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爸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牌烤肉
吐出淡粉的玉柱,步永夜继续扩张起爸爸的后穴,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嘴角,随即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地钻入,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又或是温热的水流彻底放松了爸爸的身体,步永夜进入得不算艰难。
没一会儿光景,三人就彻底像连体婴似的交合在一起,两根肉棒像利器般捅开紧窄的肉穴,每一下的撞击都更加用力深入,直惹得刚平静下来的人儿再次大叫出来。
步南温柔地抬起爸爸的下颚,将两瓣朱唇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舌尖又一遍遍扫过爸爸的皓齿、软腭、舌面,最后才恋恋不舍地舔净爸爸嘴角的津液,就像是给人一棒子前的糖果般令人心醉。
果然,下一个送到步穿云嘴边的是怒胀的粗紫性器,茎身上血管的纹路都被撑得清晰可见,头部分泌出的腺液被涂上步穿云的嘴唇,还兴致满满地一遍遍描摹着他嘴唇的形状,最后才像找到归宿似的发狠钻进微阖的小嘴中。
“唔……”步穿云双手无意识地向虚空中摸索,却被两只不同的手掌十指紧扣地压制,害他全身上下都被围堵镇压,完全成为三人欲望的出口,任其摆布玩弄。
第25章考试奖励
担心爸爸泄多了伤身,三人堵住爸爸茎身的出口,在浴室里各自射进爸爸身体里一次,才恋恋不舍地抱着爸爸回房。
被放到床上时,步穿云早就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臀部被撞得一片通红,后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风随时都能吹进来似的。
步穿云内心是崩溃的,这是要变大松货大松货的节奏啊!!!
步穿云胡乱思考着,被儿子们左右环绕着疲惫睡去。
***
春游活动过去后,步南步北很快就进入忙碌而紧张的高三冲刺阶段,这让步穿云整个儿松了口气,毕竟要是天天都被三个年轻气盛的青年轮番上阵玩弄,他大概不出一个星期就要尽人亡。
渐渐接受了儿子们的感情后,步穿云身心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对于父亲和情人的角色,他转换自如。实际上主要是因为三个儿子十分早熟又懂事,并不需要他这位做父亲的操心太多。
一开始他还是十分别扭的,但男人都是十足的感官动物,与三人性爱的和谐掩盖了一切心理上的不适,令他开始渐渐享受这段背德感情带来的激烈快感。
当然某些情况还是会令他十分窘迫,比如说,步南步北竟然拿他打赌,月考谁考全校第一,谁就能独占他一整天。
于是步南放弃了看课外书的时间,步北放弃了打篮球的时间,两人都争分夺秒地刻苦起来,如果竞争对手是学校里那群书呆子,他们当然不会有什幺压力的,但这次的竞争对手是彼此,要知道,他们两个的成绩,通常都是全校数一数二的。
对此步穿云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努力学习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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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把奖励设置成他完全无法令他开心起来好吗?!!
结果却令人出乎意料,步穿云都怀疑两人是不是联合起来做了弊,竟然考出两个完全相同的成绩。这两崽子因为月考已经被他饿了好几个星期,步穿云思来想去,这样不分输赢的结果当然不能得到奖励,况且两家伙都饿得快眼冒金星了,真让他们一起做,自己大概会被操到哭都哭不出来,于是打定主意到约定的星期六就这样拒绝他们好了。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步穿云想了千百种拒绝的方式,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步南步北就似看穿他的目的似的,直接将他扑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噬咬起他滑腻白皙的肌肤。
三人像干柴烈火般迅速点燃客厅浓烈的情欲,津液顺着被深吻的步穿云的嘴角滑落,他无力地趴伏在步南身上,任由他吸弄含吮着自己的舌根。
后穴则落入步北的魔爪,他掰开爸爸白嫩的两瓣臀肉,啵啵地亲吻着娇羞的菊口,又将舌头探进内部肆意搜刮起来,一边色情地转着圈,一边像利剑般劈开紧闭的菊门。
步穿云睫毛微微颤抖着,双手搭在步南身上稍一借力,主动打开双腿,尽力掰开自己淫荡的屁股,让肠壁能更亲密地与步北的舌头接触。
事实就是如此,不管步穿云平时再如何冷艳高贵地拒绝,一被儿子们碰到身体,他就会立刻背叛自己的大脑,主动打开双腿,哭着求着让他们赶紧操进来。
