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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楚王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林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心中不服,但是却也没有人再敢说出什么,其实说得也是,大不了去别人家吃,反正少在这里吃一顿也饿不死。
小二一个劲儿的给众人赔着不是,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去,乔云溪和步惊寒等人又回到了那个胡同口。
“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来了。”步惊寒沉声说道。
“谁?”乔云溪看着步惊寒的脸色凝重,知道此人一定来头不小,但是她却没有看出什么来。
很显然,步惊寒是看出什么来了,问题应该是出在那个下楼梯出来与众人说话的人身上。
步惊羽也抽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可是,四哥,最近也没有听到消息,说让他出京啊。”
“这其中一定有文章,”步惊寒沉吟了一下说道:“或者……是听到你在这里干得不错,为了看看真假,在父皇那里讨了口谕。”
“你们在说谁?”季桐琳看着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
乔云溪冷冷的一笑,轻轻吐出两个字:“太子。”
步惊寒霍然回头看着她,步惊羽面露惊奇,“四嫂……你怎么知道?”
“废话!”乔云溪翻了个白眼,“你们真当我是白痴吗?先是那个人的身形气度,明显就不是一般人,更不是一般的护卫,再加上你们两个如同见了鬼一样的神情和莫名其妙的对话,能够轻易讨得到皇帝口谕,而且还关注着你们两个人,诸如此类的原因都加在一起,我若再猜不出来,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步惊寒的眼神中闪过激赏的神色,眼底的深处荡出一丝波纹,那波纹荡入心底,像此刻他的心情。
步惊羽张大了嘴,连连的惊叫,“四嫂,四嫂,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告诉你噢,刚才那个家伙就是太子身边贴身护卫,头顶着四品将军衔,能够在宫内骑马行走。”
“噢?”这次轮到乔云溪微微惊诧了,在她的印象当中,在古代,那些皇帝是非常重视这些的,别说骑马行走,恐怕一般的官员坐轿都是不行的。
“他做过什么事,能够有这种特权?恐怕不只是因为是本身的武艺高吧?”乔云溪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长眉一挑问道。
步惊寒心中的惊喜更浓,他实在是太喜欢这样的乔云溪,她聪明,睿智,最重要的是,有自己的想法,敢说敢做,目光锐利如锋刃,能够一眼看到最关键的地方所在。
“当然不是,”步惊寒回答道:“身手好的人有太多,不会差他一个,他……”他停了停,目光微微调转了开去,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是那个表情只是一个刹那之间的事情,快得像是没有发生过。
只是,乔云溪却准确的捕捉到了。
“他曾经救过太子的命,”步惊羽接过话来说道:“而且,据说还和皇后的母家有些关系。”
乔云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步惊寒,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触及到了一些什么,仿佛只是在那东西的边缘,伸出手去,轻轻一摸,却飞快的滑了开去。
步惊寒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九弟说得对。”
乔云溪却目光盯住了他,一字一字的问道:“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步惊寒垂下眸子,低声说道。
“好吧。”乔云溪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他也算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了,我们要安排一些人手了,好随时注意他们的动向,现在……”
她拉长了腔调,其余三个人都看向了她,等着她说完,“我们去吃饭。”
“……”步惊寒。
“……”步惊羽。
“……”季桐琳。
三个人正在迟愣的时候,都觉得脑子跟不上乔云溪的思维变化,还没有想明白,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三个人急忙跟了上去,季桐琳一边走一边道:“云溪姐姐,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做得菜很好吃,我们干脆去另一家吧。”
“好。”乔云溪头也不回的说道。
步惊寒跟在乔云溪的身后,在路过天香居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店小二依旧守在门外,对不时出现的那些想要来酒楼吃饭的人解释着什么。
他的目光轻轻一掠,滑向了楼上的露台处,那里隐约有黑色的袍角一闪,他的眸子一缩,那是太子的近身卫队,他们都是穿黑色的锦袍,系着红色的腰带,黑色的快靴镶着红色的绸边,如同沾染了鲜红的血。





风华楚王妃 第11章:好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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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好戏开始
四个人找了地方吃了饭,又在街上闲逛了逛,乔云溪看了看天色,这才说道:“行了,好戏即将开场,咱们这就走吧。”
“去哪儿?”步惊羽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不是说了?去看戏啊。”乔云溪神神秘秘的说道。
此时,被困住的季夫人心中越来越焦急起来,她不知道把自己囚禁在此地的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一点胃口也没有,谁知道对方存的是什么心思?万一……这饭菜中有毒呢?
