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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罚他生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澜
容辞弯起唇角,想也没想就丢下容华,一跃飞过墙头,又轻飘飘落于地面,姿态十分悠闲的靠近苏景阳。
“大早上吵死了,你又搞什么名堂呢?”容辞问完嘴边的笑容就渐渐地,一点点的消失了,他低眸看清了苏景阳在那劲巴拉脸都涨红了是在砍什么东西了。
正是苏景阳天天爬墙的那个梯子。
跟他喊话,跟他送饭,跟他吵嘴,还时常偷窥用的那个梯子。
然后,现在,这个梯子,被砍了。
苏景阳抽空抬起头看到他突然出现,也没有很意外,有轻功的人嘛就是很神气。苏景阳继续挥舞着斧头砍梯子,喘着气回答他:“这梯子坏了,正好家里没柴火了,就砍了拿来当柴烧!也可以拿来烤火烤红薯,我是不是很机智……诶???”
苏景阳直起身看着他转身又越过墙头飞走的身影,表情纳闷的抹了把汗,然后又深吸一口气,继续嘿咻嘿咻的砍柴了。
第31章
因为陵离心里一直记挂着向草的事情,过了两天在去林记小馆之前苏景阳跟陵离打听到向草住的地方,想去探望一下他。
向草住的地方很偏,苏景阳他们远远就瞧见破旧的屋子前一个身形微胖的老太太翘着二郎腿正坐在那用手抠牙齿,而原本应该是卧床休息的向草却在旁边闷声的洗衣服。一个穿着脏污单薄,面黄肌瘦大概才四五岁的小女孩一瘸一拐的在向草旁边转悠,似乎想帮忙端水,结果不小心盆子打翻了,将水全泼溅在了自己身上。
小女孩浑身是水,愣了愣还没动,也不知道怎么就惹火了那个老太太,她猛地起身满脸凶相的冲过去,一手抓着小女孩的头发,一手使劲的用手抽她的脑袋,嘴里骂得唾沫四飞,小女孩惨叫大哭,向草慌忙起身来护,然后老太太就连向草一起打,脸色惨白的向草被打得身体摇摇欲坠,始终低着头护着女儿,也不躲。
隔壁的人探着脑袋张望了几眼,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陵离早早捂住了阿轩的眼睛,面色不太好看,苏景阳更是怒得头顶冒黑烟!向草刚小产了就让他下地干活不说,竟然还如此凶狠地打他!苏景阳有些冲动要上前去阻止,却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两个半大的男孩将还在大人的老太太给拖走了,嘴里嚷嚷叫着要去哪儿买兔子肉回来吃,老太太嘴里骂骂咧咧了几句,手指狠狠的在向草太阳穴那里戳了一下,留下一句“老实点干活”这才缓了缓脸色顺势的跟着孙子走了。
苏景阳和陵离忙过来把倒在了地上的向草还有小姑娘一起扶起来,向草瘦弱的双臂环抱住还在大哭的女儿,瑟缩了一下才抬眸看向苏景阳和陵离,随即眸中有些惊愕。
苏景阳望着他毫无血色的脸还有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心里简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本来跟陵离来探望是想准备点补品之类的,可是一想就算带来了,也未必会落在向草的头上,于是就给他女儿带了陵离之前准备的衣服。
向草感觉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儿,犹豫了一下才下,低低地说了句谢谢,从里面拿了一件干衣服将孩子裹住。
一直抱着陵离胳膊的阿轩突然蹬蹬蹬跑过去,给小女孩手里塞了一颗糖果,清澈的眼睛望着她软声道:“给你吃,很甜的。”
小女孩泪眼朦胧的看向自己的手心,原本大哭的声音渐渐的止住,一抽一噎的,泪痕将原本就脏污的脸蛋糊得一团糟。她细声细气的对阿轩说了一句谢谢,却没有吃,而是把糖果往向草嘴里喂,向草摇摇头躲了躲,把糖喂到她嘴里,她这才一脸珍重小心翼翼的含住。
苏景阳还准备塞点钱给向草,向草却突然浑身都紧绷起来,反手轻轻将苏景阳的手推回去,使劲摇头,一直低声说:“走吧,你们快走吧。”
苏景阳察觉不对,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是那个老太太跟那两个孙子吵吵嚷嚷地回来了,手里好似还用草绳拎着一块兔子肉。向草松开孩子,又连忙蹲下身去,将冻得发裂的手伸进洗衣盆里,继续搓洗衣服。
苏景阳因为这事儿连着好几天都气不顺,心底还有股浓浓的无力之感。苏景阳有心想劝向草想办法脱离那家人,向草绝对能养活自己还有女儿,可是,回想着向草那骨子里散发出的顺从,苏景阳又担心自己冒然去插手打破现状,反而被认为是多管闲事。
以前和苏景阳同公司不同部门的一个男同事,在街上遇上被家暴的女人,男同事年轻气盛冲上去帮忙,将那个男一顿打,结果,那女人却很激动,反过来报/警,说他打她老公,最后追着他赔了几百块钱的医药才肯罢休!
