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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之赫蓝
顾舟答:“要啊。”
顾灵笑:“一个个的,都少喝点。”
大叔们,不,大哥们的感触,顾非也就算能理解,也只是皮毛,毕竟年纪和经历的限制摆在那里,很多感触,现在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了解得那么深刻。
和聂细卿分手那段时间低落到极致,或者说已经开始扭曲的那颗心,似乎也在无形之中痊愈,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那段时间已经很遥远大概是因为他此刻离聂细卿真的很近的缘故。
顾非也很安心,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是人生的愿望都实现了,就目前而言,他想做的事情只有将好吃懒做贯彻到底,坐等聂哥投喂的鱼肉,以及,待会想骗一口二十年陈酒尝一尝。
非常简单。
被禁止摄入任何酒的顾非也凑到聂细卿耳边,压低声音:“聂哥,待会你也喝那个酒,我就在你杯子里尝一小口。”
聂细卿不太受得了他这个调调,因为一听他这个调调,自己就会把原则修改得乱七八糟。
“好不好啊聂哥?我真的很想喝一喝……”
聂细卿一秒动摇,两秒失去原则,妥协得飞快:“……好。”
聂细卿对家庭氛围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触,除了小时候那几年聂长宁还在的时候,他会期待一家齐聚在一起的小幸福,后来人不在了,他也就对家庭氛围之类,没有了任何的期待。
说不上来。
此时此刻,唯有在他左手边,一边扒拉着白开水怨念地喝,一边想方设法想喝点酒的馋酒顾非也,才是他安心的所在。
“我觉得,今天我这道汤是全场最佳,你们觉得呢?”顾灵问。
顾舟喝了一口顾灵做的汤,抬头看着他这个大堂姐笑。
顾非也接话:“姐,不仅你做的汤是全场最佳,你本人也是全场最佳,今天的口红给你打一百二十分,很衬你!”
“我的口红,都是你哥买的。”
说起来这个,顾舟送给他姐的第一支口红,还是付俊卓给挑的,那会儿顾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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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眼光曾一度促使他买个八音盒给他姐做生日礼物,还好付俊卓悬崖勒马给拦住了。
这茬一出,一帮人笑到不行。
顾灵也一直笑。
可笑着笑着,不对劲了,她看着自己这两个弟弟,不知道怎么的,毫无征兆地眼泪簌簌往下淌。
伤感可以,吃着吃着突然哭鼻子,简直……让人跟着哭好呢,还是不跟着哭好呢?
不跟着吧,在场的,尤其是顾舟,鼻子最酸;跟着哭吧,那多不好意思。
聂细卿离纸巾最近,连忙递了两张给顾灵。
顾灵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试图平息,于是努力地笑,然而眼泪还是止不住,到最后她干脆不绷着了,脸上笑容一垮,哭得毫无形象。
她说:“我就是忽然感觉,真的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接近尾声啦~
第88章
潘烟早已接受了手术,目前还在医院疗养,顾舟为她请了护工,基本每天去看一下,随便聊几句。
至于顾非也,自从醒过来后,和潘烟还没有正式说过几句话。
前段时间,顾非也自己还长在病床上,自然不方便去看望潘烟,现在他已经出院了,虽然经常向顾舟了解点潘烟的情况,却还是不太愿意去探望。
也是了,先前你死我活闹成那样,一转身就要扮演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顾非也做不到。
他就去看过潘烟一次,还是住院的时候,顶着一张惨白的脸过去摇摇欲坠地晃了一圈,话也没多说就走了意思是,我没有不管你,但与此同时很抱歉,现在我和你也没有太多的话要说。
潘烟这次,算是彻底丧失了主动权。
怎么说呢,不到绝路,她不会放弃自己的想法,非常努力地想要将顾非也掰回正道;但真到了绝路,她也会害怕失去顾非也。
即使性格经年不变,她终究也不再年轻了。
顾非也生死线上遛了一圈,对潘烟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极其残酷的惩罚,她被迫接受了顾非也的选择,却也不能打心眼里去接受这样的设定。
顾非也疏离却又没有决裂的态度,一方面能够让她安心接受治疗的同时,另一方面也正好适合她独自去消化。
不管消化得了还是消化不了,总归顾非也这件事,已经成为定局。
对于顾非也这个心理,顾舟再理解不过,他这样安慰弟弟:“不想去就不要去,别担心,你要这样想,其实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对不对?”
