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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今日天气好得很,晴空万里,风里有花香,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惬意极了。
他们躺在屋顶上,她哼起小调来,他也会唱,跟着一起嘤嘤哼哼地唱起来。
少年心情愉悦,唱歌的声音愈发响亮。
唱了没几句,她停下来。他耸耸她的肩,“怎么不唱了?”
她转头嫌弃地看他:“你唱曲太难听了。”
少年身形一滞,而后摸摸鼻子,迅速将话题转移:“,朕有一事不明,言卿那么冷酷无情的一个人,你怎么服他的?教教朕。”
她看着他不说话。
少年:“别装了,朕知道你勾了言卿的魂。你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他却不舍得碰你,实在是手段高明。”
“那我就教教你。”她笑起来,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点,少年迫不及待地贴过去,听见她娇媚的声音,她说:“要让我教你,首先你得先变成一个女人,我只教女人,不教断袖。”
少年咬牙切齿:“好哇,你敢污蔑朕是个断袖。”
身份拆穿后,她一点都不怕他,连装装样子的表面功夫都省下,此时听了他凶神恶煞的训,不以为然,闭上眼享受地晒太阳。
少年怔怔地凝视。阳光下她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细细嫩嫩,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掐一把或者上嘴嘬一口。
她在这时轻声开口:“圣上,我也有一事不明,你活四世,是不是没碰过女人?”
少年面容窘迫,凑过去,贴着她的脸颊,以此示威:“朕调戏你的时候,你觉得朕像是个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吗?”
她:“挺像的。”
他捏起她的唇,“朕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她睁开眼,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地,从容不迫地勾起笑容:“嗯?”
他沮丧地移开脸,“朕只和自己喜欢的女子亲近。”
“你有喜欢的女子?”
“暂时还没有找到。”
她缓缓靠近,贴在他的胸膛处,笑问:“要不要试一下我这样的?”
少年脸羞:“你……你这样的……什么啊?”
她:“我这样聪明貌美人人都爱的女子。”
他看傻子一样看她:“你也太自信了点。”
她不紧不慢地答道:“人活世上,不自信点,怎么活得畅快?”她勾上他的胳膊,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喜欢我,不亏。”
少年哼一声,“朕不会上你的当,朕知道,你只是想从朕这里拿到那两样东西而已。”
言婉亲昵地靠在他的肩头上,柔柔媚媚地朝他耳边吹气,听得人酥酥麻麻:“到底怎么做,你才肯给我?”
他应该义正言辞地切断她所有希望,可是他忽地生出另一种念头来,痞声痞气地说:“如果你能让朕开心,朕觉得满足了,说不定就会将东西给你。”
她立即应下来:“好。”
少年提醒她:“朕这个人,很难讨好的。别看朕平时嘻嘻哈哈,其实内心特别阴暗……”
话未说完,耳朵边一阵湿热。她亲着他的耳朵,一点点沿着耳廓含住,开门见山:“喜欢吗?”
少年全身僵硬,呼吸滚烫。
她又捧了他的脸,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他“这样呢?”
他紧紧盯着她的唇,脑子一片空白,四肢乏力,唯有两颗眼珠子尚能转动。
香软的女孩子,此刻正殷勤地向他献上自己。头上晴空灿烂,他们坐在高高的屋顶上,风温柔地吹过衣袍,她的唇随风一起,眼见就要吹到他的唇边。少年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嘴唇微微颤栗起来。
一个做过四世帝王的人,怎能在这种时候退缩。
少年尝试着嘟起嘴,嘟成一个圆了,她的吻还没有落下。
“算了。”她停下来,贴心地用帕子擦他脸上那些她亲吻过的痕迹,沮丧地叹口气:“我不是你喜欢的姑娘,不应该强人所难。”
少年:“这个……”
她:“过去你也轻薄过我,这下就算两清了。”
他呆呆地愣在那里,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滚滚发烫。待他回过神,她已经顺着梯子爬下去。
言婉站在地上,“圣上,我先走了,公主还等着我呢。”
少年一懵,意识到他自己现在是一个人坐在高高的屋顶上时,他猛地一下就慌了:“你倒是扶朕下去啊!”
