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长夜未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荏苒
再忍一夜怕是要疯了。未央实在忍耐不住,唤来被分派来服侍他的人问道:“可知庄主在何处?”
那年轻小厮名唤明石,看着也很机灵,这小院内只有他一个人忙前忙后,却从不偷懒,对未央也算尽心。此刻听他发问,略有些为难道:“公子,明石就是个普通下人,哪能知道庄主的去向。不过我听他们说起过,庄主近来无事时总会在书房看书。公子若想见庄主,不如去那里寻他试试。”
未央点头应了,一主一仆出了小院,明石走在前面给他带路。
才走到半途未央就已后悔了,水意山庄比他记忆之中要大上许多,他住的院落离主屋又远,每多走一步都是折磨。引路的明石看出他身体有异,体贴地没有发问,倒是去了他的尴尬。
好容易走到地方,书房外两个玩耍的侍童却说庄主此时不在。云棠平日里对下人宽纵惯了,故而侍童虽知未央身份,也并无忌讳,与他说笑几句,邀他进屋里等。
明石也道:“公子,要不就在这里歇一会。”见未央犹豫,也知道他为何忧心,劝道:“公子莫担心,虽说是书房,里面却无甚机密,就算是我们进去也无妨的,何况公子了。”
那两个侍童也跟着劝,未央一路走来已经双腿发软,其实也想坐下缓一口气,略一犹豫,便谢过他们好意,进去找把椅子坐下了。
那几人勾肩搭背自去别处玩了,隔了老远还能听见他们嬉闹的声音。
未央在书房里百无聊赖,打量起房中摆设来。除桌椅书架外,西侧的琴台上还摆着一架古琴。墙面上挂着几幅书画,不是名家手笔,别有一番野趣。
他正欲从书架上取本书来打发时间,目光扫过桌案,忽然看到一个有趣物事。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镇纸,用墨玉雕成一只趴伏的黑猫形状,猫的四蹄却是雪白雪白的,呈乌云踏雪之相。未央瞧着可爱,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镇纸通体温润,雕工致,一只黑猫活灵活现,让他爱不释手。
“在看什么?”他看得入神,完全没察觉到云棠已经走到身后,连他何时进来的都不知道。
未央连忙把手中的镇纸放下,转过身来,考量着措辞,犹豫道:“庄主,我……我来求庄主开恩。”
云棠不接他的话,指了指那墨玉镇纸:“你喜欢这个?”
未央不知他为何发问,谨慎答道:“庄主的东西当然好极。”
“送给你如何?”
未央一怔:“这,未央怎好夺人所爱?”
云棠又道:“真的不要?”
未央犹豫着摇头。
云棠便一挥袖,那小东西被风带着从桌子上滑落,未央忙伸手去接,哪里还接得住。只听啪的一声,玉质的镇纸撞在地上摔成几段。
未央怔怔抬头看他。
原来你是嫌我脏。
到水意山庄已有几日,未央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云棠提到妓馆让他伤心,他只当是有口无心;云棠在性事中爱用些花样折腾他,他只当他是爱玩;云棠不吻他,他只当他不惯亲吻,也不强求。
原来云棠是嫌弃他身体肮脏。买下他,不见得有多少喜欢,不过当他是个新鲜玩物,等兴头过了,说不定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未央一时大恸,如被巨石捶胸,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
云棠还如没事人一般,掀起他衣衫下摆,隔着长裤按在他下身上:“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么,怎么现在又不急了?”
尽管心中不愿,未央还是被他挑起情欲,脸上渐渐泛起红潮。
云棠一边揽着他的身体,隔着衣物抚摸他的胸膛,一边道:“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伺候你宽衣解带?”
未央心中痛楚,无论如何不想在这时候与他做这种事。拼着可能受罚,咬咬牙道:“今日身体不大爽利,可能无法侍候,求庄主宽宥。”
云棠未料到他会拒绝,擒住他手腕,手指搭在脉上凝神查探片刻,果然气虚体弱。又见他神思不属,叹口气道:“罢了,回去好生歇息,一会我叫人给你煮些参汤送去。我近日要出门一趟,回来再去看你。”
未央得他体贴,一时间心绪大动,忽而觉得他仍待自己好,忽而又想着被砸碎的镇纸伤心。总算还记着来时的目的,忍着难堪问:“庄主放进去的东西,可以取出来吗?”
