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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有情守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九
翠黛也道:“可不是,姑娘有才有貌,刚才夫人还一径地夸呢,说是府里的小姐们捆在一起也及不上姑娘。”
这话说到了苏玉环的心里,嘴角掩不住笑意,却叹道:“也是我没有投个好胎,祖父母去世得早,少时父亲就生病卧床,把家里的产业都折腾光了,也无济于事,没几年就过世了,随着母亲投靠谢府,没过几年太平日子,母亲又丢下我走了,最后连说好的亲事也没了指望。”
翠缕也叹道:“说起这个事,也让人不平,若是太太还在,凭姑娘的品貌,什么样的亲事求不得,如今却是无人作主,候爷又不管内院之事,生生地耽误了姑娘。”
翠缕和翠黛是苏氏买来的丫头,自幼陪伴着长大的,实心地为她好,小姐亲事作罢后,夫人也说了两家人家,只是普通农户人家,有些田地,比一般人家略略富裕些罢了,小姐哪里瞧得上,夫人不过是碍着候爷,随意敷衍罢了,根本没有用心,这一来二去的,小姐到现在亲事还没有着落,小姐翻过年可就十八了。
“内院的事还是要靠夫人,小姐多往夫人那里走走,也好让夫人多惦记着小姐的事,找一门好亲事,成了亲后,有了谢府这个靠山,小姐也过得舒服”,翠缕一边说,玉环一边点头,脸色好了一些。
侍候着玉环睡下后,翠黛便在外次间的小床上睡,翠缕自去下房不提。
玉环却是睡不着觉,眼望着花鸟虫草的绡绸帐顶,心思繁乱,想着自己命苦,父母双亡,寄人篱下,无人作主,又想夫人说的如果再有个儿子,就要了她做儿媳妇,再看看大爷高大俊朗,年轻高位又手握万金,今日见他一身官衣,头上一顶乌纱,愈发显得他眉宇间英气勃勃,沉稳干练,只听说大爷对大少奶奶情深,听洗衣房婆子嚼舌头,说大爷和大少奶奶天天都换下床褥,那岂不是天天都行房?玉环想到此处,不禁脸红耳热,怦怦心跳,周氏今年方才十五,身子还未长成,平日里是个沉闷不讨喜的性子,哪有她这般丰满婀娜,知情知趣,连二爷看到她,眼光都盯着她的胸脯看.......二爷... 二爷也长得好,只是礼部是清水衙门,官位不如大爷,且二爷好色,院里莺莺燕燕一大群,争风吃醋,个个都张牙舞爪的,她素来看不上......大爷虽好,可从不正眼看她一眼,还满眼里只有周氏那个小丫头,只要有机会让他知道了我的好处,保准离不开我,那周氏算什么?玉环胡思乱想,似睡似醒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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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划
怜秋,怜春为孙氏卸了妆,一个拿着美人锤敲腿,另一个用梳子给孙氏通头,彭嬷嬷奉上香茗,试探道:“夫人这几日劳累,难得表小姐乖觉,里里外外帮忙不少,让夫人对她青睐有加呢”
孙氏弯起讽刺的嘴角,说:“哼,这个小贱人!成天挺着个奶子到处勾引爷们,打量谁看不清楚她的心思?”
彭嬷嬷恍然大悟道:“怪道这些天老是说要给夫人帮忙,在夫人房里转悠,原来是想趁机勾引爷们,平日里夫人可早早就打发她走了,没机会碰到爷们”,又迟疑道:“今儿她的样子看起来要对大爷起了心思,夫人这么做是......”
孙氏看着镜子里的脸,叹了一口气,屏退了丫环,对彭嬷嬷说:“候爷已经上了年纪,倘若哪天丢下我们母子,我们可都要看大爷的脸色吃饭,看大爷现在对待我们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以后的日子有多难熬了?”说罢,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彭嬷嬷忙安慰说:“候爷春秋正旺,对夫人和二爷真是放在心窝里,必不会让夫人吃亏”
孙氏道:“候爷对我们母子再好,也不会违抗礼法正统,你看候爷对大爷再是不喜,不也让他住在松竹院吗?”
彭嬷嬷想了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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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问道:“那夫人是想......?”
