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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二分清纯
第三十八章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双性|早朝被当众舔穴|被百官视奸|温泉被阉人以假阳具干)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今日正是新年伊始,便是元旦大朝的日子了。
东方既明,文武百官以朝班为序,持笏而立。众人皆是屏息凝神、垂首敛目,大殿上落针可闻,无一人敢放肆逾距,直视天颜。
“东南瘟疫?”座上天子听了奏报,怒不可遏,断然喝道:“早在去岁你等奏报东南大旱之时,朕便叮咛,大旱之后必有瘟疫,各省州须得严加防范!而今瘟疫居然在尔等眼下蔓延至斯,朕殷殷嘱托,言犹在耳!”
被皇帝呵责的官员两股战战、抖若筛糠,即使天子的声音十分年轻,仍带着少年的三分清越三分意气,也没有任何人敢怀疑他生杀予夺的权利。
“朕……!”天子震怒,当说是无人敢阻的,但忽然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听上面隐隐约约的一点吸啜声,而后就是皇帝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哼声不带怒气,反倒是柔软中带着一丝旖旎,缓缓地在风中吹散开来。
几息之后,少年天子才重新开了口,这回开口,蓬勃的怒气褪去不少,话音里带了些许慵懒:“……左佥都御史杨章。”
阶下一人出列,恭敬下拜:“臣在。”
“朕命你为钦差,即日赴往东南,巡行彻查,抚军按民,有功者擢升,失职者立斩,望卿不辱使命……其后必有厚赏。”
左都御史应然长拜,朗声道:“臣……领旨。”
拜谢起身的当口,杨章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抬起眼皮一瞧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正岔开了腿,露出一丝未挂的下身。天子锦衣玉食,他双腿肌肤莹白如玉、柔嫩如缎,一名内侍伏在他腿间,并非在服侍天子胯下那龙根,而是伏得更低,探着软热灵活的舌头,正上上下下地舔舐一朵微绽的深色肉花。
那肉花本该是只有女子才有,如今却长成在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天子身上。它颜色颇深,显然是被调弄过无数回了,这会儿不知怎地,竟吐露出晶莹清澈的几滴花露来,沾在肉唇上欲坠不坠,遥遥看来,实在是如同海棠春露,既娇美动人得紧,也淫荡放浪得紧!
嗳哟,这回饱的眼福,可足够他向同僚炫耀到下个月了!
本朝天子与文武百官们,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天子出生时宫中百花齐放,有凤来仪,五色云气曼延数里,先皇见之大喜,当日立为太子,带在身边教养,极尽宠爱。而太子也聪慧非凡,三岁能诵,五岁成诗,九岁旁听朝政,十岁在军机处行走,处事决断,素有贤名。
太子的处境如鲜花着锦,也似烈火烹油。
十四岁上他被西域小国勾连宫女下毒,这毒奇诡无比,让堂堂天朝太子下体凭空生出了女人才有的阴穴不说,这阴穴还日日奇痒难耐,非得有什么时时摩擦顶弄、才能稍稍纾解瘙痒之苦。而一旦太子若在这样的蹂躏中泄了,就会一次比一次虚弱,直到彻底被掏空,身陨于此!
显然这西域小国不仅狠辣,而且阴毒,光是折磨太子的身体还不够,还要让他蒙受奇耻大辱,这才能满足他们要在“天朝上国”的脸上狠狠踩上一脚的愿望。
先皇尽周折才查出毒药的源头,一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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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血百万,大军压境彻底剿灭了这西域无名小国,然而即使将皇室的私藏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这毒的解药。还是西域皇室中有人禁受不住严刑拷打,吐露出“此毒无药可解,他们国中专门用以惩治不听话的奴隶,因此只能缓解限制,根本不能完全拔除”的真相。
先皇召集太医悬诊数月,最终让太子的症状稍稍减轻,只消控制阳不泄,着内侍宫女在身下时时舔舐,也能保证太子神智清明、理事无碍了。
但太子性端方冷淡,原本有此一遭就已羞耻万分,让宫女来抚慰他的下体则更让他有种性别倒错之感,因此一向只肯让沉默寡言的年长内侍近身,弄得厉害了还会崩溃哭泣,让先皇也颇为苦恼。
先皇经历此番大动干戈之后也元气大伤,第二年春天便撒手宾天了。太子即位成了少年天子,然而身下那朵饥渴贪嘴的肉花却仍然是时时刻刻离不开人,只得连上朝都带着内侍,但他又不肯状同女子般弄垂帘听政那一套,因此本朝也就有了一条严格的规矩:上朝之时,须得垂首敛视,胆敢直视天子、冒犯天颜者,杀无赦!
