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毛驴回六零年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轮虚无
李大山嘿嘿一笑:“二嫂子,夜娃也是大了,俺希望你给他多存家当。总之孩子好就好啊!”
夏母听了姗姗一笑,李大山就此辞别回家。
夏夜回转了屋子里,看着苹果美滋滋的,心里呼唤起了小白:“小白白,起来把那个苹果给种了,别浪种子啊!”
小白惊讶道:“这是哪里来的?就这地也没苹果树啊?”
夏夜嘿嘿一乐:“巧了,几个女知青分我们家里住,正好给了我一个苹果!”
小白感叹着物质的丰富也要靠人类的迁移:“那你可得对人家好点,水果这个时代可是金贵的东西,给了你颗种子,长出很多果实!”
夏夜点点头:“还用你说,赶紧种了吧!可以营养均衡补充维生素了!给你的能量也能更多了”
小白点点头:“嗯,好哒!你睡吧,我了田里的作物就给你种上!”
夏夜打个哈欠和小白告别。
那边西厢房,三女洗漱好躺在炕上,下面的热气上拢,虽然是夏季,但是昼夜温差比较大,尤其坐了一天的车,几女还是觉着很舒适。
黄英舒了口气:“婶子真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多肉呢!”
赵蕊附和道:“可不是嘛,在家里买次肉都限量的哦,我姆妈恨不得都买成肥肉的,好炼油!哪里像二婶子,给炖那么多肉!唉,你们说二婶子是不是把存的肉都给我们吃了哟!”
刘娟点点头,后又想起屋子里也看不清,就说道:“指不定的啊!也太实在了!”
黄英说:“那我们平时的给二婶子多干些活!”
赵蕊点头应着:“还用说嘛?在这人家里住着还是要勤快些的,都累了!大家赶紧睡吧!要是起晚可不好!”
几女休息不提。
在另一边的三个男知青,也体验了农家饭食,夏老太采取分食制度!第一天到老夏家,夏老太也没苛责三个人,倒是按照家里男主人的分量给的吃食,一碗棒米碴子粥,两个玉米面饼子,棒米碴子!还是看着有城里人过来,夏老太才狠狠心熬的,真心算是厚待了。但是没有煮,所以这粥就架不住粗糙,很拉嗓子,三个人都吃的发梗,很饿,但是也只吃下半碗!三人在城里人,都有米白面供应,虽不是每顿都那么吃,但是也是不差的,现在第一顿就有点受不了了。
钱升吃了半碗就放下了碗对夏老太说:“夏奶奶,要是这粥以后给半碗就成,多的吃不下去!”夏老太诧异的点点头,心说城里人胃口这么小?那俺不是赚了?!
夏老太转头看着另两人,两人也是吃不下去了,再说包裹里还有吃食,所以也没有放心上,赵建国跟着说道:“也给我半碗就行!”
李立权迟疑的点点头说着:“我不一定,我比较能吃,今天有点饿过头了,有点涨肚子!”
夏老太听了也就先没言语啥,只是安排了儿媳妇洗碗等,让几个男青年安置了不提!
知青们入住后,经过一晚的休息都有点恢复了神,夏母做好了早饭,盛装出来,留好三女的早饭在锅里热着就回了自己的堂屋,和夏夜吃过早饭。
三个女知青醒来时,就快到九点上工点了,黄英有点焦急的说着:“夏二婶子他们应该早起来了吧?昨天书记还叫我们不要迟到呢!”
赵蕊抿了下嘴:“快别说了,赶紧起吧!”
这时夏母也估摸着点该叫几个城里娃起来了,就敲了敲窗户,对着几女道:“闺女,还有大约半个点上工,饭俺给摆好了,你们赶紧起来洗漱好吃!”
几女听了,赶紧应了,然后匆匆起来吃过饭一起跟着上工。
因着第一天,知青的工具虽然由国家提供补贴,但是还没有购置回来。
又考虑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小伙子,在家的时候,估计也就做些家务,肯定赶不上农活的苦,赵淑天就排了些简单的活计,和夏夜一样给地里除草,用手拔。
赵书记让干活的老伙计们教小知青们,那些老把式告诉几个知青,拔草要快,不然手里就容易起泡,注意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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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几个知青都有点不以为然,就是拔草而已嘛!
哪知道,干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感觉到腰酸背疼,差点手也跟着抽筋,再加上头顶着大太阳,不停的汗水就流了下来,不一会就湿透了衣服。在之前觉着任务轻松的田里,一抬头,怎么觉着分的地,怎么离着结束越来越远了呢!
