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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穿成小可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光明在案
但是这驱赶并没有任何用处,更多人嗅着香味从远处赶来,围坐在周围,用一双渴望至极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太守府,祈求着自己能拿到一丁点儿的残羹剩饭。
就连不懂事的稚童也忘了哭喊,咬着手指看着太守府紧闭的大门,像看着可望不可即的天堂。
突然,“轰隆”一声巨雷炸响,伴着雷声的似乎有大门打开的声音。
待在太守府门前的难民揉揉眼睛,竟然当真看到了太守府的大门打开,几名侍卫鱼贯而出,为首一名朗声道:“大皇子有令,太守张林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不堪为官,撤其太守之位择日问斩!太守府一切物品充公,皆作湘州赈灾之用,若有阻拦者斩立决!”
此圣旨一出,太守府门前像炸开了锅一般,所有难民均不敢想象自己有声之年竟然能看到太守府抄家之景,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先前的炸雷炸昏了脑袋。
“你听见没有,太守府要被抄家了!”
“赈灾,粮食……我们有粮食了……”有妇人直接抱着孩子呜呜的哭了起来,即使这是一个梦也让他们得到片刻安宁吧。
城门口一片议论纷纷,察觉到这边的动静,难民不断地从各地涌了过来,将整个太守府围的水泄不通。
听到消息的人均奔走相告:“太守府被抄家了,钦差大臣说太守府一切充公,做赈灾之用!”
“不不不!不是钦差大臣,是大皇子,大皇子亲自下令啊!”
“什么是大皇子?不是三皇子?”
大皇子亲自前往湘州的消息,随着太守府被抄家的喜讯传遍了整个湘州城,今夜对湘州的百姓来说定然是个不眠之夜。
太守府里一片慌乱,但原本对张林不满的侍卫顿时集结起来,在卿云所带人马的带领下将整个太守府翻了个底朝天,更是有人指出了张林的几处私宅所在带着人手一并抄了。
今早对钦差大臣愤愤不平的小侍卫,此时快步跟在京城来的侍卫身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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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路:“这是库房,里面全是金银财宝,那边是粮仓,我带你们去!”
说着他转过头,背着火光狠狠地擦了把自己的眼泪,今日早些时候他还怨恨过朝廷来的钦差,没想到那在他眼中看来无能的大皇子竟然亲自来到的湘州,更是一刻没停彻底将这个蛀虫拔除!
他的家园终于有救了!
这小侍卫远远地看了一眼大皇子所在之地,而后快步跟上前面吵架的队伍,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坚毅。
从太守府的粮仓中拿出了极为丰厚的粮食,卿云没有停顿,立刻让人在暴雨中搭起棚子架起大锅,浓稠的粥烧了起来。
整个湘州城你呼我喊热闹一片,此时的场景,对湘州人民来说简直像是做梦一般。仅仅是三皇子来时,太守张林的那点敛都能让他们感恩戴德,今日将太守府彻底推翻更是让他们心中忐忑,如同踩在云朵上一般毫无踏实之感。
直到天微微亮,一碗热乎乎的粥下肚,他们才真实的感受到什么叫幸福。太守府与张林的几处房产均空了出来,容纳这些无家可归的难民。卿云更是打开城门,让城外境况更是凄惨的百姓进入地势较高的内城,并差人搭上了棚子,供人居住。
自此湘州的百姓望着大皇子所在的太守府,简直像看着天神的居所。
从来没有人像大皇子这样将他们从苦难中拉出,对他们来说大皇子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然而面对他们的感谢,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大皇子却深深作了一揖,请罪道:“让百姓承受剥削,实为飒办事不利,请罪还来不及,怎敢承受大家的感谢?”
