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炉鼎(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欲望,人人都有。”谢安说,身上的锁链哗啦作响,“当年宝图出世,我就知道不得善终,只是那时江湖动荡,势力不稳,我便动手将那图纸裁成四份,答应三十年后等一切平静下来,再一同去找此物……是我先违的约,所以他们恨我,理所当然……只是连累了你娘亲……和你。”
“我这一生,问心无愧,唯一对不住的便只有妻儿,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报应。”谢安的声音虽早不如先前那般中气十足,可字里行间依然是那个强悍无匹的武林盟主,他注意到他父亲被挂在墙上的姿势,哪怕这般狼狈不堪,后背的那根骨头却始终挺着,仿佛顶天立地。
谢安对他其实不算严厉,但也谈不上溺爱,外头威风凛凛的谢盟主进了家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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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会被儿子嫌弃的无奈父亲,将身上那股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江湖气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只有在极少数的时候才会流露。
可对于这一点,身为人子的他却心知肚明他这个豪气万丈的盟主老爹,其实也不过凡躯一具,会哭会笑会老会死,再多的热血再多的烈酒,也救不了奄奄一息的人。
“儿啊……过来。”老盟主的气息逐渐弱了下来,眼神却那么亮,好像暴风雨中惊涛的海浪。
“有件事情……你必须替我去做。”
……
江湖是一条看似平静的河流,唯有一脚踏入,才切身体会其中暗潮汹涌。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抱有了与父亲一样的觉悟,所以直到他生命里最后一个亲人含笑咽气,也不曾留下一滴眼泪。
冥冥之中,他仿佛已经习惯了不断失去。
站起来的瞬间有些头晕,一双有力的手搭上他的后腰,还要比他高出半头的梦中情人将他搂在怀里,轻轻道了句节哀。
“生死有命。”他听见自己冷静到没有感情的声音,“谢谢你。”
玉公子没有接话,只默不作声的将他抱得更紧。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低下头,将腰上的手指一根根搬开,上前将父亲的尸体从锁链上小心翼翼的抱下来,背在背上。
等离开牢房时外头已是天明,横七八落的尸体暴露在晨光下,表情狰狞,像是地狱而来的恶鬼。
他背着小山一样的父亲,踩着娘亲唯独留下的缥缈步,靴底不沾半分猩红,三两下便越过墙头,来到后山祖坟之处。
娘亲先一步去了,听父亲说,她埋在临水的那篇土地。
于是他将父亲埋在旁边,立了个牌,找来三根树枝点燃,拜了一拜。
直至最后一拜起身,他看着坟头并立的墓碑,这才猛然惊觉,天下之大,他已无家可归。
他失了魂似的回头,猛然看到玉公子正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他。
一夜血战,那人华贵的衣角沾了红,散下来的长发披在脑后,此时只不过远远站着,透出几分可怜巴巴的狼狈,他默不作声与之对视半晌,突然就笑了。
从小到大他极为爱笑,如今脸板了一天,在笑起来时难有些僵硬,他低头用手揉了揉,“过来。”
玉公子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迈前几步。
“再过来点……刚才不还挺主动的吗?”他再笑了下,这回总算自然了些,伸手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我以为……你生气了。”玉公子小小声说着,任凭他的手指压上脉搏。
“……没有,我不会生你的气。”他深深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我不在乎,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如果我要将最后一张宝图毁了,你愿不愿意帮我?”
这个问题他刻意问的很慢,指腹死死掐着脉搏,但凡对方有半分异样,他都能随时知道。
可是,没有。
那人从头至尾都是平静的,眼中一片平湖秋月,清澈而透明。
玉公子说:“好。”
他甚至没有看到一丝挣扎或是犹豫,对方坦然的让他有些怔忪。
“你们……找了这个很多年吧?”
