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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眼睛涩啊
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张高岑想,但也是个无趣的孩子。
大少爷和二少爷就完全不同,大少爷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为人处世都彬彬有礼,可大少爷的眼神却很冷淡。大少爷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不自觉的冷酷和厌恶,甚至还有些高高在上那种表情令他不算非常优秀的面孔都明亮了起来。
一想到留在房间的大少爷,他就微微有些激动。
张高岑很早就知道自己的问题了,正常的、温水一样的性事完全没办法带个他足够的快感,即使肉棒在长久的摩擦中发泄出来了,心里依然空落落的,得不到满足。他渐渐开始接触一些全新的圈子,寻求一些新的刺激,兜兜转转,到最后,他发现他会因为别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和鲜血而勃起,并且能在那些人的绝望中到达高潮。
但普通的人不行,普通的人很无趣。他希望那些人是与众不同的,是特立独行的,只有那样,他们的哀嚎和呻吟才能让他感到满足。
或许大少爷就是那样的人。
雇佣他的人是大少爷的父亲,那个笑面虎向他暗示过,必要的时候,大少爷是不要紧的,只要好好关注二少爷就行了。这意味着对大少爷出手不会引起那个笑面虎的警惕和不满,这很好,他简直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大少爷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二少爷,体检需要花一点时间。”他温和地,低声地说,尽力让自己显得诚恳和充满歉意,“抱歉忘记您还在客厅等待了,我送您回您的客房怎么样?请和我来。”
说服心有愧疚的二少爷并不难,张高岑很快就处理好了,兴奋地走上了二楼的楼梯。
迫不及待的心情让他的脚步都急促起来。
而那边,被张医生忽悠到了房间里的楚天磬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不是他自己意识到的,是金色的小字告诉他的。
【检测到空气中有不明物质,是否交换不明物质?】
楚天磬一愣。
几乎立刻,他就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毕竟自己设定的,他还记得张医生第一回对便宜弟弟出手,也就是明天那回,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给便宜弟弟打了一针镇定。
张医生的武力值不低,不过张医生很讨厌在他进行性虐游戏之前,被虐待的对象身上出现伤痕。这死变态希望别人身上的所有伤都由他造成,要是别人身上有什么伤,他就先把那道伤口切了。
我操,设定的时候还挺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想了一个很棒的萌点,简直棒棒哒,可是放到现实……我操,萌个鸡巴!
换换换!随便换!死变态,不能给他打针,居然还有气体这一招。亏他特地很小心地没有喝这间屋子里的水,没有吃糕点,干坐着,结果白忍着了。
他调出视频,看着张医生假惺惺地把便宜弟弟骗到了房间里,一边痛心疾首便宜弟弟毫无防备,一边有些欣慰便宜弟弟被保护得很好。
不过总有一天他得好好教一下便宜弟弟……唉不行啊,他怎么教?他自己都是个看不透人心的人,要不是金手指和外挂都有,难保会不会出什么事。
楚天磬在心里搜索了一圈,感觉还是禽兽爹最适合教便宜弟弟做人,本来那也是禽兽爹的职责。
等禽兽爹回来了,要是他想要对





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分卷阅读11
便宜弟弟出手做些什么,就狠狠教训禽兽爹一顿,楚天磬蜜汁自信地想。
他隐约明白这个外挂的作用了,它似乎是为了保护便宜弟弟出现的?截至目前,两个人渣都是绿色的小字,就便宜弟弟一个人是金色的小字。这个金手指的效果他也大概想通了一点,似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两次被下药,都出现了“交换”这个词。
第一次,叶筠的加料便当被换给了他自己,这一次,空气里的不明物质,会不会交换给张医生?
