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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二三四五六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古田
随后带着她在雨里奔跑起来,护着她注意脚下的台阶,溅起欢快的水花。
作者有话要说:好坏祸福,自我体会。
我们要做的就是笑对身边的人啊。
第54章星期四
这样跑了将近一刻钟的样子,好在正处于初夏交替的季节,天气不算凉,就是浑身衣服都湿透了,黏在身上有些难受。
蒋画画觑了眼一旁唇角带笑的梁煦,这二傻子跟第一次见到雨似的,淋得直乐呵。
二人停在了一处独立公寓前,梁煦掏出钥匙,开门的动作有些艰难。
蒋画画低头看他紧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她挣扎了一下,没成功。
好不容易门打开了,她被他带了进去,里面家具一应俱全,摆设全新就像从来没人住过一样。
她看了一眼鞋柜,除了一双男士家用拖鞋以外,没有别的鞋。
但空气里并未见灰尘。
忽然接触到了室内的空气,让她有些无法适应,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梁煦连忙大步到洗手间里拿出了一个毛巾,披在她的身上,“擦擦,小心别感冒了。”
这句话听得蒋画画直来气,瞪着他,“要不是你突然发什么疯,把伞给扔了,我至于现在这个狼狈样么?”
梁煦却当作没听到这句话似的,径直地走到鞋柜旁,拿到了拖鞋,然后回来蹲下,帮她脱鞋。
“给我了,那你穿什么?”她不好意思让他碰自己的脚,了回来。
他伸手拽住了她的脚,果断地脱下湿透了的鞋,套上拖鞋,自己则随意把鞋子甩在一旁,“我一个男人那么讲究干什么……”,然后赤脚带她走到了客厅里。
蒋画画脸一红,“男人”这词突地在她的脑海撞击了一下,以前想着他就是个邻校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男孩子,现在年纪已然不一样了。
顿时觉得这房子开始升温了。
她这头还在稀里糊涂地想些东西,他却开始伸手扒她的外衣。连忙挡住他的手,“喂,你干什么?”
“赶紧脱衣服去冲个热水澡啊。”他边说手里的动作又继续了。
蒋画画今天外面穿了件灰色的开衫,里面是件白色的吊带背心,雨水沁到了里面,黑色的内衣戴着隆起的弧度,轮廓分明。
没在他眼里见着什么异色,倒把她难为情了一把,连忙高声道:“我自己来,不劳烦您高抬贵手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洗手间,反手把门给锁上。
靠在门后,她深深地开始后悔自己跟他回家的这个举动,洗完澡还是赶紧溜了比较好。
想到此,动作快速地脱光了衣服,给头发和身体抹着泡泡。
温暖的热水包裹着自己,她紧绷的弦也舒缓了一些,洗着脸的手忽然一顿,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对外面喊道:
“梁煦我衣服都湿了”
他离得并不远,“你是在找我借衣服穿吗?”
她撇了撇嘴,“要是有多的,能借我是最好了。”
“有是有,不过我不想高抬贵手。”他的语气很淡。
蒋画画猛地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记仇。转瞬,洗手间的门被他给敲响了,“开门。”
她立马退到门后面,只拉出一个极小的缝,接过他递进来的衣服。
“把你换下的送出来。”他说。
她老实地把湿衣服送了出去,余光瞥见他送进来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对劲,“喂,你怎么把你穿的衬衣给我了?”