“十六年。”
他愣愣的想,他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十六年前,那时候他不过十一二岁,如今却已经……
“哥哥若是不喜欢,那我便不找了。”玉公子轻声说着,“我先前不敢告诉哥哥我的身份,就是怕……哥哥嫌弃,原来哥哥早就知道,但也未嫌弃于我……”
“我很开心,真的。”
短短几个字,却仿佛往他荒芜空洞的心脏注入一股暖流,将已经冷下来的血液重新煮沸。
他再也忍受不住,抓着对方的手腕将人带到怀里,狠狠吻上。
身后是父母的孤魂,前方是茫然无尽的道路,他没了家,没了亲人,没了容身之处却还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为他放弃十六年的执念,只为博他欢心……
柔软的唇瓣交叠在一处,软舌缠绕着吸吮,传出啧啧水声;他闭着眼,滚烫的喘息喷洒在咫尺之间,带着让人心跳加快的温度,唤醒了那个即将枯死的灵魂。
谢谢你……他在心中默念,任凭那人有力的双手搭上腰腹,抚摸着脊背和腰窝,又死死勒住,像是要将他揉进怀里。
他也同样勾住对方的颈脖,与其一同溺死在这个仿若劫后余生的吻中,直至榨干彼此最后的呼吸。
……
若是之前有人告诉他,你会被魔教教主迷得神魂颠倒,他定是要将人狠狠揍一顿,再在脸上涂个王八。
可如今他看着身边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玉公子,满心却想的是如果这也算罪大恶极,那么那些害死他爹的人,早早便该在地狱里头了。
“哥哥我们先回分坛休息一下,你说的那个地址有些远,加上肯定会有心怀不轨的人跟踪,所以我要先做些准备……”
他忍不住掐了掐对方的脸,笑道:“嗯。”
等到了地方,两人还在说笑,不知从哪冒出个黑衣人跪在玉公子脚边,恭恭敬敬叫了声教主。
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魔教中人,先前玉公子怕自己知道身份,始终瞒着,如今忍不住上下打量起,却突然发现那人有些眼熟。
待他还想细看,对方却已被玉公子打发走了,下巴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扣住,强行扭过头来,对上那人一双温柔似水的眼。
“哥哥老盯着别人看,就不怕我吃味吗?”
那人颇有些委屈的说着,手上却止不住揩油,他哭笑不得的按住对方乱摸的手,“哪有,我只是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唔。”
嘴唇猝不及防被人堵上,他眯了眯眼,很快沉浸其中,等一吻毕,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玉公子将脑袋埋在他肩头上,小狗似的蹭着。
“我先出去有些事情,过两天回来,给哥哥带礼物,好不好?”
对方这般姿态,他再拒绝不能,自然答好。
玉公子离开以后,他便找下人要了一壶酒。
夜里连颗星星也没有,只余下模模糊糊的一轮残月,他靠在窗沿上,赏着这并不圆满的月,辛辣的酒液灌入喉中,烫的浑身发热。
闭上眼,脑海中再度浮现出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父亲在最后的时刻,托付于他的事情毁掉宝图,以及……
“千万……不能让其落入魔教中人的手里。”谢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眼中的神采正在消散,却又执拗着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正邪殊途……我要你发誓……发誓……若有违背……便不得善终!”
那一刻,这个奄奄一息的老人又变成了当年威风凛凛的武林盟主,骨子里有着无法折断的倔强,就像能释怀背叛他的弟兄,也能逼迫自己的儿子发下最狠毒的誓言。
正邪两立,不得相容。
这是谢安几十年的理念,一字一句刻在了那根宁死不屈的脊梁上,深入灵魂,就算死亡也不能将其磨灭。
或许是喝得急了,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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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弓着腰咳得死去活来,再抬头时满脸是水,他抬手抹了把,却不知是汗是泪。
“我既答应许他一世,那便不会负他。”喃喃般的说着,等到脸上的水渍被风吹干,他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对着那并不圆满的月亮露出一个笑脸。
“爹,下辈子轮到我给您做牛做马,这辈子,你就放我一次,好不好?”