她不吃饭,其它的人也不勉强她,只是在门口守着,那样子摆明了就是你爱吃不吃,爱怎么的怎么的,只要别死了、别跑了就行。
季夫人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她问了几次,门口守着的人却始终抿着嘴唇,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更别提说话了。
几次三番下来,她更加坐立不安,眼看天色就黑了下来,自己出来这么久,府中的人会怎么想?季俊尚会怎么以为?
她想着成子轩那边的事情,也不知道成了没有,别到时候那边的事儿成了,自己却回不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响起,她急忙冲到窗边看了看,却看不到什么,她被关在一个独立的小院,根本无法看到院外的情景,好像有人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即一个人影闪进了院中,又对守门的护卫说了几句。
那守门的木头护卫推门进来,对季夫人说道:“走吧。”
季夫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去哪儿?”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颤。
“走吧。”那守卫不回答她的问题,也不多说一句话,只是把刚才的又重复了一次。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季夫人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她真的要抓狂了,她抓起一个杯子来狠狠的掷了出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抓来我干什么?”
茶杯“啪”的一声落地,摔了个粉碎,里面剩余的茶水四溅,几片茶叶掉在水里,软趴趴的在青石砖面上,毫无生气。
那守卫眉梢都没有动一下,那张脸上的神情如万年不动,依旧说道:“走吧。”
季夫人紧紧的提着的那一口气,被这个守卫的反应给彻底的击溃,她的身子一软,软软的靠在了身后的桌子边缘,喘着气看着守卫,如一条濒死的鱼。
可是,任由她怎么撒泼耍赖,对方就是不为所动,依旧是那两个字,那副神情。
季夫人最终放弃,挪着步子向前走去,由守卫引着,出了小院,穿过一条条小路,走到另一个院中,那守卫在一个石狮子的头上拍了拍,那石狮子突然往右一动,墙上出现一个窄窄的门洞,只够容下一个人通过。
看着那个黑洞洞的门,季夫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感觉那个洞口如同一张巨口,阴森森的獠牙隐藏其中,只等待着她慢步走进,血光四溅。
“走吧。”身边的守卫又催促道。
“我不!”季夫人看着那洞口,实在鼓不起勇气走进去,这种未知的恐惧实在是让她将近崩溃,“我不要进去!你们是要杀了我!”
她的话音一落,那守卫手中的寒芒一闪,一把锃亮的匕首突然出现在他的手指间,他的目光比那匕首的寒光还要亮,他看着她,淡淡说道:“要么进,要么死,你选择一下。不过,要快一些,你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
季夫人打了一个哆嗦,她看着那把匕首,浑身的血液都似乎放缓了速度,不进去即刻就死,如果进去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就如同这守卫所说,如果他真的要自己死,还费这种事干什么?
