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眼睛涩啊
楚泰宁的腰被迫抬了起来,身体半悬空,只有腰部接触着沙发的扶手,能够轻微地借力,以此保持平衡。他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扶住了沙发背,一只手胡乱地往下摸,摸到了沙发底,立刻反手抓住了。
因为紧张,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汗水,身体的感觉在这时候变得格外清晰,他能感觉到被楚天磬搓开的屁股肉中间,自己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阵阵凉意从那上面传了过来,他能感觉到楚天磬在观察他的菊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缩着菊穴,试图夹紧屁股,但另一方面,他又尽力地放松着,试图顺着楚天磬的力道把屁股打开。
一般情况这时候楚天磬都会说些什么来帮助对方放松,但因为现在要操的人是他外人眼里的父亲,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
他的沉默显出某种无声的威慑,楚泰宁茫然地试图捕捉他的情绪,但剧烈的心情起伏让他分辨不出楚天磬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感觉到楚天磬将他的屁股放了下来,但他的菊穴依然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
楚天磬伸手在楚泰宁的菊穴口揉了一下,慢慢探进了一根手指,好确定那地方能不能容纳他。楚泰宁的菊穴口不太湿润,他的手指戳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短短的指甲刮过楚泰宁柔嫩的菊穴口,他推测这种感觉应该会有些疼痛,或者至少也会让人感觉到不适。
但楚泰宁对他的入侵显示出了高度的容忍,他微微皱着眉头,显然不是毫无感觉,但是什么也没有说。他的呼吸还很顺畅,他的表情也淡淡的在快要被操的时候他表现得实在是太过镇定,甚至有了一种冰冷的漠然感。
“你……还好吗?”楚天磬试探着说。他摸不准要怎么称呼楚泰宁,此时此景,叫他“爸”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然而楚泰宁说:“我是你爸爸。就算你不这么叫,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是你爸爸。”
“……爸。”于是楚天磬低声说。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个狭小但被布置得非常温馨的房间内好像染上了一点怪异的氛围,但是那种氛围不是暧昧的、充满情欲的,而是温柔和徐缓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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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甜蜜的小家。
楚泰宁对楚天磬的呼唤做出了反应,他抬起头,将沉静的眼神投向楚天磬,尽管眼神和表情都很冷,他赤裸着张开大腿,袒露身体和欲望的样子,却有着一种让人胸口一窒的魅力。
“你年轻的时候非常好看,爸爸。”楚天磬没话找话道,他觉得这时候必须要说些什么才好受,必须要打破这种让他很不自在的氛围才行,“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你现在也很好看,爸爸,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绯闻?这有点不太正常了,我是说,很多远远不如你有钱和好看的男人即使是妻子还活着的时候都不停地找情人,但是你从来都不这么做。”
他一边说话,一边缓慢地用手指开拓楚泰宁的菊穴。
楚泰宁的肠道包裹着他的手指,因为异物的进入而缓慢地蠕动着将他的手指往外推。那种程度的挤压称不上是拒绝,更像是一种缓慢而不经意的按摩,动着动着,楚天磬就心猿意马起来,一边开拓楚泰宁的菊穴,一边伸手去揪楚泰宁的乳头。
“……我不需要情人。”楚泰宁说,这句话好像让他泄露了一些压抑已久的呻吟,“嗯……情人很碍事,她们总是会想办法生下私生子尤其是我还没有法定的伴侣……嗯……”他强行止住了这句呻吟的尾音。
“我懂了,爸爸。”楚天磬说。
他已经可以在楚泰宁的菊穴中插入两根手指了,楚泰宁适应的非常快,他在意识到自己的屁股里面正蠕动着把楚天磬的手指往外推以后,就迅速地开始想办法抑制这种排出体内异物的本能。他尽量放松着身体,控制着屁股里面不要缩,但他越是把注意力放到菊穴中,楚天磬的手指带给他的感觉就越是清晰,怪异的胀痛和瘙痒顺着他的肠壁钻进了他的身体,他搭在沙发背上的腿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那是他强行忍耐感受的体现。
