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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活不过十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书南飞
沈明渊默默捂脸,觉得有点不忍直视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更可怕的是,秦焕之似乎对这些说法,都有着极高的接受力和认同感,完全不在意自己作为大渣男被训了的样子呢!
这样的反应落在秦门主眼里,仿佛是被戳穿心事后的悲痛羞耻,可怜极了。
秦焕之一言不发,抱着人就往屋里走去,没走几步,却发现本应完成任务离开的何大夫仍跟在身后。
他冷冷下了逐客令,“何大夫,今天起,你就不必再亲自照顾沈明渊的身体了,歇息几天吧。”
贺洵没表露出任何的不满,“好。”
秦焕之将人安放在床榻之上,转身皱眉看去,毫不客气道,“还留在这里是想给他暖床不成?”
沈明渊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秦门主曾说过,为了沈公子的身体着想,一周之内不会再碰他。”贺洵没回应那句骂言,平静说道,而后又笑了笑,“罢了,本就是个被软禁的囚徒,秦门主实际想怎样,都不是我等该置喙的。在下先行告辞了。”
沈明渊:“咳……”
好不爽,我还活着呢,你们要不要这样当着我的面讨论我的x生活频率啊?
秦焕之怒而暴起,呵道,“你给我站住!”
贺洵没站住,还溜得更快了。
砰地一声,木桌被一掌给拍裂了,秦焕之到底没追上去打架。
沈明渊被吓个一激灵,默默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满脸的无辜与无害,与缓缓转身看过来的盛怒版秦门主对视。
滔天的怒火,在这一瞬间偃旗息鼓。
“……抱歉。”
“不用道歉,”沈明渊被他突然的这么一句吓到了,生怕这句道歉是在说‘说好了不动你的但是我反悔了很抱歉’,“何大夫说得那些,我其实听不太懂。”
秦焕之脸色阴沉,“以后离他远点。”
他皱着眉坐到床边,将沈明渊搂进怀里,在人耳垂上以虎牙轻咬,“不许让他抱你、碰你,不许让他喂你吃药。”
不但被喂药还被喂了好多次饭饭的小明:……
“秦门主,你吃醋了吗?”沈明渊忍着耳边的酥痒,将人推开些许距离,看向人眼睛,说起违心的瞎话来,“何大夫他人其实挺好的,没有什么恶意,别气了吧。”
于是秦焕之更生气了,觉得这个何大夫可恶极了,居然让明渊替他说好话。
“那我说点高兴的事吧,”沈明渊拽拽人衣袖,“秦门主,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吧?”
秦焕之瞳孔微缩,死死攥紧人手腕,咬牙道,“你听谁说的?”
沈明渊眨眼,将酝酿许久的锅甩了出去,“当然是何大夫啊,这几日我也没见过别人了。”
见秦焕之不说话,沈明渊垂下眼,笑着继续道,“本来不想这么早说的,其实我有份礼物,想在秦门主生辰那日送你,嗯……还有一些想说的话。”
第27章.活不过三十章
沈明渊原以为,按照秦焕之的性子,定会偏向用上床解决问题、发泄情绪。更新最快再加上劝阻





[穿书]听说我活不过十章 分卷阅读42
他节制的,正是激怒他的贺大夫,劝告被听取的概率实在太小。
结果他都偷偷把粉色的小药膏藏枕头底下了,忐忑了一个晚上,药膏却没派上用场。
秦焕之并未离开,去别处留宿,而是像个克制的未婚夫君一般,一整晚,就只把他当抱枕搂着,哪儿也不乱碰。
躺了不知多久,沈明渊睁开丝毫没有睡意的双眼,瞪着昏暗的屋内。
其实他并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会很难放松下来。之前接受了秦焕之的同床共眠,也只是被折腾得神志不清了,直接昏睡过去,睡眠质量并不高。
被当成抱枕困在怀里,只让他更加难受了。秦焕之的胳膊**的,枕着脑袋疼脖子僵,搂在身上也紧紧的,跟个铁箍似的扣在腰上,喘气都觉得难以放松。还有后背……贴得那么紧,都要热出汗了,闷闷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某个抵着他腿根的,硬度比胳膊高,温度比后背热的东西。
大概等到他神经比腰粗的时候,就能在被这东西顶着的情况下也能放心入睡了吧。
沈明渊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把秦门主的火柴棍擦着火。
可是,这样真的,好难受啊……
沈明渊小心翼翼地扭头,想看看秦门主是不是睡着了,尴尬地轻了轻嗓子,小小声,“那个……”
秦焕之果然没睡,一双眼跟夜明珠似的,幽幽地看着他,“不用管我,睡吧。”
沈明渊欲哭无泪,转过头去努力闭眼酝酿睡意,全身却仿佛长了毛似的,不是这里痒就是那里酸,怎么都不得劲。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睡不着?”