顾非也想了想,不由得点头:“嗯。”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间,付俊卓已经先回了国外,顾舟则是国内国外来回飞,兼顾潘烟和他在国外的工作及生活顾舟目前扎根在国外,两个月一过,潘烟恢复得很好,他自然还是要回去的。
“下周就走吗?”潘烟问顾舟。
顾舟点头。
在国内的这段时间,顾舟和潘烟的相处非常平淡,没有任何久别重逢的情绪波动大概是那天顾非也出事带给潘烟很大的刺激,让她无暇顾及突然出现的顾舟;再往后,所有的心神都被“顾非也能不能撑过去”牵动,自然还是顾不上;再再往后,都已经过了情绪波动的时间了,再忽然上演一出“天呐我们二十多年没见了好激动”的戏码,两个人都得尴尬。
于是一平淡,平淡了好几个月。
“以后,还会回来吗?”潘烟低着头,轻声问。
顾舟回答:“会一年回来两三次。”可能会更勤快,不过他没说。
顿了顿,潘烟又问:“会来看我吗?”
都已经起了这个头,往后回来怎么会不来看她呢?顾舟弯了嘴角,告诉她:“会的。”
潘烟抬头,看住了顾舟,然后她像是刚刚意识到了顾舟已经四十多岁了似的,怔住了。
她记忆中的顾舟,似乎还停留在二十出头的时候,和现在的顾非也一般大。
一样的上着大学,一样的帅气逼人,一样的,是她的心头肉。
这人啊,一老就容易感触多,她忽然觉得心口非常空,甚至连呼吸都会产生巨大的回音。
二十几年。
像是有巨大的漩涡困住了她,把她往中心卷去。她在一片天旋地转中这样想:二十多年的时间,去哪了呢?
一周后,顾舟登上了飞机。
也是一周后,曾培铭回了一趟国,冲到渡城找顾非也玩儿。
“非儿!哥回来了!要不要约饭!要不要!”
顾非也将手机拿开一点,以保护耳膜:“带你家狗子回来么?带了的话就约,不带的话,不约,我们不约。”
曾培铭夸张地嚷嚷:“非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没带狗子我们就不是好伙伴了吗?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比不上一只狗子吗?”
“狗子怎么了,那狗子可是你的宝贝儿子。”
曾培鸣:“……你就说吧,我们还是不是好伙伴了!”
顾非也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不是。”
“薄凉的人类!”伴随着一声哀嚎。
久违的培式夸张哀嚎,顾非也心情非常美丽:“哪里约?”
半小时后,西瀛里一家简餐厅,顾非也和曾培铭面对面坐到了一起。
曾培铭变瘦了,也变黑了,潇洒还是那样潇洒,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恨不得把顾非也淹没。
“想死我了。”曾培鸣这样说,表情沉痛,就差抹着泪了,“还有,你怎么又帅了?”