楚天磬耐心地等着,看着张医生上楼的脚步越来越蹒跚。他的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色,似乎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身上会出现这种中了药物之后才会有的反应。
他永远不会知道为什么了,楚天磬冷酷地想。
如果叶筠只是个小贱人,是个小人渣,那张医生就是正儿八经的坏人,随便扔在什么三观稍微正常一点的文里头,都只能做反派的那种。
他医术湛,为美国那边的黑道大佬服务,救了无数坏人,枪杀了无数好人,更有好几个充满了正义感的警探的实习生死在他的凌虐之下。不仅如此,张医生他还左右逢源,卖主家卖的非常顺手,堪称有奶就是娘的典范,便宜弟弟被他折磨得最惨。
别的攻平心而论除了强奸便宜弟弟以外其实没做过特别虐心的事情,虽然这个对比的要求太低了,可这毕竟是个肉文,强奸其实还好了……张医生他不仅虐待便宜弟弟的身体,他还在便宜弟弟面前折磨别人,便宜弟弟不听话,就当着便宜弟弟的面杀人。
从这一方面来说,张医生这个角色是很重要了。他基本上促成了便宜弟弟后来和一群攻在一起生活的结局,说得直白一点,他才是真正毁灭了便宜弟弟心智的人。
楚天磬站了起来,他面色平静地走出房间,穿过各种医疗的器材,跟着金色箭头的指引,走进了张医生的卧室,从衣柜里打开了暗格,拿出了一把手枪。
他拿着手枪走向了张医生,张医生倒在楼梯口,浑身无力地仰头看着他。
“……大少爷?”他低声说。
楚天磬面无表情地朝他举起手枪。
张医生虚弱地笑起来:“你会用吗,大少爷?”
他不会用,但几乎在张医生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一行金色的小字出现在楚天磬的眼前,甚至还有金色线条组成的图解,备注非常贴心。
傻子都能看懂的那种。
楚天磬没来由被金色的小字和图解给逗笑了,他笑起来,在张医生惊讶的眼神中,镇定地拉开保险,上膛,重新把手枪对准了张医生。
“你不会这么做的,大少爷。”张医生的声音很低,“杀第一个人,要么就是冲动之下的行事,要么就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你两者都不是,大少爷,你需要太长的时间考虑,你越是考虑,就越是下不了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手枪的,大少爷,把它放回去,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两声枪响打断了他的话。
楚天磬击中了他的双腿。
“我没说我要杀你。那太便宜你了,我不喜欢一了百了,更信奉别的话。”在张医生的注视中,他缓缓说,“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张医生。”楚天磬说,“我只是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有什么不对?”
张高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句话同样是他的信条。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看走眼了,大少爷远没有他预想的那样好对付。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同样也没有看走眼,大少爷就是他想要的那种,矛盾的,骄傲的人。
真希望能看到大少爷在他的脚下痛哭流涕的样子。张高岑想着,并没有特别担心自己的情况,只要大少爷不打算杀他,总有一天,他会找回场子。
但他没想到大少爷会把他带进地下室,而且轻车熟路,输入密码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看到他在看,甚至还有心情和他开了个玩笑:“surprise?”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大少爷学的是英式发音啊,他想。
然后他就被拷在了墙上。
对面的一整张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各种型号各种造型的鞭子,各种型号各种造型的小刀,一整排粗细不一闪着冷光的长针,绳索,口塞,跳蛋,还有电击的工具,楚天磬一个个欣赏过去,有些要不是金色的小字有提示,他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张医生的爱好非常有趣。”他说。
在他身后,张医生被拷得很高。他特意调节的高度,确保张医生只能用脚尖支撑身体。
“你现在看起来就很疼。”楚天磬又说,从鞭子中选出了一个牛筋质感的,转头对张医生微笑,“准备好更疼一点了吗?”
张医生勉强用脚尖站着,手铐为他分担了一些压力,但腿部的枪伤痛得厉害,他已经流了满头的冷汗。药物还没有失效,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疼痛感,但也让他浑身无力,他没有力气回答楚天磬的话。
楚天磬看着他,叹了口气:“你看起来太惨了,张医生,我都不忍心看了。”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地朝张医生挥下一鞭。
伤口处先是一凉,随后就是火烧一般的剧痛,张医生闷哼一声,非常硬气地挺住了。
刚才中枪的时候他也没有出声。
啊对,张医生确实很能抵抗疼痛,楚天磬记得自己设定过了,张医生是自己一点点混到高位的,年轻的时候也是风里雨里卖过命的人物,吃枪子是家常便饭。
“真可惜,张医生。”楚天磬诚心诚意地说,“你要是不那么抗痛,可能受的折磨还要少一点。”
张医生低声笑了:“……大少爷,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楚天磬说,“你受的折磨少一点,我还能省点力气,而且愧疚也会少一点准备好了吗?”