“不,不是。”
沈明渊装满套路的脑海里,顿时冒出了下一句,‘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打死也不敢承认自己睡不着了。
结果秦门主却低声道,“那我们……聊会儿吧。”
沈明渊松了口气,谈谈心转移转移注意力也不错,乐观地想着说不定聊着聊着就萎了呢,轻快地躺平了,瞧过去,“聊什么?”
秦焕之:“你不是有话跟我说么?不如现在就说吧,别等什么生辰了。”
“不行的……这个要保密。”
秦焕之唇角上扬,将人面朝自己捞了过来,凑过去亲吻人眼角,“别给我欺负你的借口。”
欺负?沈明渊眨眼,无声询问,怎么欺负?
秦焕之用行动疯狂暗示。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沈明渊也有了自己的易燃火柴棍,和秦焕之的那个遥遥相望,同甘共苦。
沈明渊想自己解决,然后手就被扣住了,气得口不择言,“你……你从来都是想欺负就欺负的,什么时候还需要过借口!装模作样的好玩吗!”
话刚出口,手腕就被松开了。
秦焕之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在床铺躺平,拳头在身侧攥紧,“你如果对我有不满,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沈明渊愣住了,摸不清对方是在说气话,还是真的良心发现。
“只是,现在离开西陵门的话,你面对的将是比我更阴狠、更不择手段的人,”秦焕之继续说道,“到时候,迎接你的也许就是各式酷刑,和一些会让你终身残废的手段。”
沈明渊:“……你呢,你不想要窥天镜了?我要是真的不怕这些,你就真的放我走?”
秦焕之沉默了片刻,认真回答道,“我会为你尸。”
“你就咒我吧。”沈明渊无奈叹气,“说好了要给你过生辰的,我不会食言。”
秦焕之的生辰是在三天后。
秦焕之:“为什么这样在意我的生辰?”
“到时候再告诉你。”沈明渊笑了笑。
当然是为了给你解开心结啦。
本着解决问题要从根源做起的方法,沈明渊原本的打算,是在秦焕之面前重现他前世身死的那一幕,并借此根除秦焕之对自己的怨恨。
若只是被人暗害至死,而后重生的话,秦焕之并不会存在什么心结。
沈明渊还记得原文中的那些剧情,真正让秦焕之耿耿于怀的,是骄傲被摧毁、信任被辜负的痛苦感。
原著中的沈二少,一开始和秦焕之的交情并不算深,连朋友都谈不上,更别说像如今这样同床共枕了。
但那个沈二少,却单方面地对秦焕之很感兴趣,想要结交,又是花式送礼,又是三天两头的强行偶遇,非要让秦焕之理一理自己不可。
身为沈家的公子哥,沈二少是贪玩的,也是众所周知的没有定性,喜欢交朋友,也对很多人和事有着短暂的热情。
热情一过,便会很快被新的东西吸引注意力,转而热火朝天地投入进去。
挥金如土,到处招惹人,留下的是沾花惹草的纨绔名声。
可谓红颜遍地是,知音天下走。
秦焕之也早早听说过沈二少的事迹,被盯上的时候,也就自认倒霉。
他从不会信任外人,也自认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谈情说爱,只一门心思地想振兴西陵门。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不食五谷,没有私欲的工作狂。
却也是个心怀壮志,品行刚正的好人。
沈二少更多的则是大智若愚,阳光乐观的浪子。
秦焕之不肯理他,送礼加连环骚扰也不好使,他便开始为秦焕之振兴西陵门提供助力。
前任西陵门门主是个心狠手辣,唯我独尊的大人物,因惹了众怒而被多方势力针对打压,又因不懂得退让,将事情做的太绝,而丢了在民间的名声。
生于火,也灭于火。
沈二少在又一次的‘偶遇’中,见到了秦焕之与人武斗的情形,曾问过他一句话。
秦门主放火之后,为何不再将其回呢?
