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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二分清纯
“所以你就这样跑回来了?”程风摸了摸他的头“除夕夜愤而离家出走,真不像你的风格。”
“换以前我是应该不会走,但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比较有底气……”尹辞在他怀里抬起眼睛来:“可能是因为有你了。”
程风被他看得心头发软,还是问:“那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以为你在家很安全才跟你玩的,要是没有厕所外面那个人,你是不是就打算直接住宾馆去了,嗯?”回想起来他还有些后怕,“你知道我突然听见的时候吓成什么样吗!”
“因为离家出走吗,不好解释,而且爸爸对我的情绪影响还挺大的,我一直陷在一种很深的自厌情绪里,觉得我这么多余,还是不要给你添麻烦了吧……”尹辞除了在恋爱和做爱时特别绵软、还有抖m倾向以外,其实在思路上还是相当理智的,情绪抽离也快,这会儿已经能有条不紊地分析当时的想法了。
“谁说的,你可是x大的学生会长、年年国家奖学金的获得者,老师教授各个喜欢你,爱慕你的人可以从大礼堂排到东食堂还带拐弯。你要是多余世上就没有几个不多余的人。”
程风居然也会安慰人了,尹辞看着他弯了弯眼睛,表示自己的捧场。
“……而且双性人怎么了?你爸爸是不懂双性人的好处,他是不像我这么有福气……”
眼看程风越说越没谱了,尹辞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但气势了还没几秒钟,声音就软了下来,轻声央求:“唔,别摸……都有点肿了,几点了,还要吃饭的吧?”
程风才想起被他遗忘在桌上的饭菜,当然早就凉透了。尹辞说热一热还可以吃,但程风只买了一人份的,最后还是叫了外卖。
吃饭时,程风问尹辞:“要看电视吗?”
尹辞点了点头:“不是有春晚吗,随便看看吧,是个气氛。”
电视开了没多久,窗外就轰轰地炸起了烟花,电视里主持人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大清楚了。
尹辞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一脸昏昏欲睡,程风洗了碗过来,坐到他旁边,扯了一张小毯子给他盖在腿上,又把他的脑袋揽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尹辞被他一番挪动弄得醒了一些,迷迷糊糊地问他:“……演到哪里了?冯巩出来了没?”
“还没呢,等到了我叫你。”
“哦……”
……
“尹辞。”
“……嗯?已经出来了吗?”
“……明年新年,也一起过吧。”
“啊……”尹辞懵了一刹那,旋即笑了起来,眉梢眼角俱是一片暖融:
“好啊。”
烟花在窗外轰隆隆地绽放,漫天流光溢都飞扬开来,更吹落,星如雨。
【第二卷落难的皇子不如娼(非双性,过程np,lj,凌辱)】
第九章皇子的沦陷(目睹弟弟被lj)
1.
“殿下,已经丑时三刻了。”
夜色如泼墨,巍峨皇城笼罩在绵延的阴影里,刚刚驾崩皇帝的第三子慕容溯,听见这句提醒,目光投向离他们藏身所在最近的一座宫殿,道:“不能再等了。”
“殿下,臣冒死劝您一句。”先前说话那人肃容道:“西北大军至多五日后即可抵达帝都,您只需静候时机,届时自然可联合大军攻下皇城。此刻贸然闯宫,孤身犯险,实为不智。”
“我知道。”慕容溯道:“但小九与我一母同胞,自幼相依为命,我从来视他如我手足。我那禽兽二哥已是灭绝人性,见小九美貌,早有垂涎之意,无奈一直碍于父皇在世,未敢妄动。而今父皇骤然驾崩,我远在边关,大皇子与二皇子趁机把持宫闱,小九陷在宫中。现如今我既已快马赶回,小九在宫中多一日就是多一日的水深火热,我身为嫡亲兄长,情何以堪!”
