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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活不过十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书南飞
,直接导致了严重的身体不适。
之前沈明渊也曾因金手指头疼,但那些都很短暂,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原因很简单,因为聂辛或者说秦焕之身上的杀意,也是很短暂的,像是一时冲动。
更新后的金手指增加的第二个功能,便是沈明渊已经使用了的开关。
若是来自外界的杀意持续不断,他的不适感也会持续,能暂时关闭金手指的新功能变得至关重要。
沈明渊的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怎么会这么巧?刚好在金手指更新的时候,就有人对他生出持续不断的杀意?
系统给他来了个补充说明,说是金手指在增添新功能的同时,还给原有功能加了补丁,完善了检测范围和深度。
沈明渊:说人话。
系统:……打个比方,你给我差评的时候,我是很想杀你的,但这只是想想,我没打算真的下手,一个是太麻烦,另一个是情绪不到位,做起来难度高。这种程度的杀意,原版本金手指是不会提醒你的。
版本的金手指,会连同这种暂时不会产生威胁的杀意,也做出提醒,并根据杀意的严重程度而产生递增的不适感。
而原版本,只会对那种随时都会行动的杀意做提醒。
沈明渊觉得有点心塞,默默低头用筷子戳碗里的米饭,把汤汁和米饭都拌拌好,当成系统戳着玩。
然后叹了口气,人生艰难。
秦焕之有点看不下去了,夹了一块外焦里嫩的小酥肉递给他,意思是不想吃的东西就别吃,换个别的菜就好了。
沈明渊还在想着金手指的事,看到有块肉靠近过来,下意识地张嘴就咬了,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原本只是想把肉放人碗里的秦焕之:……!
这沈小少爷……什么毛病?!
沈明渊没注意秦门主的眼神,以及那支喂食之后陡然僵硬的手,低头挖了一口米饭就着吃下去。
这几日,秦焕之鲜少有时间与他一同吃饭,大部分时间都是贺大夫在一旁照料,看到有吃的凑过来就张嘴咬的习惯,就是趁着这机会被惯出来的。
小酥肉是用上好的灵兽肉做的,有嚼劲还不塞牙,不知经过了多少道工序,菜香味儿都渗进了肉的肌理深处,一口咬下去汁液四溢。美味的香气直接将沈明渊唤回了神,眨眼间注意力就回到了餐桌上,亮着一双眼睛寻找盛着小酥肉的盘子,想要多夹几口吃掉。
然后,终于反应过来似的,迟钝地微微睁大双眼,看向秦焕之,
“你干嘛喂我?”
因为太过惊讶,问话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了。
秦焕之欲言又止,百口莫辩,脸上神色变了几变,自暴自弃式的一撂筷子,“有意见?”
“没没没……”沈明渊干笑两声,头一低,吃饭的速度快了三倍,迅速结束战斗。
仿佛被嫌弃了的秦焕之:……
沈明渊偷瞄了一眼秦门主的脸色,擦擦嘴,意思意思哄了哄,“好吃。”
然后赶人,“秦门主今天不忙呀?”
非常急着把人轰走,好一个人关起门来研究一下金手指。
放在往常,沈明渊并不介意多浪一些时间,只是今天的秦焕之实在太奇怪了。
往常的秦门主,绝不会大早上赶来只为陪他吃饭,还不拿药膳欺负人。就算是真的不忙,大发慈悲了,像这样吃饭全程干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动脚,也实在不是秦门主的作风。
沈明渊不确定是什么导致了秦门主的怪异,但使出反常必有妖,保不住是贺洵做了、说了什么,在理清头绪之前,他完全不想冒险。
至于秦焕之生辰那天的计划……还需再考虑考虑。
秦焕之看了看他,反问,“吃好了?”
