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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是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来都来了
杜隽一时间五味陈杂,自己的尿液,即使干净,也是尿液,虽然自己也会把尿浇到别人身上,会从下身灌进去以示占有,但还从没有人要求喝下自己的尿,自己也不会强迫别人这么做。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那就睁开眼,好好看着。”杜隽站起身,解开皮带,跟平时小解一样,用看便桶一样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开始撒尿。
杜笙沉醉地享受着这一刻,想他亲爱的哥哥,把自己当做肉便器,虔诚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尿液,吞咽入腹。
既然哥哥不相信自己的爱,那么就用时间来证明吧。
第二天出门,段淳拿下绑在下身的袜子,虽然洗净了,但是上面沾着昨晚到现在自己下身的液体,有点味道,两只袜子含进去,再合上唇,嘴里全部空间都被占满了。带了一只口罩,想了想,又带了一层。
今天出门不能说话,昨晚想了想,一路上自己也没有非说话不可的时候,实在不行,自己就带纸笔写。
想着,电话响了,一看是杜隽,就没理会嘴里的东西,接起来。
“快出发了吧。”
“嗯嗯”从喉咙里发出艰涩的一声。
“这么快就开始装扮了啊,”杜隽调笑道,“我突然想起,光嘴也太单调了些。礼物的时候也不会开心的”
“你会捆绑吗?不会的话我教你,那种绳结到后穴里的那种。”
“肉棒上缠三圈,固定到股沟,你的长度我见过,估计能坐到身下呢,别让我失望哦。”
说完挂了。
段淳只好脱掉衣服,按他说的来,绑到最后,肉棒实在又粗又长,从来没有逆着拧过,此刻软趴趴的,任自己摆弄,饶了三圈折到后面,长度竟然真的超过了菊穴。
这样的话,真的可以自插呢,
段淳自嘲道。可惜自己只是被人插的命。
摆弄好了,到了机场,嘴里唾液无处可去,积了很多,带着口罩,只好往下咽,虽说没有脏污的东西,始终觉得是袜子而无法释怀。
最难受的是下身无疑,不敢坐实了,虚虚地撑着,到达地方后,简直腰酸腿酸,赶紧站起来。
好不容易告诉司机自己要到医院,彻底仰躺着,不顾形象地摊着,却在想着马上要见到杜隽之后又挣扎着起身,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
到了泌尿外科,没见到杜隽的人。
只好重新在纸上写,“麻烦帮我找一下护士长。”
医院里带口罩的人不少,哑巴却不多,很快有人把他带到了护士长旁边。
方琼的眼神带着审视,在医院找杜隽的人不少,大多是病人,带着病历化验单等,这人空手过来,走路有点异常,不明显,却足以自己辨认了,毕竟,这事,自己熟。
难道是潜在竞争对手?
看着段淳有点凌厉的眼神,方琼有点凌乱,先生的眼光真是五花八门。
将他带到杜隽所在的病房,杜隽点点头,朝方琼暗示性地眨眨眼。
“先带他去值班室吧,我查完房就过去。”
杜隽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查房了。
方琼把他带到了门口,段淳刚要写谢谢。
方琼一把把他拽进去,随手关了门。
段淳讶然。
方琼笑道,“你是杜……的奴隶?”
段淳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
方琼突然伸手向他下身摸了摸,“放心,我不会吃醋的,今晚合作愉快?”
