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罚他生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澜
……wtf!
第3章
苏景阳又将这狗系统骂了一顿,过后不由陷入沉思,照系统的说法,不会一次就中招,这说明他现在很大可能是没有怀上的。
他心里为此稍微好受一点,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没有怀上的话,他就要继续跟那个做春/梦的男人这样那样。
苏景阳光想想,就觉得屁股更痛了!
他虽然高中就察觉了自己的性取向,可在进入社会之前隐藏的都很好,感情经验基本为零。说实话,他也曾经幻想过这种事,但他所期待的一切都是想以有了感情为前提的情况下再发生。而不是稀里糊涂的跟别人上了床,还被粗暴的弄个半死。
可眼下看这情况,根本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解决的。
惨,真是大写的惨!
苏景阳也没有伤感多久,就身残志坚的爬起来了,因为……他真的快饿死了!!!
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别说吃饭了,他连口水都没得喝,再加上一晚上体力透支,他现在已经饿得两眼发花了。
既然事情暂时没办法扭转,唉声叹气的也没用,生活还是要继续啊,总不能颓废的饿死在这个只有蟑螂和蚂蚁的破庙里。
拖着步子走了会儿,他才惊觉有些不对,好像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从大腿根那里往下流……苏景阳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虽然周围没有人,但还是腾地涨红了一张脸,手足无措的僵了片刻,最后循着水声找到了一个小瀑布,忙跑去脱了衣服飞快的冲洗了一番。
他拖拖拉拉的这一阵,时间已近中午,太阳焦灼又火热,炙烤着山林大地,空气中的热浪阵阵席卷而来。
苏景阳里里外外洗干净以后,有些贪恋那凉爽的感觉,都不愿离开了,可是到底是第一次在野外冲浴,又光着身体,实在怕被人看到了,有碍观瞻。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胡乱抖了抖身上的水,就开始穿裤子,套衣服,一边穿,一边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倏地,手上穿衣的动作一顿,他猛然转头,目光迅速朝四下巡视了一番。
没人啊。
他心里十分的纳闷,继续穿衣服,可为什么总有种被注视的感觉。大概是真的饿昏了头。
苏景阳穿好衣服之后,就扶着自己的腰,有气无力的朝着街市的方向走去。
到了热闹的集市上,苏景阳沿街看,沿街的吞口水,眼睛都发直了。
他现在饿的可以一口气吃下十个大包子,但千古难题来了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他就算现在去找工作赚钱也来不及了,只好求助系统,让它暂时帮个忙,系统却恶狠狠的说:“死给!饿死你!”
“……”可去tm的吧。
好在苏景阳又晃荡了一会儿,发现竟然有大户人家在施粥,他两眼冒绿光,兴冲冲的忙跑过去排队,夹杂在一堆衣着破烂脏污的乞丐里也不觉得丢人。
先饱了肚子最重要,有力气才能去找活儿干。
饥肠辘辘的他不时的拉长脖子看还有几个人才轮得到自己,他太全神贯注了,以至于过了好半晌才意识到排在他身后的那个人不时的在轻声咳嗽。
苏景阳不由自主回头一看,发现身后居然是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年轻男人,看起来比他年龄要小一些,容色白皙,眉眼标致,嘴唇颜色很淡,身上穿着洗得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旧衣,身形十分纤瘦,咳嗽的时候身体轻轻颤动。
苏景阳打量了一下他脸色,关心低声问了句:“你没事吧?”
刚止住咳嗽的那人显然没想到他会搭话,愣了一下才抬眼看他,正好撞进苏景阳那双溜圆澄亮的眼睛里。
抿了抿苍白的唇,那人浅褐色的眼瞳里面有着淡淡的疏离,对苏景阳道:“我没事,谢谢。”
苏景阳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淡,无所谓的浅笑了一下,遂转回身去。
这之后,身后的人还是偶尔咳嗽两声,不过明显克制了许多。
苏景阳排了好半天的队,终于轮到他了,喜滋滋的准备喝粥,却在人家舀满了热粥的勺子递过来时,傻眼了。
没,没碗!
他脑子里仿佛有乌鸦嘎嘎飞过,刚才看见吃的都兴奋的差点直接起飞,根本就忘记了这茬儿!
