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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眼睛涩啊
楚天磬的龟头还停在叶筠的菊穴里,龟头是肉棒上最大的地方,叶筠的菊穴被撑得太开,周边的褶皱变得平滑一片不说,还能看见菊穴里面一点点柔软的肠肉。他的肠肉在楚天磬把肉棒拔出了大半的时候依然蠕动着,刺激着还停在他的身体里的龟头。
爽透了,爽的不行。楚天磬虽然在心里腹诽我操这小贱人真是太浪了,但这场面怎么看都是对他有利,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当然是马上点头应允。
不过如果不把肉棒拔出来,要换个姿势就大部分都得靠叶筠自己努力了。
楚天磬老神在在地坐着,欣赏着叶筠慢慢翻了个身,然后放下腿的样子。因为菊穴里面还含着楚天磬的龟头,他的动作非常小心翼翼,身体的紧绷也反映到了菊穴上,菊穴无意识地一松一紧,一张一合,像是鱼儿的嘴巴一样,吸得楚天磬热流一阵上涌。
完全翻过身,伏跪在床上的叶筠还没有跪直身体,他就迫不及待地扶着叶筠的背操了进去。
还紧紧绷着的肠道被他破开了,里面早就被操得滑溜溜的,一捅进去就捅到了最深处。叶筠叫了一声,然后就又黏腻地呻吟起来。
“啊……嗯、哈……”他喘息着想要支起背,又被楚天磬按了下去,他也不生气,一边喘一边笑,“楚大哥操得爽不爽?小筠的屁股里面是不是又湿又热,而且比女人都要紧?啊!”他忽然惊喘了一声。
楚天磬操到了他的肠道的最里面,最里头有个小口一样地方,又紧又密地含住了他的龟头,像一张婴儿的小嘴一样砸吧着,深深地吃进了他。
上次迷奸叶筠的时候就操到了这里面,刚才狠狠操干叶筠的时候楚天磬还在奇怪怎么没有操进去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想要操到这个地方,必须要叶筠面朝下才行,可能是只有这样,肉棒插进去的角度才能刚好找到那个小肉袋子一样的地方?那张小口特别小,楚天磬都是硬操进去的。
而就在楚天磬操进了那张小口的时候,趴在他胯下的叶筠也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呻吟,还带着一些哭腔:“太深了……太深了,疼!楚大哥,好疼啊……里面又酸又涨,又疼……楚大哥操得太深了,小筠受不了了……”
他呜呜咽咽的哭腔带得身体瑟瑟发抖,但楚天磬却发现,在他瑟瑟发抖的同时,一层晕红染上了他光滑的后背,甚至连他的屁股蛋上都红了一些。
刚才楚天磬操他虽然操得凶,但是根本就没有把他的屁股操红,这会儿他的屁股红了,显然是因为楚天磬插进了他肠道的最深处。叶筠还在低低呼痛,楚天磬停留在那个地方了好一会儿,渐渐就听见叶筠的痛呼声变了,尾音甜蜜蜜地拉长,带上几分快乐来。
“不要停……楚大哥,继续操我。”叶筠把头埋在床上,楚天磬还没有动作,他的呻吟却止也止不住了,“嗯……好舒服……楚大哥操得小筠好舒服……”
他的肠道里面随着他的呻吟绞紧了,楚天磬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了一点,然后对准那个肉袋子就是一阵操,每一次都深深地撞进那个肉袋子的最里面,抵在最深处,叶筠被他操得啊啊直叫,每一次都被撞进床垫。
没过一会儿,叶筠的身体就红透了,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热水烫过一样通红不说,还热烫烫的,汗水也出来了,手一摸上去就是又湿又热又滑,楚天磬也操得满头大汗,两个人蒸汽腾腾的身体靠在一起,明明都不过是陌生人,竟然也显得十分亲密。
楚天磬最后操进去的时候深深地把龟头埋进了那个已经被他操开的肉袋子里,把液一滴不漏地射在了里面。叶筠在他身下挣动起来,“啊啊啊”叫个不停,声音越来越嘹亮,最后竟然叫的破了音,楚天磬不由有些担心明天要是便宜弟弟发现了怎么办……
当然便宜弟弟不太可能发现哥哥把他的同桌给操了,不了解同性恋的直男很难想到那个方面去,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上回便宜弟弟以为他和张医生亲嘴,以后类似的事情多发生几回,再傻的人也会发现不对劲的。
他把自己拔了出来,叶筠失去了他的支撑,一头栽进床单里。楚天磬怕他闷出了毛病,赶紧把叶筠翻了个面,让他正面朝上地睡着。
把叶筠翻过来之后,楚天磬愣了一下,因为他还真没看过有人高潮成这幅样子。叶筠的身体像是染了一层红霜一样,饱满的血液简直像是马上就要涨破皮肤,他的乳头可怜兮兮地立在胸前,剧烈的呼吸带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那两粒小小的乳头看上去就像是在吸引他的玩弄一样。他的头发被汗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他的眼镜也滑到了一边,露出他被操到有些无法聚焦的瞳孔,那半睁着的眼睛很难说是否还能看清东西。
他的嘴唇也张开了,张得有些大,可能是太急促的呼吸让他不得不张开口。他的嘴唇有些干,叫了那么久,干是肯定的,所以他时不时地伸出舌尖舔舐嘴唇,但是嘴唇越是被口水浸润得红润饱满,就越是很快地干掉,叶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伸出舌尖扫过嘴唇。