段淳被迫和他握了握手。
方琼转身出去了。
杜隽查完房回到值班室,段淳站在房间内,无所适从。
见到杜隽进来,连忙跪了。
杜隽阻止了他,“先把袜子拿出来吧。”
段淳把袜子取出来,上面沾了很多唾液,又随手洗了。
刷了牙,漱了口,才过来。
杜隽揽着他的腰,解开他的外衣,又脱了一层,才看见绷得紧紧的绳子。
皮肤接触处磨得有点红,隔着绳子揉了揉,牵动绳结,段淳隐忍地轻哼了一声。
杜隽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褪了他的裤子,把他的肉棒解救出来。
“像这样一层一层地剥开,才有拆礼物的感觉。”杜隽一点一点地解开绳子,拆到最后,绕了三周的肉棒终于失去束缚,垂下来。杜隽伸手握住它,缓缓揉搓,笑意盈盈地道,“受苦啦。”
段淳不知怎的,刚才累积的怒气和一点的委屈怨愤,也随之消散了。
“主人。”杜隽蹲着,段淳站着,倒转的体位让段淳有点无措,“我……狗狗……不苦。”
杜隽站起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一路过来累了吧,体谅你,躺床上吧。”杜隽拍拍他的脸。
段淳依言躺上去,杜隽吩咐他,“腿抱住,露出穴儿来,要是我看不到穴口,赫赫,你的屁股就有罪受了。”
说着四处翻看,看有没有趁手的工具,最后找了个听诊器。
段淳常年锻炼筋骨,这样才能显出气势来,大腿很是健壮,他虚虚扶着腿,不知道是否有露出穴,只好把手往深处扶,单是这么想着,整个人都羞窘的不行。
连大腿根处都成了粉色,脸涨得通红,“主人……不行了……饶了我。”
杜隽笑道,“饶了你?还没开始呢。这么强壮的身子骨,体力不应该这么差啊”
为了减轻受力,段淳微挪着把自己的屁股往上送,好让背部着力,手上也会轻松些,殊不知这样一来,穴眼儿被他的手撑成了一个圆,甚至有了缝隙。
“这么卖力?哎呀,居然没有惩罚的理由了,这样好了,我来听一下,你这泉眼儿的水声,是不是不远了。”
说着带好听诊器,放在了穴口。
段淳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穴眼儿情动地分泌出液体来。
“主人……”
“嘘……不要说话……嗯……从外部听没有异常”就着分泌的液体把听诊器塞到了里面,并左右搅弄,把段淳羞得直叫饶。
冰冷的器具塞到穴里,虽是薄薄的圆柄状,段淳却感觉整个人都被塞满了,杜隽最后将听诊器塞到了前列腺处,压着听了一会儿,
“哈,前列腺血流清晰可辨,无异常。”把听诊器从耳边移开,却并没有把柄拿出来。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段淳一惊,杜隽安慰他道,“不要紧,是方琼,他不会进来的,我去看看。”
段淳打开门,方琼说“2床的人说有点心慌,你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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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心慌?”杜隽朝里看了看,又道,“听诊器借我,我去瞧瞧。”
段淳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听诊器,更无地自容。
杜隽把耳柄挂到了自己双腿跟,段淳只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很快杜隽就回来了,带来一阵冷风。
段淳刺激地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杜隽将听诊器拿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根本无需润滑,自己分泌的粘液早就顺着腿根流到了床上,
“这么骚?”杜隽伸手将粘液伸到段淳嘴边,“舔!”
段淳伸出舌头,“床单都被你淋湿了,今晚还怎么睡,最骚贱的妓女都没你的水多。”
段淳松开掰着臀瓣的手,抱着杜隽的腰把他压到身下。
“主人……您不想要吗?奴隶想服侍您。”说着俯下身,嘴唇对着杜隽裤裆处。抬头看他。
杜隽被他压在下面,也没生气,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一脚把他踢到地上,“想服侍我,下去。”
段淳被他踢到地上,马上跪坐起来,
杜隽也从床上爬起来,边站边抽出皮带,“本来是要掌嘴的,不过大明星的脸金贵,说吧,哪里受过?”
段淳默默地背过身,杜隽也不废话,将皮带折了折,就抽向段淳的背,只三下,背上就有了三道红痕,杜隽顿了顿,又补了两道。五道痕迹并行排列,居然有种艺术的美。
裤子没了皮带的约束,这时也往下掉,杜隽解开裤子,踢了踢他,“转过来。罚也受了,来服侍吧”
杜隽个子很高,此刻站着,段淳就是跪直了,嘴部也只到他的龟头处,一旦勃起,就够不着了。
看杜隽没有妥协的意向,段淳也只好伸直了脖子,尽力地去舔,舔到杜隽硬了,就转而去舔他的腿。
杜隽被他小狗一般的举动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坐在床沿上,段淳跟上来,如获至宝地把他的茎身含入口中。
小心地住牙,只用口腔的软肉去取悦杜隽。
杜隽看他小心翼翼的举动,忍不住往喉咙里戳弄,段淳被折磨地满脸是泪,抑制住咳嗽的欲望,一心取悦杜隽。
“好了,”杜隽抽出来,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趴上去,我要使用你。”
段淳趴到床上,两手掰开穴口,牵动了后背的伤,忍不住发出嘶的声音,杜隽占有了他,还不忘调笑,“小母狗这么主动,主人真是荣幸。”
段淳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转过头看着他,从口中只能发出呻吟。
杜隽边冲刺边说,“一会儿让方琼进来好不好。”
段淳震惊道,“什么?啊……轻点……主人……说……什么?”
