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罚他生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澜
到了集市上,苏景阳记着阿轩要的糖果,便让马车停在路边,去店铺里买了点。
等折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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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阳立马就板起了脸,原本的车夫突然换人了。
容辞一身黑衣冷峻,手里握着马鞭,舒展着修长的身体姿态随意的坐在车厢前面,他黑眸看着苏景阳,微微歪头,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怎么会在这?!”苏景阳瞪大眼睛质问。
容辞眼神示意他,“上车吧。”
“不要!我不跟你一起,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容辞眸色深了些,面上却仍在笑着,“上、车,不然你的阳关道,会比独木桥还要难走。”
苏景阳深感威胁,愤愤的骂了句:“无赖!”
陵离撩开车帘,担心的朝外面看了一眼,苏景阳冷哼一声,踟蹰半晌还是上了马车。
好在容辞专注赶车,除了半路歇息的时候才跟苏景阳说几句话,倒也还算相处比较平和。
这天他们又停下休息吃东西,苏景阳打开水壶发现没水了,就自告奋勇的去找水。
等在一条小溪边灌了壶水,一转身发现容辞也来了。苏景阳就蹙眉问他:“你怎么把阿离跟阿轩单独留在那儿?”
“陵离说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容辞伸手想接他手里的水壶被拍开了,就空着手跟在他身旁。
苏景阳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耍什么把戏,原本走着走着,突然脚别了一下,硬说是崴了走不动了,让苏景阳背他。
苏景阳没好气的,演技太差就不要炫好不好?苏景阳当然不会答应,容辞就冷声哼笑:“下雪的那天我背了你多久,现在我受伤了,你就不肯背我?苏景阳你有没有良心?”
苏景阳说快速的说了句:“没有!”埋头就往前跑,跑了会儿停下来回头,发现容辞抱着双臂还站在原地,侧身对着他一步都没挪动,目光落在别处,浑身仿佛充满了失望的冷意。
苏景阳心口一悸,莫名的就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又在想他是不是真的伤到了脚。
苏景阳狐疑了片刻,还是折回去了,容辞黑眸瞥他一眼,抿住意动的嘴角,面无表情的不出声。
苏景阳眼神里仍旧充满怀疑,不过还是将水壶给他拿着,然后将他背起来了。
容辞看上去瘦,苏景阳却背的有些吃力,容辞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眸子弯起,在他的肩头乱拱几下。
苏景阳隐约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不过他说的对,之前他背过自己,现在就当还给他了。
苏景阳一边艰难趔趄的迈着步子,咬牙切齿一阵,喊他:“喂,容易!”
这一声叫的猝不及防,容辞噗嗤一声,“你……叫我什么??”
苏景阳累得涨红了脸,冷声一呵,开始了自己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的分析:“叫你的名字!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放火的那几个混混还有刘云,全部都中邪似了招认罪行,肯定是你搞的鬼!你是容城的人,你会巫术,我之前悄悄的问过慕容了,会这种巫术的人是很厉害的,而容城里巫术最厉害的就是容氏一族的血脉,你又那么有钱,还能给阿轩找巫师大人看病,这一些证据联合起来,足以证明你肯定是姓容!你就叫容易!”
他那种“万般皆在掌控之中你可千万别小瞧我”的语气令容辞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了,片刻后才认真道:“对,我是叫这么个名字。哎,你怎么越来越聪明了?”
“当然了!我的聪明机智要全部用在你身上,让你无所遁形!”重点来了,苏景阳很严肃的问他:“你不会给我下蛊或者用巫术控制我,让我喜欢上你吧?”
容辞道:“会轻易中招的,都是心术不正脑子里有邪念的人。像你这种脑袋里……”
苏景阳步子猛地一顿,如果他说敢满脑袋水的话,下一刻就把他扔下去!
容辞缓声接着道:“像你这种脑袋里纯净得什么都没有的,很难让人有可乘之机的,更何况,我要动手,还用等现在?”