顾非也瞧他一眼,学着他的样子:“你也帅了啊。”
曾培鸣带回来一个消息,就是他和甜甜准备先把婚结了,到时候想邀请顾非也去当伴郎,顾非也自然是一口应下来。
这天,两个人在渡城各种疯玩,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临分别前,曾培鸣甚至还想过和顾非也去酒店,或者直接去顾非也的一居室,两人聊他个一晚上,直到他想起了聂细卿。
曾培鸣在心里默默地打了个寒颤,他想:算了,果然还是下个月回来准备毕业的时候再聊吧。
“我明天一早走,不要来送我。”曾培鸣说。
“去吧,不会去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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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也朝他挥挥手。
玩了一天,心情倒是很放松,就是有点疲劳,顾非也现在只想飞快地回去洗个澡,然后抱着聂细卿型抱枕进入黑甜的梦乡。
话说最近聂细卿还是很忙,早出晚归的。
“不会还没有回家吧?”顾非也自言自语道。
三十几分钟后,回到了聂细卿的住所,顾非也发现,他家抱枕还真不在家。
说起来最近聂细卿回家都比较晚,顾非也基本上习惯了,也就没有再去特意联系,只是先洗了个澡,然后在客厅里边看书边等人。
如果顾非也现在打聂细卿的手机,他会发现,这个时间聂细卿的手机是不通的。
聂细卿的手机此刻正躺在在某个阴暗的小角落里,四分五裂。
时间倒回好几个小时之前。
聂细卿去了丁义章那里一趟,返回途中,被一棵横在马路上的树逼停。
车子停下后,聂细卿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立刻重新启动车子,准备掉头,然后他发现后路也被堵了。
堵他的那堆人里,领头的是聂文骞的一个手下,名叫施泽。
这位施泽在聂细卿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什么样的角色呢?大体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搅屎棍聂细卿每次遭受危险,基本都跟这位脱不了关系。
小时候比较忌惮这个人,大了也就无所谓了,然而施泽一如既往地不讲道理,带了一大帮人,前后围堵,要“请”聂细卿“回家”谈谈。
于是一个小时后,聂细卿出现在了聂文骞的居所,和聂文骞面对面坐着。
确切地说,聂细卿两只手分别被铐在厚重实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被限制了自由,旁边还站着恶势力代言人施泽。
“我本来不想找你。”聂文骞说,“但是,你的母亲做了些事情,我对她很失望。”
林栖梧到底做了什么,不用说,聂细卿也能猜出来一二。
xx集团出现了非常严重的财务危机,且聂文骞个人也因为某些原因接受了相关部门的调查。
“你要和我谈什么?”聂细卿问。
xx集团目前情况很不乐观,掌权人聂文骞却很是气定神闲,他靠在椅背上:“谈怎样才能让你母亲知错就改。”
“那你大概要做无用功了。”聂细卿笑,“她根本不在乎。”
没有自保能力的小时候尚且能眼睛眨也不眨地推出去,何况是已经成年许久的现在?
“是么?”聂文骞也笑,“我看不见得。”
聂细卿看着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爹,忽然想起那个已经过世很多年的人。
那个人教了他很多道理,那个人很有胸怀,非常温暖,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和眼前这个狠毒的中年男人一比,两个人都姓聂都变得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令人怀念尊敬的那位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眼前这位,竟然才是生父。
有那么一瞬间,聂细卿似乎有些理解林栖梧隐瞒这件事的心理如果这些年间,林栖梧真如在医院时所说的那样,自始至终心里只有聂长宁的话。
这就是珠玉与瓦石的区别。
聂长宁是聂家独子,聂文骞却是聂老爷子外面养的,据说是为了辟邪还是什么的,请算命先生算了一卦,于是找了一对普通人家的龙凤胎,养了其中的男孩。
却没想到,养回来的这个白眼狼,害死了聂家独子。
“你想想怎样劝劝她。”聂文骞道,“否则……”
聂文骞没继续说,但意思已经摆在那里了,百分之百没有好事。
聂细卿不见紧张:“我很好奇,她做了什么。”
聂文骞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你不知道?”末了,又看向聂细卿,笑,“你这个性格,表面看起来和你父亲很像,温和无害,其实你比他要聪明得多。”
聂细卿没有说话。
聂文骞陡然沉了脸色,他死死地盯着聂细卿:“那里面也有你的手笔,你会不知道?”
