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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郭格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芳魏紫
伊咬牙将受伤的腿拉近,取出药膏抹在在伤口上。等双腿都抹完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水了,满额汗水。
刚拾好就听外头脚步声走近,不一会就听门帘掀起的声音随后杏果的声音响起来。
“咦,这东西谁送来的?”杏果边说着边走过来,看两个空了的瓷盅便问:“姑娘你已经吃了?”
“膳房的嬷嬷送来的,我已经吃了粥和汤,这糕点是特意留给你的。今天你辛苦了,这是奖赏。”
蕴纯特意说一句,也算是解释,是不想让杏果多想胡说。
杏果一听糕点是留给她的眼睛一亮。
“谢姑娘。”
杏果端着糕点立即就吃起来了,也不顾伊是主子在主子面前吃东西失礼。
杏果现在这般哪还有半点在正院时那般战战兢兢害怕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她心大还是故意的。
伊等半天不见她说正院的事便问她。
“你去正院可是见着福晋了?”
杏果可去了大半个时辰了,虽然鹊喜院离正院离得远,但还不至于耽搁上近一个时辰。
“奴才见着福晋了,还见着贝勒爷了呢。”
杏果吃得满嘴鼓囊囊。
伊皱着眉头,她倒是记跟杏果说若是贝勒爷在就不要说,不能当着贝勒爷的面说。这事若是当着贝勒爷的面说,将事情捅到贝勒爷面前,那就不是给福晋面子而是下福晋的面子了。
那必定是得罪死福晋了。
伊急切的问:
“你当着贝勒爷的面说的?”
“没有,奴才是当着福晋的面说的。等奴才说完了贝勒爷才来的。贝勒爷来了,福晋就打发奴才出来了、”
听这话,伊这才松了口气。
“那福晋怎么说?你详细跟我说说”
“福晋说了,会替姑娘您做主的,回头等找到了东西就给您送回来……”
听杏果说完,蕴纯这才了放心。
“这事,你办得很好。”
伊夸了杏果一句,将手上的一支银蜀子撸下来,递给杏果。双手的一对银蜀是她被抬到鹊喜后唯一剩的首饰,因为滑到衣袖里没被那些奴才看到给取走。
“这个赏你的。”
杏果一见银镯立即笑眯起了眼,接过银镯就戴在手上。
“谢姑娘赏。”
第10章
伊问起之后,杏果边吃糕点边说正院的事,见她吃得差不多了,伊便对她说道:
“刚吃了粥身上热出了些汗,等你吃完了去端些温水来了,我要擦拭一下。”
刚刚为了擦药,身上可是折腾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粘得难得紧呢。
“这会小炉子上的炭火怕是已经熄灭,也不知道水还热不热。”
杏果顿了一下说道:
“姑娘,咱们的炭不多,每天又要熬药又要烧水的,怕是两用不了两天。”
杏果说着皱起眉头,眼珠却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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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并不知道侍妾姑娘的份例是多少,只是她这才到鹊喜院第二天这炭就快用玩了,伊却是不信,不过她虽心有怀疑却没说出来了。
她将手上的另一支银镯也给撸下来递给杏果。
“这个你拿着,回头去换些炭来了。”
“哎,奴才明天就去。”
杏果飞快的接过镯子放到怀里,伊见些也不多说。不想杏果又说:“不过,姑娘,这大概也换不了多少木炭,姑娘您的药得熬一个月,怕是不够用。”
闻言伊抬头看了杏果一眼,杏果赶紧避开,伊心里便知晓了。这奴才贪伊是知道的,只是这杏果的手段还太嫩了。
不过伊也没跟她计较。
“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姑娘您有什么法子?”