楚天磬当然发现楚泰宁在强行忍耐快感了,作为老司机,他完全能够明白床伴的细微表情。但他坏心眼地什么都没有说:快感这个东西是不能太忍耐的,真的能忍受下来的都是圣人,因为只有圣人可以摒弃人欲。
不管说得有多光明正大,有多聪明理性,人毕竟是动物,有着动物的本能。
性欲的本能和食欲的本能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吗?没有,只是食欲更重要些罢了。吃不饱、营养不良会让人生病,欲望得不到满足也会让人生病。
他没吭声,只是继续用手指不紧不慢地在楚泰宁的菊穴中扭动和抠挠,用他平整的指甲轻轻地搔弄楚泰宁柔软的肠壁。
楚泰宁的屁股弹了一下,就像膝跳反应一样,这个动作完全不受到他自己的掌控。看得出来他对这种身体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非常懊恼和不快,但是他的身体也诚实地反应了他对此的喜爱,他的肉棒跟着他屁股弹起的动作跳了一下,龟头上分泌的前液被甩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耻骨附近。
开拓的差不多了,现在插入可能还会有些困难,但是不会受伤。楚天磬寻思着既然楚泰宁比较喜欢不受掌控的状态,就不需要太多的爱抚,轻微的疼痛和粗暴可能会让他更兴奋一些……
他抽出了手指,轻轻捻了一下指尖,上面悬挂的透明体液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手指指尖拉出一条连丝。
楚泰宁看到了,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片,表情变得有些难堪。但是难堪的同时,他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少,显然是情绪被调动起来了。
调情到现在才让对方表现出明显的反应,还真是头一回。
楚天磬握住自己的肉棒,顺着楚泰宁的屁股缝插了进去,他的龟头抵到了楚泰宁的菊穴口,楚泰宁轻微地动了一下,似乎是极力忍耐下来逃脱的冲动。楚天磬也怕出了意外,索性没有停留,直直地操了进去。
“啊!”楚泰宁叫出了声。
他的反应大到出奇,他的额头上片刻间就被汗水湿透了,短短的头发黏在他的头皮上,看上去有些落水小动物一样的狼狈。他的脖子上也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面上红透了,呼吸的时候简直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原本松松地扶在沙发上的手背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蹦起,还有他挂在沙发背上的腿,大腿上面的经络也凸出了体表,颤动着,他的脖子后仰,浑身都在使力,像是野天鹅即将从水面飞上天空一样美丽。
他的屁股里命地把楚天磬往外挤,楚天磬操进去的动作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他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心说这样才对嘛,那么轻松地任由他动手,放在楚泰宁身上根本就不对劲。
要是楚泰宁真的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那他还躲什么躲,公司都险些不要了?他明明是怕得不行,只是他不允许在楚天磬找上了门以后还表现得特别狼狈,才强行撑着没有动作。
一开始的那个吻可能就是用来吓唬楚天磬的,要是楚天磬真的是楚泰宁的儿子,忽然得知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就算关系不亲密,肯定也会被吓得不轻,说不定还会觉得楚泰宁非常恶心。
但现在楚天磬动了真格,真的操进他的身体,他就绷不住了,装不出来冷静了。他双手同时用力,试图让自己的坐起来,还艰难地抬起腿试图把腿从沙发上解救出来,可楚天磬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操都操进去了,又不是还在调情和开拓的阶段,这时候叫停,就算是他也受不了的好吗?
更别说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因为楚泰宁的挣扎变得更加兴奋了,肉棒在楚泰宁的肠道中膨胀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楚泰宁柔软的肠道。
“出……出去!”楚泰宁哆嗦起来,他勉强从喉咙里寄出这个声音,“马上把你的东西拔出去!”
虽然很想说些什么来安抚惴惴不安充满恐惧的楚泰宁,但想来想去,楚天磬也找不到有什么可以说的,只好闭上嘴,没有理会楚泰宁的垂死挣扎。
他按着楚泰宁的腿,将对方按回沙发中,感觉到楚泰宁的肠道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愈发地缩着裹紧了他的肉棒,黏腻的淫水泡着他的肉棒,感觉十分舒服。
“现在这么说太晚了,爸爸。”楚天磬还是说,虽然很诚心,但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没什么诚意,“你明明也觉的很爽,为什么要反抗?”