负责施粥的仆人见他手里连东西都没有,便不耐烦的开始驱赶他,“走走走,别挡在这里。”
苏景阳满心的遗憾,目光在锅里流连着,舍不得离开。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孤儿院都没饿肚子的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不嫌弃的话,用我的吧。”原本站在身后的人递来一只粗瓷碗,苏景阳惊喜的转过头去,在那人眼神的示意下将碗接过,苏景阳不停的说感谢,那人转开脸,表情始终淡淡的。
苏景阳总算是讨到了一碗粥,不过他知道人家也只有一只碗,要等着用呢,为了不耽误时间,粥刚盛满就开始往嘴里猛灌,烫的他直跳脚,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粥棚里帮忙的几个小丫头见他形状狼狈,都凑做一堆小声取笑他。
苏景阳喝完了感觉嘴里都起泡了,忙一抹嘴,把空碗还给后面的那人,那人默默地接过去的时候,苏景阳这才发现他手心里有红痣,不由愣了一下,原来他是双人子。
苏景阳原本是想在旁边等他出了队伍再好好感谢他一番的,可是,那施粥的仆人却不知为何突然发难,空勺将锅沿敲得框框作响,刻薄着一张脸,态度蛮横的道:“你们是一家的吧?一家人只能领一份,快走快走!”
苏景阳见状忙又跑回去,使劲的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们不是一家的,我们都不认识。”
那人手里拿着空碗,敛着眸也不作辩解,整个人无波无澜,沉静的仿佛一滩死水。
苏景阳又待解释,那仆人竟不耐烦,直接动手赶人,十分的不客气,后面排队的人也开始不耐烦的催促让快些,旁边一个小丫头过来嘀咕两句:“算了算了,别为难人家了,一碗粥而已……”
那仆人却还是满眼恶意的讥嘲,最后舀满了一勺粥却又故意倒回锅里一大半,然后就给那人伸出去的碗里装了四分之一都没有。
“赏你了,滚吧滚吧,别在这碍眼!”
那人抿了抿唇什么也不说,端着那可怜的一点粥,转身就走了。
苏景阳目睹这一切,感到一阵怒火。虽然施粥的确是善举,不能要求别人太多,可是这个仆人很明显就是在借机故意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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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充满了十足的恶意。
苏景阳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忙拖着步子追过去,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将已经走远了的人给拦住。
“真的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苏景阳满眼的愧疚,向他道歉。
那人眼中原本因为被拦住有几分不解,听苏景阳说对不起,他望着苏景阳被太阳晒的通红的面颊,眼底仿佛滑过一丝诧异,嘴角动了动,才低声道:“跟你没关系,不是你拖累我。”
苏景阳以为他是给自己宽心,很是感动,却又听到他说:“你刚来这镇上吧?”苏景阳十分惊讶,不知道怎么被他看出来的,他道:“别放在心上,他们就是故意针对我的。”
“针对你?为什么??”眼前这人虽然眉眼疏离,但满身的少年清气,怎么都看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为什么会招致别人的针对?苏景阳蹙眉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摇摇头,不答话,只是对苏景阳道:“没事的话就请让开吧,我家中还有急事。”
苏景阳闻言忙移开步子,不再挡着他的去路,但还是跟在他身边,随着他一起往前走,“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
他端着粥碗冷淡的丢下一句:“不用了。”然后就稍稍加快了步子,混入了人群里,很快身影就消失了。
苏景阳也不好再追,有些遗憾的站在原地,叹了口气,还以为能交个朋友呢,也不至于太孤单。
一碗并不算浓稠的粥根本无法让苏景阳已经空空如也的肚子满足,可是没办法,能弄到点吃的已经不错了。
苏景阳决定还是赶紧着手找份工作比较稳妥,最好是可以包吃包住的,这样什么问题都暂时可以解决了。可是等他在街上问了一圈连环遭到拒绝后,他才发现自己实在想的太天真了!
因为每问一家,人家就会找你要身份牌,苏景阳心想肯定是跟身份证差不多的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可他是天外飞来的黑户,哪里有这种玩意?
