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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二三四五六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古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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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低声到他耳边:
“唐总,我不能喝啊,我等会要开车送你回家的啊。要不让她……”小陈的眼睛瞥向陶枕月。
陶枕月心里明白,像这种挡酒的事,出来应酬少不了的,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哪有不办事的道理,自然地准备结果小陈手中的酒。
却被唐潜礼按回到小陈的手中,“她不能喝。”
小陈奇怪,“为什么?”
“她喝了要发酒疯的。”唐潜礼把酒拿了过来,一口气闷了。
陶枕月愣了下,小陈把他们二人来回看了个遍,心里有了点数。
待mike的酒再送到唐潜礼身前的时候,小陈的立马接了过来,喝过之后,很识时务地对陶枕月笑道:
“陶翻译,我喝酒了,不能送老板回家了,等会麻烦你开车送一下他吧?”
陶枕月蹙眉,满心的不乐意,但现在钱没到手,总不好意思翻脸吧,只能勉强地点了点头。
唐潜礼转了个身,冲小陈比了个大拇指,对他做口型,“你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小陈顿时乐得像朵花,挡酒的劲儿更足了。
饭后,小陈为mike叫了辆车,mike高喊着:“miss陶,我们下次再见。”随后被小陈给塞了进去。
小陈同时还把烂醉如泥的唐潜礼塞上了他自己车,同时把车钥匙交给了陶枕月,“陶翻译,辛苦你了啊,我打车回去就成,务必把我们唐总送到家啊。”
陶枕月扯了扯嘴角,“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钻进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一路无言,陶枕月专注开车,但能很明显地感受到身旁那个瘫在座位上的人,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她。
她实在忍无可忍,“累了就把眼睛闭上。”
唐潜礼眨了眨眼睛,并没有照办,该怎么看依旧怎么看。
陶枕月抿着唇,只得继续忍。
好在唐潜礼的家离用餐地点并不算远,没开多长时间就到了,停下了车,她解开安全带就准备拉车门,却听到他忽然说了句话,语带愉悦:
“月月,好久不见。”
她的身子一顿,“唐总,我走了。”
“诶。”他连忙高声喊道:“你就这么把我扔下吗?”
她回身看了他一眼,醉得浑身无力的样子,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于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唐潜礼不开心了,先前大气的老板样全然不见了,读书时代的那副痞气又绕上了身,“月月,你这样就不厚道了,以前你腿撞到了,我背你的日子,都忘光了?”
陶枕月见他提起旧事,面上的神色顿时有些复杂。
明明她已经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明明都已经尽力不去想了的。
见她仍没有表示,他双手环胸,“陶小姐,你这对上的态度令我不是很满意,这一开始说好的薪水额度,我可能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你要我做什么?”她有些恨恨地妥协道,这人,怎么还是这么可恶,都过去五年了,还是喜欢拿工资吓唬她。
唐潜礼心中一喜,面上的姿态做足,“背我。”
陶枕月双目瞪大,“你好意思?你这么大一坨,可别把我压死了。”
他立马捂着脑袋,“哎哟,我的头,好疼呐,没人背我,我今晚就在车里睡一晚好了,这春天的晚上还是很寒冷的,说不定我就冻病了,我这人一生病就喜欢捂紧荷包……”
“成成成,赶紧的吧。”她打断他的话,行至他的那边,把车门打开,半蹲的样子,等他上来。
原以为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没想他却只是上半边身子伏在了她的身上,靠得极近,但并不太重。
只是真的很近了,陶枕月觉得他的脑袋,就紧紧地挨着她的耳边,近到连嘴唇都好像若有若无地触碰耳廓上的汗毛似的。
已然看见她高蹙的眉毛,他立马冠冕堂皇地道:“都不要你背了,只是搭把手,不要有意见了,你再离远点我就掉地上了。”
陶枕月嘴巴张了张,最后自行把脑袋给撇开了点,“你家在哪?我送你上去就走。”
“你边走我边告诉你,现在先直走。”他忽然靠近嗅了嗅她,这声音听得她心里直痒痒。
“月月。”他把脑袋支在她的肩上,轻柔地叫唤了她一声,那语气柔到,她都不好意思无视,“嗯?”
