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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炮灰,要逆袭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oduo
琴歌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模样,简直气乐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也被堵住了,你要不去放个……那什么?”
“额……”韩朴讪讪道:“你要让我杀他的话,倒不算太难,可你让我揍他一顿他皮粗肉厚又力大无穷,加上那柄剑……也不是打不过,就是划不来。要怪就怪余生那小子,这么快就让他把剑弄了回去。”
琴歌懒得理他,眯着眼靠在车厢上,淡淡道:“大秦可能要有麻烦了。”
第20章世界二 公子琴歌
韩朴愕然道:“怎么说?”秦国有麻烦,他是喜闻乐见的,但这少年从哪儿看出秦国会有麻烦的?
琴歌道:“你说,你若是齐王,可会派王猛这样的人,来做使者向秦王道贺?”
“应该不会吧,”韩朴想了想,道:“王猛也算的上是一员猛将,要是被秦王一生气把他给弄





[综]炮灰,要逆袭么 分卷阅读33
死了,岂不是亏了?”
“而且他不识礼数,粗野暴虐,若齐王真心道贺,只要他不比你还蠢,就不该派他来才对。”琴歌不理就要发火的韩朴,沉吟片刻后道:“他应该不是正使吧?正使是谁?”
被骂蠢的韩朴打不敢打,骂又骂不过,郁闷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官。”
琴歌沉吟:“若不是这位文官并不如我们想的那样名不见经传,就是在齐国使臣中,还另有做主的人。”
“你怎么知道?”
琴歌道:“我以前曾打听过这位王将军的事迹,他虽勇猛,却很容易失控,曾在破城之后杀的兴起,连挡了他去路的自己人也一并杀了。有时齐帅在破城之后索性不去管他,等数日后他发泄够了,才去招他回来……这样一个人,岂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官所能挟制的住的?若无能挟制的住他的人,齐王又怎会派他来秦?”
“额……”韩朴挠头道:“好像有点道理……”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琴歌这样一个足不出户的读书人,能得到这么细致隐秘的消息。
“而且,”琴歌继续道:“这次王猛表现的虽然嚣张,但却嚣张的太有分寸了,这委实不像他的性格。看着倒像是一步步在试探,试百姓是否有锐气,试臣子是否有底气……下一步,是不是就该试秦王了?齐王这次,所图甚大啊!”
“这又怎么说?”韩朴瞪大了眼,兴奋道:“齐兵要打来了?”
“其实,齐人进犯是必然的。”琴歌道:“草原上去年冬天大雪,冻死许多牛马,打不打仗由不得他们。赢了,带足够多的粮食回去,输了,死足够多的人,剩下的人也不必饿死。所以,只是为了打不打仗的问题,他们实在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试探……若我猜的不错,大秦灭了三国,齐王有点眼红了,想要分一杯羹呢!”当初大秦分灭三国时,齐国正陷入内乱,自顾不暇,如今齐王已经稳住了局面,自不肯放过眼下的大好形势。
“你是说,若他们试探出结果来,很可能会举国来犯?”不只是为了掳掠,而是抢地盘,夺天下。
琴歌嗯了一声,道:“若果然如此,他们大约会选择从原魏地或韩地进犯吧?那里方位地形合适,且秦军驻扎的较少……”赵地是两年前新灭的,如今正有大批秦军驻扎。
韩朴没好气的打断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不会去打楚国,那才是软柿子好吧?”他爹娘哥哥还在韩地呢!
琴歌看了他一眼,道:“其一,楚国虽弱,但国力未损、养蓄锐,未必比如今的大秦好捏,其二,若齐国攻秦,大楚必窝在家里欢欣鼓舞、呐喊助威,恨不得他们一块儿同归于尽才好,但若齐国攻楚,大秦说不定悄悄的在他后面来一闷棍……你要是大齐,你打谁?”
韩朴好一阵子不说话,最后道:“你说,我要不要让我爹娘他们搬个家?”
好容易太平了几年,说不定又要打仗。
他那小侄儿才三岁呢,嘴巴甜甜的可会哄人开心了。
可是,这乱世,他们又能搬到哪儿去呢?
琴歌似知道他的想法,淡淡道:“若要搬,就搬到秦都来吧!”