沈明渊点头,怀疑他赖着不走是不是想白日宣氵舀。
“今天的药先停一天,”秦焕之认真道,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锦盒,“这是……暮云阁送来的上品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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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对你大有益处。”
秦焕之留下锦盒便离开了,仿佛来这一趟,真就只是为了送这一味灵药。小贾低垂着头进屋来,走了桌上的碗筷。
等到屋内没了别人,沈明渊才对着盛放灵药的锦盒研究起来。
盒子的确是暮云阁的东西,里面盛着的,却不是预料中续命用的灵药,而是一颗与他乾坤袋中藏着的那枚相同、能解他身上之毒的解药。
沈明渊一下就懵了,实在想不透这药是怎么回事,又是谁送过来的。
能知道他中的是此种剧毒,还能有实力找到解药,并通过暮云阁、经秦门主之手,送到他这里……
倒不像是有恶意之人,似乎没有威胁。
暂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先不想了,了解药,沈明渊回到床榻,做好准备,……
忍耐着一阵阵不适,沈明渊终于看清了第一个杀意的来源。
贺洵。
沈明渊面无表情地睁眼,望着床顶无声叹息。
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
第25章.活不过三十章
外面春风微暖,晴光高照。更新最快
天气正好、病痛初愈,最适合出门散散步、晒晒太阳了。
沈明渊默默叹气,为自己辜负了这样的好天气愧疚了那么一瞬间,然后便光明正大地宅在了屋里,躺着装死。
晒太阳什么的,明天再去吧……
难得早膳过后不用服药,贺大夫和秦门主也都没来找他,沈明渊专心研究起那些想杀自己的人来。
杀意的来源除去贺洵外,还有秦焕之,以及沈家家主、他这身体的养父,沈成峰。
至于来自于一干叫不出姓名的小龙套们的杀意,沈明渊没有仔细去分辨,大多是因沈家的变故,而对他有了看法,认为他是忘恩负义、心狠手辣之人的。
沈明渊静下心来分辨了许久,发觉到这几人虽然都想杀他,杀意本身却存在着鲜明的区别。
比如说,秦焕之的杀意是最轻微的,若有若无,只是一种犹豫不定的念头。
沈父沈成峰的杀意,是波动最大的,似乎是受着情绪的起伏影响,这也很好理解。
至于贺洵的杀意……则是最稳定的一个,沈明渊仔细感受了几个时辰,贺洵的杀意都如同一潭死水,不增不减。它尚未达到能让人付诸行动的强度,却也坚定地不见衰减。
如果说其它人的杀意,大多是来自于情感、喜怒的话,那么贺洵的这份杀意,则像是经过理智思考与判断,得出的一个结论。
倒也合理,贺洵从行为处事的风格来看,本就是个心思深重、理智重于感情的人。
冷静、自持、理智,纵然心中有着再大的惊涛骇浪、大悲大喜,面上都能做到波澜不惊,永远做出最正确、恰当的事。
驾驭那些情绪和情感,而不是被它们控制,甚至折磨。
沈明渊曾一度羡慕过贺洵这样的人,就像他在少年时,曾经憧憬过聂辛的自由不羁、一人一剑行走江湖的潇洒与快意恩仇,成年后又向往过秦焕之的敢爱敢恨、实力超然,统领千人的威风凛凛。
这是他们身为主角的魅力所在,走到了极端,便成为黑化后的阴暗面。
真正让沈明渊感到意外的,是等待了半天,还未曾检测到来自聂辛的杀意。
要么是聂辛真的没有相信梦中的情节,要么是聂辛自分开的那天起,就没再继续那些如同bug般的梦境。
沈明渊思索过后,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至于梦境没有继续的原因……
他再次敲了敲系统,询问:聂辛身上的梦境bug是否和我有关?比如,只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做那些梦?
系统说无可奉告。
沈明渊无奈:好吧。
他暗自细想,毕竟他自己是个魂穿过来的,对这个世界来说,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存在。bug触发bug听上去非常合理。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只要从今以后,不再与聂辛见面、或者说不再让聂辛有机会在他身边睡着,就可以了?
