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罚他生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澜
苏景阳却始终保持冷酷,道:“告诉他,我不想。”
外面陷入了沉默,苏景阳心中陡然泛起一阵无力,他也默然片刻,语气缓了缓,才转了个身,背抵着门对外面的人道:“我跟你说句真心话吧,我虽然嘴上嚷嚷讨厌你,心里也常常对你犯嘀咕,可其实你这个人除了嘴巴毒了点,还挺好的。问题是我以后不会在这里呆下去,我跟你没可能,你的坚持没有意义……”
“苏景阳,你以后完成了什么能回家了,我绝对不会阻拦着你。你能留下多久,就跟我在一起多久。”
苏景阳知道容辞之前就一直怀疑自己举止异常,通过昨天他哭喊的内容肯定又猜测出一些东西,所以才这样说。
但苏景阳仍旧坚决不上当:“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吧。”说完就捂着耳朵坐到桌边去了,不肯再跟他进行交流。
苏景阳大抵还是有点了解自己的,他真的害怕自己傻乎乎的被容辞把心骗走,到时候就走不了了。
回家,回家,他是一定要回家的,绝对绝对不能被谈恋爱绊住脚步!!!
翌日,苏景阳终于能得见陵离和阿轩。那时候阿轩手里拿了把小弓箭,明湛蹲下在耐心的教他玩,阿轩经过几次治疗,虽然还没有彻底好起来,却也瞧不出破绽,明湛大抵还没有发现阿轩曾经有过状况。
苏景阳趁着那父子二人正在培养感情,扯着陵离的袖子,想让他出去说话,陵离的脚才刚挪了一步,明湛仿佛背后张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声音淡淡地道:“阿离,去哪儿。”
明明是疑问句,却是以陈述的语气说出来,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陵离抓住苏景阳的手紧了紧,才道:“我跟景阳说几句话。”
明湛站起身回过头来了,他一身墨蓝色锦衣,矜贵不凡,漆黑如夜的眸子瞥了苏景阳一眼,又情绪不明的看向陵离,“阿离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陵离神情怔忪,然后摇头,低声道:“没有。”
明湛笑了笑,“那就好。”
“……”苏景阳在旁看得憋屈的慌,这人掌控欲真是太可怕了,难不成他是想阿离以后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什么隐私都没有吗??!可是阿离明显不愿意啊!
苏景阳提气正欲争辩几句,陵离却暗暗在他手心掐了一把,示意他别再说话。苏景阳一口气只得生生咽回去,他转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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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离紧蹙的眉心,心里郁闷的很。
苏景阳记得当时陵离说过他跟阿轩的亲生父亲是因为要给刘还赌债才认识的,后来有什么误会就分开了。到底是什么误会,陵离没有说过。
如今看来,这位公子对阿离并不简单。
苏景阳跟陵离呆了一会儿,全是在明湛的眼皮子底下,周围全是守卫,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什么都没能问成。他心里还有一个巨大的困惑,那就是这位贵公子的身份到底是……
苏景阳回去之后,憋了半天,下意识想去找容辞解惑,容辞跟那人是认识的,他肯定知道。
可自己都让他走了,再主动跑去找他好像有点奇怪……
苏景阳只得将满肚子的疑问都吃进了肚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想知道了,忍了几天,苏景阳觉得肚子都憋的生疼生疼的。
容辞见他成天脸都要皱成一团了,以为他哪儿不舒服,好不容易拦住成天东躲西避的他询问,苏景阳就说没事,然后推开他就跑得没影了。
苏景阳躲着容辞在宅子里东游西逛虚度了几日,这天一早他起床来,心里没由来的就是一阵无边无际的空茫,他也摸不着头脑,跑去找陵离说了几句话,没再去瞎晃,而是回到自己房间里了。
