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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炮灰,要逆袭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oduo
然而这个番外终究没有成为现实:现实是,在这个商人地位低下,到处都有门阀世族把持的世界里,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儿,想要做生意挣点钱是可以的,可是想要富可敌国,就呵呵了。尤其是当正文完结之后,女主就失去了创世系统的庇护,大着肚子简直举步维艰,好容易想出的新点子、发明的新东西没几日就被别人效仿,她资本原本就比不上这些地头蛇,加上自己又怀孕生子力不足,拿什么和别人斗?钱没挣上多少不说,连她自己都被人觊觎。
为了自保,她不得不拿出李世民给他的信物,于是在离开两年之后,她抱着一岁的孩子,进了后宫。
然而此刻,李世民后宫中已经是琳琅满目,长孙氏也早已封了皇后需知李建成和李元吉并非无能之辈,否则李世民何以要用伏杀的手段来对付他们?早就摧枯拉朽灭了他们了!他们顺利脱身后联系上了自己的人手,而李渊也因为有他们在外,硬气许多,拖延着迟迟不肯下诏书。李世民用两块大的封地,近乎三分之一的国土,才换的名正言顺的登基。然而登基之后也并非一切顺利,因为玄武门之变,原本摇摆不定的李渊彻底站在了李建成一边,李渊、李建成、李元吉,这三者的实力相加何等之大,李世民竭尽全力才稳住阵脚。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拒绝封原本是太子妃的长孙氏为皇后,以致交恶长孙一族?他怎么可能不用大封后宫来拉拢朝臣?
以李世民的手段,也直到数年之后,才彻底扫清内乱外乱,大唐也内耗严重。这种情景下,他怎么会封始作俑者的女主为皇后?而念儿因为生在宫外且不得李世民喜爱的原因,地位低人一等,更没有了封太子的可能性。
于是到了番外时间段,因为剧情差距百分之五十以上,世界毫无悬念的崩塌了。
晋江123迟疑道:“这里的男女主,没有你特别看不顺眼的吧?”
女主最多天真了点,在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和娶了妻子的男人在一起也不算小三,至于李世民,渣是有点渣,可也没到让林诺想灭了他的地步吧?
林诺道:“你想多了,我选它,是因为这次附身的对象姓林啊!”而且名为林若,和自己的名字何其相似。
晋江123一头黑线:这是什么鬼理由啊!
林诺继续道:“而且这次要附身的对象所在的家族,是站在李建成一边的,和李世民天然对立,所以不用头疼进去之后,怎么提醒自己破坏剧情啊!”
这世上,破坏总比建设难,所以对他而言,最难的不是怎么去搞破坏,而是知道要去搞破坏。
晋江123怨念满满的看了林诺一眼:之所以问题被复杂化,追根到底还不是某个人太倔,就算失去记忆都不肯接受任务的原因啊!
与前几世一样,林诺这次附身的对象,也是和男主或女主有些关联的人曾和女主议亲的林若。
重生或穿越剧中,时常会有经典的一幕,那便是退亲或拒婚,这个世界也不例外。原本的云娇娇在一次春游中,见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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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才子的林若一面,对他一见钟情,回家后百般央求,甚至以绝食相挟,要求家人去提亲。
林若身为才子,一心娶一个才女为妻,怎么看得上商户之女?而且此女还毫无女儿家的矜持,让他全然没了好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可怜云娇娇对他情根深种,一时想不开竟然投了荷花池,再捞起来,就成了女主。女主过来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报复“害死”原主的林若,报复的方法就是在他最得意的方面打击他。
于是在一次盛大的诗会中,云娇娇女扮男装和林若打赌,并激他放出狂言,若是输了,便此生不再弹琴、不再写诗、不再谈经辩义,而后云娇娇以一支曲、一首诗、还有大学辩论会中锻炼出来的口才和千年的见识,分别将林若在他最出色的琴、诗、书三个方面打的落花流水。
在林若狼狈不堪、无地自容的时候,她又亮出自己女子身份,语出如刀,将林大才子贬的一钱不值,林若这才知道,原来他嫌弃的商户之女,竟然是才华远在他之上的奇女子,可惜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这次诗会女主一鸣惊人,而林若则名声扫地,处处被人嘲笑,而且身为读书人,不能弹琴、不能写诗、不辩经义,他人生的意义失去了大半,文会中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又因为他曾是云娇娇喜欢的人,是以被恋慕云娇娇的人肆意打压,最后郁郁而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世男主李世民,不喜欢的妹子跳过吧,勿喷勿喷!已经说明了并非原本的大唐,只是李世民、李建成等人还在而已,其余多属瞎编,切勿考据!
