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有情守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九
这下慧珠明白了,士农工商,商人地位低贱,侯爷为现实生计娶进门来,但心里又放不下身份的差异,导致关系处得别别扭扭,以至于时至今日,连亲生的儿子也不待见,见了就是在提醒他那段不得已的日子,仿佛有为斗米折腰的屈辱。
侯爷在慧珠的心目中的形象瞬间跌落到了谷底,男子汉大丈夫,要恩怨分明,敢作敢当,说起来,婆婆对谢家是有大恩的,不但贴补维持了全家上下的生活开支,而且谢家得以起复,也全靠她的嫁妆才能上京四处打点周旋,可是婆婆非但生前没有赢得夫君的尊重敬爱,连拼了命生下的长子日后也被如此亏待,幸亏大爷能干熬出了头,否则连她都心不能平。
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大爷这许多的磨难,同时造就了他极强的天赋,明缜密的头脑,灵活变通的手段,独具慧眼的眼光,大胆冷静的性格,使他不仅在官场上如鱼得水,在商场上也赚得盆满满。
谢怀远抚了抚慧珠的脸颊,轻声但坚定地说:“孙氏心里打什么主意,我早已明白,但爵位我是绝对不会让出去的,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我娘。”
这是第一次谢怀远如此清楚地表露他的心机,慧珠看着他垂眸中略带试探和不安的眼神,微微一笑,“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大爷的身份本就名正言顺,有此想法正是理所应当,大爷放手去做便是,我总会一直陪着大爷的。”
侯爷在府里从未谈及过他的原配妻子,孙氏身为继室,也未曾在大爷的母亲的牌位前执妾礼,族里长老们更是巴不得抹去这段对他们而言不光的历史,若是大爷再不出头,恐怕连顾氏的牌位都会被移出祠堂,到时让大爷情何以堪!
如释重负一般,谢怀远一下子身体放松了下来,他紧紧搂着慧珠,带着些微小心翼翼,“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可,珠儿,我定会给你一份舒适安定的生活,让你随心所欲地过日子,你别怕。”
慧珠抬起头,调皮地一笑,“嗯,我不怕,这可是大爷你说的哦,可得说话算数,以后我睡到日上三竿,大爷可别嫌我懒......”
谢怀远深情地望着她,“一定说话算数,你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都由着你......珠儿,你真好......”,忽然如狼似虎地翻身而上,激动地亲吻她的小嘴,直亲得她嘴唇红肿,几乎无法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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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筵
次日他们双双去了周家,同慧珠的父亲一起祭拜了慧珠的母亲,整
穿越之有情守护(H) 分卷阅读45
理了坟茔。又过了一日,他们告别了谢府,带着仆从,往山东赴任而去。
初夏时节,万物并秀,浩浩荡荡的一队马车行路在道上,两边正是绿油油的农田果林,天气晴暖,草木繁盛,鸟雀啾啾,麦浪阵阵,一眼望不到边际,夏风吹来,吹动了麦叶,带来一股麦田的清香,极是心旷神怡, 远胜于春日里的桃红柳绿,正是纷纷红紫已落尘,布谷声中夏令新。
周进义早已在城外的放马亭等候,身后站着小厮百木和王嫂,还有陈婆子也带着陆姑娘前来送行,那陆姑娘双眼清亮,娥眉修长,身姿窈窕,确实有几分人才,手里牵着个约十二、三岁的男孩儿,拾得也很是干净利索。