因为已经没有力气了,叶筠大大地张着腿,肥嫩的屁股半侧着露在外面,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他的两瓣屁股肉打开了,里面的屁股缝里也积了一层水润润的汗水,被操的血红的屁股缝因为这层水光而显得更为美妙;他的菊穴在被狠狠操过之后已经变成了血汁就要迸射出来一样的、肉体糜烂了一般的鲜红色,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淫水和楚天磬射在他身体里面的液。
楚天磬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刚刚射完的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叶筠看上去已经被操懵了,再操他也害怕把人给搞坏了,就退而求其次地抓起叶筠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叶筠的手指和他这个人一样秀气,骨节很小,伸直了手指的时候几乎看不见,而且他的手是下粗上细,手指指根到指尖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变化。此刻因为浑身无力,他的手软乎乎地垂着,手指自然弯曲,和手掌心形成了一个可爱的弧度。
这个弧度里面刚好可以放下楚天磬的肉棒,他把叶筠的大拇指打开,指引着被操到半昏迷的叶筠握住他的肉棒,然后握着叶筠的手动作起来,用他柔嫩的掌心摩擦自己的肉棒。
叶筠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肉棒上,随着他带动着撸动自己肉棒的动作轻轻搔刮着他的肉棒棒身,又有些痒,又有些爽。楚天磬操了几分钟叶筠的手,把叶筠的手掌心都磨红了以后,又嫌不够,用他的龟头抵在叶筠的掌心磨蹭个不停,马眼不停吐出的液体也





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分卷阅读34
都蹭到了叶筠的手中。
那几根柔软的手指上很快就沾满了楚天磬的液体,黏答答的液体挂在手指上,手指之间还出现了透明的连丝,而叶筠依然半醒半睡着,只是偶尔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
楚天磬又操了一会儿叶筠的手,因为叶筠一直睡着没有反应,操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没劲,把液全都射到了叶筠的胸腹上,看着他的胸膛带着自己的液上下起伏,浊白的液体堆在他红彤彤的乳尖旁边,场面说不说的香艳。
床上乱糟糟的,各种体液混在一起,楚天磬可睡不下去。他推醒了叶筠,要对方赶快去浴室里冲个澡,叶筠下床的时候腿都软了,他就一把把人抱进了浴室,胡乱地给叶筠冲洗了一下,大概洗干净之后就先把对方放在浴缸里,回去换了一下床单。
被子在他们开干之前就扔到地上了,保姆每天都要擦洗地面,所以地板上也不算脏。这会儿不用换被套节省了很多时间,楚天磬三两下就把事情搞定了,又回去把叶筠抱到了床上。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觉了,叶筠的呼吸在耳边响个不停,弄得他很不习惯。
好在床很大,楚天磬拉开柜子,从里面取出另一套被子盖在叶筠身上,然后把叶筠推到大床的一边,自己睡到另一边去。
现在总算听不到叶筠那里发出的声音了,他满足地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香,叶筠却一整夜都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中。他神经质地发着抖,嘴唇蠕动着,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
“不,爸爸,我错了,不要打我!”他惨白着脸,神经质地打着哆嗦,“我错了,我错了……”
他只盖着一层薄被子,却表现的像是被什么巨石压住了一样,拧动着脖子,挥舞手臂,动作大的直接把楚天磬给弄醒了。楚天磬一肚子火气地睁开眼睛,打开灯,叶筠因为灯光亮起而不适地紧皱眉头,却没有睁开眼睛,像是被困在了梦中。
楚天磬听见他在说话了,他喃喃地喊着爸爸,一个劲儿地道着歉,面色苍白。楚天磬觉得有些不对,把叶筠从被子里面捞出来,伸手一摸,叶筠光溜溜的背上满是汗水。
那都是冷汗,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楚天磬感觉到掌下的皮肤上冒出了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叶筠不安地蹬着腿,看上去状态非常差。他探手摸了摸叶筠的额头,也没有发烧,看来就是单纯地做了个噩梦。
……也不能说是单纯地做了个噩梦吧,这个噩梦里透出了不太好的信息啊。
楚天磬叹了口气,真是一点也不想管叶筠,他可还记着这小贱人差点对他便宜弟弟做出的事情呢。可是大半夜的,叶筠看上去又太可怜了,而且就算他心里再怎么告诉自己,就算变坏是有理由的,做了坏事就是做了坏事,不应该被原谅,只要一想起来是他自己写的大纲,是他安排的惨痛童年我操,他真的不觉得他有这么大的能力去创造一个世界!说到底就是一个小黄文!
