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与非鱼
会上没什么大问题,基本上都是总结一周以来的工作内容,以及薛主任今早扔下的“炸-弹”。
秋树盯着成立社团的记录看了好一会儿,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拿了自己班级和三班的考勤本就走了。
这考勤本是给学习委员的,登记每天每一堂的课,还得老师签字。要少一个,那就班级和任课老师都会扣分。
考勤本分单双周,每周都会更换一个,由学生会的人去分发到每个班上。要没空,就各班学习委员自己去学生会拿。
秋树说帮三班一起拿,其他人也没意见。
叶静狐疑地看看秋树,又看看考勤本,扑上来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秋树笑:“你不去食堂小超市了?”
叶静每次午休前都要去,可她实在太好奇了,秋树以前从来没有帮三班拿过什么东西。她招手让隔壁二班的人帮她带东西回去,自己拽着秋树不撒手:“没事,有人帮我带,我跟你一起回去。”
秋树笑了笑,由着叶静挽着自己的胳膊,带着人回去了。
到了楼梯口,她把自己班上的考勤本递给叶静:“你把这个给何璇,我把三班的拿过去。”
她说着就轻轻推了一把叶静,不给人说话的机会,自己就朝三班窗户口走过去。
游芒已经看到她了,提前把窗户打开。
秋树把考勤本递过去:“你们班的。”
游芒接过。
秋树笑了下:“那我回去了。”
游芒:“嗯。”
说完就走了。
叶静在那儿等着,距离也不远,模糊能听见几句。见秋树回来,她有些不可思议:“你真的就只是去给考勤本?”
秋树点点头:“是啊。”
叶静:“我不信。”
秋树冲她一笑,拉着她回了班级。
叶静见她不接话,自己又憋不住,干脆把自己的疑惑全给说出来了:“我觉得你们俩肯定有问题。”
担心秋树又不接话,叶静自己把“有问题”的一二三四全说了:“二班就在隔壁,你就光拿了三班的。还有……昨天你说的那些话,明显是在帮游芒啊。”
秋树笑着看她:“还有呢?”
叶静被她笑得发毛,心说还有什么?简直不要太多了!她动了动嘴,忽又凑过去小声道:“秋会长,秋同学,你就告诉我呗,你怎么突然和游芒关系这么好?我看论坛都说了,你这几天……”
秋树沉吟一会儿,她说:“我们现在是室友。”
这简直就是个劲爆消息啊!叶静张大嘴,反应过来自己昨天还说游芒换了寝室,结果没想到换到秋树那里去了。她转身就想去摸手机,好上论坛跟大家分享这一炸-弹。
秋树也没拦着,她住的又不是无人区,要不了几天就会有人知道。
下午最后一节课一结束,秋树就跑去堵游芒了,拉着人去食堂吃饭。
最后游芒一个人回的寝室,秋树被学生会的人给绊住,拉着去开会。说学校最近的两大“项目”学生风采大赛和秋季运动会。
秋树一脸莫名:“这些不应该是老师去管吗?”学生会最多就是协助管个纪律。
其他人不这么想,当然是掌握的权利越多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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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秋会长这两天确实不像以前那样上心,每天要找她就跟找兔子洞,堵到人就跟中了头。
秋树这么一带头,有些人也变得懒散起来,反正头衔也在,懒照样能躲。
叶静:“学校这是放权啊,当然,美其名曰锻炼我们的能力。反正这个事会长你得规划一下,别老划水。”
秋树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就照本宣科把薛主任发下来的任务给念了一遍,像以前那样给大家讨论的时间。“讨论”基本上每个部长都要发言,挣表现。总之,管你有话没话,三两句嗦话总是要说的,仿佛这样才能显得自己是有干实事的。
等大家讨论完,秋树又给各部门分工。等结束后又是四十分钟过去,要不了一会儿就到晚自习了。
秋树想了想,打算找薛主任好好聊一聊“哪个年龄段就应该干哪个年龄段的事情,强行在应该努力学习的时候锻炼个人能力属于揠苗助长、丢了西瓜拣芝麻,高中生目前应以学业为主”的内容。
和薛主任“聊”上大半会儿,还没走进寝室大楼,又到晚自习时间了。
秋树看了眼腕表,无声地叹了口气,掉头回教室去了。
晚自习,秋树朝三班窗户口看了好几眼,每次看过去游芒都是低垂着眼做作业,或者复习。