他扬手又是一鞭,抽的张医生身体一弹,落鞭的地方见了血,白色的衬衣染红了一片。张医生剧烈地喘息起来,他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伤口附近了,疼痛像蛇一样钻进伤口里,他的面色像是纸一样苍白,即使健康的蜜色皮肤,也掩饰不住这种异样的苍白。
第10章鞭打的后续,清早叫起后张医生主动舔肉棒,主动吞
但在他苍白的脸上,竟然也因为这样剧烈的疼痛而浮上了一层病态的红晕。
“你看着比我想象得更适应疼痛。”楚天磬说,“张医生,告诉我,你会因为被鞭打得到快感吗?就像我听说过的那些受虐癖一样?我听说,绝大部分拥有施虐癖的人,同样也在某种程度上拥有受虐癖,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吗?”
说话间他又狠狠落下鞭子,每




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分卷阅读12
一鞭都打在张医生的上半身上。张医生的上半身肌肉紧实,每一鞭子下去,都能结结实实地陷进肉里,给挥鞭子的楚天磬一种鞭子确乎落到了实处的饱足感。
鲜血在他的白衬衣上浸出一条又一条纵横的鞭痕,但那些鲜血都只是浅浅地浸出来,浸红张医生的上衣,却没有多到打湿他的整个衬衫。
楚天磬打得有些兴起,虽然在抽打张医生的过程中,他并没有感受到异样的性欲,但就这么看着这个死死咬牙忍耐的男人,在他每次落鞭后轻微地哆嗦和弹动,看他把下唇咬得快要出血,也挺有趣的。
“喂,张医生,小心点,别咬你的嘴唇了。”楚天磬说,他放下鞭子,几乎可以说是有些爱怜地抚摸着张医生的面颊,用手指轻轻掰开张医生僵硬地紧绷着的面颊和咬肌。
“你明天还要给我弟弟体检呢。”他在张医生的耳边说,像是在说一个小秘密,“真抱歉那两枪都在在你的腿上,明天你还能走吗?”
张医生喘着粗气,沉默了半晌,才低声回答了他:“……晚上,上点药,再包扎一下,大概可以。”
“真高兴听你这么说。”楚天磬柔声说,“但不会痛吗?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他把手放到张医生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衣料从他的腿根处轻轻往下抚摸。那两枪他正打在张医生的大腿上,距离太过接近之下,子弹半擦过张医生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凹陷。
……新手嘛,楚天磬自我安慰说能射中他的腿就算是不错了。他虽然可以对准一点,但本意并不是杀掉张医生,也不打算打张医生的骨头,明天还要靠着张医生去给便宜弟弟体检呢。
刚才鞭打张医生的时候这两个伤口一直在往外流血,速度不快,但也不慢,很快就顺着张医生的裤腿流到地面,滴落成了一小滩。楚天磬一直都没有管,直到张医生的身边浮现出一句金色的小字。
【失血过多,需要止血。】
然后他就停下了。
手下的大腿即使在放松状态下也能显示出它上面饱满的肌肉,楚天磬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这样的肌肉,好奇地摸了又摸。
“痛,不过这正是拜大少爷所赐的。”张医生慢慢地回答,尽管楚天磬已经停下了,他说话间依然带着忍痛时的呼吸和抽气,“可以忍受。至于后遗症,请大少爷放心,您没有打中骨头,更没有打中大动脉,后遗症是老了以后要考虑的事情了。”
“比如说?”楚天磬兴致勃勃地问,“下雨天伤口会痛?”