她已经走远。
少年在屋顶上煎熬了一个时辰,总算有宫人路过,将他救下来。
白日里在屋顶上受了惊,夜晚做梦,也梦见了屋顶。
是他第一次傻乎乎跳下去的那个屋顶。
屋顶上有言婉,她问他:“再活一世,你想做什么?”
他告诉她:“继续做皇帝。”
她问:“不腻吗?”
他觉得好笑:“怎么会腻?”他又问她,“你呢,重新活过来,想活成什么样子?”
她告诉他:“活得肆意,活得幸福就行。”
他没有多想,将心里的话如实交代:“你在宫里也能肆意幸福,朕好不容易找到个同伴,已经做好决定,绝不会放你出去。”
他撅了嘴,这一次不再等她的吻落下,他主动凑过去,搂住她亲起来,亲着亲着,就从屋顶滚落下去。
没有摔死,只不过是从梦里跌醒而已。





漂亮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58
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少年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放空自己坐了一会,而后听见殿门口一阵动静,小黄门轻手轻脚地进屋禀话:“圣上,言四姑娘来了。”
他一愣,以为是自己的梦被人知晓,慌张过后,很快镇定下来。
原来是她亲自煲了汤,想来讨好他。
她没有忘记昨天他说过的话。她讨他欢心,他就将东西给她。
他盘腿坐在床上,得意洋洋地张开嘴,享受她喂过来的浓汤:“不是说算了吗?”
她一勺又一勺地喂他,细声道:“反正在宫里闲着也是闲着,讨好你,我也不亏。”
她总喜欢用亏这个字眼,当真势力。
从这之后,她果然比从前殷勤许多。天天都煲了烫来送他,每日一问,问他今日高不高兴,他吃饱喝足,甩手不认账,“还差点。”
他这一世重活,最大的乐趣与盼头,大概就是遇到她了。
她什么都好,就只一点不好,没有什么耐心。才讨好他半个月,转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心有怨气。他在她的算计之中,她怎么着也该对他多上点心,怎么可以就此作罢。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年对外封锁消息,不让言喻之知道她的事,但凡问起,一概只说不知道。他将她身边的人都换成他自己的人,夜里他悄悄跑过去,也无人敢说半个字。
他已经习惯了她天天往他跟前凑,一天没见到,他心里还真有点难受。喝不到煲汤的第二天,少年立刻就装起病来,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夜里爬进了她寝殿的窗户。
他穿了小黄门的衣服,她一眼认出,喊了句:“圣上。”然后再也没搭理过他。
少年自顾自地往她榻上躺,她坐在榻边看书,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全神贯注。
他伸手去抢,夺过来一看,原来是诗经。她正读到《株林》一篇。
“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驾我乘马,说于株野。乘我乘驹,朝食于株。”
少年百思不得其解,“读这个作甚?”
她笑着从他手边重新将书拿过去,“心里闷的时候,读读这个,看别人如何愚昧无知,心里就又畅快起来。”
少年皱眉,直接忽略她后面的话,问:“你在宫里待得不高兴吗?”
她随手将书往旁边一放,“我想兄长了。”
他坐起来,紧挨着她,“朕知道你入宫是为了拿到那两样东西,你选择了言喻之做你的靠山,你迫切为他拿药也是情理之中,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朕和你是同宿命的人,或许你该换个靠山了。”
她扫了眼,问:“圣上说的靠山,是指你自己吗?”
少年昂起脖子:“那是自然。”
她摇摇头:“一个从屋顶上摔死的人,如何靠得住,而且我不喜欢皇宫,四四方方的天空,太窄太闷,看得人喘不过气。”
他气鼓鼓地瞪她,“你说话,未也太直白了点。”
她努努嘴,“不直白怕你听不懂。”
“朕心机很深的,怎会听不懂。”
她不说话了,坐在那撇过头不瞧他。
少年闷了闷,而后重新躺下去,一点点蹭过去,脑袋往她腿上靠,“朕病了,明日起你重新煲汤给朕喝。”
她低垂眉眼望他,“不煲了,煲再多的汤,我也讨不了你的喜。”
他拉住她的手,细细把玩,“谁说你讨不了朕的喜?朕仔细想过了,朕活四世,缺个心爱的女子,你长得好看,又体贴温柔,朕留你在身边,确实不亏。”
他以前说起轻薄的话,流畅自然,如今说起真心话,却一字一僵,听着很是别扭。
还好,他话里的紧张,没有被她听出来,她压根不在乎,听完后第一句话就是:“那你能将东西给我吗?”
