候。梦中柳逐云一袭青衫,凤眼中满是柔和笑意,等着他的答案。那人是那样温柔又纵容,包容着他的一切,让自己能够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摆到明面上等着人来哄。
但梦中那句【踏平仙界】在最后总是没有说出口的,每一次。因为要是没说出来的话,那人便不会离开,清醒时他总会这样想,于是在梦中便循着那想象发展下去。
但梦终归是梦,就算他没有说出那句话,那人的一双凤目也会静静看着他,像宠溺一个未长大的孩子,然后说着最后一次见面时短暂的告别话语,“我要走了。”
于是便消失在了他的梦里,化作细碎的光,怎么也抓不住,待梦醒后留下的只是带着湿意的软枕和一地惨白月光。
命运在冥冥中轮回,他能遇见亚瑟,便在此刻已注定了柳逐云的结局。甚至最后,竟还是他亲手毁了包含柳逐云人格的神明。
多讽刺呐……
他亲手杀了自己喜欢的人。
狐狸那耳朵还是没法变成人类的模样,一头银丝倒是能自由转化为黑色了。束星把大部分灵力都渡给狐狸后,自身的灵力本就不多,要维持十来天的障眼法实在太过勉强。
那狐狸也不愿意让他消耗灵力,自己找了顶带面纱的斗笠戴上,既遮了耳朵,又能把那引人注目的容貌遮挡住,得遇上不必要的麻烦。
步行下了山后,狐狸便从乾坤袋中把马车厢用术法召了出来。束星还在奇怪这荒郊野岭的哪儿来的马,却没想到这狐狸两指含进口中一吹口哨。
远处林中隐约传来马的嘶鸣声,仿佛在回应着狐狸。只消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两匹黑马从林子里一前一后奔了出来,站在狐狸面前,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束星看着狐狸动作生疏地给马套上笼头,有些惊奇,“你从哪儿找的马?什么时候找来的?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发觉。”
其实在来这山上时,柳逐云就说要养两匹马,方便些。那时束星想着自己又不出去,养马又麻烦,便没答应。所以此刻看见这样两匹马,便有些惊奇起来。
两匹黑马体格健硕,身体线条流畅,着实不像野马。再说这山里边儿,又不是草原,哪儿来的野马?
是以束星有些好奇地问了两句。
那狐狸的身体背对着少年,动作微不可查地僵了僵,接着又接着把马栓上车辕的动作。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避开了这个话题,掀起车帘,“上车吧。”
听了这话,束星也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也不再追问。走过去几下钻进马车车厢里,狐狸看人坐好了,放下车帘坐在车前面,拿着马鞭,做驾马的样子。
其实狐狸用神便可以完全支配这两匹马,时不时说了路线让它们跑就是,没必要待在车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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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没人做车夫,碰见人类便不太好说,狐狸不想招惹麻烦。
他一个人倒什么也没什么,想怎样便怎样,都是按心情来。但现在有了这少年,自然是不一样的。他得护着这少年,尽量避开不必要的麻烦。
这车厢还是柳逐云那辆,狐狸本不想用柳逐云的东西,怕少年看了难过。但束星突然间说要下山,狐狸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替代品,便就勉强用着了。
若说没有睹物思情那是假话,但总归是离得到柳逐云死亡消息过了有段时间了,再多的心情就算如洪水般冲破堤坝,他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拾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毕竟,柳逐云已经不在了,不是吗?那么再难过又能怎样呢?
