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郭格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芳魏紫
特别是四贝勒还强调伊和李氏几个的出身,德妃闻言登时气青了脸。
“你,你……你这是在怨本宫吗?怨本宫给你挑的妾室出身卑贱吗?”
德妃指着四贝勒斥问,也不知道是气糊涂了还是怎么,自己倒是说出了实情。
德妃指给四贝勒的侍妾格格不是汉包衣就是汉军旗下五旗小官宦之女,比起其他皇子来四贝勒的妾侍可不就是出身低贱。
德妃这话才说出口,十三阿哥两口子和十四阿哥两口子面面相觑,虽然不语但四人脸上神情已经表明他们的心思。
德妃一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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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四贝勒是没注意到四人的神情,否则还不得给气死。
“额娘您误会儿子了,李氏等人虽然出身低,但儿子并未嫌弃她们。她们都是额娘赐下的,额娘您的心思儿子明白的,只是……”
“你明白!本宫的心思……你,你……”
德妃打断四贝勒的话,指着四贝勒气得说不出话来,四贝勒却不解地看德妃,德妃见四贝勒那眼神更气得胸口发疼。
“额娘。”
十四阿哥赶紧起身扶着德妃给德妃顺气,四贝勒见德妃气成那样倒也想上前,只不过想到德妃曾看他时厌恶的神情,四贝勒便怎么也迈不动脚了。
“额娘,您没事吧。您可别气着自己。”
十四阿哥劝德妃几句后抬头怒视着四贝勒。
“四哥,你怎么跟额娘说话呢?你这是气死额娘吗?额娘都是为了你好,你不体谅额娘的苦心也就罢了,何苦来气额娘。”
十四阿哥斥责四贝勒那是脱口而出,理直气壮,看着架势显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四贝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十三阿哥见此赶紧起身呵止十四阿哥帮四贝勒说话。
“十四弟你怎么跟四哥说话呢。四哥并非此意,你误会四哥了,四哥……”
“老十三你给本宫闭嘴。”
一听十三阿哥说喝止十四阿哥德妃就不乐意。
德妃瞪着十三阿哥,十三阿哥一脸尴尬,只得讪讪地坐下。
德妃名义上是十三阿哥的养母,但十三阿哥在德妃心思可是连十四阿哥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
见十三阿哥被斥,十四阿哥朝十三阿哥得意的挑衅一笑。
缓过气来的德妃面无表情的看着四贝勒。
“罢了,既然本宫挑的人你不满意,以后你自己看上哪个就跟本宫说,本宫再赐给你就是,也得本宫好心办坏事,理外不是人。”
德妃叹息说到,一副受了大打击的颓萎模样。
虽然德妃被气得不轻,不过她倒底是没敢说出不管四贝勒的话。她若真不管,那她就没办法康熙交代。
说来被气也是德妃自找的,若不是她借机生事,又哪来那么多事。
在四贝勒府坐月子的伊根本不知道因为她,宫里头还出了这么些事,更不知道因为这事在后来给她招来了不少麻烦和怨恨。
第59章
四贝勒兄弟三个并没有在永和宫得多久,差不多的时辰三兄弟就从永和宫出来往乾清宫去请安,而德妃也带着儿媳妇孙儿去宁寿宫给皇太后请安。
“四哥,您别在意,德额娘只是气头上,并非故意那么说的。”
从永和宫出来,十三阿哥快步走到四贝勒身边安慰几句。
“爷没事,谢十三弟。”
与十三阿哥说话,四贝勒的语气神情都温和许多。
“咱们兄弟说什么谢,四哥您太客气了。”
被道谢十三阿哥不好意思地想伸手摸脑袋,却不想摸到冠帽上,这才想起自己头上还带着冠帽呢,又不好意思傻傻地笑了笑。
十三阿哥到底只是个十五、六岁小伙子,性格爽朗的他想法还有些单纯。
跟在两人身后的十四阿哥见两人亲密心里便不舒服起来。
明明他和老四才是一母同胞亲兄弟,老四却更喜欢老十三而不喜欢他这亲弟弟,每回见着他动不动就斥责他。
十四阿哥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尤其是见四贝勒和十三阿哥说说笑笑,越让他觉得刺眼。
十四阿哥比十三阿哥小两岁,才十三、四岁的年纪,心里不舒服根本就憋不住。不过到底是对同胞兄弟有所畏惧,没敢大声说话只是小声的报怨。
“口是心非,假惺惺。”
“十四弟说什么呢?”