苏景阳在凳子上坐了会儿,却总感觉凳子上有钉子似的戳着,他又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可萦绕在心头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是消散不去。最后他索性跑去找人拿了一块抹布开始……满屋子的搞卫生。
擦完桌子擦椅子,擦完床架擦屏风,如果不是地上铺地毯了,他恐怕连地都要擦上一擦。
忙活了大半天,实在没东西让他擦了,他累得气喘吁吁,将抹布一丢,盘腿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我是不是脑子烧出问题来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到底在干什么……”
这种不对劲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晚上,他晚饭都没吃,爬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就睡。
可能是因为这天体力消耗的太多,他挨着枕头不多久就睡着了。
直到后半夜……苏景阳如同被什么在脑袋里狠狠抡了一锤子,他猛然惊醒,诈尸般直挺挺就从床上坐起来了,然后一阵彻骨的凉意从头灌到脚。
今天,是五日之期。
他睡着了,他没有入梦,也没有那个男人。
苏景阳脑袋嗡鸣不止,他发疯似的掀开被子,几乎是连摔带爬的扑到了烛火还没熄灭的桌边,摊开自己颤个不停的手。
手心里的红痣,颜色赫然变深了。
苏景阳的表情一瞬间就像死了千万次,他满目惊恐踉跄着步子后退了几步,身体陡然脱力,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
第39章
苏景阳整个大脑仿佛都被彻底挖空了,不知道冷也不知道困,跌坐到地上之后,就保持这个姿势,两眼发直的一动不动的坐到了天亮。
上午容辞来敲门,他就跟丢了魂似的,只当做没听到。
容辞这几日吃他闭门羹已经习惯,也不觉有什么异常,又在门外说了几句带他出去骑马没得到回应之后,就转身暂时离开了。
可容辞就住在他旁边的房间,注意了许久,发现隔壁都没有一点的动静,这可不符合苏景阳瞎闹腾的作风,每天这个时候他不是已经去找陵离了,就是满院子逛着玩去了,就算没事也会闲不住出房门晃荡两圈。
容辞终于察觉出些许不对来,他再次去敲苏景阳的房门。
“苏景阳,开门!”容辞确定苏景阳一定在里面,可是任凭他怎么用力的敲门叫苏景阳的名字,都不被理睬。
容辞没再多时间,最后是直接踹门而入,一进去就看到苏景阳仅仅穿着单衣,披头散发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唇色泛白,动也不动,好像僵成了一座石雕。
容辞见他竟然是这样一幅鬼样子,气息微乱,大步上前,蹲下身来,先用手摸了摸他身上,冰凉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显然这样已经很长时间了。
容辞眉尖狠狠抽动两下,心头翻起怒意,忙将人给抱到了床上,让他躺平,然后用被子将他裹好。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坐在地上?”容辞用手将他脸颊边乱糟糟的头发给拨开,苏景阳眼睛直直的看着床顶,仍旧是毫无反应。
容辞觉得苏景阳这幅受到巨大打击的样子实在来的怪异,也无从猜测前一天还活蹦乱跳四处躲他的人为什么一夜之间会变成这幅模样。
“苏景阳?”容辞拍拍他的脸蛋,“说话。”
苏景阳终于缓缓的动了动那仿佛凝滞住的眼珠子,朝着他瞥了一眼,嘴巴动了动,最后只嘶声说了句:“你别管我。”就满脸木然的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头给盖住。
“你给我出来说清楚,到底怎么了?”容辞光沉抑,要掀他的被子却没有成功,苏景阳把被子裹得死紧。
过了会儿,苏景阳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被子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你走吧……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快走吧,现在走还来得及,以后都不要跟我见面了。”
“为何?”容辞眉目凝结,有点参不透他这话里的意思,“为何说现在走还来得及?什么意思?!”