云棠笑道:“这是要我帮忙的意思?我倒是很乐意替你取出,就怕你受不了又要讨饶。”
未央红了脸就要告退,不想又被云棠拦住去路。
“罢了,还是在这里取出来吧,也省得一路回去难受。”云棠说罢推着他靠在案上,三下两下解开他裤子,慢慢拔出铃口中的封堵。
未央双腿发酸,勉强站住了,禁锢一除便急着告辞。不是不想多看他几眼,只是如果再和他共处一室,未央也不知自己还会露出何等丑态来。
临走前想到云棠刚才说要出门,问道:“庄主此去要多久?”
云棠道:“快则半月,慢则月余。”
未央便说:“我住的院中植了一片玉簪花,近来花期将至。等庄主回来正好盛放,到时我陪庄主赏花。”
云棠微笑允了。
第二日云棠差人送去一箱东西,未央打开刚看了一眼就砰地合上。幸而屋中只有他一人,若是被旁人看见,他这张脸也再不用见人了。箱子里满满装的都是玉势、串珠、鞭子等淫物,还有一些想想就知道装着什么的瓶瓶罐罐。





长夜未央 分卷阅读5
未央苦笑一声,这是怕主人在外,他身子耐不住“寂寞”,所以送来供他自己找乐子用的?云棠啊云棠,你真当我天性淫荡,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干?
分别五载,他已从少年成长为一个青年,面相上变化不少,又是这么个身份,也怪不得云棠那时没想起他是谁。云棠没有认出他,他心中难过,却也松了口气。他不想让云棠知道曾经倾心过的人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那会毁了他们之间曾经所有美好的记忆。
他初与云棠重逢时是真的觉得,即使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自己,仍能在漫长的相处中再次让云棠喜欢上他。但如今已隐隐有种感觉,云棠与以前不同了,更难讨好,更难动情。
***
未央不知道云棠出去办的是什么事,他身份低微,就算那天开口问了,云棠也不见得会告诉他。
他不爱出门了。万一哪天云棠嫌他“弄脏”了整个山庄,岂不叫他百口莫辩?
他整日呆着自己的小院里,平时也不叫明石伺候。起得也晚,用过饭后便独自一人坐在院中石椅上,一本书就能消磨一整天光阴。
偶尔活动四肢,也是侍弄院中那一片花田。玉簪花并不名贵,更不需娇养,偶尔浇些水就可养活。在云棠走后几天就开了白莹莹一片,未央夜里不关窗子,便能闻到满室清香。
盛夏时节入了夜也不冷,未央有时就站在门口,看着那片白花,计算着云棠大致归来的日子。
一月之期已过,云棠并未归来。
花儿并非常开不败,盛放期只有短短十几二十天,时间一过,渐渐新开的花已经没有败落的多了。
未央又等了十余天,终于得到云棠归来的消息。明石告诉他,庄主昨夜已经平安回到庄里,不过今天日间又随客人出去了,应该很快便能回来。
果然第二天明石兴冲冲地跑过来说:“公子,我特地打听过了,庄主现在正在庄中,您若想见他不妨现在就去!”
未央笑道:“他或许还有事,闲时会过来的。”话虽如此,他心里思念如潮,只盼下一刻就能看见云棠,和他一同饮酒赏花。如果云棠愿意,他还想执笔给他画张像,将他的风姿和那片洁白花色永远留住。
他又等了三天,云棠始终没有来过,也未曾派人叫他过去。好像这漫长的几十天后,他这个一时兴起买回来的人已经被完全遗忘了。
未央摩挲着手中薄薄的玉片,手心里一片沁凉。
院里的花已经快全败了。明石每每见他望着花出神,也不好多劝,总是欲言又止。
未央又枯坐一整天,终于起身出门走到花前,折下余下几支开得正盛的玉簪花,让明石找了个素色花瓶插起来。他捧着花瓶,在暮色中来到云棠的住处。
未央心下忐忑难安,请下人通报一声,生怕真的被那人厌弃了,再也不想见到他。
侍女恭谨答道:“庄主出门会友,可能要过一会才回来,不如公子晚些再来,庄主回来后婢子会请人告知公子。”
未央一颗悬着的心暂时落回胸口,谢绝了侍女的好意,道:“我就在这里等他吧,一来一回间,不定他已经回来了。”
侍女便不再劝他回去,请他入内用些茶水。未央不敢再随意碰云棠的东西,执意等在门外。
这一等就是半夜。三更天时,值夜的守卫实在看不下去,再三劝他回去歇息,得夜间着凉病倒。未央无奈,轻轻嗅了嗅怀中花朵清雅的香气,点头答应了。
“请帮我把这瓶花放在案上,等庄主回来就能看见。”
若他今晚不回来,这瓶花枯萎了,要想再看,恐怕要等到明年。
第四章痒刑
