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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被改文毁灭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九瑶
出乎意料的,韦小可的嗓音又薄又虚,带着些许颤意,听起来委屈坏了。
怎么回事?
陆彦川觉得有些奇怪:这孩子除了念词,向来是不肯乖乖照着剧本演的,上回陆彦川略微投入了点感情,还被他煞有介事地教育了一通,怎么今天自己入戏了?情绪还这么饱满。
但陆彦川没想太多,只说:“给我地址。”
韦小可又是一抽鼻子:“百舸桥7号,靠杂货店的小巷子。”
“行,等着。”
陆彦川起手机,“咔嚓”拧开被锁了几小时的门把手,大步出去了。
-
他赶到百舸桥7号的时候,韦小可正被一群流氓npc堵在小巷子里,捆着手脚,毛衣与裤子都撕破了口子,外套更不知去了哪儿。
昏黄的路灯下,韦小可被迫站在一地横流的污水中,眼眶通红,冻得浑身发抖。见陆彦川赶到,他连嘴唇都抖了起来。
这副模样,与原文中软弱无能的哭包受完美重合在了一起。
陆彦川冷声问:“怎么回事?”
流氓头子npc非常配合,从背后狠狠推了韦小可一把:“这是你的人?”
韦小可朝前一记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
“是。”陆彦川道。
“他来我的酒吧打工,拿了卖屁股的钱不肯卖屁股,你说怎么办?”流氓头子甩着金链叼着烟,气焰嚣张地一抬下巴。
这剧情……真是俗出了水平。
陆彦川依照系统提示,从西装内袋掏出钱夹,取出一叠纸钞,伸手往前一递:“够了吗?”
流氓头子斜着眼掂量了一下厚度,觉得数额满意,便大摇大摆地过来拿了。没想到手刚沾到边角,陆彦川突然上前半步,左手抓臂,右手控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完美的跪地过肩摔,动作利落漂亮。
只听“啪”一声,流氓头子背部着地,整个被砸进了污水里。他骂了声干你娘,准备爬起来报复,胸口却不偏不倚踏上一只皮鞋。
接着,拳头就结结实实落了下来。
为了拍打戏,陆彦川曾经练过数年格斗,即便现在西装着身,也没降低他的攻击质量。
旁边小流氓们一拥而上,陆彦川反应极快,索性脱了西装随手一扔,把人拽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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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痛揍这要换了别人穿过来,可能一辈子就卡死在这关了。
等揍趴了人,陆彦川扛起一旁发呆的韦小可塞进后座,“嘭”地关上车门,一路风驰电掣往家开去。
-
路上,陆彦川抬头扫了一眼后视镜,发现韦小可也在看他。
青年鼻头泛红,眼眸湿漉漉的。
他感到了一阵古怪的心慌,立刻挪开目光,板起脸来,沉声道:“哭什么哭?早给我打电话不就好了?一直在那儿磨蹭什么?”
韦小可默不作声地低下了脑袋。
陆彦川忍不住又扫了一眼后视镜,这回,他只看到了一团乌黑蓬松的头发。
他越发烦躁了。
今晚的剧情其实很简单:小保姆因为送餐迟到被餐馆辞退了,迫于生计,只能改去薪资更高的酒吧打工。他怕被误会,没敢把这事告诉霸总先生,直到今晚在酒吧被人羞辱,实在撑不住了,他才向霸总先生打了求助电话。
“误会”永远是推动剧情的良方,向来用下半身思考的霸总先生当然不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发挥了智商捉鸡的本色,一根筋地认定小保姆是去酒吧“勾搭男人”,带回来以后不由分说,一边羞辱,一边把人艹到了天亮。
之前的几天,包括今天被锁在办公室的时候事实上自从韦小可发给他“做爱”两个字以后,陆彦川就一直在担心这段剧情。
他想,他并不讨厌韦小可,甚至还很喜欢这孩子的性格,可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对韦小可产生欲望。人与人之间的好感分很多种,他对韦小可的好感,应该与对奚阳的好感是类似的:圈内人,友情封顶,不涉床事。
然而……
当他把衣衫不整又泪汪汪的韦小可拖进车里以后,他竟然反常地硬了。而且,每从后视镜里看到那双湿润的眼睛一次,就更硬一分。
疯了吗?
陆彦川不得不为自己找理由:他现在很生气,而激烈的情绪能刺激勃起。
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趁现在能硬,赶紧把剧情走完吧。
-
汽车入库,他一言不发地带韦小可回了家,把人拉进卧室,推倒在床上,然后飞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过程中,韦小可的表情一直在变化:从委屈到疑惑,再从错愕到愤怒,终于,当陆彦川欺身上来,试图扒掉他裤子的时候,韦小可飞起一脚踹了过去。
“滚!”
他涨红着脸朝陆彦川吼。
踹出那一脚的时候,他的裤腿往外一挣,扯低了半截裤腰,露出雪白的半边屁股来。韦小可又羞又恼,一抬腰,狠狠把裤腰拉了回来。与此同时,因为说的话与台词严重不符,在尖锐的报错音中,他的头顶飘出了一行红字:『先生,求您了,别这么对我……我知道错了』。
“我错个屁!”韦小可愤怒地冲系统喊。
陆彦川被他冷不丁一脚踹在床边,脑袋磕到了布坐墩,墩角有海绵裹着,很柔软,不疼,却令他愣了好一会儿。
“你干什么?!”陆彦川站起来,怒声道,“对npc怂,对我横是吧?”