第89章
从小,聂细卿对聂文骞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抵触,哪怕那时候聂长宁还在,哪怕他一年也不一定能见上聂文骞一回,但就是不行,一见这人就打心眼里不高兴。
现在想想,大概冥冥之中,凡事都是有原因的,后来,就是这个人以一种残忍的方式,毁掉了他的家庭。
所以这次,要说聂细卿没有掺和,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他不仅掺和了,还没少搞事情。
聂文骞目光阴鸷,死死地盯着聂细卿,似乎要看穿这个人,把他心里的各种想法诡计都剖出来,一件一件慢慢清算。
看得出来,聂文骞这次是怒到了极致,聂细卿隐隐觉得,这人存了弄死自己的心。
xx集团的财务危机固然严重,但这么大一个集团,一时之间也不至于说倒就倒;当年聂长宁的死固然和聂文骞脱不了干系,但即使知道了真相,也因为年代久远从而很难取证如果只是这种程度,聂文骞就算被查了,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至于亲自下场扣人。
毕竟聂细卿小时候几次三番差点狗带,聂文骞也从来都没出过面,不管明里暗里,基本都是施泽代劳。
那么这次,要么是雷声大雨点小,聂文骞没打算真的动聂细卿,要么就是这人真到了穷途末路,想要拉个垫背的。
作为一个集团的高层,什么情况下会穷途末路呢?聂细卿也不是不清楚,这位沾过毒。
聂细卿和聂文骞对视着,不发一言。
他在思考,如果对方立即发难,撇去最不愿意的打亲情牌的套路,今天能从这里走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看来看去,总感觉这种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且不说聂文骞本人是什么想法,按照从小套路,光施泽一个人,就已经足够麻烦。
两个人的沉默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聂文骞回了刚刚那股子压迫的目光:“好好劝劝她。”
聂文骞开始打电话。
他开的提,拨号几秒钟,对方接起。
“是我。”聂文骞说。
对方沉默了一阵,几秒钟的空白,然后开口:“我已经搜集了所有的证据,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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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你就要失去一切了。”
是林栖梧。
这位女士的声音显得特别平静,下“死亡通知书”也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我知道。”聂文骞笑了一声,竟然有点沧桑的味道,他朝对面的聂细卿看了一眼,开门见山,“聂细卿在我手上。”
这句话一出,林栖梧那边暂时没有做声。
“交换么?”聂文骞说,“只要你答应,我就不会伤害你的儿子。”
林栖梧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点的笑意:“你这个人,总是太贪心。”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不像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从来没想过什么叫天伦,什么叫善终。”
意思很明显,她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换。
聂文骞拧了眉,说:“你和聂细卿谈谈吧。”
林栖梧拒绝得非常利落:“不需要。”
“没有余地?”
林栖梧反问:“你对长宁有过余地?”紧接着,她提了语速继续说,“这么多年,你愧疚过吗?没有!从来没有!”
事关当初的事情,聂文骞关了扬声器,起身出门。
聂细卿的视线落在聂文骞刚刚出去的门上,喉咙口有些血腥味先前被带过来的时候,稍微和施泽那帮人交过手,受了点伤。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好缓解左侧胸口隐隐传来的痛楚。
这么多年,林栖梧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聂文骞对聂长宁的加害,她最想要的,莫过于聂文骞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身体和神两方面的代价。
但从刚才林栖梧说的话中可以看出,这么多年,聂文骞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
那么,怎样才能让聂文骞后悔,让他稍微痛苦一点呢?
隐约之间,聂细卿似乎能抓住林栖梧的想法,不太真切,但大体也是八/九不离十。
“你知道人有多少种死法吗?”突然有道声音响起,轻飘飘的,鬼魅似的从聂细卿耳后飘来,“要不要我告诉你?”
是刚才一直在旁边站着的施泽,这人笑嘻嘻地凑过来,兴致很高的和聂细卿说话。
聂细卿没有理他。
施泽根本不在乎聂细卿的态度,自顾自地继续说:“呀,看来这次你真的死定了。”无论从表情还是言语上来看,都显得非常之幸灾乐祸。
“有什么遗言,都说来听听呗?”