第二天清晨,未央还未起床梳洗,就见云棠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袍子踏进屋内,手里拈着一枝将败的玉簪花。近两个月未曾相见,这人神采依旧,剑眉微挑,满眼风流。嘴角一抹悠悠的笑意,看得未央几乎失神。
云棠应好友凌非浅之托,去神鹰门协助举办武林大会事宜,一去就是近两个月时间。幼时父母早逝,庄中之事多是由他亲自安排人手打理,对此类事务可谓驾轻就熟。
原以为只要半月即可办好,不想琐事甚多,拖拖拉拉,连回来休整的时间也没有,一直就在昶州住到武林大会办完,又帮着送走各路武林人士,这才得以喘口气,动身回水意山庄来。这一个多月除了又添些虚名赞誉外,并无半点获。
倒是回程路上又听到了只言片语,仿佛是与那个人有关,尽心力追查过去,不过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些年所有的可能都想过,该用的不该用的方法都试过,一年到头倒有大半时间在外寻找那人的下落。可惜这么多年来一无所获,那个人凭空消失了,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回来休息几天,就到了庄里住着那人送来的花。
花不值什么,只是那份心意让人动容。
云棠看着摆在自己案上的花,自然就想起他带着甜意的笑,继而想起那具温暖的身体,还有那些失控的喘息和呻吟。云棠想得身体莫名发热,却也知道五更天过去吵醒熟睡的人,未太过不近人情。好歹等到天亮,略作梳洗便执了一支花过来找他。
在未央来得及起身前,云棠已经把他压回床铺里,顺手把花簪在他鬓边,勾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
未央见他如此同自己亲近,心中欢喜,连对他迟迟不来的一点埋怨都尽数消散了。玩笑道:“庄主看什么,残花配败柳么?”
云棠亦笑,俯身深深嗅了嗅他鬓边花朵的香气,忽然道:“你若喜欢一朵花,会怎么做?”
未央被他鼻尖蹭到脸颊,正失神间听到他问,想了想说:“自然悉心浇灌,为它遮蔽风雨,静静等它开放。”
云棠把薄被掀开一点,拉开未央亵衣两襟,露出莹白如玉的胸膛。轻轻巧巧地把花儿从他耳畔取下,拿在手中,用花瓣在他胸口上轻轻拂过,引得未央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疙瘩。
他捞着未央上半身一把将他抱起,让他靠着床柱坐好,褪下猎物已经敞开的白色亵衣把他双手绑了,高高抬起来固定在床柱上。未央岂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禁欲近两个月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充血的下身幸有薄被掩饰着,还不至于立刻暴露在那人眼下,但胸前两颗绯红的果实却已悄然挺立了。
他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云棠的眼。云棠一边把手伸进薄被中,探到未央两腿之间缓慢但用力地揉搓着,一边凑近那泛红的耳垂,语气暧昧至极地道:“我若喜欢一朵花,只会恨不得将它揉碎,让它流出花汁来。”
未央呻吟一声,隔着薄薄的亵裤被玩弄最敏感的部位,已经让他的“花汁”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浸透那一层布料,沾湿了云棠




长夜未央 分卷阅读6
的手。
云棠不急着让他享受极乐,抽回手在他胸膛上抹净了,意有所指地问道:“花开时可有声音?”
未央已沉浸在他的触碰中不能自拔,喘息不止,敷衍道:“庄主说有便有。”
“你倒乖觉。”云棠把他左胸硬如石子的乳尖捏在指间把玩,时而用指甲刮搔尖端那一丁点,未央胸前又痒又爽,浑身燥热难耐,下身却流出更多液体,亵裤湿透的裆部黏黏腻腻地贴在腿间,未央不由自主地活动了一下双腿,试图摆脱那粘腻的触感。
云棠如他所愿掀开被角,帮他把亵裤脱了,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托着已变得沉甸甸的双丸,在掌心掂了掂分量,看着未央双腿都开始打战,笑说:“让我听听花开的声音。”
未央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只觉羞耻万分,咬住嘴唇不肯再呻吟出声。他却忘了自己已是案上鱼肉,云棠手持刀俎,怎会轻易让他如愿?