苏景阳当时听了整个人都fuck了。这个世上有些人就是这样,天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苏景阳倒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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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向草会跟那个女人一样倒打一耙,可向草是童养媳,从小就长在向家的那个环境里,跟着他们家姓,向家人对他的所有影响都是深入骨髓难以拔除的,他根本不会想着反抗。苏景阳敢肯定,如果此时跑去叫向草跟向家断绝关系,自力更生,向草一定会露出一脸震惊,觉得他是个疯子。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苏景阳还是耐不住去悄悄地找了他一趟,言语间试探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独立出来生活,果然向草眸中满是不可思议,惊慌无比差点转身就走了。苏景阳急忙拉着他说,“可以考虑一下,带着你女儿离开后就来我饭馆做工,别的不说,温饱是能保证的。你难道从来没想过摆脱这种日子吗?”
向草望着他,表情满满的都是未知的迷茫和恐惧,最后他对苏景阳微微颔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苏景阳看着向草孱弱消瘦的背影,蹙眉暗暗叹息。他也不是什么救世神,他连他自己都救不了,只是他实在看不过去想拉人一把,他也没有办法去自以为是的强求别人做选择。
苏景阳因为向草的事情不高兴了几天,回过神才察觉这段时日那几个混混都没出现了。虽然如此可是容辞还是每天过来吃晚饭,然后等着他们一起回家。这天狂风肆虐,没等容辞过来,苏景阳和陵离就工回家了,吃了晚洗了澡,苏景阳就抱着枕头去陵离床上,三个人无事可做,就都早早的睡了。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苏景阳正抱着阿轩睡得香,原本寒风呼啸的院中,突然轰的一声巨响!
苏景阳被惊得心中一悸,猛然睁开眼,陵离和阿轩也都醒了,床铺上一阵衣物摩擦簌簌的响动,三人不约而同的坐起身了。
阿轩睡眼迷蒙的问抓着苏景阳的袖子:“舅舅,舅舅,什么声音呀?”
陵离掌灯要出去看,苏景阳披了件棉服,将他推回床上,让他陪着孩子。他手里的烛火还没出门就灭了,最后陵离把苏景阳新买的兔子灯笼拿来点了,执意要跟苏景阳一起出去看。阿轩现在能听懂一些话了,让他在床上呆着别动,他也不会乱动掉下来,所以陵离要一起,苏景阳就答应了。
两人身体挤靠在一块,扒在门缝那瞄了半晌确定外面没有什么异动,这才开门出去。然后很快他们发现了导致刚才那声响动的原因是什么了。
刚好连接阿易家的那面墙,居然被风吹、塌、了!!!
寒风凛冽中,苏景阳鼻子都冻红了,他裹紧了衣服,提高了灯笼,对着那几乎倒了有一半的墙面,看了又看,还是不敢相信,“……这墙是豆腐做的吗?怎么风一吹就塌成了这样?!”这抬脚一跨,直接都能阿易家里去了!
陵离愣怔了好一会,才含糊其辞的道:“可能,可能是年久失修,今天晚上的风又很大,所以……”
苏景阳也暂时管不了这些了,查看清楚巨响的来源就行了。他被冻得受不了,赶紧拉着陵离进去屋子里去了,熄了灯,钻进被子里,又嘟嚷了几句就睡了。陵离却辗转好一会儿,才静静的闭上眼。
翌日风停,苏景阳在院子洗完脸,一转头,发现容辞在倒塌的墙边打量着,一身窄袖黑衣,少年的身形风姿毓秀,非常扎眼。
苏景阳见状擦干了手跑过去跟他说什么时候请人来修补一下,容辞却抱起双臂扫他一眼,他沉声道:“有什么好修的,这不是方便了你天天偷看我吗?”