苏景阳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开口了,身子蜷缩在被子,感觉像是要永远藏在里面,与世隔绝。
容辞冰冷的目光复杂的落在那被子鼓起的一团良久,倏地就起身离开了。
其实,他想要知道什么,也有办法能让这个人如同傀儡一般如实开口,可是……这些手段,终究还是不想用在他的身上。
容辞去找了陵离,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也只有陵离能有办法了。
不多时,陵离匆匆的赶过来,他走的很急,将一起随他前来的明湛和容辞都甩到了身后。
陵离一进房间就扑到了床边,在床沿坐下,微微倾身,忧心忡忡的伸手去碰了碰被子,想让他出来,“景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苏景阳一听到是陵离的声音,猛地将被子给掀开了,将自己的脑袋露出来。
生生抑制了一晚上,到此时见到陵离的脸,终于是忍不住眼圈泛红了。
苏景阳其实早就预料到终究是有这么一天的,也有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就是个毫无人性的惩罚。
他不想要,可又不能不要。
不要的话,系统还是会逼他怀第二个,第三个。
苏景阳非常的痛苦,这种痛苦还是无法对人言说的。苏景阳这时候一看到陵离关心的眼神,又想到自己悲惨的遭遇,满肚子的委屈无处可倒,只能化成了泪意在眼睛里打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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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到底还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含泪的眼睛看着陵离,嗓子紧得发疼,他道:“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就是……有了点突发状况。”
苏景阳对于这件事没想过要瞒着陵离,毕竟以后肚子如果渐渐地大了,想瞒也是瞒不住的,比起以后让陵离受惊吓,还不如一早就让他知道。
可……终究心底别着一股劲儿,让他始终说不出“我怀孕了”这种话来。
陵离愣了一下,才抓着他的手,问:“什么突发状况?严重吗?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苏景阳余光瞥见了抱着双臂,站在房中默然无语的容辞,喉头几番艰涩的滚动,嘴唇颤动了两下,正鼓起勇气要开口告诉陵离。
可就在此时,一直抓着他手的陵离注意到了什么,将他微微弯曲的手指彻底的展开,认真了看了眼后,登时大惊失色的看向苏景阳,嗓音发颤:“景阳,你……”
陵离满脸震惊,苏景阳感觉他握住自己的手都在不住的抖。
苏景阳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来,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坐起来,一脸的灰败之色。
陵离猛地回头朝着容辞望去,苏景阳也同时看过去,对上容辞那双深黑冷冽的眸子,他心一狠,牙一咬,语气僵硬的道:“嗯,痣的颜色变深了。”看似在接陵离的话,其实就是刻意说容辞听的。
苏景阳的本意是借机给容辞下点狠药,让他赶紧的放弃,别再白白浪功夫了。
结果话还未落音,苏景阳就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逼近,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狠狠掐住,苏景阳吃痛的皱紧眉头。
“你干什么?!”
容辞攥着他的手,不让他动,死死盯了他手心片刻,气息很明显的滞了一瞬,终于是将酝酿着风暴的目光转到了苏景阳脸上,眼睛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那阴沉的表情几乎是要吃人了!
容辞的声音仿佛冰雪寒风,冷得令人战栗,他质问:“苏景阳,你怀的谁的孩子?!!”
容辞对于他一早的异常千想万想,什么可能都想了,但完全没想到等着他的竟然是这样的迎头一击!
怀孕了!他竟然怀孕了!容辞幽冷的黑眸盯着苏景阳那漠然苍白的脸,表情一闪而逝的扭曲,呼吸声愈发的沉重,一股浓烈汹涌的戾气在浑身灼烧窜动,一瞬间甚至有种想狠狠掐死他的冲动!他几乎是拼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忍住。
“你说啊,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容辞的反应让陵离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难以想象自己所听到的,就连在桌边闲闲坐着的明湛都有几分讶然的朝着这边瞟了一眼。
“景阳,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你……”陵离慌得束手无策。
刚才他看到苏景阳手心里的痣变深,潜意识里就默认了孩子肯定是容辞的,可是如今看容辞这震怒的反应……竟然不是吗?!
那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苏景阳用力的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冷漠无比,语气也非常生硬的对容辞道:“我怀谁的孩子不关你的事,而且,以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我好像也没有必要向你交代吧。”
苏景阳打定主意要趁着这次,让容辞彻底退缩,所以说话一点也不留情。
可是他发现容辞神情冷厉如鬼,眸子满是爆红的血丝,额角青筋都出来了,嘴角因为怒意抽动着,比他意想中的反应大太多了!