少年有点生气,他问:“你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言喻之?”
她没有犹豫:“都是。”
“已经有另一条康庄大道摆在眼前,你非要选择原先的路吗?”
半晌。
她的回应缓缓响起:“他先来的。”
少年发火,顺势将她按倒,两人在榻上纠缠,他喘着气在她耳边说:“朕知道你的秘密,他不知道。只有朕才懂你。”
她淡然地勾上他的脖子,笑问:“你对我动真感情了?”
少年:“朕不想再孤独下去。”
她半开玩笑:“可我从来就不孤独。”
黑暗中,他猛地吻下去,“朕不管,你必须陪着朕,看朕如何做好一个千古帝王,朕每一世都是皇帝,所以你每一世都会是皇后。你无需再攀上谁,朕会护着你。”
他没有吻过谁,这个亲吻来得迅猛而狼狈,他贴着她的唇,笨拙地往里亲。
她安静地等他吻完,冷静地告知他:“我不是你的玩伴,我有自己的人生要走。”
“朕也可以成为你的人生。”
她盯着他深邃黑亮的眼,“可你来得太晚了。”
少年喘不过气,他委屈地嘟嚷:“朕又不知道你会重新活过来。”他撑起身子,迫切地问她:“这样,下一世,等朕一睁开眼,立刻就将你接进宫,可好?”
他还不知道她嫁妆里藏着的金山银山,以为那一世他说破她的身世之谜,祁王为了永绝后患,将她也杀了。所以她醒来后,就再也没有嫁祁王,而是另外攀上了言喻之。
她摇摇头:“这一世的事还没有过完,不说下一世的事。”
他气闷闷地从榻上爬起来,提着鞋就往外跑冲,嘴里念叨,“朕不但要跟你说下一世的事,而且还要说下下世的事,生生世世,都得找你说清楚,反正你逃是逃不掉的。”
少年没有多想,拿着偷来的肚兜,第二日与言喻之摊牌:“朕要娶四姑娘为后。”
第38章
言喻之盯着肚兜,肚兜上绣着山桃,熏着他熟悉的洛瑰寒露,他一眼认出这是谁的肚兜。
言喻之几乎瞪红眼,咬牙切齿:“圣上。”袖子下的手紧捏黑棋子,碾碎成灰,好不容易挡住杀人的冲动。
少年紧皱眉头,像是在思考接下来的事,片刻,他起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这是朕偷来的。”
言喻之一愣。
少年:“朕之所以偷这个来,就是为了向言卿表明,朕的决心有多大,足以令朕扮宫女也要溜进去偷肚兜。”他如实以告:“朕本来是想拿这个气你的,可是朕不能让你误会她,所以朕现在要换种说法。”
言喻之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少年有些害怕,第三世他被言喻之废掉的时候,言喻之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想要言婉。很想很想要。他想日日喝她煲的汤,想要日日尝她的唇。他不想再孤独地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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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诺大的皇宫了。
少年深呼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翻出心中的底牌,只是这一次,不是为了牵制任何人,而是为了得到一个人。
言喻之瞪大眼。不等他开口说话,少年眼神坚定,一字一字,将言婉的身世挑明。
他不但点破她的身世,而且还将自己的打算也交待出来:“她本就是金枝玉叶,朕娶她做皇后,日后她生下皇嗣,无论男女,朕都会将皇位传给她的儿女,这样一来,也算是将江山还给了她。”
停顿数秒,少年继续说:“没有人比朕更适合娶她,朕不怕什么欺君之罪,因为朕就是君王。”
言喻之坐在那,除了耳朵,身体其他所有部位都没有知觉。
小皇帝将阿婉身世说出来的那一刻,毫无疑问,他动了杀念,可是下一秒,小皇帝又掏出另一番话,他告诉他,他是想要彻底解决身世的事。