没有人会来哄他了呀……
若是狐狸知道这些,怕是又要摆副委屈的样子。他是多么希望少年能像依靠柳逐云一样依靠他,让他做什么都行。只要这孩子说,他就一定会做到,但这孩子什么都不说。
马车晃晃悠悠,过了好几个小镇子。束星躺在软榻上,摸出柳逐云以前准备的话本看,打发时间。每次有卖小吃的地方狐狸总会停一停,过一会儿回来捧了满怀的东西,都是给束星当闲暇时的零嘴儿吃。
束星也不挑,基本什么都吃,一边吃狐狸一边给他泡热茶。
狐狸对投喂他这件事显然乐此不疲,毕竟现在少年近乎是无欲无求,他想讨好都没有门路,只有喂食这一件事,或许还能包括帮他打扫院子。
但少年食量不大,每天喂食的时间也就那么一会儿罢了,还要注意着东西别喂重了,得少年嫌腻。
这样过了两天,终于到了淮河边儿上。狐狸把马车进乾坤袋,让马原路返回后,便在水边避着其他人把乾坤袋里的画舫取出来了。
又顺着水路走了两天,终于是到了祖山的地界。束星想着从后山上去,那山生得高大,要走到后山,他们不得不绕了一大圈儿路。
后山比祖山更高些,祖山说是祖山,其实也是后山的一部分,相当于半山腰的部分被人为开采出来,建了房屋等等。
因着后山也被划分在道门范围内,为了避有俗世之人进入,绕着山一圈儿的地方都设下了迷阵。不伤人性命,只是会让人在周围打转,怎么也走不进那座就在眼前的山罢了。
但道门名声远扬,大部分人都不会来打扰“仙人”们的生活,偶而有人误闯,也只是极少数。
束星作为曾经道门的弟子,这阵法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他带着狐狸按着阵法左转右转,按着记忆中阵眼的位置,轻而易举便走出了这阵。
那狐狸这些日子照顾这人已经快成了习惯般,还没走多会儿呢,一路上又是递水又是擦汗。
“你累不累啊?咱们歇会儿吧!”戴着黑色斗笠的狐狸还留着以前的习惯,只不过以前是在少年脚边儿打转,现在变成人了,就绕着少年周围打转儿了。
“要不要喝水?早上的包子还热着,饿了没?要吃两口不呀?”
这狐狸殷勤的紧,着实让束星觉得怪异。这才上山多少会儿啊?再说修道之人身轻体健,哪儿有这么娇气?额上的汗也不过是天气有些热,并不关爬山什么事。
那狐狸在身边一圈儿一圈儿的转,束星觉得挡路,干脆挥挥手把他赶到身后去跟着。
那狐狸吃了一嘴灰,委委屈屈地吊在少年后面,习惯性想摸摸自己头顶的耳朵,忽然又想起自己现在戴着帽子。
被嫌弃了……隐在黑色面纱后的脸也是委屈巴巴的,要是束星看了肯定要心软,可惜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往山上走,也没空关注这只行为“怪异”的狐狸。
柳逐云就没被嫌弃过……
他要是知道这次上山是去寻已死多时的柳逐云,怕是要当场炸了。毕竟他还以为这少年是去拿以前遗落在山上的物件来着。
他们在清晨上山,到晌午时才到达山腰,那里是束星以前在山上时常玩耍的地方。
束星带着狐狸走走停停,循着记忆里熟悉的地方一处一处找过去。
忽然,脚下踩着的落叶下似乎是藏着什么东西,束星蹲下身,拨开层层落叶往下看。
那是柳逐云的桃木扇。
致的扇骨用桃木打磨而成,是柳逐云常用的物件。既是他喜欢的装饰,也是拿来驱妖的兵器。
柳逐云并不是天生就喜欢拿扇子装成翩翩公子,也不过是有次束星看见某位山下的公子,随口提了一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自此柳逐云便带了这扇子在身上,似乎以为他喜欢这样的人。
但其实,只要那人是柳逐云,不管怎样,束星都会是喜欢的。
不管是谦谦君子,还是浪荡纨绔。
都会喜欢的。
忽然看见扇子下方吊着个乳白色的物件,束星拿起来看。
与束星记忆中唯一不同的是那扇子的下面吊着的一枚骰子,在阳光下边沿的棱角也泛着光。白色的骨头制成的骰子随着束星的动作吊在下方摇摇晃晃,骰子的中间被掏空,嵌着一颗红豆,色泽艳丽,讨人欢喜的致。
束星望着那枚骰子出了神,想着这扇子上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个小玩意儿。
忽的,那人温润的声音闯入耳畔,那样深情的声音,仿佛包含一生中全部的爱恋。但又很轻,怕惊扰了那少年般,只是淡淡说着。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第45章第45章狐之语(十八)
“哈……”前面浅色衣衫的少年似乎是在笑,连肩膀都在轻微颤抖。扇子骨被捧在那人白皙如玉般的掌心中,末尾吊着的骰子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站在束星身后的狐狸歪了歪头,想看清那背对着自己的少年面上的神情,刚想问出“你在笑什么呢”,就又把那已经转到唇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那涟涟而下的眼泪,阳光穿透那水珠,散射着细碎的光点,然后又随之没入泥土,再无踪迹。