十三阿哥耳尖听到十四阿哥声音便回头问,四贝勒也停下来,看着十四阿哥不觉就皱起眉头。
“有什么话就当面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是在人背后嘀嘀咕咕的。”
看着一脸桀骜的同胞弟弟,四贝勒皱起眉头,就忍不住想训斥十四阿哥。
“我说什么啦我?”
十四阿哥挑眉看着四贝勒,一脸的不服气与愤怒。
“我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上。以往我做什么你都想管,如今连我说话你都想管了。是不是我不说话你才高兴。”
听十四阿哥这话四贝勒神情不觉冷了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你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别老是拿为我好当借口,爷我不需要!”
十四阿哥最不耐烦别人说什么为他好的话,更不喜欢被说教。
十四阿哥从小被德妃宠着,又很长时间一直是宫里最小的皇子,加再上德妃得宠,康熙也宠着十四阿哥,养成了他桀骜不训,傲慢蛮横的性子。
而四贝勒根本不会说什么软话,因为性情所致不知该如何和兄弟们交流,面对弟弟们更多是教训训斥,往往是好心办坏事,惹得比他年纪小的皇子们多有不喜。即便十四阿哥是四贝勒一母同胞的弟弟,但因四贝勒与德妃母子之间的隔阂关系尴尬,十四阿哥不知其中原由,见四贝勒与德妃不亲近十四阿哥更不喜四贝勒。
四贝勒见十四阿哥抬头冲天桀骜的样子登时就气得额冒青筋,十三阿哥见兄弟有吵起来的趋势,赶紧喝止十四阿哥。
“十四弟,你怎么跟四哥说话呢?四哥也不过好意……”
“爷怎么说话关你什么事?不用你假惺惺。”
十四阿哥打断十三阿哥的话冲十三阿哥讽刺,十三阿哥顿时尴尬,四贝勒忍不住再次呵斥。
“十四……”
“四哥,十三弟,十四弟。”
四贝勒正要训斥十四阿哥,身后突然传来温和的声音。
“八哥!”
十四阿哥原本见四贝勒脸都黑了心有些紧张,突然见到八阿哥顿时眼睛一亮,像是见到救星似的,越过四贝勒快步朝八阿哥走去。
原来四贝勒等停下的地方正离延禧宫不远,八阿哥到延禧宫请安刚出来正好遇上兄弟三人。
“八弟。”
“八哥。”
四贝勒朝八阿哥颔首,十三阿哥朝八阿哥拱手行礼。
虽然与十四阿哥闹不愉快,不过那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四贝勒可不打算将事闹到别人面前去。于宫中皇子而言,不是同胞兄弟不是亲近感情好的兄弟那都是外人。
“四哥可也是要往乾清宫去,一同如何?”
“八阿哥,别管他们,咱们先走。”
八阿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邀四贝勒等一起走,不过十四阿哥可不想与四贝勒两一起走,他拽着八阿哥便要先走。
“十四弟等等。”
“不用等,咱们快走。”
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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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下十四阿哥拽着他的手,不过十四阿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八阿哥无奈只能被拽着走了。
八阿哥和十四阿哥走在前头,四贝勒和十三阿哥也跟在两人身后,四人又在乾清宫门外遇上从西边过来的九阿哥和十阿哥。
兄弟向个向兄长行礼,九阿哥看到四贝勒那张冷脸,登时也冷着着冷哼一声,甩了膀子先进了宫门。
宫里头热闹,宫外也一样热闹。
因为过节得了赏赐又加菜,府里的奴才和莞容阁的奴才都非常高兴,不过因为伊坐月子,莞容阁又有个刚出生的小阿哥,莞容阁的奴才可不敢大声喧哗。
然,即使奴才们没有喧哗,这一天也静不下来。
华人逢节祭拜祖先的传统一直没变过,这祭拜祖先就少不了放鞭炮。贝勒府虽占地广阔,伊也在深宅内院,但却依旧能很清晰的听到放鞭炮的声音。
从第一鞭炮响了之后伊就醒了,怕吵着孩子,伊一直将孩子抱在怀里。
孩子和生母之间有天然的亲近,孩子在生母怀里更有安全感。刚出生的孩子得多吃多睡才能长大,伊担心孩子离开她后会没有安全,即使奶嬷嬷来了,伊也没让奶嬷嬷将孩子抱走。
“宋嬷嬷,你留下。石榴你先带奶嬷嬷出去安排。”
伊让石榴将奶嬷嬷带出去只留下宋嬷嬷和杏果,随后又吩咐杏果去拿吃食,屋里便只剩她和宋嬷嬷两人。
“不知格格有什么吩咐?”