杜隽:“方琼也是我的奴隶,不要紧的,我想看你们两人一起。”
“不行……我……不行”段淳呼吸有点凝滞。
杜隽闻言,毫不犹豫将肉棒抽出,做主人的,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何况只是暂停快感而已。
“主人?”段淳有点冷静下来了,“对不起,主人,我这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愿意用其他任何方法补偿您。”
“任何方法?”杜隽将旁边下五子棋的棋子拿了一把,一颗一颗往后穴塞,“我就想三个人一起玩,你怎么补偿?”
“何况,我说的话就那么不可信?我说他不会说出去,你不信?”
“我信。”段淳道,“主人我错了,我信,主人不要塞了。”
杜隽按了按旁边的铃,很快方琼敲门了,“杜医生?”
“进来吧。”
方琼一身护士服站在门前。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奴隶,名为骚逼。”段淳震了震,抬起头来。
方琼惊叫,“这不是演崇祯皇帝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段淳此时摘了口罩,方琼轻易认出了他。
段淳不自在地低了低头。
杜隽打断了他,“不拿主人的话当回事是吧,他叫骚逼。脱衣服!”
此刻轮到方琼扭捏了,“先生?”
“外面病人没事吧。”
“倒是没事,都睡着了,何况,还有实习医生呢,有事会叫的。”
“那就别磨蹭,快脱。”
方琼只好脱下护士装,令段淳震惊的是,里面竟然跟自己白天的装束一样,被绳子捆着,肉棒被贞操带束缚着,勒到了腰前,看着惨不忍睹。
方琼却毫无痛色。
“钥匙找到了吗?”
“报告先生,还没有。”
“没有啊,那你今天就不要用前面释放了。”
说着将绳子解下来,把贞操带前端也卸了,只剩下一个套环在上面,没有钥匙打不开。
握了握萎靡的肉棒,杜隽不甚在意地揉了揉,
“好了,躺地上吧。”
此刻正夏天,地上也不会凉。
方琼调整角度,把肉棒蛋囊正对着杜隽躺下。
杜隽一脚踩在他的蛋囊上,对段淳招招手,“过来,把你后面的棋子排出来,每颗都要落到他身上,如果有一颗掉偏了,我就让你从上面吃进去。”
威胁的话说完了,杜隽好整以暇地用脚揉搓着方琼的蛋囊。段淳被他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弄怕了,也顾不上羞耻,连忙过来,将穴口对着方琼,但这个排便的姿势却让他格外难堪,使劲缩穴口,却排不出一个来。
杜隽一手捏着他的肉棒,一手在他穴口打转,“排不出来?放心,我会帮忙的,不过,我会让方琼用舌头帮你含出来,你确定要用这个方法?”