狐狸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孩子是来寻柳逐云的。
那桃木扇就是最好的证明。
狐狸摘下头顶的斗笠,手腕一翻,那帽子就同之前的莲叶一样不知被到了哪里,那张被遮挡住的容颜也显露出来。
动物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高上些,化作人形的妖兽也不例外,加之兽类形态的狐狸皮毛厚实,狐狸之前一直被不透气的面纱罩着,此刻面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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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媚意的眼睛沉默地看着前面几步远的少年,“你喜欢他?”狐狸闷闷地问。
束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又不愿让别人看了去自己狼狈的样子,是以没回过身,也就没有看见狐狸面上落寞的神情。
“自然是喜欢的。”束星如此答道。
“哦。”狐狸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些其他的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不再继续追问,头顶的耳朵也耷拉下来,怏怏的模样。
原来是喜欢的啊……
他无能为力地站在少年身后,听着少年小声地啜泣手足无措,却又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站着,连安慰也找不出话来。
“你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么?”那少年竭力压抑着哭腔,他知道狐狸晓得他哭了,但有时候装作不知道要更好一些。
“好。”他听见狐狸答道,接着是踩着落叶的沙沙声远去,等到四下寂静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他终于是忍不住。
那少年膝盖一弯,跪坐在地面,眼泪如决堤般,手心里紧紧攥着那把扇子搂在怀里。最开始还是小声小声的啜泣,后来便是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眼泪淌了满脸,素来冷然的容颜哀戚一片。
本来应该走了的狐狸却是待在少年头顶那颗老树的枝干上,透过层层浅绿色的树叶注视着跪倒在树下的少年。
曾经束星和柳逐云在这颗树下玩耍过捉迷藏,束星当鬼时只要一会儿没找到柳逐云,没了耐心,便装哭。干嚎还没几声,自家师兄就急匆匆跑过来安慰了,屡试不爽。
然而现在他哭,就算是真的在哭,也再没有人会匆匆跑来,温言细语地安慰,再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来。
哭到嗓子嘶哑,眼泪再也流不出来,束星深一脚浅一脚独自在山上转了一圈儿,循着所有柳逐云可能去的地方找去,再没有找到其他东西,失了魂般抓着那把桃木扇下了山,在快到山脚的地方遇见了等在那里的狐狸。
那狐狸带着斗笠,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隐约的看过来的目光。
已经过了一个下午,虽还没到日落时分,但天色已经不如晌午那样明亮。束星顺着那目光下意识抹了把脸,泪痕都已经擦干,通红的眼睛也已经恢复了正常,放下手。
“抱歉,久等了。”出口的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惊,他岔开话题,想着那时让狐狸走,到现在已经快将近两个时辰了。
“你和我客气什么?”那狐狸摇摇头,递过一个竹筒,里面装着些清水,目光仍旧在少年身上,把束星看得有些不自在。然而狐狸确实也没有等太久,他一直跟在束星身后,又提前一点下了山罢了。
束星接过来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干涩的嗓子。清甜的泉水掠过喉间,喉头火烧火燎的感觉这才淡了些。
束星把竹筒递回去,看着狐狸把它进乾坤袋,没有应狐狸那句话。
一人一妖相顾无言,束星望了望流云渐暗的天色,转身率先找路往山下走去。
“已经没有什么好找的了,我们回家罢……”
前方传来少年低低的声音,仿佛被风一吹就再也找不见。然而狐狸头顶的耳朵转了转,却是准确无误地捕捉到那句话,听了“回家”二字,心里欢喜起来。
“家”的含义,他曾听人类讲过,那是最亲近的彼此才会有的地方。
那么现在,他也有家了么?