这浑身贵气的青年言语诚恳,竟然连自称都换掉。经此一役,湘州的百姓对大皇子更为信服,而三皇子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已经慢慢淡化,毕竟孰好孰坏显而易见。
解决了张林之事,卿云并未放松,而是专注于治水。两岸河堤尚还坚固,这也是张林为何敢对治水之事如此懈怠的原因,但是江水疯长,总有决堤的一天,卿云只好遣人疏通江河与湖泊之间相连的河道,虽要牺牲一部分的农田,但是有两湖蓄水南方水患将不再是问题。
由于人手不足,卿云一边忙着从周围州郡调人,一边让被捕的张林等人充当了苦力。这群人毕竟不怎么老实,为防他们作乱,卿云日日都到江边视察,更是获得了湘州百姓的赞誉。
今日他像往常一样顶着小雨视察江岸,却看到施工之处一片骚乱。
“殿下小心!让属下先去探一探。”跟在卿云身后的侍卫如今满心均是对卿云的钦佩,怎敢看着他涉嫌,立刻拨开人群询问。
一看到人群中那个跪在地上的婀娜身影,卿云哪里不明白,这是张落烟又在作妖了。
卿云并未为难张落烟,只是按照大燕律法将其贬为奴仆而已。如今湘州人手不够,虽然她由小姐变成了烧火的丫头,可是要比那些病死饿死的灾民要好的多了。
这张落烟一席素淡衣衫,面色凄苦的跪在泥水里,跟张林两人哭作一团,乍一看来,这两人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反而卿云像是个恶人一般。
看到了大皇子的身影,张落烟即可朝着他伏跪下来,泪眼淋漓道:“大皇子!民女知道父亲做的错事很多,但父亲毕竟做了多年的湘州太守,往年他可谓是勤勤恳恳,只在近两年犯了错,杀头之罪太重,民女恳请大皇子允许父亲将功补过,民女给您磕头了。”
没等张落烟头顶触地,卿云就出了声:“你不需要给我磕头,也不需要恳求我。”
卿云的话让张落烟一愣,而后他便听到青年一贯清冽的声音变得狠厉:“你转头看看你的身后,你看看江水里打捞上来的浮尸,你再看看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难民,那些瘦的皮包骨头的儿童。张落烟,你需要向着他们磕头,向着他们恳求,若是湘州百姓同意放了张林,本宫二话不说就回命令!”
青年严肃的话让张落烟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动作转了转头,她看到了一双双饱含着怒意和恨意的眼睛,这一双双眼睛看得张落烟心中发慌,无地自容,当即便捂着脸跑掉了。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湘州城外的官道上响起,官道已被水淹,随着马蹄的践踏水花四溅。
戚岳带着一队人马终于进入了湘州境内,他虽来的极,但想到翔风为了赶路身边并没有其他人手,于是不顾三皇子的阻拦从自己带来的三队人马中抽调出了一队。
毕竟每逢天灾,必有流民出现,青年虽有武功护体,但天生体弱保不准有其他状况出现。想到这,戚岳又对派遣青年前来治水的大皇子一阵怨怼。
他总要让这大皇子知道,这芝兰玉树的青年虽一心为民,更是为此忽略自己的安危,但却并非他能欺侮的!
沿着官道往里走,越走戚岳眉头皱的越紧,他这一路走来,竟然并未见到一个难民,只留一片被江水淹没的田地。
“将军……这湘州的灾情已然严重到如此程度了吗?竟然无一人生还?”有军官凑到戚岳身边问道。
“不。”戚岳严肃道,“你看,虽无难民,但水中也并无浮尸,说明为了避瘟疫,这浮尸已经被人打捞去了。会力气打捞浮尸,灾民定然已经安顿了下来。”
“将军,那个方向好像有人!还很多!”一位眼睛极为尖利的斥候朝着戚岳叫道。
戚岳凝眸一看,当机立断道:“过去看看!”
眼看着张落烟跑走,沟渠之处的张林等人却没有消停,而是纷纷面带凶相的站来起来,目光凶狠的看着即使咱在一片泥泞之中浑身贵气也丝毫不减的青年。
卿云看着这些人的动作,冷漠的扯了扯嘴角。
这些身强力壮之人均是张林极为信重之人,他们平日里帮着张林为非作歹惯了,乍一被当做罪人抓起来,哪里会服气?
一连四五天的辛苦劳作,已经让他们怒气爆棚,卿云早就料到他们迟早会爆发,因此今日只带了一个侍卫前来,给张林等人一个爆发的机会。
张林缓缓地上爬了起来,先前知道青年正是大皇子的慌乱和恐惧已经消散,他的双眼又恢复了一贯的明。那天晚上仅仅是因为知道卿云身份的他太过惊讶,再加上皇权阶级的压迫,才让他慌乱不已,让这看起来才刚及弱冠的大皇子占了上风罢了。
现在张林已经冷静下来,并且早就开始暗中谋划。湘州人手不足,大部分百姓已经饱受洪灾之苦身体虚弱不已,而临近州郡调拨的人还没有到来,所以现在治水的主力军正是张林和他手下那些鱼肉百姓的打手。
归顺卿云的太守府侍卫虽也在,也有一些身体还算健壮的难民帮忙,但是与张林这帮健壮的打手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眼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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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势单力薄,张林怎么还会忍的住?