段淳和方琼两个顿时羞得满色通红,段淳只好不顾羞耻,用尽全力,将棋子往外推,穴肉因为使力而突出在外,近乎排便的丑态被杜隽尽眼底,段淳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努力的将一颗一颗棋子排出来,穴肉被翻搅地变换形状,穴口挣到极大,里面的棋子争先恐后地排出来,炮弹一般地打到方琼的身上。
至于是不是所有的棋子都在方琼身上落下了,杜隽没追究,光是看段淳后穴的美景,今晚已经值了。
“主人……排完了”段淳不知道他塞了多少颗,只好一直努力的缩穴口,此刻什么都排不出来了,但是穴眼儿还是挣得很大,杜隽伸了只手指进去,感受着穴口紧致的张力。
“我塞了36颗,去数数够不够。”奴隶可以不管,主人可不能不当回事。
“用嘴。”
段淳只好把手回来,换嘴唇,将满地的棋子到盒子里。
“主人,少了一颗。”
杜隽重新将手指伸进去左右翻搅,终于触到了那一颗,因为入得太深,不能自主排出了。
“不要紧的,就让他在里面呆着吧,肠道会排出来的,这几天注意就好了。”
段淳感觉自己身体里因为这颗棋子被订上了名叫杜隽的痕迹。
备受冷落的方琼此刻也被撩拨




这个医生是总攻(H) 分卷阅读6
得肉柱发痛。
从段淳身体里排出的液体沾到他身上,看得段淳面色发红。
“去,舔干净。”
段淳趴在方琼身上舔弄自己的体液,杜隽转到段淳背后,肉棒抵在他身后。
“方琼,掰开腿,打开屁股。”杜隽命令道。
“我只有一个肉棒,方琼,你还不是我的奴隶,今天让我的奴隶操你,不委屈你吧。”
“况且他的肉棒只是作为我的工具而已,真正操你的人还是我,你答应吗?”
“我……答应。”说着颤抖着掰开自己的穴口,让段淳进入。
杜隽疾风骤雨地冲刺,段淳身不由己地摆臀,更深地进入方琼。
段淳的身段,本是做top的料,此刻双面夹心,杜隽操得爽,方琼承受着段淳的粗长,却是杜隽的力度,也爽得不能自已。
方琼前面被限制不能释放,在如风的刺激下经历了几波干高潮,肉棒被憋得紫胀,囊袋也沉甸甸地甩动。
段淳前后受击,此刻已是爽得不能自已,但仍旧守着最后的清明请示杜隽,“主人,请让我射。”
“我允许,但是你还要问问方琼答不答应,你们两个也需要交流交流啊。”
段淳被操得失神,脸上被生理性泪水披覆,忍耐着开口,“方,呃,琼,啊啊啊,呃啊,主人,慢一点,我,没病,可以,射在,你体,内吗?”
方琼此刻也被折磨地发疯,早就忘了后面是段淳在操他,此刻被提醒,虽然有点不爽,但把他当做主人的按摩棒就好。
“你,射吧。”
段淳终于不用忍耐,颤抖着射出,在同一时间,杜隽的热液也浇灌在自己肠壁上,让快感又攀升了一个高度。
享受了一会儿快感的余韵,杜隽首先恢复了清明,到浴室冲洗了下,两人还是处于交叠的状态,抬腿把两人踢开,“哟,这会儿腻歪上了,刚还互不搭理呢。”
两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八尺汉子此刻却害羞起来。
“得了,去浴室洗干净吧,互相帮忙清理后穴,身体熟悉了心灵才能更加接近啊。”
两人得令进了浴室,没了杜隽,气氛怪异起来。还是方琼首先反应过来,“嗨。一块洗吧,还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近大明星呢。”
段淳默默地涂沐浴露。
“我的直觉果然没错吧,一看你就知道是奴隶。”
段淳,“这么明显?”
“也不是啦,可能是同类的感觉吧,话说回来,咱俩还是竞争对手呢。虽然,先生不愿意搭理我。”
段淳,“主人,杜隽,到底是怎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他一人千面,但是,我们只要把他当做可以崇拜的人就好了。”
“说的也是。”
两人谈论着上半身也洗完了,气氛又一次诡异了起来。
段淳试探着开口,“主人,让我们互相清理……那里。你先来?”
“也好,话说,你那里好大啊,插得我魂都飞了,我都没见过比你大的,先生的,恐怕也没你的大吧。”
段淳轻咳,手指插入被自己捅得绽放的菊蕊:“单纯大,又没什么用。”
“啊?不会吧,这难道是你第一次插人?”