宋嬷嬷听伊让她留下心里不觉疑惑。
“我昨儿突然生产,生产后又疲惫一直没有问。昨儿听说我突然早产是因为中了秘药的缘故,宋嬷嬷,贝勒爷可有查出我是在何处中的秘药,又是谁给我下的药?到底是谁想害我?”
伊盯着宋嬷嬷问。
“格格,这事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昨儿一直在产房内,等出去后不一会主子爷和福晋格格们就离开了,至于有没有查,事情是怎么回事,奴才也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奴才呀。”
“你也不知道?”
伊盯着宋嬷嬷看,显然不太相信宋嬷嬷的话。
宋嬷嬷被伊盯着看,看着她心里突突直跳。
“奴才真的不知道。”
伊盯宋嬷嬷好一会才移开,宋嬷嬷惊得出了满额冷汗。
“宋嬷嬷,你觉得会是谁想害我?”
伊凝眉寻思。
宋嬷嬷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想到什么便向伊说道:
“格格,奴才觉得安格格嫌疑最大,这几个月来只有安格格常来,尤其是最近几年更是日日来,奴才一直觉得安格格她不怀好意。格格,您可别忘了昨儿安格格还伤了您呢。奴才猜会不会是那时候安格格给您下的药。”
“安氏?应该不会吧。安氏看起来可不傻。”
伊不觉得是安格格。
安格格又不傻,她日日来她这,不管伊出什么事她的嫌疑最大,她又怎么可能对伊下手。
毕竟昨日她已经请了太医,太医也没查出有问题。伊并不担心太医会被人买,毕竟给她保胎可是贝勒爷亲自吩咐的,想来太医还不至于敢对贝勒爷的话阳奉阴违。
不对,或许有可能是安格格将计就计,瞒天过海呢。
她的伤口是没有问题,但若是其他的呢。
想此伊忙问宋嬷嬷。
“嬷嬷,我昨儿盖的被褥穿的衣裳呢?”
她刚生产完坐月子,原先屋里被褥床单什么的都换了新的。
“昨夜换下了,今日桔儿已经将您的衣物和被褥送去浣衣房那浣洗去了。”宋嬷嬷照实回答,正说着突然猜到伊的意思。
“格格您的意思是那些被褥……”
“若是安氏真对我下母子泣的药,那药一定是昨天下的。”
“昨天安氏与我拉扯,若是她那时下的药,药或许有撒在被褥上……”
伊还没说完宋嬷嬷慌忙说道:“那一定是了。被褥才刚送去,或许还没有浣洗,奴才这就去浣衣房将被褥拿回来。”
宋嬷嬷说着转身说冲了去,伊也不拦她,伊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安氏下的药。
怀里的小阿哥蠕动着小嘴,一副快要醒来的样子,伊看了一下发现小阿哥尿了,赶紧给小阿哥换了尿布。
尿了一泡之后,小阿哥也饿了,伊又亲自给小阿哥喂奶。
看着怀里使劲吃着奶的儿子,伊脸上浮起慈爱又幸福的笑容。
“儿子,你放心,额娘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害你的人。有额娘在,你别怕,额娘一定会保护你,让你平安长大的。”
小阿哥吃完奶,杏果端着燕窝粥进来了,燕窝粥是用乌鸡汤和碧梗米再加燕窝熬成的粥。这样的补品伊也是在升了格格之后才吃上的。
哄小阿哥睡着之后,伊用了两碗燕窝粥。吃了粥伊和杏果聊了几句,又想之前着的两个瓶子便拿出来让杏果放到桌上的锦盒里。
杏果拾盅碗出去,随后宋嬷嬷也回来了。
第60章
直到夜色降临时四贝勒和四福晋才带着两个孩子从宫里回来。
因为是过节,从宫里回来之后,又在正院设宴,府里的大小主子都聚在正院用膳,算是一家人团聚了。
这般在正院设宴,府里大小主子聚在一起用膳也不是常有的,只有年节或是一些特殊的日子才有的。
因为在宫里的事,不管是四贝勒还是四福晋心情都不怎么好也兴趣不高。不过四贝勒一向冷面,不是了解他的人很难觉察出他的情绪。而是四福晋最是注重名声和在府里的威望,而且事关宫里她也不可能将心思情绪摆在脸上。即使心情不怎么好,四福晋脸上神情依旧是得体端庄。
其他侍妾格格愣是没发现夫妻心情不好,就是平日里四贝勒的解语花李格格也没发现。
