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郭格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芳魏紫
现在八福晋说伊生的小阿哥不肖伊也不肖四贝勒,难会让四贝勒府的人多想,让四贝勒心里起疙瘩。
听到八福晋这话,一众皇子阿哥们瞬间寂静,八贝勒爷脸上神情尴尬,四贝勒脸上神情瞬间冷得都快滴冰渣了。
屏风另一边,八福晋刚说完,太子妃登时斥责八福晋。
“八弟妹这是说什么胡话呢?我看你是喝醉耍起酒疯来了吧。”
太子妃招来奴才。
“来人,快将八福晋扶下去歇歇,再给她端碗醒酒汤去。”
“不,我没醉。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不信你们自己瞧瞧看就知道了。”
八福晋推开想扶她离开的奴才,更加大声地说道,还拉着九福晋十福晋要她们一起看。
太子妃见八福晋敢违悖她的话打她的脸还越说越离谱了,一向好脾气的太子妃也奴才了。
“你给本宫闭嘴。再胡咧咧乱说,本宫撕了你这张嘴。”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八福晋扶到后面去。”
太子妃骤然发怒,被呵斥的八福晋愣了一下,几个奴才赶紧硬将她扶下去。太子妃都发怒了,八福晋到底没再多说。
太子妃嫁入皇家多年,因为后宫无皇后,可以说整个皇家的女人除了皇太后之外太子妃最尊贵。以前直郡王嫡福晋去逝之前,还有大福晋在太子妃面前摆摆长嫂的谱。自大福晋逝世之后,整个皇家除了皇太后之外,还没哪个女人敢对太子妃无礼。
八福晋敢驳太子妃的话打太子妃的面,这无疑等于在挑衅太子妃的威严,太子妃不怒才怪呢。
当然除了太子妃的威严面子之外,更重要是因为四贝勒是太子爷的人,而八贝勒是直郡王的人。太子爷和直郡王从见面起就一直争斗不休,小到争比课业,大到争夺皇上宠爱及个政权上争斗。
正是因为如此太子妃袒护四贝勒府打压八福晋,这何尝又不是借八福晋打了八贝勒的脸,借八贝勒打了直郡王的脸。
“奴才谢太子妃娘娘。”
八福晋被扶下去,伊上前向太子妃道谢。
太子妃将小阿哥还给伊。
“你别怕,莫听八弟妹胡说。”
“奴才知道,谢娘娘。”
“不用多礼,将小阿哥抱下去吧。”
“是。”
出了这样的事,众皇子福晋哪怕是心里想也不好再提看小阿哥了。
听太子妃的话,伊如蒙大赦,抱着小阿哥赶紧退离大厅回去。
看伊抱孩子离开太子妃又劝四福晋。
“四弟妹你可别理会八弟妹胡咧咧的话,她那性子向来如此。左不过是看不惯别人罢了。”
“多谢太子妃正言。八弟妹的胡言乱语,妾身没放心上。”
四福晋也没多解释,毕竟她是知道有些事越解释越乱,这事可是事关四贝勒的颜面,事关四贝勒的声名,四福晋可不敢大意。
屏风另一端,在太子妃呵斥八福晋时,八贝勒已经起身向四贝勒赔礼请罪了。
“四哥,真是对不住了。郭络罗氏那性子向来鲁莽,但无歹心。还望四哥莫要跟她计较,等回去弟弟一定好好说说她。”
四贝勒冷着脸神情未变叫人猜不出他的心思。只不过八贝勒已经请罪,这事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原要热闹的满月宴,顿时冷清了不少,也没有了之前的气氛,仓促的结束了。
八福晋的声音不小,在场的女眷们不少人都听到,这事根本满不住。虽然来参加满月宴的宾客没敢将这事敢到明面上来说,可背地时议论却是不了的。
宴席结束之外,九阿哥和十阿哥就跟着八贝勒直接去了四贝勒隔壁的八贝勒府。
“八哥,你可看见老四那张臭脸了,摆着一张臭脸跟别人欠了他八辈子银钱似的。不就是说他两句么,用得着那么小心眼吗?”
刚到八贝勒府,九阿哥就囔囔着报怨。
“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四哥不一向都是那样。”
十阿哥憨憨的说到。
“你那眼睛除盯着桌上的酒菜了,你还能看见什么?”