苏景阳道:“我对你才没兴趣。”然后跟他保证肯定会在短期内找人来补好。
容辞咬了咬牙,微微上挑的眼角有种说不出冷冽,盯着他缓声道:“这墙已经倒了一半,修补很贵的。”
苏景阳拍拍胸脯,“我不缺钱,放心吧!”
“景阳。”陵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对着这边道:“算了吧,阿易说的对,修补又是一笔开销,不如……一起清扫干净,就保持现在的样子吧。”
苏景阳还没说话,陵离问:“阿易,你有意见吗?”
容辞哼道:“随你们。”
苏景阳问:“哟?不怕我突然跑过去偷看你?”
容辞道:“挖掉你的眼睛。”
他们一起将墙边清理干净,然后两户人家就是大院相通了,最高兴的应该是阿轩了,一会儿跑到隔壁玩,一会儿又跑回来。苏景阳有时候找容辞有事也不用爬梯子,或者去敲门了,叫他过来吃饭也方便。就是隔壁有什么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容华来了之后见状,在容辞面前对那天的风是赞不绝口。
“好风,好风!怎么刚好就挑上了这么一面墙!当真是世界第一绝妙,第一善解人意之风!”
又跑过来问苏景阳:“那些人还有没有找你们麻烦?没有了吧,我跟阿易去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的,量他们也不敢!”
苏景阳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回事,于是早上特地做了鸡蛋饼还有粥端过去感激容辞,容辞却躺在躺椅上昂了一声,语气淡淡的让他搁置在桌上,浑身透露着淡然不值一提的感觉。
没几日,向草又开始出现在林记小馆泔水,一如既往的沉默。苏景阳有一次去后厨碰到过他,他身体登时僵住那,望着苏景阳仿佛欲言又止。苏景阳感觉到他的挣扎,心里一动,想过去跟他交流,他却慌张的扭头就走。
苏景阳却心头稍稍松口气,有挣扎的话,就说明还有救。苏景阳回家了后还跟陵离讲了自己关于这件事的想法,陵离手里的菜也忘记择了,目光痴痴的望了他许久,才弯起嘴角轻轻的一笑,“你总是跟别人想得不一样,不过,很好,真的很好。”
一般人是不会管这样的事,况且向草是童养媳,在外人看来,养了他就是该做牛做马,任劳任怨,要他生几个就生几个,不开心了想打就打,就算他最后累死了或者被打死了,那也是他的命,没有人去可怜或者同情。
可是苏景阳却觉得这是不对的,这是需要反抗,需要解救的。
陵离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的脸,心底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楚和感动。
苏景阳低头揪着菜叶,叹气,“我能做的也不多,最主要的还是要看他自己了。”苏景阳其实被陵离夸得有几分心虚,因为他特别的想法在这个时空来说,不见得会被理解,甚至会被说吃饱撑的,可至少陵离是理解的,苏景阳心里总算是舒畅了那么一点,他觉得坚持自己的没错。
陵离推他起身,柔声道:“你去陪阿轩玩吧,厨房里我来就成了。”
苏景阳应了声好吧,站起身来走出厨房门,却一眼瞧见灯火映照下,容辞站在家门口,漆黑的眸子正望着这边,也不知道多久了。苏景阳步子一顿,跑到两家的分界线那,冲着他嚷嚷:“你偷听我说话!”
容辞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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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嗓门,还用我偷听?”
苏景阳转身准备走,容辞在他身后缓声开口:“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在容城安排身份,避他家里人纠缠。”
苏景阳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说向草的事,忙转过头去,“真的?”容辞点头,苏景阳登时喜笑颜开,如果向草愿意离开的话,这不失为一件好事,毕竟想进容城要经过严密的盘查,向家人肯定不会有本事追到那儿去。
苏景阳真心感激他,眼睛亮晶晶,有模有样的冲着他深深作了一揖,“虽然到时候还是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但是在下先在这里谢谢阿易少侠了!灰常感谢!”