在那之前,但凡拥有者火系灵窍的修行者,还都以火焰的剧烈程度来彰显自身的实力,秦焕之也从未管过自己出手之后,那些火会继续烧上多久。
西陵门的人所过之处,总会留下焦黑的灰烬废墟,也没有人对这些人产生过多少好感。
火焰是我的实力所在,放都放了,还它做什么?
秦焕之也这样想过,那一天,却不知是占了什么天时地利,突然将沈二少的话听了进去,尝试起控制火势。
这一个尝试,便成了西陵门地位的转折点,也成了沈二少不再被他一味避而不见的契机。
秦焕之尝到了甜头,逐渐放下戒备,表面上仍是待人冷冰冰的,却不再将不需要朋友的话语挂在嘴边。
天下人也将这一转变看在眼里,茶馆酒巷里说着闲话,说天下果然没有沈二少讨好不了的人,说不知沈二少这次的热情能持续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沈二少用了




[穿书]听说我活不过十章 分卷阅读43
三个月的时间,得到了秦焕之的全部信任,并说要在生辰那一日,给人一个惊喜。
软磨硬泡下,才透露了惊喜的一小部分内容,说自己朋友遍天下,门主却只有自己一个朋友太不公平,要给门主介绍个新朋友,这样就不至于寂寞了。
秦焕之原本不想赴约的,到了最后一刻,却鬼使神差地去了。
朋友是一个或者两个都无所谓,他想看看沈二少为自己准备的惊喜。
他独自来到高台之上,夜空一碧如洗,雨似的流星一个接一个落下,其美如梦如幻。
他看着看着,便发自心底地笑了。
二少带来的朋友,说不定也是个有趣的人,也许……多结交几个朋友也无妨。
紧接着,心口便被暗箭刺穿。
魂魄离体时,他看清了,说着要给他惊喜的沈二少,正与害死自己的人把酒言欢,他听不清两人聊了些什么,只觉得心中被绝望与怨怒填满。
“明渊。”
“嗯?”
沈明渊眨眼回神,“秦门主还不睡?”
秦焕之问他,“你身上的毒,是谁下的?”
“不知道。”沈明渊没来得及瞎编,打算随口糊弄过去,“我还以为秦门主对我的事并不好奇,怎么今日突然想起问了?”
秦焕之借着夜色,将脸皮悄悄给丢了,“关心一下喜欢的人,很正常吧。”
“哦……”沈明渊有点想笑,心想秦门主的瞎话真是越说越顺溜了。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要真的关心他的死活,早几天前就该问了。
秦焕之说完这些,又伸手想要搂搂抱抱,被沈明渊一轱辘躲开了,“那样脖子不得劲,睡不着。”
贴太近的话,下面也不得劲。
秦焕之没再为难他,俩人便各自躺着,没过多久,终于真的困了,沉沉睡去。
醒来后是连续了数日的阴雨天,每天都是从天亮后不久开始下,快到晚上了,又不急不缓地停雨。
雨不大,却连绵不停。像是故意要和谁作对,让人怎么也见不到太阳。
比如某个将晒太阳的计划推迟到第二天的沈某人。
沈明渊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日日愁苦。晒不到太阳还好,若是到了秦焕之生辰那日也是雨天,漫天都是乌云,岂不是见不得流星雨了。
他身上的毒似乎真的解了,每日也不必再忌口,身子一日日养着,将之前瘦下去的肉都添了回来,气色越发红润。
阴郁天中,贺洵和聂辛都没再出现过。
终于到了秦焕之的生辰那日,天空终于放晴。
沈明渊踏出房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觉得这是个好兆头。
第28章.活不过三十章
沈明渊让小贾带自己去了厨房,给秦焕之做了一大碗的长寿面。藏本站
面汤是熬煮了几个时辰的亚龙鱼鱼骨,润白的鱼骨熬至半透明,鱼汤则成为浓厚香醇的奶白色,飘出的香味引来西陵门大厨的围观。