后面别人再问,他就推说身份牌掉了,还在补办。然后人家见他是双人子,有的直接不要,有的就问他成亲了没有。
苏景阳说没有,人家挥挥手让他走了。苏景阳过后又换了一家,别人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他学乖了,就道已经成亲了,然后人家又问生娃了没,苏景阳耳根一红,说没有,然后……然后就又被赶走了。
苏景阳满头的问号,怎么都想不明白,就跑去旁敲侧击的找人打听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当朝的皇后颁布的一条律令,在工的女人还有双人子在成亲和生产的时候都有相应的假期,假期中老板工钱要照发往常的一半,且不可无故辞退。所以导致大多数店子里干脆就不女人还有双人子做工。
这不是跟现代社会有点相似么?苏景阳亲自遭受到这些不知不觉中的歧视,不由有些如鲠在喉。
苏景阳找了一处阴凉,满脸忧郁的蹲下,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耷拉着眉眼浑身透着股丧气。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
系统这时候出来了,嗤笑一声。
苏景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撩起眼皮子望天,不想搭理它。他丧了会儿,又锲而不舍的跑到一家成衣铺子去问,里面正好招人。
“双人子?”管事的掀起眼皮,瞥他一眼,“成亲了吗?”
苏景阳用力的点头,“成亲了!”
“生孩子了吗?”
苏景阳也非常不要脸,丝毫不心虚,回答得铿锵有力:“生了生了!”不管怎么样,先混两天工钱再说。
管事的却睨他一下,又问:“婆家同意了吗?”
“同意同意。”苏景阳眼见似乎有戏,格外的积极,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我还年轻嘛,都同意我出来赚钱补贴家用!”
管事似乎哂然无声笑了一下,回视线继续打算盘,缓声道:“等身份牌办好了,就过来吧。”
苏景阳原本挤出的灿笑渐渐消失,嘴角抽动两下,还是要身份牌啊,怎么办,也不知道那东西能不能造假……
苏景阳不想放弃这个希望,正待想办法糊弄过去,管事一眼瞧到门外进来的人,立马堆起笑容迎过去,苏景阳回头一看,是名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修眉凤目,面容也算是有些英俊的,就是走路歪歪斜斜没个正形,有些吊儿郎当。
一进来,视线就落在苏景阳身上,扫荡一番,最后歪着嘴角露出个深深的笑来。
苏景阳听管事的喊他东家,便知他就是这个店里的老板,见他冲自己笑,也忙回了一个笑,眼睛里亮晶晶的。
苏景阳其实长得还不错,眸正神清,高中时还入围过校草评选呢,可就是因为那双过于圆乎的大眼睛让他原本俊秀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明朗稚气,不符合当时少女们冰山美男的审美,所以最后的关头他落选了,青春期的苏景阳还为此沮丧过两天。
他这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特别讨喜,那东家少爷一直盯着他,也像是被戳中了某处一般,也跟着笑,还笑出了声,像是苏景阳很好笑似的。
他立马问管事的,管事把苏景阳的情况说了,那东家立马拍板,让苏景阳不用等了,直接来上工。
他发话了,管事自然是称喏,苏景阳喜不自禁,然后屁颠屁颠的开始着手在店里帮忙。
那少东家也不走,坐在待客的桌边喝茶,好整以暇的盯着在给客人介绍衣服的苏景阳,瞧那熟络的样子倒看不出是第一天才上工。
苏景阳肚子不住咕咕叫闹饥荒,他回了几次头,终于是憋不住厚着脸皮跑过去问那少东家讨桌上的糕点吃。少东家二话不说,将一盘糕点都端给他了,饿死鬼投胎的苏景阳也不客气了,一连塞了好几块到嘴里,差点被噎死。少东家还很好心的给他递茶水,然后目光带着几分热度的注视他喝水。
“我叫梁路,以后就叫我梁少爷。”
“唔唔……”苏景阳含糊了两声算是应了,喝完了就继续狂吃,根本就没注意他的视线。
苏景阳就在这样在梁记成衣铺留下来了,帮忙卖衣服,虽然只包中午的饭,但是苏景阳已经很满足了,他每天在店里帮完忙,晚上就回去破庙里睡觉。这天铺了草正准备躺下系统冷咻咻的声音响起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五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而他手心里的痣并没有颜色加深。
于是……他又做了一晚上人家春/梦的主角。
苏景阳心里苦,大概是因为觉得在梦里,那人真的是对他毫无体贴可言,肆无忌惮,逮着他他就一通凶猛的横冲直撞,而且年轻体力又好,轻易根本不肯放过他。他就算苦中作乐逼着自己享受一下也不行。
除了疼就是疼,他奶奶的。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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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第二天到店里的时候,腿还在颤颤发软。梁路又来店里巡视,店里没客人,苏景阳神不济的拿着抹布擦柜台,脸上还有个被蚊子叮的包,梁路便跑过去同他搭话,关心他。
“怎么搞的这么狼狈,被蚊子咬不说,衣服还皱巴巴的,你不会是没地方住吧?”梁路问道,苏景阳手下的动作一听,错愕的看向他。
他呆呆的样子有些好笑,梁路用手里的扇子敲他的头,“得了,别装,一瞧你之前说的是假话,只是少爷我不愿意追究罢了,说吧,是不是容城那边跑过来的?”