那人听后阖然长叹:“殿下至情至性,臣等莫有不从。”
遥遥传来的更声飘散风中,没有给幽幽宫城增添一丝生气,反而令这庞然大物更像一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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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窥伺的怪物,正待择人而噬。
三皇子戍守边关数年,自是身手矫捷、武艺高强,他带着这一小队亲兵,不消一炷香时间,就无声无息贴在了目标宫殿之外。
先皇驾崩不过十日,从外面看是举宫缟素,穆然凄切,然而这殿内却仍是金玉满目,纷华靡丽。
此处正是大皇子慕容泊夺宫之后的居所。
慕容溯才刚刚贴近窗子,一眼看清楚了屋内情景,便觉得脑中“轰”的一声,顿时目眦欲裂、五内俱焚。
屋内中央一人赤身裸体站着,腆着滚圆的肚子、带动那丑陋肉根往前冲撞,他胯下跪着一人,白玉似的身体纤细滑腻,几乎被那胖子整个儿骑在身上。
那人发出难以承受的痛苦呻吟,却被那胖子的肉根深深插着、大掌用力掴着屁股,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爬动着。
还没爬出去多远,又凑过来赤身裸体的一个人,同样扶着自己丑陋腥臭的肉具就要往那人嘴巴里送。那人只吞进去个头就不堪忍受地吐了出来,新来那人恼羞成怒,在他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终于迫使这人转过头来。
原来这人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个少年模样,五官秀美,黑发如瀑,可惜那一巴掌扇得他半边脸高高肿起、顿时破坏了佳人风姿。他眼眶通红,可是固执地咬着唇,不让眼泪滚出来。
眼前之人,除了三皇子满心担忧的那嫡亲手足、九皇子慕容漱,还会有谁?
终究是来迟了!三皇子殿下见到慕容漱这般情形,霎时间如烙摧心,恨不得立时破开窗户,将那禽兽兄弟二人当场碎尸万段!连空气中漾开的甜香味道都不能缓解一丝他的愤怒。
“小九莫怕,哥哥来救你!”三皇子喝出这句,正待破窗而入,却忽觉脚下一滑,随即脑中神思一荡,几乎分不清当下今夕何夕、他在做什么。
三皇子反应过来,挣扎着回过头去,对着自己的亲兵怒目而视:“你们!是谁!”
先前谏言的那人后退几步,深深一礼:“殿下至情至性,臣却还要为自己打算。殿下恕罪。”
三皇子怒意滔天,然而喉咙口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吐不出半个字。眼前的场景也如同镜花水月般渐渐远去模糊,耳边似乎听见了九皇子扑上来叫他“哥哥”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终于听不见了。
第十章皇子的反抗(捆绑、当众展示)
2.
“三弟醒了。”
三皇子眼珠才一转动,就听见了这声音。
眼前是二皇子慕容汶,比起大皇子那肥猪一般的身材,他的卖相的确要好得多了。身材颀长,风度翩翩,见三皇子扭过脸来了,就对着他怡然一笑。
可惜在慕容溯看来,他和大皇子都是一样的恶心。
三皇子发觉自己被牢牢绑在一张椅子上。也许是为了搜身,他的外袍被剥了下来,仅着薄薄一层亵衣。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面,双腿也被分开绑在两条椅子腿上,椅子腿上还牵引着四块巨石,于是任由他如何使力,这椅子都纹丝不动,好像长在了他身体上。
而且,在他使力的过程中,还发现自己多半是在昏迷时被灌了药,实力甚至发挥不出平常的十分之一,现在的三皇子,连宫中宫女内侍的力气都比不上。
“小九呢,他在哪里。”三皇子最终问道。
在他挣扎的过程中,二皇子始终面带微笑,撑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腰胯扭动、看着他四肢的肌肉鼓起又平复,甚至连额角流下的热汗,他都看得津津有味。
“告诉我,小九在哪里!”三皇子喝道。
“三弟,到了这时候,还想耍你这嫡长子的威风哪?”慕容汶这才不紧不慢地走近,抬起三皇子的下巴:“父皇死了,皇后殉葬,你看谁还能帮你撑起来你这威风?”
三皇子瞪着他道:“我问你小九呢!”
“啧……真是兄弟情深啊,怎么从没见过你这么挂念我这个兄弟呢?”慕容汶压低声音,凑得离他更近。
“我与小九一母同胞、皇后亲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三皇子重重唾出一口,骂道:“你这个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早看出你对小九心怀不轨,只恨没早将你碎尸万段,得小九受你们这群禽兽的糟践!”
慕容汶挨得极近,又自以为将慕容溯捏在了掌心,没有多加防备,被慕容溯这一口唾沫正正吐在了脸上。一瞬间他的脸色几乎扭曲了,从内侍的手里狠狠夺过帕子擦了脸,面色彻底阴沉下来:“我的好三弟,你自诩和小九兄弟情深,却怎么不知道,小九这些天受的罪,完完全全只是受你连累呢?”
三皇子茫然道:“你说什么?”