容辞摇头轻笑了笑,道:“傻样子。”
苏景阳第二天就在后厨守着,逮着向草又问了问他的意向,向草却死死攥紧满是冻疮的手,低着头看着地面,结结巴巴了许久才说他还要再考虑考虑。苏景阳知道他已经过惯了受压迫的日子,反而难以提起勇气,就对他说了可以安排他进容城的事情。
向草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苏景阳就一直等他的消息,可是没想到……向草的消息没等来,却从梁路那里听到了关于向草那个跛脚女儿的消息。
那天,向老太太难得在家里烧一次开水,又将装满滚开水的大锅给搁在地上,向草的那个女儿不知是怎么搞得,竟然刚好一跟头摔进去了!老太太在旁应该是瞧见了,不过也没去救,大概怕救起来还要拿钱去治伤,浪钱。
然后,向草的女儿就这么活活的被烫死了!!!据说孩子被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惨不忍睹。
有人说了,这个老太太或许就是故意的,因为当初这个小女孩没卖出去,她觉得很晦气,想丢掉,结果一向沉默的向草拼死了反抗才得以将女儿留下来。可老太太觉得家里多一个赔钱货,一直心存不满,才有了这次的事情。
苏景阳听完就僵坐在那儿了,只觉得自己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的颤抖,陵离更是抱紧了阿轩,红着眼眶说不出话来。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向草点头同意了,就会把他跟他女儿送走了,不会遭遇这种事情了。
可是,就差了一点点。
想起那个小女孩的悲惨遭遇,苏景阳晚上心口绞痛,难受得无法入睡,半夜爬起来坐在大门口发呆,想吹吹风冷静冷静,陵离跑出来静静的陪着他,眼睛也始终也红红的。
陵离忽尔察觉什么,转过头去,发现容辞也出来了,只是默然的将视线落在了苏景阳的身上,没出声。苏景阳整个人呆呆的,至始至终也没发现他。
快天亮的时候,苏景阳才靠在陵离的肩头睡了,容辞迈步走过来,陵离闷不吭声敛着眸,小心翼翼的将苏景阳扶着靠到容辞怀里,容辞就势将苏景阳抱起来,抱进了屋内。
苏景阳跟陵离听到消息的时候,事情其实已经发生了好几天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向草家准备看看他,向草的两个儿子还在疯跑,向草的婆婆仍旧坐在门口用手抠牙齿,抠完还冲着空中弹一弹,颇为悠闲。还有一个身形臃肿的男人在走进走出,应该是向草的夫君。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情绪。
苏景阳压抑着内心想砍人的冲动,跟陵离去寻了一圈,却没能看到向草的人,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令他们没料到的是,向草在饭馆中午最忙的时候过来了,虽然没有推泔水桶,可是他仍旧是习惯性的从后门进来的。苏景阳看到他的时候,呼吸都不敢用力,可是向草看起来很平静,甚至还有几分局促的搓了搓衣角,踟蹰了半晌才对苏景阳道:“苏老板,我,我可以去大堂,上桌吃饭吗?”
苏景阳来不及思索他这句话里透露的信息,忙不迭的就答应了,忙迎他过去,“有什么不可以,我请你吃,你爱吃什么?”
向草却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固执的道:“不用了,我带钱了,谢谢您。”
苏景阳去了大堂才发现位置都满了,正好容辞一人占了一桌,还没上菜,苏景阳忙跑过去跟他打商量,向草一脸惊慌,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容辞态度很温和,站起身冲他道:“无妨的,请吧。”
容辞大概是怕他有所不便,没有拼桌,而是直接让开了,见向草还在犹疑,苏景阳挥挥手,脱口而出道:“没关系没关系的,他是家属,别管他,常来的,很随意。”
容辞拎了拎嘴角,往后厨去了。
向草这才十分拘谨的坐下了,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点了几道菜,最后又对着苏景阳小声道:“我,我还想点一道红烧兔肉,小水之前一直想吃,可是……没有吃到。我想打包了,待会儿去看看孩子。”
小水,应该就是向草女儿的名字,苏景阳回想起那天向家老太跟孙子们一起拎回家的兔肉,只觉得一阵咬牙切齿,头疼欲裂。
其实厨房里没有兔子,但是苏景阳还是一口应下了,让店里的小二出去现买回来陵离做。
苏景阳准备去厨房里帮忙,向草却又轻声喊住了他,低着头,明明只是身上颤抖着,可是苏景阳却仿佛感觉了来自他灵魂深处的震荡,”对不起,苏老板,是我辜负了你的好意,真的对不起。”
向草吃完后执意要付钱,苏景阳跟陵离也执意不肯,向草却道:“我……也想为自己花一次钱。”
苏景阳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是将钱受下了。苏景阳给向草打包的兔肉是用碗装好了,用食盒提着出来的,向草怔了一下,最后说换成纸包就成了,苏景阳又说没关系。向草却说家里活儿太多,盘跟食盒可能没时间送回来。他很固执,苏景阳没办法,只能给他换成了油纸包,向草不停的说谢谢。
向草这次是从林记小馆大门出去的,苏景阳送他出去,犹疑了片刻才道:“你想离开的话,我们还是照样可以帮你的。”
向草却摇摇头,抱紧怀里还热乎着的兔肉,含泪冲着苏景阳笑了笑,“算了……这都是我的命。”
向草最后对着苏景阳鞠了一躬才大步离开,这一回头仿佛带了决然的味道。苏景阳在原地看着他已经消失的背影狠狠愣住了。
他看到自己的进度条开始疯长,%!!!