陆瑶的故事是很恶俗狗血,可是如刘邦这样的渣男谁不想虐一把呢,都是多妈的怨念。
第66章世界四大唐才子
隋朝末年,因隋帝杨广无道,骄奢淫逸、穷兵黩武,又大举征集民夫修建宫室、运河以供其游玩享乐,以致民不聊生、哀鸿遍野,遂群雄并起讨伐昏君,天下陷入纷飞战火之中。?
太原留守、唐国公李渊亦乘势而起,发动晋阳兵变,于长安称帝,定国号为唐,改元武德。数年间,李唐先后败薛举、李轨、刘武周、宋金刚、窦建德、王世充、辅公等势力,统一天下。
与其他地方的百姓相比,长安人无疑是幸运的,因李唐势大,长安人虽亦难兵役,但战火却始终没有蔓延到长安来,是以外面战火纷飞时,长安百姓却得享太平安乐。
武德六年,长安城外,春光正好,虽身处明媚阳光、鸟语花香之中,林若却感觉到一阵阵彻骨的寒意,他脸色煞白、姿势僵硬的盘坐在蒲团之上,虽极力镇定着,但握着纤薄瓷杯的手上却溅的满是酒水,可见心情并不平静。
“怎么?林大才子怎么不说话了?”对面的白衣少年容貌秀美、声音清脆、语气明快,只是说的话却不怎么动听:“如果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尽可指教,如果觉得我说的有理,何不爽快认输?这般扭扭捏捏不说话却是为了哪桩?林公子要是输不起,也不妨直言,我云某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那赌注……”
他勾唇一笑,轻蔑之色尽显:“……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反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是吗?”
林若抿着唇,目光有些茫然,周围的读书人虽多是在观望,却也有刻意不曾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传来:“原来所谓才子,也不过如此,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嗤,这才子二字,怕是自封的吧?啧啧,输的可真惨啊!平时一副目下无尘的模样,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原来就一副好皮囊啊!”
“他要爽快认输了,我还高看他一眼,好歹算个男人,这磨磨唧唧的,算什么样子?”
“他要真认输了,我等之间,便再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他哪里舍得认输呢?”
“哈,说的好像不认输,就有脸和我等相交似的……”
“林兄你……还是认输吧!”
身前,是咄咄逼人的少年,身侧,是众人的冷言冷语,身后,是友人迟疑的目光……明明是他最为熟悉、最是如鱼得水的场合,如今却陌生的让他觉得可怕。
认输?
不,不,他不能认输!他不要认输!
认输了,他的人生还剩下什么?这十六年,他生活的重心就是弹琴、写诗、读书……没了这些,他还是林若吗?他还怎么活下去?
可是不认输,又能怎么样?
他抬头,一道道轻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利刃似得刺在他身上,他茫然四顾,恨不得缩成一团,恨不得捂脸狂奔,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现过在这个世上……
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一身胡服的青年大马金刀的坐着,姿势随意却不显粗野,手中漫不经意的把玩着一个酒杯,杯中酒已然空了,他也懒得再斟,只是颇有兴味的看着这边的闹剧。
十六岁啊,真是大好年岁啊,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娶了妻了,打了仗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可和这些意气之争的少年们一比,竟忽然觉得自己沧桑了似得。
不过那伶牙俐齿的女孩儿,倒是蛮有趣的……
忽然他目光一凝,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忽然觉得那方才还羞愤欲绝的少年忽然像变了个人似得,虽然依旧一动不动,却让人觉得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连坐姿都变得悦目起来。
然后他看见少年叹了口气,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竟摇头失笑:“我说不过你。”
少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甘,可那轻笑着的模样,让最看他不顺眼的人都没办法觉得他是输不起,而且少年的声音是那般的动听,纯净隽永,起落间似有余音缭绕,让人忍不住就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一直说下去。
林若将酒杯放在案上,用帕子简单擦了下手,漫不经心问道:“云兄可是出身商家?”