“若不是小九与你一母同胞、和你眉目间足有六七分相似,他根本就不会遭受这些!小六小七安安静静的不闹事,至今被我们好吃好喝供在宫里,小九若不是有你这个好哥哥,怎么可能像个娼妓一样任由千人枕、万人骑!”慕容汶冷笑道:“我和大哥从一开始看中的,没有别人,正是你!”
三皇子僵立当场,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自幼弓马娴熟、通骑射,是众皇子里面武力最强的一个,向来以强势者、保护者自居,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男人当做胯下之物觊觎的一天,何况,他一心保护的小九、他亲生手足的兄弟,受此灭顶之辱,竟然全是受他的连累!
“怎么不说话了?”二皇子恻恻一笑:“小九可是受你连累变成了皇宫里人人都能骑的娼妓,愧疚吗?后悔吗?你有什么脸面去询问他现在如何?”
“不!”三皇子霍然抬起头来:“纵然是因为我,源头也是你和慕容泊肮脏龌龊、禽兽不如,竟连亲生兄弟都觊觎淫辱,你们才是令人作呕的罪人、加害的凶手,这世上哪里有害人的人毫无悔意,被害的人却懊悔愧疚的道理?慕容汶,我看你的脸皮厚度已经胜过了皇城宫墙,还在这里满口歪理、颠倒是非!”
“三弟真是有一张利嘴,这威风非但未减,反倒更加赫赫了。”慕容汶用帕子擦了又擦,仍觉得口水吐在脸上的黏腻感挥之不去,唇角勾了勾,冷冷道:“原是我的不是,跟三弟斗什么嘴呢,明知道三弟是我们之中文章做得最好的一个。”
他偏过头,对一旁的内侍抬了抬下巴:“动手,给三皇子洗洗嘴儿。”
三皇子原以为是他的口舌辩驳、还有那一口口水惹怒了慕容汶,“洗洗嘴”就是要给他的嘴巴清洗一番,其中也许少不了折磨,但他也未多放在心上。
但他竟未想过,内侍走上前来,竟是直接剥了他的衣物!
他身上本就只有一身亵衣,而这内侍动作娴熟,没几下就剥掉了他的衣物,还巧妙地避过了绳索,让他整个人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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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地袒露在椅子上。
他多年习武,身形削瘦实,肩胛骨线条优美,肌肉紧绷,偏偏五官肖似生母皇后,端丽俊美,眼睫浓密,因羞耻而半闭着眼睛时,就像上面停了一只蝴蝶,驻之不去。
慕容汶正拿水蘸了帕子,只瞥过去一眼,也看得呆了。
“好!”他哈哈大笑起来:“三弟如此尤物,正该好好清洗一番,才好享用!”
慕容溯被脱了衣物后,又被解开了双脚的绳索,几个内侍过来按着他,另两个人握着他的脚腕就要往上抬。
三皇子不明所以,但仍猛力挣扎、乱踢乱蹬,那几个人眼看要按不住他,混乱之中一只手摸到他胯间,在他尚绵软的阳物上用力掐了一把。
三皇子嘶叫一声,身体如一尾鱼般大大弹动了一下,霎时间冷汗淋漓,浑身虚软,什么力气都没了。他也没看清楚是谁动的手,任由几名内侍握着他的脚腕,将两条大腿一直扳到身体两侧。先前绑着双腿的绳索被捡起来,先是将他的大腿小腿绑在一处,又往两边膝盖中间插了一根木棍绑起来,如此三皇子的两条腿便再也无法合拢,萎靡的阳物、阳物下垂坠的阴囊、以及后方那用来排泄的小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慕容汶听得这声嘶叫转过头来,随口问了句:“怎么了?”但他的注意力几乎是立刻被眼前风光吸引,再无暇去顾及之前发生了什么。
三皇子大骂道:“慕容汶,你禽兽不如、丧心病狂,终有一天我要叫你死无全尸!啊,不,这是什么,好冰……不,不要再往里……”
冰凉的木管已经抵在了三皇子的屁眼上,正试图向内侵入,另一头内侍捧来的一盆清水,也已将羊皮管的一端放置进去。
“骂来骂去都是这几句,我都听腻了。”慕容汶擦着手笑了起来:“可我的花样还很多呢。”
第十一章皇子的调教(被阉人轮流舔穴、口中爆浆、灌肠排泄)
3.
“不能再进去,进不去的,停下!我叫你停下!”三皇子声音发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尊贵皇子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懑。
慕容汶凑过来,示意内侍们先拿开木管,指腹在那紧紧缩着的屁眼上摸了摸:“唔,倒是真挺紧的。”
三皇子气得眼眶通红:“把你的脏手拿开!”