对方始终没有抬头往这边看,秋树静下心,打算先把今天的作业都给写完,不懂的晚上再问游芒。
坐在前面的叶静时不时回头看她几眼,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秋树没出声,同桌应帅就先说话了:“叶静你干嘛呢?暗恋秋树啊?这都看了好几次了。”
一班班主任平时晚自习都不来教室,因为应帅这个班长当得好,再加上学生会会长也在自己班上,十万个放心。
应帅的声音不大,叶静还是窘了一下,她说:“哎呀,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说!”然后就别别扭扭地转过身,没再回头看。
就跟小石子落进湖水里,只那一声扑通之后,湖面就恢复平静。
秋树轻轻勾了下嘴唇,斜对面三班窗户口的游芒看到了,她蹙眉想了下,又回了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游芒记小本本:吃完晚饭没回来过,没找我。
秋树:等等,你什么时候有的小本本?我看看。
游芒:算账的小本本。
秋树:……
第8章诗集
晚自习结束,秋树就挤着人流出去,眨眼间就不见踪影,生怕又被人给拦住。
她去小超市买了个台灯,又买了点零食就回了寝室。
游芒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凳子上写作业。因为寝室里的灯光不像教室里的那样亮,所以她在桌前又夹了个小台灯。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姿势都没有改变一下。
秋树放轻动作,她笑着说:“我回来了。”
游芒那边沉默一会儿,才应声。
秋树已经习惯了她平时不是cos石头就是慢半拍的回应,进来以后把东西放桌子上,把台灯插上电,这才从包里翻出卷子和作业本,也跟着开始把剩下的题给做了。
室内只余沙沙的笔声。
秋树做完最后一张卷子,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只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她把卷子翻回第一页,从第一题开始检查,当看到第二题时,她才注意到有哪里不对劲。
她捏着卷子没动,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才确定,游芒那边的确是没声音了。
扭头去看,游芒正翻着一本课外书在看,却是好半天没翻动一页。秋树扫了眼卷子,忽然明白过来,游芒这是自己做完了作业,担心秋树有问题要问,所以在下面看书等她把卷子做完?
秋树没再检查,而是拿起作业坐到游芒边上。
她冲着游芒笑了笑,游芒就把书给合上,放到书架那里。秋树看了眼,那本书的书籍上写着三个字《飞鸟集》。
秋树一下就走神了。
上辈子游芒给她寄过一张明信片,上面的两句诗都是出自泰戈尔的这本诗集。
“哪里不会?”
游芒的声音远远地砸进秋树的耳朵里,将她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秋树翻开卷子指了指被她空出来的题。
游芒照旧给她讲清楚。
这次不懂的题比较少,讲完以后还有二十分钟才熄灯。
游芒开始拾桌面,秋树盯着她:“我今天跟你说的社团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游芒:“没兴趣。”
秋树笑了,刚开始她还没想好申请什么社团,游芒肯定不会告诉她真实的想法,所以她只能自己去想。等看到那本诗集,她忽然就想到申请什么社团了:“那就文学社好了。”
游芒不搭腔,秋树也不介意,把卷子、本子一卷放回桌上,跟在游芒身后就挤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不算太大,两个人站一堆,肩膀都挨在一起。游芒侧过身避开秋树的接触,秋树笑了下,不动声色地移开点步子,得把人给挤到坑里去。
游芒挤了牙膏就开始刷牙,秋树在她旁边动作慢吞吞的:“写申请计划的时候,我就把你的名字填在社长那一栏,我自己就是副社长。”
游芒皱眉,像是想要反驳,但却没有,直到秋树已经讲完,刚要把“那就这样决定了”给说出来时,她才漱完口反驳:“没兴趣。”
秋树似笑非笑:“那我刚刚说那么多,你不反驳?”现在都说完了。
游芒面不改色,扫一眼秋树握着的牙刷,上面牙膏早就挤好了:“你喜欢含着牙膏泡沫说话?”