他这语气轻飘飘的听起来不像是质问,反倒像是调情,苏景阳扯着嘴角僵笑了一下,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撒谎啊,不着痕迹躲开他太过贴近的身体,苏景阳去擦柜台的另一边。
这梁少爷对他挺好的,见他每天穿同一件衣服,送了他一套新衣不说,还主动给他预支了部分的工钱。
苏景阳应该是感谢的,可是他越来越察觉这梁少爷对他有些过分的关注了。
苏景阳觉得他人品相貌都还可以,但是他可没打算在这个世界谈恋爱,迟早都要走的。
苏景阳对他的话也没有直接否认,容城是什么地方,他还没听说过,系统也没告诉过他。
梁路并没紧追不舍,倚在一旁摇着折扇,了然的笑了笑,“容城主前段时间刚下令,允许子民与外族通婚,我们这紧挨着容城的边界,我最近也都察觉到了,鱼龙混杂的多了不少陌生年轻的面孔。你肯定就是打那儿来的。”
苏景阳对他所说的那个容城不明觉厉,继续沉默装深沉,他这么想就随他吧。
梁路最后又对他说,“你实在没地方住就住在店里吧,刚好店有个小隔间,以前有伙计就是打地铺睡那儿的,就是窄了点,不过你瘦,应该是没问题的。”
苏景阳一想,睡在店里也有前例,并无不妥,便点头感激的应了。前天下雨了,破庙漏雨,他几乎是在水里泡了一夜,可难受死他了,而且他现在没钱生不起病啊,现在能有个阵风挡雨的那正好。
刚好有顾客进来选衣服,苏景阳正好借机不再跟梁路闲扯,跑到门口去接待,客人看了一圈就走了,苏景阳又送他们出去,刚好目光不经意朝外面一扫,让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纤瘦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他!那个借他粥碗的人。
苏景阳为了那天的事情,心中十分的愧疚,莫名的总惦记着他,此时看到他还有几分不可言状的小激动,可还要守着店铺又不好去追,不拉长了脖子追随着他的背影多看了几眼。
梁路挨蹭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问苏景阳:“你盯着他看做什么?”
苏景阳听他这么说,讶异无比的回头问他:“你认识他啊?”
梁路扯着嘴角不清不楚的笑了一声,道:“认识,当然认识,当年的事情闹得还挺大,这镇上的人可没几个人不认识他的。”
第4章
苏景阳到了晚上在店子的地铺睡下了,还还是觉得从梁路那里听来的事情实在不可思议!
那个人叫陵离,今年差不多二十一岁,他从小就被家人抛弃了,被镇上的一个没有家室的老捕快给养长大。因为陵离是双人子,他长大以后,镇上有不少关于他跟老捕快的风言风语,邻居更是嘴碎的到处喷唾沫星子,说这两人表面是父子,其实每天都在家里乱搞,着实有伤风化。
老捕快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陵离个性也比冷淡,总之两人当初都对那些传闻置若罔闻,不曾出来应对一句话。也不知怎么,陵离后来在十六岁的时候和镇上一户姓刘的人家的儿子好上了,那个男人叫刘,除了有个爱赌的毛病,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花言巧语的很会哄人开心。
刘家虽然自家条件也不好,但是远远瞧不上陵离这种传言中已经被玩烂了的破鞋,对儿子跟陵离走得太近十分的痛心疾首,刘的父亲雷霆震怒,极力反对,刘的母亲更是撒泼打滚,以死相逼,要他们两人断绝来往。
就这么要死要活的闹腾了几个月,刘绝望愤怒之下,竟然和陵离相约自尽殉情。孰料,等心急如焚的刘家人破门而入找到两人看到的画面确是,刘已经喝了毒酒死透了,而陵离却像是失了魂魄,跌坐在刘已经僵硬的尸体旁,还是好生生的活着!