张林慢慢走向前,虽然满身狼狈,但是气势已经恢复,他看着卿云冷笑道:“大皇子为人也太过不识相了点,张某托着一把老骨头累死累活的疏通河道,不说其他,将功补过也是应该的吧?可您之前的话是何意?难不成是逼着我们造反吗!”
他“造反”两字一出,围在他身边的打手立刻上前一步,虎视眈眈的看着卿云。
周围帮忙的难民见势不妙,立刻跑过来支援。他们围在卿云身边虽然身体依然虚弱,但是勇敢的拿起了锄头和张林对峙着。
没有躲在难民身后,卿云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目露嘲讽的看着张林:“哦?不知太守此刻又是谁给的胆子造反?莫非又是那镇北大将军戚岳?”
看着这大皇子依然如此从容不迫,张林握着农具的手紧了紧,但是扫过这群乌合之众的难民和大皇子身后孤零零的一个侍卫,顿时胆子就大了起来。他心里冷笑两声,这大皇子还是太过年轻竟然不知道多带些人手傍身,现在可不就让他钻了空子?
这般想着,张林昂首阔步的走到前面,举着手中锄头高呼:“今日张某就是造反了如何?兄弟们听着,镇北大将军若是知道大皇子这样对待他未过门的妻子和岳丈,定然会怒不可遏,今日张某干脆就替镇北大将军造了这个反!”
话音刚落,张林豪情壮志还没消散,就听一阵整齐严肃的马蹄声响起,一队威风凛凛杀气十足的军队从一旁河道上绕了过来迅速来到了几人面前。
这队人马数量虽少,但一股浓厚的血腥之气从肃立的士兵身上传来,趁着漆黑锋利的盔甲直让人胆战心惊。
突然带头之人一勒马缰,那批神骏的黑马长长嘶鸣一声,两蹄高高翘起,其上之人随着马匹的动作,猩红的披风在细雨中飞翔。
张林还没弄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就听带头之人威严而夹杂着阴沉怒气的声音响起:“镇北大将军要造反?我戚岳怎么不知道?”
第92章暴君15
张林被戚岳的话吓了个半死,一个踉跄趴倒在泥泞里,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戚、戚将军?”
戚岳黑沉的目光看着张林,他一挥手,身后士兵立刻动作,不出片刻便将这群扬言要造反的人五花大绑。
他没理会嚎叫着的张林,而是率先走向了那立在细雨中的青年,抬手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支开,给那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挡着雨。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戚岳总算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句话的含义,他贪婪的描画这青年清隽的眉眼,过了好久才温声道:“是我来晚了。”
眼看这人如此放肆的站在大皇子身边,卿云身后的侍卫阻挡不急,刚想厉和一声,却想到出京时卫临卫阁老嘱咐他们几个的话:“在外莫要暴露殿下身份,切记要小心镇北将军戚岳。”
现如今看到需要他们“多加小心”的镇北将军,跟自家殿下如此亲密的模样,这侍卫憋红了脸,最终只对着卿云憋出了一句:“公子……这人……”
卿云挥了挥手止住侍卫欲要上前的动作,自己则仰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眉眼之中都饱含着思念的男人:“哦?戚将军哪里来晚?是来晚了没见到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张家小姐此前不久才刚刚跑走,将军理应在路上遇到才对。”
这暗含酸意的话不由自主便脱出口,卿云却皱皱眉有些后悔,于是脸色不由自主又冷淡了点。
戚岳看着他,直觉这人一颦一笑均美好无比,无论是先前浅淡的嘲讽笑意,还是如今微微冷肃下来的眉眼都看得他晃神。
他低头满面饥渴却浑然不知的靠近青年的脸庞,顺从自己心意低声说道:“张家小姐?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年那婚事我至始至终都没答应过。”
那张林听见了戚岳的话,跪地嚎叫:“戚将军,你与小女的婚事可是皇上赐下的!”
闻言,戚岳表情一肃,他摘下披风披在青年身上,自己大步走近张林,一马鞭扯着这人的脖子将人拉了过来,一字一顿道:“我戚岳宁愿抗旨承受砍头之刑,也不愿随随便便娶一个并不心仪的女子,更何况还是你这畜生的女儿!”