苏景阳平常跟他随便惯了,就算之前直接直言直语的拒绝他,他都好似无所谓又很潇洒的样子,苏景阳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骇人的模样,跟平常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知道这是彻底的惹到他了,苏景阳不禁头皮有点发麻,心里又莫名的有点发闷,于是闭嘴不再说了。
苏景阳不再敢去看容辞的反应,缓了缓,才为难颤声的对陵离道:“阿离,你别问了,我也是今天才发现,问了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事情就这样了。”
今天才发现,如果按照时间推算……陵离的表情一下就变了,容辞好像也想到了某个可能,跟陵离几乎是同时转头朝着明湛那边望过去。
近段时日,苏景阳都跟他们在一起,除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在这宅子里过了一夜。
原本只是在旁看戏的明湛终于因为一齐投射过来的两道目光手里喝茶的动作滞了滞,他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知道他们都在怀疑什么,眸光冰寒,冷然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别找错了人。”
明湛又对着陵离皮笑肉不笑的道:“阿离,你再敢怀疑我试试?”
陵离忙将目光回,不敢再看他。
苏景阳哪里还不明白他们这是误会了自己跟明湛有关系,登时也炸了毛,连忙摆手:“不是他不是他!绝对不是他!阿离,你可别误会!我跟他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陵离跟着苏景阳心都要急碎了,可不管接下来怎么问,苏景阳都对孩子父亲的身份诸多含糊,不愿意说。陵离实在没办法,他看着苏景阳面色极差的脸,满心的无措。
最后他央求明湛,想留下陪苏景阳,明湛跟容辞对了个眼神,不由分说的就去拽陵离的手,“不行,跟我回去。”
陵离心中苦涩,最后只能对苏景阳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然后被就明湛给带着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容辞却没走,屋内又没了其他人,苏景阳原本就心里还有点发毛,此时感觉容辞那道目光还锁在自己身上,更是觉得浑身僵硬。
“你……你怎么还不走?”苏景阳没有去看他,硬着头皮问。
容辞忽尔道,“你想来想去,就是想出用这种方法让我彻底放弃?”
苏景阳盘腿坐在床上,沉沉的呼了口气,“你想多了,我……有孩子只是个意外,没有故意要刺激你,我还没这么无聊。而且如果可以,这个孩子我也不想要!”
容辞突然就逼近他,一手用力的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无处可躲,眼睛里毫无情绪,“我这段日子时时刻刻盯着你,就除了那天晚上……不是明湛,那么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不知道!无可奉告!”苏景阳一边推他一边怒道。我他妈哪知道是什么人!???
苏景阳刚吼完就发现自己身体被点了两下,一阵麻木的感觉过后,他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
容辞一语不发的开始拿着他的外衫往他身上套,苏景阳察觉他的举动,先是愤怒,又是发慌,“容辞,容辞,你干什么啊?你为什么点我穴道,我告诉你啊,你这是绑架,你这是犯法的!你这是要被判刑的!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说过,放不开了。”容辞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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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耐心的给他衣服最后穿好整理好,此时的表情已经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放不开,也得放!”苏景阳道:“我们两人本来就没缘分,你强行绑我也没用!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容辞望进他那双闪烁着怒火的漂亮黑瞳里,神情顿了顿,凑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对他道:“景阳,你拒绝我躲我都没关系,本来想耐心一点,让你想通让你接受的。可是,我失策了。”
容辞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眸光深邃不见底,沉声道:“现在,我要带你回容城。”
第40章
苏景阳没有任何求救的机会,也没有来及让陵离知晓,就这样被容辞给劫走离开溧阳了。
容辞明显心绪不佳,坐在马车里冷沉着脸,敛着眸基本不怎么开口,而苏景阳虽然被点了穴身体不能动,嘴巴却不闲着,怒瞪着容辞,将他骂了一路,痛斥他的恶行。
容辞等他骂上一会儿,就喂他点水喝,得他口渴。
苏景阳骂到自己都头疼了,容辞却岿然不动,苏景阳觉得自己简直白功夫,鼻子都气歪了。
他又当着容辞的面跟车夫求助,可是那车夫受了容辞金钱的诱惑,很坚/挺的不为所动。
苏景阳只觉得恼怒又气馁,等到了有人的地方,容辞索性连他哑穴也给点了。
苏景阳想骂人却又骂不了了,憋得头顶冒烟,容辞将他扯到怀里抱着,亲亲他的脸颊,“过会儿就给你解开,让你骂个痛快。”
苏景阳索性将眼睛闭上。
返程的第一个晚上他们歇在一家客栈里,吃饭的时候是在房间里,容辞这才把苏景阳的穴道给解了。
苏景阳端起碗就开始偷觑容辞,眼珠子乱转,满肚子小心思翻搅着,挨着凳子的屁股有点坐不住了。
容辞给他碗里夹菜,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唇边溢出冷笑,声调很缓慢:“想逃跑?先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够不够结实。”
“你威胁我是不是?!”苏景阳一听,重重放下碗筷,板着脸冲着他道:“我告诉你容辞,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将你告官!”
