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眼睛涩啊
或许是真的有些累,杰森几乎没怎么大声叫嚷,只是撑着自己,随着楚天磬的操干轻轻晃动着身体,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粗重的呼吸。
而楚天磬只觉得杰森的肠道里湿润极了,而且又软又紧,细嫩的肠肉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它们蠕动着,吮吸着他的肉棒,被用作润滑的液体被操得叽咕作响。
刚洗过澡,被热水冲洗过的皮肤表面还很敏感,浴室里的热气已经渐渐地散了,但欲望生出的热浪依然绵绵不绝地涌到楚天磬的皮肤表面,冷气吹拂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凉意。
性事所带来的快感令他感到一种惬意的酥麻,奇怪的是,这种酥麻感总是让楚天磬感到愉快,而且一旦想到这是在肖的浴室里,莫名的兴奋和刺激,就会让楚天磬十分的激动。
他的心里检讨了一下自己这种不正常的想法,明明肖和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是一想着这是肖的房子,他就特别兴奋,这里面,可能是有什么奇怪的心理作用?
快感和兴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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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愈发狂放了,他的力气很大,一般情况下杰森也能够支撑自己,但是这次他偏偏受过伤,楚天磬很小心地避开了他的腰侧,然而他肩膀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却在楚天磬激烈的动作中崩裂了些许,一缕一缕的鲜血顺着他的胸膛滑下来,楚天磬摸了一手湿淋淋的东西。
他觉得有些不对,汗水不是这么个淌法,再加上杰森身上的血腥味愈发浓郁了,他下意识地将手举到面前,看到一手的血。
第79章杰森的伤,谈话,即将回国~
如果是穿越之前,这么操着操着,挨操的那个忽然开始淌血,楚天磬一定会给吓的软了。
穿越之后他的心理素质显然经过了千锤百炼,得到了显着的提升,起码看到这一手的鲜血,他虽然还是有些心慌,却没有软,只是放轻了动作。
杰森喘了一下,侧过头说:“害怕?”
“你受伤了。”楚天磬将沾了血的手放到他的胸前,然后摸索到他的肩膀上,死死捏住了那个小小的伤口。
这么做的同时,他另一只手轻巧地一揽一提,就把杰森抱在了怀中,让杰森不必用自己的力量站稳。
他依然以一种稳定的频率操着杰森,不过在抱着杰森的时候,他轻轻调整了一下肉棒进入杰森的角度,让自己每一次操进去的时候都能把龟头顶在杰森的敏感点上。
没过几次杰森就受不了了,他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抱怨:“嘿,甜心,你、你不能,这样!”
“这样会很爽。”楚天磬说。
他的手臂像是镣铐一样紧紧地锁住了杰森,他的手臂放在杰森的腰腹部,杰森挣扎的时候腹肌缩着摩擦他的手臂内侧皮肤,那块本来不是很敏感的地方就变得奇怪起来,乱糟糟的麻痒顺着手臂爬上来,楚天磬一时有些控制不好力气,狠狠地操在杰森的敏感点上。
“啊”杰森大叫了一声。
他的身体像是忽然离水的鱼一样猛地弹跳起来,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一边扭动,一边还要顾及楚天磬始终插在他屁股里的肉棒。
杰森身上的毛发剃得很干净,不过他的连应卯都修剪了,但他菊穴口的毛发却没有被动过,好在他的菊穴口没多少毛,仅有的几根软哒哒的毛发被润滑液和两个人的体液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菊穴口,杰森的菊穴是非常淫荡的红色,这几根软毛黏在上面的时候,也不会叫楚天磬恶心,只让他觉得有趣和可爱。
这会儿见杰森挣扎得起劲,他一时起了恶作剧心理,松开了捏着杰森伤口的那只手,然后摸到杰森的菊穴口,那个和他的肉棒相连的地方。
小小的菊穴已经被撑得很大,能够容忍一根肉棒畅通无阻地进出。那圈环形的肌肉在放松下来以后软绵而又富有弹性,它甜蜜地箍着楚天磬的肉棒根部,套弄着楚天磬的肉棒,在楚天磬的操干最激烈的时候,也没忘记蠕动着讨好这根肆无忌惮地侵入他的东西。