看着这两人对峙,侍卫凑到卿云耳边,踌躇道:“公子,这人危险无比,我等要如何行事才好?”
“无碍。”卿云淡淡摇头。
但听到这侍卫话语的周围难民却起了心思,知道这新来的戚将军恐怕会对大皇子不利,均围了过来防备的看着戚岳,同时言语上也小心翼翼,学着那侍卫并不敢轻易泄露大皇子身份。
拾完张林,戚岳安排手下的士兵接替这些人治水的人物,而后才回到了卿云身边。
看到青年身边人对自己的防备,戚岳哭笑不得中又有一种自豪,青年的好自然人人都能看得出,这才来湘州几天就已经被湘州百姓这样爱护?
唯有那大皇子……
戚岳眼中又闪过一丝不快,凑近了,执起青年的手道:“怎么就带了这么少的人手前来?那大皇子难道不知湘州的危险?”
看着男人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婚事,卿云这几天心中的郁气终于消散了大半,连男人言语上的不逊都没有引得他生气,反倒还悠哉的抬眸看了看这男人脸上复杂的表情。这一看还真让卿云发现了点有趣至极的东西。
这蠢货提起大皇子的时候,眼中怎么闪过一股明晃晃的酸意?
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卿云被挑起了兴趣,于是故意用维护的语气道:“大皇子自然做好了万全准备。”
此话一出,卿云明显感到男人握着自己手掌的手紧了一瞬,与此同时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的嫉妒几乎要沸腾。
再次听到青年维护大皇子,戚岳心中好似被插进了一把利剑搅动,痛的他眼眶发红。
他怎能这样温柔的提起他人?他们之间……应该只有彼此才对……
妒意在戚岳心中翻腾,惹得他心底封存的某些念头就要破土而出,但是之前诋毁大皇子惹得青年生气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戚岳只能将自己对大皇子的怒意压在心底。
看到男人眼中隐忍又压抑的妒意,卿云简直要笑出声来。
这个蠢货!
他到没想到,这男人每一世倒是都蠢得与众不同,没认出来他倒罢了,心里倒还嫉妒上了?
卿云心中因为张落烟引起的郁气终于消散的一干二净,他看着男人眼中的挣扎,竟然还升起一种爽快。
呵呵,把他当知己?那就让他抱着这嫉妒的心情过一辈子吧!卿云此刻脑海中甚至都在盘算,要如何伪造出自己与大皇子实为两人的假象了。
眼看天上又要下气暴雨,几人只好先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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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皇子回来了,湘州城内的百姓们立刻出来迎接,远远看到大皇子的身影,城内百姓便跪成了一片,真心实意的道:“参见大皇子!”
“恭迎大皇子回城。”
“大皇子辛苦了!”
虽然这呼声并不整齐,但胜在情义真切,凡是听到之人均能看出这整城的百姓定对这大皇子无比信服。
看到这万民相迎的场景,戚岳下意识一愣,狐疑的看向身边的青年。当看到青年腰间的玉佩时,才恍然大悟道:“没想到燕飒竟然把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给了你,见玉佩如大皇子亲临,这事他做的倒不错。”
见那大皇子的贴身玉佩竟然挂在青年腰间,戚岳语气更加酸溜溜的了,又伸手拢了拢青年身上的披风,这股酸意才微微缓解。
卿云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戚岳。
看到湘州百姓相迎的时候,他便暗道不妙,只觉得那么快就让这人知道真相真是便宜这男人了,但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这人的智商。
戚岳能坐到镇北大将军的位置上,定然不是蠢人,但偏偏他第一眼见到这青年就像把世上各种美好的词汇堆砌到这人身上,哪里会把他与风评不佳的大皇子联系到一起?更别说后来察觉到青年与大皇子的“亲密”关系之后。
戚岳一路跟着卿云,他走走停停,大半个湘州城走过来,已经对湘州百姓之前的处境十分了解。
待到回到住处之时,戚岳已经满面愧疚,他看着面带讽笑的青年,捂脸苦笑道:“翔风莫要这样看我,湘州百姓沦落如此境地,我戚岳当真是……罪不可赦!”