少年学聪明了,懂得攻心了,步步紧逼,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言喻之,“朕知道言卿喜欢她,可是言卿,你真的能守她一辈子吗?朕不但能长长久久地守着她,而且还能给她光明正大的名分。”
言喻之闷得无法呼吸,余留的所有情绪随之僵冻。
小皇帝的话,一针见血,戳得他毫无还击之力。
他拖着这残废的身体,本就活一天算一天,而且从名义上来讲,她是他的四妹,若不能恢复身份,即便日后她嫁他,也注定受世人指点。
就在这时,少年拿出可以证明言婉身份的东西来,义正言辞地说:“只要言卿答应将她嫁朕,朕立刻就公布天下,以皇室的名义,恢复她公主的身份。”
少年一口气说完,微微喘着气,浑身上下都绷紧了,直勾勾盯着言喻之。
言喻之的眼里,再无愤怒,只有犹豫。
少年很少与言喻之博弈,这时候生出勇气来,咄咄逼人:“言卿,你既然喜欢她,就该给她最好的,就算你现在再怎么不甘心,哪怕是想废了朕,也得考虑清楚,你成事之后,她该何去何从。”
他用眼神明晃晃地示意他,一个健壮的少年,与一个病怏怏的男人,谁更能给言婉幸福。
许久,言喻之沉声问:“圣上这算是在威胁臣吗?”
少年摇头:“不算,朕这是在争取喜欢的姑娘。”
言喻之:“圣上不怕死吗?”
少年咬住下嘴唇。
他想,横竖他已经死过几回了,再死上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这一世是他初次遇见她的时候,对于他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能够活久点。
在她的陪伴下,尽可能地活久点。
“怕。”
“怕,你还敢到我跟前,说要夺我的心头肉?”
少年尽可能地稳住自己,在言喻之跟前,他是真的怕。“因为朕想要她,就算怕,也只能忍着,当自己不怕。”
“你有问过她的意愿吗?”
少年赤诚相待:“她说你先来的。”
言喻之抬起眼。
少年硬朗英俊的面庞写满朝气蓬勃,天真自信,带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
他十四岁刚到少年身边辅佐时,少年还是个六岁的小太子,他教他如何放有度,如何当好一个高位者,如何不动声色地抢夺想要的东西,可小太子实在顽劣,教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没耐心,只好作罢,凡事自己处理。
他以为少年这一辈子都学不会他当年教的东西,现在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少年早已出师,抢起人来,干净利落。
他离开的时候,少年还在身后说:“言卿,有些事情不分先来后到,朕没有说谎,真的只有朕才可以永远陪在她身边。”
言喻之来到殿外,抬轿的人前来相扶,他猛地挥开人,试图抬起僵硬的双脚,哪里能够行走,狠狠摔倒,嘴里吐出鲜血,急火攻心,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言喻之刚被抬回府,消息就传到少年耳里。
少年吓一大跳,坐立难安,思来想去,决定去找言婉。
他知道,言婉很是看重这个兄长,毕竟她这一世能够翻身,也全靠言喻之。她得了言喻之的心,将言喻之化作武器,几乎无往不胜。
他要是她,大概也会对言喻之感恩戴德吧。可是,就算再怎么感激,也不能以身相许。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应该明白,她生生世世的幸福,系在他身上才对。他虽然不如言喻之心思深沉,可是他会长大的,总有一天,他会满足她所有条件,成为她最合适的爱人。
殿里没有点灯,少年往前探,望见她斜斜倚在屏风后,听见他来,头都不抬,开口说出冷情的话:“你这是打算将我关起来?”
他半伏在她腿边,心虚地埋下头,“朕怕你逃跑。”
她伸手抚摸他的下巴,指腹抵住往上一抬,他被迫看她,望见她眼睛慵懒地眯成一条线,她的声音柔得很,不是温柔软绵,而是柔中带刀:“不是还有来世吗,你急什么?”