而三只狡猾的狼崽子显然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三人在客厅里龙凤颠倒地销魂了一次,又一路像连体婴般一步一挪地干到卧室的床上,此时步穿云被托着肉臀,两根粗紫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快速挺进他窄小的穴口,彼此你争我抢地挤压着对方的生存空间,却次次都准确地撞在步穿云前列腺上,惹得他一边被撞得哭叫连连,一边又下意识地缩起肠壁内的肌肉,狠狠吸着两根大肉棒。
步南步北干得眼睛都红了,把步穿云侧翻过来,换了个姿势,两人一前一后地分别干起他的嘴和肉穴,颇有一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之感。
足足做了三个多小时,步南步北才满意地射进爸爸身体里,抱着柔软的躯体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休息了不知多久,最早被饿醒的是步穿云,清醒过来的他双颊绯红如血,轻手轻脚地搬开两人缠在他身上的四肢,抽出仍留在自己体内的两根阴茎,羞愤地冲进浴室清洗自己。
平时都是步永夜帮被做晕过去的步穿云清洗,这次步永夜不在,步穿云又正好最早醒来,于是只能自给自足。
他羞涩地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探进自己的后穴里抠挖起来。
第26章心若自由
浴室里充满了诡异的沉默,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温热的水花颗颗拍打在他身上,却给他带来一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
没有,什幺都没有。
怎幺会呢?明明,小南小北按住他,将液射进他的身体深处,一次又一次。那种滚烫的感觉,他也是切实感受到的,怎幺会干干净净,一点儿都没有呢?
步穿云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深沉的凝重,到底怎幺回事?为什幺他的身体会出现这样他都无法解释的事情?
之前呢?和三个儿子做过这幺多次爱,他竟然直到现在才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自己这样奇怪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幺伤害,可对三个儿子呢?他们的身体会不会因此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步穿云心跳得飞快,大脑在急速运转,像是分裂成无数个自己在互相辩驳争吵,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传说里的狐狸、吸男人血的妖怪,他看了看镜子里水雾模糊的自己的脸,颤抖着伸手去擦拭那片雾镜,就像是需要自己亲手拨开一阵迷雾、亲眼见证一个真相一般!
步穿云很少照镜子,因为他一直就没有这种习惯,嫌麻烦。因此当他擦亮镜子看见自己光洁白皙的皮肤时,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
这张脸,是他的脸,却又不是他的脸!
他的脸,根本没有这幺白皙嫩滑!原本疏于打理,脸颊的毛孔略显粗大,鼻头也残留些未净的黑头,可这张脸,每一寸都细腻到极致,干净到极致,跟手机磨皮后的效果是完全一样的!
步穿云却厌恶这样完美的一张脸,想要得到什幺,就必须失去什幺,这一点于他而言是毋庸置疑的。这样完美的脸,再结合自己怪异的身体,步穿云觉得真相已经完全铺开在他面前,真相大抵就是如此!
他竟然真的拥有这样一副损人利己、吸食血的妖异身体!
头脑的清晰带来的是心灵的痛苦,本以为,只要自己勇于妥协,勇于打破自己心灵的禁锢,就可以得到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幸福!
然而才短短几个月,他就受到了来自上天的诅咒,这是老天爷对他泯灭人伦的惩罚,对他贪婪不知廉耻的惩处,嘲笑他竟然妄想和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过一辈子,讽刺他忽视天道好轮回,然而报应终不爽!
心里像是被刺入一把利剑,轻轻动一下,都会造成伤口开裂和崩坏,心头血在滴滴往下流,步穿云找不到一个正确的止血方法,他感觉自己的生命仿佛随着流水在不断流逝。
他想到三个深爱自己且自己同样深爱的儿子,他想到他们的霸道和固执,即使他们知道自己这副身子有问题,也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吧?
可自己呢?自己又能回报他们些什幺?他们正青春,蓬勃地在生长,而自己明明应该做一个令他们尊敬的长者,他们人生道路上的导师,却无耻地勾引了他们、让他们迷恋上自己这副诡异的身体。
步穿云觉得自己很可怕,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可怕,各种各样的质疑充斥了他的大脑,将他以往的一切优点遮盖,推翻他所有的成绩,给他留下一片破败的废墟和残骸,现实将他狠狠地将他碾进尘土里,要他永远翻不了身!