“我没想到你最后还是当了一名翻译,不过挺适合你的。”他面带微笑。
陶枕月心中一动,“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想过,大一那会,你……你们都走各自的路去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迷茫着,就想着先踏实地把专业知识学完吧,毕业后就顺理成章地干了这一行,多亏我对这专业还比较有天赋,成绩还不赖。”
她默了一会儿,“不过你还真如我当初预期的那样,成为了一个事业有成的人。”
唐潜礼的睫毛抚过她的下颚,“是啊,还是和当初一样。”
她听出他似乎话里有话,转开话题,“前面没路了,再往哪走。”
“右手边第二扇门,就是了。”她顺着他的话望了过去,随即一呆,因为那扇门前,正站着一个浓妆性感的女人。
陶枕月冷声道:“好像没我什么事了?”作势欲推开扒在肩上的他,没想却被他紧紧揽住,他望了一眼那女人,“你带我过去,我走不动。”
她无奈,觑了他一眼,随后往门边走,唐潜礼在她耳边道:“以后屎盆子不准随便往我这冰清玉洁的头上扣。”
她正准备问话时,那个女人已经发现二人,急忙往他们身上走来,显然是没有想到唐潜礼会和另一个女人这样举止亲昵的在一起,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你来干什么?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你已经正式到公司的辞退信了吧?”唐潜礼没放开陶枕月,硬着调子问道。
心中很是不豫,这女人是公司的前任翻译,英文水平勉勉强强无功无过就算了,成天就想着怎么爬上他的床,上次缠他缠得过分了,还跟踪到他家里来了,一气之下就把她给辞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还会找来,看这阵仗,似乎准备旧技重施。
女人眼眶湿润,说起话来也娇滴滴的,“唐总,以前是我不懂事,冒犯了您,请您不要计较,这份工作我得之不易,不想就这样失去。”
陶枕月一听,就明白了前后因果,看了唐潜礼一眼,这人的风流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决定已经做了,没有回头的道理,希望你今后注意吧,慢走不送。”唐潜礼的声音里透露着不耐烦。
“唐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想到您从来不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上,我身为女翻译,更不应该越线……”
“诶。”他打断了她的话,“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这事吧,对人不对职位,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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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只是因为对象是你罢了,对她呢,我是很乐意把私人感情全部倾注的。”
同时指了指怀里的陶枕月。
陶枕月险被呛到,没想到他会把话引到自己身上。
唐潜礼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了,这女人再听不懂就是愚钝了,狠狠地刮了一眼陶枕月,随后踩着高跟鞋,含恨离去。
她走后,他也慢慢地放开了她,当着她的面丝毫没有顾忌的样子,按了门的密码,拉开门看向她,“同样身为女翻译的你,和刚才那女人不一样,我这根线,只有你能越。”
她低着头他,“唐总,你醉得不轻。”话都还没说完,连跑带走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唐潜礼没有追,只是站在门口,定定地往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这其实是篇校园文啦,顺带着一些长大的事,不会出现像有的小天使说的,什么结婚啊,生子啊水章节的情况,所以没剩几章就要完结了,给大家预告一下,不过都是肥章的,后面很甜很甜的。
第53章星期三
蒋画画先后给海城较为知名的几家摄影工作室投了简历,由于她在国外获得了不少国人叫得出名字的奖项,是以这些工作室都做出了积极的回应。
目前,她还处于在这几个公司之间权衡中,不过在昨晚,接了一件私活。