云姓“少年”冷笑道:“怎么,辩不过我便开始挑剔出身了吗?商家子又如何?林大才子你不是连商家子都不如吗?更何况,商人又怎么样,这世上若是……”
“云兄误会了,”林若打断他,语气平静:“我只是觉得,云兄这等人才,只有商家才教的出来。”
云姓少年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才华比不过我,要靠谩骂来找回面子吗?”
林若摇头笑道:“我的确辩不过你,可是若说我才华不如你,我却是不认的。”
他抬手打断云姓少年将要出口的抢白,道:“事实上我觉得,不仅是我,只怕天底下绝大多数的读书人,都辩不过你。”
林若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一众读书人,道:“我并非轻视诸位,而是我等读书人辩论经义,是为了心中的道理,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认可的、觉得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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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会说出来以说服旁人。但云兄却似不同,我与你辩论一场,却直到此刻,仍旧不明白你心中信奉的到底是什么。你似乎什么都信,又或什么都不信,但不管是信的,还是不信的,只要与此刻有用,可以用来驳斥于我的,你就会拿来一用……”
他看向云姓少年,目光清澈如水:“云兄,我说的可是?或者你告诉我,刚才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是真心认可的?”
云姓少年张口结舌:“我……”
她的口才是在后世辩论比赛上练出来的,辩论比赛嘛,让你当正方就当正方,让你当反方就当反方,要是只能说自己认可的观点,还怎么辩?都是先抽到观点,然后再搜肠刮肚的去找素材、找典故,可不就像林若说的那样,那句能用用哪句吗?原来古代的辩论不是这样的吗?
她不敢硬着头皮说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一个是字出口,林若有无数个点可以将她驳的体无完肤。
“这等心无定论,连道理都是以‘利’字为先的风格,不是商家如何能教的出来?”林若摇头道:“我是为道而辩,而云兄你,却是为辩而辩,我又如何能辩的过你?这一场,我委实输的不冤。”
云姓少年咬唇道:“罢了,这一场就当平局就是!”
林若耸耸肩道:“输了就是输了,做什么平局?而且经此一事,我也觉得辩论经义颇没意思,旁人用自己都不信的言辞都能驳倒你,可见就算辩赢了,也不过证明自己口才了得罢了,难道真就说明自己是对的不成?有空与人辩论,倒不如找几个志同道合之人一同探讨。”
他微微一笑,给自己斟满一杯美酒,对周围众人微一拱手,高声道:“愿赌服输,诸君为证,我林若日后,再不与人辩论就是。”仰头一饮而尽。
他身后一少年笑道:“林兄,你知道的,我等向不与你辩论,我等只与你探讨。”
林若哈哈一笑,道:“是极,是极。”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这少年是认输了,但他们却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输了”的感觉,甚至连他们自己,也不觉得这少年有半点不如人。
林若再次转向云姓少年,微微一笑,道:“虽然在辩论上,我输的并不服气,但于诗词一道,我却是输的心服口服的,能得见如此佳句,便是终身不写诗,又有什么可遗憾的?”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林若吟诵了几句,似意犹未尽的赞叹一番,道:“云兄小小年纪,能写出这等大气磅礴、狂放豪迈的诗作,委实令人佩服。却不知岑夫子、丹丘生是何人?此诗必流传千古,他们之名也能流传千古,倒是幸事。”
云姓少年支吾道:“是……两个朋友。”
幸好林若并不追问,而是起身走到湖水旁,净了手就地坐下,招手令书童捧了他的琴过来,放在膝上,道:“你的琴曲的确是我从未听过的好曲子,所以这一局也是我输了,不过可否等我弹完这一曲再认输?”