第30章男知青偷鸡
几个知青分的和几个半大小子们的活计是一样的,半大小子都是老手,干的又快又好,对几个男知青很是不看不起,那柔弱的跟个姑娘似的。
李石头和小二黑几人看到几个知青磨磨唧唧的,几人也不拘着忙活自己的活儿,就跑到田边新挖的水沟边抓起了泥鳅,都是新开的泥水里,因着不好拾几乎没人抓,长长肥肥的泥鳅长的很好很多,在里面一抓一个准。
几个半大小子开始使坏,其中有人就把捞起来的几条泥鳅往男知青的田里一扔,那玩意黑黑的滑滑的,在地里扭动着很像蛇一样,几个熊孩子指着它们对着几个男知青大喊着:“田里有蛇,要咬你们了!要咬你们了!”
他们这一喊,把几个男知青都吓得惊慌失措,到处乱窜。李立权再也没有了那思天思地思考人生的文艺青年气质,第一时间吓得乱窜,慌不择路一下子掉进了沟里,里面有水。就看他在里面扑腾着,手一下子摸到了滑溜溜的东西,拿起一瞅,吓的哇的一声,又窜上了田里,站在原地直蹦,口里不停的喊着救命!
钱升已经跳起来抱着赵建国,手挂脖子腿盘在赵建国的腰间闭着眼睛瑟瑟发抖,赵建国因为被钱升攀着跑不动,整个人瞪着大眼珠子像木了一样矗在原地。
几个坏小子看着几个男知青不争气的样子,乐的嘎嘎直笑。弄的旁边指导或者挖沟的大人们也是一片欢笑。
夏夜看着脸色苍白着的拉抱在一起的三女,无奈的说道:“那是泥鳅,很补的,俺让俺娘烧些给你们吃!”
听到泥鳅,几个女知青都缓过劲来,泥鳅等于肉,对于没有吃过多少肉的她们来说真是好消息。你当为啥那些泥鳅能长那么大,那是屯里的基本不吃的,一个拾起来事,做起来也油,而且满地都是,要是想吃肉大山里套些也是可以的。
男知青那边显然也是有人解释了,几人看着心有余悸,但是还是想起家里的也是吃过泥鳅的,也就一个个的看着泥鳅两眼发光,忘记了刚刚吓得鸡飞狗跳的样子。几人很是可惜,不是自己开火,也没家伙事捞装,经过一吓也是暂时不敢也不想碰那滑溜溜的东西了。
夏夜干完了自己活计,看着三个被暴晒的女知青,她们时不时的起来扶扶腰,用着袖子擦擦汗,脸上一会就一道道黑印子。就转身往他们的地头走去,下了腰从她们的反方向给拔了起来,因着力气大,熟练工,所以速度快,质量又好。
不一会就和几个女知青的黄英碰上了头。在阳光下,黄英只看到一个矮矮的半大小伙子,长的眉清目秀的,冲她呲牙一乐。莫名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小伙子笑了笑然后也一声不吭,转身又去帮赵蕊。终于在期盼的工哨声响起,几个女知青个个都看起来狼狈不堪,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直接躺了下来。
夏夜一看几个知青小姐姐累瘫了,赶紧和小石头几人打了个招呼,让帮着抓些泥鳅带回家。接着跑到三人跟前,一一的拽了起来,嘴里说着:“可不能马上休息,等会就回不去家了!”夏夜把本人的经验告诉着几个知青。
于是在夏夜的坚持下,几人互相搀扶着往夏夜家中而去,怎么先把午饭先吃了!
几个男知青也就是一样,只是没有夏夜帮忙,活计也干的粗糙,再加上受到惊吓,之前太过自信不听教导,脸不是被草梗拉着道口子,就是手冒起了泡。等到中午下工的时候,都有些蔫蔫的,也躺倒在了地上,半个小时才稍微缓过劲起来。忍着酸疼回到老夏家,可是饭菜已经没有了,过了饭食时间人家没给留,几个男知青也是没辙。现在几个早就没了早先来的雄心壮志,农村建设前沿需要砖,他们哪里需要哪里搬,现在还没过一天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回到自己的家,虽然可能挤了些,也可能有别的问题,但总比在地里干活强些。
一上午的劳作,三个女知青回到夏夜家,就被夏母安排回了西厢房卧倒了。
夏夜把李石头几个给抓的泥鳅放了盆子里放水吐泥。一觉起来三女吃了一锅粥,虽然累,肚子里饱食还是能舒过来一口气。
于是当听到上工哨子响起时,被吵醒的三个男知青是拖着又累又饿的身体又上了工,而比较娇弱的女知青们因为吃的饱倒是神还可以,估计就有点累,身体看着软踏踏的。男知青里吊儿郎当的钱升干了一会就肩膀一抽一抽的,既饿又累。毕竟也才是十几岁的孩子,哪里能撑得住!赵建国就不停的安慰着,心里也是想着都已经来了,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天天的硬挨着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女知青在夏夜母子帮助下也逐渐适应了知青生活。
夏夜在不停的补充肉食中,身高一天天的长起来,夏母的脸色也是一天好过一天,虽然风吹日晒的,但是夏夜每天显得神充沛,虽然人还是很瘦,但是那股弱弱的感觉已经逐渐的消失。
但是在老夏家的男知青们却一天天的消瘦下去,过了大约一周,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赵建国和钱升两人实在挨不住了,跑到了老夏家的厨房里翻找吃食,犄角旮旯都翻了个遍,可是连个地瓜须子都是没有的,两人一片绝望,这夏老太也太能藏食护食。
钱升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眼睛想到什么,突然冒起了绿光:“建国哥,我们把夏老太的鸡烤了吧!她见天的克扣粮食也是该给个教训了!”