周进义对着女儿女婿殷殷叙话,百般叮嘱,谢怀远和慧珠一一答应,慧珠送了百木一个银扣,王嫂一支银簪,嘱咐他们照料好周进义,送走了周进义后,陆姑娘才上来行礼,落落大方,又叫她弟弟行礼,那男孩子却是有些羞赧,但礼仪教养不缺。
慧珠与陈婆子和陆姑娘闲话几句后,一一道谢后,便与他们道别,上路去了。
却不知后头陆姑娘与陈婆子道:“年龄居然这般小,看上去娇娇柔柔的,难怪谢大人疼她。”
陈婆子笑了下:“她是外柔内刚,以前周家可是清贫得很,老周在家小书店里做掌柜,一年到头也赚不来几个钱,刚好糊口罢了,后来这个闺女当了家,开了铺子才红火起来,她不光会做买卖,还算得一手好账,再明的掌柜也糊弄不了她,听说谢大人这许多铺子里的账都是她管着的,谢大人做买卖本就厉害,她又管得滴水不漏,真正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两人实在是般配。”
陆姑娘听得她说,也笑道:“如此听来,确实极为能干,你也说周掌柜如今守着铺子,也是井井有条,没有一丝差错,想来也是她的功劳。”
陈婆子点头含笑:“老周本性淳厚,也是个聪明人,守成是尽有的,不然怎么想着给你介绍给他呢,可惜他对亡妻情深意重,不愿续弦,不如你别觅良人吧,别误了终身才好。”
陆姑娘抿嘴笑道:“既然他对过世多年的亡妻都这般情意深厚,我便以真情磨他,总有一天他会懂得我的好。”
陈婆子不由一怔,微微有些头疼起来,不担心她误了终身,思忖着以后等她心思淡了,再给她寻个好的男儿。
来年春天,花团锦簇,草长莺飞。大红灯笼高挂,将门匾上“留园”两个大字照的清清楚楚,大门四开,里头婉转悠扬的唱腔传了出来,一时隐隐约约唱的是: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一时唱着“除罗衫,褪衣裤,玉体陈,羞处露……”,只听里面一阵哄笑声,娇嗔谑浪声连连。
顾安从园里走了出来牵马,随从周顺搀着脚步有些歪斜的谢怀远,后面有一个人来送他,头戴缠丝纱冠,身穿团花锦缎长袍,腰间裹着八宝带,面上红彤彤醉醺醺的,可见亦是喝了不少。
“公子莫要送了,就到此吧”,谢怀远拱手。
那公子便道:“大人可是醉得不轻,怕是不能骑马,家父让我给大人准备了一顶软轿”,说完,下人已经将交软轿抬到了面前。
谢怀远吐出一口酒气,笑着拍拍公子的肩,“如此便却之不恭了,赶明儿我去京城,再找公子喝一顿,不醉不归。”
公子豪气道:“好!”
顾安将谢怀远扶上软轿,又跟那公子告了罪,牵着马和几个随从慢慢的跟在软轿后面走远了。
公子目送着他们远去后,便要转身回去,身边的侍从搀住他,好奇地问道:“谢大人不过是个五品的同知,怎的老大人待他如此客气,还命大公子出来送行?”
那侍从是他的心腹,公子便稍作点拨,“你懂个什么?谢大人是京城敬安侯府的嫡长子,身份贵重,难得的竟是正经科举出仕,短短几年便已是堂堂五品官员,比那起子靠荫补而进的侯门子弟不知强了多少,老爷和大伯极是看重,都道他前途无量,更难得的是长袖善舞,做的一手好买卖,身家豪富,人脉极是深厚,连漕帮帮主都要卖他面子,老爷一直想要在漕盐生意上凑个份子,只是苦无门路,年前谢大人外放一事,老爷出了些力,卖了个人情,故而昨日私下里一说,谢大人很是爽快,已经应了下来。”
原来这位公子便是吏部左侍郎李正清的公子,此次随父来山东公干,一路从济南到泰安,此次便是泰安知府设宴招待他们。
那侍从点头称是,不知想到哪里,又笑道:“留园是泰安城里最有名的私窠子,里面的姐儿个个如花似玉,尤其是那个花魁,啧啧,即使是在京城里,都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酒席上她一直围着谢大人敬酒,方才更是苦缠着要他留下,这谢大人竟是不解风情,拒了美人深恩......听闻这谢大人极是惧内,从不敢在外面留宿......”
话还没说完,头上便被狠狠敲了一下,见公子瞪眼看他,他连忙止住话,跪下告罪,只见公子胀红着脸,斥道:“隔墙有耳,再敢胡说八道,就按家法处置,得你得罪了人还不自知,误了父亲的大事!谢大人也是你可以嚼舌的?”