他这人从小便叛逆的很,偏偏又跟他爹一样的固执。
他想他爹会明白的。
玉公子这一去,还真就两天毫无音讯。
直到第三天夜里他回到房前,隔着薄薄窗纸,发现屋里头的蜡烛是亮着的,微弱的光线从中透出来,朦胧而温暖。
他心下一紧,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缝,却是瞬间呆在了门前。
屋内的床铺不知何时被换成大红的颜色,床头上张贴着巨大的双喜,案前的龙凤烛默默燃烧着,蜡身已经短了一半,不知烧了多久。
而他的目光则落在端坐于床边的那个身影上。
那人披着鲜红的嫁衣,金线交织勾勒出裙摆的边缘,花瓣似的在身后铺开;长长的盖头遮住了脸,唯有长发从下露出一截,金色的流苏与其交织,散落在绣有凤纹的外袍之上,美得惊人。
他几乎是屏息上前,以折扇缓缓挑起大红的头盖,露出之下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
玉公子笑着看他,眼中仿佛有春意流转,映着点点烛光,满是情深。
“哥哥允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我便自己主张了这些……”那人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羞涩,轻轻抓住了他的手。
他仿佛被什么烫到似的浑身一抖,却被对方大力扯入怀中,连带衣摆之上银铃作响,细碎的铃声间他,身披嫁衣的玉公子吻住了他的唇,给了他一个仿佛融化一般的吻。
从此一发不可拾。
他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边咬着那人柔软的唇瓣,同时略带些颤抖的手指解开繁复的腰带,探进柔软的里衣内。
那是一副纯粹的男性身体,不同于女子那般娇弱柔软,宽厚的胸膛上覆着薄薄的肌肉,入手温润,极有弹性。
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突然觉得大腿被什么硬物顶着,在一抬头,发现身下那人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不尴尬的轻轻咳了一声。
先前亲吻带来的余韵未散,口腔里还留有那人的气息,已被挑起情欲的身体微热,可他断然风流,却也只是对女子动情,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甚至还……还滚上了床。
听说男子间的床笫之事疼痛非常,他不忍让对方受苦,便咬咬牙开口道:“你躺好。”
玉公子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腰,隔着衣料暧昧的摩挲着,“哥哥若是第一回,不如让我……”
他笑了下,俯身在那人额间落下一吻,“心肝儿,我怎么舍得你痛。”
燃烧的烛火为室内镀上一层暧昧不清的暖光,他自行解开衣衫,褪下长裤,只披一件单薄的外袍跨坐在那人身上,一手压着对方的胸膛,另一手则向下探去,解开对方的亵裤。
那人硬起的性器拍打在赤裸的腿根,发出的轻响让人面红耳赤,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灼了一下,差点跳起来,又被腰上的手死死扣住。
玉公子无辜的眨了眨眼,滚烫的器官抵在敏感的会阴处,光是若有若无的摩擦几下,他便觉得下身发胀,阴茎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随即被那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圈住,带着薄茧的指腹碾压着顶端的孔洞。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抚慰,可由这双能奏出天下之音的手做起来,他却只觉得玷污了。
如此作想间刺激更甚,他腰腹微颤,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却听那人略带用委屈的声音轻轻说道:“哥哥这里,怕不是第一次用吧?”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即便是他也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苦笑两声,“我……”
“我不怪哥哥,只恨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哥哥。”玉公子轻叹一声,手中力道却分明重了些,惹得他不得不弓起脊背,露出那道几乎刻骨的伤痕,沿着脊椎往下没入腰窝。
说来也是奇怪,他从以前起,身上就很难留下痕迹,就算受伤也会较快恢复,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伤口早已结痂,新长出来粉色的嫩肉极为敏感,不过轻轻一碰,他便觉得瘙痒难耐,不自觉扭了扭腰。
“唔……”
“哥哥叫的真好听。”玉公子笑弯了眼,灵活的手指揉捏的他的尾椎,同时还不忘搓弄着手里的性器,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口干舌燥,撑在对方胸口的手臂都有些发抖,唯有腿间那人硬挺的器官愈发火热。
他眯起眼睛,主动夹紧了腿根轻轻摩擦着那处,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震动,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对方唇瓣间,挑逗着柔软的舌尖,看着那人俊美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才慢条斯理的回,牵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他低头吻上玉公子嫣红的唇瓣,沾满唾液的手指向后探去,触及后方紧闭的穴口,借着润滑有些艰难的探入一指,酸胀与异物感随之而来,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却难觉得别扭。
可事到如今也停不下来,他轻轻抽了口气,缓缓转动后方的手指,动作生疏的很,却不愿让那人看到他不适的表情,将脸埋在嫁衣鲜红的领口上。
玉公子的呼吸拂在他的头顶,双手不知何时落在臀瓣之上,握住分别向两边拉扯,强迫将含着手指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有些难耐的咬住一角布料,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带着一点含混的鼻音,还不忘用下身贴上对方那根,来回摩擦。
玉公子喘了几下,声音微哑,“哥哥……”
“嗯……怎么?”