张医生牵起嘴角露出一个浅笑,然后默认了。
“不过你这伤口比我想象得更小啊,你那把枪是不是不太给力?”楚天磬好奇地摸了摸,张医生的腿在他的手下一个哆嗦。
“小心,大少爷,您这样,伤口可能会感染。”张医生说,“这把手枪只是防身用的,小口径,射程也不远,对人体的损伤实际上并不大。”
“你的命可硬着呢。”楚天磬说。
但他还是挪开了手,顺便把张医生的手铐解开。
被放开以后,张医生直接腿上一软,倒在了楚天磬的怀里。
“喂!你身上的血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楚天磬眉头一皱,觉得很不满,但勉强还是还是接住了张医生。
张医生沉甸甸的,好家伙,这身肌肉可真是结结实实的。他的身体有些发凉,又有些发热,可能是发烧了,楚天磬不由得暗叹一声晦气,在心里反思了一下自己的冲动,早知道就不打那两枪泄愤了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没用,他弯下腰背起张医生,从地下室里出来,把张医生背到了二楼。
二楼里面有张医生的医疗设备。楚天磬根据金色箭头的指示找到了一系列消毒的药品,剪开张医生的伤口,清洗、上药,完事了以后把张医生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就这样吧,他毫无愧疚地想,张医生接下来会不会发炎会不会死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又想了想,为了防止便宜弟弟问起,或者上楼查看,把张医生又背到他的卧室,用一种不会伤到对方伤口的力道把张医生扔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拍拍手走人了。
第二天,他是被张医生叫醒的。
“大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张医生站在拉开的窗帘边冲他微笑,眉眼温和沉静,脸上有些过分的苍白也不减损那种英俊。
晨光洒在他身上,不管楚天磬有多清楚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都有一瞬间被这一幕所蛊惑。
“你看上去状态很不错。”他惊异地说,“早餐是你自己做的?”
“我给自己打了一针,以便于行动。只有您的那份早餐是我做的,大少爷。”张医生轻柔地说。
楚天磬哼笑了一声:“怎么?还被打出感情了?你不是真的有受虐癖吧。”
说着,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知道张医生这时候只是硬撑着而已,真要打起来,他一只手都能结果对方。
毕竟那把手枪正躺在他的枕头下,伸手就能拿到。他自己睡眠不深,张医生不可能趁着他睡着以后拿走手枪。
他坐起身,毫不在意张医生的注视,往身上套着衣服。张医生看着他,眼神闪烁,犹豫着问:“大少爷,您穿的……”好像是我的衣服?
“从你的衣柜里翻到的。有点小,不过我穿着正合适。我的衣服上全是你的血,扔在你的洗衣机里面了。”楚天磬吐槽了一句,“这什么材质的,穿着不太舒服啊,不会是你买了以后一下水洗完它就缩水了吧?”
“当时也只是买来掩饰身份的,大少爷。”张医生露出无奈的表情,“我没有再穿第二回了。”
“随便你随便你。”楚天磬挥了挥手,心知张医生的怪异集癖,穿好上衣之后虽然觉得不太舒服,但反正也就穿一会儿的时间,也就忍了下来。
他掀开被子,打着哈欠,伸长手臂去捞放在床头的裤子。一边捞一边有些受不了安静,顺嘴问:“你就这么站着,不觉得疼?”
“大少爷是说我可以坐着吗?”张医生反问。
“你想坐着就坐好了。”楚天磬说,呈现出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温和态度。
他的脾气其实算是很不错了,昨晚张医生要是不打算对他做什么,他也懒得管张医生。毕竟他早就接受了张医生是个坏人的设定,而且对方就算是坏,在国内也一向是规规矩矩,既不杀人也不放火,兢兢业业地伪装成一个归国医生的样子。
既然对方不在国内乱来,他自认为没必要管着张医生在国外胡混。
说到底他也就是常规的好人,碰见有人做坏事,能管的一定会管,不能管的除了不管还有别的什么办法?难道为此愧疚一生?