“这个家我不常住,一件衣服也没有,这都是我刚才脱下赶忙给你烘干的。”
蒋画画拎着这男士大号的衬衣,泛着浅浅的蓝色,似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顿觉烫手。
似是知道她的“嫌弃”,他在外头嚷嚷着:
“到底穿不穿,不穿还给我,自己光着出来吧。”
蒋画画生怕他闯进来了似的,飞速锁门,把水打到最大,隔绝了他的声音。
站在门外的梁煦,忍不住弯了弯唇,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别的要事,连忙把她换下的衣服扔到了洗衣机里,笔直地冲向了公寓的次卧。
一把掀起上面干净成套的床上用品,囫囵地塞到了旁边的衣柜里,东挤西藏的,了老半天的劲,方才搞定。
此时,他的电话响了,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
梁煦:“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连思勉:“看你有没有欺负我的小学妹啊,毕竟她是我哄到你那里去的,出了什么事我都是要负责的。”
“滚,再叫一句小学妹试试。”梁煦很想冲过去把他揍一顿。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爱你呢,总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女人让给你。”他有些感伤。
“你他妈能不能别学唐潜礼说话,还有什么你的女人,嫌命长了是不是。”梁煦呲牙。
连思勉也不开玩笑了,“你回来必须请我吃顿大餐。”
梁煦颔首,“好,不过今天不行,我今天估计得在省图这边过夜。”
“你怎么跑省图去了?拍摄地点不是市区的那个创意园吗……”说着他就想通了,“靠,阿煦,行啊你,手段高啊。”
梁煦听着蒋画画那头的水声停了,心都飞了过去,随便敷衍了连思勉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最后还特意把手机搁了静音。
快步走过去的时候,恰逢蒋画画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因为她自身体型也较为修长,衬衫仅到她大腿的根部,堪堪把私密的部位给遮住,玉琢般的秀腿纤纤而立,澡堂里氤氲的雾气从她周身弥漫,看得他喉间一热。
空气里带着沐浴露和女孩的香甜,他忍不住闻了一口,“好香。”
她却有些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是你的护肤品香。”刚才穿好衣服过后,她还想过没有擦护肤品的话,脸上会不会干燥,结果下一秒就瞥到洗手池旁放着的女士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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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他自己用的。
他把自己的衣服给了她,只能光着上半身,肌肉匀称,下身着一运动中裤,她很快就回了目光。
光洁红润的脸蛋,微微滴水被拢到一边的头发,还有那含情的一眼,看得他一直摆着的架子险些有些功亏一篑。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大雨,有些忧心。
梁煦拿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做到了窗边的沙发上,伸手把她扯到了自己的双脚之间,她欲挣扎,他双脚用力地把她夹在了怀里,“别动,我帮你擦头发。”
二人今天算是几年来,头一次见面,却三番几次地被他摆弄,本就有些别扭的她,瞬间炸毛,“我们好像不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吧。”
他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一心用毛巾轻柔地吸着她头发上的水:
“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喜欢的事,我一定要帮你完成。”
她望着地上的毛毯一滞,恍然想起五年前的时候,自己和他曾经做过一个任务,说是和对方最想一起做的五件事。
其中有一件,便是“希望对方为自己吹头发”。
她恍然,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把她的伞给扔掉了,就是计划着把她的头发弄湿,然后上演现在的这一出。
她把头埋得老底。
看到了身上的衬衣,又忆起,那五件事里,唯一剩下的一件事,就是,穿着白衬衣为对方做早餐了,现在没有白衬衣,于是他就退而求其次选了自己身上的那件。
她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无耻。”
他把毛巾一扔,用手指顺着她的头发,“画画,那护肤品,是我请昨天来打扫的阿姨,特意给你买的。”
蒋画画心里一动,哦,怪不得好像是新的。
“索菲亚,是我的公司上级,等我回去处理项目问题罢了。”他望着她的眼睛。
她却不看他。
似听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蒋画画,我一直单身。”
“我不想知道。”她终于抬头,一点也不示弱地看了回去。
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他含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侧身插上了事先备好的吹风机,把她抱到了腿上,“吹头发吧。”
她这次没有急着起身,想着就是做任务嘛,也不用和他客气个什么了,谁紧张谁掉价。
想到此,还特别酷地在他腿上蹭了蹭,晃着腿像好玩似的。
“别乱动。”他忽然语带颤抖地在她耳边道,有些警告的味道。
她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脖子以下似乎绯红,神色里像隐忍着什么似的,她有些通透,瞬间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头发吹得很顺利,蒋画画极为紧张,具体怎么过来的也不太清,只记得给她吹发顶的时候,几乎都窝在了他的劲窝里。
伴随着吹风机轰轰声结束的,是他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自语道:“给你吹头发简直是在折磨我自己。”
听到这句,她臊得不行,再也扛不住了,跳了起来,装作无事人似的看向窗边,“啊,这么大的雨,我一会儿怎么回去啊。”
天也已经全黑了。
“今天不回去了。”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嗯?”她惊讶地看着他。
他微笑:“天气预报刚给我发来了暴雨预警,一直会持续到明天早晨。”
蒋画画有些局促,想到要在这封闭空间里,和他待上一整夜,她心里没有担心,过多的是些难以言说的感情,没由来得让她有些心慌。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还有项目问题要解决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急着回去的样子,对这恶劣的天气,更是一点也不意外。
家里什么也没有,只能点外卖将就一下了。
饭毕,蒋画画拿纸巾擦了擦嘴,拾好外卖盒,问道:
“我晚上睡哪里?”