“别说胡话,插你的是主人。”
“噢噢噢。”
段淳将温水导入后穴,又让他排出,想着一会儿自己也要被方琼这样,菊穴一阵发紧。
“你继续吧,能不能,让我自己来。”
方琼,“不行的,主人的命令怎么能敷衍,”然后不由分说把他按倒在地。
段淳没有挣扎,撑在地面的手却握紧了。
“先生也是粗暴啊,你这里都成万花筒了,疼吗?”按着红肿的穴口。
“别嗦,快点。”
第3章先来三发之三
杜隽巡视了一回病房,回来看到段淳发红的面色,就知道两人没有敷衍自己。满意得点点头,坐下来。
“刚才骚逼是开玩笑的,我没有打算给你起这个名字。”杜隽开口。
知道主人是跟自己说话,段淳赶紧跪下来,膝行到杜隽脚边,“请主人赐名。”
“你真的打算跟我了?”
“是的,无怨无悔,深思熟虑。”
“我虽然调教过很多人,但是还没有正式过一条狗。你确定你已经有了做一条狗的觉悟?”
“是的,主人。”
“你的所有空闲时间将被我征用,我有权对你做一切不危及生命的事情,我会把你调教成一条耽于肉欲的狗,你会做我的肉便器,而我,将不止有一条狗。”
段淳战栗了下,还是坚定地说,“我愿意。”
“好,方琼做我们的见证,你先回去吧,随叫随到。”
“是。”
杜隽拉过方琼,“怎么,嫉妒了?”
“先生,明明我认识您的时间比他长,为什么?”
“他已经是一条狗了,只是需要主人的引导,而你,还不够格。”
“不,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不服。”
杜隽摇头,“你跟他不一样,我养了它,他只是臣服于我,而你,我给你个机会,我将你调教成最听话的狗。”
“不要,他也很听话,我不是特殊的。”
“那最骚贱的狗?”
“好。”方琼握拳。
“你怕不怕?”
“什么?”
“做最骚贱的狗,还是人吗?”
“我不愿做人,只愿做狗。”
“那好,润滑剂在那边,自己润滑好。”
方琼一边润滑,一边想杜隽想做什么,不敢奢望杜隽会操他,但是可能会用别的方法玩弄自己吧。
“润滑好了?”
“是。”
“过来。”杜隽手上拿了件东西,走近一看,是一个妇科用的撑阴器,当然外科也用来扩肛,都是类似的东西,目的都是撑开穴口,能看到里面的构造。
方琼背对着杜隽,抬高臀部,杜隽不说二话,将扩阴器塞到了里面,撑开,调好螺丝。
方琼感到一丝风进入里面。
杜隽想了想,解开皮带,尿了一泡尿进去。
没有括约肌紧,方琼只好尽力抬高臀部,使穴口到达最高点,才不致让尿液流出。
杜隽满意地拍拍手。
“端好。流出一滴,明天让你上面的嘴含。”
方琼果真感觉自己骚贱不堪,努力将臀部抬高,就是为了不让先生的尿液漏出,听了让自己上面的嘴含的话,嘴里甚至有唾液渗出。真是没救了。
“先生,救我。”方琼腰肢软,此刻塌到最低,高高地撅起臀部,很是消耗体力。
“走两步我看看。”杜隽开口,蓦然就想到了经典笑料,“没病走两步。”突然就笑了,方琼看着笑得不能自已的杜隽,莫名有点违和。
“不听话,要挨打




这个医生是总攻(H) 分卷阅读7
吗?”
方琼连忙照做,小心翼翼地挪动屁股,真的像端着盆水似的生怕撒了。
杜隽突然就被取悦了。抬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抚摸,如缎的肌肤,让他不能释手。
“知道吗?你可能会成为主任的师兄哦。”
方琼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先生要自己了?科主任是先生的狗?我是科主任的师兄?
看着斯巴达状态的方琼,杜隽忍笑,“不过,二师兄的称号我是给他留的,你就当大师兄plus吧。”
“plus?”方琼被杜隽神奇的脑洞惊呆了。“plus是什么?”
“你只有跟段淳在一起才行使大师兄的权力,单独见到师弟,你也要听他们的。毕竟,骚浪贱的狗狗可不足以服众,不过你是我第二个进门的,位次不能靠后。”
“是,先生。”
“还不改口?”
“主人,主人好,主人吉祥,主人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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