见弟弟那蠢样,九阿哥嫌弃的将十阿哥推一旁。
“什么叫我直盯着酒菜了,我可是看见你也没少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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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阿哥可不服气。
“你猪啊,句句不离吃的。爷懒得理你,爷要和八哥说事呢。”
“你……”
听九阿哥骂自己是猪,十阿哥登时急了,正要说话八贝勒却截在他前头说了:
“九弟,别总是那么说十弟,十弟只是心思纯善罢了。”
八贝勒语气温和不徐不缓,听着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还是八哥懂弟弟,不像有某人。”
十阿哥听八贝勒为他说话立即凑到八贝勒身边去。
比起八阿哥来十阿哥也的确是心思纯善。
“什么心思纯善,根本就是蠢灿。”蠢就罢了,还阳光灿烂显摆。
九阿哥不服又嘀咕一句。
当然九阿哥也没有真心与十阿哥闹别扭的心思。若说一众兄弟中谁与九阿哥关系最好的话,那就非十阿哥莫属了。
兄弟三人回府才到前院就见已经先回府的八福晋迎面过来。
“爷,回来啦?”
八福晋一见八贝勒神情便柔和了许多,她眼中只有八贝勒,至于九阿哥和十阿哥就直接被无视了。
“嗯。进屋说话。”
一行四人进了正堂坐下等奴才上茶时,九阿哥突然问八福晋。
“八嫂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在老四府里说那样的话?”
虽然因为小时候一些小矛盾及性格不合等缘故,九阿哥与四贝勒总是相看不对眼,但九阿哥也并非是非不分之人。虽然与八福晋是表兄妹关系亲近,但九阿哥还是觉得八福晋今天在四贝勒府说那一席话不对。
“我说什么啦?我只不过是说实话罢了。怎么,现在我连说实话都不能了。”
八福晋小手住茶几上一拍,那语气神态肆意张扬,对上九阿哥也是毫不客气。
“你呀你,我说你什么才好。”
八贝勒见八福晋这般无奈的摇头,语气中无奈又带着宠爱。
“混淆血脉这种事,在皇家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你今天这番话可是将四哥给得罪惨了。”
四哥一向心眼小,福晋置疑四哥的子嗣血统,以四哥的性子这事怕是没那么好说话了。八贝勒想着不禁头痛不已。心想着改变备厚礼让福晋到四哥府上赔礼道歉。
“我,我给添麻烦了吗?”
盯着八贝勒的脸,八福晋有些忐忑不安地问。
八福晋谁都不在乎,她心里眼里就只有八贝勒一个人。
“不是什么大事,有我呢,你不必担心。”
八贝勒伸手握了一下八福晋的手安慰。夫妻当着两个弟弟的面秀恩爱,见多了九阿哥和十阿哥直接端起茶喝,对夫妻两秀恩爱视而不见。
八福晋是个藏不住话的,这事她可不想就这么了。
“爷,我可没有胡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我可是有证据的?”
八贝勒震惊抬头盯着八福晋:
“你说什么?你有证据?什么证据?”
第66章
“你说什么?你有证据?什么证据?”
不仅是八贝勒震惊看着八福晋,就是九阿哥和十阿哥也震惊不已。即使八福晋说什么有证据,但三兄弟还是不相信在皇家真会有这种事发生,也不相信四贝勒敢做出混淆血统的事。
虽说兄弟们之间偶有摩擦但是自家兄弟的品性他们还是很了解的。
一众兄弟中唯有四哥最是重规矩,对事对人都认真的严苛的地步,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做出混淆血统的事来。
“兰珍,此事你可莫要乱说,这可不是小事。”
九阿哥严肃着脸呵斥八福晋,而且没有叫八福晋八嫂,而是叫八福晋的闺名,以表哥的身份训斥八福晋。
他是与四哥不睦,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容忍外人随意羞辱自己的兄弟。即使八福晋是他表妹又嫁给八贝勒,但在九阿哥和十阿哥眼里,还是远不及兄弟亲近的。
毕竟兄弟可是与他们流着相同血脉的人。
此时的九阿哥和十阿哥还年轻,还没参与到夺嫡争斗之中,还没和四贝勒因为政权夺敌之事而结仇,最多是兄弟之间有小摩擦而已。
“表哥,我的没有胡说我,我……”
八福晋还坚称,不过话没说完就被八贝勒给拦下了。
“好了兰珍,此事莫要再提了。”
打断八福晋的话,又斥止八福晋之后八贝勒看向九阿哥和十阿哥说道:
“这事就到此为止,九弟十弟也莫要传出去,兰珍这我会管着她的。”
“八哥你能管着八嫂最好。四哥虽脾气不好爱摆臭脸,但怎么说与咱们也是兄弟,可不能让人往兄弟身上泼脏水。”
十阿哥也不太高兴。
十阿哥之所以和四贝勒不亲近更多是因为九阿哥与四贝勒关系不好的原因。
“十弟放心,八哥知道。”
八贝勒脸上神情都未曾变过,笑着说道。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弟弟们就先告辞了。”
“我送你们。”
“不用不用,咱们谁跟谁,哪用得着客气,八哥你留步。”
九阿哥和十阿哥一起离开后,八福晋这又说话了。
“爷,我没有真的胡说。”
“那行吧。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贝勒闻言又看八福晋一脸委屈的样子,八贝勒叹息一声一脸无奈地说到。
“爷,你可还记得我有陪嫁庄子在京外西郊?”