秋树一顿,她丝毫不觉生气,反而觉得稀奇这大概是游芒第一次对她带有情绪地说话,平时都是没什么表情,让她还以为自己在和石头说话。
秋树莞尔:“那等下再说。”
游芒像是没听见,也没有理会,直接伸手拿过帕子开始洗脸。
秋树就在旁边刷牙,两只眼睛却是放在游芒身上。
游芒从晾衣绳上取下自己的毛巾,往水龙头底下一伸,就用冷水打湿毛巾,再往脸上抹。
这个时候大多学生都还没有用洗面奶的意识,但十月的天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有勇气去碰冷水的,至少秋树肯定做不到,铁定得拿个盆子放热水兑着冷水,又或者洗澡的时候一起把脸洗了。
瞧见游芒面不改色用冷水洗脸后,就又提着水壶进去,像是进去泡脚了。
秋树忍不住泄露出几丝笑意,被游芒看见了。
游芒也不出声,只默默无言地看着她,用眼神在询问她笑什么。仿佛她不给出答案,游芒就不走了。
秋树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捧着水将嘴边的牙膏泡沫都洗净,她想说没什么,最后还是老实答道:“我还以为你会用冷水洗脚。”
游芒丢下一个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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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的眼神走了,可在秋树看来,怎么都像是在吐槽她:你真无聊。
秋树漱完口、洗完脸,也跟着进去,提着水壶和盆子打算泡脚。
对面游芒已经上床了,秋树看向游芒不仔细还以为她在发呆,正因为看不出来,所以她大大方方地打量起游芒来。
游芒的床铺隆起一个小包,她睡觉连脑袋也都盖住,只留出一点点的头发,看着就像个蚕宝宝,乖巧得让人不可思议。只有等她醒过来,别人才会知道她有多么的拒人千里。
秋树想,游芒这样盖着脑袋,她不会觉得呼吸困难吗?
盆里的水变冷了,秋树就去摸床上的擦脚巾,找了半天没能找到,才想起放在阳台那里忘记拿进来了。
她看看对面,想叫对方帮下忙,又觉得对方已经睡下了,这样穿着单衣钻出被窝又容易感冒。她想了想,自己将脚从盆里抬起来,打算赤脚快速走到阳台去拿,回来再洗洗脚就行。
不等她行动,那边的游芒就将被子猛地一掀,黑着脸从床上起来,踩着凉拖就冲了出去。秋树想着她应该是去上厕所,等对方出来让游芒顺手拿下毛巾是可以的。
结果游芒没去厕所,而是拽下那条嫩粉色的毛巾进来,看也没看地扔到秋树怀里,又一声不吭地钻进被窝里睡了。
秋树看看怀里的属于自己的擦脚帕,又看看对面调整完睡姿就一动不动的游芒,忽而唇角下陷,眼里满含笑意。
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却把自己过得这么别扭,也是非常可爱了。
“谢谢。”秋树说。
意料之中的,游芒并没有回应。
把水倒了,秋树也跟着躺上了床,寝室的灯已经熄灭,只有台灯挂在床头发着黯淡的光,扯着人的影子变幻出各种奇形怪状。
“晚安。”秋树将台灯拧灭,寝室瞬间被黑暗吞噬,只余外面的夜风还在发出声响。
等到第二天,班主任在班级讲了社团申请的注意事项后,秋树才想起自己昨天忘了什么。
被游芒偶尔泄露出的情绪击昏头脑,一下给忘了商量社团事情的。
转念一想,去找游芒多半又会被各种各样的话语打击:无聊、没兴趣。
秋树忍不住笑了下,应帅朝她看一眼:“思春?”
秋树摇摇头:“想到个有意思的事情。”
应帅:“什么事?”