连思勉给她打了电话,千叮万嘱地拜托她为一位朋友拍摄一组杂志用照。按理说杂志社都有特雇的摄影师,这活计本用不上她,但他说他那朋友审美刁钻,非等闲人能拍得出他满意的美感,这才拜托到她的头上。
蒋画画对连思勉的印象还不错,想着对方提出的报酬颇丰,又这般重视她,自己恰好闲着也是无事,就应了下来。
和连思勉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先到酒店去见他口中的那位“大人物”。
她不喜欢让别人等候,来得有些早,在酒店大厅沙发上有些漫无目的地发着呆,随手拿起旁边报刊放着的杂志,页脚平整,看着日期,是最新一期的娱乐周刊。
她平日里并不关注这些国内明星的花边新闻,只是瞥到封面上硕大的标题后,眼里多少起了些波澜。
【名模舒翘夜会香港已婚富三代,正室召开记者招待会痛哭憔悴。】
配图一边是舒翘和那位富三代戴着口罩与鸭舌帽,甜蜜相拥着从公寓出来的照片,另一边是面色苍白的中年女人对着荧屏抹泪的照片。
蒋画画的目光有些深邃。
出国了后的她,几乎是和国内的消息断得干净,直到一周前回来,才或多或少地从朋友的口中,知道了曾经在海工里叱咤风云的舒翘,已然在娱乐圈内立足。
这五年来,舒翘更是参加了不少大型国际走秀,甚至是国内的综艺节目也有涉及,名声不小,不过是臭名昭著。
试想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如何能在短时期内站到这个行业极少数人才能踏足的顶端,少不得“贵人”相助。她每次参加重大活动的时候,身边的男伴从来都不曾重样,网友皆说她是跨在男人腰上行走的女人。
蒋画画对舒翘选择的道路,更多的是说不请道不明的情绪,每个人对自己的未来都有不同的规划,舒翘自然是与她们不同的人生,或许当她老得无法再以色侍人的时候,也会后悔,但好坏福祸,全由她自我体会。
关于她的种种,于这些在城市里奋力生活的人来说,已经是印在的纸上的图文,过目即忘。
她察觉到身前站定了一个人,下意识抬头
梁煦一身墨绿近黑的西装,里面是泛蓝的衬衫,在袖间露出寸许,系着褐色的领带。面色淡然,眸子沉静地看着她,嘴唇微抿着,带着些思虑。
蒋画画脑中似被针扎了一下,神经倏地一下就绷紧了起来,手脚甚至都开始有些不协调了,瞬间把手里的杂志抛到一旁,不知道此时是应该立刻站起来,还是坐着不动。
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慌乱了一小会儿,总算找回了些镇定,人家一直在看着你,刚才又与他对视了一眼,装作无视似乎太小家子气,随后冲他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也不起身,她掏出手机,一本正经地滑开屏幕,时间也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那连思勉的朋友,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梁煦默了一瞬,随即出声:“走吧。”
蒋画画抬头:???
见他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她愣了一会儿,忽地想通了点什么,立马追了上去,问道:
“连学长说的那位朋友……就是你?”
“嗯。”他轻声回答。
蒋画画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现在推托说自己有事无法拍摄还来不来得及,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与他共处在一个空间里会是什么样子。
梁煦却根本不给她犹豫的时间,走得很快,到了停车场的车前,拉开副驾驶的门,望着她。
她还没从这场突然相见中缓过神来,就迫于无奈上了车,再怎么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不就是拍几张照片么,拍完撤就是了。
汽车启动,他出声道:“系上安全带。”
“哦”,蒋画画听话地系上,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他打开汽车导航,“等会和你讲讲我这期任务专栏的主题,编辑和我商量过后决定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拍摄地点,平江的省图书馆。”
她蹙眉,平江位于海城的郊区,距这里有将近两三个小时的路程,着实有些远,但这都是规定死了的东西,不好改变。
于是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望着垂在腿上的双手,发了一会儿的呆,她忽然看向他,“那个,连学长今天不来吗?”