“主卧。”他指了一侧的门。
“那……”蒋画画笔直了进去,“晚安。”然后轻轻地把门给带上。
现在时间虽然尚早,但她无法想象和他在客厅看电视或者谈心的样子,还是早点眼不见心静吧。
她爬到了床上,掏出一天都没时间看的手机,这才发现陶枕月和她发了消息。
“画儿,我今天碰到唐潜礼了,一个不小心,他又成了我的老板。”
蒋画画:“!!!你们!!”
“算了,就当是份工作,平常心对待吧。”月月显然是不想继续聊他,“你不是说今天有约拍吗,怎么样?”
蒋画画:“哎,没想到竟然是给梁煦拍照,现在我在他家……”
陶枕月:“!!!!!!!靠!你们这旧情燃得也太火热了吧????”
蒋画画:“不不不,不是你想的这样。”她刚把这则消息发出去,房门就“吱”的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她立马警觉地看了过去。
梁煦一本正经地走了进来,带上门,行至床边,磨蹭着脚,看样子是准备上床。
她死死地摁住被子,“你来干什么?”
“睡觉啊。”他满脸的莫名其妙。
“你要和我一起睡?”她心跳加快。
梁煦两手一摊,“我也是很不情愿的,但是你知道的,这公寓我平时不怎么住,次卧连床垫都没有,根本就不能睡人,我只能勉强勉强和你搭伙混一晚了。”
她一脸狐疑,跳下床,跑了出去。
他慢悠悠地上床,没过两分钟,她就有些泄气地回来了,次卧果真如他所说,光秃秃的不能睡人。
“那我还是去睡沙发好了。”她拿起刚才碰过的那个枕头,身后悠悠传来他的声音:
“就一床被子哦,沙发晚上很冷的。”
她头也不回继续走。
“哦对了,听说这别墅区旁是座火葬场,你等会睡觉要是发现沙发的犄角旮旯里有灰,说不定就是谁谁谁的身体里的成分,让那谁谁谁好好地伴你睡上一觉……”
话说到一半,就见蒋画画黑着脸,不作声色地躺会了床上,不过紧紧地挨在床边,和他中间的距离甚至可以再躺进来一个胡图。
梁煦面上似没事人,待她真躺进来后,隐隐的呼吸带着床不住起伏,传递到他这一边,犹如地震般的一下一下晃动着他的心。
他身子也有些僵硬,一时无话。
蒋画画的手机不停地响,知道是陶枕月在同她发消息,但她不能看,生怕被他看见自己和月月在谈论他,最后索性把手机给关机了。
梁煦看着半倚在床靠背上的她,胸前似乎湿了一大片。
她忽然问:“从刚才开始我就有个疑惑,你明明有房子,为什么要住在酒店?你好像就是海城本地人吧,回家住也是可以的吧?”
