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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炮灰,要逆袭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oduo
“也许是……呃……”林若眨眼:“巧合?”
小书指着从军士后面转出来的三人,愤然道:“巧合?”
林若面不改色道





[综]炮灰,要逆袭么 分卷阅读164
:“当然是巧合!”
小书也顾不上和他争了,咬牙道:“公子爷,您、您快跑吧!小的挡住他们!”
林若翻了个白眼:跑?开玩笑吧!他又不姓秦名叔宝,哪有这个本事?
扬起笑脸,道:“李兄,真巧啊,你也来游学?李兄今日口福不错,我家小书手艺一流,来尝尝咱们的烤鱼?”
“不巧,”李世民将缰绳扔给随从,缓步上前。他身高腿长,步伐不快,却每一步都给人一种重若千钧的错觉,仿佛迎面而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万丈高山,越是靠近便越是让人心惊。
小书已然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拽着林若的袖子,舌头打结:“公、公子……”
李世民走到近乎失礼的距离才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看着林若,好一阵才哑然失笑,声音低沉浑厚:“长安才子,果然名不虚传,是世民,小看了天下英杰。”
这就没意思了啊!咱们李兄林兄的打哈哈不好吗?林若叹气,认命的准备站起来行礼,却被李世民弯腰按住肩膀,起身不得。
李世民握着林若的肩膀,心道这少年好生单薄,骨骼这般纤细,一时竟有些舍不得放手,下意识捏了下才淡淡一笑,挨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接过小书手中的烤鱼,道了声谢,竟真的吃了起来。
那些军士也分散开来,拾柴的拾柴,打猎的打猎,摆出一副野营的架势来,小书见状,再次扯林若的衣袖,悄声问道:“真、真是巧合?”
林若揉着肩膀不吭气,李世民看了他一眼,再看向小书,道:“这位小兄弟,我那些弟兄笨手笨脚,手艺粗糙,你去帮帮他们如何?”
小书看看李世民,再看看那群军士,最后看向林若,迟疑道:“公子……”
“去吧去吧,”林若挥手道:“把你的看家本事拿出来,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宜室宜家全能好书童!”
小书挠挠头,哦了一声去了,林若挪到他的位置接手烤鱼,李世民见少年借机从他身边躲开,也不以为意,低笑道:“怎么这就玩够了,肯出来了?”
林若挑眉一笑,道:“可是扫了殿下的兴?不如殿下当做从来没看见我,咱们再开一局?”
李世民摇头失笑,道:“本王倒真的很好奇,若是你自己不出来,本王是不是就永远找不到你。”
林若低头翻着烤鱼,并不答话。
这一局,于他,于李世民,都宛若游戏,他带着小书这个累赘,李世民也只带了些许侍卫,没有动用丝毫特权,甚至连猎犬都不曾出动……最后看起来是他胜了一筹,主动站出来,但两个人都清楚,李世民已经越追越近,他很快就无处可躲了。
李世民看着少年致的侧脸,微微有些失神,他出身世家,不知见过多少绝色,容貌却少有及得上这少年的,而气度风华,更是无出其右者。
此刻向来逍遥自在的少年那低头敛目、双唇轻抿的模样,竟显出几分脆弱来,想必这些日子被他步步紧逼,餐风露宿的也并不好过,李世民放软语气,轻声道:“稍后本王就要启程回京,阿若不若与本王同行?”
这句显然是为了给他面子而说的废话,林若依旧不答,李世民笑笑,埋头吃鱼,也不再说话。
片刻后,林若将鱼烤好,换手递给李世民,道:“殿下,草民不明白,草民到底何德何能,竟劳动殿下亲自出马?”
他自认以自己的分量,连动用李世民手下将士的资格都没有,大不了李建成派几个人找他几日便罢,却不想竟是李世民亲来。
李世民接过,淡淡道:“明面上的理由,是四弟元吉参了本王一本,说本王明知父皇喜好音律,却还逼你出走,是以本王不得不亲自请你回长安,以证清白……嗯,阿若的手艺比你那书童还要好上几分。”
林若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那两下翻烤看出他的手艺的,问道:“实则呢?”
李世民笑道:“实则自然是为了赴林兄之约,林兄是不是忘了,曾约了世民欣赏林兄的技艺?”