规矩是如此,但得列朝参的众大臣中,谁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呢?皇家的阴私,他们纵不能见揽全貌,总也能窥得一二,这条禁令究竟是何缘故,众人心里都有计较。
巍巍朝堂之上,落针可闻的静肃里,那水声勾连的浅浅啜吸之声、天子出言时偶尔可疑的停顿、那极力压抑的软绵轻哼……加上那杀意赫赫的无赦禁令,交织牵连,最终构成了某种罂粟一般的,既让人恐惧又忍不住贴近的极致诱惑。
终于有人在滔天的好奇心下,悄悄抬起了头。
原本想着,只一眼、只看一眼,却被年轻皇帝这扭曲美丽的身体、放浪又沉肃的神态深深吸引,久久挪不开目光。
贪看的代价是,他与少年天子的目光正正相对了。
一瞬间他颤若筛糠,手中的笏节都快要握不稳,天子的脸上闪过愕然、恼怒、羞惭等种种情绪,这官员想着自己恐怕马上小命不保、懊悔不已,然而……天子最终脸颊浮起微醺一般的红霞,微微地偏过了头去。
自此之后,这成了大臣与皇帝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在封赏谢恩时,文武百官悄悄抬起头来,独自看上那么几眼,是在皇帝的默许范围之内的。今日的皇帝是怎样被舔舐、露出了怎样的情态,也成为极亲近的大臣之间、躲在最深的密室里才能谈起的桃色秘闻。
这一回的朝堂之上,十七岁的少年帝王也是张着双腿,无法合拢呢。
散朝乃是辰时,天子从朱辇上下来,春寒料峭,他外罩一件玄色大氅,下身肉壶里含着一根玉势,肉唇上缀夹着宫内能工巧匠制造的巧淫具,走动之间碰撞回转,叮叮当当地摩擦旋拧,虽然较内侍的舔舐多了些痛楚,但只在走动间使用,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只从步辇下来到走进谨身殿这片刻功夫,天子的大腿根上就是湿淋淋一片了,他身边亦步亦趋跟着一名年长内侍,帕子拿在手里,随时弯腰替他拭净腿上的痕迹。
进了谨身殿,天子除了大氅,穿上一件遍地金长袍,腰间绑一根鸦青色卷云纹金带,上来一名内侍回道:“皇上,温泉水已备下了。”
天子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也顺便看了看他身后几名高大健壮的内侍,点了点头道:“这便用罢,康英随侍。”
名叫“康英”的健壮内侍被点到了名,果然一脸喜不自胜,谢恩过后匆匆出去准备了。
天子换了衣裳,到温泉池时,康英已经脱得赤条条地坐在水里面,蒸腾的水雾熏得他古铜色的壮肌肉亮堂堂一片。本朝内宦去势,是只去外肾,因此康英虽两丸皆无,阳物却还在,只软绵绵地垂耷在下身,无法勃起。但他腰上却还戴了一根惟妙惟肖的粗硕触器,直挺挺地朝上戳着。乍一望去,竟像是一人生了两根阳具似的,骇人又淫糜。
这康英身上的触器内有暖玉,外用初生鹿茸,软中带硬,冷中带暖,天子拔去了体内含着的玉势,面对面扶着康英的臂膀,颤颤巍巍将那触器全部吞了进去。
康英知道服侍的规矩,知道这瘙痒一刻也按捺不得,一等天子将那假阳物吞了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挺腰大动起来。假阳物难于掌握分寸,一插入底,撞在肉上“啪”地一声,连康英自个儿那根软绵绵的阳具都打在了天子的屁股蛋上,天子突然被捅得厉害了,“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康英倒也不惧,他知道天子在做这事时一向出奇地宽容,轻易不为了情事中重了痛了责罚人,相反地,他还隐隐知道,天子喜欢选他随侍,多少也有他动作起来干脆利落、凶狠粗暴的缘故。
而另一个缘故
康英大着胆子握住了天子的腰肢,柔声哄道:“皇上,您把腰抬起来些,小的手下去给您揉揉。”
天子被他连干了一会,趴在他肩膀上细细喘息,果然依言稍微把腰欠起来一些,让康英的手得以伸下去,捏住那两瓣肉唇揉搓起来。
康英一面揉搓两瓣,一面又将大拇指顶在花蒂处,打着圈儿地捏按,让那本就时时肿胀的肉尖儿愈发挺立出来。他能感到,天子的阴户里正缓缓流出黏腻湿热的浪水儿来,与柔柔荡漾的温泉水混在一处。
天子也臊红了脸,忍了忍才道:“你……力气再重些!”