“哼,你倒也知道。”看不得这人露出颓废的模样,卿云大发慈悲的抬起脚尖踢了踢这人小腿。
仅仅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让戚岳满血复活,他对湘州的百姓愧疚无比,更是对张林恨之入骨,但是最终让他露出如此颓态的还是心中那抹恐惧。
他害怕青年万一因为此事心里对他有了不好的印象,他该如何是好?但是青年脚尖的磨蹭好似传到了他的心底,让戚岳一瞬间就安定下来。
他不由露出笑容,死皮赖脸的凑上去:“是,我该死,我罪不可赦,翔风罚我!”
“我哪有能耐惩罚三皇子派来治水的镇北大将军?”卿云哼笑一声,上挑的凤眼轻轻刮了一眼这又开始卖蠢的男人。
听到青年提起三皇子,戚岳没像往常那般与他争论储君之事,而是想了想再度执起青年的手,眼带笑意道:“我知翔风支持大皇子,但我则不然。你我不若比上一比,看看最终是你能把大皇子推上皇位,还是我扶持其他人上位?”
“哦?”看不出这男人的心思,卿云扬了扬下巴,忽而笑了,“比就比,当我会怕了你?”
反正最后赢得人总会是他,他敢保证,不管这男人要扶持谁上位,最终知道大皇子是他时定当俯首称臣。
看着青年少见的流露出这种骄傲又狡黠的模样,戚岳贪婪地凝视着他的眉眼,心中却已经决定,即使背上反贼的名声,即使在史书上留下忘恩负义的污点,他戚岳也要扶持翔风上位。
这世间危险千千万万,虽说那至高的位置也不太平,但总能震慑大部分的阴谋诡计,他就算劲千辛万苦也要保青年一世平安,一世张扬。
既然他心系天下,他就给他一个能大展拳脚的位置,而不是屈居在大皇子之下。
镇北将军戚岳竟然来到了湘州?
知道这一消息的湘州百姓一阵慌乱,毕竟张林借着戚岳的名声危害四方,湘州百姓们对戚岳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反而像面对张林一般忐忑无比。
有人安慰道:“大家莫要慌乱,有大皇子在,这镇北将军不敢作乱的!”
但是当初看到卿云侍卫反应的前去治水的百姓却满面严肃:“那戚将军听说是三皇子麾下,恐怕要对大皇子不利,我等看到大皇子身后的侍卫都不敢在那戚岳的面前暴露大皇子的身份。这镇北将军现在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我们可万万不可拖累大皇子。”
“是是是,定然不能让那戚岳对大皇子不利!”现如今湘州百姓已对卿云十分信服,哪管这镇北将军是谁派来的,他们受着大皇子恩惠,只要对大皇子不利对他们来说就是敌人。
这样的话一传十十传百,所有湘州人都对此事上了心,只要是戚岳在的时候,没有一人敢点破大皇子的身份。
知道戚岳来到湘州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张林之女张落烟。
张落烟并不是蠢人,更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她很早就开始插手家族生意,后来亲自出面帮助张林震慑朝廷来的钦差,也是她自己的主意。甚至先前跑到治水之地做出那副求饶的模样,也只是假象,当时张落烟前去的目的是将城中大皇子身边的人手状况告诉张林,帮助其谋反。
但张落烟万万没想到继大皇子之后戚岳本人竟然也来到了湘州,而且二话不说的镇压了她父亲谋划多日的造反。
事到如今,张落烟不会蠢到认为戚岳当真对她有什么情感,但城中盛传之事还是让张落烟心中有了谋划。
如今镇北大将军戚岳隶属三皇子麾下,自然与大皇子不合,现在这戚岳还不知道朝廷来的钦差就是大皇子本人,所以两人之间才维持着平静。
而张落烟却不打算让两人之间的平静再继续下去了,她趁着四处无人跑到一处小院,于院中积水上捡起几朵极为娇艳的花朵。
看着这几朵虽然零落,香气却极为诱人的花,张落烟眼中渗出一抹明。她不知道这戚岳跟那大皇子之间的恩怨到了什么地步,不过她料想,只要是个男人,知道自己未婚妻被他人强迫玷污定会对那人恨之入骨,即使这个未婚妻并不得他心意。
将那花朵藏入怀中,张落烟匆匆离开,那双眼睛中的明已经转为明晃晃的得意。
两个男人之间的矛盾爆发,而她这个作为受害者的弱女子恰好得以在夹缝中生存。而且以她这几日对那大皇子的观察,说不得她更能借着这个男人的愧疚一举救下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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