说着,楚天磬一鼓作气地连根操了进去,操到他的囊袋打在楚泰宁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啊呃、呃……”楚泰宁忍不住不出声,他喘息着,扭着腰做着他自己都知道不会有什么用处的抵抗,好像不抵抗就认同了什么似的。
操都操进去了,楚天磬也不想再去想楚泰宁有什么复杂的心情和思想波动。
他虽然想得多,但是他的想法大多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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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毫无意义的吐槽,要不然就是自娱自乐的想法,很少会想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不考虑未来,也不考虑大道理,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后来也就不觉得自己需要学习它们。他会说套话,更能够把套话说得非常好听,因为本质上他其实是认同那些大道理的,他只是不想去做,因为就算犯了错也没有惩罚。
道德这个东西他是有的,而且绝对不低,他穿越过来之后发现楚天佑有可能会被迷奸,未来的生活可能会非常灰暗的时候,心里也是很内疚的,他清楚那不是楚天佑想要的人生,那些事都不是出于自愿。
但是楚泰宁犹豫的这些事,他就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说是违背伦理纲常的,是是是,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确实违背了,但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的人,心里还没一点儿逼数?你要说这么做不对,楚天磬自己也承认,可他们就算这么做了,既没有侵害他人的利益,也没有危害国家,都是男人,也不存在生下孩子以后孩子有遗传病和基因缺陷的问题,就算不对吧,那又怎么样?
世界上有那么多杀人犯,有那么多毒贩子害人家破人亡,有那么多婚内家暴打死老婆的,大家都愤怒但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犯的错能有那些人严重?
他知道楚泰宁在恐惧什么,楚泰宁恐惧非议,恐惧他人的恐惧。楚天磬不能说楚泰宁的恐惧是不对的,但他也不觉得自己的不恐惧有错。
大家有着闲情逸致来管两个成年人之间心甘情愿的性生活,还不如多去管管那些亵渎幼童的变态。
楚泰宁的汗水已经出了一身了,摸上去皮肤滑溜溜的。他惊惧的挣扎渐渐变得有些无力,因为楚天磬正狠狠低操干他,力道很大,但是又非常具有技巧,总是能够确地顶到楚泰宁肠道中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嗯……”楚泰宁的喘息变得柔软起来,他被楚天磬压在沙发中,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楚天磬的侵犯。
我是因为抵抗不了才和我的儿子睡的……这不是我的错,我心里也不愿意这么做……诸如此类的念头在楚泰宁的心中盘旋着,他死死咬住楚天磬的菊穴也放松了下来,蠕动着,绵密地吃着楚天磬的肉棒。
他一放松下来,裹得不那么紧了,楚天磬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楚泰宁的肠管轻轻刷过他的肉棒。像是操进了一个湿哒哒、软绵绵的,装满了肉须的筒子里面,操进去和拔出来的时候,那些肉须都充满热情地在他的肉棒上蠕动,同时,楚泰宁的肠道也随着他的操干缩和放松,和他的肉棒配合得十分默契。
这种新奇的刺激让楚天磬非常兴奋,他抓着楚泰宁的腿根迫使楚泰宁抬着屁股,用力动着下身,胯骨时不时地顶到楚泰宁的屁股上。
楚泰宁咬着牙,反正就是抵死抵抗的样子,但是又抵抗得不激烈,屁股里面自发地吞吃吮吸着楚天磬的肉棒。
没挨上一会儿操,他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大股液从他的马眼中喷出来,冲到半空,然后洒到了沙发上。不过他的汗水本来就把沙发弄得很湿了,楚天磬都怀疑做完以后楚泰宁会不会脱水。他停留在楚泰宁的身体里面,感受着楚泰宁因为射而绞紧的肠道,急速地冲刺了几下之后,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射到了一边。
对此,楚泰宁疲力尽地别过头,闭上了眼睛。
第44章和爸爸的事后,接待员安东尼奥,打酱油的肖
“下不为例。”楚泰宁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洗好了澡,换好了衣服,头发上还湿淋淋的,散发着好闻的味道,整个人都因为刚才的性事而懒懒的,连说话的语气听起来都很缠绵。
楚天磬心里很想吐糟,但是他知道他想说的那些吐槽楚泰宁未尝不知道,所以他也只是点点头,乖乖地说:“是,爸爸。”
然后他终于头一看见了绿色小字渐渐消退颜色的过程,像是一缕烟变淡了,融入了周围的空气。
在他的注视中,那行绿色的小字慢慢地消失了,就像是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操刚才发生了什么?!这绿色小字的消退简直完全没有道理啊!逻辑在哪里?事情发展到底是什么?前因后果到底在哪里?