三五个圆滚滚的厨子围在沈小少爷旁边,听说是给门主做的吃食,一个个积极地帮忙出谋划策。
大厨甲说,我们门主最喜欢吃辣的,这鱼汤得放辣子。
大厨乙说,我们门主不喜欢吃太油的,这个辣子得用干辣椒,不能出油。
大厨丙说,这个香气儿不够足,来,你加上我的特质香料‘火烧云’,益气又壮阳。
沈小明说,你这不是给门主壮阳,是在要我的命。
一干大厨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最终一群人齐心协力,做出了一桌子五花八门的菜肴。
难得想亲自动手下厨一次的小明,再次沦为幕后总指挥,坐在高高的红木椅子上,以手持折扇的气势拿着大长勺,在厨房里指点江山。
闻风过来的西陵门众越来越多,这地方没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说法,讲究少,再加上秦门主平日里威严太高,不给属下及弟子们讨好他的机会,这些人听闻能给秦门主做好吃的,一个比一个积极上心。
所幸沈明渊指使人不算生手,迅速依照着每个人的不同长处分配了任务,这个和面那个采花,这个掌握火候那个调味,厨房里的人越来越多,却越发井井有条。
长寿面变成了一桌子丰盛又接地气的寿宴。
生辰是不能大张旗鼓地庆祝的,按风俗来说不吉利,那些吃食便被偷偷送进秦门主的房里,塔似的摞了三层碗盘,最中间是一晚金灿灿香喷喷的长寿面,窗户打开,阳光照在上面,闪烁着粼粼波光。
秦焕之推门而入的时候,沈明渊正伸出自己的罪恶之手,偷偷尝了一小口豆泥上面的果酱。
四目相对。
秦焕之哭笑不得,“弄这么多吃的是想做什么?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沈明渊赶紧舔净手指,摆摆手,“不不不,这不是我做的,是……”
然后报菜名似的报了一大串厨子及门众的姓名上来。
“……他们一起为你做的。”
秦焕之走到桌前坐下,似乎没反应过来,“他们?”
沈明渊笑嘻嘻地,“是啊,看起来,秦门主是真的很受爱戴。”
“这群家伙……”秦焕之笑了,没立刻就动筷子,而是将方才提到名字的那些人都叫了进来,桌子也被挪到了院子中去,额外多摆了两桌。
美食之外,多了几坛好酒,一群人在门主的吩咐下同桌而坐,一同吃吃喝喝了起来。
秦焕之端着酒杯,看着那些人排着队指出各自为这桌菜出的力,少了平日里恭恭敬敬的怯意,逐渐也放下了门主的架子,和众人打成一片。
重生前,他一辈子都是为了这些人,为了整个西陵门而活,无心享乐,手下的人在他面前也丝毫不敢懈怠。重生后,他又为了复仇而活,满脑子都是过去的事,西陵门再次在他的手下振兴,却没了前世那心潮澎湃的感觉。
微醺之时,秦焕之忽然想到,自己似乎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将力放在最重要的西陵门上面了。
门众爱戴他、敬仰他,将他奉为西陵门的救星,是与老门主完全不同的、能够带领西陵门重现昔日辉煌的人。
放眼望去,他却觉得一切宏图霸业都变得遥远而陌生了,仿佛那些豪言壮志都停留在了上辈子,随着他的轻信一同死去。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会如何?
也许会变成第二个老门主,整日不是盛怒就是疑心病重,执着于私情私欲,让西陵门沦为自己不择手段的工具,让心腹门众们相继失望,没了往日,只能用不留情面的暴行一日日镇压着所有人……
执迷不悟,死不悔改,忘却初心。
如今的自己……当真对得起这些人的拥戴和信任吗?