真是好强大的理由。
林若取下最后一条鱼自己吃……他虽然已经饱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有点牙痒。
李世民笑笑,道:“我并未说谎,本王如今目的已经达到,正好出来散散心,找林兄聊天下棋,岂不是比留在长安要有趣的多?”
林若看着李世民,道:“殿下当初去见草民,并未瞒着人,想必家伯父十分感激殿下对草民的‘提醒’,让草民能及时脱身……便是当初草民未能‘领悟’殿下的深意,殿下的赠琴和劝慰之情,与太子殿下的逼迫相比,也足以让人心生好感。只是草民不明白,伯父在太子殿下的从属中并不出众,不得太子信任,且才干也只能算是平庸,值得殿下如此算计吗?”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你实在太过谦虚了,林大人并非才干平庸,而是永远只做分内之事罢了!居我所知,林大人委实是位奇人只要是其分内之事,必能尽善尽美,而超出他职责的,却是一指不沾,不管是账房先生,还是五品官员,似乎对林大人并没有区别,本王甚至怀疑,便是给林先生一个宰相做做,他也依旧能尽善尽美。林兄不觉得,如林大人这等人,做一个小小的洗马,实在太过屈才了吗?”
林若道:“洗马虽小,却是太子近臣,日后太子登基,家伯父自然前程无量,何来屈才之说?”
李世民笑笑,不置可否,继续道:“当然本王如此行事,除了惜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在太子从属中,林大人虽看似平平无奇,却是所有人中人缘最好的,连魏征这等人都将他视为至交……如今因林兄出走之事,大哥对他多有苛责,以致许多人对他颇有微词,这,便是世民此番最大的获了。”
又讶然道:“怎的听到林大人被太子殿下苛责,阿若似乎并不担心?”
林若道:“伯父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太子殿下的为难算不得什么,只要我平安无事,伯父自然也能自保无虞。”
李世民叹道:“你们叔侄二人,倒是令人羡慕。”
林若知道他和林博远之间的默契和信任,让李世民心生感慨,耸耸肩不语若李世民和林博远一样无欲无求,自然也能和父兄相处和谐,否则,既要抢家产,还想一家亲,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他虽不说话,李世民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不置可否,道:“林兄的问题,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林兄可否也回答我一个问题,林兄既然出走,为何又不全力以赴,甚至还主动现身?”
林若道:“不全力以赴,自然是因为用不着全力以赴,主动站住来,自然是因为目的已经达到。”
“哦?”
林若耸耸肩,叹道:“这天下是大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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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伯父又在朝为官,我还能躲一辈子不成?躲得越久,于伯父,于我自己便越是不利。我此行的目的,不过是避过尹妃的寿辰罢了,毕竟才刚刚发誓永不抚琴,便立刻破誓献媚于陛下庶妃,实在太过难看。如今尹妃寿诞已过,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李世民哦了一声,道:“但如今林兄之名,已经传入父皇耳中,父皇亦痴迷于音律,只怕林兄此番回去,依旧难被逼破誓。”
林若道:“只要错过尹妃寿诞,此事便有许多法子可想。”
“哦?”李世民讶然道:“许多法子?”
“嗯,许多法子。”林若点头道:“我可婉言相求,请陛下下旨,有了陛下的旨意,便是破誓,也不至太过被人诟病,这是下策。”
李世民点头,林若继续道:“我也可以请那云姓书生一起,演一出不打不相识的好戏。当初赌约之事,我和他可说是两败俱伤,我发下重誓,他则名声有损。可若是由他出面,再三请我放弃赌约,重拾琴艺,此事立刻便会成为一桩佳话,那云姓书生只要不是傻的,便不会拒绝我,这是中策。”
李世民道:“然则全长安的人都找不到他,你能找到?”
林若道:“我自然是知道他是谁,才会有此一策。”
“哦?”李世民道:“既然你知道他是谁,那这一策,便该是上策才对吧?”
林若看了他一眼,道:“他对我心怀恶意,我不曾报复也就罢了,还要同他演戏成全他的名声……这怎可算是上策?说是它中策也是因为下策实在太糟糕的原因。”
李世民失笑,道:“那请教一下,上策又是什么?”