苏景阳这才放心了些。容辞见他背得哼哧哼哧的实在困难,半路就拍拍他的肩头,让他把自己放下了。苏景阳意料之中,也没有生气,不过他接过水壶自己走到前面去了。
%了,说明系统二号又吸许多怨气,将他的能量给抵消了,苏景阳也没有气馁,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可惜。
他接下去一路没有发现需要帮助的人,也没有心思游玩了,就让马车加快些速度,在大婚前三天赶到了溧阳,也就是望月山庄所在之地。
虽然当时慕今说让他们到了溧阳就去望月山庄住,不过现在慕今跟许寐肯定都很忙,苏景阳也没有上门去打扰,找了家客栈先住下来了,带着阿轩和陵离到处吃吃玩玩,容辞也跟着,只是他也没有刻意找机会跟苏景阳亲近,反而是跟阿轩说话的比较多。去了容城几次,阿轩现在除了说长句子还不是太利索,基本上跟普通小孩看不出什么区别了,除了苏景阳和陵离,他最黏的就是容辞了。
溧阳比他们那个镇要繁华了很多倍,好吃的好玩的让阿轩看花了眼,到了晚上了都还不肯回去。
陵离牵着阿轩在摊子前看灯,阿轩小手指着一盏兔子灯对陵离说:“爹爹,我们家也有。”
陵离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转过眸子看向苏景阳,而苏景阳正望着某个方向,嘴里咦了一声,原来他们随着孩子东跑西逛的竟然到了望月山庄附近了。
苏景阳不仅只有这一个发现,他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了,因为他还看到了……郝嘉盛!就在他视线之内朝着望月山庄的大门口走去。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景阳觉得这才隔了没有多久,郝嘉盛个头好像有些长高了,再加上脊背挺得直直的,眸光凛然,一身简单的布衣穿上身上竟然显出几分不凡的味道。跟之前那个猥琐没出息的样子对比,简直就是脱胎换骨!
在离大门口有段距离的地方,他止步静立,抬眸凝视住望月山庄的牌匾,和喜庆的红绸,眸光中突然就流露出一股特别浓重噬骨的悲伤。
苏景阳正觉得奇怪,郝嘉盛突然又动了,他上前去跟门口的守卫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留下了什么动作后,就戴上了斗笠迅速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苏景阳真的很好奇,郝嘉盛怎么会跟望月山庄有关系?!正好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出来了,守卫将手下的东西给管事,苏景阳恨不得将耳朵伸过去听听那个守卫是怎么在解释,站在他身边的容辞出声道:“说那个人是仰慕望月山庄的名声,为了沾点喜气,特地前来随一份礼。”
苏景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觉得此事跟自己无关紧要,看过之后也就抛之脑后,不当回事了。
婚礼那天,苏景阳他们早早的就前去参加,苏景阳以为吉时前是没法看到新人的,没想到慕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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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得了新夫人的命令,来客客气气的把他跟陵离接到许寐所呆的房间里去了。许寐本来就生得妩媚好看,穿上一身大红的婚服,更是潋滟生情,美得不可方物,苏景阳都忍不住在心里连连称赞,又看他脸上溢满幸福的模样,苏景阳真的为他感到高兴。只是许寐在听见苏景阳说慕容有事,没法来的时候,小小的失望了一会儿。
许寐非要亲自给苏景阳还有陵离倒茶,拦都拦不住。苏景阳在他递茶杯过来的时候,眼神不小心瞥到了他手里的红痣……颜色似乎比之前深了许多?!苏景阳捧着茶杯,都忘记要喝了。
他知道双人子怀孕跟女人不一样,基本不用把脉,一般五到十天通过痣的颜色就可以看出来了。现在这情况,很明显就是已经有了!
苏景阳不由赞叹他们好速度,又很庆幸许寐如今有了慕今这个真心对他的人,而不是一根筋的在前任夫家那儿犯傻,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婚礼办得排场很大,宾客如云,苏景阳围站在礼堂前,眼睛有些发亮的四下打量,新人拜堂的时候,苏景阳发现慕今的爹娘都满脸笑呵呵的,看得出来那是真心的高兴,仿佛并没有对许寐二婚有芥蒂,不为许寐松口气。
容辞突然在旁边低声问:“羡慕吗?”
