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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眼睛涩啊
走到密码门前的时候金色的小字显示出了密码,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金色小字的楚天磬禁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它的出现。不过显然金色的小字是他控制不了的东西,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照着提示输入了密码。
大门开启了,他扛着张医生走了进去。里面的陈设没多大的变化,张医生可能换了新的工具,但那也不过是把旧的手术刀换成新的手术刀,没有改变里面放的东西,楚天磬很快就找到了那面安装了手铐、铁索的墙





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分卷阅读123
,他把张医生放下来,张医生识相地举起手,楚天磬挑着眉看了张医生一眼,把他铐住了。
他调整了一下手铐的位置,让张医生双脚悬空。
然后他沉吟了一会儿,很认真地问张医生:“这样操你会不会不安全?手腕会不会脱臼?先说好,我可不想因为这事情陪你进医院。你自己去也不行。”
被扛着走进来时产生的痛感还停留在腹腔中,没等回过神就又被吊了起来,张医生心里想着就算没有经受过训练,大少爷这种毫无顾忌的作风也足够自己吃一壶了……好在大少爷确实没有玩坏他的意思,还记得问一问他。
这么想的同时,他又因为这样被粗暴对待而感到十分愉快。
双脚离地的感觉已经十分熟悉了,这种毫无着落、无处可依的感觉恰巧就是最能够让张医生感到兴奋的感觉,他清楚地意识到一种强烈的、发自内心的酥麻和过电一样刺激的快感从他的骨血里面浮现出来,浮到他的表皮上,就像某种他隐藏了很久的东西,经由这样剧烈的刺激,慢慢暴露了出来。
他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回答:“……很安全。不、会脱臼。”
“你确定?”楚天磬抱拳站在一边,扫视着张医生的身体,张医生显然对此很兴奋,他的马眼张大了,吐出几滴前液,在楚天磬的注视下,这些黏稠透明的液体缓慢地滴下来,却又一直都摇摇欲坠的,和张医生的肉棒藕断丝连,没有彻底落到地上。
他不动弹,张医生就一点也不催促,安安静静的,只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了他的不平静。
楚天磬问他:“上次我走了你是怎么解决的?”
他指的是上次把张医生撩拨到硬了以后又丢下张医生不管的事情。
“……没有解决。”张医生为了完整说完一句话,把语速放得很慢,“您走了以后,我就射了。”
“什么也没做就射了?”楚天磬挑眉,“我允许了吗?”
“……都是我的错,大少爷。”张医生注视着地面,十分谦逊地说。
他这么乖,楚天磬倒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好了。他索性什么也不做,直接拉开张医生的腿,握着肉棒,一口气操进了张医生的菊穴,向上顶弄的时候,张医生被搞得晃荡个不停,他不得不尽力握住连接手铐与墙面的铁链,用腿夹住了楚天磬的腰。
楚天磬感觉到张医生的身体绷紧了,他其实很怀疑这么做会不会有快感,但张医生硬的不行的肉棒,还有对方蠕动着夹紧了他的屁股,都说明了张医生现在很爽。
他狠狠操着张医生,铁链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哗哗直响,张医生也渐渐止不住喉间的喘息了。
他左右扭着头,急促地呼吸着,他大张的腿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被挂在墙上,他的体重和楚天磬的顶弄都让手铐狠狠拽紧了他,他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一次又一次被手铐拉拽着下滑,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由他的手腕承担着,在被楚天磬操干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以后在那个身体马上被撕扯成好几块的痛楚。
但手腕上的疼痛只是令他更兴奋和愉快了,他甚至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啊……嗯、嗯。”他吞着口水,将未出口的喘息压进喉咙,发出一阵“咳咳”一样的喉音。
像是在沙漠中暴晒,像是在冰雪中洗澡,像是被扔进油锅里翻滚,像是滚过布满了钢针的地板,完全无法掩饰的疼痛,完全无法忽视的绝望感,完全不能够抑制的孑然无依的痛苦
他为这种疼痛和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兴奋极了。