处于上方并且控制着身下的男人的身体是典型的东方审美的身材,宽肩细腰,翘臀长腿,整个人的线条都是流畅而没有阻隔的,像一尾灵活的鱼,像是纤细的蛇,标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被掌控的、出于下方的男人却是西方审美的身体,高大壮硕,身材的比例很好,然而即使是穿着宽松的大号t恤,也能够在t恤上勒出硕大的胸肌和每一块都很分明的腹肌。极宽的肩膀和极为瘦的腰让他的上半身形成标准的倒三角,他半扶着玻璃墙的手臂上肌肉鼓起,他张开的腿上也有着一块一块的、砖石一样结实的肌肉。
楚天磬像是被杰森背着操他一样,他的身材几乎比杰森小了一个号,但他抱着杰森的手臂却有力的让杰森拼尽全力的挣扎都变成徒劳。
蒸汽还残留着些许,又或者是因为杰森大口喘息的时候口中呼出的热气,玻璃墙上,杰森的面颊处起了一层白雾。
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纯粹是凭着意志力在挣扎,虽然到这个时候,杰森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头脑也找不到他继续挣扎的理由,再加上他的挣扎让肩膀上被楚天磬猛力压迫过的伤口又崩开了一些,丝线一样的红色血迹流到了地面上,这让楚天磬更用力地压制住了他没过一会儿,杰森就不再继续挣扎了。
被操干了好一会儿前列腺,剧烈的快感已经像是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血管,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了,杰森无力地向后倚靠在楚天磬的身上,然而因为楚天磬虽然一直在顶着杰森的前列腺操,却一直技巧性地没有直接用龟头碾磨和打转,而是擦着边操过去,这种剧烈的快感却一直没有到爆发的临界点。
杰森只感觉屁股里面已经被操干了,那些黏腻的润滑液和体液都在激烈的抽插中被楚天磬的肉棒带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滑下去,而激烈的操干又让肠道无法跟上节奏,分泌出更多用于润滑的肠液,肠管里面被操的火辣辣地痛,而且痛中又带着痒,痒完了以后针刺一样的,半痛半痒半妈的感觉就从火辣辣的肠道中涌出来,被擦过了前列腺的屁股却又积极地下向杰森传达着自己的快感和兴奋。
好多种感觉一起涌了上来,这让即使是在最疯狂的性事中也有节制的杰森觉得难以忍受。他摇头晃脑地左顾右盼起来,像是一只被冷不丁抽昏了头的大型猛兽,这么做的时候只显示出一种憨萌的狼狈。
楚天磬抱着他,也是按着他,淋浴区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血滴落在地上的水渍中,晕开后是极其艳丽的正红色,新鲜的伤口留出的自然也是新鲜的血液,虽然这个出血量还称不上危险,但楚天磬还是觉得不需要再继续下去了。
他轻巧地转了一下杰森的身体,肉棒在杰森柔软的肠管中划了一下,然后找到了那个合适的位置。他抱着杰森,用力地冲刺着,最后一下把龟头顶在杰森的肠管中碾压揉动,杰森的脊背猛地后挺了,像是一只倒弯的虾大量浓稠的液喷射了出来,射在透明的玻璃墙上,黏糊糊地挂在上面,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滑多少。
射后脱力的杰森倒了下去,最后一下射在了杰森肠道中的楚天磬拔出了软下来的肉棒,然后扶着杰森半靠着玻璃墙坐下了。
杰森转了一下眼珠子,有气无力地看了楚天磬的一眼。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射出的液就在距离他的面部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而他的正面,细细的血迹顺着他肌肉的沟壑往下流淌着,他的胸口处那些血迹被楚天磬的手指抹开了很多,但依然能看出清晰的血道。
楚天磬取下喷头,一只手按住杰森的伤口为他止血,另一只手用温水在杰森的胸膛上略微冲洗,又冲掉了杰森射在玻璃墙上的液,和他们弄在淋浴区里面的一些痕迹。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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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杰森胸口的血暂时止住了,楚天磬就慢慢松开手,然后又为杰森处理了一下他射在里面的液。
大致整理好了以后,他就把杰森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甜心,我自己走。”一直懒洋洋地让他做这些的杰森笑起来,“小伤而已。”
楚天磬想了想,把杰森放了下来杰森流的血确实不是很多,只是被水晕开以后看起来很严重,还有刚在在挨操的时候有些脱力罢了。
但杰森休息了不到三分钟就能这么神抖擞地站起来,脚步稳稳当当地走出去,楚天磬还是由衷地敬佩起了杰森:这是条汉子啊!