玉公子的唇舌贴在敏感的耳畔,湿热吐息喷洒,灵活的舌尖舔弄着耳廓凹陷处,轻声道:“你涨的好厉害,好硬……”
白皙的掌心包裹着阴茎的顶端,他忍不住低吟一声,“……别闹。”
埋入体内的手指在他的控制下缓缓进出,初经人事的穴口因紧张而死死绷着,他感受着腿根勃发的器官,有些不敢想象这玩意插入体内是什么感觉……应该会坏吧?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玉公子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样东西,挖了块软膏的手指贴近穴口,揉按着闭合的褶皱;不多时,那药膏化成湿哒哒的水,泡得入口处一片瘙痒,自然而然的松懈下来,被那人趁机而入的挤了进来。
两根手指还是勉强了些,他不得不挺起腰腹清浅的抽着气,披散的长发落在肩头,被汗水打湿一缕缕黏在身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玉公子的眼神黯了一瞬,送入体内的手指浅浅抽出,又挖了一大块膏药挤入体内,动作不算温柔,戳刺着肠道本能缩,疯狂绞紧体内之物,他只觉得一股热流融化,下腹仿佛有火再烧,笔挺的性器立在小腹间,顶端不受控制的开始渗水,滴在嫁衣的刺绣上一片深色。
“哥哥里面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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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又湿又软。”玉公子勾弄着他的手指,在甬道内搅出噗嗤水声,多余的药水混合着分泌的肠液从缝隙中挤出来,糊在穴口处湿泞一片。“还好会吸,一直咬得手指不放呢……唔。”
话未说完便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一边喘息着,脸色潮红,却还不忘弯起眼露出一个风流倜傥的笑,“小坏蛋,你给我……唔,抹了……什么?”
体内那根作祟的手指又动了几下,他后腰一软,几乎瘫坐在那人身上,胸前泛起大片红晕,连睫毛都被汗水打湿,仿佛刚才哭过。
玉公子的呼吸有瞬间停滞,又很快笑了起来,扶着腰身的手逐渐往上,“……自然是能让哥哥舒服的东西。”
说罢,那人的掌心抚上他胸前的乳首,那处早早便自发硬起,此时跟小石子似的被捏在指尖,不甚温柔的拉扯蹂躏着,又痛又痒,他难耐的紧腰腹,长长的发垂下,又再度被撩到脑后,露出被快感侵蚀的面容。
“唔……嗯……”
身体的刺激带动肠道吞吐,蠕动的肠壁被药水泡软,开始自发分泌出水,玉公子趁机又入一指,这回终于再无阻碍,几乎是轻轻松松的吞进去了。
那人夹着他的手指缓缓进出,勾弄挑拨着内部的软肉,他甚至能感受到有什么不断从中淌出来,渐渐沥沥的落在臀缝间,与汗水交融。
可这还不够。
愈发清晰的欲念啃咬着他仅存的理智,不经意间低头,对上那人饱含情欲的眉眼,忍不住吻上。
湿润柔软的唇齿交叠,唾液沿着口角不断渗出,又不知被谁重新卷入口中,满带着彼此的味道,说不出的香甜。
腿间勃发的性器更硬了,烙铁一般抵在他被摩擦的通红的腿根,玉公子两眼通红,起伏的胸口代表终于忍到极致,却只是讨好的亲吻着他的额角,“哥哥……”
“我想要你。”
话音未落,两人的喘息同时粗重,他对他笑了一下,“好……”
牵连带出体内的手指,将上头的水渍抹在那人性器的顶端,接着挺起腰腹,扶着对方的那根缓缓抵在松软开合的穴口……
然后坚定而缓慢的,坐了下去。
第32章32
32.