太痛苦了,在想象中,他已经痛苦到人类的心智和肉体都无法承担的地步,为了抗拒这种痛苦,美妙的幻觉渐渐袭来,它们蜂拥而至,光怪陆离,张高岑觉得自己漂浮在风中,漂浮在冬天的暖阳里……
楚天磬狠狠地操干着他,因为知道张医生就是喜欢疼痛,他没有扶着张医生的身体,每一次狠狠的操进去,都会把张医生的背部撞到墙面,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而张医生的身体会狠狠地哆嗦一下,菊穴裹紧了,死死箍住他的肉棒根部。
被紧紧夹着让楚天磬的动作受到了阻碍,但是这种阻碍也只会让他在操进张医生的肠道里的时候感觉到更浓厚的快感。
“啊……”张医生喃喃地喘息着,他的喉咙中似乎含着什么不太清晰的呓语,但是操到了兴头上的楚天磬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了,他只是狂操猛干,地下室里面“啪啪”“叽咕”“咚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张医生张大嘴说出来的话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他有什么意乱情迷的发言,楚天磬都不在乎。
在这一刻,肉体关系就是最稳妥和最安全的关系。
他没心情去关注张医生的内心世界,尽管他凭着本能和所有对张医生的了解,都能够想象到那一定是个非常绚丽和丰富的世界,张医生心里一定埋藏了很多故事,他一定有着很多经历。可是楚天磬一个都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张医生曾经读过什么书,走过什么路,认识什么人,他不需要了解张医生的过去,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进入张医生的心灵。
张医生有自己的朋友,或许是杰森,或许还有别人,这没什么不对的。他也有自己的朋友,虽然在这个世界里那些朋友都已经联系不上,他也有自己看重的东西,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他将那些东西放弃了,在这个世界他也没有打算把一切都追回。
时间过去了太久了,这样剧烈的操干已经让张医生有些脱力,他攥紧了铁链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松开,他被楚天磬牢牢把持住的两条大腿也夹不紧楚天磬的大腿了,他结实的腿上,那些曾经绷紧的肌肉和筋条都放松下来,像一只因为太疲倦而蜷缩在毛毯上的猫。
他的两瓣屁股还是紧紧地夹着,这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楚天磬越操越凶,越操越猛,原本干涩的肠管已经被操到汁水淋漓,畅通无阻,楚天磬操干的时候已经不再让张医生感到火烧火燎一样的痛楚了,他的肠管里面已经被操到接近麻木。
唯一还能够感觉到的东西就是楚天磬的肉棒还在他的肠道中横冲直撞,时不时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每当这时候,张医生就会感觉到射的欲望他已经在被操的时候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地面上积了一圈白液,射的欲望逐渐变成一种像是想要尿尿的感觉。
但他也尿不出来。
射的欲望越是强烈,他就越是感觉到肉棒上胀痛难忍。这种胀痛里面还包含着一些瘙痒和辣意,快感虽然轻微,但在得不到宣泄之后不断堆积起来,那种缓慢增长的关于自己快要失控的预感让身处于绝妙幻觉中的张医生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他战栗着,达到了某种难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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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的高潮。
最后一次用力的顶进去之后,楚天磬将自己的液留在了张医生的肠道中。他拔出肉棒,那些落进张医生肠道的液被这个动作带出来了一些,滴落到地上,和张医生的肉棒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混在一起。
楚天磬这才发现张医生似乎已经射过了,他的肉棒顶部沾着白液,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腿间。
他花了一点时间想要不要就这么直接走人。
“您要走了吗?”张医生说,“大少爷,您还是先放我下来合适些,我还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挣脱手铐。”