想及此处,沈明渊感觉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再次将金手指关闭,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不适感,睁眼起床。
放眼一看,竟已是夕阳西斜。
沈明渊没了吃饭的胃口,开门来到院中散心,走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发现小贾今天也没有守在门口盯梢。
四周静谧地反常,沈明渊不动声色来到假山背阴处,这里算是一个视觉死角,就算有人还在暗处盯着,也很难看清这里的情况。
被他这么一引,果然有黑影嗖然窜出,自背后捂住他的嘴,将他瞬间钳制。
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些微的寒气。
“别出声,是我。”
沈明渊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没做什么挣扎。
嘴巴被松开了,沈明渊转身一看,险些没认出眼前的人。
竟是聂辛。
刚才还决定尽量不要见面的人,转眼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沈明渊叹了口气,最初讶然的神色很快褪去,只剩下困惑不解,以及微不可查的担忧。
一时间,相对无言。
聂辛的脸色差极了、也瘦了许多,眼窝深陷,黑眼圈也重得吓人,看上去很是憔悴。
然而这样的憔悴之色,却被周身的森冷戾气掩盖了大半,一双眼如同困兽、死死钉在沈明渊身上,似要化作千万条金链银锁,将人绑了去,再不放开。
沈明渊被他这样瞧着,心下凛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以此来缓解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你、你怎么……”
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聂辛尚未松开环在人腰间的手臂,一言不发将人紧紧箍在怀中,扣得死紧。
“我后悔了……”
沈明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压低嗓音,“你怎么进来的?不要命了?”
聂辛没有回答,只继续在他耳边低喃,“再等等、再等几日……我就带你走,离开这里。”
“聂辛,”
沈明渊被人勒得有点气短,“我不能跟你走,而且,秦门主已经没有想杀我了,你不用这样。”
聂辛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气势很是凶狠,力道却很轻,像是没有听到沈明渊的话,继续道,“离开所有人,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去,躲起来……”
“可是……”
“我没有再做梦了。”聂辛打断他,“真的没有了,沈明渊,沈久安……我以前只是想通过那些梦,再多了解你一些,我那时候……对你很感兴趣,想了解你,然后就会知道如何靠近你了。”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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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嫉妒梦里的那个自己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对他那么喜欢,却又那么嫌弃我。”
沈明渊默不作声,听他满含委屈地解释着,像是笃信着只要说清了,一切便会朝着期望的方向转变。
一边听着,一边想,该怎么和人解释,他真的不能跟人走。
“我想清楚了,梦里的人的确不是你和我,大约只是谁下的蛊、施的咒,我不会再信了,”聂辛说到这里,语气终于明朗了些,“过几日,我便替你杀了他,然后带你走。”
沈明渊闭了闭眼,试着让人清醒过来,小声道,“人是不能控制自己做什么梦的……”
聂辛总算松开他了,有力的手掌握着他的双手,在近处面对面凝视,眼里闪着倔强到极点的光,
“但是我可以不睡。”
沈明渊眨了眨眼,“什么?”
“我没有睡。”聂辛朝他笑了笑,为自己找到了对策感到高兴,“我的修为足够,不睡也没事,困了也可以吃些灵药,不睡觉,就不会做梦了。”
聂辛认真地看着他,怀着期许问道,“这样,你肯信我了吗?”
“……怪不得,你的脸色会差成这样。”沈明渊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后退一步,眉头皱紧,一时间百感交集。
连续多日不睡觉,对于修为高的人来说,的确不会伤及性命,但不代表不会难受。
说不震惊、不动容是假的。
私奔一般的愿景,也是美好的,令人心动。
可沈明渊更无法就这样接受聂辛的这番心意,对此表示肯定,放任他继续自虐下去。
聂辛的性子,太倔,太容易钻牛角尖了。
“沈明渊,”见人迟迟没有应答,聂辛低声唤了句,“到了秦门主生辰那日,带他到执法堂的露台去,我会替你杀了他。到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
沈明渊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人衣袖,险些惊呼出声,“你和谁合作了?!”
贺洵?!
聂辛避而不答,“你信我这次就是。”
沈明渊:“西陵门守卫森严,就是他带你进来的,对不对?”