虽然刚才被操的脚都软了,这也是个汉子。
他也走出了浴室,出门前还记得把浴室的窗户打开透风。
杰森正坐在椅子撕开他肩膀上的纱布。
“你还好吗?”楚天磬问,“我去要个医疗箱。”
“好主意,用什么理由?”
“不用理由。”楚天磬耸了耸肩,“楼下有保镖,还有保姆,直接问他们要就行了。直接管肖要他还不一定知道医疗箱在哪里。”
肖的别墅里怎么可能没有保镖和保姆?只是回来之前他就通知了他们不用出来罢了。楚天磬把杰森留在房间内,下楼去找保姆的房间,根据经验,他在一楼的拐角房间里找到了一个不好不坏,位置很隐蔽的房间。
里面住的不是保姆,不过是别墅的保镖,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
在提出要求以后,他什么也没有问,进了自己的房间,讯速地给了楚天磬一个小盒子,交代道:“里面有纱布、消毒液和胶带,还有一剂镇痛针。”
楚天磬有种古怪的感觉,这家伙就像是知道他过来要医药箱是为什么一样,准备的都是恰到好处的东西,而且一点也没有掩饰。他眯着眼睛看了这个男人一会儿,心里念头转了好几道弯,最后接过东西,客气地道了谢。
他拿着东西回去了,杰森已经把伤口粗略地清洗过了,楚天磬匆匆扫过,没有去看那个小孔一样的伤口。他不害怕这些,但不喜欢鲜血淋漓的东西,即使是在电影里面,血浆也是他极力避的。
杰森接过了盒子,打开,高高地挑起了眉头:“镇痛针?!帕特里克,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我就知道,楚天磬想。
杰森只是拿出了消毒液、纱布和胶带,随便擦了擦消毒液以后就把纱布糊了上去,用胶带胡乱贴好了。
在一边看着的楚天磬都替他觉得提心吊胆,杰森当然发现了,他打着哈欠,随口安慰了一句:“这种小伤只要消消毒就行了,别这么大惊小怪噢,兰恩,我忘了,你可是放在温室里长大的大少爷。那么谢谢你没有在见血的时候昏过去,或者直接被吓软?”
楚天磬没好气地说:“滚吧。”
张医生是对的,杰森有时候确实是挺讨人嫌。
但这时候他又还没有困意,就问杰森:“你这次的任务很困难?”
“任务很简单,就是帕特里克不知道发什么疯。”杰森张着手臂,挥舞了一下其中的一只,“我都完成任务,处理好了后续,没有惊动任何人地出了库房,忽然之间,轰隆隆那个库房就给他派的人炸了。大爆炸惊动了一些人物,他们追着我跑了一整晚,还有警察乱哄哄地封锁街道、到处抓人,最后我还是趁乱跑了。”
“……你知道为什么医生这么做吗?”
“看到你以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甜心?”杰森说,“肯定是在酒吧的时候我们说了几句话让你被盯上了,让他搞了这么一场大爆炸,说不准是有人跟着你们,还摸进了你们的酒店。”
楚天磬一惊。
“放松,甜心,艾拉会解决的。”
“艾拉?”
“你的套房配备的女管家。她早几年就洗手不干了,在你们家酒店打工,后来你住进去的,帕特里克肯定是想办法联系上了她,然后威逼利诱要她为你的安全负责。”杰森说,“你们在恋爱吗,甜心?”
“有或者没有。”
“这也算是个回答?”
“你问的也算是个问题?”楚天磬反击道,“医生恋爱?你能想象吗?”
“我不能想象……不过他要是真的恋爱大概也就这模样了,你知道,像他那样的聪明人都是控制狂。就算你跑到世界的尽头,他也有办法时时刻刻都盯着你的动向。”
“这一点我早就了解了。”楚天磬说。
他们依偎着睡了一整夜,楚天磬睡得很香,杰森不是很习惯有个人和他一起睡,不过因为心里很清楚楚天磬是个富家大少,也完全没有半夜暴起的可能,最重要的是,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利器能让楚天磬在一瞬间里杀死他,很快的,他也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杰森还在身边的事让楚天磬惊讶了一会儿。
更让他惊讶的是杰森头顶的绿色小字也消失了,干干净净,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进浴室洗漱干净,再出来的时候,床上的被子已经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而杰森不知踪迹。
不知为什么,楚天磬既不觉得难受,也不觉得失落。他带着一种“早有预料”的心情走出房间,楼下,安东尼奥和肖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电视开着,放着什么电视剧,他们两人说着话,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气息。
“兰恩!”看到他下楼,安东尼奥远远地喊道,“你多久回国啊?”