楚天磬斜了他一眼,问他:“这手铐怎么解?”手铐是新的,他不知道怎么解。
“在您左手边有一个操控台……对,就是这里,掀开盖子,最上面红色的按钮就是……”张医生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手上一松,他站也站不稳了,直接就砸落到了地上,还好他勉强用脚撑了一下做缓冲,没有受伤,就是地上那摊液体被他弄的到处都是。
楚天磬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然后也没管张医生是个什么反应,就直接抱起了张医生,然后带他去淋浴间洗澡。
动作相对别人来说算不上温柔,但也并不粗暴,他很注意地没有弄痛张医生。
淋浴器打开之后没一会儿,热水就冲了下来。楚天磬先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才放下张医生,然后搂着张医生的腰走到了水中。
“您不用这样。”一直很安静的张医生终于说话了,他微微地笑着,表情简直有些困惑了,“大少爷,您何必这么做呢?就像您已经对我产生了某种情感依赖一样,但实际上您没有。感情上的联系是我们身处社会时必不可少的东西,我们从熟悉的国家、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和熟悉的人身上获得安全感。要我来说,它就像锚一样固定我们的世界,人们借以确定自己身处的位置,确定自己究竟是谁……您将联系建立在楚天佑身上,对您来说,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不重要。”
“所以?”楚天磬说。
“所以您不需要这么做。”张医生停了一下,“出于补偿心理吗?这似乎是个合理的解释,但我认为不像。”
楚天磬没有理张医生,他只觉得这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简直绝了。见他什么也没说,张医生就不继续发问了,沉默着接受楚天磬的清洗,楚天磬将手指伸进他的菊穴的时候,他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但没做出任何反抗。
“你说感情联系必不可少。”水雾将狭小的空间笼罩了,他们距离很近,但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这时候他听到楚天磬缓慢的声音,“在什么情况下,你会和小佑建立感情联系?”
这个问题出乎了张医生的预料。
他以为楚天磬至少会问他“你和谁建立了感情联系”。
沉默了几分钟后,他淡淡地说:“假如他非常稳定,不易摧毁,不试图控制我,并且不被我和我以外的人控制……假如他不那么天真,这样他会更像您一些……假如他和现在不同。”
楚天磬没有再说任何话。
张医生也没有。他清楚地知道他已经触碰到了某个疑问的关键点,但这已经不是一个适合继续说下去的时机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过这个时机就像他判断过的那样,楚天磬将感情联系建立在楚天佑上,别人都不重要。
同时他也知道这种不重要是相对的。所以这句话也可以这么说,楚天佑在楚天磬心里最重要,重要到别人永远无法代替的地步。
洗干净张医生之后,楚天磬就不再做任何事了,轻轻把张医生推出了淋浴间,无声地表达了让对方离开的意思,然后才给自己洗澡。
他洗得很快很急,像是试图洗掉某些不想要的东西。
等他打来淋浴间的门,惊讶地看到张医生已经穿好衣服了,衣冠楚楚地站在他的门前,手里拿着浴巾。没等他说话,对方就先开了口:“外面只有一张浴巾,我就给您拿了一个新的,大少爷。”这是找了个台阶给楚天磬下,毕竟人才示意他走开。
楚天磬接受了台阶。他接过浴巾裹在身上,赤着脚走了出去,在木地板上留下他湿淋淋的脚印。
对此张医生没有任何意见,他默默地跟着楚天磬往外走,也不说什么,等楚天磬走到客房门口,他就赶紧伸手拦住楚天磬:“大少爷,我给您准备了衣服,就在您的房间里。”
楚天磬就进去了,他换衣服的时候,张医生就站在门口等着。
“你不要跟着我。让我一个人呆着。”
张医生说:“您对楚天佑过度的保护,是因为您意识到他几乎和您一模一样吗?我确实知道一些关于您过去……”
“我叫你出去。”楚天磬打断了张医生。
他看上去十分平静。
“……好的,大少爷。”张医生顺服地说。
他关上门,听到楚天磬最后的话:“不管你了解到的是什么,那些都不是我。”
对这句宣言,张医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而门后的楚天磬抹了一把脸,忽然苦笑起来:“真是有够狼狈的,我是自讨苦吃啊。”
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累了,洗漱了一下,就躺上了床。
可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像是有一种完全陌生的情绪哽住了他的喉咙,他心里火气很重,可偏偏又无处发泄。