果不其然,云棠一声轻笑:“我数到三,你不叫的话,就要吃苦头。”
未央张张嘴,但此时云棠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想叫也不知如何叫得出口。三声一过,云棠面带遗憾地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我给过你机会,你既没有抓住,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双手握住未央的细腰,拇指缓缓地在腰侧、肋下游移。未央身体敏感异常,极是怕痒,被云棠拿捏住身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初时还能竭力忍耐,只是扭着腰要躲,渐渐撑不住笑出声来,左支右绌想避开折磨自己的手。云棠岂会让他轻易躲过去,手指时而快速打着旋摩挲,时而运力在脆弱的腰间点按。未央在那钻心的痒意折磨下,不多时便笑得近乎癫狂,断断续续地求饶。
云棠有意折磨他,听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就暂时停下动作,手指滑上去拈住胸前那两个小小突起捻磨,直到未央的喘息声带上情欲色,又回到腰侧去挠他的痒。
反复几次下来,到云棠终于停下动作时,未央已是浑身脱力,笑得眼角湿润,脸上一片潮红。腿间欲望高高挺立,随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下拍打在小腹上,留下一块令人羞耻的湿迹。
他犹自喘息不止,夹拢双腿去磨蹭亟需抚慰的器官。除了情欲和瘙痒,还有一种感觉也折磨得他欲生欲死。早晨起来还未如厕,本来尚觉可以忍耐到与云棠做完一场,便没有说出来扫他的兴。被挠了一阵痒后,小腹的憋涨感变得十分强烈,让他忍得分外辛苦。
“好一个花枝乱颤,”云棠在他身体各处抚摸着,笑道,“还有腋下和足心,要试试吗?”
未央呻吟一声:“庄主饶了未央吧,再来一次只怕要活活笑死了。”
“那么死罪可,活罪难逃,”云棠拍拍他肿胀的分身,让那根可怜的东西左摇右晃,“上次叫人送来的东西,可有用过?”
第五章折磨(上)
未央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箱凌虐人的用具,摇头道:“庄主不在,我无心做那种事,因此还没用过。”
云棠没说什么,顺着他的指点在床下找到了那小箱子,放在床边小几上。打开箱子,在里面拨弄挑选了一会,转头问道:“你喜欢哪种?”
未央哪种都不想用,只用求饶的目光看着云棠。
云棠坐到床沿,摸摸他的头发,“怕什么,又不会伤了你。那就先不用,反正……你不是给我送来了最好的工具?”
他重新拿起那枝玉簪花枝,在未央眼前晃了一晃。
未央瞬间出了身冷汗。如果他要插进那里,那已经不是疼痛的问题了,大概真的撑不过去了。
万幸云棠执花的手移到腹上就停下了。“别怕,我已处理过了,花茎的断面很光滑,不会刺痛你。”
他用尺余长的花茎轻轻戳刺未央圆圆的脐眼。
未央情难自禁地打起抖来。平时不会被碰到那么深的部位,那里就象是有根看不见的线与阴茎连通一般,每一次戳刺都好像直接在阴茎上挠了一下,细微的快感在下腹聚集,连双腿都酥麻得失去直觉。
云棠用指尖把他顶端流出的体液抹去,粗糙的指纹摩擦着尿口,引起一阵更深的颤栗。
“有这么舒服?”云棠见状一笑,捻着花茎让茎根在脐眼里旋转着摩擦。
“唔”
更可怕的是,云棠的另一只手开始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揉按。一股尿意直冲脑门,阳物却胀得更大。
“庄主,求你别压!”未央吓得叫了出来。
云棠却笑得残忍:“这样也有快感?不怕失禁?”
未央绷紧小腹,生怕真的被他弄得……只是那酸胀感却一阵强过一阵,他只盼云棠的刁难早些结束。
云棠起身走到床脚坐下,抬起未央左脚放在膝上,握着花瓣似的脚趾向后扳去,细瘦莹润的足底便完全暴露在眼前。
他的右手还拿着花枝,顺势用枝茎在足心上一划。
未央要笑不笑地抽了口气,小腹一阵抽搐,显是忍得十分辛苦。
云棠丢下花枝,在他脚背和小腿上揉按一会,忽然问:“未央,你很怕痒?”
未央怔住了,并不是为那个问题,而是因为云棠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虽然只是欢馆里用的化名。
他顾不上自己的处境,低低叫了声:“云棠……”
云棠失笑,“本来都打算放过你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未央闻言只有苦笑,原来连叫他名字的资格都失去了。若是他知道自己不只想唤他的名字,还想牵他的手、亲吻他的嘴唇、每天与他同起同住,是不是要气得立刻把自己赶出去?