当朝天子的情事与寻常人多有不同,他从内需要你灌满这一只肉壶、从外要你照顾好他的肉花儿,力道还需得爽利干脆,才能止得住他下面无穷无尽的瘙痒之意。康英听了命令,不敢大意,连忙摆动起雄腰,用力顶撞起天子的屁股来,将毫无生机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撞入他的肉穴之内,下面软垂着的阳物也啪啪地打在天子的臀肉上,拍出一片红艳艳的印子来。
康英手上亦不敢放松,干惯了粗活的粗糙手指捻住两瓣柔嫩肉唇用力揉搓,时不时揪出前方的蜜芽重重一扭,天子伏在他肩膀上不曾抬起头来,只是不住轻轻喘息抽泣,身体不时抽搐颤动一下,不知他是痛苦还是舒爽。但康英服侍得多了,便是从事后反应也看得出来,当此时,天子分明是爽到了极致的。
眼看着天子被得大腿根都微微打起颤来,康英便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连忙道一声:“皇上恕罪。”将粗大的手指硬生生挤进了那极其狭小的肉壶之内,摸着软嫩柔滑的内壁掰开一条缝隙,让温泉水灌进去,以代替男子在内出时那滚烫浇灌之感。
果然不过片刻,天子就将两条腿夹得更紧,痉挛着无声地高潮了。他身上汗水淋漓,就连康英的手指都能感觉到天子内壁的剧烈抽搐,仿佛要将假阳具与他的手指一并绞缠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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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英早七八年前就在东宫当差,早先不过是个粗使的仆役,可以说天子不认得他,他却是看着天子如何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长到如今十七岁的少年郎的。十七岁……也并不很大,许多富贵人家的公子在这个年纪,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痴缠,而天子生在这世上最富贵繁华之所,却因自小早慧而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未曾有一日懈怠。如今他却不仅要挑起整个社稷,为国是民生操劳,还要忍受日日被奇毒折磨,一刻也离不开羞耻的蹂躏,这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担子实在有些过重了。
天子放任自己失神了几息,回过神来,便看到眼前这名内侍的奇异目光感慨、怜惜、还有同情?
以他的骄傲性格,若是平日里发觉旁人对他的怜惜,必然是要大为不悦的。但此时此刻,柔柔暖暖的温泉水包裹着他,刚刚高潮过后的惬意也仍未散去,竟让他心情不坏地伸出手去,逗了对方一句:“你这活儿,当真是用不得了?”
天子的手指及处,便是对方软绵绵趴着的阳具了。
康英忙道:“回皇上,是真用不得了。”
天子随口道:“若还能用,倒不用老是用那假的了,戳得我总是痛。”
康英苦笑一声,他幼年入宫,这阳具确实是废得彻彻底底了,但他也知道皇帝不过是玩笑罢了,怎可让他这下等人的浊物、当真进入那副千娇万贵的身子里头去?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天子见他神态黯然,自己也轻笑了一声,淡淡指了指自己前面道:“其实朕与你,又有什么差别呢?”
他指的是自己的阴茎上戴着的那副锁阳环,自从十四岁戴上起,就没再摘下来过。身为男子,他竟是几乎从未尝过男女欢爱,更别提用阳具泄之事了。
他说得灰心暗淡,康英却惶恐得不得了,赶忙直起身子准备请罪。天子却不在意,只摆了摆手,重新将玉势与淫具戴回去,披了衣裳,叮叮当当地走出去了。
第三十九章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2(马车上被江湖人开苞|展示下体|后穴开苞|被手下轮煎)
刚过了年下,京城中正是热闹的时节。一辆灰扑扑的马车辘辘驶过集市,拐了个弯进入一条小巷。
马车从外表看来极度不起眼,内部却是厚褥软枕,舒适华丽,车上的男子眉目端秀,松松着一件湖蓝织锦长袍,一人跪伏在他腿间,正扒开了男子身下的两瓣肉唇,啧啧有声地吸吮。
天子难得微服出行一次,也不得穿上亵裤,底下那张小嘴儿流出的汁水已然浸润了身下的缎面,形成一片湿汪汪的水痕。
忽然间听见马儿嘶声长鸣,马车剧烈地晃动起来,连着给天子舔舐下体的内侍也被带得左摇右晃,“铮”地一声,一根长箭赫然钉入车壁之内,入木三分,差着保护周全的皇帝虽有一段距离,却是把他身前的内侍吓得魂不附体,直嚷着:“有刺客!有刺客呀!”