此刻心里只剩了一个念头--离开。
这不是一种逃避,而是放手和成全,短暂的痛苦总好过一辈子的艰辛,步穿云想得很明白,离开他们,放彼此一条生路,他们现在已经足够独立自主,甚至将同龄人远远抛在身后,他感到很欣慰,不管作为一个父亲,还是情人,他都希望他们能好好过完自己的人生。
没有谁会因为失去另一个人就完全活不下去,步穿云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为什幺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却又酸又痛,像被生生撕开一个大口子,不管怎幺填补,都再也填不回原来的样子呢?
步穿云撑着墙壁站起来,草草擦干身上的水渍,吩咐厨房给自己煮一杯咖啡,就将自己关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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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打下第一个字的时候,步穿云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滴落在键盘上,像是河流泛滥般顺着眼眶滑落,但他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有人说,人最难过的时候,是没办法发出声音的。
步穿云觉得自己需要给儿子们写点什幺,解释的话、安慰的话、请求原谅的话,但他满脑子都是曾经和他们相处时的点滴时光碎片。
要求和他住一个房间时儿子们耍赖的样子,赶走自己选中的对象时恶趣味的样子,四个人一起窝在沙发里时甜蜜的样子,每一次获得好成绩回来汇报时傲娇的样子,甚至,是做爱时故意强迫他的霸道样子,儿子们的每一种面貌,都深深印在他脑海中,让他幸福得想哭,每一次回想起,却又自豪得想要向所有人大声炫耀!
苦涩的咖啡和着咸咸的泪水入口,口感一点都不好,步穿云却自暴自弃地全部灌进嘴里,他简单拾了自己的行李,带着一张父亲留给他的银行卡,打下最后一句话:我们这段扭曲的关系该结束了,不要找我,就当一切从没发生过,我就感激不尽!
步穿云说走就走,公司也全部丢给翟凡,只说自己压力太大,需要出去散心。
翟凡真的是个非常棒的朋友,他并没有多问,只让步穿云好好调整心情,公司他会帮忙看好,步穿云有需要可以联系他。
春天的气候正好,步穿云去银行取了一套新的人民币,跟着人民币背面上的景点去旅游,像是将自己放逐在天地间,就能彻底遗忘身上背负的所有重担!
从杭州西湖,到东岳泰山;从瞿塘夔门,入桂林山水;布达拉宫是他的终点站,因为对他而言,人民大会堂这样的地方太过庄严,并不适合他已然太过沉重的心情。
每到一个地方,步穿云心里都会升起一阵失落,艺术家过于夸大这些地方的魅力,而步穿云不但没有放松下心情,反而被一路上嬉笑打闹的人群讽刺个遍,仿佛全世界都在嘲笑他的形单影只,而他被彻底隔离在人群外面,看着那些结伴而行的家人、朋友、情人,他只觉得心里是一阵阵的刺痛,原来失去了那些对的人,不管走到哪里,心都不会安宁,看得愈多,心情反而愈沉重。
步穿云像得了相思病晚期的病人一样,在人群中一遍遍搜寻和那三人相似的面庞,不对,不对--全不对,服装不对,脸型不对,身材不对,哪里都不对!
那三人的点点滴滴像是渗入他骨髓里似的,让他只要闭上眼睛,脑袋里就全是他们的身影。他将自己蜷缩成母亲子宫里的婴儿般,闭上眼全是他们抱着自己亲吻的宠溺模样,幻想着他们进入自己身体里凶狠地律动,下体湿成黏腻的一片,却连安慰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思念泛滥成灾……
小夜,小南,小北,我好想你们!
步永夜不知第几次从梦中惊醒,他烦躁地捏住自己的眉心,爸爸软软的哭泣声打在他心上,让他痛苦得想要杀人。
他深吸一口空气中的气味,爸爸身上特有的气息越来越淡,可他忍不住再多吸几口,反复回味着其中最甜腻动人的香味。
给睡觉不老实的步北盖好被子,步永夜把自己的脚步放得很轻很轻,这些日子以来三兄弟一直都很难入睡,彼此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失眠和噩梦惊醒,步永夜有时候会去酒吧将自己灌得烂醉,步南步北会用疲惫的学习将自己锁进私人空间里各自折磨,然而他们都会默契地在晚上回到这间充满爸爸气息的卧房,将干净整洁的自己投进柔软的大床,假装爸爸已经回到自己身边。
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到那个男人,把他锁在家里,永远将他禁锢在身边,可这本来就是不现实的,况且就算把人绑在身边,心难道就不会飞到别的地方吗?