林若不语,却扔下烤鱼,从袖中掏出一只竹笛,低头就唇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世民猛地回神,却见林若一挥手,将手中的竹笛丢进水里,少年冷哼一声,道:“上策便是……我说并不弹琴,就不弹琴!”
第69章世界四大唐才子(05)
追逃游戏结束,自然也不必再在荒山野岭混日子,是以一行人当天下午便进了城。李世民并未隐瞒身份,进城后便住进了地方官儿特意腾出的府邸,林若也沾光,分到了一座清雅的小院。
李世民进来的时候,林若正懒洋洋的歪在书案后面的太师椅上,看着架子上的瑶琴发呆,那琴不是他惯用的,大约是地方官儿知道他的身份,刻意准备的,倒不是什么样子货,而是很有几分来历的好琴。
少年换回了一贯的装束,长发被碧色的玉簪在头顶松松约束了下后,又披垂下来,许是刚刚沐浴过的关系,发丝还泛着一丝湿气,越发显得漆黑浓郁,仿佛是丹青妙手用浓墨涂抹出的画卷,漂亮的有些虚幻。
那一身绣着浅色松竹的乳白色宽大儒服,将少年身上几许烟火气驱的一干二净,便是无风也觉飘逸,那肌肤,玉也似的通透,那眸子,夜也似的静谧,那轻抿的柔润双唇,更是让人……
李世民忽然觉得有些窒息,他自认没有龙阳之好,可是这少年,也未太漂亮了些。
片刻后,李世民步履如常的进门,道:“不喜欢的话,我让人将它取走就是。”
林若从瑶琴上回目光,道:“别人的东西,有什么喜不喜欢的,只是放在眼皮子底下,难会有些手痒……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提醒下自己,下次别这么狂妄自大了。”
他一面起身倒上两盏茶,和李世民隔着茶几坐下,递上一杯给他,道:“殿下是有事,还是单纯来找草民喝茶聊天?”
李世民不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早便听闻林兄茶艺也是一绝,今儿又有口福了。”
林若随口道:“小书沏的,不过说是口福也没错……他沏茶好喝,我沏茶好看。”
沏茶好看……
李世民摇头失笑,喝了一口放下,小书的技艺是不错,但他是什么人?身边专管沏茶的丫头就不止一个,哪个都强了小书百倍,所谓口福不过是随口恭维一下罢了。
开口道:“我沿途还有些公务,这一路可能要走的慢些,在此地也要住上两日,倘若林兄无聊,我可派人带林兄四处游览一下,这附近有不少值得一看的地方。”
林若笑道:“多谢殿下好意,不过草民自懂事以来,还从未离开伯父这么久,实在想念的很,而且如今既然从殿下口中得知太子殿下有意召见,岂敢耽搁?殿下既然有事,不如草民先一步返京……”
忽觉气氛有异,一抬头却见李世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林若声音一顿,继续道:“只是还想劳烦殿下,派几个人护送,毕竟我和小书两人……”
话未说完,便被李世民淡淡打断:“不行。”
林若很干脆的闭嘴,不行就不行吧。
李世民盯着他看了好一阵,才轻笑一声,懒洋洋道:“你是本王抓到的,自然是本王亲自送你回去。”
自己回去不行,让他派人看着回去也不行,甚至还明晃晃用了一个“抓”字提醒他的身份,让他别再痴心妄想……林若苦笑,道:“我家伯父就这么好,让殿下这般念念不忘?殿下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既然如此,何不放过草民一次。草民和伯父,自会感念殿下的恩德。”
他若果真一路优哉游哉和李世民晃回长安,日后林博远在太子府还能呆得下去?
李世民冷哼一声,反问道:“我大哥就这么好,他这般对你,你和林博远还要为他尽忠卖命?”
心中怒意上涌: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要忙不迭的和他撇开关系,是他对他太过客气了吗?
竟然这就生气了?林若讶然看了李世民一眼,微一沉吟后道:“殿下有所不知,草民初生之时,一家六口皆死于乱兵之手,唯有伯父与草民得以幸,是以伯父此生,最恨乱兵。”
他顿了顿,道:“大业十三年,太子殿下率军攻打西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制定军法、整顿军纪,规定‘果菜以上,非买不食’,违者军法处置。那个时候,伯父正在长安一官宦人家坐馆,听闻后默然许久,落泪道,若当初我们遭遇的,是建成之兵,何以来此灭门之祸?若天下在此人之手,实为我等百姓之福。十一月,陛下大军攻破长安城,后又登基为帝,从不肯为官的伯父便托人举荐,进了太子府,自此……”
话未说完,便被李世民冷然打断,怒道:“军纪严明的,何止是他建成之兵?我李世民的人马所过之处,何尝不是秋毫不犯?”