“我该走了。”
有脚步声从不远处隐隐传来,聂辛来不及多说,将衣袖从人手心挣脱,如来时那般闪身离去,没了踪影。
“等……”
沈明渊攥紧了拳头,气得想打嗝。
千算万算也没用算到,聂辛会跟贺洵合作……摔!聂辛他就不怕被利用算计到死吗?!
沈明渊急得冒汗,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聂辛这架势,像是到暗杀秦焕之那天之前都不打算再现身了。
过了没多久,又猛地停下步子,揉揉眉心。
我这么着急干嘛?
“沈公子?”
啧。
沈明渊调整好面上神情,若无其事回过身,和来人打招呼,“何大夫怎么来了。”
贺洵未语先笑,视线带了几分探究,在人脸上转了几转,单刀直入道,“先前的那件事,不知沈公子考虑得如何了?”
看样子,似乎并未察觉聂辛已经来过的事。
沈明渊试探着问道,“何大夫,可是已经有周密的计划了?”
贺洵便如预料中那样告诉他,只需在秦门主生辰那日,将人带到执法堂的露台之上便可,到时会有淬毒的暗箭放出,可瞬间致命。
竟是如同秦焕之前世的死法一样。
沈明渊垂下眼,作出终于下定决心的模样来,“好。”
贺洵的眼底笑意更深。
“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何大夫能够成全。”
“好啊,沈公子但说无妨。”
沈明渊也和他相视而笑,向前凑了几步,贴到人耳畔低语,姿态暧昧,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两个情投意合、躲在庭院中偷情的人。
一个小小的药瓶被塞入贺洵的手中,沈明渊握着他的手指,缓缓拢,“事成之后,请何大夫替我将此药放进聂辛的吃食里,让他务必服下。”
贺洵指尖动了动,将药瓶起,反手捉了那微凉的手掌、十指交缠,顺势将人带进怀里,低笑,
“好啊,都依你。”
第26章.活不过三十章
交过去的药瓶,是沈明渊趁着刚才从乾坤袋里摸出来的。更新最快贺洵答应了给聂辛下药,也就相当于承认了两人间的合作。
“你不问我是什么药?”
“是什么都好,我会替你办到。”
沈明渊垂眼,没再做声。那里面倒不是什么致命的毒,或者其它有损功法的药物。
而是一瓶药效强烈、价格昂贵的安眠药。
纵使聂辛每日都服用着大量其它灵药,只要服下这个,该睡的还是要睡。
沈明渊清楚地知道,贺洵虽然是个危险的主角,却也不会在不必要的地方食言、说谎。这件事交给贺洵来办,是无奈之举,也是最安全的。
贺洵的手看似纤长如玉,实际却肌肉紧贴、指节刚硬有力,并不如看上去那般柔软。
正如其人,有着欺骗性极强的外表,力量与韧性都深深藏在骨子里。
那五指贴着沈明渊的手掌向上抚去,轻握在脉门之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腕骨,所过之处皆泛起冷蛇爬过般的战栗。
像是色艳丽、迷人眼瞳的**,又仿佛如所有鲜艳的虫蛇那般带了剧毒,一切险锋与旖旎相依相存。
就在这时,天色骤暗,落日归于地下,回最后一缕红光。
双眼尚未适应于夜色的片刻中,沈明渊心跳陡然加快,绷紧了浑身神经。
不是被眼下的气氛打动,而是想起贺洵的杀意,猝不及防给吓着了。
贺洵并未放手,“解药呢?”
“嗯?”沈明渊没反应过来,不知贺洵是说自己一直藏着的解药,还是尽早被秦门主送来的那个。
略思索后,他从乾坤袋里拿出其中一粒秦门主送的那个,放在手心给人看。
药丸被贺洵取走了,于此同时,手腕忽地传来刺痛,酸麻感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沈明渊双膝一软,脱力倒在了贺洵怀中,又被早有准备地稳稳扶住。
是不想他这么轻易得到解药吗?沈明渊猜测着,倒是并未觉得惊慌,真正的解药自己还有一颗。
他低头看去,脉门处留下了一个细小的针眼。
药力来得很快,却并未夺走他的全部神智,只是让身体没了力气,一阵阵地发虚、冒冷汗。
“你们在做什么?”