强迫症如楚天磬觉得很不能忍,他这个人虽然很多事情都很随便,但也有很多事情容不得一点不清楚,两种事情的分类没有标准,这个是随机的,就像多数人进门的时候都是随机地迈进去左脚或者右脚一样。
反正这一会儿他就是觉得这绿色小字的消退让他不能忍,完全没有道理啊!怎么别人都是绿字变淡,单单放到楚泰宁这里,绿色的小字直接就消失了?这绿色小字简直和别人的内心世界有的一拼,都是那么让人无法揣摩啊!
楚天磬简直想要直接开口问楚泰宁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前提是楚泰宁能够看到他自己头顶的小字。
“坐那里。”他正心不在焉呢,看不惯他这个样子的楚泰宁就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他们现在坐在厨房里,沙发在他们胡搞的时候弄了很多湿漉漉的东西,楚泰宁看都不看一眼。
行吧,你觉得你是我爸,你是我爸的话这个口气也算不上无礼,就是刚被操完就这么若无其事地摆架子,简直有些可爱了……
楚天磬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他忍着没有笑出来,谁知道楚泰宁恼羞成怒了之后会给出什么反应。他在楚泰宁指的位置上坐下了,等着听楚泰宁的吩咐,楚泰宁坐在原位上,沉默了几秒,有些不太舒服地动了一下,然后他马上就停住了,掩饰什么一样说:“你对公司的现状有什么看法?”
“五年之内没有决策错误的话,公司发展前景很好。”楚天磬不假思索地说,“只是前景太好了,尤其是作为主力的电子设备上面,我们一直领先于世界,近期却没有什么突破性的研究出来。还有我们的商业街,因为模式已经非常成熟,所以很难出什么创新的项目,从这方面来说,很有可能会被未来出现的更有新意的模式打败,尤其是电商带来的冲击,我们的营业额一直在下滑,我认为开创新的模式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
“……你说得对。”楚泰宁点了点头,“我说我要休假,也不是冲动。现在社会的发展速度太快,像我这样的老家伙已经有些跟不上了。当年我创办公司,开创崭新模式的时候,自己也是个年轻人,现在回想起来,是犯过很多错,但是只有年轻人的思维才能够打赢胜仗。”
楚天磬有种不好的预感:“您……”
“公司交给你管理,我不是说着玩的。”楚泰宁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这件事我经过了非常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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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考虑,而且我也询问过公司高层的意见,他们对你都非常欣赏,直言说你能够带领我们公司走上新的高度很吃惊是吧?”
楚天磬木木地点头,他是有些吃惊。
“虽然当初跟着我打江山的人年纪都不小了,但是我们都知道怎么做对公司有好处。再怎么英名的开国皇帝,到老了,因为身体状况和各种各样的原因,都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决策,反而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我认为你已经有能力担当大任了。”
楚泰宁看着他,眼神非常欣慰。那几乎就是一个父亲看着自己年少有为的儿子的眼神了,但其中又确实有着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一些不太合适的温柔。
“但是我认为我还不能担当大任,爸爸。”楚天磬说,他有些后悔自己在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么锋芒毕露了,因为他当时做的太好,现在想找什么理由都不太方便,“……我做不到,爸爸,我需要您的帮助。”
“碰到难题的时候可以联系我。”楚泰宁说,“放心大胆去做吧,公司已经有了那么多年的底蕴,不会因为你犯的一两个小错破产。而且不仅仅是你自己,公司里的高层,你的长辈,他们虽然认可你的能力,也不会随便就通过你的决策。要是你做得不够英名,很有可能会被他们架空哦。”
他最后还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楚天磬很不想同意,但是楚泰宁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他不同意的余地了。实话说,在谈论工作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害怕楚泰宁的,他就像面对业界权威的菜鸟一样,害怕和敬畏让他很难去否认楚泰宁所说的话。
但是……那些英名的决策……其实大部分都是外挂给他的啊。
不能说他在其中没有起到作用,因为有时候外挂会给他很多答案,他要自己选择一个填上去。数学中有最优解这个说法,现实里面却很少有最优解,他必须要自己决定公司去追求什么,又舍弃什么。
这一点他做的还不错,虽然不是非常厉害,但也称得上没有差错了。
万一以后外挂不顶用了他要怎么办?他做一下选择还行,让他自己想招数,那是强人所难!