侍从唬了一跳,叩头如捣蒜,口中不住求饶,公子才踢了他一脚,侍从连忙起来搀扶着他,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酒席。
此时酒席上已是到了高潮,宾客们喝得酒气上头,被那些露骨的小曲唱得血气翻涌,几番猜拳行令下来,妓女和宾客俱已是衣不蔽体,有些已是一丝不挂,妓子们做出挑逗引诱的姿态,引得宾客上下其手,有些性急的早松了裤头,公然在席上便拉了妓女压在身下操弄起来,周围男女赤身裸体,互相追逐嬉闹,酒池肉林,乳浪跳腾,满室糜烂气息。
上房房门掩着,那花魁正全身赤裸跪伏在床上,白生生的奶子下垂晃动着,两腿岔开,后面露出鲜红肉穴,其父李大人在身后挺着大鸡巴不断冲刺着。
他悄悄关上门,转头出来,只觉春兴翻涌,肉棒已肿胀到不行,顺手拉起席上的一个小妓到屏风之后,不由分说压在塌上,解开裤头顺出肉棒,毫不怜香惜玉,一下捅了进去,一边奋力捣弄,一边想,“在这样的酒席上,谢大人居然也能把持得住,实乃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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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
春风十里,路边风拂杨柳摇摇曳曳,同知府衙后院里的灯
穿越之有情守护(H) 分卷阅读46
火暗了一半,慧珠斜靠在软塌上,似睡非睡,玉瓶在一旁劝道:“大少奶奶,夜深了,大爷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被褥已熏暖了,莫不如您先去睡吧。”
慧珠揉揉酸涩的眼,望了望外面漆黑的夜幕,摇了摇头,“我等大爷回来。”
大少奶奶从来都是要等大爷回来一同安置,而且她虽然温和驭下,但向来是说一不二,若是之前,玉瓶也不会多嘴,可现在情况特殊,若是她不劝说住大少奶奶,不仅张嬷嬷知晓了要责备她,怕是大爷都要怪罪下来。
“那大少奶奶躺在床上等大爷吧,奴婢坐在脚踏上,等大爷到了就叫您”。
慧珠笑着说道:“不用了,玉瓶,你先去睡吧,留一盏灯,我等大爷。”
玉瓶哪敢自个去睡,见说不动慧珠,便故意苦着个脸求道:“大少奶奶,您如今怀着身孕,大爷早就有吩咐,不让您操劳,您这么晚还不睡,要是累着了身子,别说大爷了,就是张嬷嬷都要把奴婢的皮给揭了。”
“扑哧”,旁边的玉台忍不住笑了出来,玉瓶一贯老成持重,何曾这般打趣过。慧珠一只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也是笑吟吟的,自从离了侯府,不光慧珠和谢怀远心情舒畅,身边的人也自在了许多,比往日活泼多了。
来到泰安已有大半年了,同知府衙虽没有松竹院那般气派,但胜在温馨舒适,不用晨昏定省,没有勾心斗角,谢怀远主管一方事务,几个月下来便得心应手,而且并不十分忙碌,沐休时带慧珠四处游历,附近的名胜古迹,山川河流一一游遍,极是自由自在,竟是他们成亲以来最放松幸福的时光,身心一旦放松,房事又频繁,怀孕便是水到渠成,两个月前,慧珠身上慵懒乏力,起身时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把谢怀远吓到面如土色。
待心急火燎地请来大夫,诊出有一个多月身孕时,大爷竟是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才好,丫环们纷纷挽袖窃笑,大夫走后,挥退了丫环,大爷半跪在慧珠的身前,手臂轻轻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脸贴在她仍然平坦的小腹上许久,等到他抬眼望过来时,只见他浓墨般的眼眸里流光荧然,仿佛无数星碎亮映在其中,流露出的狂喜和激动,让慧珠莫名心头酸涩。
从此以后,慧珠便被重点保护起来,张嬷嬷更是片刻不离身边,她是经年的妇人,丫环们都听她的指挥,房里的剪刀,针线等物全被拿走,平日里吃了睡,睡了吃,身上竟是长了不少肉,连脸蛋也圆润了许多。
谢怀远平日里前院衙门处理事务后,便回后宅陪她,轻易不出远门,对她的怀孕是十分紧张,亲自跑去书铺将关于孕妇的书全部买了来,夜里无事时就捧着这些书看,将其中孕妇所宜的食物一一纪录下来,细细叮嘱厨房;把花园重新整治一番,种上适宜孕妇的花草,嫌院里的青石板太过光滑,走路容易打滑,竟要全部更换,还好张嬷嬷说孕期不宜大兴土木,方才作罢,到底还是命匠人在石板上凿出繁琐花纹,直到不再滑脚;还开始四处物色起了稳婆和乳娘......,简直是操心到了十分去,好几次半夜慧珠醒来,发现他手搭在她的小腹上,睁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还是自她怀孕以来,头一回大爷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月下西楼,慧珠睡意朦胧,心里却不安稳,直到听到哒哒的脚步声近了,她雾蒙蒙的眸子顿时发起光来,汲上鞋立刻就跑了出来。
门帘高高掀起,谢怀远正微低着头进来,见慧珠地向他跑来,立刻顺势搂在了怀里。
玉瓶和玉台见状连忙低头退了出去。
谢怀远一路风吹着,酒已醒了大半,脚步仍有些踉跄,本来心里有些担忧她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但见慧珠一副欢喜的样子,心一软,责备的心思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他拦腰抱起慧珠,放在床塌上,轻声说道:“我身上满是酒气,别冲撞到你,我先去换身衣服”。
慧珠撅了撅嘴,心想自己哪有这么娇气,闻闻酒气还会冲撞不成?现代女性怀了孕照样工作上班,就是这个朝代,农户人家的妇人怀孕也照样下田干农活,甚至还有将孩子生在地头的。
但她还是顺从地坐下了,叫玉瓶端来醒酒汤,自己则拿了干净内衣递了进去,然后便坐在床边等他梳洗出来。
他对孩子如此盼望期待,慧珠即使觉得他小心太过,也不会为此跟他争辩。
不一会儿,谢怀远穿着灰色软绸中衣,披着半湿的头发从净室出来,坐在床边,慧珠连忙拿起毛巾给他擦头发。
谢怀远矮了矮身子,问道:“怎的这么晚还不睡觉?”