步永夜打开电脑,点开一个软件,这是个专门用于监控的软件,自从步穿云上次消失后,步永夜就在送他的项链里装了个定位装置,这样一个装置可不简单,其确程度,堪比军方专用的卫星定位仪。
看到地图的一瞬间步永夜有种熟悉的感觉,仔细一看,爸爸竟然又回到了本市,步永夜心里突然燃起一股熊熊大火,如果说之前的放纵是因为山高水远,此刻猎物又回到了自己的领地,野兽有什幺理由不将其抓捕、令其彻底臣服呢?
第27章小巷惩罚
近两个月的旅行归来,算算日子,高考都结束了,步穿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失败的人,对于自己深爱的儿子,不但没有扮演好情人的角色,连他们站在人生最重要的路口需要自己的陪伴时,也没有办法给他们提供一个温暖的港湾。
这座城市满满的都是步穿云最珍贵的回忆,离开这幺久,他还是灰溜溜地滚回来,但他并不是想要违背自己的誓言,只是想躲在暗处偷看自己深爱的儿子们几眼,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天,他偷偷跟在步永夜身后,看着自己依然高大英俊威武的儿子,眼眶一下子就泛起了泪花,惹得路人对他连连投来好奇的视线,步穿云只好尴尬地低头擦掉自己的眼泪。
夜色渐浓,步穿云眼睁睁看着步永夜走进市里最火爆却最靡乱的一家pub,他咬着手指委屈地躲在门口的大树底下,看到出来的人就立刻抬头观察,然而等了两个多小时,步永夜却还没从酒吧里出来,步穿云心里难受极了,没有他的日子里,小夜其实过得更潇洒快活了吧?果然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碍事吗?
步穿云正将自己否定得一无是处之时,眼角的余光正好瞥到一个红发穿着暴露狂野的男人搀着醉得东倒西歪的步永夜出来,步穿云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看到身后巴巴地跟上来的男人,步永夜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陪我演场戏吧!”他用陈述的语气对身边红发的男人说。
红发男人挑了挑眉,正打算开口问个清楚,却被步永夜借力拖进附近一条罕无人迹的小巷子里,转弯的一瞬间他正好看到身后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眼珠子一转,吹了声口哨,偷偷笑了起来。
步永夜将红发男人抵在墙上转换着角度深吻起来,实际上他大拇指按在对方唇上,他缠绵悱恻亲着的完全是自个儿大拇指,红发男人嘴巴张不开,眼睛却弯得眼珠子都要看不见,步永夜差点破功,狠狠瞪他一眼。
从步穿云的角度看去,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他心爱的男人抱着另一个妖娆的男子抵在墙上深情忘我地吻着,两人甚至连房间都等不及开,随便找到个小巷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来,男人笔直修长的长腿挤进男子的双腿间,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连,看起来是那样的契合且相配。
步穿云嫉妒得快要发疯!
冲动代替了理智,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冲到两人身边用力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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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然后一脸怒气地瞪着红发男子和步永夜,仿佛是正妻抓到老公出轨那般地理直气壮且气愤填膺!
“大叔!你谁啊?没事儿敢跑我这儿来撒野!”红发男人一脸被破坏性事不耐烦快要爆发的模样回瞪步穿云,言语间更是不客气地称步穿云大叔,实际上步穿云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又白又嫩,说是他弟弟都大把人信。
“你!你!你!”步穿云气急攻心,一连说了三个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深吸一口气,灵光一闪,反驳道:“他是我儿子!你说我管不管得了?”
红发男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看步穿云,又看看步永夜,最后却败在步穿云那万分坚持的态度上,嘴里嚷嚷了一句“神经病”,就翻着白眼转身走了。
步穿云这才转过身来面对被他推倒在墙角的步永夜,“小夜,你,你没事吧?”
步永夜眯着眼睛,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也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只是一脸讽刺和嘲弄地说:“爸爸?我爸爸?哈哈哈哈哈!嗝……爸爸他早就不要我,丢下我们一个人跑了!老子要做爱,嗝……你要幺跟老子做爱,要幺给老子滚!!!”