“原定计划里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随时都可以回去。”楚天磬走到了他们身边,在安东尼奥身边坐下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公司里事情很多,我想……明天回去吧。”
安东尼奥毫不客气地掀了他的老底:“什么事情很多啊?你的事都是想不做就可以不做的,必须要你处理的事情少得很。”
“话是这么说,我毕竟年轻,还是要认真工作才行。”
肖笑着说:“是啊,很多时候年轻才是一个阻碍,好在趁着年轻,也能做更多想做的事情。”
楚天磬冲他笑了一下,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吃早餐?”
“就在餐厅,阿姨早就准备好了。”肖说。
这是在怪我起床太晚了?楚天磬心说早上七点起床已经很早了,七点半吃早餐不是刚好……不过身为三个人里面最晚起床的那个,他也没好意思说出这句话。
第80章过年啦,楚泰宁的自白
时间有时候过得很慢,有时候又过的很快。
等繁忙的工作过去,楚天磬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转到了春节假期。
每到春节,在外打工拼搏的人都会回家,所以每年一到春节,这个城市就变得人迹寥寥,街道和居民区都空荡荡的,街边的小吃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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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关门不说,购物中心也一片萧条,好像顷刻之间这个繁华的地方就人去楼空。
这是一个回家的时间,楚天佑不再老往外跑了,楚泰宁也回到了别墅里。楚天磬这才知道这个别墅其实是楚泰宁的家,他和楚天佑都是赖在父亲家里不肯搬走的……啃老族。
一觉醒来之后发现楚泰宁就在餐桌前坐着让他有些吃惊,楚泰宁倒是原来那副天塌下来都目不斜视的淡定模样,见他出来,只是冷淡地点了一下头。
楚天磬就笑着和他打招呼:“爸爸,您回来了。”
“嗯。”楚泰宁说,“你……最近的工作很不错。”
好像是因为不常夸人,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有些不自在,伸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权做掩饰。
楚天磬觉得他这样有些好笑,怎么说呢,睡都睡过了,还这么一副古板冷淡的样子,虽然从小细节里面能够看出来他的不自在。作为一个商人,这么不会掩饰情绪实在是太奇怪了吧?
他就没有和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一屁股坐到了楚泰宁的身边。楚泰宁因为他的举动而绷紧了身体,只有一瞬间,他就又放松下来。
“天佑就要过来了。”他不冷不淡地说。
楚天磬应了一声:“是啊,小佑他马上就要来了。爸,你真该看看他的作品,他最近画的画都很不错。”
“随他开心,他也不靠这个吃饭。”楚泰宁慢慢地转动着手中的杯子,“但是你要小心,你要是赚不了钱,天佑的日子就没有现在这么舒心了。”
楚天磬心说还要你说?小佑我不宠谁宠?讲真,你这个当爹的除了给钱养着以外也没有好好养过小佑,弄得小佑都有恋兄倾向了……不不不,宇宙直男的恋兄倾向不是和性相关的恋兄倾向,根据他的观察,小佑就是容易对年长他一点的男性产生依赖。
就像他依赖叶筠那样。虽然不严重,但是那确实是依赖。
这个苗头其实很早就出现了,楚天磬也考虑过要不要纠正,但后来他就放弃了,因为这话倾向其实没有太妨碍到小佑,他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而不让对方觉得难堪和尴尬,能够处处都为对方着想,更懂得掌握自己的情绪。
他的脑中羡慕的情绪一闪而过,但他很开就放开这些,笑吟吟地夺过了楚泰宁手中的水杯:“你在喝什么啊,爸?”他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甜的。
好像是蜂蜜。
楚泰宁冷眼看他砸吧着嘴喝完,才慢吞吞地告诉他:“早上空腹喝蜂蜜水,养生。”
抛开早上的小插曲不谈,这一整天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很愉快的一天。楚天佑看到楚泰宁之后简直开心死了,连楚天磬都被短暂地忽视了,他像个蝴蝶一样绕着楚泰宁这朵一年只开一次一次只开七天的花飞来飞去,殷勤备至,甜言蜜语脱口而出,活似这一整年他都为了楚泰宁的不归茶饭不思似的。
头一回看到这个阵仗的楚天磬几乎是惊呆的:我操这是我天真无邪的弟弟?这不是什么花花公子披着一层楚天佑型号的人工外皮?