他迫切地仰起脖子,“朕第一次喜欢人,所以想要每生每世都在一起。从这一世起,朕便是新生,再无过去。”
他的情话没有打动她,她冷冰冰地问:“兄长今日吐血了。”
少年咽了咽,“嗯,因为朕跟他说要娶你。”
她推开他,他不肯,从地上爬起来将她搂住,“你就应该和朕在一起。”
她挣扎出来,一巴掌甩他脸上,啪地一声,又脆又响。
少年僵住,捂住半边脸,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你打朕?”
她又是一耳光扇过去。
少年站起来,直直地将她扑倒在地,他生气恼怒地寻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吻上,吻得她嘴都肿了,他才放开她,语气里带了哭腔:“不许你这么凶。”
她躺在地上,呼吸稍稍平息下来,“我向来就是这么凶,尤其是对自己讨厌的人。”
少年颤着眼睫问:“讨厌的人,谁,你说朕吗?朕怎么会是你讨厌的人,朕是你唯一的同伴啊。”
她摇摇头:“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不需要同伴。”
他抖着身子抱紧她,“朕不听。朕必须是你喜欢的人,因为朕喜欢你,所以你也必须喜欢朕。”
她无情无绪地往他心窝子上戳,“你将我绑在身边,将我当只鸟一样关起来,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我厌恶你一世,生生世世都会厌恶下去。”
少年伏下去,渐渐有了哽咽,声音隐忍,似是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太失控,“如果朕想要你的喜欢呢?”
她的声音变得魅惑起来,彻底地柔成一滩水:“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幸福开心了,自然就会喜欢你。”
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少年哭起来:“你就是想骗朕,要朕手里的东西,好和言喻




漂亮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60
之双宿双飞。”
她沉默不语。
少年坐起来,哭得伤心,委屈至极,轻轻晃她:“你倒是否认啊。既然要骗人,就要骗到底才行,怎么能够半途而废。”
她低垂眉眼:“下一世,你会遇到想要的言婉,只要你早点找到她。”
他擦了眼泪,红红的眼睛水汪汪亮晶晶,鼻音很重,“这算是你对朕的承诺吗?”
她笑着看他:“算是吧。”
他盯着地砖瞧了许久,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掉,许久,他重新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握,“那你说话算话。”
大不了就是几十年的孤独,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他可以先学着怎么当一个好皇帝,而她可以提前学会当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纵使不是他的。
但有朝一日,迟早会是他的。她会陪着他看万里河山,看他如何做一个千古大帝。
只要,暂时先付出一世的代价。
……
城中近来发生三件大事。
第一件,是圣上昭告天下,言家四姑娘是前朝的公主,并非言府子嗣。
第二件,是瘫了多年的言首辅得了仙药双腿痊愈,如今已能正常行走。
第三件,则是圣上亲自送新封的福安公主出嫁,嫁给权势滔天的言首辅。
安国每年都有奇事,今年的奇事特别多,桩桩都是惊天奇闻。言家双喜临门,公主嫁入言府的第三年,生了一对龙凤胎,龙凤胎养到三岁,圣上不顾群臣阻拦,下达旨意,将言家的嫡长子封为太子,十四岁以后再入主东宫。
这意味着,福安公主不仅仅是备受推崇的首辅夫人,更是未来说一不二的太后。后世无数女子艳羡,羡她一生荣华富贵肆意妄为,被全天下最尊贵的两个男人捧在手心。
据传言首辅与圣上吵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福安公主。
福安公主改了姓,赐姓贺,她将她嫁妆里的金山银山,留了一半自己用,捐了一半入国库。皇帝不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小皇帝,他舍了情爱,便将所有的心思花在治国上。
不能再当一个“从屋顶摔死靠不住的男人”,他开始如饥似渴地学习,从言喻之那学了一身的本事。唯独没有学会的,就是哄女人的本领。
言喻之是真的嘴甜,她就从来没有生气闹离家出走的时候。偶尔在宫宴上望见她,她身后总离不了一个言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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