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是楚天磬还是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说完这些话以后,楚泰宁就露出了疲态。他看了一眼楚天磬,留下一句“你自便吧”,然后就进了卧室,休息去了。
这么小的房子里也没有客房,楚天磬坐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处理了一些西泠和祝礼发给他的消息,天色渐晚,他洗漱了一下,看看沙发,觉得那地方根本没法睡,就试着推了推卧室的门。
一推就开了,楚泰宁没有给卧室上锁。
楚天磬在门口站了片刻,推开门,走了进去。
窗帘拉着,卧室中没有开灯,他只能借着背后的灯光,模模糊糊地看到床的位置和躺在床上的楚泰宁。楚泰宁睡得非常平整,正面仰躺,双手放在被子外面,静静地交叠在小腹上。
楚天磬回首关了灯,然后悄悄地抹黑走过去,轻手轻脚地躺在了楚泰宁的身边。
因为不知道楚泰宁睡觉是不是容易被惊醒的人,他没有去卧室的柜子里找有没有多余的被子,也没有掀开楚泰宁的被子,而是直接和衣睡下了。
等他熟睡过去以后,楚泰宁才睁开眼睛,轻轻地将楚天磬笼进了被子里。
卧室中,仿佛响起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第二天楚天磬起床的时候,楚泰宁已经失去了踪影。沙发上液体已经干了不少,厨房里留下了一点粥和小菜,但楚天磬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楚泰宁。
八成是走了。
有可能是趁他还在睡,去了别的国家。他之前不是说要环游世界,现在很有可能就是照他所说的那样,真的去环游世界了。
楚天磬默默地吃完了饭,觉得有些不太开心。
这时候他就想到被他丢在宾馆中的杰森了,略微有点心虚起来。
美国分公司的人给他打了电话过来,问他在哪里,说是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带他去参观。楚天磬心里不太想去,但是昨晚才被托付了公司,今天就这么不负责任,他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他同意下来,问清了对方在哪里接他,然后拾好自己下了楼。
安东尼奥就在楼下等他,这个年轻英俊开着豪车的小伙子站在这里很吸引别人的注意,不少路过的人向他投去打量的眼神,楚天磬还注意到路边有不少小混混一样的青少年在关注对方,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
被他们注意的安东尼奥显然有些不安,他手扶着车顶,时不时地看一看手机,看完了就焦灼地抬起头四处张望,看见楚天磬下了楼,他大步走过来,伸手隔空揽着楚天磬的肩膀,用一种半护送的姿态带着楚天磬坐进了车。
“我们快走。”他急匆匆地说,“这地方不太安全。”
车子启动的时候,楚天磬看到有更多的人从楼道中、各种看上去已经废弃的店铺门中走了出来。他们慢慢地跟随着这辆车,汇聚成小小的一群,每个人的眼神都很陌生和阴翳,但是没有人真的做出什么动作。
“还好今天有人通知过他们不准在这附近闹事,否则我们会被抢到只剩下内裤。”安东尼奥一边开车,一边向楚天磬解释,看起来心有余悸的样子,“你运气太好了,老兄,不过附近的警官就不太好了,他们昨晚应该一整晚都在加班,想要搞清楚这附近为什么忽然戒严。”
“噢。”楚天磬说。他觉得自己有可能是造成警官们加班的罪魁祸首,但是又不敢确定。
他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那个告诉他楚泰宁在哪里的人:“谢谢。不过戒严还是取消吧,让警探们为本地的黑帮伤脑筋就够了,我就不给他们添麻烦了。”
对方很快回信:“到。”
看来对面的人不太有幽默感。
管他有没有幽默感,反正事情办妥了就行。安东尼奥在前面开车,楚天磬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警探们加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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