杏果眼睛乱转打量着伊身上,伊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首饰。昨日她给郭姑娘换衣服时,郭姑娘身上可就只有那对银镯。
“现在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杏果有些失望。
“哦,那姑娘您可得快些想。”
“我知道。你快去端水来吧。”
看着杏果将东西拾出去,伊闭上眼睛养神。
她身上是有银票,但看杏果这贪婪的样子,这银票现在是绝不能给她。
她甚至已经决定,在她伤好之前绝不能让杏果发现她身上有银票。
这奴才为钱财对主子谋财害命的事,在宫里面几十年她可也是见过的。杏果当着她面都不掩饰的贪婪,若是让杏果知道她身上有那么多银票,难保她不会做出谋财害命的事来。
毕竟她重伤在身,若是想让她因伤病死那简直太容易了。而且她相信贝勒府里还有人希望她死的,不然就不会有那药的事。而且她敢肯定,她若是死了,福晋是绝对不会查她死因的,毕竟她不过一个无足轻重的侍妾,在福晋眼里就跟奴才一样;而她的最终下场不过是一张草席卷扔乱葬岗罢了。
伊心里盘算着怎么自保的事,等了好一会杏果才端水进来了,伊没让杏果伺候她擦拭,她腿上擦着药,可不能让杏果将药给擦了。
又让杏果给茶壶里添了水便打发杏果去休息了,杏果果然很爽快地就走人了,显然是不想伺候她的。
这一天之内杏果的态度变化让伊对她更加防范。
擦拭了身子,将身上那件白天被她撕坏的里衣换下来,换上新的里衣。
看着换下的里衣,里衣已经被她撕了一大半了,这若是让杏果看见只怕又要生事端来了。得想想法子解决这事又不能让杏果怀疑才行。
沉思一会,伊很快就有了想法。
伊直接将换下的里衣撕成布片,然后力将布片垫下双腿下面。她给伤口上的药膏会将伤口中坏了的血水逼出来了,将这里衣垫着如此也好解释。
拾好之后,伊从枕头底下取出一个之前藏的瓷瓶,拔出塞子倒出一粒药丸就水服下,然后吹灭了灯睡觉。
如今伊这处境多想也无用,还不如先将伤养好再说。伊倒很心宽的睡着了。
正院那福晋可是睁着眼睡不着,因为与四贝勒同寝,福晋不敢翻身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直直的躺着。
虽然夫妻同床而眠,但四贝勒并没宠幸福晋;虽然四贝勒每个月睡在正院的日子最多,但宠幸福晋的次数却很少。如现在这般两人都是规规矩矩的躺着,各盖一床被各睡各的。
像这样的夜晚,在四贝勒宿在福晋屋里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夜晚都在重复。尤其是自福晋生下大阿哥被太医诊断伤了身子不能再孕之后,夫妻俩夜里几乎都是同床异梦。
四贝勒在正院除了宿在福晋这之外,还有时会召通房侍寝,甚至是通房丫鬟侍寝的次数比福晋还多,这也是当初福晋容不下侍寝最多的伊的原因。
福晋也知道,四贝勒宿在李格格武格格等人那十夜有九夜的叫水的,每每贝勒爷宿在几个格格那,福晋总是正晚的睡不着,心酸不已。
福晋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长得不如李格格宋格格美貌四贝勒才不喜她不愿宠幸她。
李格格宋格格是最早侍候四贝勒的女人,两人比四贝勒还要年长两岁。她嫁给四贝勒时才十岁,李格格和宋格格可是比她年纪五、六岁。
如今她才十九,可是李格格宋格格都已经二十好几快三十的人了,四贝勒爷宁愿宠幸李氏宋氏两个老女人也不愿宠幸她,不就是因为她长得不如两人好看嘛。
她知道自己容貌只是清秀,不及李格格妩媚也不及宋格格俏丽,连她屋里的两个通房丫鬟都不及,可是四贝勒如此真让福晋很伤心。
福晋越想越心酸,心里满是苦楚。心里怨老天为什么不给她一副好容貌,她抬手摸自己的脸,却不想惊醒了四贝勒。
“怎么还不睡?明儿可还要进宫呢。”
“惊着爷了?”