“开什么玩笑,我们和……”因顾及外面还有车夫,韩朴没将话说完,只道:“你明白的。”
“我不是玩笑。”琴歌目光落在窗外,淡淡道:“如今天下,只有秦、楚、齐三国,楚国最弱,等秦国缓过劲来,说不得抬手就灭了,至于齐国便是我再不喜秦王,也不得不说,若天下为大齐所得,将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灾难。”
“为什么?”
“……若齐得天下,则天下皆为奴。”大齐,原就是一个半奴隶制的国家,部族之间打仗,败者合族为奴,每年大齐从其他各国掳掠大量人口,也都是拉去做了奴隶齐人清点财产,奴隶尚排在牛羊之后。
韩朴郁闷的骂了声娘,他天天想着杀秦王、杀秦王,难道最后还要靠他来庇佑家人?这叫什么事儿!
韩朴闷了半晌,道:“就没有办法让他们不打,或者至少别打这么大?”
琴歌苦笑:“你可真看得起我。”昨天他还是死牢里的囚犯呢!自保尚且勉强,他能做什么?
韩朴叹了口气,闷闷道:“要不我去把齐王杀了,让他们再次内乱起来?”
琴歌瞅了他一眼,这个人,还是这么不靠谱:齐国皇室争斗之残酷远胜其他诸国……若齐王这么好杀,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沉吟片刻后,道:“你去外面,我们过去,一会王猛若要出手伤人或惊马……杀了他!”
韩朴瞪大了眼:“杀了他?杀了他岂不是激怒齐王?”
琴歌淡淡道:“一个人被打,可能是因为做了激怒对方的事,但一个国家被打,最根本的原因,只会是因为你太弱。”
不是要试试大秦的底气吗?那就试吧!
韩朴应了一声出去坐上车辕,而后车夫鞭子轻响,马车排开周围的车辆,慢慢向前动了起来。
越过三四辆马车后,王猛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前面路上,果然威猛的吓人,周围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
那柄剑扛在他肩上,尺寸倒显得正常了,琴歌正想着,忽然门帘一动,余生悄然上车。
琴歌回头:“嗯?”
余生解释道:“我拿着剑去衙门,正好王猛也在那里闹着让官府全城搜捕,帮他捉拿偷剑的贼人……见我过去,还想同我动手,我没理他,将剑扔给他便走了。等回府,门房说你和韩朴去南安茶馆,我便追了来。”
此刻马车已经靠近王猛,余生便不再说话,手指握紧兵刃,眼睛盯着王猛,只见王猛忽然脚步一晃,似无意间将马车的去路挡了个彻底。
“喂,大个子!”韩朴懒洋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长眼睛没有?没看挡着路了吗?”
王猛嚣张惯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骂他,顿时大怒:“小子找死!”
一剑直接从肩头劈了下来。
韩朴冷笑一声,正要翻下车辕,耳边忽然传来尖利的呼啸声,韩朴神色一动,将已经出鞘的匕首又了回去。
与此同时,王猛猛地旋身,刚劈出一半的长剑顺势横扫,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王猛身体一震后退半步,同时一道乌光被弹开,夺的一声射入旁边酒楼的牌匾上,却是一支遍体乌黑的铁箭。
随后,秦逸的声音郎朗响起:“所谓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况且是前来道贺的宾客?陛下念及尔等远来是客,诸般容忍。不想尔等仍旧不知悔改!陛下有令,从即日起,所有北齐使者不得擅离驿馆半步,违令者,杀无赦!来人!送王将军回去!”
随着王猛被人“送”走,道路迅速畅通,琴歌看了眼站在酒楼窗台上的秦逸一眼




[综]炮灰,要逆袭么 分卷阅读34
,正要合上帘子,不想秦逸仿佛看到了他一般,笑道:“琴歌,不想这么快就又遇到了,上来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琴歌笑笑,扬声道:“改日我请你。”
又低声吩咐道:“走吧!”
马车刚走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门帘被无礼的拉开,出现陈策那张冷冰冰的脸:“琴歌公子,陛下召见。”
这秦都可真小,好容易出一次门,尽遇熟人。琴歌笑笑下车,脚刚落地,两个侍卫一左一右上前,一手擒他的手腕,一手按他的肩膀。可惜两人还未近身,一个便被韩朴用马鞭卷住拽飞,一个被余生的短刀压住了脖子。
琴歌笑笑,问道:“怎么?”