可是心里怎么过得去呢?确实是他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为了一些随心所欲的念头,让叶筠变成了这样。
来自亲生父亲长达数年的虐待,和继母数年的猥亵。
这些都是一笔带过的东西,真的,他就想写一个小黄文而已,随便给小攻们安排一些有意思的身份和有意思的性格,还有他们的性格产生的原因,让这些东西变成小黄文里面的剧情,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做错啊,何错之有?
可所有玩笑一样的事情都成真了以后,他完全没办法坐视不理。
楚天磬叹了口气,“我真是欠了你们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去浴室里洗了一条毛巾,回来把叶筠细细地擦了一遍,然后把单独给他的那床被子拿开,让叶筠睡在他的怀里。
怀里有一个人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更别提叶筠一到他怀里就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住了他。楚天磬等了等,听着耳边传来的轻柔的呼吸,原以为大概一整晚都得挨时间,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睡得十分香甜,因此也没有看到,叶筠头顶上那行绿色的小字发生了一些变化。
叶筠没想到自己能睡的这么香。
很多年时间里他一到夜里就会做大量的噩梦,梦到那些他拼命想要逃开的东西。
他确实在做出了许多努力后成功了,他在舅舅的帮助下从那个龌蹉而又令人作呕的家庭里面逃开,拒绝了舅舅抚养他的提议,而是搬到了妈妈临死前给他留下的那个小小的房子里,独自照顾自己。
那成了他容身的地方,虽然小,潮湿,陈旧,冬冷夏热,蚊虫到处都是,但那是一个自由的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没有人会因为一些奇怪的诸如他走路的声音太响亮这样的原因给他一阵毒打,也没有人会在夜里悄悄过来,带着满脸恶心的笑容低声诱哄和威胁他,借着给他上药的理由,要他脱下衣服,触摸他的身体。
他的成绩很好,因为他需要奖学金和减学杂的名额,他申请了贫困补助,并且深知该如何利用自己的弱势,将弱势转变为优势。
在舅舅时不时的资助中,他磕磕绊绊地长大了,成绩始终都名列前茅。他怀着快乐的心情等待着自己的成年,知道很快最后一道束缚他的枷锁就要消失了,从此以后,他就可以远走高飞,脱胎换面,再也不回来这里。
但每当夜里,他都知道他其实从来就没有过去里面逃开。他总是在做噩梦,一次又一次梦见过去,梦见他还孱弱无力的时候,梦见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
他太小了,再怎么拼命反抗也没有机会,他唯独能做的事情就是假意顺从,然后伺机等待反击的好时机。
他等到了反击的好时机,却等不到他的童年。他的童年在漫长的等待里消失了,他的童年其实从来都没有来过,他太小就见识到人性最丑恶的一面,时时刻刻都与怪物共舞,以至于将自己也变成了怪物。
或许那就是他羡慕楚天佑的原因。
有些人的童年在漫长的等待里消失了,可有些人的童年好像可以持续一生,带着灿烂的笑容转来转去,虽然口里不说,但是在心里相信童话一定会发生,相信公理、正义,相信未来总是很美好,周围全都是好人。
他长久地注视他,就像注视他渴望得到的东西。
不,不是楚天佑本身,虽然他无疑是一个讨人喜欢的男孩子,聪明,善良,刻苦学习,但他关注楚天佑并非是因为楚天佑讨人喜欢,而是他那种讨人喜欢背后所透露出来的,某种他渴求得到却从未得到的东西。
是什么呢?他不知道,尽管他自诩聪明,可他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
他抢占别人的视线,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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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中发展小团体,排斥那些抨击他的声音,善待那些迎合他的声音,这一切做起来都那么得心应手,但他的行为却也逐渐开始过火,从不动声色的言语挤兑到联合周围所有人公开冷暴力,最后到纵容小混混和坏学生对那些人拳打脚踢,他逐渐发现自己正在变成父亲那样的人:暴戾、冷酷、以自我为中心。
那绝非他的本意,他希望自己距离父亲越远越好,然而现实是他正距离父亲越来越近,那些他花了很长时间去逃开的东西一路追赶着他,也有可能是他太想逃开它们了,所以反而让它们死死地黏在他的身上。
他整晚整晚地做噩梦,梦的内容是什么都记不清了,但每天都在汗水中惊醒。
不管究竟会发生什么,他决定对楚天佑出手了。
大概是过去所发生的事情的影响,他厌恶女人的接触,更乐意和男人发生一些亲密的关系。他选定了时间,配好了药物,这些药不太好弄到手,但是所有的原料都不是处方药,他只要借用一些学校的实验室就可以做出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专门加强了药效。