施泽比聂细卿大个十岁的样子,这么多年德性一直没变,总是嬉皮笑脸,然后冷不防照人门面劈把刀子。
聂细卿深知这人越理越来劲的尿性,索性继续不理。
“想不想我给你手铐钥匙呀?”施泽问,“你告诉我,想不想啊?”
聂细卿答:“想啊。”
还真想,至少少了玩笑似的要命手铐,走出去的把握会大一些。
本以为聂细卿会和往常一样,什么都不答,没想到这么简单就顺着他说了“想”,施泽反而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笑了起来,掏出钥匙,在手铐周围虚晃了几下,末了又揣回去,道:“你想,我就给你么?”
话说得欠揍,这很施泽。
就在这个时候,施泽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接起来听了十几秒。
慢慢的,一向笑眯眯的脸沉了下来。
房间里忽然安静,氛围顿时由死不正经的恶心风转换成了凝重风。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不老实。”施泽凑近聂细卿,一句一句,咬着牙慢慢说,“选择没有痛苦的路,乖乖等死不好么?就非要我虐你?”
聂细卿看他这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被逼停的时候他人还在车里,手机还是能用的,尽管下车后手机就被砸了,但在车里的那段时间,足够他安排点事情。
下一秒,24k纯变态一拳重重砸上了聂细卿的胃,在椅子上的人咬牙挺过这阵痛意时,慢慢地切换回了笑嘻嘻的样子:“疼不疼呀?火辣辣的吧?我去给你拿点冰块镇个痛叭。”
聂细卿当然没有回答,先前那会是懒得理,现在则是根本说不出。
别说说话了,这个时候他几乎不能呼吸,除了稍微吸了点气外,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增加痛苦。
施泽见他一声不吭的痛苦样子,嘴角的笑容又放大了些:“咦?看起来不疼?那继续?”
这次直接狠狠踹了一脚,要不是聂细卿坐着的那把实木椅子够重,他这一脚能把椅子踹翻。
聂细卿眼前一黑。
对着胃踹这招够狠,聂细卿在挺长一段时间内眼前是看不清东西的。
好歹没晕,但处境非常不对。
“啧啧啧,看来还不够呢。”
……
三分钟后。
施泽手,阴森森地盯着聂细卿看:“是不是你?”
聂细卿冷汗浸到了眼睛里,一时睁不开,他缓了好一会儿,好歹喘匀了一口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你把瑾……把我女儿藏起来的?”
聂细卿有些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女儿不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信和你没关系。”施泽认定是聂细卿搞的鬼。
如果说是林栖梧,这不大可能,毕竟林栖梧也是刚刚才知道聂细卿落到聂文骞手里的事,时间上就不允许她有什么动作。
说是丁义章倒有点可能,但这也需要是聂细卿这边传达了点什么。
再有就是,丁义章这老头虽然讨厌,但是正派得很,如果真是他,倒不需要过分担心小孩的安全。
但……还是哪里不对?施泽脑子转得飞快,他想:不对,如果丁义章知道聂细卿被聂文骞扣住,这个时候他也该找上门来了。
施泽看了聂细卿一会儿,神色阴晴不定:“你不是会干出特别丧心病狂的事的人。”
用的肯定句,似乎是想要确认聂细卿不会害他女儿一般。
聂细卿脸色白得不像话,听言笑了,以一种慢慢的语速说:“一个人如果自身难保,通常是不会顾得了太多的。”
施泽:“她还那么小!”
聂细卿:“当初你要弄死我的时候,我也不大。”
施泽强忍住怒气:“知不知




橘子先生 分卷阅读132
道,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聂细卿笃定地说:“知道,但你不敢。”
施泽确实不敢,且不说他不知道聂文骞最终会怎么处理聂细卿,光他女儿现在失去联系就足够束缚住他的手脚,他咬牙切齿地问:“说你的条件。”
聂细卿说:“把我放了。”
“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打心眼里觉得聂细卿那边的人都挺正派,施泽虽然有了危机感但还没到没办法的地步,听言立刻拒绝。
还是那句话,他不知道聂文骞要怎样处理聂细卿,私自放人他绝对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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