天子神情一肃,冷冷道:“别嚷。过来……继续。”说到后半句,脸上又忍不住泛起一层薄红。
马车晃了一阵停下了,内侍抖着手,再上前掰开天子那水嫩丰肥的蚌唇,刚刚探出舌尖,猝不及防马车再次晃悠起来,马嘶人叫混成一片,夹杂着兵戈交接的响声,帘子被风卷得高高地,这架势简直快要把马车直接掀个个儿。
这可不得了了,内侍方才是刚以手指捏住了天子的两瓣肉唇,谁知马车骤然一翻转,内侍后仰时,身体本能地抓紧了手里的物事,天子“嘶”地一声惨叫,下体的肉唇刹那间被内侍拉扯得老长,从肥软的“唇”硬生生变成了细薄的“片”。
天子吃痛之下一脚踢开内侍,内侍骨碌碌被踹到马车边缘。天子一时间也顾不上皇家风仪,自己探下手去摸底下那肉壶如何了。这内侍手下力气不小,饶是松开了手,天子的肉唇也被他扯到肉壶之外,红通通、无打采地在两腿之间耷垂着,十分可怜。
待马车稍稍稳定之后,马车外有侍卫前来告罪:“刺客已尽皆伏诛,陛下受惊,臣等万死。”
天子惊魂甫定,应声道:“朕无事,御前侍卫可有损伤?”
那侍卫答道:“回禀陛下,刺客共七人,御前侍卫死一人伤五人,请问陛下是继续往相府去,还是起驾回宫?”
天子道:“不知路上是否还有埋伏,回宫罢。”
几句话的功夫,天子自觉底下的肉穴再次瘙痒难耐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那缩在马车一角惶恐万状的内侍招了招手道:“过来。”
这一回马车恢复行进没一盏茶的时间,居然又停下了,而且近乎是鸦雀无声,连兵戈相交之声也听不见。
等天子觉察出了不对,出声发问却再无人回应,他便自己戴上那一套叮咚作响的淫具,拢紧了袍子,叮嘱内侍小心些出去瞧瞧。
内侍刚探出个头去,便听一声闷响扑倒在横轼上,身下无声无息沁出大片血渍。
有人掀了帘子进来,见了马车内端坐的人,未语先笑:“竟是让我赶上了个美人。”
天子见进来这人身形高大,眼蕴光,大摇大摆上了马车如入无人之境,心下微寒,打了帘子往外看,只见马车停在一处偏僻所在,方才还与他对答的御前侍卫已黑压压扑了一地,数名身材健壮的黑衣人正手持雪亮兵刃对着马车,呈包围之势。
他从宫内带出来的人,竟是一个不剩了。
“小美人,别再看了,你带的人中了我的毒,还能支持这么久,已经是罕见了。”进来这人笑容风流,轻佻地上前用剑挑起他的下颌:“有四处乱瞧的功夫,不如多来看看我。”
少年天子被迫抬起头来,眼睛却盯紧了对方:“你是江湖人?谁遣你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从你带的人手看,必是显贵王侯之家。”他道:“可我越飞烟从不受人驱策,更不在乎什么权贵王勋,此番前来,也不过是听说此地将有个绝色美人罢了。如今看来”雪亮的剑尖划破天子下颌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丝丝沁出,“你容貌虽然算不上绝顶,却胜在气象富贵,雍容沉静,正是‘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称赞一句绝色美人倒也不为过。我今日果真没有白来,妙哉,妙哉!”
他说到兴起,仰面大笑,少年天子脸上却殊无被称赞的喜悦,只默不作声地并紧了双腿,靠着淫具轻轻磨蹭,以缓解一刻不停的瘙痒。
天子待他说完,道:“……我不过一介男子,并算不得什么。若你愿意将我送回,将背后传你消息之人告知与我,我自许你无数良田美婢,高屋广厦,我……”一朝天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何况天子自身尚有不为人知的秘辛,这江湖人不知从何而来,却不知道他的身份。
天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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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可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试探一二,却不想这越飞烟哈哈一笑,直接截口道:“那些东西我何曾缺过!你不必许我良田美婢,把你这身子许了我便是了!”说着便矮身上前来抱,天子涨红了脸,待要挣脱,双腿一挣,就听见身下叮叮铛铛响作一片。
越飞烟也是一怔,待掀了天子的袍子,见到他身下光景,不由抚掌大笑:“我当是什么绝色美人,原是片刻离不开男人的淫娃!”他只用一只胳臂就将天子揽在怀中,伸出另一只手去,粗糙的手掌囫囵在那肉穴上一摸,沾了一手晶亮的淫液,嘲他道:“我还道哪家王侯值得这样大的阵仗,原来是权贵家里心尖尖上的禁脔!”