陈策觉得琴歌的笑容可恶无比,冷然道:“搜身!本官怎么知道你没有暗藏利刃,对陛下不利?”
琴歌摇头失笑,道:“陈大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
陈策见他顿住,忍不住问道:“什么?”
琴歌这才继续,忍笑道:“……实在是秦王身边的一大败笔。”
“你!”陈策大怒,琴歌却不再理他,转身上了陈策身后的酒楼。
秦逸正在二楼楼梯口等他,琴歌走到他身边,两人并肩向内走,琴歌笑道:“这么巧?”
“不是巧,”秦逸装模作样叹气道:“是秦某人的面子不够大啊!”
琴歌也摇头叹道:“本想明儿请你尝尝真正的好酒,但看秦大人这副模样,我还是别自讨没趣的好。”
秦逸啧啧道:“我认识的琴歌,何时变得这般小肚鸡肠?”
琴歌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便当你这句话是在夸我吧!”
一抬眼看见秦钺正坐在雅间内,沉着脸看着二人,琴歌从秦逸肩头回手,拱手一笑,道:“秦王别来无恙?”
这就是寻常模样的琴歌吗?秦钺苦笑,他对这少年所有的记忆,似乎都是从那间幽暗的刑房开始的,之前的琴歌是何等模样,竟似全然没了印象。
秦钺忽然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他想过许多种琴歌对他的态度,是避而不见?还是横眉冷对?是礼貌顺从下的疏远冷漠,还是一半怨恨一半感激后的复杂懊恼……唯独没有想过,他会看见一个谈笑自若、风采翩然的琴歌。
他变得更好看了。
跳下马车时浮起的衣袖,戏弄陈策时扬起的眉梢,同秦逸玩笑时上翘的唇角……都那么要命的好看,便是安静走在路边,少年的背影似乎也比旁人多了几分从容和雅致,让他挪不开眼。
原来他是这么好看的吗?
秦钺发现,他似乎从来没有看清过、看懂过这个少年。
在他以为他已经崩溃绝望时,受刑后奄奄一息的少年带着嘲讽的笑容,在绝境中为自己觅得一丝生机;在他以为自己已经逐渐将他驯服的时候,等着他的,却是少年毫不留情的致命一击;在他以为他已经万念俱灰、引颈待戮的时候,少年却依旧成竹在胸……
似乎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真正打击他、伤害他、控制他。
习惯了操控一切的秦钺恨死了这种感觉,他从竭尽所能的想将他纳入自己的掌控,到不择手段想在他心里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后却都惨败场。
却是,悔不当初。
秦钺左手在桌下握紧,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道:“坐下说。”
第21章世界二公子琴歌
“好啊!”琴歌毫不见外的给自己取了酒杯,在秦钺下首坐下,又伸手去拿酒壶,秦逸抢先抓住,殷勤的给他斟满,看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秦钺,回头笑问道:“明儿真的有好酒?”
琴歌接过来酒杯一饮而尽,又从秦逸手中接过酒壶,他还是喜欢自饮自酌,一面笑道:“骗你的……你见过谁家的好酒是一天就能酿出来的?”
见秦逸一张脸迅速垮了下去,琴歌笑道:“不过,好酒虽没有,却有你此生从未尝过的烈酒。明儿必不让你失望就是了。”
秦逸喜道:“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琴歌嗯了一声,望向秦钺,微微一笑,道:“秦王见召,不知有何吩咐?”
秦钺看着唇角含笑的少年,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少年遍体鳞伤被锁在墙上,冷冷看着他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当真要辱我至此?’的模样,不知怎的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一个如同朗月清风般的少年,当初自己为何会失心疯一般的,将他逼到那般不堪的处境……
胸口的伤处似又开始隐隐作痛……
目光在窗外飘了一圈又回来,问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句话到底是何人所作?”
琴歌差点都忘了这事儿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惦记呢?摇头道:“不记得了。”
秦钺道:“寡人派人去楚国及各地打探,至今没有一个人曾听过这句话。寡人又传国书于楚,言道如若楚国送来全篇文章,寡人未来五年之内秋毫不犯。你猜楚王是何反应?”