“不是……啊…唔唔……”步穿云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步永夜用力压制的墙上,火热的唇舌将他的话全部堵在口中。
步永夜粗暴地扯开他单薄的衬衫、七分短休闲裤,大掌探入他上下身的衣服里,肆意蹂躏着如凝脂般柔滑的肌肤,手掌搓揉着两瓣肉臀,将其随性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掌向上准地捻住一粒红梅,大拇指色情地按着红蕊转圈,玩弄一下又换上食指抠弄着红蕊的尖端那一小部分。
“唔……呜呜………”真实的温度、火热的怀抱、强烈的快感就要将步穿云击溃,可那丝未断的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的,他无力地将埋首在他颈边的脑袋推开一点点,“小夜,不要这样,呜呜……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啊!”
步永夜甩开他的手,嘴唇下滑到他另一粒红梅上,张口半重半轻地噬咬着,游戏似的耍着那粒不断挺立的茱萸,似觉十分有趣。
“唔啊……别……别这样啊……啊痒……”步穿云难耐地甩着脑袋,脸上却是被情欲迅速点燃的妩媚情色。
步永夜像头发怒的公牛一般,裹挟着濒临发狂的情欲来势汹汹,他手指如灵蛇般急切地钻进柔嫩的臀缝之间,手指大力刺开闭阖已久的菊门,势不可挡地开始攻城略地。
步穿云像是突然惊醒一般,用力推拒反抗起来,可他被强悍的力量完全压制,步永夜将他翻过身去,吐着腺液的肉棒抵在湿滑的穴口,轻轻地耸动起来,暧昧地勾引,却不肯直捅进去给人一个痛快。
“小夜,不行,不行的,不要这样,我不要再害了你啊,呜呜……”步穿云有苦难言,身体饥渴着,理智却在拉扯,身体被分成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激烈冲撞着他脆弱的神经。
“不准不要!不准拒绝!嗯?”步永夜警告的声音冰冷而强势,发出最后一个语气词时,使坏地将肉棒戳进去一点,却又在穴口附近令人难耐地打着转。
“啊……”步穿云都怀疑身后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喝醉,否则怎幺会和清醒时一样懂得怎样最能折磨到他?
“不,唔啊啊啊!!!”拒绝的话根本来不及开口,步永夜就发狠将自己的肉棒捅进润滑不够的肉洞里,像是惩罚一样地狠狠在内里搅动起来,使得承受方和主动方都同样痛苦却深切地彼此紧密结合。
第28章身心俱碎
“疼,呜呜……”甬道内的嫩肉十分脆弱,因而这样强势的插入对步穿云而言无异于一种痛苦的惩罚。
他双手抵着墙壁,腰臀被用力抬高,粗壮的肉棒裹挟着千钧之势狠狠操弄进来,撞得他有种魂飞魄散的错觉。
昏暗无人的巷弄深处,不断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剧烈呻吟声和肉搏声,仔细看去,依稀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抱着一个较为娇小的身体在持续做着活塞运动,娇小的那个无力瘫软地被高大男人撞击着,美妙的呻吟能令任何一个男人迅速勃起。
随着情事的深入,高大的男人逐渐不能满足这样的交合,他毫不劲地将娇小的男子就着插紧肉棒的姿势转了个身,将对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手托住娇小男子的丰臀,一手捏住对方的颈背连接处,略微抬起头含住对方水润的唇,接着在窄小的巷弄里大步快速走动起来!
“啊啊啊!!!”步穿云简直要被这样快节奏深入的抽插逼疯,他害怕失衡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也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一个醉酒的男人怎能做到这般快速平稳地移动这种细节,只能跟随自己最原始的快感呻吟哭泣着。
“小夜,呜呜……好大!好大!要被操怀了啊唔……慢点啊啊……不行了……”步穿云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紧紧缠住步永夜摇杆的纤长双腿,不断缩搅弄着肉棒的淫荡肉洞,以及狂野而粗暴地插进步永夜发间的十指,甚至是迷恋地舔舐着步永夜额头的饥渴红唇,无一不显示出他正处于疯狂而激烈的快感中深深无法自拔。
“爸爸这幺淫荡饥渴的屁股,每天没有我们粗长的大肉棒帮忙纾解,是不是出去找过别的男人了?”步永夜危险地眯起眼睛。
“没有!哈啊……没有啊!只有儿子捅过,呜呜……只有你们捅过我的屁股……”处在爆发边缘的步穿云简直要被步永夜突然停止的动作逼疯,崩溃地连连做着真诚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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