理智告诉赵建国忍耐,但是肚子的饥饿让他顾忌不到别的了,两人来到夏老太家的鸡窝那里,因着夜了都睡的实诚,偶尔的鸡叫也不会吵醒他们。赵建国手脚麻利和钱升一人抓了一只鸡,然后往老夏家后面奔去。
在后面的小水泡边把两只鸡宰杀了,拔了毛,直接烧起火来串在木棍上烤起来,可能毛仓促间没有弄干净先是一股鸡毛味,过了不就鸡表面就黑乎乎的一片,来回的翻烤有半个多小时,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扯下两个鸡腿,就撕咬起来,第一口都被烫的直咧嘴,也不舍得把嘴里的肉吐出来,事的咽下,没有盐味还一股焦胡的味道的肉让两人竟觉着如此美味,两人突突的啃着,结果里面的肉还有点冒血水。
赵建国连忙阻止要继续吃着的钱升:“不熟的就再烤烤,要是生吃生病了也是麻烦的!”
说着又把剩下未熟的肉烤了起来,钱升也开始继续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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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翻着边感觉着温虎虎的肚子,钱升问道:“我们这样吃独食,不叫李立权吗?”
赵建国无奈的对着钱升说:“刚又不是没叫,他是真不想动弹,难道我们偷了给他?这事还是越少知道越好!”
钱升对于不合群的李立权也是无奈,两人专心烤肉吃,囫囵个饱后,两人将骨头等往水里一扔,把鸡毛放到火里烧净,再用土淹了火,如此拾一番就回了窝棚里躺下,至于以后如何,饱腹的两人表示只想睡觉。
一大早,李大丫就惊叫起来,几个孩子被吓的哭哭啼啼的,直叫娘。夏老太被惊叫的脑门直抽抽,风风火火从堂屋里找到喂鸡的李大丫:“你个懒货!一个大早上嚎什么丧奥!”边说边要抽李大丫。
李大丫赶紧阻止道:“娘,鸡被偷了,就剩三只了!”
夏老太一听鸡被偷了,赶紧往鸡窝里看,看着啄食的鸡就剩下三只。脑袋就是一懵。在这个时代,鸡就是家里的巨款,尤其下蛋的鸡那就是活钱,鸡蛋能换的东西不少。
夏老太一拍大腿,也跟着嚎:“哪个丧天良的把俺家鸡偷了!”
夏家几个儿子也都跑出来,夏老栓说道:“都别慌,先找找是不是鸡跑出去了!”
于是几个人查看鸡窝,都完好无损,这几日也没有雨水,地面干燥也没什么印子。
这时葛老太也听着动静过来了,“哎呀,老大姐,鸡不会是被大仙叼走的吧!”
大仙在这一代是黄鼠狼的敬称。
夏四柱回道:“婶子,鸡窝没有破洞,应该不是!”
老夏家没有别的招,只得屋子前前后后的找找,也是这地野狗多。在老夏家后面不小心遗漏的一些骨头,导致了埋得土都被扒了开。明显的几根未燃尽的鸡毛,老夏家的夏三柱一看,这就是鸡被偷吃了啊!
几人义愤填膺,夏老栓赶紧让把这事报给队里,书记会记等干部赶了过来,这可是今年第一起恶劣的偷盗事件!这要是不惩治了,歪风横起!以后队伍不好带啊!
听到消息的都赶了过来,乌央乌央的一堆人都围在后面这堆灰烬这里,夏老栓对着赵淑天说了情况。
末了说道:“书记,不是俺兴师动众的!今天偷俺家的,明天就能偷别家的,那咱屯子就不安生了!”