梁煦自出了酒店以后,再未看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问了这句话后,他的脸色好像臭了几分,“他有事,今天就你和我。”
“哦”,蒋画画回过脑袋。
“你和他就见过一面,学长学长叫得这么亲热,我也比你大上两届,就叫我那个吗?”他忽然眉头没尾的说了句。
她哽住,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朦胧之间,想起以前二人分开那会儿的不愉快,哼,出言道:
“抱歉了,梁同学。”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点了一下刹车,汽车一颠簸,险些没把她中午吃的饭给甩出来,她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他面色无常,“刚才路上跑过了一只耗子。”
她撇了撇嘴,懒得接话,直奔主题,“说吧,想要什么感觉的片子。”
他想了一会儿,“人物专栏该什么感觉就什么感觉吧。”
她埋头,自顾自地调试起相机,下意识地将镜头,对着了专心开场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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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的梁煦,知道她正目不斜视地看着自己,眉头忍不住因为紧张而拧着,镜头滑向他的鼻子,再到嘴唇,直抵喉结……
梁煦余光瞥见她忽然猛地回了相机,疑惑道:“怎么了?”
她轻巧地把相机装了起来,“没什么,节约电。”
这时,梁煦的电话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投放到了显示屏上。
蒋画画忍不住看了一眼,索菲亚,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把蓝牙耳机带到耳朵上,但对方的声音微大,都入了她的耳朵。
女人:“煦,什么时候回?”
梁煦看了眼蒋画画,“今天不行。”
女人:“好吧,明天见,注意休息。”
挂了电话后,梁煦又看了一眼蒋画画,后者此时把脑袋别向了窗外,双眸紧闭,生硬地靠在板凳上,似准备休息片刻。
他没有再出言打扰她。
汽车就这样,路过了一小段坑洼的土路,开到了省图书馆。
蒋画画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不知道睁着眼睛该干些什么才不显尴尬。于是汽车刚停稳,她便坐直了身子,解开安全带,提着相机包下车,总算是到了。
所谓的人物专栏风格,就是把被摄者拍得高端大气有逼格,大部分摄影师无非是找一个装修简约的咖啡厅作背景,但那样的照片拍出来缺失新意,况且梁煦在行业的标签也是和建筑挂钩的,来到这样有底蕴内部格局大气的省图书馆进行拍摄,蒋画画也是极为赞同的。
甫一进馆,秉着职业习惯,她开始四处搜寻适合拍摄的地点,马上心里就有了主意。
梁煦任她带着自己到了一个角落的书架旁,身侧是落地的窗户,很是静谧的一处。
她找了一本装帧美的书,递给了他:
“捧着,面对这书架,假装看得入迷。”
说话间,还拨弄了一下他有些凌乱的发型,“你们杂志社也是的,约片都这么草率的吗,连个化妆师都没有。”
梁煦眨了眨眼睛,有的,不仅有化妆师,原本还有灯光师司机的,但一大早都被他给赶了回去。
见她后退了三步,端起相机,似在找着角度,他连忙按照她说的摆好动作,为了显得不那么僵硬,他还顺手翻了两页。
身侧响了几道快门声,随后她低头,一张张地看着刚才拍摄的成果。梁煦凑近,语气中暗含着一点期待:
“怎么样?”