“可是上个月咱们打猎暂驻的那个庄子?”
“正是,我那陪嫁庄子毗邻的另一个庄子是四哥府上的庄子。”
“四哥的庄子?四哥的庄子怎么啦?”
“那庄子其实是四嫂的陪嫁庄子。那庄子是没什么,可那庄子里的奴才知道的事儿大着呢。”
八福晋冲八贝勒显摆了一个得意的神情。
八贝勒无奈又宠溺的捏了捏八福晋的小手,催促她快说。八福晋被这么一捏,原本就明艳的小脸登时泛起了晕红,娇嗔的瞪了八贝勒一见,端是无限风情无比撩人。
“四嫂的陪嫁庄子里有个姓汪的婆子,那汪婆子原是四哥府里一个姓汪的侍妾的姑姑。那汪侍妾和今天的郭格格原都是四嫂院子里丫鬟,侍候了四哥之后四嫂就将两个奴才提了姑娘。今年二月的时候,那汪氏举报郭氏偷人,郭氏暴出怀有六个月身孕……后来那汪氏人就没了,汪婆子等人也就被遣到庄子上,我今儿说的事儿就是从那汪婆子口中得知的。”
“那汪婆子可跟我说了,她原是在别的庄子,后来有人将那汪婆子又从别的庄子被弄了四嫂的陪嫁庄子里……爷,你说这事儿四嫂会不会……”
八福晋拧起眉头心里也怀疑起来。
听八福晋的话,八贝勒眼眸中目光闪烁了一下,他拍拍八福晋的手:
“这事你别管,四哥府上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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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也管不着,咱们不理会就是。这事你也别再出去与人别起,得得罪了四哥。”
“我知道了,我听爷的。”
八贝勒府中八贝勒夫妻说的话,四贝勒府的四贝勒和四福晋自然不知道。
等送走了宾客之后,夫妻俩相携回到正院,四贝勒一直冷着脸,四福晋脸上神情担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夫妻两一前一后进了屋,四贝勒刚坐下四福晋就朝四贝勒行礼请罪。
“爷,妾身也没想到八弟妹竟敢胡说八道,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有及时阻止八弟妹。”
四贝勒盯着四福晋看许久,四贝勒脸上神情丝毫未变,依旧是让人看不出他的任何心思。四福晋见四贝勒不说话,心里紧张又担心。
“郭络罗氏那张嘴没有管得住,这事不怪福晋,起来吧。”
若说是一众兄弟中四贝勒最看不惯九阿哥,那一众嫂子弟妹中四贝勒最厌恶的人就非八福晋郭络罗氏莫属了。
四福晋起身在四贝勒身边坐下,一脸忧心的说道:
“爷,八弟妹当众说那些话,只怕是宫里头是瞒不住了。这事咱们该怎么跟皇阿玛和额娘解释。”
“小阿哥是爷的儿子,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明日你进宫请安,就这么跟额娘就是。皇阿玛那爷自会去跟皇阿玛解释。”
自二月到伊生产这四个月里,四贝勒早就将伊进府后的事查得清清楚楚,连伊与厨房万嬷嬷的关系四贝勒也知道,同样伊让郭大哥配药的事也没瞒过四贝勒,所以四贝勒才肯定小阿哥是他的儿子。
当然四贝勒根本不知道,伊让郭大哥配的药方中伊是动了手脚的。
虽然肯定小阿哥是自己的儿子,但是被人这么说四贝勒心里还是不舒服。
“是,妾身听爷的。”
四福晋听四贝勒这么肯定的话,心里猜疑有些不舒服。
贝勒爷也未太信任郭氏了吧。
四福晋并不知道四贝勒彻查过伊的事,只是听四贝勒的语气觉得四贝勒信任伊,这让四福晋心里不舒服,对伊的忌惮又深一分。
“爷,您今儿还没见过晖儿呢,妾身让人将晖儿带来,您见见晖儿,晖儿一早还念着您呢。晖儿已经会背三字经了,昨儿晖儿还背经妾身呢。”
四福晋并不想和四贝勒一直说伊的话,想转移四贝勒的注意力,四福晋便拿弘晖阿哥出来说话。四福晋知道四贝勒对嫡长子的重视。
果然,一听弘晖阿哥四贝勒脸上的神情就温和了许多。
“让人将晖儿带来吧。”
四福晋忙唤奴才去将弘晖阿哥带来了。
“晖儿还小,读书的事不着急,你不必逼他太紧。晖儿是爷的嫡长子,谁也越不过他的。”
听到儿子已经会背三字经便没有让四贝勒多高兴。四贝勒虽然经常绷着脸,但心里却是有着慈父之心。
对一个已经夭折了一儿一女的父亲来说,心里是特别疼爱年幼的儿女的。