她咬了咬牙,在别无其它选择的情况下,只能硬着头皮钻进了洞中。
守卫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手掌一翻,那把匕首又隐藏了起来。
那洞中并不黑,路也不长,只是走了百十来步眼前便有了亮光,看样子像是一间屋子,里面的摆设说不上精致,但是也绝对不是一般百姓的家中所摆的那些,季夫人心中疑惑,转头看着那守卫,想要问问这里哪里,却又闭上了嘴,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不会多说一句。
那守卫走上前,在一个摆件花瓶中伸进了手去,似乎扭动了什么,只听“咔”的一声微响,那角落里放的一个书架忽然左右一分,再次露出一个门来。
季夫人这次也不用守卫催促,看到守卫看了她一眼,便上前自觉的走了进去,走了几步,便发现,前面没有路了。
她心中纳闷,正要回头张望,那守卫已经上前来,向她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乱开口说话。
季夫人看着对方这一路走来不像是要杀死自己的样子,心中便安定了不少,知道也跑不了,闹了也是白闹,便耐着性子,站在那里不动不说。
而此时,隔着面前类似木板一样的东西,她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想死爷了……快让爷亲亲……”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气息微喘间一个女子娇笑的声音似银铃般响了起来。
季夫人顿时石化。
她霍然回头,望向身边的守卫,守卫的脸上依旧平静,没有什么变化,眼光甚至没有瞄向她一眼。
季夫人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她伸出手去,狠狠的推向眼前挡住她的东西,那守卫的手却比她更快,闪电般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夫人怒目而视,守卫的眼神平静无波。
她突然抬起脚1;148471591054062来踢,守卫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拉,她的脚踢空,但仍旧弄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什么声音?”那一边的男人突然低声问道。
那女子娇声一笑,低低说道:“也许……是只耗子吧?”
“你不怕?”男人的声音一扬,似乎摸了摸女人的某处,女人的笑声又飘了起来,声音甜软如糖,“我怕什么——你不就是只大耗子?”
“胡说!”男人喝了一声,却是带着宠溺,“我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耗子了?”
“你说呢……”女人撒起娇来,“你每次都偷偷跑到奴家这里来偷吃,你说,你不是耗子,那是什么?”
“爷是什么,你不知道?”一声闷响伴着男人的问题,似乎是翻了翻身,女子一声娇呼,笑意中夹杂了几分娇媚。
“你且再等等,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很快便要结束了。”男人低声的安慰道。
“真的?”女子懒洋洋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男人的语气认真。
“奴家记得,爷好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在奴家有了身孕的时候你便是这样说的,在浩儿出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而如今,浩儿已经七岁了,你又这般说,是又来糊弄奴家吗?奴家好糊弄是怎么的?奴家不依……”
“好,好。”男人哄着女人说道:“前几次是爷不好,情势估计得不对,这一次,是真的好事要进了,你与浩儿进府,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还有,为了弥补你,这一次可不只是进府那般简单了。”
“噢?怎么说?”女子娇声问道。
“浩儿是咱们的儿子,也是爷唯一的儿子,爷得了这府中的财产,将来自然都是他的。你说,好不好?”男人的声音后面含糊了一些,似乎在含着什么,女子一声一声的娇呼中,却仍旧不忘问道:“那……奴家呢?”
“这还用说?”男人深情道:“你是爷唯一儿子的生母,自然也是这府中的主母了。”
女子娇笑了几声,声音软软道:“爷……你说得容易,那你家那位悍妻呢?这些年……阻挡奴家进府侍候爷的,不就是她嘛……”
“那好办,”男人低喘着说道:“虽然有她挡路,但爷还不是想了法子让她生不出儿子来?还不是都把生儿子的机会给了你?到时候财产在爷的手中,她又没有儿子傍身,还有什么好说的?安份便罢,爷也不是那种绝情之人,就让她在府中粗茶淡饭养了老,如果不安份,那便怪不得爷了,一纸休书,把她赶出府去!”
“嗯……”女子的娇喘连连,呻吟声如销魂的钩子,钩走了男人的魂魄,“还是爷最疼……奴家了……”
“那是自然……”男人低声说道。
那一声一声,低喘呻吟,耳边软语,却如同一个个的惊雷,轰鸣着炸过季夫人的脑海,她愣在那里,身子木着,像是一根被挖空了所有思维、情绪的木头。
在后窗下,一人摇着头说道:“听到没?听到没?居然是如此的薄情呢,还说什么不是绝情的人。”
另一个人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呼了一口气说道:“这……”这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讪讪的闭上了嘴。
而另外两个,早已经面红耳赤,像是轻轻一点便会滴出血来,一双眼睛不知道落在哪里才好,不住的东张西望。
“怎么都不说话?”乔云溪发现自己说了半天,没有人理会,她不禁好奇的问道:“步惊寒,你有什么意见?”