秦焕之眼底恢复清明,酒一下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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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会变成老门主那个不人不鬼的偏执模样,便觉得一阵后怕,凉意自内里窜上心头。
他放下酒杯,不声不响地站起身来,便要离席。
一起身,正好对上一双笑眼,沈明渊捏着酒杯正靠在树旁,偏头瞧着他。
秦焕之给还在畅饮的几人放了一天的假,让他们继续开心一阵,独自朝着院外踱步而去。
“秦门主,”沈明渊跟了上去,勾住人小指拉了拉,“别忘了晚上的约定呀,我在执法堂的顶层高台那里等你。”
秦焕之回首,捏了捏那柔软的手心,“好,我忙完了就过去。”
“生辰祝愿,”沈明渊凑上前去,指尖在人眉心轻点,“长命百岁,无灾无难。”
秦焕之脚步一顿,“这是什么?”
沈明渊笑嘻嘻地走了,“玄学。”
在大部分情况下,沈二少的体质都决定了无论说什么,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俗称乌鸦嘴。
然而相对的,还有一个隐藏设定,那就是在长时间未使用乌鸦嘴buff的情况下,有一定几率能让好事也应验。
几率很小,也很玄乎,但聊胜于无。
沈明渊一点也不希望今夜的事出现任何差错。
执法堂是西陵门最高的一栋建筑,最是适合看夜景。
同时也是戾气最重的一处地方,放在以往,不会有人将其和谈情说爱联系到一起。
沈明渊于晚饭过后便开始等在那高高的露台上,手里捧着一小壶酒,以及刚刚从乾坤袋中拿出的洞天镜。
若是今夜过后,秦焕之对他再心无芥蒂,能够放下以往成见,他不介意将手中的洞天镜给人瞧上一瞧。
有了洞天镜,贺洵的深沉歹意便无所遁形,秦焕之也就能够了解到真相,明白聂辛也只是被当作棋子利用了。
对手是贺洵,秦焕之面对的便不再是几人间的仇恨,而是两大势力间的抗衡和对立。
沈明渊看进洞天镜中,画面几度变幻,没过多久,却有了意外的获。
聂辛与贺洵那边已经就位,陷阱已经布好,只等秦焕之一脚踏入。
沈宅之中,已经瞧不见沈和光卧床的身影,几个忠心的老仆也一同不见身影。沈明渊朝着两三天前翻看,发觉沈和光不但伤势初愈,还成了沈家的家主,不久前带着一批人离开了沈宅。
这是……篡位了吗?
沈明渊意外地瞪大眼睛,愣是没从沈父沈母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二老还正值壮年,怎么会急着将家主之位让给身体尚未好起来的大哥?
可惜了洞天镜能窥见的内容有限,无法再深究下去。
不过,没事就好。
沈明渊松了口气,转而瞧向秦门主的房中,想看看人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来赴约,还是不打算来了。
没想到,正好瞧见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秦焕之’。
一个是真正的秦焕之本人,一个是利用珍贵法器幻化而出的假象。
秦焕之会起疑心,倍加慎重,沈明渊并不觉得意外,反正他原本安排这一出,就不是真的为了夺去秦焕之的性命,那么牵来赴约的是真身、还是假象,都不会有太大差别。
只是,这么个假象,也不知能不能让秦焕之真的瞧见百年难遇的这一番奇景。
沈明渊看着那身影以假乱真地朝这边走来,提前起了洞天镜,依靠在木质栏杆边安静等待。
不久后,‘秦焕之’出现在了执法堂下,足下御刀,直接翻身到了高台之上。
仔细看去的话,破绽其实很多,首先那刀也是幻象,人站在亮出,身后却没有影子,随风摇摆的衣衫若是碰到栏杆、墙壁,便会直接穿过去。
像是个游戏场景里的劣质模型。
沈明渊没有戳穿他,实际上,若非提前从洞天镜中瞧见了真相,他也不会这么快就瞧出破绽,毕竟已经入夜,人的视力没那么好。
想必,遥遥盯着此处的聂辛,以及躲在暗处的贺洵,定会比他更加难以察觉真相。
距离太远,只要他一直不动声色,那两人便真的会看错。
沈明渊为人倒了杯酒,想要共饮,‘秦焕之’只是幻象,拿不起酒杯,找了白天里喝太多的借口婉拒。
声音倒是可以传播,和真人就站在旁边说话没什么两样。
秦焕之看着他,似乎有点紧张,“你之前说的,今日有话要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么?”
沈明渊:“可以,但我说了之后,无论你信与不信,都不能再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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