那不是好人,那是圣母,还是有




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分卷阅读13
病的圣母。
就这样吧,教训张医生一顿就行了,他也不打算做更狠的事情,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张医生的性格不像是能忍气吞声的,也不是那种能够忍气吞声的,对于对方接下来有可能采取的行动,楚天磬虽然有些警惕,但并不焦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国内,张医生还是个新人,没什么势力,恐怕很难找到足够厉害的人物,再加上身体有伤,短时间内也没办法自己亲自动手,楚天磬觉得他还是有很长时间可以悠闲度日的。
下个月体检的时候再见机行事好了。
这么想着,他甚至给了张医生一个微笑。
张医生沉默了一下,慢慢地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了。
他做了一个出乎楚天磬意料的动作他伸出手,用一种楚天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轻巧地拉下了楚天磬的内裤。
“你要……”干什么?楚天磬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张医生的接下来做的事情吓得一个激灵。
张医生低下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我操,这也太刺激了吧?刺激得楚天磬当场就吓软了。
没错,刚醒的时候他是半硬不硬的,晨勃啊,正常男人必经之事,每天刚起床的时候,肉棒都会在胯间显示它强烈的存在感。
张医生埋首在他的腿间,楚天磬隐约听见张医生好像笑了一下,似乎觉得楚天磬被吓软了这件事很有趣。
“……张医生,有病得治。”楚天磬诚恳地说,“你冷静点,不要做奇怪的事情。”比如一口咬断什么的……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张医生的大半张脸。他把大半个肉棒都含住了,薄唇被肉棒撑得很大。他的口腔内柔滑又绵软,昨天才在叶筠口里射过一发,楚天磬能够轻易比较出两者的不同,比方说张医生的口腔内温度很高,可能是因为他有点发烧的缘故?
除此以外,张医生的口腔内壁和舌头都非常有力。
或者说张医生更具有技巧,他清楚怎么样让楚天磬感到舒适。他跪在床上,头埋在楚天磬的胯间,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吮吸着楚天磬的龟头,与此同时,他伸出手,握住楚天磬的肉棒根部,轻柔地揉捏和摩擦起来。
张医生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爱抚的动作做得从容不迫,干净利落,几乎有种握着手术刀游走在人体上那样的美感。他的指腹和虎口都有茧子,撸动楚天磬的肉棒的时候,粗糙的茧子带来一种新奇的快感,楚天磬长长地吐了口气,伸手扶住了张医生的肩膀。
这无疑是个充满了鼓励的动作。
张医生当然感受到了,他含着肉棒,抬起头看了楚天磬一眼,带着红晕的面颊显示出一种怪异的妩媚。
这家伙的眼里似乎微微带着笑意,他轻轻地看了一眼楚天磬,又低下头,把楚天磬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些,龟头在他的脸颊上顶出一个鼓包,看上去是有些难受的样子,不过张医生似乎完全不在乎,他试探着调整了一下姿势,觉得差不多了,就上下摆动起了头部。
楚天磬因为他强有力的吮吸而爽的不行,尤其张医生给他口交的时候完全用到了口腔里的大部分区域,在摩擦的同时大力吸气使得脸颊凹陷,让柔软的口腔内壁更紧密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并且时不时地用舌面舔舐他的肉棒周边,在向上抬头的时候用舌尖绕着肉棒上的冠状沟轻点和滑动,花样百出,而且不得不说,他所用的力度非常合适。
一边口中动作,他手上也不闲着,轻轻地搓揉着楚天磬的囊袋,用指甲刮擦他的肉棒根部,让楚天磬又痒又爽。
“张医生真是会舔。”楚天磬一边爽着,一边懒洋洋地撩拨张医生,“经验丰富呀,舔过多少根肉棒了?”
然后他很快就得到了张医生的回答,对方在他的龟头上咬了一口不很重,但敏感的龟头依然感受到了疼痛,虽然张医生很快就轻柔地用舌尖爱抚起来,但楚天磬还是马上就老实了。
这时候鬼畜地从枕头下抽出手枪抵在张医生的脑袋上,张医生肯定不敢一口咬下去,但考虑到这会儿卧室里的气氛还不错,楚天磬最终没有这么做。
张医生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了,他的腮帮和舌根都有些发酸,嘴唇也裹得没那么紧了,口水和楚天磬马眼里淌出来的粘液控制不住地从唇边滑下来,滴在被子上。
他拧起了眉头,看上去对这很有些不快。楚天磬隐约记得张医生日常生活是有点洁癖的,虽然他也搞不懂一个有洁癖的人是怎么能和便宜弟弟以及便宜弟弟的那群攻np……不过设定里是有这么一回事的。
所以张医生会怎么做呢?他颇有趣味地想,这时候再去找东西擦肯定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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