守在一旁的还有闭着眼,满脸死寂的老捕快。
刘的父母当时就哭了个震天动地,然后将陵离和老捕快给告了官,说他们蓄意谋杀。
这个镇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陵离这事儿一出,再加上刘家父母逢人就说,逢人就拍着大腿痛哭哀嚎,陵离将刘家儿子害死的恶毒行径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了,大家都纷纷的表示对刘这个痴情人的同情,又对陵离的卑鄙的行为感到不耻,街头巷尾的议论纷纷。
刘家父母对陵离和老捕快恨之入骨,不依不饶的一直状告,后来老捕快一个人将罪名给承担下来了,说毒死刘是他做的,在判决还没下来之前,就在牢里自尽了。
刘家父母恨红了眼,从陵离那里把老捕快的骨灰给抢了,散在了污水沟里被冲走了,让陵离最后连一点灰都没捞到。刘家父母又不甘心陵离什么事也没有,便天天堵上门掐着腰破口大骂,骂不动了就挑粪来泼在他的门上,搞得臭气熏天。也有其他的好事者,根本不是同情刘家的遭遇,而纯粹就是凑个热闹跟着起哄,反正大家都觉得陵离可恶,那他的确不应该被好好的对待了,于是也学着往陵离住的地方乱丢乱泼乱画。还有小孩子在人授意下,编了口诀在陵离家附近天天高声大喊。
陵离之前本来就风评不好,跟老男人勾搭不说,还合伙害死那个父母口中“年轻有为”的刘,最后老男人提他扛罪名死了,他却还不要脸的安然活着,这之后镇上提起他这个浪荡又恶毒的人来,多数都会鄙夷的吐口唾沫,骂上一句:“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
也不知道陵离是怎么生存下去的,总之那之后他有将近半年都没怎么出现在人前,好多人都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死在里面了,直到有一天邻居听到隔壁传来婴孩的啼哭声,才知道陵离竟然生个了孩子!
刘去世后半年多就生了,肯定是之前就怀上了!刘家的父母顿时闻风而动,似乎认定了那孩子就是自己家的血脉,振臂一呼就带了几个十分热心身高体健的帮手闯入陵离家,不由分说就抢孩子。
陵离才刚生产,正是虚弱的时候,被人绑在了椅子上,眼睁睁的就看着那些人把孩子给夺走了。
陵离疯了似的每天去刘家要孩子,刘家有热心肠的人帮忙盯着,撑着场子,而他尽管歇斯底里,不顾一切了,可他终归势单力薄,
系统罚他生娃 分卷阅读7
最后想尽办法,招了满身的恶骂,弄得浑身是伤都没能成功的把孩子给带走。
陵离最后豁出去了,竟然直言说那孩子根本不是刘的,刘家父母养了几个月,孩子的眉眼渐渐长开,不像陵离,也丝毫不沾刘家人的边,他们本来心里就有了狐疑,陵离的话一出口,刘母顿时觉得陵离拿个野种侮辱了他们刘家的人,心里一股恶气顶上头,竟将孩子给狠狠摔在了地上!
陵离终于成功把孩子给带走了,孩子最终也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原本神气又可爱的男孩被摔坏了脑袋,从此就呆呆傻傻了。
刘家的人后来到处说那孩子是陵离和老捕快的种,老捕快当时是为了保住孩子,所以才帮陵离顶罪。
有的人信了,但是大多数还是不相信的,为什么?因为大家都不瞎啊,好多人都见过了,那个那孩子虽然有些痴傻之态,但相貌是极致漂亮的,那老捕快相貌极为平凡,就算是再次托生,也生不出这样玉雕一般的孩子。
不过也没人为陵离说一句话,因为这样只能更加证实了陵离外表矜持内心放荡的事实罢了。根本就没人同情他的遭遇。
由于当时刘家父母前前后后都闹得太过轰轰烈烈,再加上这些年不时的翻旧账,让镇上的人想忘都忘不了,以至于已经过去了五年了,陵离还是没能从耻辱柱上解脱,只要他一上街,大家要么指指点点,要么就避瘟似的避得远远的,基本上没人愿意去跟他搭话。
他就这样顶着骂名,带着个傻孩子在镇上艰难度日。
苏景阳当时听了,觉得很难置信,但他虽然跟陵离就说过几句话,可是莫名的就觉得陵离不是像人家说的那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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