半晌后他终于还是下了床,走到门口。
他听着自己的呼吸,低声说:“你在吗?”停了一下,他没有等门外的回答,就继续说,“进来吧。”他转头又回到了床上。
像他这样的人是很不喜欢暴露自己的情绪的,他不喜欢解释,不习惯向别人表白心迹。但在能够看出他的心情的张医生面前,要是再过分掩饰,反而显得很不自然。
在他睡会床上数秒后,门开了,张医生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房间。他径直走到床边,楚天磬背对着他睡着,张医生在床前站了一会儿,知道楚天磬是不打算和他说任何话了,就轻轻地躺到了床上。
这不能说是一个非常舒服和让人感到愉快的晚上。
但两人都一夜无梦,非常安心。
第52章张医生做早餐,温馨日常,楚天佑过来啦~
一整晚都有人睡在身边,他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这感觉既暧昧,又有些温柔。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谁都没有多说什么,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人,更疏于计较情爱,就算他们心里真的有情爱,也一定有比情爱更重要的东西。
但是这种奇怪的氛围却久久未散,楚天磬安静地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张医生离开了,他去了他的房间洗漱,但不知道为什么,楚天磬只觉得张医生依然在他身边,在他刷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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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擦脸的时候,在他低下头望着水池里的水消失的时候,张医生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他,就像兀鹫注视即将死去的猎物。
这个比喻是不是有些不对?他不确定地想,把张医生形容成兀鹫不太对吧?
感觉不对。
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合适,因为谁也不敢说兀鹫注视猎物的眼神毫不专注,而爱,或者任何一种类似的、柔软的感情,和兀鹫搭配起来都会显得很奇怪。
但巧妙地地方就在于,同样没有人敢说兀鹫注视猎物的眼神毫无爱意。
镜子里的面孔沾着一些水珠,楚天磬看着镜子里的人半晌,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他下了楼,张医生已经洗好了,正在厨房里为他们准备早餐。
“你怎么不请个人照顾你?”楚天磬靠在厨房的墙上,顺口问道,“你不像是这么日常的人。”
这种日常出现在张医生身上似乎不太协调,就像一个惊悚电影配了爱情电影的配乐,组合起来的效果实在是有够滑稽。
张医生丝毫不觉得自己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说:“相比起站在一边动动嘴皮子,您不觉得过来帮忙更合适一些吗,大少爷?”
“我不喜欢厨房,也不喜欢做菜。”楚天磬对此回答道,“你做好了以后,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不管你做的东西好不好吃,我都会吃得一干二净。”
“听起来您是个很好的食客。但您放心好了,大少爷,我的厨艺不能和专业人士比较,但也绝不至于让您后悔。”
这话不用他说楚天磬也能看出来,张医生明显对自己的厨房非常熟悉。他在不算大的空间里面走来走去,轻轻松松地动用了微波炉、平底锅、烤面包机等等用具,面包片在烤面包机里,煎蛋在平底锅中,蔬菜被泡在水中放进了微波炉,他打开调料盒,拿出小碗,锅里的蔬菜还没有煮好的时候,他就一边看着平底锅里的煎蛋,一边调着酱汁。
“至于杰森的事……”
“别告诉我。”楚天磬说,“保持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的原状。”
这一套动作其实不算是复杂,但要楚天磬来做,他就做不到这么轻松和得心应手。他靠在一边看着张医生忙碌,张医生背对着他的时候,挺翘的屁股正对着他,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这让楚天磬有些想入非非,尤其是现在张医生穿着妥帖,穿着围裙做早餐,这种温馨的日常配上他这个人本身的失常,简直透出了奇异的诱惑力。
他并没有掩饰他的视线,更不打算掩饰他的想法。张医生将煎蛋放进餐盘,在上面撒上一些调味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大少爷,二少爷就要到了。”
潜台词是你再这样可就要露馅了。
楚天磬耸了耸肩,别开视线,把眼神放到煎蛋上。
“糖心蛋?”