云姓少年呐呐无语,她原本挟着如山气势而来,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她不答,林若便当她应了,抬手一拂,琴音乍起,一幅磅礴壮阔的画卷,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在人们脑海中展开:激荡的黄河从天而降,一泻千里,浩浩荡荡奔流入海,海天万里无垠……
琴声由激烈汹涌变得壮阔无边,舒卷往复后又低回下来,仿若人对镜无言,在流逝的时光面前徒呼奈何,生命渺小脆弱如斯,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不知过了多久,人们从激荡中回过神来,却见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怀中的瑶琴,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暗色的琴身上流连游走,充满不舍,众人心里忽然生出不妙的感觉,云姓少女反应最快,惊呼一声:“不要!”
话刚出口,少年已然一抬腕,刚刚奏出天籁之音的瑶琴,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水中……
众人的目光落在在水中起起伏伏的瑶琴上,心却沉到了水底他们刚刚听闻这世间最美妙的琴音,可转瞬间,竟成了绝响……
从此以后,这世上,还有什么曲调可以入耳?
掷了瑶琴的少年脸上不见任何伤感,反而哈哈一笑,轻拂衣袖,抖落尘埃,长笑一声道:“今日得见好诗好曲,尽兴矣!”
就此转身负手而去。
风吹过,少年宽大的衣袖翻卷起伏,及腰的长发亦在风中轻拂,他漫步而行,步履悠然从容,似带着某种奇特而优美的韵律,仅背影,便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直到少年上马离开,众人才猛地回神,不善的目光落在云姓少年身上。
“姓云的!”方才站在林若身后的少年双目泛红的喝道:“阿若再也不弹琴了,你这下满意了?你要是凭着真本事打败他也就罢了,可是你凭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首诗、一首曲子,还有诡辩之术投机取巧不说,竟然还逼他日后不得弹琴、不得写诗,实在太过分了!姓云的,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在诗书琴艺上超过了他?”
“不错!我等读书人切磋技艺都是为了能有所进益,可是你却是用阴谋诡计断人的前程,你算什么读书人?说,你到底有何居心!”
“……”
第67章世界四大唐才子
林若在林府门外下马,将缰绳扔给迎上来的门子,眼睛示意门外的马车,问道:“伯父在家?来客人了?”
门子笑道:“是魏征魏大人来了,老爷说少爷您要是回来的早,就去见见呢!”
林若应了一声,快步进门。
林家地方不大,人口也简单,就只他和伯父林博远两个主子。林博远这一代原有三兄弟,可老二没长成就没了,老三刚娶妻生子村里便遭了乱兵,林博远的妻子和长子也是那一次没的。林博远当时在镇上教书,等得到消息回来的时候,家里就只剩了被藏在灶膛里逃过一劫的林若。
林博远伤心欲绝,处理好家人的后事之后,就抱着才三个月的林若到了长安,靠着抄书、教私塾将侄儿拉扯成人。后来渐渐有了名气,做了官儿,林博远身边也添了几个服侍的丫头侍妾,可这么多年过去也没人能替他生个一男半女,林博远遗憾之余,更是把林若这根独苗看得跟眼珠子似得。
因有客在,林若也不去换家常衣服,稍稍整理下便去书房见客。
魏征和林博远一样,都是太子洗马,五品的官儿。魏征来的晚,又是随李密归降的,偏得太子建成看重,是以同僚中多有看他不顺眼的,觉得被他插了队占了先。唯有林博远没什么上进心,在他看来,各人有各人的位置,一个人再能干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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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把天底下所有的事儿都做完喽,他做好自己的事,领自己的薪水就行,旁人出不出息的,那是人家的事儿。
这种心态下,魏征和他交好也是正常的。
林若进门的时候,林博远正在和魏征下棋,两个人都生的清癯俊秀,一身的宽袍大袖,这般拈着衣袖,慢条斯理的落棋,很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却不知天底下最俗就是这些做官的。
林博远心思原就不在下棋上,看见宝贝侄儿回家,抬头道:“不是说今儿文会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林若便将事情简单说了这事儿只怕很快就会传的满天下都知道,岂是他想瞒就能瞒得住的?与其让林博远从别人口中得知,倒不如他自己来说。
见林博远一挑眉,似要动怒,林若忙将那《将进酒》颂了一遍,眉飞色舞道:“伯父您看,我是不是输的不冤?能见证这样足以流传千古的佳作问世,别说一辈子不写诗,就是十辈子不写,都值了不是?”