慧珠说:“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擦着擦着就打了个哈欠,上眼皮和下眼皮象是被黏住似的,手臂搂着他,头垫在他肩膀上,一会儿就睡熟了。
谢怀远转过身搂住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无论他多晚回家,慧珠都会等着他,点一盏灯,为他回家引路,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就欢喜地迎了出来,看着那张喜悦得容光焕发的脸庞,他心里悸动不已。
他轻轻地将慧珠挪到床上躺好,侧着身子细细地看她,只见她青丝散开,铺满了鸳鸯绣枕,芙蓉玉面,娇美圆润,半掩于石榴红锦被之中,余下的三分醉意霎时涌了上来,只觉得怎么也爱不够她。
酒助情浓,他轻轻地将慧珠搂在怀中,松开她的衣襟,褪下肚兜,一对白嫩鼓挺的奶子露了出来,因着怀孕,奶子似乎又大了不少,顶端的奶头娇红转深,尖尖凸起,似是在为日后的哺乳准备。
手慢慢往下,一身的粉腻珠滑,一直摸到微微鼓出的小腹,手便停留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抚摩着,仿佛是稀世珍宝一般。
慧珠慵懒地睡着,觉得象往常梦境中一样,奶儿上温暖的鼻息萦绕,奶头被温暖湿濡包裹着,一条柔中带韧的东西轻轻地在奶头左右拨弄着,戏逗着,又痒又舒服,她在梦里快乐地叹息,不自觉地将身子往前挺了挺,希冀得到更多的爱宠。
谢怀远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定了定神,松开了含在嘴里的奶头,小心翼翼地将慧珠的衣襟拢好,又盖好被子,自己才平躺下来。身下的肉棒早已顶立了起来,龟头上泌出的黏液,浸润了了薄薄的绸裤,他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开始计算慧珠还有多少天就要生了,还有哪些事要去开始安排,想了一阵子,才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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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欲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谢怀远便醒了过
穿越之有情守护(H) 分卷阅读47
来,再难入睡,肉棒早已是一柱擎天,他看着被晨勃撑起的裤裆苦笑了下,刚要起身去净室解决,旁边伸出的一只小手拦住了他,灵活钻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他滚烫怒张的肉棒揉捏了起来,指腹绕着敏感的龟头打转,很快便摸到一片黏滑。
谢怀远急忙按住这只在他裤裆里胡作非为的手,只见慧珠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谢怀远只觉得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硬挺得让他快要疯狂了。
他苦笑道:“珠儿,你再这样撩拨我,到时可别怪我......”,他勉强按捺住,要将她的小手从肉棒上抽离。
谁知那小手紧紧握住他的肉棒,不愿撒手,而且粉嫩的身子也贴了上来,将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腿上,谢怀远仿佛掉进了盘丝洞,被细细的丝缠得动弹不得,心如擂鼓,口干舌燥。
慧珠的衣襟本就宽松,昨夜肚兜又被他褪下,这番动作下她的奶儿早从内衣里蹦了出来,两只嫣红的奶头尖尖,挺在他的胸前。
淡淡的奶香盈鼻,谢怀远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日益丰满的奶子,轻柔地揉搓着奶头,慧珠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越发紧紧地偎在他的身上,挺着奶儿,仿佛乞求更多的爱抚。
谢怀远低头含住红玛瑙一般的奶头,用舌头轻柔地爱抚,将奶头吃得湿濡红润,随后湿润的唇舌一路往下,经过肚脐眼,小腹,来到了细软阴毛覆盖下的销魂洞穴。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娇美的花穴,花唇层层叠叠,仿佛花瓣一般,将花蕊藏在其中,露出针眼大小的穴口,仿佛娇小又无辜,却是连婴儿手臂般粗的肉棒也能吞噬下去。
花心早已湿滑不堪,他探下头去,舌头舔过花唇,深深地刺入穴口,轻轻地在肉穴里搅动,慧珠绻缩着脚趾,无力倒在床上,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叫声,不多久花心里便激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浸湿了小半床褥。
谢怀远喘着粗气抬起头来,肉棒肿胀不已,平息了一会儿呼吸,转身拿起布巾欲帮她擦拭,却发现衣袖被拉住,只见慧珠脸颊如霞,眼眸含水,小声说道:“大爷......我还要......”