“去给他舔开了。”慕容汶拿开了手,命令一个内侍,随即看着三皇子的眼睛笑了笑:“不知道你是觉得我的手脏,还是阉人的舌头脏?”
一名内侍顺从命令,在三皇子敞开的胯间跪了下来,湿湿热热的舌头舔上了那害羞着闭合的屁眼。
“滚开!给我滚开,不要碰我!啊,不要往里舔,不行,停下……”
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私密地带,此刻被阉人的舌头忘情地舔舐着,那舌头又软又热,异常灵活,在将屁眼一周都舔得湿漉漉以后,又轻轻地用舌尖顶弄那缩起的洞口。
三皇子拼命紧着下体不让它失守,然而人体的紧绷终究是有极限的,在内侍再次吐出一大口湿滑的唾液之后,那紧绷的小嘴终于忍不住张开了。
内侍当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舌尖立刻顺势顶进去,卷成筒状尽可能地往里深入,在润湿内壁之后,又抓着椅子偏了偏角度,努力往三皇子肠道的内壁舔了上去。
“啊,不要舔……该死的奴才,谁准你的脏舌头碰我,滚开,滚开啊!”三皇子被极度的羞耻感和隐隐约约不愿承认的舒爽刺激得快要崩溃,一面摇头一面大叫,椅子都被他晃得簌簌发抖。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下颌被人捏住了,一样他来不及看清全貌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被塞进这东西以后,他发现自己的嘴巴无法闭合了,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叫,涎水沿着下巴淌下来。
给他塞进这东西的是慕容汶,慕容汶满意地端详着,拍了拍他的脸:“戴了口枷还是很漂亮啊。既然下面那张嘴暂时不能用,上面的嘴就不要浪了。”
三皇子乃皇后嫡出,向来尊贵非常,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胆敢把自己腥臭的鸡巴抵到他脸上来。而这个男人不仅拿鸡巴抵住他的脸,还尝试把鸡巴塞到他嘴里去。
慕容溯眼中浮现极其厌恶的神色,竭尽全力扭开头,不想触碰到那肉物一丝一毫。慕容汶在他脸上划了半天居然都没能塞进去,恼怒之下直接扇了三皇子一个巴掌,趁着三皇子被打蒙的那一会儿,掰过他的脸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男人鸡巴上特有的腥臊之气瞬间塞满了整个口腔,三皇子意识到自己被迫吃了男人的鸡巴以后,完全无法接受地奋力摇头挣扎,慕容汶不耐烦他乱挣乱动,用力按住他的头颅,抓着他的头发腰胯重重往前一送,直接插到了三皇子的喉咙口。
三皇子被噎得几乎翻了白眼,呛得他咳嗽起来,然而鸡巴还在嘴里,咳嗽也被噎在喉咙里,喉咙口一下一下颤抖着紧着反而让慕容汶觉得更爽,愈发痛快地往他喉咙里深插。到最后三皇子将慕容汶的整根鸡巴都吞下去了,他的鼻子紧紧贴在慕容汶的下腹上,男人蓬乱的黑色阴毛扎着三皇子的脸。
三皇子眼眶通红,由于窒息而滚下来的泪水糊了满脸,他艰难地试图获取空气,然而鼻翼里所能汲取到的气息都是腥臊的、淫辱的、充满着男人液味道的。三皇子觉得这么下去他就要死了,在一个男人胯下被鸡巴噎得窒息而死。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汶终于略微松开了些对三皇子的钳制,慕容溯转开脸一边呛咳一边拼命呼吸,因为口腔被木枷撑开,无法闭合,他无法控制地流下了口水。
“你很高兴吧。”慕容汶捻起他唇边挂着的口水,笑着说:“兴奋得都在流口水了,三弟。”
慕容溯对他怒目而视,然而这次再想要骂他,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甚至由于口腔的蠕动,他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涎水。
“眼看着你要步你的好弟弟的后尘,变成皇宫里公用的娼妓了,二哥知道你本性淫贱,现在心急得很。”二皇子慢条斯理地说:“但是不要急,二哥会让你一样一样,体验个透彻的。”
慕容汶刚才只是强迫三皇子将他的鸡巴整根吞下去,但他还没有射。这次两个内侍托着三皇子的头,使他的脸不得不正面向着慕容汶的鸡巴。
慕容汶的鸡巴不算很长,却很粗大,上面青筋密布,还有一层晶亮颜色,那是三皇子刚刚舔过留下的口水。
“接好了。”慕容汶挺身而入。他这次一双手空了出来,便伸手下去捻揉三皇子胸前的乳头,一边问伏在慕容溯下身的内侍:“好了没有?”