膳用得差不多时,李格格突然说道:“爷,今日二阿哥睡醒后四处张望,也不知是找什么便哭了起来,不管伺候的奴才伺候的奴才拿什么东西都哄不住。婢妾原以为是二阿哥找大格格呢,便跟他说‘阿玛带着姐姐进宫了。’”二阿哥一听婢妾说是阿玛便歇了哭声,婢妾这才知道二阿哥是想他阿玛了。
“爷,二阿哥有好些日子没见着您了,想您呢。”
李格格一脸期盼的看着四贝勒,那双水汪汪妙眸含着风情直勾勾的勾/引人。
因着二阿哥是李格格所出,还未满周岁四贝勒还没给其赐名;又因为伊新生了小阿哥,所以李格格所出的小阿哥并改称呼二阿哥。
福晋原本就心里不痛快,这会见李格格当着她面勾/引四贝勒,心里就更堵了。
四福晋瞥了李格格一眼说道:
“这会儿都这个时辰了,二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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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是睡着了。这小孩子该多睡,睡得好才能才能长大身体好。二阿哥既然睡着了,那就不该打扰他才是。”
四福晋说完扭头看向四贝勒又道:“后天就是郭氏生的小阿哥洗三之日,这事明儿也该准备起来了,有些事儿妾身还想和爷您商量商量。”
“二阿哥已经睡了,爷您这时候去二阿哥也见不着您,若是叫醒二阿哥岂不是搅了孩子的睡眠。爷您不如明儿白天再去看看二阿哥,正好能好好陪陪二阿哥。”
李格格想要四贝勒这会去凝曦院自然是想要四贝勒留在凝曦院过夜,她好侍寝;若是白日里去,光天化日的能做什么,想做的都做不了。
只是四福晋都说了要与四贝勒商量小阿哥洗三的事,若是她还强硬要四贝勒去凝曦院,如今岂不不识好歹。李格格到底不想坏了自己在四贝勒心里的好印象,只能忍了。
李格格想争宠都不成,其他侍妾格格也就歇了心思了。
用完膳四贝勒就打发一众侍妾格格离开了,李格格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等奴才们拾了桌椅碗筷之后,四贝勒夫妻俩坐在正堂喝着茶,四福晋想了想再提起洗三的事。
“爷,您看这小阿哥洗三礼该怎么办?是照着二阿哥的规格来办,还是……”四福晋犹豫了一下:“郭氏出身低,若是大办,额娘那……”
四福晋犹犹豫豫,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在皇家新生儿洗三、满月、百日、周岁可都是重要的日子,若没有特殊情况都会办的。若不是不办的话,新生儿以后的日子可能会被人议论看不起等。
至于是大办还是小办,这得看新生儿是的父母来决定。在皇家嫡出的新生儿自然身份贵重,自然是要大办的;当然也有生母得宠的庶出新生儿也可能会大办。
四福晋现在就是在问四贝勒是大办还是小办或者是不办,当然以四福晋自己的心思她自然是希望不办。
不过她也知道不办是不可能的,毕竟是皇家血脉,哪能随意轻贱;所以她现在只希望是办得越小越好。
四福晋特地提起德妃,也是提醒四贝勒白天因伊的事在永和宫那闹的不愉快。
原本四贝勒就没忘记,四福晋这么一说四贝勒又皱起眉头。
虽然四贝勒因对德妃偏心心有怨气,但心里却还是很重视德妃的。虽然德妃信心十四阿哥,但四贝勒还是渴望从德妃那得到母爱。
只是母子俩隔阂太深,四贝勒又寡言少言,不会哄人奉承,经常是弄巧成拙,母子之间经常是误会重重。
四福晋提起德妃,四贝勒也想起德妃对伊的不喜。
四贝勒想顾忌德妃,可又想着小阿哥是自己的儿子,若是不办对孩子以后不好,若是小办只怕让人觉得他不重视小阿哥,以后怠慢他的儿子。
如今四贝勒对大业还没生野心,再加上对待子嗣尤其是儿子,四贝勒还是个很细心的人,所以想得更多一些。
四贝勒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不过涉及生母和儿子,他却是难得的犹豫了。
四福晋见四贝勒犹豫,忍了忍,不过一会儿忍不住又再催问。
“爷,这到底是要怎么办,您拿个注意,回对妾身也好吩咐下去提早准备。”