苏景阳回视线,立马回唇边的笑容,语气坚决道:“不羡慕,我又不成亲。”
容辞笑了笑,不再说话。苏景阳刚好听到那边喊礼成了,心头骤然发紧,他僵在那一动不动,默默地等着进度条开始爆涨,%停下来的时候,苏景阳失望的情绪在眸中一闪而过。
其实,也能料到了,不会这么容易成功的。
苏景阳拒绝了许寐的邀请,没有在望月山庄留宿,晚宴结束之后他们就一齐回到了客栈里。
陵离抱着昏昏欲睡的阿轩已经上楼了,容辞突然拉着苏景阳的手腕,苏景阳刚想甩开他,就听他问:“你怎么了,嗯?感觉很失落的。”
苏景阳觉得自己隐藏很好了,没想到被他发现,抬起脸来,对上他难得温柔沉静的眼神,嘴巴动了动说不出什么话来,就挣开他的手上楼去了。
回到了房间,苏景阳趴在桌子上,盯着晃动的烛火良久,突然低声嚎了一句:“我好想回家,想回家啊。”
苏景阳感觉到什么不对,立马直起身来,发现陵离不知什么时候推门而入了,眼睛正望着这边,苏景阳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不过他好像神色如常,苏景阳也就稍稍安心了。
陵离是给他送面过来的,说是见他晚上没怎么动筷,特别借客栈的厨房给他做了碗面。
“谢谢阿离!”苏景阳也半个月没吃陵离做的东西了,他拿起筷子来,就不客气的呼呼大吃起来。陵离就坐在旁边看着,嘴角似乎是笑着,可是眼中却已经被深重的愁思笼罩。
苏景阳的面刚吃了半碗,微微敞开的房门口突然就闯进来一人,把桌边的两人都吓一跳!
苏景阳扔下筷子就猛地站起身来,将陵离给扯到身后。只见那人一进来就将门从里面关住,然后神色慌张的找了个能遮挡的地方躲起来,又急急的对着苏景阳双手合十比了个哀求的手势,请他们不要出声。
苏景阳跟陵离都看到了他挺起的孕肚,陵离没说话,苏景阳也噤声,不过他也没有掉以轻心,怕是什么骗人的陷阱。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响起了极缓极轻的脚步声,躲在屋内的那人身体僵硬,脸色愈发难看。
不多时,门被扣响,一道悦耳温柔的声音传来:“阿浅乖,出来吧,别打扰到人家休息了。”
第35章
苏景阳跟陵离对视一眼,又看向那个被唤阿浅的人,只见他一手按在自己鼓起的肚子上,俊秀的脸上一片苍白之色,身形摇摇欲坠。
门外的人还在继续,原本柔和的语调中好似夹杂了浓浓的伤心,“阿浅,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真的找了你好久,我很想你,你出来吧,好不好?跟我回家。”
阿浅使劲的摇头,紧紧抿着唇不出声。
那人没得到回应,失落的轻叹一声,又微微扬声道:“屋内的朋友,刚才冒然闯入的是内人,烦请帮忙开门,我好将他带回家。”
原来是夫妻,这是吵架了要闹分开吗?苏景阳下意识里挪动了一下步子,阿浅失声大喊:“别开门!”
苏景阳汗颜的定住,他也没打算去开,只是觉得总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阿浅这时终于开口说话了,苏景阳听见他的声音有几分隐忍的哭腔:“林迦你走吧,从前认错了你纠缠你,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你离开吧,我求你了,我根本不爱你!”
林迦在门外死寂般的沉默片刻,忽而轻笑了一声,包含柔情道:“你骗我,我跟你在一起半年,你怎么会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你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还留着我的孩子?阿浅,你不是不爱我,你只是害怕承认爱上我了。你为什么不能诚实一点面对呢?”
阿浅神情恍惚了一下,开始浑身战栗,他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表情痛苦至极的嘶吼出声:“你胡说!你走,走!”
他本身就怀孕了,又加上情绪太激动,面颊涨红,身形不稳,吼完之后,身体差点就撑不住软下去,好在苏景阳反应快,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扶住了。
苏景阳看阿浅情况不好,忍不住对门外的人道:“那个林……公子,他现在情况特殊,你先行离开一下别刺激他了,两人都冷静一晚再谈吧。”
良久,才传来林迦怅惘的叹息,“那麻烦朋友先帮忙照顾内人了,改日必有重谢。”
林迦的脚步声才刚远去,房门又被敲响,神才刚有些松懈的阿浅立马又紧绷起来,手用力抓着苏景阳的胳膊,气息紊乱。
门外响起的是容辞的声音:“苏景阳,需不需要帮忙?”