步惊寒的脑门上泛起几条黑线,这种时候……这种问题……怎么能够拿出来讨论?
他轻咳了两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步惊羽飞快的看了乔云溪,想了半天,才慢吞吞的问道:“四嫂,这就是……你让我们看的好戏?”
“对啊。”乔云溪点了点头,“怎么,不好看?”
季桐琳的头都快要钻到土里去,步惊羽别扭了半天,想张嘴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又闭上了嘴。
他心中暗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活春宫吗?要羞死人的好吗?何况……还有季桐琳在这里呢。”




风华楚王妃 第12章: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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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那个男人是谁?
步惊羽的心中有话千回百转,他却无法说出口,能说吗?能说吗?他只能瞪了步惊寒一眼,用眼神询问他,你是怎么管教四嫂的?这种事情……也能凑过来看?
步惊寒翻了翻眼皮,心中也着实纳闷得很。
乔云溪不知道众人心中的弯弯绕,只是低声说道:“你们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步惊羽一愣,季桐琳抬起红透的脸来,两个人这才觉得,只顾着害羞了,完全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乔云溪绝对不会无聊到让他们来这里看一出这个。
“桐琳,你也听不出来吗?”乔云溪看着她问道。
“我……”季桐琳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她哪里还听得出来是谁?刚开始的时候还认真听了一句,一听那些淫词浪语便让她的脸烧透了,完全不敢再听了再看了。
乔云溪叹了一口气,摸着下巴问道:“你们真以为我只是让你们来看一场春宫?”
三个人齐齐一噎,忽然觉得自己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人家多坦荡,坦荡到能够坦然的说出“春宫”两个字!
步惊寒再次咳了一声,低声说道:“你还是快说正题吧。”
“正题就是,”乔云溪一指屋内,“那个男人,是你们都熟悉的人,是季桐琳的二叔,季俊尚。”
步惊羽瞪大了眼睛,季桐琳的害羞完全退去,她看了看屋内,又看了看乔云溪,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他……”季桐琳心中的震撼像是山崩海啸,她一直都觉得季俊尚在这一方面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虽然二婶多年未曾生育,他这一脉也没有个子嗣,但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还答应身为二婶侄子的成子轩入住季府与他们住在邻院,也正是没有子嗣这一点,当时季俊尚与父亲一提让成子轩入住的事,父亲便同意了。
却没有想到,在这些表象的背后,居然还有如此多不为人知的丑陋事情,这莫名来历的女人,这女人还生下一子,应该是季俊尚的儿子,更让人心中发寒的是,二婶多年未曾有身孕,竟然也许季俊尚有关。
季桐琳突然觉得人性太过可怕,短短的时间之内,一件接一件的事情,几次三番的给予自己意外之击。
“那二婶她……”季桐琳先想到了季夫人,她实在无法想象当季夫人知道此事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和心态。
乔云溪微微挑了挑眉,“桐琳,你也不用心中有所不忍,这夫妇二人相差无几,只是有许多事情,你并不知道罢了。”
季桐琳还未曾这件事情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她也没有听清楚乔云溪的话,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房间里传出一声男人压抑的低呼,然后,终于沉寂了下来。
夜风阵阵,从窗子中飘入,轻轻拂动那月白色的床幔,里面有人低低笑起,那声音在这夜色中带着深浓的诱惑,清脆如珠,滚滚落入青石地面上。
突然,一声怒喝,自书架后如奔雷而来,“季俊尚,你这个杀千刀的!”