赵淑天虽然不喜欢老夏家,但是人家说的也对。但是没有抓到人,只看着灰烬也是没辙。赵淑天没有办法就询问夏老栓:“你觉着谁跟你们家有仇怨要吃掉你家鸡呢?”
夏老栓想了想,这邻里相处,都少不了磨擦,而且以他家老婆子的性子没少招人烦,这还真没定数。夏老栓看了看相邻的邻居,只几眼就看的葛老太心里膈应,这是怀疑自家呢!
葛老太就顺嘴道:“这偷鸡以前可没发生,都是什么知青来了才发生的!”
赵建国三人正处在人群中,一听葛老太的说法,瞬间有些怂,尤其是钱升还往赵建国后面躲了一下,李立权一听就赶紧站出来:“老婶子,我们三昨晚睡窝棚睡的死死的!白天干活都累的半死,口粮到嘴里就一个饼子,都没啥力气,就想赶紧睡了可以恢复些,哪里还会抓鸡呢!再说我们还怕被鸡叨呢!”
葛老太想想有次李立权被自家的鸡吓的躲得远远的,也是觉着这些胆小的城里娃应该干不出来。
可是事情出来了,而且昨天都好好的,就一个晚上,显然就是屯里人干的。而大半夜的谁跑到老夏家,屯里的人都不太乐意惹着那个夏老太,嘴太碎。所以不是知青那肯定是近前的人干的,赵淑天心里考量着,看着三个男知青,没有言语。
“事出了,大家都先注意点家里,不行就晚上安排巡逻吧!”李会计说道。
赵淑天点点头,显然先只能如此。
打发了众人,赵淑天安慰夏老太,正好自己家里要孵小鸡,可以去抱回来两只。算是个人赞助吧,夏老太也只得先停了闹,毕竟也不知道是哪个小贼,但是夏老太也不是傻的,看着三个知青更是觉着就是他们,日常吃食更是苛刻了些!总要想办法找补回来!
第31章夏夜上学
时间不为任何人留下脚步,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学校开学的日子。夏母让李大山带着换了一身新做的学生服的夏夜去镇里参加考试,先去李丽春所在的初三,然后过几日一起参加中考,如果考上就读高中,如果没有就和李丽秋他们一起读初一。
夏夜换了一身新的粗土布做的学生装,配上已经159左右稍显修长的身高,整个人有点脱胎换骨的感觉。等见到了李丽秋,就看小姑娘脸红的比以往更厉害了。李大山用马车带着去镇上读书的七八个孩子,一路上就听着叽叽喳喳的。大家对新装扮的夏夜很是惊艳。
李石头认为是衣服的原因,羡慕的说道:“夜哥,你穿新衣服真好看!”
夏夜给了他一个白眼:“嗯,衣服好看!”我本身也不赖!夏夜心中臭美。
小二黑看了几眼说道:“夜哥,你穿这样和那个李知青似的!”
夏夜秒懂,就是那个文艺青年,忙回道:“你绝对看错了,俺们的气质不一样,俺是祖国初生的太阳,他是那白月光!”
小二黑挠挠脑袋:“可是俺觉着你刚才和那人说话也像!”
夏夜连忙闭嘴,一脸冷气,我绝逼不是文艺青年!
李丽秋那边看着夏夜好像不太高兴,就说道:“夜娃,好看,但是和别人都不一样!”
她旁边的堂妹李丽荷说道:“有啥不一样?”
李丽秋一,她哪里知道哪里不一样!只是觉着夏夜不太想听别人说他和谁似的!回到:“就是不一样!”
李大山被背后的孩子的聊天逗的一乐,也说道:“咱们夜娃好看那是一定的!”
“夜娃好好考,等你们考完了,俺就来接你们!”
“嗯,好的,大山叔!”夏夜应着。
一行人比较顺利,夏夜考试也很顺利,数学语文都是高分,也就顺利的插了班。
在进入初三一班时,他们班的班主任王老师领着夏夜到班级里。夏夜第一次见到了李丽春,和记忆中一样,是个梳着麻花辫穿着绿色仿军装上衣的女孩,和李丽秋长的比较像,眼神比起李丽秋来有些傲气,有股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看到夏夜,坐在靠墙第二排位置的她对着夏夜轻轻的点点头就转回了书本。平时有听李大山说过他家大闺女,学东西快,学习也好,能够将来进工厂,现在基本跟着李丽春姑姑那里学裁缝。
在王老师的安排下,因为个子相对于其他同学偏矮,被放到了第一排,李丽春的前面。
下课时,夏夜冲着李丽春笑道:“丽春姐!”