他愣了一愣,随后把双手枕到头后,“在酒店多享受啊,有人伺候自己,我每天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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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时间去管家里的事了。”
似乎也没什么好聊的了,想来想去,她把自己往杯子里一塞,“睡觉吧,我困了。”眼睛一闭,早点天亮,早点回家。
梁煦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起身走到门边,关了灯,又摸索着上了床。
黑暗袭来的时候,她莫名觉得身边空洞洞的,但很快,她就发现身后那人,朝她的方向慢慢挪来。
她又往床边靠了靠,直到靠无可靠,他依旧接近她。
在她忐忑的心中,他微凉的手,竟然隔着衬衣,触到了她的内衣扣上,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他双手轻轻一合,内衣扣就被他给打开了。
她胸前一松,叫了一声,连忙捂住,“梁煦!你耍流氓!”
他摁住她几乎要跳起来的身子,“别激动,我不对你做什么,你不用防着我,我只是想要你把这湿了的内衣脱下来,得睡着不舒服。”
她的胸前背后的衬衣上,都已经湿透。
刚才在洗手间里就犹豫了好久,总觉得不穿内衣明晃晃地走路特没安全感,这才不顾难受地穿着。
她久久没有说话,随后再次缩进被子里,迅速地把内衣给脱了下来,塞到了枕头下面。
“再可以好好睡了吧?”她问。
“嗯。”
蒋画画双手合十,放在肚子上,浑身绷得老直,贴在床边,时刻防范着她。
只是她这人一定是心太大了,竟然迷迷糊糊地眼睛都快要粘上了,就要睡过去之时,身体却忽然一轻,跌到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猛地惊醒,下意识竖眉,“梁煦!你不是说……”
“对不起。”他把头埋到她的耳后,喃喃说了句。
她蓦地一顿。
他的声音哽咽,“画画,对不起。”
她垂眸望着他的胸口,咬着嘴唇。
梁煦轻吻了一下她的头顶,“我恨那封信,来得太迟了,我更恨当时的我,在到刘逸夫短信之后,没有第一时间选择相信你,对不起。”
信……刘逸夫……
她一直没有说话,随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也再没有强迫把她抱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身后那人的呼吸逐渐平稳,蒋画画轻身翻下床,慢慢走到客厅,找到了自己白日里背的那个包。
今天背的,恰好就是见连思勉那天背的。
那天心太乱,把沈姨从家里寄来的信忘了个干净。
她从背包夹层里,拿出那份皱巴巴的信,打开后,里面果然还有一个老旧信封,封面是自己手写的地址,字里行间的青涩,看得她期待且畏惧。
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信纸,展开。
和她预想中的有些不同,宽阔的白纸上,竟然只有一句话
“信有什么好看的,看看身边的我就好。”
她再次把信纸按着旧时的折痕,折叠了起来,压平,完好地放回信封里,再塞到包的最里层。
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方才回到房里。
爬上了床,不同的是,这次往床的中心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梁煦真心心机boy,可不是玩什么雨中浪漫,良心大大的坏。
第55章星期五
第二日早晨,“十七日”有限公司总部。
“翻译来了吗?”唐潜礼对着全身镜捋了捋头发。
小陈点头,补充了一句,“mike也到了。”这小唐总也是越来越奇怪了,不关心客户的情况,一清早问了不下五遍那翻译的行踪。
唐潜礼闻言,指着自己问了他一句,“我今天怎么样?”