这天底下但凡能识字的,谁能不被这首诗所打动?林博远顿时什么顾不上了,将那首诗默了出来,和魏征两人细细品味赞叹了一回,又意犹未尽,拍案道:“阿若你去吩咐厨房,买一头羊回来煮了……我们也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林若应了一声,快步去了。
他一走,林博远脸上的兴奋之意就淡了下去,魏征笑道:“你这老小子,方才连饭都不肯留,这会儿怎的又大方起来了?”
林博远不理他,沉吟道:“这事儿,蹊跷啊!”
魏征道:“怎么?”
林博远道:“我原本想着,是有人想借着打击阿若来扬名立万,可是现在看来,能写出《将进酒》的人,何须用这种方式扬名?没得降了格调!且这首诗并不应景,显见得是早就准备好的,专为对付阿若而来……看那云姓书生的行事……”
他沉吟半晌,摇头道:“……还是格局不对啊!”
魏征嗤笑一声,道:“你绕来绕去,不就是想说那首诗不是云姓书生写的吗?”
林博远冷哼道:“难道你不是这样认为的?”那姓云的行事小家子气十足,打死他都不信此人能写出如《将进酒》这般大气磅礴、激昂豪放的诗篇来。
魏征慢条斯理道:“这样认为又如何?这等绝世之作,除非原作者出面,谁敢质疑不是他做的?谁说了,谁便是妒贤嫉能!再说了,他手上能有这一首传世之作,焉知他没有第二首、第三首?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没趣的好,没得弄得自己名声扫地,还连累阿若。”
林博远气的一拍桌子,道:“那首诗就算真的是他做的又如何?他分明就是要让阿若前程尽毁!只凭这个,他就算是诗仙转世、文曲再生,我林博远也和他势不两立!”
魏征哈哈大笑道:“了不得了,没脾气的林博远竟也有动了真怒的时候,倒是涨了见识了!怎的在太子府,不见你这般用心,反倒处处藏拙?”
林博远不悦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太子洗马本职便是掌管典籍图书,我何时不曾尽心?”
“你啊!”魏征笑了一声,又正色道:“其实这件事,阿若已经处理的极好,虽则输了,可名声却半点未损,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实在是难得。且关于岑夫子、丹丘生那一问也问的极妙,轻描淡写之下便将诸人的视线移往此处……胸襟气度这些东西虚无缥缈,拿出来也做不得证据,但若他连相应的经历都没有,怀疑的人便会越来越多,就算日后他再拿出新的诗词,大家也只会觉得他背后有人操刀。”
又道:“你将心思用在这上面,倒不如好好查查,阿若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人,让人不惜一切坏他前程。”
林博远点头不语。
“云”这一姓氏倒是勾起他几分联想,不过此事涉及到人家女孩儿的闺誉,未经证实他连魏征都是不会说的。
果然如林若所料,足足半个月,再没有什么事的热度能超过《将进酒》三个字,整个长安人的读书人,出口便称:“君不见……”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他那日信手弹的曲子,也被人称之为《将进酒》,引了无数人的向往《将进酒》的诗的确绝妙,可已然品到了,可那曲《将进酒》却成了绝响,让人好不惋惜,好不怅惘!
除此之外,那《将进酒》的作者到底是何人,也成了谜团。那日林若走后,他的友人替他出头,指责云姓少年,竟将他骂得哇的一声哭出声,掩面而走。众人顿时面面相觑,围观的原被林若一曲琴曲所慑,觉得他们骂的痛快有理,可等云姓少年哭着跑了,才忽然想起来,那少年可是能做出《将进酒》的绝世之才,竟就这样错失了结交的机会!顿时将矛头又指向那几个骂人的,只是心里也觉得这少年画风怎么怪怪的,和那《将进酒》不搭啊!
那些人不甘被指责,振振有词道:“想知道他是谁有何难?长安城姓云的读书人一共才几家呢?什么岑夫子、丹丘生的更是好找,我们这么多人,稍稍一打听不就有了?”
这话说的看似有理,可几乎全长安的读书人都动起来了,却硬是没找到这几个人,倒为此事又添了几分神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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