听四贝勒的声音,福晋心里一颤,其实她心里对自己的丈夫有些畏惧的。福晋忙问一声,等半晌却听不到回答,福晋又说一句。
“妾身这就睡。”
依旧是没有回答下,福晋顿觉委屈,眼中眼泪无声滑落。
福晋移眸看睡在身边的四贝勒,心中一片酸楚,其滋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此时她越是肯定自己的想法,郭氏的事绝不能让贝勒爷知道。若是叫贝勒爷知道她正院出了偷盗主子财物的奴才,贝勒爷一定会怪她的,觉得她连自己院里的奴才都管不好,怀疑她打理府务管事的能力,到时可能会将她手中的管家权分出去。
她可是知道李氏那贱人一直盯着她手中的管家权,若是这事传出去叫李氏知道,再加上李氏的枕头风,说不定贝勒爷就会分走她手中的管家权。
她如今已经没有了贝勒爷的宠爱,她只有晖和这管家权了,若是连管家权都被夺,她这嫡福晋还有什么尊严,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福晋不由暗庆,幸好郭氏派人来告诉她,而不是等过后事情被其他人暴出来,尤其是李氏,那真就糟了。
福晋自认为平日里自己也是个宽厚之人,正院的奴才可没少得赏赐,为什么自己院里的奴才会去偷盗郭氏一个通房丫鬟的东西。
福晋不由怀疑这些偷盗财物的奴才,或许是……或许郭氏还有用……
或许是想着想着想累了,一月上中天的时候,福晋渐渐也睡着了。
第二天,福晋送四贝勒离开之后,立即叫来两个心腹大嬷嬷和四个心腹婢女。
福晋将昨晚杏果所说的事对六人说一遍,随后吩咐六人:“林嬷嬷你盯着后院那几个格格,不管是谁,只要敢伸手,都给本福晋将伸出来的手给剁。”
“乌嬷嬷你带人将偷盗郭氏东西的奴才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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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上嘴捆住关押起来了,将人看好了,等到明日本福晋再处置他们。”
“锦绣你去暂且去大阿哥身边伺候,得那些奴才狗急跳墙伤着晖儿。锦兰锦菊,你们俩守着正房,莫叫那些奴才到屋来,锦棠你就跟在本福晋身边伺候……”
敢欺上偷盗,这些奴才怕是早就背主了;就算是现在不背主,将来也有可能背主。
李格格和宋格格伺候四贝勒爷最久,两人早年又得宠,府里投靠两人的奴才可不少,正院这福晋才有动作,格格和宋格格那就已经得奴才通风了。
尤其是李格格,进府十年,十年荣宠不断,在四贝勒的势力更是根深叶茂,比福晋也不遑多让,因此才能与福晋斗得旗鼓相当,福晋的动作她得知更早。
不过福晋这回是雷厉风行,直接将正院的奴才都召集到正院,直接关门搜查,等李格格和宋格格得知消息时想动作时已经晚了。
正院那么风起云涌伊是不知道,清早打发杏果将换下来的被单褥子拿去浆洗房清洗。或许是昨晚一状起了效果,今早正院那便派人送来了新的被褥,布匹和她那被盗的四十六两月钱及其他等伊需要的东西。
杏果出门不久,到约定的时辰万嬷嬷给伊送来了粥和药,另外还有三菜一汤和一碗饭。这是侍妾姑娘一餐的份例。
之前因为府里人认为她得罪了福晋,所以她的膳食就被苛扣了。如今膳食照例送来,显然是福晋敲打过了。
今日是中秋佳节,按说应该还添两个好菜,不过她这却是没有。
虽然没有,但伊已经很满意的。
她现在有伤在身,只能吃清淡的肉粥,其他的菜送来她也吃不了,反而是便宜了杏果。罢了,就当是买杏果好了。
吃完粥又喝了药,伊便一边养伤一边在心里谋划。
以为自己会就这么熬一两个月直到熬到伤好,却不想中秋过后,福晋又送了新侍妾来鹊喜院。
第11章
“姑娘,姑娘……”
“什么事儿?”
杏果兴冲冲的冲进来了,伊抬头看她问。
“姑娘,鹊喜院又来新人了。”
“新人,什么新人?”
伊下子没反应过来了,随后又想起什么便问:“莫不是福晋又从宫里带回什么人了?”
伊会这么说也是有根据的。
她在正院伺候福晋时是知道宫里的德妃娘娘经常会寻借口给贝勒爷赐宫女当侍妾,每回福晋从宫里领着人回来心情不好。
不过据她所知,德妃娘娘赐下的宫女侍妾几乎都是承宠一回就失宠了。这鹊喜的侍妾姑娘都是德妃娘娘赐下的宫女。
听说今日福晋又进宫请安了,这会送新人来怕是从宫里带回来的把。正是因为如此伊才猜是德妃娘娘赐下了新人。
不过这回她却是猜错了。
“姑娘您猜错了,不是宫里的新人。奴才打听了,听说是福清院的,姑娘您也认识的。”
“我也认识?是谁?”
“就是汪姑娘?”
“汪姑娘?哪个汪姑娘?”