“按说贝勒府添丁是大喜事,应该照着二阿哥的例好好办一办才是,只是额娘,额娘那咱们也得顾着。”
四福晋多少了解四贝勒,知道四贝勒心里在意德妃她又再次提起。
终于四贝勒还是做出了决定。
“如今刚过节,又天气炎热,洗三之事小小办一办就行了,不必宴请了。”
“行,妾身听爷的,那就咱们府里聚一聚。”
四贝勒话刚落四福晋就迫不及待的接过,惹得四贝勒抬眸看她。四福晋立时觉察到自己的不妥,又赶忙建议。
“妾身想替郭氏跟爷您求个恩典,让郭氏娘家人进府看望郭氏。郭氏也进府数年,想必是相念娘家人的,郭氏诞育小阿哥有功,爷您就给她个恩典。如今也算是补偿小阿哥洗三没有大办。”
四福晋浅笑着提议。
其实就算是四福晋不求这恩典,依规矩礼俗,小阿哥洗三伊娘家人也是可以送帖求上门来看望伊。福晋如今也不过是借了个巧,硬是将这事弄成是她给伊恩典罢了。
也不知四贝勒有没有猜到四福晋的心思,想也不想就点阔大答应了。
“福晋安排就是。”
事情商议完之后,福晋提出伺候四贝勒沐浴梳洗,不过却被四贝勒拒绝了。
“不用了,爷回前院再洗。爷还有些公文要处理,可能得花不少时辰,今晚爷就不进后院了。福晋早些歇息,不必等爷了。”
四贝勒说完就起身离开,四福晋见留不住也只能起身恭送,等四贝勒走不见人影之后,四福晋一脸落漠。
其实四贝勒说去处理公文还真不是骗四福晋的,四贝勒是个对差事认真到吹毛求疵之人,从宫里回来高无庸就禀报过有新公文送来,这新公文没处理,四贝勒若不前去处理那才奇怪呢。
半夜,贝勒府已经一片寂静,前院书房内四贝勒还在批公文,恍惚的烛光下,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前院书房外。
“苏总管。”
“来了,快进去吧,主子爷正等你呢。”
“哎。”
来人等苏培盛通禀过后才进书房,行礼问安过后等四贝勒问话。
“那药可是查清楚了?”
“回主子爷,郭格格很警惕,奴才没敢拿那瓶子,不过奴才将丝帕抹了瓶内的药粉,这是帕子。”
双手将两张帕子奉上,四贝勒接过帕子不过没有打开,担心开掉了药粉。
“主子爷,还有件事奴才要禀报。”
“什么事,说吧。”
“郭格格怀疑安格格给她下的药,让查了当天换下的衣物被褥,还让查了屋内。”
“那可有查到什么?”
“奴才已经将换下的衣物被褥让白大检查过,郭格格的被面上的确是有母子泣的子药药粉,但却没有查到母药。这事奴才还没有告诉郭格格。”
“安格格那奴才也查了,不过却没有发现安格格那有母子泣的药。莞容阁的奴才们,奴才都暗中查过了,都没有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郭氏中的药不是莞容阁的奴才下的也不是安氏下的?”
“莞容阁的奴才那的确没有发现母子泣的药,至于安格格那奴才不敢肯定是不是安格格。”毕竟那么长时间足够时间扫尾了。
这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除了安氏和莞容阁的奴才,当天郭氏还接触过什么人?”
“这个……”
那人犹豫。
“有什么就说。”
四贝勒瞥了那人一眼。
“回主子爷,当天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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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格格之外,郭格格唯一接触的人就是,就是主子爷您。”
那人鼓着勇气说完,额上一额头的冷汗,说完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奴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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