孙氏打开梳妆台最下一格的抽屉,手探到最里面,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掀开盒盖,一颗颗黑色龙眼大小的药丸放在其中。
孙氏示意彭嬷嬷靠近些,轻声说道:“这个东西在民间唤做‘断子丸’,味酸甜,常是勾栏里鸨母给妓女吃的,服之终身不孕,现在大爷独宠周氏,松竹院我们也插不进手去,你把这个给表姑娘,她要是有这个心思,自然知道怎么做”。
彭嬷嬷连忙称是,心道:“夫人倒是好谋划,若周氏以后没有子嗣,那爵位还不是二爷的,只是阴狠了些,要断了大爷嫡出子嗣,不过谢府若以后是二爷的天下,她是夫人的奶娘,到时她可要抖起来了。”
孙氏又耳语几句,彭嬷嬷频频点头,拿着盒子自去不提。
次日,苏玉环又到主院,在那里帮着和孙氏,洪氏,慧珠拟定宾客名单,细细列好后,一一誊写在纸折子里,留着给候爷过目,用过午饭,孙氏去歇午觉,洪氏有事回去了,慧珠正想要回房,玉环却一直拉着她说话。
这几天,慧珠到主院帮忙,玉环却时不时地和她嚼几句闲话,隐隐地打听大爷的情况,慧珠并不十分应承,每每用话岔开,只不失礼,带着耳朵听过便罢。
苏玉环拿着扇子掩住口说:“刚才看二表嫂那个样子,对咱们不正眼瞧的,就算门庭高些,对我也就罢了,谁让我是无依无靠投靠府里的孤女呢,可是与大表嫂您是妯娌,您还是大嫂呢,也是爱理不理的。看人下菜碟儿,看她对夫人多巴结,吃饭时那个低眉顺眼的侍候劲儿,哼,真让人看不过眼”,又笑了笑说:“大表哥可是比二表哥出息多了,又疼大表嫂,大表哥知道了,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慧珠听了苏玉环的挑拨,并不多理会,口中说:“多谢表姑娘好言,方才夫人说要拿个花样子与她瞧瞧,我得先去拿了,待会儿夫人醒了就要看,改日再与表姑娘细聊。”说罢,带着宝瓶走了。
苏玉环看着慧珠的背影,一时怒从心头起,暗道:“周氏这个乡下丫头装什么清高的架子”,又想到慧珠一身从头到脚的体面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想到自己年岁已大,无钱无势,日后只能嫁到农户人家,一辈子与这鲜花着锦的富贵无缘,忍不住落了几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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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
正要心灰意冷离去,听到内室里有孙氏和彭嬷嬷说话声,依稀听到什么“少奶奶......断子丸......”,苏玉环吓了一跳,忍不住蹑手蹑脚挪到内室门口,发现内室的门并未合拢,孙氏和彭嬷嬷里面正在说话。
听彭嬷嬷说:“刚才二爷院里的魏姨娘来找老奴,说二少奶奶身边的常嬷嬷居然从外面买来断子丸,要偷偷下到她们这些小妾的饭菜里,就怕她们生下庶长子,被她无意中发现,这魏姨娘吓得直哭,说这断子丸不同于平时吃的避子汤,药性十分霸道,吃上一粒,终身不会有孕,魏姨娘怕常嬷嬷趁其不备再下药,也不敢宣扬,偷偷地把这盒药给偷了出来,哭着过来求夫人作主,说她们侍候完二爷,都按规矩喝了避子汤,不敢坏了候府规矩,求夫人不要让她们吃断子丸,断了她们以后的指望,安身立命之本。”
“胡闹!”只听孙氏猛地一拍桌子,那盒子被甩在地上,药丸子散了一地,怒道:“府里自有规矩,谁准她这个奴才自作主张,竟敢将这种歪门邪道,妖孽之物带进府里,看来是这段时间忙于正事,疏于管理内宅,什么魍魉魅的事都蹦出来了。”
彭嬷嬷忙道:“夫人息怒,今天看二少奶奶神色不变,看来不知此事,想来是常嬷嬷为二少奶奶着想,自作主张,这事可大可小,依老奴看,不如告诉二少奶奶,让她管束,这事夫人已经知情,以后二房里也一定会警醒着,必不敢再做了”
听孙氏没有再言语,应该是允了彭嬷嬷的话,此后房里的动静小了下来,再也听不清了。苏玉环心里怦怦跳,刚想折回去,看见有一粒药丸正好滚到了自己脚边,不知怎么想起刚才听到的“断了以后的指望,安身立命之本”,仿佛鬼使神差,慢慢地弯下腰,紧紧地将那药丸攥在手心里。
翠黛见苏玉环魂不守舍地出来,吓了一跳,连忙搀扶着回到蓼汀苑,翠缕不明所以,也急得团团转,苏玉环只说乏了,躺在床上睡了,这两个丫环连忙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来了。
苏玉环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却总是管不住自己要去想,大爷虽然宠爱周氏,但从来前程,家族,子嗣才是男人的根本,若是大房无嗣,大爷必定是要纳妾,以自己的出身,加上候爷的脸面,一定能做个二房姨奶,夫人本来就喜欢她,还说想她做儿媳妇,等她生了儿子,大爷休妻把我扶正都有可能......只是周氏,周氏与自己并无你死我活的仇恨,到底要不要行这样阴狠毒辣之事,断她的子嗣?苏玉环头痛欲裂,似睡非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有些大,只听翠黛气愤地说:“姑娘身体乏,我去厨房叫她们煮碗补汤,那个韩二家的不但不给做,还不三不四地说了一车的话,后来二爷院里的小丫环去要汤,她倒颠颠儿做了送去,莫非这谢府成了她的家的了,真真是狗眼看人低”。
翠缕劝道:“厨房那些老货,个个都是长着富贵势力眼,抬高踩低的,你也不是头一回知道,犯不着跟她们生气,倒把自己气病了,这里还有几十钱,你拿去让她们做吧,姑娘醒了好喝”。
翠黛犹豫了一下,道:“离发月钱的日子还有大半月呢,钱全部用完了,以后要用怎么办呢?”