这一声劈入夜色中,劈入刚刚沉寂下来的屋内,把这如水的夜色搅得似深海呼啸,刹那间涌入惊涛浪潮。
床幔之后,大床之上的季俊尚正在伏在女人的身上闭目养神,浑身说不出的舒坦与疲累,热汗滚落,落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与她的淡淡香气混合在一起,暧昧至极。
只是这一声怒喝,让他一下子挺直了身子,唰的一下把脑袋从床幔后面冒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外面。
月光如水,从窗子的缝隙中流淌进来了几缕,在地面上反射着银色的光,院中树木的枝叶投下了深深浅浅的影子,落在窗纸上,那影子随着夜风摆来摆去,如同在夜色中狂舞的精灵。
他深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季俊尚有些纳闷的搔了搔头,喃喃自语道:“奇怪……怎么刚才好像听到那臭婆娘在说话?难道是听错了?”
窗外的季桐琳也伸出捂住了嘴,“刚才……刚才……是……”
“刚才是你的二婶,”乔云溪淡定的说道。
“她也在这儿?”季桐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刚才的那一切,她自然也听到了。”乔云溪点了点头。
“我的天……”季桐琳想着这一切对季夫人的打击,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形容。
季俊尚刚刚把脑袋缩了回去,身下的女人起身穿起了里衣,撇了撇嘴说道:“看你这样子,还不是怕她?”
季俊尚把脖子一梗,不服气的说道:“爷哪里是怕她?还不是因为当初也成家势大,爷不得不把一些要紧的东西由她保管起来,现在成家败了,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余地!爷不过是不想在事情落实之前节外生枝罢了。”
他说着,扯过衣服来往身上穿,扣子还没有系上一个,只听屋子里又响起了叫骂声:“季俊尚!你到底对老娘做了什么?滚出来跟老娘说清楚!”
这一声怒喝,季俊尚听得清清楚楚,他无法再骗自己说是什么听错,这一次可是听得真切,那女子也愣了愣,低声说道:“你把这儿告诉她了?”
“胡说!”季俊尚把眼睛一瞪,“爷疯了会告诉她?这宅子她是断断不可能知道的。”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女子的声音也低了下去,穿衣服的速度也快了些,“刚才她的声音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难不成……是她跟踪了你?”
“这……”季俊尚也有些紧张,毕竟这事儿是他自己不占理的,何况,刚才还说了那么多,谁知道到底她听到了多少?
他此刻的心情也烦躁了起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下了床,还没有站稳当,只觉得房间里一个黑色的庞大物体突然一晃,如一只巨兽轰然冲了过来,吓得他往后一退,又跌坐在了床上。
那个黑色的庞然大物轰然倒下,后面露出一个小小的门来,一个人影似乎炮弹一般冲了出来,三步并做两步向着季俊尚的方向而来。
季俊尚被这连环的事情弄得头晕转向,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直到那大东西倒下,他才猛然醒悟过来,那是房间里的书柜,但是,书柜后面的门是怎么回事?刚开始放的时候明明记得是墙壁来着,什么时候多出一扇门来?
这一切都来不及想,那个黑色的身影怒气腾腾,月光在她的身流过,银光一闪,映出她扭曲的容颜,正是自己的结发妻。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还不及做任何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黑,季夫人便到了跟前,她猛然跳到他的身上,狠狠的压住了他,左右开弓,“啪啪”甩了季俊尚几个响亮的耳光。
乔云溪吡的一声抽了一口气,晃了晃头说道:“这手劲儿可真大。”
“二婶……二婶……她是从哪来的?”季桐琳目瞪口呆的说道。
“从那洞中来。”1;148471591054062乔云溪一指那个黑黑的小洞,“看到了没?就在书架之后,这下子季二老爷要吃一些皮肉之苦了。”
“那也是他活该!”步惊羽恨恨的说道:“谁让他那样算计自己的妻子的?”
步惊寒沉着脸,没有说话,这其中的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月光被一块飘过的云挡住了一些,浓影映上他的额头,目光如月下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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