“大少爷,这个鸡蛋还不够标准做糖心蛋,最好的烹饪方式是煮到全熟。”
楚天磬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去他的不够标准。谁关心健康了,我就要吃糖心蛋。”
“您的那一份是糖心蛋。”
楚天磬歪着头看张医生,高高地挑起了眉,但没有等他说话,张医生就转过了身去取面包片,捏了一小撮盐均匀地洒在在面包片上。
微波炉里的蔬菜已经好了有一会儿了,张医生戴上手套将小锅取出来,沥水,装盘,然后在蔬菜表面淋上他调好的酱汁。他另切了一些黄瓜、生菜放上去,还在上面浇了一层不知名的小米粒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楚天磬无所事事地问。
“糙米,我事先已经煮好了备用。”张医生回答说,他端起一份煎蛋,楚天磬立刻识相地过去,拿起了别的盘子。
把东西都摆上餐桌以后他还忍不住问:“没有喝的吗?”
“如果您需要的话冰箱里有果汁。”张医生说,示意他自便。
……医生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但是楚天磬总觉得对方似乎是在隐隐约约地和他过去不去。好像是吧,他有些不确定,从表面看,医生毫无异样,但是他就是心里头觉得有些不一样。
他最后还是没有发现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狐疑了一会儿以后就自己去开冰箱,张医生的冰箱里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放着,果汁在专门放果汁的位置,一盒一盒,整整齐齐。
张医生喝果汁的口味似乎很杂,里面什么味道的果汁都有。楚天磬随手拿了一盒桃子味的,走出来,看见医生还没有吃,正等着他。
“今天是小佑体检了。”他坐下来,说,“小佑最近身体怎么样?”
“二少爷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体质虚弱。”张医生摇了摇头,“二少爷需要锻炼。”
“我会说他的。”楚天磬拧了拧眉。
楚天佑几乎没有什么坏毛病,就是他太爱干净了一些,几乎完全不能忍受身上汗津津的样子,更不能忍受自己变得汗流浃背。楚天磬健身的时候,他出于好奇也要求尝试过,但没坚持多久,一感觉到自己有了汗意,他就会赶紧停下来,急急忙忙地跑去洗澡。
原先楚天磬只觉得脸蛋红扑扑地跑走的小佑很可爱,但现在他只觉得必须想办法养好对方的身体。他甚至在考虑到底同不同意小佑出国了,在异国他乡的时候,距离那么远,有什么事情他也没办法及时赶到。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忘不了小佑走到他面前,眼神亮晶晶地对他说自己想要出国学油画的时候,那种兴奋的、热切的、渴求认同的眼神。
他羡慕小佑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他羡慕他还有梦。
梦。他早就没有了梦。他的梦在他还年轻的时候就被击碎了,他永远地失去了做梦的机会,更永远失去了做梦的勇气。
他多希望楚天佑能够一身顺遂啊,有些时候这种殷切的爱甚至超越了他对自己的爱,又或者他对楚天佑的爱实际上就是他对自己的爱,但是那是一种更深刻和更不可触及爱,他把一切都藏得太深。
一个作者要怎么才能不爱他笔下的主角呢?对有些作者来说笔下的故事实际上和他们自己并无关联,但对有些人来说,他们花了一生的时间,字字句句都呕心沥血,却只能写出他们自己。
童年的自己。年少的自己。坚强勇敢无忧无虑的自己。
所有美好的品质都被他迫不及待地堆到楚天佑的头上,他自己有过的或者他自己从未有过的,他曾亲眼见过的或者有所耳闻的,到最后楚天佑这个人物渐渐具体起来了,眼神清澈纯洁,既是他,又不是他。
楚天佑更像是一个被高高挂起的梦。
这类似他过去的梦太美好了,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写着大纲,看着他笔下的人物受尽




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分卷阅读126
折磨,被人弄脏,心里甚至怀着隐约的快意。这快意的背后无疑有些悲凉,可他甚至不知道究竟有何值得他感到悲凉。
结局难道不快活么?所有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无视各自之间的不同和差距。因为心里付出的东西都不多,都只是贪图肉体的快乐,这么多人共享的感情也可以显得很温和。
但他始终觉得悲凉,即使他心里知道读者就是喜欢这样的情节,他们不在乎他笔下写的究竟是什么,不在乎作者是谁已经作者在想什么。强烈的感官刺激已经让他们心里最敏感的那一部分钝化了,或者不如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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