返回杭州的一路上少年都沉默着,腰间挂的那桃木扇让狐狸看了碍眼的很,那少年却是时常拿在手上摩挲,神情黯然。
狐狸本想像以前柳逐云带着少年一样,在返回的路上四处游玩,散散心,却不曾想那少年嘱咐不要在路上过多停留,意思要快些回去。
狐狸不敢忤逆,只得打消了之前的想法,怏怏地坐在马车前望着前方。
他想和少年说说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搭话,而少年又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着,于是他也一并沉默。
说起来他一直都没有族里其它妖来的通人性,学不来那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本事,喜欢便是喜欢,厌恶便是厌恶,说不来假话。
也怪不得会沦落至此境地。
想着想着,心情便低落下来,哀怨起自己。那面纱搭在帽檐上,那张绝美的脸上显出几分落寞来。正巧里面帘子掀开一小点儿,露出一只白玉一样的手。
狐狸心领神会,晓得里面人想要什么,但又想和他说两句话,便假装不知道。
“是想要什么吗?”
里面那少年答的也简短,“水。”
少年的声音过了两天时间已经调养回来,清脆的少年嗓音,就这一个字也叫狐狸欢喜。
那狐狸应了一声,拿了装水的竹筒放到探出来的那只手上,借着递东西的动作装作不经意般碰了碰少年柔软的掌心。
许是今天天暖,那掌心也是带着暖意的,热意从相触的手一路传到心脏,惹得狐狸面上臊得通红一片。这样纯情的狐妖,怕是千年也找不出一只来。
好在四下无人,只有一望无际的田野,没人能看了去狐狸的这副模样。
少年的手已经回去了,狐狸靠在身后的车厢上,仰头看着天际奇形怪状的流云来。心情变好,看那云也觉得可爱起来,甚至轻轻哼起了小调。
车厢里的少年不明所以听着狐狸突然哼起的旋律,“何事这样高兴?”明明刚刚都没什么动静。
“就是高兴呀!”狐狸回应道,语气中带着笑。
他只是觉得如果发生了那些事的补偿是最终能遇到这少年,那还是不错的。唔……应当说这是最好的补偿,若是再来一次,那他愿意重新受一遍那苦来。
马车晃晃悠悠朝远方驶去,马蹄声中夹杂狐狸柔和的曲调,衬着那倾洒而下的阳光,也显出几分温暖。
没了在路上过多停留,这一趟很快就回了在苏杭的居所。那狐狸捡回来的狗耳朵尖的很,听见两人的脚步声立马就跑到前院儿坐着了,黄黑相间的尾巴在后边来回摆动。
这狗被狐狸吓得可听话了,十来天每天的吃食都是按了狐狸分的份吃,一点儿没多吃。渴了就喝前院儿引来的溪水,没事儿就绕着院子跑跑,比刚捡回来的时候皮相好看多了,长了二两肉,没了当初瘦骨嶙峋的可怜模样。
一进院儿束星就看见了绿草丛中一点黄,那杂毛狗兴奋地朝着他又是吐舌头又是摆尾巴,很是想靠过来的模样。
束星摆了摆手,让狐狸带着它一边儿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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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连衣裳都没换就进了后院儿。临进后院儿还转头说了一句:“你最好也在这边儿待着。”
听了这话,狐狸头顶刚刚还支棱着的耳朵立马就耷拉下来了,他本来还想把狗随便栓哪儿就跟过去呢。
那狐狸自然是对束星言听计从的,怏怏地牵了那狗绳往前院儿最外缘去。
“你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狐狸呲牙咧嘴地冲狗骂道,那张任谁看了都会沉溺的容颜显出几分孩子气来,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狗。
那狗呜呜咽咽地趴在地上,也不知道狐狸说的什么,只知道是自己又不受待见了。一个蹲着一个趴着,一白一黑两对耳朵都耷拉在脑袋顶,委屈着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狐狸瞅着后院儿还没什么动静,摸出点儿肉干给狗喂了,想着用吃晚饭这个理由去后院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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