小陈面上堆着笑,“帅得我都要弯了。”
唐潜礼蹙眉,有点恶心,但心如悬箭,只想着快些见到她,也不和小陈计较了,大步地走向会议室。
小陈紧跟在后面,一推门就看见里面正坐在mike身边的那个陶翻译,不作声色地将其上下打量了个遍,确实是姿色不错,但也没到把刁钻的唐总迷得坐立不安的地步啊。
唐潜礼扬着的嘴角,在看到mike搭在陶枕月肩上的手时,不禁僵了一僵。
mike见唐潜礼来了,立马改搭为揽,对他用英文说道:“你这翻译很不错啊,很东方的长相,沟通能力也强。”
唐潜礼英文能力不行,听不懂他的话,只看到陶枕月的表情不太好,她看了一眼mike揽着自己的那只手,想要避开,mike却用了些力道,让她避无可避。
陶枕月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唐潜礼。
唐潜礼立马上前,极为热情地想他伸出了双手,同时面色无改地把陶枕月给推开,mike瞳孔里有些遗憾,但还是笑着握住了唐潜礼的手:
“唐总,真是不好意思,让您在百忙之中,又抽空和我见面。”这是陶枕月白着张脸帮mike翻译出来的话。
唐潜礼摇了摇头,“您太客气了,是我麻烦您了才是,不知道您对于这次合作,可是还有什么问题?有什么意见不妨提出来,都是可以商量的。”
小陈给唐潜礼送来了一杯美式咖啡。
mike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对于贵公司的经营理念和手段,我没有什么疑义,就是这便利店里关于鲷鱼烧叔叔的版块,我觉得还是得适当改进一番。”
唐潜礼,“您请说。”
mike说话时喜欢做手势,“便利店之称作便利,是因为以满足便利性需求为第一宗旨,而十七日的便利店里,竟然出现了现烤鲷鱼烧叔叔的版块,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浪了时间和人力,得不偿失,我建议在十七日驻进老挝的计划里,把鲷鱼烧叔叔这一块用别的速食商品给替换掉。”
唐潜礼没有马上接话。
陶枕月心底却有些急,其实在昨天和唐潜礼分开之后,她便到十七日的便利店晃了一圈,海城有很多别的老牌本土便利店,所以她虽听说过十七日的名声,但这也是第一次来。
也曾惊讶过里面竟然还有服务员现烤鲷鱼烧,配方和装修和以前在大学城美食街的那家一模一样。更多的是欣慰,毕竟那里有她过往很是珍贵的回忆。
而且,唐潜礼也是极为在乎的,她知道,正如这店名一样,他曾经是那么喜欢过一个人。
mike的顾虑不无道理,并且他和十七日的合作意义深远,关乎到十七日首次在国外的开拓,他的想法,唐潜礼必须得重视,甚至是极有可能妥协。
如果说mike的建议被实施了,有了第一步的先河,国内便利店里鲷鱼烧的版块怕是也做不长久。
陶枕月想了想,对mike说道:“对此事,我有一些不同于您的想法,不知道可否耽误您几分钟?”
唐潜礼若有所思地望向她,mike也很有兴致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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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以。”说话间,他竟然极为自然地把手,放在了陶枕月的手上。
唐潜礼凝眸。
陶枕月轻握拳头,但到底还是舒展开了来,任mike的手在自己手上轻轻摩挲,隐忍着说道:
“鲷鱼烧作为日本的小食,传到中国后,经过了我们十七日团队的研发,已经出现了不少符合中国本土的口味,类似咸鱼、梅干菜等。如您所说,便利店确实是给顾客提供便利的场所,鲷鱼烧也确实可以说像饭团等产品一样,事先做好了,再运送到店里售卖,只是那些特殊口感的鲷鱼烧,经过二次加热以后,可能会失去原有的口感。我想,这应该也是为什么十七日一直坚持现烤鲷鱼烧的主要原因……”
话说到一半,她就哽住了,因为唐潜礼手中的咖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拿稳的原因,一不小心泼得满桌子都是,不少还溅到了mike的袖子上。
陶枕月的手得以解脱。
唐潜礼面露歉意,对小陈道:“赶紧帮mike擦擦。”
mike心里略有不爽,但除了板着张脸擦袖子,也不好说些什么。
陶枕月心如明镜,虽暖流划过心头,但还是略带警告地看了眼唐,示意让他不要胡来。
mike目光灼灼地看着陶枕月,“你继续说。”
陶枕月快速地整理了下思路,“我相信,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老挝,选择在便利店里买吃食的人,大多都是工作党或者是生活是极为忙碌的人,如果在繁忙生活过后,能有一个新鲜热乎的小食送到手中,怕是不异于雪中送炭,这也是我们便利店不同于其他便利店的特色之一,如此人性化的服务,不担心顾客不会不回头。”
“他们在说什么?”唐潜礼问小陈,后者作为其助理,英语水平虽说达不到陶枕月级别,但到底还是听懂了大概,大致转述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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