谢怀远无奈,又欲低下头去,慧珠却拉着他的手,期期艾艾道:“大爷,不要亲......要用你的......”,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不知怎的,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委屈,双手捂住眼睛,小声哭泣起来。
谢怀远心里有点欢喜又有无奈,他拿起帕子帮她擦眼泪,一边劝道:“别哭了,仔细眼睛疼。”
慧珠扭头避开帕子,“就要哭,反正你现在也不喜欢我,不疼我了......”,慧珠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怀孕过了三个月后,她的情欲强了许多,自己都难以控制,何况以前除了经期,他们夜夜都不空下,现在却好几个月都没有房事,大爷每天硬挺着肉棒,撑着不碰她,她心疼他,自己也觉得空虚难受。
谢怀远哭笑不得,他天天晚上辛苦地忍耐住不去碰她,憋到快要内伤了,还被她误解成那样!
他叹了口气,珠儿,你个小没良心的,爷还要怎么疼你?你比爷的命还要紧......,爷只是怕伤了孩儿,也怕你伤身。”
慧珠连忙拿开手,眼睛里湿漉漉的,眼眶微红,撅着嘴不依不饶,“王大夫明明说了,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
“扑哧”,谢怀远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看着她不说话,只见慧珠小嘴一撇,又要哭了,连忙道:“好,好,好,爷就来侍候珠儿,快别哭了,下面小穴里流了这么多水,再流眼泪,床上都要发大水了。”
他轻柔将慧珠背对着跪伏在床上,掰开双腿,自己从后面轻轻地顶了进去。
时隔多月,肉棒终于又浸润在熟悉的温暖之中,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粗硬似铁,叫嚣着要狠狠地捣弄,谢怀远按捺住本能的冲动,只插进去了三分之二的肉棒,轻柔地抽插起来。
肉穴里泌出的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顺着肉棒的进出抽动,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在床褥上,形成一个个的圆圆水渍,每次肉棒插入,肉穴里都会发出“哧哧”的水声,水声响得让慧珠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
谢怀远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一只手伸到前面,仔细地搂住她隆起的小腹,一只手来回抚摩着左右晃动的奶子,粗糙的手心掠过日益敏感的奶头,带来一阵颤栗。
终于肉穴里直直地喷出一道淫液,喷湿了男人的肉棒和下面的阴囊,慧珠软了身子,趴倒在床上,谢怀远也咬牙抽插了几下,一股股浓热的液终于迸发出来。
事后,谢怀远小心翼翼地问她身子可无碍?得到肯定回答后,才放下心来。
几个月一直压抑着没有碰她,今天终于纾解,谢怀远只觉神清气爽,他拿起手巾帮慧珠擦拭,一边笑着说起了荤话:“今天爷还是头一遭见孩儿,不知道孩儿会不会怪他爹喷他一身白沫?”
慧珠又羞又想笑,拧起他手臂上的肉,谢怀远嘶嘶喊痛,看着慧珠笑靥如花,心里不觉十分满足,俯下头去亲住了那张欢喜的小嘴。
自此以后,房事便又重拾起了,虽不如怀孕前那般频繁和尽兴,但已是让人心满意足。
过了不久,京城谢府来了人,递上书信,一个月前,洪氏诞下了长子,是谢府的嫡长孙,第一个孙辈。
谢怀远毫不在意,随口吩咐顾安准备几样满月礼,连同节礼一同让人送去京城。
===========================================大爷挺迷人的,还会讲黄段子.............
本文大概还有3-4章就完结了,最近作者出差在外,更新时间可能会延后,请大家多多包涵。
产子
东厢房内室里,莲花香台上的香已经燃尽,只余下一股袅袅余烟,地下散乱着男子的衣衫,女子的肚兜亵裤,翠绿的鸳鸯绣鞋东一只,西一只地散落在床的两边,大半条洋红色的锦被滑落到床帐外面,将床帐露出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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