五年之内,秋毫无犯……琴歌笑笑,是五年之内,无力进犯吧?
耸耸肩,道:“这我如何能知道?”
秦钺冷笑一声,道:“没过多久,楚王便果然送了一篇文章过来,写的端的是花团锦簇、错镂金,可惜满篇的浮文巧语,看得让人腻味!”
琴歌唯有苦笑,这倒像是楚王能做的出来的事。
秦钺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他,道:“寡人已发文昭示天下,只要谁能默出全文,赏金封爵,至于此文作者,三公九卿之位,任由挑选……”
琴歌举杯笑道:“那倒要提前恭喜陛下,得觅良才……”
秦钺打断道:“你如何知道寡人如今尚无所得?”
琴歌还以为说漏了嘴,微微一惊后又笑道:“秦王若已经找到了人,就不会来问外臣了。”
秦钺目光终于从他脸上挪开,淡淡道:“寡人的赏赐不可谓不重,可惜至今为止,别说作者和原文,便是多的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能得……琴歌,你说这是何原因?”
琴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这事儿,陛下应该和朝中大臣商议才对。”
“但寡人以为,此事普天之下,唯有琴歌你一人,能给寡人一个答案。”
琴歌苦笑道:“此事外臣的确是记不得了。”
又叹气道:“不过是只言片语,秦王何以如此执着?”
“虽是只言片语,却是字字珠玑、明见万里。更何况,琴歌你讲的,千金买马骨的故事,寡人可是一直铭记在心……倒是琴歌你奇怪的很,这般妙文说忘便忘了,且连半点索求之心也无。”秦钺缓缓道:“你说,寡人若是再加一个条件……”
琴歌笑着慢慢喝酒,并不接话。
秦钺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若有人默出全文,寡人便恭送易安回国,并助




[综]炮灰,要逆袭么 分卷阅读35
他登上楚王之位……你觉得如何?”
琴歌有些笑不出来了,握杯的手顿在半空中,神色微冷,不再同他绕圈子,道:“陛下是觉得,此文是外臣所作?”
秦钺看着他:“不是?”
琴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不是。”
秦钺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问道:“那这篇呢?”
琴歌瞟了一眼便移开目光,依旧道:“不是。”
又道:“秦王勿要太高看我,若我能写出此等锦绣文章,何以会有琴歌二字的雅号?”
在时人眼中,音律到底比不得诗词文章高雅,所以秋韵之名,在南楚要比他响亮的多他若真能写成这等文章,那些文人雅士岂敢用“琴歌”二字来称呼他?
不愿再和秦钺扯下去,起身道:“外臣还约了人喝茶,陛下若无它事,外臣这就告辞了。”
却并不等秦钺答话,抱拳一礼后转身离开。
秦钺的目光追着少年的背影,看着他消失在门外,闭了闭眼:连易安都……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打动你,琴歌?
手指从纸上轻轻划过,指尖过处,是少年潇洒刚劲的字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秦逸送琴歌下楼又回到雅间,见秦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楼下,目光沉沉,不由无声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也伸头看了眼,却见少年身边那个不像从人的从人正伸手搭在少年肩膀上,压低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引的少年摇头失笑,笑的眉眼弯弯,眸光中恍似有星光闪烁,引的路人尽皆失神。
这小子,怎的从未对他这样笑过!秦逸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那小子对着他也笑,可惜笑意从未达过眼底。
直到两人说笑着上了马车,秦逸才回过神来,干咳一声掩饰方才的失态,道:“陛下,若说琴歌不是作者,臣还有几分相信,可他说连文章都不记得了,臣是半个字都不信的……陛下,或者他对易安皇子,并不是……不然怎么会连这种条件都拒绝?”
秦钺此刻方从楼下回目光,冷冷道:“自然是因为他另有安排。”
秦逸不以为然道:“昨儿他才从里面出来,能有什么安排?”
秦钺淡淡道:“秦逸,永远不要小看他。”
秦逸并未太放在心上,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再怎么厉害也是有限的……他倒是更倾向于琴歌看出秦钺是借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篇文章的名头,刻意要施恩于他,才不肯接受的,毕竟少年意气嘛!