粗大的龟头顶开湿热的甬道,那要比手指更粗、更烫……哪怕有了足够的润滑,穴口依然被撑得胀痛,柔软的内腔被缓缓撬开,整个过程难熬又带着说不出的满足感;他出了一身的汗,被摩擦至通红的腿根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那玩意儿已经插的很深了,可依然还有一节余留在外,他甚至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吞下。
或许是他僵持的时间太久,玉公子在忍不住的抚上他的腰,轻轻往下一按
“呜”几乎是被死死钉在那里,他甚至有种内脏被顶到的错觉,快感充斥着恐惧接踵而至,冲击着头皮一阵发麻,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啊哈,哈……”无意识的喘息从口齿中流露,他睁着水雾朦胧的眼,隐约看见那人微微起身,连同体内粗大的阴茎再进一点,准确的顶在最敏感的那点。下腹一阵痉挛似的缩,他本能攥紧了对方的衣服,“太、太深……”
“哥哥……呼,都好好吃下去了呢。”玉公子扶住他颤抖的肩膀,将手按压在微微凸起的腹间,试图隔着肚皮摸到深入内里的性器。“真厉害……”
“别、别说了……”
玉公子倾身上来,咬着他泛红的耳尖,“可是真的很舒服啊……一直在吸着我,又紧又湿,还很热……”
“阿玉……”他不断深呼吸,尽可能让声音听上去平稳一些,满是汗水的眼梢微挑,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搞了半天,你才是扮猪吃老虎。”
那人啄吻着他的唇角,“那也得看哥哥这头老虎愿不愿意让我吃了。”
他搂着对方的脖子与其吻作一处,等下身稍微适应以后,一手压着玉公子的胸口强迫他躺下,“新婚之夜,怎能让娘子受累……”嘴上不正经的调笑着,却是微微抬起绷紧的下腹,吐出一截被泡的水光淋漓的阴茎,然后缓缓沉下腰。
勃发的阴茎顶弄着柔软的内壁,律动的频率并不算快,却分明能感受身体一次次被重新打开……羞耻的、满足的,随着最初的胀痛逐渐麻痹,随之而来的快感一如海啸。他感觉自己前端的东西被人握住了,玉公子的手抱着他的,随着起伏的频率缓缓撸动,他发出一声低吟,不自觉加快了摆腰的速度,任凭那根粗长的玩意在体内搅动,戳刺着内壁不断缩。
被药水泡制过的肠道敏感的不像样子,稍微一动便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随着两人交合的频率渐渐沥沥的流淌下来,蔓延在腿根处湿淋一片。连绵的水声悄然传开,他跪坐在那人敞开的嫁衣上,赤裸的小腿摩擦着布料上起伏的刺绣,带起一阵细小的战栗,脚趾蜷起。
此番来回几下,仿佛后背那根骨头都被插得酥软,他有些脱力的弓着背,潮红的胸口不断起伏,汗水混着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便努力眨着眼,试图看清身下之人的表情,却在下一秒天旋地转,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倒转方向,脸部朝下的被按在床上。
最敏感的那点被狠狠碾过,他几乎是失神的低叫出声,痉挛的腿根一阵抽动,前端的性器颤抖几下,竟然是直接射了。
白色的浊液落在鲜红的床单上,高潮后虚脱的身体瘫软下来,只剩喘息的力气。玉公子伏在他满是汗水的后背上,细碎的吻略过起伏的蝴蝶骨,舔舐着那道长长的疤痕,传来的微痒让他本能颤抖了一下,未能出口的呻吟被接踵而至的弄堵回嗓子里。那人的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将微微外翻的通红穴口整个暴露出来,被撑开到极致的褶皱可怜兮兮的裹着勃发的根部,蠕动的肠道吞吐着血管凸显的阴茎,随着每一次挺入噗嗤噗嗤地挤出水来,终而被快频率的交合打成白沫,糊在入口处分外淫靡。
“哥哥……哥哥……”玉公子啃咬着他后背的疤痕,吸吮着新长出来粉嫩的新肉,同时不忘蹂躏着胸前凸起,指甲没入顶端的细缝,揉捏拉扯,逼迫着他不得不挺起腰腹,将体内之物吞得更深。
床板吱呀作响,半跪的双腿颤抖不已,多次瘫倒又被那人勾着腰强行拖起来,高耸的臀瓣被撞击的红肿不堪,仿佛肠道都被成了阴茎的形状,就算抽出也无法立即闭合,留下一个湿软的空洞。
他的瞳孔已经涣散,嘴唇微张,露出猩红的舌尖,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淌落,混合着满脸热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整个人都湿透了。
而玉公子偏偏不肯放过他,从后咬着敏感的耳垂,撒娇似的唤着哥哥。
“叫我的名字啊……哥哥……”又是一记深深的挺入,仿佛内脏都被捣碎,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痉挛不止的四肢再撑不住,瘫软在湿漉漉的塌间,“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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