翠缕叹了一口气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先去要了汤再说”
翠黛拿了钱,一边还在嘀咕,“现在这么对待咱们,以后小姐发达了,看我怎么拾他们这些东西......”
苏玉环睁开眼,想着自己寄人篱下,极尽讨好,依然几近山穷水尽的境地,再看慧珠占尽宠爱,婢女环绕,众人围着巴结逢迎,一边是仰人鼻息的冷清,一边是鲜花着锦的宠爱......她目光发狠,手紧紧地握住了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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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穿越之有情守护(花九)
喜音
洪氏阴晴不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头上绾着双髻,明眸皓齿,容貌十分艳丽,穿着秋香色棉裙袄,体态丰满风流。
那次与二爷吵了一架后,二爷就再未跨进正房的门,常常宿在魏姨娘屋里,有时召丫环去书房侍候,洪氏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常嬷嬷明白洪氏的心思,那两个姨娘的卖身契在二爷手里,不好发落,通房丫头皆是她的陪嫁,一家子在府里,发落起来也兴师动众,于是出了个主意,在外头买个丫头做通房,引二爷到正房里来,一同侍候,等自己有了身孕,再发落了这个丫环,也就无人知道这桩事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有个儿子,洪氏这样说服自己,母亲出嫁前就告诉自己,女人从来指望不上丈夫,只有儿子才是以后安身立命之本。自她懂事以来,就不记得她的父亲在母亲的房里留宿过,但照样尊重母亲,内宅的事全交给母亲处理,母亲安坐正房太太的位置,还不是因为有她的两个嫡亲兄弟傍身,现在她的大哥已经考取功名,踏入官场,外放湖北一个县里做八品官,弟弟还在读书准备考功名。母亲日子过得极是舒心,再得宠的妾室在母亲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
旁边的人伢子经常在各家府门里走动,眉眼通挑,当日一听常嬷嬷问起,就猜出她们的用意,故而带了这个丫头过来,她看了看洪氏的脸色,想了想,走上前悄声说道:“二奶奶只管放心,这个丫头从小就由蕊香院的女先生教习风月之事,认得几个字,也会些丝竹,如今出落得花朵一般,人还算老实,从未曾接过外客,还是个处子”,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这个丫头从小被卖到此地,孤身一人,一概亲友皆无,以后二奶奶要处置也容易......”
洪氏艰难地微微点头,常嬷嬷便从柜子拿了一包银子出来,人伢子喜得连连道谢,拿出卖身契递给洪氏,洪氏仔细看了,交给常嬷嬷,让她妥当好,又给丫头改名叫喜音,命人带她下去,教导府里规矩,沐浴换衣,安置在正房一侧的耳房里,晚上便在正房的外间小床上值夜。
当日晚上,谢怀宣宿在书房,召了碧月和绿柳侍候,正忙着,听门口小厮来旺禀报:“二爷,二少奶奶遣喜音来给二爷送宵夜”,谢怀宣一面大动,一面喘气地问:“谁是喜音?”