越飞烟又将天子下体内含着的玉势粗暴地扯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后扔出去:“看你周身气象,再看这淫具的做工,还有这服侍之人……”他瞥了一眼僵卧前头的内侍:“若我没看错,其实是宫内的阉人罢?”
天子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心里不无绝望地想:若是被这江湖人当场叫破身份,那他也不必再想什么励图治海晏河清了,与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不如此刻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越飞烟见他神态,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你莫不是当今天子……的娈宠?”
天子此时自是悲喜交加,百味杂陈,心知躲不过去这回,干脆抿着嘴唇微微偏开脸,算是默认了。
“哈哈……没想到我越飞烟,竟有一日能玩到天子心尖上的娈宠,也是不虚此生!”越飞烟朗声大笑,粗糙的几根手指就着方才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捅进去,蛮横地在里面搅动不休,这蜜壶里头本就汁液丰泽,这会更是被他作弄得水声盎然,咕啾作响。
天子半是悲凉半是无奈地想:何止是天子娈宠,你可知你玩弄的正是天子本尊!偏偏他那嘴馋的穴洞被白白晾了许久,手指一捅进来,穴肉就饥渴地围上来又吸又裹,手指上粗糙的厚茧更是使人舒爽难耐,饶是被人挟持,他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试图将对方的手指容纳得更深一些。
“未解衣裳时,我看你还端庄冷淡、好似冰雪处子,谁知衣服一解,竟是再按捺不住淫浪本性,和娼妓没什么两样!”越飞烟的几根手指粗暴地在天子穴里抠挖,时而还拔出一些,捏住了那软汪汪的肉唇用力拧转,寻常人都受不了他的横冲直撞,却正趁天子这中了毒的瘙痒肉壶的意。天子千金之躯,何曾有人敢如此凶暴地对待他的下体?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痛楚,挟裹着难以言语的麻酥酥的爽意,让天子在他手下甚至没撑过一盏茶的时候,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一大股淫水从天子的下体吐出,喷了越飞烟满满一手,越飞烟也不再迟疑,自脱了裤子,露出龙虎猛的一根粗长肉物来,喝令天子背过身去趴在软褥上,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插进他的肉穴里去。
他见这美人淫具不离身,想来是早被调教亵玩多年,因此毫无怜惜之情,挺身进入后就大操大干起来,撞得身前美人那白花花、肉滚滚的屁股啪啪直响。
他哪里知道,他却是在这京中偏僻处、摇晃不休的马车上,就这么将一朝天子给开了苞。
天子闭着眼,紧咬着唇,自然也不肯说出自己尚是处子请人怜惜的话来,于是被身后的武林人抓着腰狠狠干,狰狞的男子肉根侵犯着他从未被真正掠夺的肉壶,迫得他呻吟连连,热汗涔涔。
“你这……小娼妇……倒是有一张好穴……”越飞烟也是下了力气猛干,一面喘息一面道:“来、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天子哪里肯叫,他也是被干开了,岔着腿断断续续地骂:“你这无赖……做梦……!”
越飞烟用大手扇了一掌天子的屁股,他有武功在身,一掌下去,天子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五个鲜明的指印。哼笑道:“叫不叫?”
天子在先帝面前,都未尝被打过屁股,这时又羞又恼,骂道:“谁要认你这泼皮……混账……做相公!想我叫你,不如做白日梦快些!”
越飞烟粑住他的肩膀将人拉扯起来,按在怀里,火热的鸡巴还插在里头,硬生生把人翻了个个儿:“当真不叫?我是好意提醒你,好叫你知道,你过会儿再哭着喊着叫相公,都不济事了!”
天子娇嫩的内壁被火烫的肉根抵着、生生转了一圈,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一睁眼泪水涟涟,恼恨地骂:“不叫便是不叫!你待如何?混账……无赖!”他饱读经史子集、治国大道,却不通这些寻常人的粗鄙骂人之语,翻来覆去也只是“无赖”“混账”地骂。
谁知越飞烟虎臂一擎,竟是托着天子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两步跨下马车,拍着天子的肉臀展示给四周的黑衣人看:“兄弟们,好日子没开荤了,你们看这美人如何!”
众黑衣人应声望去,见这被越飞烟抱在怀里插着的人美背雪白,青丝如瀑,颠簸间露出的眉眼端丽秀致,更有羞耻不胜之态,纷纷大笑道:“果真美人!堪称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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