伊一时没想过来。
“哎呀,就是正院的雪兰姑娘啊。据奴才所知汪姑娘犯了错,福晋将她贬到鹊喜院来了。”
主子屋里的通房丫鬟若是被抬成侍妾搬到鹊喜院,府里人都将其说成是被贬。
雪兰!原来是雪兰。原来雪兰姓汪。奴才们的名字都是主子赐的,奴才们姓什么都不重要。就像她,若不是被抬为侍妾姑娘,这郭姓她还用不上呢。
伊听闻雪兰也来鹊喜院了,颇为惊讶。
若说她在贝勒爷那得宠,那雪兰便福晋那得宠,福晋可是没少扶持雪兰打压她,至于原因原先伊天真不明,如今的伊却是知道那是因为她得贝勒爷宠幸的缘故。
杏果说这话时眼睛轱辘转,目光时不时落在伊身上。
伊何其聪明,立即就知道了杏果的心思。
雪兰是犯了错才被贬到鹊喜院的,她当初也一样,她甚至还是被杖刑之后才贬到鹊喜院的。
福晋格格屋里通房丫鬟被送到鹊喜院来的确是可以说是被贬来的,因为在主子屋里当通房丫鬟还能见贝勒爷还有侍寝的机会,然,到这鹊喜院就等于是失宠了。失宠的侍妾别说侍寝了,连见着贝勒爷的面都难。
侍妾是没有资格去给福晋请安的,当然得宠的侍妾除外。不过她在贝勒府这几年贝勒府还没见过有得宠的侍妾,有的只是失宠的侍妾。
装做没看到杏果的眼神,伊继续问她:“那你可知道雪兰她是犯什么错?”
福晋突然将雪兰贬到鹊喜院来这举动让人不解,也不知道雪兰是犯了什么错,竟惹怒福晋被她贬到鹊喜院来了。
对于主子屋里的通房丫鬟被贬到鹊喜院可是极重的惩罚,几乎是没有翻身的机会,要不然当初那些奴才也不会肆无忌惮的偷她的东西,可不就是认为她没有翻身的机会所以才敢肆无忌惮。
“奴才打听到了,这事还和姑娘您有关。”杏果压低声音说道。
“和我有关?怎么回事?”
她都搬来鹊喜院好几天,能和她有什么关系。对了,莫不是那件事,伊突然起来了。
“奴才听说了,那日姑娘您的箱子就被汪姑娘给打开的,您的新衣裳和首饰银两都是被汪姑娘给拿了。您的东西都在汪姑娘那给找出来了。”
说着杏果脸上神情讽刺起来:“没想到汪姑娘那个美人儿竟然做出偷盗之事,这还真是人不可猫相啊。”
“是人不可貌相,不是猫相。”
对于杏果这丫头喜欢乱用成语,伊已经是极度无语了。明明不识字还喜欢装有知识深度。
几日相处伊已经知道杏果这丫鬟根本不像第一天所见的那样胆小,这丫头胆大着呢。
说来也是,若不是胆大也会自荐来伺候她。
从万嬷嬷那得知,正院的大嬷嬷去挑人时,杏果这丫头自荐来伺候她的。
几日相处,伊已经试探出了杏果这丫头的长处与缺点。长处呢,就是这丫头机灵,擅长打听消息,用那郭元懿记忆中的话来说是爱八卦,擅于交际。
缺点嘛,就是爱财,伊真担心这丫头哪天会为了钱财卖了她,或是害了她。
对于雪兰偷她的东西,方才想到之后她倒不惊讶。
虽成了通房丫鬟,但她还是和雪兰住一起,和其他丫鬟没什么区别。只不管是侍寝的时候就到正院的厢房去侍寝。
她和雪兰住一个屋子,她得过什么赏赐有什么东西做几身衣服雪兰都知道,雪兰虽得的赏赐不比她少,但她在贝勒爷那得的两套首面却是让雪兰一直眼红不已。
“对了,汪姑娘她住哪里?”