“是二少奶奶新买来的丫头,今天刚刚进府”,来旺一边禀报,一边上下打量喜音,暗想这身体面打扮哪里是来端茶倒水的,分明是来二少奶奶买来做通房丫环的,二爷久久不去正房,二少奶奶也急了。
院子里稍微平头正脸的丫头,谢怀宣几乎睡遍,所以听到是个新买来的丫环,便命人进来。
喜音拿着托盘走进书房,只见左边有一张大大的架子床,正不停的摇晃,床帐犹未放下,清楚地看到一个美人正光着身子跪伏在床上,两腿岔开,下身居然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嫣红的穴口被撑到最大,一根粗大的黑色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腿间糊满白沫,美人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摇摇晃晃,粉臂细肉,胸前乳儿乱蹦,忽然被一双大手握住,五指用力一捏,把乳肉捏得从指缝里冒出来,美人“啊”的大叫一声,娇声泣道:“二爷,疼啊,饶了柳儿吧......”,二爷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撞得更加用力,把乳房抓得青痕密布,美人儿哭叫得更大声了。
书房的光线不甚明亮,只点着一根蜡烛,而蜡烛居然不是放在烛台上,在床头,另一个美人一丝不挂,正扭曲着身体,头顶在床上,屁股抬向空中,双腿打开,露出嫣红的穴口,小手臂粗的大红蜡烛正插在肉穴里,随着床的摇动,蜡烛也在晃动,红色的蜡油滴得肉穴边,阴毛上到处都是,红沥沥的触目惊心。
谢怀宣粗暴地猛挺了几下后,方泄了身,躺倒在床上,半软的阳具抽了出来,美人的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水,将床单淋得湿。
绿柳连忙爬了过去,将肉棒含在了嘴里,用舌头细细舔净。
谢怀宣双腿敞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正在他腿间忙碌的绿柳,一边朝目瞪口呆的喜音招了招手,“给爷端茶过来”。
喜音方回了神,脸胀得通红,端着茶碗来到床边,盈盈福身,含羞细语道:“奴婢喜音,来伺候大爷。”
谢怀宣一边唤起,一边打量,只见她穿着粉红折枝玉兰刺绣缎面小袄,底下是枣红色的绣梅花棉裙儿。头上扎着辫儿,仍未梳髻,插着赤金镶珠宝半翅蝶烧蓝钗,白珠金簪,鬓边簪着金菱花,耳上垂着绿玉耳坠,皓腕上挂着金镶珍珠手钏儿。生得一张瓜子脸,描得细细的一双眉,水汪汪的含情目,粉腮红晕,纤腰柔软,仍带了两分羞涩,胸部丰满,微微起伏,愈发显得波涛汹涌,十分勾人,谢怀宣懒懒地问道:“多大了?住在哪间屋?”
喜音红晕未退,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垂下眼睑说:“奴婢今年十四,住在正房的耳房里。”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谢怀宣“嗯”了一声,随后拍了拍绿柳的脑袋,绿柳连忙吐出肉棒,喜音瞄了一眼,头垂得更低了,谢怀宣又道:“碧月顶着蜡烛也累了,你把蜡烛拿走。”
喜音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定了定神,将茶杯放在床边的海棠几子上,哆哆嗦嗦地去拿插在碧月肉穴里的蜡烛,手发着抖,红色的烛蜡不小心又滴了几滴在阴毛上,烫得碧月直叫,瘫软了身子,谢怀宣坐起身来,看了看碧月阴毛上沾满了红红的凝固的烛油,笑道:“这回蜡烛烫得好,一并把这些毛儿都拔了,以后也白净着身子侍候爷”。
说完,用手抓起阴毛,用力一撕,只听碧月惨叫一声,被揪下来的一大块红色烛蜡,其中夹杂着无数黑色阴毛,掩盖着穴口的那片黑色丛林,现在已经变成光秃秃的一片,还渗出了些小血珠,谢怀宣吩咐绿柳说:“再看看还有哪里没有拔干净,你帮她拔了”。
绿柳答应一声,撅起还糊着液的屁股,将碧月的双腿打开,细细地把剩余的阴毛一根根拔了,随后又用毛巾擦拭掉血珠,抹上了玉露。碧月的肉丘处已经变成白白净净的,下面的肉穴格外显得嫣红,湿的,浸润了底下的床褥。
碧月早已哭得眼泪涟涟,谢怀宣抚摸着她光溜溜,没有一根黑毛的阴部,手指捅进了肉穴里打转,哈哈笑道:“哭什么?爷喜欢你,才给你拔毛的,别的丫头爷还不理呢,看你这骚穴湿的,也疼得流水了?”说完,将碧月压在身下,不顾碧月喊疼,肉棒入了进去,又笑道:“你这小蹄子这回是真的疼了,小骚穴都疼得一紧一紧的,绞得爷好舒服”,一边抽插一边朝喜音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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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说:“你先回去吧,告诉你奶奶,说爷知道了,过几日爷得空了就去正房”。
喜音连连答应,如蒙大赦一般,急忙退了下去。