蒋画画觑了他一眼,“有些做作。”
“咳……”梁煦直接被呛到,他平日里连张自拍都不会的人,面对镜头哪有不僵硬的,更别说是对着她的镜头。
为了挽回颜面,他整理了下衣襟,“再来。”
她说:“那你坐到桌子旁好了,靠在椅子上,单手拿书,装作悠闲的样子。”
梁煦闻言,走到了桌子前,摆好了动作,蒋画画左右移动,拍了好多照片,眉心的褶皱,却一直没有舒开。
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大长腿是大长腿,怎么凑在一起,就这么违和呢,她咬着唇。
思索了一下,她说道:
“你还是站回书架旁边吧。”
梁煦耐心极好,依言又站了回去。蒋画画从窗边搬来了一个花盆,靠在他脚边,颤巍巍地站了上去,“感觉你不太适合中远景的构图,我还是给你拍近景好了。”
但二人的身高有差距,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弥补。
左右摇晃了好一会儿,她才站稳,拿起相机,“还是我刚才说的动作,继续。”
站在花盆上,可没有平底里那么自在,为了照片的角度能够丰富些,她甚至站在花盆边,踮起了脚尖,迅速地捕捉了一张后,放下脚尖的时候,却没站稳。
眼看着就要跌倒了,梁煦伸出一只手把她给捞到了怀里。
她松了一口气,脑门上对着的,却正是他“扑通扑通”的心跳上,连忙挣扎着想要出来,没想到他却抱得愈发紧了:
“别站花盆上了,实在太危险,我就这样抱着你,高度也合适,也稳。”
话虽如此,但你抱着我不合适啊,她内心呐喊着,手里推拒,“我还是……嗯,站花盆上比较安心。“
他的声音里透着些不豫,“别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是在工作,怎么把照片拍得好看怎么来。”
得,这被吃了豆腐有冤还不能伸张,为了工作的献身是光荣的。
她还是不大乐意,“你抱着我,我们挨这么近,也拍不了啊,总不能拿大特写的照片放杂志上吧,啊……”
话音还未落,梁煦就把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把她举了起来,将她背抵着书架,悬在半空中,得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拍吧。”他的语气镇定,丝毫没因为托举着她而力。
她的脸又红有烫,虽然现在高度与横向距离是合适了,但他的手放的位置敏感,挨得她身子痒心也痒。出这歪主意的那人,一脸的云淡风轻,连带着看书的动作都不做作了。
强忍着心底的躁动,她抓拍了两张,这次的效果还不错。
“我要下来。”她边说边作势往下面跳,没想到又被他借机捞到了怀里。她拍着他的胸口,“放开我。”
“别动。”他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我手麻了,现在动不得,就这样抱一会儿。”话音里的难受也不像装的。
她当真没动了,“要你逞能。”
“因为太美了。”他忽然说。
她没听明白,“什么?”
“我说你拍照时候认真的样子,实在太美了。”他把她微微拉开,垂眸看着她,“你应该很喜欢这个职业,这几年,过得……应该也还不错吧。”
蒋画画一怔,一路上二人对过去闭口不提,他突然间的关心,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她用尽力气推开他,“照片拍好了,连带着刚才拍的那些系列,回去我帮你静修一番,差不多就够了,趁天色还早,我们走吧。”
边说边整理好了相机包,往图书馆外走去。
梁煦的瞳孔一黯,默默地跟了上去。
但老天的心情和蒋画画一样,都是灰暗的,等到他们走到馆外的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蒋画画从包里拿出了一把伞,“幸好我出门前看了眼天气预报。”刚撑开往外走了两步,却发现身后的梁煦没有跟上,“怎么了?”
“现在恐怕走不了。”他面露迟疑。
她不解,“为什么?”
“你忘了我们来时经过的那段土路了?那条路旁边傍着一座山,是落石频发的地区,一下雨就会立即封路。”他说。
“难道没别的路了?”她问。
梁煦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会儿,“要不这样吧,我在这附近有栋房子,我们先过去避避雨,雨停了再走也不迟。”
蒋画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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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犹豫,抬眼望了下天,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听不了,不去的话,一直在车子里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于是就答应了,“需要开车去吗?”
梁煦:“不用,很近。”
她扬了扬伞,“快进来吧,我们现在就去。”
梁煦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因着身高差距,她打着伞极为吃力,他自然地接过了伞柄。
她手上刚轻松了一截,却发现他步子加快,她不在伞遮雨的范围内了,急忙喊道:“你这是……”
在她的目瞪口呆中,梁煦走到了一个垃圾桶旁,把伞给扔了进去。
“喂,你有毛病吧。”她连忙过去,雨水淋得她眼睛都张不开,还伸着脑袋往垃圾桶里面张望着,企图把伞给拿回来。
却不想右手被他给牢牢拽住了,面上粲然一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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