虽然这样的话四贝勒已经不止一次对四福晋说过,只是四福晋根本听不进去,每每一想到得宠的李格格,四福晋就打消了不让弘晖阿哥读书的心思。
正院的事伊是不知道,自然前院回去后伊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八福晋当众说的那番话,只怕会闹出事来。
可惜她在贝勒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虽然现在伊也颇为任重杏果,但有些事伊是绝不会跟杏果说的。
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将自己给吓着,伊将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越是仔细看孩子的容貌,伊才发现八福晋还真是说对了。她的小阿哥现在这模样长得不像四贝勒也不像她,反倒是像她记忆中那个已经模糊的面容。
几十年了,那人的容貌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如今看着孩子的脸,脑海深处遥远的记忆还始苏醒,让她慢慢记起那张脸。
看着孩子的容貌她也就放心了。
伊是放心了,可杏果等奴才却是不放心,一直提着心呢。
眼看外头天色已经渐暗下来了,守在院门口的小吴子都一直没有进来了,夜渐深,杏果等奴才心里就越沉了。
“格格,都这个时辰了,主子爷还没来了。格格,主子爷该不会生气了吧?”
杏果忐忑不安地问。
其他人或放不知道几个月前的事,但杏果却是一开始就在伊身边伺候的,二月里的事她亦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担心。
“贝勒爷的心思我哪里能知道。在等等吧。”
不仅是杏果心里着急,伊心里也着急忐忑。
小阿哥洗三没正经办,洗三那天贝勒爷也没来看她和小阿哥,这已经让她的小阿哥成了笑柄的。今天满月虽是大办,可偏偏又被八福晋给搅了,若今日贝勒爷还是不来的话,明日她去正院请安怕是不了被人嘲讽了。
尤其是今天的事传出去,若是贝勒爷不来,那岂不是在向众说贝勒爷也怀疑她的小阿哥。
别的伊都能忍,唯独小阿哥受委屈她不能忍。洗三的事她已经忍了一回了,难道贝勒爷真就这么狠心吗?
见伊神色心情不好,杏果心里懊悔,怨她自己不该说那些话,一时间杏果心里忐忑不安。屋里头气氛有些压抑,杏果呆不住便道:
“格格,奴才再去看看,指不定主子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第67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捉虫
福晋站在房门口目送着四贝勒离开正院,直到四贝勒人走不见影之后四福晋才回屋。
“福晋,都这个时辰了,您怎么不将主子爷留下来呢?”
锦绣扶着四福晋心里不解的问,在锦绣看来自家主子就该将主子爷留下,而不是将主子爷推给别的女人。
“胡说。”
四福晋抬头瞪了锦绣眼。
“今儿可是郭氏母子的大喜日子,我岂能留贝勒爷。若是今晚我将贝勒爷留下,只怕明儿就有人说我擅妒霸着贝勒爷了。”
当她不想留贝勒爷吗?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她好不容易经营的名声岂能毁在这点小事上。
“行了,我这不用你伺候,你去瞧瞧晖儿睡了没?”
“是,福晋。”
四福晋将锦绣打发出去,身边只留林嬷嬷在身边伺候。
“嬷嬷,你说郭络罗氏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福晋,您可还记得之前庄子上传来消息,上个月八贝勒爷和八福晋出城打猎就住在八福晋的陪嫁庄子,就是您西郊的那个陪嫁庄子不远处的山脚下的那个庄子,那个庄子就是八福晋的陪嫁庄子。庄头传来八福晋已经见过那汪婆子了。”
“依奴才想,八福晋定是从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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