回到正房,禀明了二少奶奶后,便回耳房睡下,她自幼被鸨母买来,自小有个女先生儿教她,虽是黄花闺女,却也深谙风月之道,带着几分水性,原先以为是要来侍候年逾六旬的老头子,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健壮的英俊男人?想到他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粗大乌黑的阳具,不禁身子酥了一半,脸如火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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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意
过了几日,正是候爷的生辰,繁花厅已焕然一新,里里外外摆着上百盆花卉,争奇斗艳,庭院里两棵腊梅花开正浓,院外守着一溪清流和几块奇石,并一道通幽曲廊,极有意趣。正午时分,府里热闹非凡,通家之好,同族中人,亲友故交,纷纷前来道贺,孙氏,洪氏和慧珠迎来送往,忙得脚不沾地,府中上下人分了几拨,迎客,带路,倒茶,送水,等等不一而足,虽然忙得团团转,倒也井井有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厅里隐隐有丝竹声传来,并有女子婉转唱腔,因天气晴好,窗外红梅含霞吐艳,谢怀宣便在窗户边置了好几桌,方便赏梅,又请了几个名妓来弹唱助兴,只见有怀里抱琵琶的,有抚琴的,还有在席间敬酒的,浓妆淡,各具风情。
谢怀远替候爷应酬一众人等的敬酒,有些上头,丝竹声听到耳里便有些烦闹,起身出去方便,而后也没回花厅,靠在花厅边上一处叫“云伏水间”的亭子里歇息,亭子里一色镂雕新鲜花样的朱窗打开,便瞧见亭外波光粼粼的湖面,远处青山巍巍,满目奇峰,让人观之心情豁然开朗。
谢怀远靠在躺椅上,只听耳边有人道:“大表哥可是喝醉了,快喝点醒酒汤吧。”声音婉转娇柔,令人酥麻。
谢怀远睁眼一看,只见苏玉环盈盈站立,她穿着鹅黄色绣着折枝梅花绫罗袄儿,窈窕袅娜,勾勒出丰腴的胸脯子和一把纤腰,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含情凝睇。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茶碗,茶碗边上放着几块点心。
谢怀远又闭上眼,说道:“多谢了,你去吧,东西放一边就行了”。
苏玉环把托盘放在桌上,道:“夫人让大表嫂去帐房领几十串铜板,说是赏给下人们,图个热闹吉利。大表哥先喝了醒洒汤,再吃上块点心垫垫肚子,要不然呆会可就难受了。”
只听到“嗯”的一声,便再没有回应,苏玉环想了想,走到谢怀远面前蹲下,拉着他的袖子轻声问道:“是不是玉环做错了什么,让大表哥不喜欢了?”
只见她含着眼泪,带着几分娇羞,这一番我见犹怜的作态,让人不由心软,兴起呵护之意。
然谢怀远心性坚定,非一般人也,他自幼失母,有个亲爹还不如没有,磕磕碰碰地长到大,经历了几多算计,经商时走南闯北,入了官场权衡揣摩,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哪里还会以貌取人,有些女人看似软弱,背地里使阴狠手段,为了名分,为了银子,互相算计,多狠的手都下得去,只有慧珠,从小守护长大,聪慧善良,光风霁月,对他知冷着热,体贴入微,是他在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只愿意与她相守一辈子。
“你多心了”,谢怀远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了一句,轻轻甩开拉着他袖子的手,快步走出了亭子。
因女客处人极多,里面火炉暖融融的,夹带着脂粉香腻,让人气闷,苏玉环便走出来透口气,远远看见谢怀远一人走到了“云伏水间”亭子,便悄悄地拿了茶和点心跟了过来,然一腔爱慕心思,却被人避之如同猛兽,苏玉环伤心难堪,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这时一块手帕拿到了她的面前,她大吃一惊,抬头一看,谢怀宣正笑嘻嘻地上下打量她。
“表妹偷偷到这里,是唱的哪一出啊?”,他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高耸的胸部打转,“大哥素来冷冰冰的,不会怜香惜玉,让表妹受委屈了,让二哥来疼你。”说罢,一只手就环住她的腰,把她拢到胸前。
苏玉环吓了一跳,挣扎起来,叫嚷道:“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喊非礼了”
谢怀宣冷笑道:“怎么,对大哥投怀送抱,看不上你二爷?叫了人来正好,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捏起她的乳房,又用发硬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她。
苏玉环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用力挣扎,拉扯间,长长的指甲挠到了他的脸上,一下子起了几道血印,谢怀宣吃痛,手一松,苏玉环连忙趁机跑走了。
谢怀宣摸了摸脸,已然被抓了出血,他望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道:“小淫妇,竟然敢抓伤我,迟早有一天要你在二爷我的胯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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