林若低头喝茶,道:“别人的军纪再好,又与我和伯父何干?”
李世民拍案大怒:“林若!”
林若皱眉,耳中听得李世民急促的呼吸声慢慢平息,知道他冷静下来,才将茶盏放下,继续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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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不过说句实话罢了。伯父与我既然已经决定效忠太子殿下,且这么多年来,太子殿下也从未作出任何让我们失望的事,别的人便是再好他千倍万倍,又与我等何干?殿下手下人才济济,总不希望这世上若再来一个强过殿下的仁义君子,手下众人便蜂拥而去吧?”
李世民冷笑道:“从未做出任何让你失望的事?那你这次出走,又所为何事?”
林若笑道:“其实此事,本非太子殿下之过啊!”
李世民嗤笑一声:“哦?”
林若道:“陛下喜好音律,太子殿下身为人子,下属中有能以此取悦父亲的人,举荐上去不是很正常的吗?至于少年意气的赌约,在太子看来,与可以让为君为父的陛下开怀相比,自然是微不足道的。”
“而我等身为从属,虽然希望太子体恤,但是总不能指望太子殿下事事都能站在我等的立场考虑问题吧?在为殿下尽忠的同时,亦设法保全自身,不是身为从属该做的事吗?便是陛下与殿下身为父子,陛下也未必每条谕令都于殿下有利吧?难道殿下会因此记恨陛下不曾?”
“林才子果然不愧为才子之名,竟这般通透大度,肯为他人着想,”李世民冷笑道:“那按你的说法,本王阻挠大哥逼你进宫为尹妃抚琴祝寿,倒是不忠不孝了?”
林若摇头失笑道:“请恕草民直言,相比殿下,陛下更喜欢太子殿下,并不是没有理由的。便以此事而言,陛下喜好音律,太子殿下便令草民入宫为陛下抚琴,将逼迫士子的骂名归于己身,而陛下欣赏到音律的同时,甚至还可斥责太子几句,博得惜才的美名,自然心怀大畅。而此事若放在殿下身上,或会大义凛然的禀告陛下,此举有诸多不妥云云,倒将不义的过错推到陛下身上,陛下欣赏不到音乐不说,还……”
“好,好!”李世民怒极反笑,打断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今日,倒要忠孝一回!”
他猛地起身,大步走到琴架前,一把抄起瑶琴,掷到林若身上,冷然道:“弹!”
林若抱起瑶琴,低头轻抚琴身,抿唇不语。
李世民拔剑,抵在他颈前,眼中杀机弥漫,冷冷道:“弹。”
林若抬头,顿时四目相对,一双漆黑宁静,一双浅淡冰冷,漆黑的通透清澈如流泉,浅淡的却如同暴风雪前的天空,阴沉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冰冷锋利的剑尖轻旋,一滴鲜血从林若脖子上缓缓渗了出来,点缀在雪亮的剑锋和白皙的肌肤之间,鲜艳的有些刺眼。
空气沉重的宛若停滞,李世民手紧了紧,正要说话,林若忽然微微一笑,低头漫声道:“弹琴啊……”
话音刚出口,便听门口哐当一声响,地上洒了一地的东西,小书站在门口,两腿战战:“公、公、公……”
下一瞬如梦惊醒,飞一般的扑过来,张开双臂挡在林若面前,声音依旧吓得发抖:“你你……干什么……”
林若扶额,这傻兮兮的小子,就这么扑过来,要不是李世民剑的及时,人没护住不说,倒先把自己弄伤了。
李世民剑入鞘,淡淡道:“世民开个玩笑,林兄莫要见怪。”
林若懒散一笑,道:“好说。”
两人恍若无事,小书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抖抖索索的从怀里取出伤药:“公子,小的给您上药……这是小的跑遍了城里的医馆,买到的最好的伤药,小的先给您敷上,再去熬内服的药……”
李世民皱眉道:“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伤的?”