鹊喜院和其他院落不同,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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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是由几十间布局相同的房屋组成的大院落,是传门给侍妾姑娘们住的。
“汪姑娘就住咱们对面呢。”
伊闻言皱起眉头。
她原与雪兰不睦,几乎是针尖对麦芒,如今福晋却让雪兰住她对面,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想这以后都是这般日子就觉得难受。
福晋果然手段非凡,只是轻轻一招就叫她与雪兰都难受。
“杏果,汪姑娘那只要她不来招惹咱们,咱们就不必管她。”
她如今养伤要紧,如要雪兰不来招惹她,她也懒得理她。
只是她不想理雪兰,雪兰却是不想放过她。
刚到鹊喜院,看到被分配的简陋的房屋,雪兰一脸嫌弃。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你看这满屋都是灰,桌上脏兮兮的,还有这被褥也都是旧的……”
雪兰一件件的嫌弃,站在她身边的中年嬷嬷一脸的无奈。
这中年嬷嬷正是雪兰的姑母,也是正院的二等嬷嬷,也算是得脸的嬷嬷。
如今雪兰被贬到鹊喜院她自亲带人搬东西将雪兰送来鹊喜院,目的就是想告诉鹊喜院的侍妾姑娘们,雪兰是有她这个嬷嬷照顾的,容不得她们欺负。
只是她番苦心雪兰显然不能体会,不停的报怨。
“好了姑娘,这鹊喜院的房屋都是一样的,你住这是福晋的吩咐,你这话若是传到福晋耳中可就不好了。”
汪嬷嬷耐着性子劝雪兰。
“可是姑姑,这地方连我之前当丫鬟的时候住的房间都不如。”
雪兰嫌弃又委屈。
虽然她之前一直跟郭氏那狐媚子住一起,可房间却是比这里好多了,用的床桌椅也都是上好的木料,那像这里都是些旧东西。
“这话你可别再说了。之前那是哪里,那可是福晋的正院,是贝勒府后院最尊贵的地方,你也敢拿鹊喜院跟正院比,你不要命了吗?”
汪嬷嬷闻言冷下脸呵斥雪兰。
福清院可是福晋居住的主院正院,便是正院最低等的下人房也不是鹊喜院能比的。
而且雪兰什么时候不是丫鬟啦?
汪嬷嬷看着一脸不服气的侄女,头疼不已。她这侄女真是给惯坏了。
“我不过是说实话……”
被汪嬷嬷呵斥雪兰心里更不快。
“雪兰!”
听到雪兰嘀咕的声音,汪嬷嬷额上青筋直跳,显然生气了。
“行了,你们自己慢慢拾吧,我得回去当差了。”
汪嬷嬷被气得不轻,觉得自己一番好心被辜负了。
雪兰一见汪嬷嬷要走她也着急了。
“姑姑……”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得回去了,得一会乌嬷嬷找我。”
汪嬷嬷停下回头说了一句随后迈步离开,那神情显然是对雪兰失望了,可惜雪兰并不知道汪嬷嬷的心思。
等汪嬷嬷走之后,雪兰跺了跺脚才转身回房,见她的新丫鬟还在房里愣站着,顿时恼火冲那丫鬟大声呵斥。
“你这奴才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房间拾干净。”
“是是是,奴才这就拾。”
那丫鬟被一呵吓得颤抖不已小脸惨白,赶紧拾起来了。
这丫鬟是汪嬷嬷给雪兰挑的,怕丫鬟欺负雪兰,汪嬷嬷特地给雪兰挑了个胆小的丫鬟。只是汪嬷嬷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失算的时候。
这屋里许久不曾打扫,自然是满满灰尘,这一动起来灰尘满天飞,养尊处优的雪兰立即被灰尘呛得咳嗽不已。原本就心中恼火的雪兰连咳了几声之后冲着小丫鬟怒骂。
“你这个贱奴才,你想呛死本姑娘呢。”
说着抬手就甩了那小丫鬟一巴掌。
雪兰是不喜汪嬷嬷给她挑的丫鬟的,胆小不说长得还难看。
被怒呵又被甩了一巴掌,那小丫鬟吓得扑通跪在地上求饶。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雪兰看那小丫鬟的样子再看满屋的灰尘,心中恼怒。
“行了,赶紧起来拾。要是没拾好让本姑娘晚上没处歇息,仔细本姑娘扒了你的皮。”
语气凶猛的撂下话,雪兰转身出屋,小丫鬟战战兢兢起身满脸委屈害怕的拾屋子。
雪兰出屋就看到对面杏果进屋,想到自家姑姑说伊那贱/人就住在她对面,
一想到伊,雪兰心里顿时怒火冲天。
在得知是伊派人去福晋那告状之后,雪兰更是认为都是伊害得她被福晋厌弃被贬的。
若不是伊那贱/人去告状,福晋正可能突然搜查正院,又怎么可能将她藏起来的东西搜出来,害她被贬。
此时雪兰恨死了伊,一时怒火冲昏了理智,雪兰气冲冲的朝对面走去,直接冲进屋去,直接就吼到:
“郭伊!”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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