苏景阳知道他肯定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就说不用。容辞嗯了一声,留下一句:“我看着阿轩,你们聊吧。”
“……”这家伙还挺懂的。
等阿浅缓和了会儿,苏景阳就跟陵离搀扶着他在桌边坐下,又捧了一杯热茶给他,阿浅忙接过,含着水光的双眸看向面前的两人,十分诚挚的对他们道谢,苏景阳顺便还了一小波能量。
阿浅喝了两口热水,眼睛忽尔瞥到了桌子上还没吃完的那半碗面,肚子毫无预兆的咕咕叫嚣了几声,阿浅顿时觉得有些难堪的低头,抬手将肚子捂住。
陵离知道怀孕最不经饿,忙起身很快就去厨房里给他煮了一大碗面来,阿浅是真的饿狠了,匆匆的道谢,拿起筷子就埋头吃起来,不过会儿功夫就连面带汤全部都解决干净了。
陵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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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给他盛一碗来,阿浅捂着嘴小小的打了个饱嗝,耳根都红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说已经吃饱了。
门外又有小二来敲门,说是有位林公子定了饭菜,特地嘱咐送来这间房。
阿浅神情滞了滞,没有开门,直接让小二退回去了。
阿浅心事重重的坐了会儿,突然就扶着腰站起身来要离开,苏景阳却觉得他挺着个大肚子晚上跑出去不太安全了,就让他留下来睡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再说了,你这时候走,你夫君肯定也会跟着。还不如有什么事情摊开了说清楚,也不用总是东躲西藏。”
苏景阳从刚才两人的对话内容得知,阿浅一直因为什么原因在躲着林迦,不过应该不是出轨之类的,阿浅听起来好似有什么苦衷。
果然阿浅听了苏景阳的提议,笑容充满了无尽的苦涩,“我跟他之间……难得说清楚了。”
阿浅还是在苏景阳的劝解下缓缓地坐回去,愣了会儿神,他的眼下有两道青黑的阴影,看起来是很久没睡好了。
也许他抑郁太久,太想倾诉了,而苏景阳和陵离看起来又是那样的和善友好,他眼眶一湿,终于还是没忍住,红着眼睛将他跟林迦的过往一一道出来了。
原来阿浅的全名叫陆浅,是岷山派的弟子,当年随着师兄们下山来历练,途中结识了一位朋友高展飞,陆浅内敛害羞,高展飞开朗爱笑,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人却一见如故,而且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爱恋。孰料,在陆浅沉浸在幸福甜蜜中的时候,高展飞却突然留下了一封信,说身体突发重病,不想连累他,还说生死由命,让他不要再牵挂,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毫无防备就这样失去了爱人,陆浅肝肠寸断,他疯了似的到处寻人,直到半年后终于在街头找到了高展飞,只是他似乎是失忆了,对他们的过往什么都不记得,而且还性情大变,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陆浅以为他这些变化是跟生病有关,能失而复得陆浅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也不强求让他恢复记忆。而高展飞虽然不记得很多事情了,却好像比之前更爱他了。
高展飞比起之前性格要霸道张扬了许多,甚至还有些无理取闹,不让陆浅同别的男人讲话,不让陆浅太晚回家,不过陆浅爱他,一直包容着他的所有变化。
两人在重逢三个月后成亲,很快陆浅也有了身孕。可是就当陆浅以为自己已经苦尽甘来的时候,他才在一次意外中发现,原来,他身边的这个高展飞并不是真正的高展飞,而是他的双生弟弟林迦!!!
高展飞和林迦的父母很在他们出生没多久就分开了,父亲抚养哥哥,母亲抚养弟弟,姓氏也不同。兄弟两人二十年来从未见过面,可就算这样,也不妨碍他们长着同样一张脸。
陆浅当时已经找人找到癫狂,在街上看到长着那张脸的人,冲过去就死死将人抱住了,泣不成声。而林迦被他认错,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将错就错,扮演成哥哥高展飞,陪在陆浅身边半年时间。
陆浅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了林迦和下属的谈话,知道真相后,整个人都崩溃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觉得被骗了,他不知何去何从。
陆浅带着两个月的身孕离开了,躲了将近五个月,结果还是被林迦给找到了。
可是陆浅不想跟他回家,仓惶逃跑间,这才闯到了苏景阳的房间里。
陆浅红着眼眶,“都怪我太糊涂,错了就是错了,发现了就不能继续错下去,我之前跟他在一起,已经是背叛了和展飞的感情。”
苏景阳极小声的问:“你不爱林迦的话,那你为何还要留下跟他的孩子呢?”