但无论怎么样他也没想到是自己吃下了加料的便当,并且浑身赤裸着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
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魂不守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心里充满恐惧地离开了别墅,回到家,休息了许久之后才决定旁侧敲击,从楚天佑的口中打听消息。
至于操了他的人是不是楚天佑……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楚天佑很有可能连同性之间该怎么做都不知道,他甚至怀疑楚天佑知不知道同性之间也可以发生关系。药物中有催情的成分,要是他在药物的作用下面红耳赤地呻吟,那小傻瓜八成还以为他在发烧。
然后他从楚天佑的口中得知了消息。
“啊?你来的那天吗?”楚天佑说,“我哥哥在家,不过你说希望我们单独呆着,安静地做题,所以我就让我哥哥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了。”
他又露出了那种灿烂的、毫无阴霾的笑脸,说起哥哥的时候他的眼中充满了信任和快乐。
一切都说得通了,楚天佑身上那种他羡慕却又不得其法的东西,那些他希望拥有却从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原来都是来自他的哥哥。他被强有力的臂膀保护着,所以才能被养的这么天真灿烂,不食人间烟火。
叶筠忽然惊慌起来,他紧张地想着,如果他吃了加料的便当是因为便当被换了,那楚天佑的哥哥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他,而且很有可能那天操他的人就是楚天佑的哥哥。
也许……也许他需要找个合适的时间见楚天佑的哥哥一面,他还没有想好见楚天佑的哥哥做什么,也许是祈求他的原谅,也许是希望他高抬贵手,也许是因为一切别的事情。
然后事情就这么开始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变成那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主动引诱。事情就是发生了,就像天色晚了人们自然就睡觉了一样。
疲力尽之后这一夜仿佛又有噩梦前来纠缠,但很快噩梦就消失了,在另一个梦里,他被拥进某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梦是真的。
他正睡在楚大哥怀中,那张英俊而成熟的脸就在他的眼前,鸦羽般的眼睫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
天色还很早,叶筠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爬起来。他偷偷地亲了一下楚天磬,穿好自己的衣服,随后鬼鬼祟祟地踮着脚回到了楚天佑给他介绍的那间客房,把床单弄出褶皱,又睡了上去,盖好被子。
第19章电影中的肖怀特,董事长秘书西泠
今早起床后所有事情都与往常无异,早餐早就做好了,摆在餐桌上,便宜弟弟也早就坐好了,等他过去,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叶筠也坐在餐桌边上,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看到他过来,叶筠甚至给了他一个笑脸,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淡定模样。
楚天磬扫过去,一眼就瞥见他头顶的小字起了变化。
那行绿色的小字变浅了。
……这又是个什么原理?这外挂还带变化的?楚天磬摸不着头脑,他的脚步一顿,看上去就像是因为叶筠的这个笑容而停顿的一样,叶筠的笑容黯淡了一点,但很快,他就又打起了神。
尽管已经不再是直男了,楚天磬对他人的情绪还是没有那么敏感,叶筠的微妙变化完全没有被他发现。
他们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叶筠就告辞了,临走前还满脸感激地感谢楚天磬给他讲题,楚天磬满心都是我操,但便宜弟弟看着呢,他也不能说什么,面无表情地敷衍了几句。
敷衍完了他还问:“路挺远的,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楚大哥。”叶筠摇头,背着书包的样子看上去还挺学生气的,“我坐地铁几乎是直达,也只要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而且现在是周末,地铁上的人也不多,不用麻烦楚大哥跑一趟了。”
他既然这么说,楚天磬就不再说什么。其实他是真的打算送一送叶筠的,顺便看看这家伙住在哪儿,不过叶筠一定要拒绝,他也不是没办法弄到对方的住址,也就没坚持下去。
吃完早餐后回房间里又是工作。明明所有的任务他都在周内完成了,禽兽爹还要专门打个内线过来又分给他一大堆工作,想拒绝都不行,稍微透露出一点点想要休息的意思,那边就不冷不淡地说:“怎么?做不到?”