内侍道:“回二皇子,穴眼已经开了,可以清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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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木管再度抵在三皇子的屁眼前,经过几个内侍的轮流舔弄,那处已经变得柔软湿润许多,没有多大力气就捅开了屁眼,往里面插去。
三皇子自然察觉到了,摇着头呜呜哼哼地拒绝,慕容汶直接用指甲去掐他的乳头,指头深深戳进肉里,嘴里的鸡巴也威胁性地示意要插得更深,三皇子这才痛叫一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屈辱地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动了。
木管将屁眼捅开,进入了整根管子长度的三分之二处停了下来,外面的一头插入一只漏斗,那边的一小盆清水已经通过羊皮管灌进了一只羊膀胱里。漏斗的孔比木管要细一些,接入羊膀胱后不容易再洒出来。
三皇子一面艰难吞咽着慕容汶的鸡巴,一面感觉自己的肠道渐渐被灌入冰凉的液体。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第一次被外来物占领,水流毫不容情地将他的肚子逐渐灌满。
羊膀胱里的水才进到一半,三皇子就受不住了,可他无法出声、更别提求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慢慢鼓起,犹如一个怀了孕的妇人。
内侍灌完后,拔掉漏斗和木管,又端了一个小盆来放到三皇子身下。
三皇子面对着这一大屋子的人,自然是拼命紧了屁眼,不让里面的液体喷出来。慕容汶倒是不慌不忙,依旧在他口中抽插,只是抓着他奶头的手指向后拉起,那奶头已被捏弄许久,比原来红肿胀大了不少,然而被慕容汶这样用力一扯,几乎拉成一条细丝,眼看着就要断掉,寻常人又怎么承受得了这种痛苦。三皇子嘶声大叫,下腹力道一松,那被屁眼锁了许久的秽物立刻就冲了出来,霎时间流了满地。
“三弟,当着这么多人,你怎么就喷了呢?”慕容汶装模作样地拿帕子掩住口鼻,指挥内侍将那盆污物端下去:“原来你竟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二哥实在是看错你了。”
三皇子的口腔好容易得了空闲,头向后仰去,浑身脱力地喘着气,屁眼仍在一下一下地抽搐,间或往外喷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
慕容汶在他穴口上摸了一把,递到他嘴边:“尝尝你自己喷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三皇子没力气再做激烈的反抗了,只是冷冷地扭过头去。
“你很好。”慕容汶笑了:“我这还没射呢,再来。”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再次把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慕容溯同时听见他命令内侍:“这么不知羞耻的人,谁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再端一盆水来,再来!”
三皇子又被灌了两次肠,一次比一次的水更多,到最后一次,三皇子几乎能看清楚自己肚皮上的青色血管,他的肚子涨得有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而这次慕容汶反倒不再任由他喷出借此羞辱他了,而是叫内侍眼疾手快地将他的屁眼用木塞塞住,让他想喷也喷不出来。
腹中绞痛,翻江倒海,三皇子没法再坚持了,坚持不下去了,自下而上抬起眼睛看着慕容汶,目光里都是哀求。
“哈哈哈!”慕容汶终于痛痛快快地笑了几声,抬起他的下巴道:“你全都吃下去,就让你出来。”
慕容汶再猛地往前一耸,在三皇子的口中爆浆了。
男人的液又多又稠,极为腥臭,但三皇子被堵着嘴巴,半闭着眼,喉结极其痛苦地滑动几次,将它们尽数咽了下去。
然而此刻他屁股里塞着的东西仍然没有被拔出来,三皇子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肉根下的囊袋上还沾了几丝白色液体。三皇子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主动凑过去,将那几滴液体舔干净了。
慕容汶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和内侍取木塞的动作同步,将塞在他嘴里的木枷取了出来。
帝国最尊贵的皇子殿下慕容溯,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一面尖叫一面从屁眼中喷洒出了满地的液体。
“哟。”一名内侍匆匆进来,慕容汶听了他的话,转过脸来看着三皇子失去焦距的瞳孔,笑着说道:“你的好弟弟要来看你了,一定很想他吧?”
第十二章哥哥的淫穴很好吃(被亲弟弟舔穴,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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