苏景阳整个人都震惊了,他开始回想系统说的那些,除非是解开心结,除非是完成此生最大的心愿……对了,最大的心愿。
我,我可以去大堂,上桌吃饭吗?
我还想点一道红烧兔肉。
我……也想为自己花一次钱。
苏景阳猛地蹲下去,狠狠地抹了把脸,心里一阵猛烈翻搅的难受,难受得他眼睛都抑制不住的潮湿了。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儿!
苏景阳等情绪缓和了点,晚上回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系统罚他生娃 分卷阅读58
了一晚上,才隐隐琢磨出有什么不对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隔天,一起极其残忍的凶杀案在镇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一上午四处都传遍了。向家的童养媳向草于前一晚在家人的饭菜里下了轻度的迷药,在他们还清醒的时候,一刀,一刀的,将他们全部给砍死了!据发现的人说,向家的血都流到外面去了,红成了一片,特别恐怖!而向草也没逃跑,洗了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冷静地坐在那儿等官差来抓。
“听说那向老太和向大足足被砍了四十几刀!都不成人形了!”
“啧啧啧!真看不出来啊,那个向草平常闷声不吭的,竟然如此残忍!”
“可不是,谁能想到呢,向家养了他那么多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听说向家对他不好,吃饭从来不让上桌,向大喝醉了酒还打他。”
“不好就能杀人了吗??谁家的日子不是这样过的。连自己孩子都杀,可见确实是个狠毒的。”
“不过听说两个孩子都是一刀毙命,到底还是念着骨肉情的……”
苏景阳站在挤挤挨挨的人群中,耳边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身子被推攮得东倒西歪,他却始终木然一张脸。
向草因为杀了四个人,而且作案手段残忍,属于重犯,要被拖着沿街示众。镇上的人早就闻风而动,跑出来看热闹,不过多时街边就挤满了人。
苏景阳在人群里不知站了多久,被官兵押着的囚车终于来了,向草在囚车里,跟跟平日一样敛眸沉默,平和安静的表情令人完全看不出来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人群里议论声渐高,却也没人朝囚车丢东西,向草的脸上身上还是干净的。
苏景阳脸色苍白的望向他,向草却仿佛察觉了什么,微微转过眸子,不偏不倚越过重重的人群正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向草原本平静的脸上仿佛有一瞬间的松动,旋即嘴角微微弯了弯,对着苏景阳露出一抹极短暂的笑,嘴巴动了动,似乎无声说了句谢谢。
苏景阳只觉心头狠狠一抽,晃了晃神,囚车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人群都散了,苏景阳才开始慢慢往回走,走了两步却顿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满心的悲伤和懊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强势一点,逼着他带女儿离开呢?如果离开了,就不会发生这些无法挽回的事了。
只可惜,一步迟了,步步迟了。
向草,向草啊,你以后,终于不用像草一般的被践踏的活着了。
第32章
苏景阳内心其实清楚,其实向草的事情他不能强行怪自己,可整件事还是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好几天过去了,他还是觉得心里积郁了一口气,整个人都闷闷的,无打采。
因为向草是重犯,不能探监,苏景阳没能去看他,也没法问他小水被葬在了哪里。苏景阳也试着去找了,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不过他相信向草一定给小水选了个安静的好地方让她沉睡。
原本镇上还有讨论陵离那事的余热,可是等向草的事情发生之后,街头巷尾热烈议论的全部变成了向家灭门案子。
之前陵离出门还总是有人用各色眼神打量或者指指点点,可现在却少有这种情况了,仿佛陵离当年那点事跟向草比起来,都有点不值一提了。
陵离现在也早就不用戴着帷帽进出林记小馆了,对他有意见的不会来林记小馆吃饭,来林记小馆吃饭的大概也就不在乎那点事儿。再加上陵离确实在厨艺上有天分,肯钻研,做的菜极好吃,生意又渐渐地恢复了些热度,厨房里也请了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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