做不到你个鬼!这么简单的激将法楚天磬怎么可能中计!当时楚天磬就想把电话挂了,可电话对面的是禽兽爹啊,他还要想办法把人家扳倒呢,这会儿怎么能随便翻脸?憋了半天,终于才憋出一句“我会做好的”,电话对面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就挂了。
……笑得还有点好听,典型的那种富有磁性的声音,仔细听起来和他自己的音色有点相似,但无疑更低沉和成熟一些。
楚天磬这才发现他连禽兽爹的面都还没见过,甚至照片都没有一张。
网络上也搜索不到禽兽爹的照片,倒是有一些访谈,主持人也问到过这个问题,说您好像不怎么喜欢出现在媒体上,当年某某杂志周刊邀请您作为封面人物,您都拒绝了,禽兽爹轻声回答说我是个非常注意隐私的人……
我操,那语气,虽然没听他说起这句话,但这话听起来活生生一个现代版的闺阁少女!
楚天磬只搜索到禽兽爹年轻时候的照片,那是个好看的年轻人,眼神炯炯有神,笑容意气风发,气质中的高卓远远超过长相上的优秀,总结来说,那是一张见之忘俗的脸。
禽兽爹和那个亲娘曾经也是一对神仙眷侣,现在变成这样,真是可惜了。
工作虽然多,但是外挂在手,再




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分卷阅读36
多的工作也能给安排的井井有条。楚天磬一边无聊地刷电影,一边噼里啪啦地敲键盘,有时候还打个电话去安排工作。
要说起来,作为经理也还有一个好处,他自己可以在家里加班,他的属下却必须要苦哈哈地跑到公司里去加班,当然也有不需要去公司就能加班的员工,但那些员工是少数。
这个周末就在无休止的工作里过去了,楚天磬天天都忙得不行,和便宜弟弟也没说几句话,便宜弟弟倒是早就习惯了他忙碌的样子,有时候会敲一敲门,问他需不需要喝点什么,然后在他同意后给他端一杯鲜榨的果汁或者刚泡好的茶,顺便委婉地劝几句,大意是哥哥啊你别老是喝饮料,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这便宜弟弟也是爱操心。
周末的时间一晃而过,周一早上他去上班,临走前忽然想起来便宜弟弟上学的事情。便宜弟弟在周内走得比他早,因为他起床比较晚,所以也不会去叫他。兄弟两个时间交错着,周内的时候他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也就晚上那么一会儿。
保姆正拾桌子,楚天磬问了一句:“小佑呢?”
“司机送他上学去了,大少爷。”保姆恭敬地说,“中午我会给二少爷送午餐,您要我带什么话吗?”
便宜弟弟的学校不允许带手机上学,虽然多得是悄悄把手机带过去的学生,但那绝对不是便宜弟弟会做得事情。
“没什么。”楚天磬说,寻思着要不要以后早起一点好送便宜弟弟上学,“你新来的?”
“是的,大少爷,每个月公司都会分配不同的保洁过来工作。”保姆依然是头也不抬,“如果您对我的服务不满意,可以随时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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