但口中还是应了,他总不能直接对秦王说,其实人家就是不想和你纠缠不清而已吧?
只听秦钺又道:“传令下去,封易安为中大夫,负责招贤馆选材之事。”
“陛下?”
易安可是楚国的皇子,而且和秦钺还是那种关系,这样封官授职合适吗?
秦钺道:“琴歌曾言,想要吸引天下有才之士,先要让天下人知道寡人有爱才之心……”
千金重赏求一文,三公之位求一人,任敌国质子为官,这些诚意应该够了吧?
顿了顿,又道:“且天下诸国,论从民间取才,谁能及得上南楚?当初各国也不是没学过南楚的科举之法,可惜都弄得不伦不类……以致诸国才子往往去南楚参加科考,得到功名之后,回国便能得到重用。南楚积弱已久,却能占据最为富庶之地,苟延残喘至今,那些归国的才子感念楚国情义,暗中相助,便是重要的原因之一。易安身为南楚皇子,就算平日耽于琴棋书画,但耳濡目染之下,总比秦人要擅长的多。”
秦逸嘀咕道:“要用也该用琴歌才是啊,他好歹也是解元出身……”
秦钺淡淡道:“寡人许以三公九卿之位,他都无动于衷,何况是区区一个中大夫?”
秦逸不由有些后怕,道:“陛下,若琴歌刚才真认了做那文章是他做的,陛下难道真的要封他三公不成?他才十六岁吧?”
秦钺淡淡道:“琴歌之才,不下于人,便是相国之位,他若敢坐,寡人便敢封,他若肯做,寡人便肯用。”
“可陛下,他毕竟是……”
秦钺打断道:“这大秦天下,寡人一个人说了算,便是与他高位,又能如何?”他能封官,便能官,就算封他为相,他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秦逸看着秦钺,识趣的没有提醒他,他曾差点死在琴歌手上的事实。
……
琴歌下楼,回身望向钉入身后招牌的铁箭,冷不防肩头被人拍了一下,韩朴笑嘻嘻道:“看什么呢?”
“看箭。”
韩朴也看了一眼,嘟哝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被它射过,”琴歌伸手抚摸肩膀曾经受伤的地方,闭了闭眼,道:“……很疼。”
韩朴看看周围,搂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其实我也被它射过……是很疼啊!”模样夸张的很。
琴歌噗嗤一声失笑,同他并肩走向马车,问道:“余生呢?”
韩朴道:“我打发他回去了。”
又道:“我觉得余生不像是探子,他那老实劲儿,不是装的。”
琴歌笑笑,道:“是不是探子有什么关系,终归是秦王派来的。”不管是来保护他的,还是来监视他的,只要是秦钺所派,他就不可能完全信任他。
“也对,”韩朴点头,换了话题道:“秦王找你说什么?”
琴歌耸耸肩:“没话找话。”什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分明是临时找的一个话头儿。
韩朴笑嘻嘻的撞他肩膀,道:“或许就是想让你知道,替你出头那一箭,是他让秦逸射的表表功呗!”
琴歌摇头失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无聊?”
韩朴不屑道:“那个家伙只会比我更无聊好吧!”陷入爱情的男人,不仅无聊,而且幼稚。
琴歌懒得理他,问道:“西秦和北齐,好像从未打过仗?”
这话题转的快的!韩朴嗯了一声,道:“他们以前隔着魏、韩呢,打不起来。怎么了?起码近一百年没打过。”
琴歌叹道:“你有没有觉得秦逸射王猛这一箭,射的特别温柔?”
“温柔是应该的,”韩朴也早就看出来了,距离那么近,结果力道还那么轻,冷哼道:“射咱们的时候,那是朝死里射,射王猛不过是警告一下,当然不一样了。”
他要拿出射他们的劲头儿射王猛,说不定这会儿尸体都凉了。
琴歌道:“所以我才奇怪,为什么是警告?”
“琴歌你才奇怪,”韩朴道:“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琴歌道:“你曾多次刺杀秦钺,应该是了解他的,你说,以他的性情,为何会留王猛一命?”
“是啊,”韩朴也诧异起来:“以秦钺的性格,




[综]炮灰,要逆袭么 分卷阅读36
怎么可能留王猛一命呢?更何况还是在你面前,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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