“那你可得抓紧点时间,因为……”容辞掀起眸子淡淡瞥他一眼,道:“等到了容城,我,就是法。”
“你卑鄙无耻可恶混账王八蛋!”苏景阳无尽的悲愤,古代阶级真是害人啊!
容辞听他骂了一天,也没什么新鲜感了,把筷子重新塞到他手里,望着他,听起来很平常的语气却隐约透着强势,“快吃,吃完了早点休息。”
苏景阳很想把筷子直接摔他脸上,非常有骨气大吼一声“我不吃!”然后绝食反抗,可是又一想,妈的凭什么啊,凭什么委屈自己?!有饭不吃是傻子。
苏景阳遂端起碗就开始往嘴里塞饭,不仅要吃,还要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骂!
结果他一个不注意吃的过于多了,临睡前都还感觉肚子胀胀的不舒服。苏景阳实在难以入睡,想起来坐一会,他身子才刚欲动,就被躺在身侧的人一把按下。
“想干什么?”容辞的气息猛地逼近,盯着他的脸微微扬声。
“我……”苏景阳应景的打了个饱嗝,“呃,吃太饱撑着了,胃疼。”
容辞回想起晚上他那副吃饱了好干架的忿然模样,似乎无言了片刻,“我给你揉揉。”
“不要,不要你揉!拿开你的爪子!”苏景阳瞪起圆乎乎的眼睛,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对他很是戒备,生怕揉着揉着,揉出火来。
容辞没有勉强他,却动手将他揽在怀中,苏景阳被迫枕靠着他的手臂,顿时不干了,手脚并用,连踹带推,鼓足劲想往旁边躲,一边踹还一边骂:“放开我,你个混账东西!”
容辞抓住苏景阳那只胡乱挥舞着差点给他一巴掌的手,“你果然是晚上吃太多,力过足,再乱动小心我……”
“小心怎样?你要是敢碰我,老子跟你拼了这条命!”苏景阳张牙舞爪,眼里通红,就像是被惹毛了猫,“你以前还总说我对你心怀不轨,我看你才是对我不轨!!你就是条大尾巴狼!”
容辞语气森然道:“你知道就好。不想这时候被我一口吞掉,就老老实实的睡觉!”
苏景阳才不肯老实,他继续恨声批判容辞,“我们又没有成亲,你为什么要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不知道授受不亲吗?快点,滚下我的榻!”
容辞将他搂得严严实实的,不准他动了,才将唇凑到他耳边道:“很快就成亲了,回去了我们就定日子。”
苏景阳脑子里一道惊雷炸开,他愣了愣,忍不住痛骂:“你有毛病啊,我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还要娶我?!绿帽子戴得挺欢快昂???”
容辞听他又提起这事,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去的戾气又瞬间翻涌而上,眉眼笼罩了一抹狠厉,他把苏景阳微微松开些,死死看着他道:“别再给我提这件事!我当初就不该由着你,如果早早把你带回容城的话……”
苏景阳重重哼声,“那我也告诉你,不管早晚,我都不会跟你成亲,也没什么不一样。”
这天晚上,苏景阳一张嘴叭叭叭骂到大半夜都没能把容辞给骂走,最后以容辞强吻了他一下,而他把容辞的脸狠狠挠了一爪子告终。
这下晚上吃那些东西攒的劲儿终于用完了,再加上前一晚没睡,身体实在疲惫,最后他还是没逃脱就这样躺在容辞的怀里睡了。
后面的路上,容辞顾忌苏景阳的身体,没再长时间给他点穴,苏景阳能动的时候比较多,可是容辞的视线几乎不从他身上离开,就连上茅房都在外面等着,苏景阳试了几次想跑,都是不出二十步就被容辞给拎回来了。差不多半月后,苏景阳才稍微消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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