虽然有点小傲气,但是对于这个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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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春还是很和气的:“夜娃,你怎么直接来读初三了?能跟上吗?怎么不和丽秋和石头读初一呢?”
“没事!俺能跟上,你放家的课本俺都看过了,你看俺今天还都给你带过来了呢!”夏夜习惯性的用中指转了转手里的书,凌空抛起再一把抓在手中,送到李丽春的面前,对着李丽春说道。
李丽春恍惚了下:“嗯!那你先看,好好学!到时咱们争取都考上高中!”
李丽春像个大姐姐般对着夏夜加油道。虽然心里并不认为自学了几天夏夜能够考上。
李丽春的同桌是个小女生,叫孙霞。有点黑黑的,也是公社大队的,不过是第七大队。
“夏夜同学,你怎么转书的?好厉害!还有你几岁啊?怎么叫丽春姐呢?”孙霞好奇的问到!
“你是说这样吗?”夏夜又转了下一本书,然后手回道:“过几日就十一岁了!丽春姐一直是俺丽春姐啊!”夏夜很是绕口的回到。
孙霞啊的一声:“哇,你好小,咱们班之前最小的13岁,你不是只有10岁吗?这么小就上初三?还有你那个转书好厉害!夏夜小弟弟!”
夏夜满头黑线:“可以叫我夏夜!或者夏夜同学!小弟弟就算了哈!”
孙霞听了,也是一噎,嘟囔道:“本来就是小吗!还不是小弟弟!难道小妹妹?”
夏夜身子抖了抖,转过身来,不再和她犟嘴,古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可是夏夜好像忘了他自己本来也是女的!
等到了中午下课,夏夜带着自己的铺盖来到了寝室。一列的大通铺,一个屋子里至少要住十六个人,都是半大小子,可想而知那屋子里的味道,不过对于住过孤儿院的夏夜来说,这都不是事。
伙食是背来的粮食换取粮票,此粮票是学校食堂专用,盖着学校的公章,十分简陋。然后拿着粮票就可以打饭了,一下课学生们基本都端着一色的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子排队打饭。饭菜各种都有,从面条白面馒头,到野菜团子,黑色窝头,菜也有红烧肉这样的肉食,也有青菜汤这样的清汤寡水,有好有坏,学生根据自己的情况,用粮票自行打饭就行。在打完饭后,可以拿回寝室,教室,或者直接在这里的饭场吃放,很简易的棚子,木质的,也就是扩大版的亭子,在里面摆着一溜溜的大条形桌子,大长板凳。。。
夏夜在交粮食的时候,因着就上几周的课就要中考,夏夜仅交了一袋15斤左右的玉米,因着当时分家玉米比较多,所以让李石头觉着是不是夏夜家里的粮食是不是不多了,偷偷和两姐姐说和夏夜一起分食,好让能吃饱些,省的家里粮食不够,夏母也跟着挨饿。
显然夏夜也不想自己太扎眼,每次打饭都是中不溜的等次,这一周就打了两次白面馒头,一次肉菜也没打过,其余时间都是小白在空间里做好了吃食,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加餐。
一周的学习结束,几个小伙伴相约逛下镇上,手里都有点省下来票的几人汇合起来,往镇里的供销社走去。在一众土黄色的环绕中,有座红砖小院子,那里就是镇供销社。
大家都是第一次在没有大人的带领下来供销社门市!入目的是锃亮玻璃面,里面是木板的柜台,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有几种食品,如罐头、糖果、点心,但食品上没有保质期的标签,都是很简单的包装。
柜台后面是站着几个人,这里基本都叫站柜的。在站柜的人后面有货架,会摆上酒,有红色的山楂酒、葡萄果酒、还有几瓶本地酒厂的“白干”。但屯子里的乡下人,一般买散酒,所以能看在卖酒的柜台边上有大水缸,正好看到有打酒的,站柜的就用漏斗装到买者的瓶子里。如果凑巧会看到乡村老大爷直接端着个灰瓷碗(供销社提供的),打上五分钱的酒,就站在柜台前面那里,轻轻一抿,如果和站柜的相熟,直接拿了旁边尿素袋里的粗盐粒子放到嘴里,就着下酒,时不时的眯着眼睛回味。
夏夜仔细看了看供销社周围,不仅产品种类极少,产品质量看起来根本不敢恭维,上面标签页很简单,罐头等看起来也不是很有胃口。根本不是有人怀念这个时代所说食品质量多么好,没污染。没有多少物品买,还哪里谈到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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