小书愤然回头道:“你装什么装,你把我家公子肩膀抓成那样……”
李世民怒笑道:“因为本王将你肩膀抓伤,所以你让小厮跑遍整个城里的医馆买药?”
刚刚强自按捺下去的怒火再次上涌:他不过在他肩头轻轻握了下罢了,能将他抓伤?这是忙不迭的通过旁人的嘴向李建成表忠心呢,这是告诉他那个好大哥,他林若并非他李世民的座上宾,而是阶下囚呢!
林若漫不经心的点头:“是啊!”
“好!”李世民将小书一把推开,弯腰看向林若,沉声喝道:“那就让本王看看,本王到底将你伤成了什么样子!”
双手抓住他的领口,猛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白色儒服被左右撕开……
少年的肌肤雪白,泛着玉似的光泽,脖子修长秀美,锁骨致小巧,白皙的肩膀上,印着一道青紫的手印……
这是,他留下的?
李世民神情有些错愕,下意识的伸手抚去:怎么这般致脆弱的,只轻轻一碰,就留下了他的痕迹?
手指还未触到那片嫩滑,手腕便被人紧紧握住,李世民抬头,只见少年神情冰冷:“殿下,你失礼了。”
李世民有些失落的曲了曲手指,缩回了手,歉然道:“的确是本王失礼了,本王是粗人,落手没个轻重,让林兄受委屈了,是本王的不是……”
林若打断道:“草民要上药更衣,可否请殿下……”
李世民点头道:“本王还有些公务在身,便不再打扰了,告辞。”
转身逃也似的出门,到了院外,被凉风一吹,脚步却是一顿:他这是怎么了?怎的失态至此?
他站在院外,脑子一时清明一时纷乱:他这是怎么了?那少年的话虽不太好听,可也是中肯之言,这些话若换了旁人来说,他唯有受教的份。尤其是关于皇上喜好一说,他身边从未有人从这种角度同他剖析过,只因他们同他一样,自认为明明站在大义一边,反倒惹得陛下不喜,是陛下偏心所致……被这少年一说,倒觉得,父皇偏心太子,竟不是没有理由的。
还有为太子辩解的话,其实何尝不是在对他解释:在世人眼中,太子令他为尹妃抚琴一事,并不算什么过错,更不能成为他林家背叛太子的理由。
他平日的冷静大度都去哪儿了?竟然会因此对少年拔剑相向,还扯破他的衣襟……
他握了握拳,苦笑: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是现在,只要回想起少年那漂亮的嘴巴,喋喋不休的说着建成的好处,他胸中的怒意便难以抑制。在他心里,那李建成就那么好,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他李世民就做什么都是错?
不自觉的,眼前又浮现出少年白嫩的肩头上那道青色的手印,心里生出奇妙的感觉,那是他留下的……指尖开始有些发痒,好想碰一碰,再碰一碰……
该死!
李世民在树上砸了一拳,猛地转身向院内走去,今天确实是他错了,不管那少年听与不听,信与不信,该解释解释,该道歉道歉!
走进院子,脚步不自觉的放缓,却听里面传来少年的懒洋洋的声音:“上什么药啊,这么点儿伤,被那味儿熏一遭都划不来。”
小书不满




[综]炮灰,要逆袭么 分卷阅读167
道:“不上药公子您还让我到处去买?”
林若叹道:“伯父是太子洗马呢!当初害死我们一家的乱兵,是太子殿下帅的人马剿灭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还有大伯母大堂哥的仇,可说是太子殿下为我们报的,伯父看似淡泊,其实是愿意为太子殿下效死的……若我这里和秦王殿下其乐融融,岂不是让伯父左右为难?”
小书道:“我看秦王殿下雍容大度,公子爷您不如对他实话实说,殿下知道您的苦衷,说不定就放您回去了呢?”
林若轻笑一声,道:“雍容大度,都是对自己人的,若他知道伯父对太子忠心不可逆转,死了那份招揽之心……太子殿下如今对伯父已然有了心结,若秦王殿下一心挑拨陷害,伯父处境堪忧。”
小书道:“公子爷可以去向太子殿下解释啊,只要太子殿下……”
“傻孩子,”林若笑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你家公子爷说什么,就信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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