“我……”陆浅嘴唇动了动,哽咽了半晌,眼底的泪终于是掉下来了,他低下头,抬手轻抚上自己的肚子,哑声道:“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唉,多么无力的借口。如果陆浅真的无比痛恨林迦欺骗,且对他没有一丝感情的话,这孩子恐怕早就不存在于世了吧。
苏景阳心情极其复杂的看着陆浅面上的泪痕。其实陆浅跟许寐有点点相似,不过许寐是知道自己心里爱着,却自卑不敢接受。而陆浅是爱上了却不敢承认,因为承认的同时对他来说也是背叛,对高展飞的背叛,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陆浅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身心的疲惫,去床上躺着睡下了,就算睡着了,眉心都还是蹙着。
苏景阳隐约察觉这一对可能又跟他集能量沾点边,不过有了许寐的前车之鉴,他并不敢抱太大的期望,只是暗暗下定决心这事儿一定要插手管,最后获得能量多少就看天意了。
只是苏景阳虽然跟陆浅才刚接触,但已经可以看出他是个内心敏感又脆弱的人,很容易放心事,也很容易抑郁。要他跟林迦之间解开心结,比撮合许寐和慕今要难多了。
陵离到对面房间跟阿轩一起睡,苏景阳就跟陆浅睡一张床,一个床内,一个床外,各盖各的被子。
苏景阳半夜里正贴着床沿呼呼的大睡,突然被门外的一阵动静不算是特别大的打斗声惊醒,他一惊,猛地坐起来。
打斗声没有了,他听见林迦在跟容辞压低了声音说话。
林迦道:“这位朋友为何无缘无故阻拦我?我是要带走我的夫人,还请让一让。”
容辞道:“我的夫人也在里面,你觉得你大半夜闯进去合适吗?”
苏景阳愣了愣,无声地狠狠地呸了一下。不要脸!
林迦道:“哦?是吗,那倒是我失礼了。”
容辞道:“知道失礼就离开吧,二位在里面休息的好好的,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
林迦沉默衡量了片刻,最终还是离开了。
苏景阳回头看了看床内的人,他太累了,并没有被吵醒。苏景阳刚躺回去,便听容辞在外面低声叫他的名字,苏景阳故意没搭理,容辞却仿佛知道他是醒的,似有似无的轻笑一声,才道:“别嘀嘀咕咕在心里骂我了,快睡吧。”
正睡着呢,用你说。苏景阳翻了个身,拉住被子盖住脑袋,不过一会儿就又放心的睡着了。
苏景阳第二天终于得见了林迦的庐山真面目,他身形高挑,年轻俊美,眸如灿星,望着陆浅的时候,他眼中闪动着深切而灼热的光芒。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深爱着陆浅。
陆浅却始终避开他的目光,眼睫乱颤,胸口阵阵起伏不定。
陆浅应该是接受了苏景阳的意见,才主动跟林迦见面,想要彻底说清楚后两不相干,让他不要继续纠缠。他大概是怕林迦乱来,所以央求苏景阳他们全部留下来陪着他。
苏景阳是很期望他们两人能说开的,可还没开始,陆浅就目光躲避,根本不去看林迦。
陆浅当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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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后,浑身血液狂涌,满脑子里犹如业火灼烧,哭着跟林迦吵了一架之后,也没办法冷静听他的解释就消失了。
至今为止,陆浅心中还有有个谜团未解。
那就是,为什么当时在街上认错了他,林迦没有解释,反而将错就错的表现成失忆的样子。
林迦唇边沾染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他望着陆浅的侧脸,许久不说话。
陆浅怒极,转过来瞪着他:“你到现在了,还不肯跟我说实话?”
林迦却又灿然一笑,微微歪头,嗓音很柔和:“阿浅,你终于肯看我啦!”
陆浅闭了闭眼,唇色泛白。
“好好好,你别气,我全部告诉你。当时如果不是你太激动,我也早就跟你说了,可是阿浅你跑得太快了,我都追不上你。”林迦语气中有一丝丝的委屈。
陆浅闻言心头颤了颤,当时他冲动混乱之下是捅了林迦一刀的,虽然不是要害之处,可也流了很多血,陆浅当时骑马回头看着他在后面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一直追,狠狠心还是离开了。
陆浅知道他的下属去办事,很快就会回来找他,他不会有危险。可后来混沌的大脑清醒了,陆浅才发现自己心疼得快要死了。但他仍旧竭力躲避着林迦的搜寻,他要停止这个荒唐的错误,他……不能对不起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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