他刚问完,前面的人就递了一沓卷子过来,让他传下去。应帅哀嚎一声:“这都第几张了。”伸手拿起一张,把剩下的往后传,转瞬忘了刚刚跟秋树说的话。
秋树摇摇头,目光朝外看去,一抬眼就能看到那个坐在窗户口做作业的某学霸身影。想了想,还是自己把社团申请给写了,有什么情况以后再说。
中午和游芒一起吃饭时,她又把社团的事情给提了下,没说让游芒当社长,只说了社团名字:“你觉得叫什么好?游芒文学社?游树?游秋?芒树?芒秋?”
游芒抬眼看她,那目光让秋树脸颊有些热,她取名能力确实太废柴了。
游芒:“不知道。”
见对方没有说她取名字的事,秋树脸上热度消退一些:“实在不行,就只能请老师帮忙想想了。”
游芒没吭声。
秋树心里发笑,脸上却是一脸可惜:“怎么说,也是我们一起申请的社团,要是申请过了……”
游芒神色一动,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对于秋树当时提出叫“游芒文学社”时,游芒并没有计较,说明对方态度已经松动了,取名字的事情不用太急。
吃完饭,趁着午休时间,秋树借着身为学生会会长的权利,去到广播站那边借用电脑,啪啪啪把申请给写了。
社团申请必须用打印的,她把字体调大这样可以增加页数,确定目标、发展、对学生影响意义都写明以后,就去薛主任办公室把申请给打印出来。打印出来共有七八页,用订书钉订上,妥妥的能过关。
她把申请表往学生会会议室一放,桌子上摆着两摞文件,一边是还未看过的计划申请,一边是已经通过了准备交给副校长的。秋树直接把打印好的申请计划放在通过的那一边,打算等截止日期一到,就连带着其他一起交到副校长那边去。
晚上,两人吃完饭就回寝室一起写作业。
两个人的书桌不在一起,但一张书桌很大,秋树干脆就坐到了游芒身边。哪怕光是写作业、看书,不说话,她也觉得这样很好,促进彼此感情。
秋树正纠结着后面的附加题,旁边的人忽然丢出两个字:“岛屿。”
秋树:“嗯?什么?”
游芒沉默了一会儿,说:“文学社名字。”
秋树愣了下,她脑子里忽然联想到那张寄给她的明信片上的话,思绪转得飞快,嘴上却是答应了下来:“那行,就叫岛屿。”
她这样回答,却没想到游芒突然又不高兴了。
秋树抓耳挠腮,都没心思做作业了,满脑子都在想,游芒为什么不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游芒:我取的名字不好听吗?
秋树:好听啊。
游芒:那你怎么不笑了?
秋树:(原来是因为她没笑所以才不高兴的吗……)
第9章手套
文学社名字确定下来了,秋树心里了却一桩大事。
连带着每天去到教室都是春风拂面,坐在她周围的人明显感受到了。
叶静知道她和游芒一个寝室,还有一个所谓的“一见如故”的感情在,她想问又不想问。
应帅照样粗神经,脑子里已经被题目和管班级纪律挤满了,没办法多分出一点心思去关心秋树。以及,秋树为什么越来越爱往窗户外看的事。
这几天学生会的事情都不多,基本上老师能代替的都不让学生会的人去干了,让纪检部的同学们感到一阵失落。
刚进部门的学妹说:“以前不是不用早读吗?为什么现在都变了?”她跟人打好关系进纪检部,就是不想早读和做早操的。现在进了跟没进一样,而且别人在放松的时候,她还得站在岗位上,简直不能更悲伤了。
叶静说:“不知道。”如果可以,她也很想知道秋树是怎么了。
不过大家也没多时间去怀念以前的逍遥时光了,因为很快的十月月考就来临了。
月考并没有弄的多么隆重,学生依旧都在自己的班级上考试,只是将距离拉开一点,空间不够,就将桌椅凳子给挪到外面去,班主任就站在门口,一会儿看外面,一会儿看里面。
秋树帮着去搭手挪桌子凳子,目光却老是往三班那边瞟。和他们一样,三班也是把桌子和凳子摆在外面,冷冷的风吹在手上,像是能把手给割开流出血似的。
秋树被分在外面,她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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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根据上辈子的经验,她买了两副“多功能”手套,可以露指,一副给游芒,一副自己用。
其他同学没想到这茬,坐在她前面的叶静趁着还没开考前,冲秋树说:“分我一只手套吧,冷死了。”
秋树把左手套扯下来,递给叶静,叶静就反着把手套戴在右手上,朝秋树比了个爱心:“感恩的心。”
铃声响了,大家不再小声说话。
秋树做题的速度很快,其他人还在做第一面,她就已经翻页了。当看到背面的第一道大题后,她就愣住了。
这道题她上辈子也是做的稀里糊涂的,到了现在,游芒帮她解开了这道题。解题方法也深深印在秋树的脑子里,可是……为什么现在一看到这种题型的题,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游芒?