这时云棠已从箱子里取出一盒脂膏,剜了些在指头上,送到他腿间紧致的入口处。一面抚慰着前身让他放松,一面把脂膏推了进去。
未央闻着那熟悉的香气就知道里面多少有些催情药物,果然,只是涂抹的动作就让他下身里面又热又痒,偏偏云棠还不疾不徐地把内里每个角落都涂抹个遍,手指偶尔擦过体内那处敏感,惹得未央紧后穴夹住他的手指。
实在受不住他磨磨蹭蹭不肯进来,未央咬牙道:“庄主,你解开我的手,让未央服侍你。”
云棠一笑,依言解了他的束缚。未央跪坐起来,双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衣衫。几下便除了上衣,露出习武之人悍流畅的肌肉线条,等裤子也脱了,未央看着他腿间巨物,脸涨的通红,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不是都捅得你欲仙欲死好些回了,怎的现在又害起羞来?”云棠压在他身上沉沉笑着,笑声钻入未央耳道,带得那根抵在云棠腹上的性器又吐出一口淫液。云棠自然察觉,与他贴得更紧,让那性器头部在自己腹肌上磨蹭,更探手下去,在那两颗肿胀发紫的囊丸上用力一挤。
未央只




长夜未央 分卷阅读7
来得及哼出半声,性器剧烈抽动,竟是泄了。浊白的体液射到两人胸腹之间,足有十数股之多。
云棠蘸了点浊液涂在他乳头上,轻轻揉捏搓磨,让他在余韵中舒服叹息。“积了好多。不过我好像记得以前告诉过你,在我同意之前都不许你射。”
未央懒懒躺着,道:“射都射了,庄主要罚便罚吧。”
云棠本也没想罚他,不过开个玩笑。身下利剑抵在他穴口,在臀缝里磨蹭半晌,要进不进的带起一阵磨人的酥痒。
未央自入烟花之地以来,还是头一次禁欲近两个月,只泄一次如何能够满足,况且后穴里又被抹了有催情效果的脂膏,稍一刺激就激爽难耐,才泄过的性器又颤巍巍地半硬起来。
云棠自己也忍得颇为辛苦,见他下身那物又有反应,不再忍耐,把他双腿架在肩上,慢慢把性器推进那处湿热紧致的所在。
他那阳根实在巨大,入了一半就卡住不能再进。云棠说声“放松”,又说“别怕”,五指拢住未央性器搓揉。阳根每次先退出半分,又狠狠推进一分,直把未央弄得大汗淋漓,那根东西才完全没入他身体里。
第五章折磨(中)
若说之前那些撩拨调弄已经让未央彻底成为欲望的俘虏,那么如今被撑开、填满,更是让他连魂魄都交由云棠处置。体内那东西太过粗大,每一次抽动都会摩擦到最禁不得碰的一点,强迫他紧肠壁,一下下吸吮带给他无限欢愉的物事。
云棠也受不住地哼了声,腰部发力,每次只抽出一点,小幅度却极快速地在甬道里抽插。未央只觉肠壁又酸又麻又爽,抬起胳膊送进唇齿之间紧紧咬住,才不至于发出过于淫荡的呻吟。云棠越动越快,先前涂进去的脂膏已被烫热的体温融化,合着体液一起,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啧啧水声。
未央呼吸愈见困难,胯下双丸肿得如两颗未剥皮的核桃,眼见就要达到极乐巅峰,云棠却忽然停下了。
他的眼角被欲望染上绯色,语气却依旧从容:“不是说要服侍我,怎么只顾自己享受?”
未央会意,双腿从他肩上放下来,讷讷道:“我太过蠢笨,若是服侍得不好,还请庄主担待些。”
云棠狠狠向里面撞了一下,又在他敏感点上磨了几磨,才把自己拔出来,抱起未央让他骑坐在身上,自己靠着床头半躺半坐。
未央双手扶住云棠挺直的肉柱,向后退了退,忽然俯下身去,就要把那东西含进嘴里。
云棠一惊,忙握着他的肩把他推开,心里暗道他果然淫乱惯了,也不想想那东西刚从哪里出来,怎好再用嘴去舔吮。一时间连刚才心底那一点点爱怜也都散了,淡淡道:“直接坐上来吧。”
12345...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