并未察觉到有脚步靠近,压抑着怒意的嗓音直接在近处响起,逼人的压迫感似要将心虚地情绪放到最大。
秦焕之站在二人身后,右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之上,
“何大夫,我让你照顾沈公子的身体,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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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动作依旧不慌不忙,轻缓地托着沈明渊软倒的身子,让人靠坐在一块巨石旁,这才直起身来,对着秦焕之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
“原来是秦门主,一时不查,让沈公子在散步时身体出现不适,是在下失职了。”
“这是……身体不适?”秦焕之那边似乎噎了一下,握着刀柄的手松开,朝着脸色苍白的沈明渊看了一眼,语气犹豫道,“怎么散个步都能出状况,那你不赶紧诊治,愣着做什么。”
看样子,是刚才误会了什么,而后又被贺洵的三言两语说服了。
沈明渊喘了口气,干脆少说少错,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戏很足的贺洵,从这个仰视的角度,能隐约瞧见半垂的眼帘下若有若无的微冷笑意。
而后,贺洵便当着秦焕之的面在他身边跪坐下来,装模作样地切脉,而后拿出了方才夺去的那颗药。
“贺、何大夫。”沈明渊连忙出声,困惑道,“你这是……”
贺洵一手捏着药丸,小指轻勾,一股水流自他腰间的水壶中涌出,浮动的绸缎般悬于半空,将那药丸包裹在内,
“沈公子,讳疾忌医可是不好的,秦门主好不容易为你寻来这味灵药,可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
秦焕之立马反应过来,“那灵药你留着没吃?”
沈明渊不说话,也说不出话了,贺洵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掐在他的下巴上,令人被迫张嘴,水流裹着药丸,不容他丝毫抗拒地涌进口内,又如同活物那般直往喉咙深处钻,直直将药丸推进胃里。
这般诡异的喂药方式,让沈明渊一阵红一阵白,咳嗽都不敢咳嗽了。
喉咙和食道被迫打开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贺洵有本事这样往他肚里喂药,就有本事动动手指便用半杯水将他呛死。
沈明渊的眼角微红,带了些湿意,眨眼瞧去,正好瞥见贺洵那段线条干净、有如白玉的脖颈,以及那倏然滑动的喉结。
眼前有阴影罩下,秦焕之见人喂了药,皱着眉蹲下身来,护食般地将沈明渊揽入怀中,打横抱起,一刻也不耽误地拉开了与贺洵间的距离。
他沉声询问,“明渊,怎么不说话?你是故意留着解药不肯吃的?”
一时间,四只眼睛都朝他齐齐望了过来,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沈明渊有点心虚,气短地更厉害了,“没……我就是,觉得、也不急于这一时。”
“那就是何大夫误会了。”秦焕之视线一转,并不客气地盯着对面的贺洵,“何大夫也许忘了,我曾明确吩咐过,只要明渊肯乖乖吃药,就不必用其它手段,就算是他不肯,也由我来做便可。”
沈明渊有点懵,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生气虐自己的好机会被抢走了所以不开心?
说好的杀意已经最轻了呢,怎么还这么恶意满满。
“秦门主息怒,”贺洵面上仍维持着淡泊疏离的笑,“秦门主一反常态送来的陌生灵药,沈公子是否愿意服用,又是因为谁的所作所为而身体越来越差,一味灵药也拖着不肯服用……这些,想必秦门主比我更加清楚。”
闻言,秦焕之猛地看向他,眼底压抑了一派难以言说的汹涌情绪。
沈明渊:……???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一言难尽呢。
好好的一个纯情少爷的人设,就这么被扭成苦情少爷了,还是巨狗血的那种。
好想知道贺洵是真这么认为他的,还是在为了别的目的改戏啊……
等等,昨夜贺洵向他保证说,秦门主一时半会不会来找他,今早的秦门主又态度那么微妙……难道就是因为贺大夫的瞎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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