以后会不会每次看到这个公式,她就会想起这个人,到老都是这样。
这大概就是……上辈子欠游芒的。
秋树想看看三班那里,因为现在正在考试,最终还是没有抬头。
想了想,秋树又忍不住去猜测,游芒有没有偷偷看过她?
尽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她还是把卷子给做完了,并且提前交卷。
卷子交了以后,秋树就在阳台那里等着,目光却不住往三班那边瞟。
本来想作弊的学生:……秋树这样还怎么让他们“友好交流”?
三班一个学生忽然抬手指着秋树打报告说:“老朱,秋会长在那儿影响我考试心情,能不能喊秋会长别站那儿?”
这个人秋树是有印象的,是整个年级都挺有名的调皮学生、老师口中的“搅屎棍”。因为对方家里情况,三班班主任朱老师还真不好对他做些什么,再加上老朱性格真的软老朱也教一班的语文。
老朱看学生很少会以调皮和不调皮、好和坏去看学生,他几乎是一视同仁,哪怕像这样的要求,能做到的、不影响别人的,他基本上都非常好说话。老朱看向秋树,一副朋友语气地劝秋树去下面等。
朱老师好说话,经常和学生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很少人会拒绝他的要求。
秋树没办法,打算去楼下等,离开前她朝三班教室里面看。
游芒不在外面,她在里面靠近门的位置,是一个从外角度看过去的死角,秋树看不到她,只能下去等运气。
她刚走过一步台阶,三班那里就传来声响,像是有学生从座位上站起来,提前交卷了。
秋树也就是碰碰运气,在楼梯口那儿等,就见游芒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秋树脸上一下绽放出笑容,她不像之前那样磨磨蹭蹭地,而是挽着游芒的胳膊往楼下走,开始了学霸们的对答案。她也把翻面的那道题给说了,语气真诚:“还好你给我讲过,不然这道题就错了。”
游芒照旧没吭声。
山不就我,我就山。
秋树笑着说,以前遇到这种题,她都是全靠蒙的。老师批改卷子容易疲倦,有时候也会让学生帮着改卷子,有的人懒,批改卷子不去看解题步骤,只要答案是对的,就直接打个勾;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个认真的,可能步骤分都没有。
游芒说:“怪不得。”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游芒没说,留下秋树在那儿兀自猜测,她发现游芒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正想着,又见游芒盯着自己看,问她:“你的手套呢?”
秋树看看自己塞在衣兜里的左手,又去看游芒:“借给叶静了。”
游芒的脸似乎更冷了,秋树打量着她的表情,心里知道了,这人又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
似乎是因为自己的手套,秋树看了眼自己放在兜里的左手,她手没有掏出来过,游芒怎么看到的?
她还在想,那边游芒就已经开始摘自己手套了,她把两只脱下来的手套一抓,递给秋树:“还你。”
秋树没接手套,她笑着问:“怎么了?”
游芒皱眉,眼里似有些不耐烦:“你不是喜欢把手套借给别人吗?拿去。”
秋树没动,脸上也没了笑容,她坚持道:“这是送给你的。”
游芒不再说话,把手套往秋树胳膊和身体之间一塞,丢下秋树就走了。
秋树追上去,默默跟在游芒身后,也不说话。因为她实在没弄懂,游芒为什么突然翻脸。
游芒越走越快,秋树就这么一愣神,对方就消失不见了。
秋树在原地站了会儿,又转身回了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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