真是受教了。
楚天佑献宝似的像楚泰宁展示自己的画作,楚泰宁没有多少夸奖,但都很给面子地看完了,有时候还会出言指点几句。楚天磬在一边看着,但在楚天佑面前,楚泰宁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举一动都完美无缺,冷淡、威严,没有丝毫奇怪的动作和反应。
感情这一家人都是演技派啊。
想了想,楚天磬不得不承认他也是假装无辜的一把好手,勉强也能算作一个演技派了。
不过在楚泰宁看到他送给小佑的那幅油画的时候,楚泰宁的一个小动作引起了楚天磬的好奇,那是一个很细小的瞬间,楚天佑把那幅画挂在他的画室中最显眼的位置,楚泰宁刚进门就看见了,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再看楚天佑的一些描摹作品的时候他却一一点出了那些描摹作品的原本。
等他看到楚天佑描摹墙上那副画的作品,很不经意的,他问:“你怎么想到画这幅画?这不是什么名家作品。”
“因为这幅画是哥哥送给我的啊!而且,虽然这不是有名的画家的作品但是我就是很喜欢它。”楚天佑回答了,很认真地点头,重申了一遍,“我喜欢它的技巧。”
然后楚泰宁很轻微地微笑了一下。非常轻微,轻微到和他距离最接近的楚天佑都没有发现。
但是楚天磬发觉到了这个浅浅的笑容。
于是在楚天佑闹腾了一整天,晚上很晚就去睡觉了以后,楚天磬笑着问楚泰宁:“要不要参观一下我带回来的那些油画?”
楚泰宁看着他,不说话。
保姆很早就睡了,自从楚天磬和楚泰宁发生了一些以后,他们家的保姆更换的速度就越发迅速,本地的优质保姆几乎被找了个遍,现在每次过来的保姆都是从临近的城市里找到的,安静,沉默,做完自己的事情以后就会讯速地退回房间,没有人召唤,绝对不会出现在楚天磬他们的面前。
他们频繁更换保姆的行为也曾经引起过好奇,但是有心人调查过以后,没有找到任何奇怪之处,也没能从保姆口中得知豪门阴私,每一个保姆对于自己被辞退都是一头雾水,她们的离去是毫无理由的,仅仅是主家想要换一个保姆而已。
久而久之人们也就默认了楚天磬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习惯流落在外,所有即将上岗的保姆都会被告知这一点,并且被叮嘱说千万不要去打扰主家,于是每一个新的保姆都深知自己必须是别墅里那个“不存在的人”。
这种做法其实很让人觉得舒适,而且有效地让陌生人进驻别墅变得不很奇怪。安全隐患也是有的,不过他们家的保镖是固定的,而且卧室的门锁是指纹锁,因此安全问题也还好,在能够掌握的范围之内。
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只有楚天磬和楚泰宁两个人,问完问题以后楚天磬就不再说话了,任由楚泰宁冷冷地看着他,丝毫不肯退缩。
“……我累了,你也休息吧。”半晌,楚泰宁回答道。
“那感情好,参观完了以后你刚好就可以回去休息。”楚天磬步步紧逼,“怎样?”
楚泰宁看着他,忽然想,天磬已经快三十了,管理一个很大的公司,可笑吟吟地和人说话的时候,还是有股挥散不去的浪荡劲头。
大概是因为他一直都很浪荡吧。
他心知楚天磬不得到一个答案绝不会善罢甘休,就微微点头,答应下来:“好吧。”
楚天磬带着他进了自己的卧室,他的目标明确,而且毫无停留的意思,同样也把楚泰宁在他的卧室门口的犹豫视为无物。
到底楚泰宁还是走进了他的卧室。
那副被从法国带回来的,属于他自己的油画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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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头,虽然没有合适的柔光照耀,这幅画依然显得非常漂亮,天空在太阳的照射下温柔而暧昧,几乎透出一股情色气息,太阳下的荒地遍布杂草,一条掩映在杂草中的小路笔直地向前延伸,直到这幅画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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