他的确有一副好身材,胸肌宽阔厚实,腹肌形状漂亮。韦小可昨天还捧着写真集爱不释手,今天却恨得牙痒痒,抄起一只枕头猛地砸了过去:“你就打算这么上了我,一句话也不说,是吗?”
陆彦川冷笑:“你要我说什么?做之前先调情?”
韦小可怒目而视,一双眼睛潮蒙蒙的。陆彦川便单膝往床上一跪,慢慢俯下身,把韦小可越压越低:“还是问问你傍晚到底在酒吧干了什么,回档五六次,害我差点在办公室饿死?我都快饿死了,哪儿还有心情跟你调情?”
“你……”
韦小可的眼眶越来越红。
他不委屈,也不可怜,他只想一拳头揍死陆彦川。
今晚他在酒吧遭了一场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本想往陆彦川怀里躲一躲,倾吐几句,小小地讨个安慰就行了。等倾吐完了,陆彦川想怎么摆弄他都成。现在他觉得自己特犯贱,前些天做梦都喜欢陆彦川的心情全喂了狗。
韦小可气急了,张嘴就在陆彦川肩头咬了一口:“不用你力调情,我死都不会给你上的!”
去他妈的合作双赢吧,白狼王要自爆了。
陆彦川吃痛,回头一看肩上两列白惨惨的牙印,顿时更加恼火:“你想永远困在这儿,一辈子回不去?”
“回不去就回不去,反正外头也没人喜欢我。喜欢你的人多,你才亏大了。”韦小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坚决杠到底,“陆彦川,我告诉你,我想清楚了,不管这儿是虚拟还是现实,反正我要就这样被你上了,一辈子心里都有疙瘩没!门!”
陆彦川一拍床铺:“你!”
“干嘛,想强来啊?”韦小可牛顶角似的一昂脑袋,毫不示弱,“对,我也许干不过你,被你上了也没证据你在山里拍戏,我在市里录歌,隔着几千公里呢,我跟谁说你把我强了都得被当成神经病。但是陆彦川,你心里不会有愧吗?以后不管你怎么风光无限,至少我这辈子,看到你演一次正人君子就吐一次!”
陆彦川脸色极差,风雨欲来般地阴沉。
他沉默着注视了韦小可一会儿,突然翻身下床,披上睡袍离开了卧室。
-
客厅。
陆彦川靠在沙发上,端着马丁尼杯一口一口喝闷酒,茶几上摆着一碟玛德琳蛋糕,还有一盘冷掉的海鲜炖饭半天没吃饭了,韦小可有力气闹,他没有。
客厅的每一块表每一座钟,指针都悬停不动,陆彦川却很平静。
随那孩子去闹吧,反正像韦小可这样充满了搞事热情的小东西,能憋满一小时都算厉害,迟早会耐不住性子主动来示好的。
但直到陆彦川喝空了酒,卧室里依然没传出动静。
他有些诧异。
这个世界还处于寒冬,夜里落了一场雪,半开的窗户外,盐白色的冰晶一粒粒悬停在空中,被灯光照耀着,铺开了巧的六棱形状。
他想起上周这时候,韦小可就扒着窗,伸出指尖去融化空中的雪,还回头兴奋地冲他笑,拱到沙发上与他胡闹。前些天两个人互发语音,语气中也听得出羞涩和紧张。为什么今晚就跟猫被踩了尾巴似的,突然张牙舞爪起来?一个人再爱闹腾,也不至于转变这么大吧。
还是说,在那条小巷子里发生了某些剧本之外的、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陆彦川想到这里,立刻就坐不住了不行,他得去问个明白。
第11章
房间里空无一人,倒是浴室传出了哗哗水声。陆彦川便在床畔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旅游杂志,边翻边等韦小可出来。
不一会儿水声消失了,浴室里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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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见动静,也没人出来。陆彦川合上杂志,偏过头仔细听了片刻,还是弄不清韦小可在里头捣鼓些什么。他担心会出事,就起身过去敲了敲门:“小可,你还好吗?”
啪叽。
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陆彦川眉头一皱,立刻拧开了门把手。韦小可正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听见响动,恰好也回头看来,两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然后,陆彦川就愣住了韦小可从肩到腰、从背到臀,皮肤上凭白多了好些青青紫紫的淤痕。
医用消毒瓶翻倒在脚边的瓷砖上,流出了一大摊气味刺鼻的酒。
“怎么回事?!”
陆彦川骇然失色,把人从卫生间拽出来,按坐到床上。韦小可还生着气呢,坐都不老实,总想着蹿起来往外溜,腿间那根粉嫣嫣的玩意儿在陆彦川视野里一晃一晃的,特别惹眼。
陆彦川重重地咳了一声,抄起毛毯把他整个人罩了起来,只露出脑袋,然后用双手按住他的肩,严肃地问道:“怎么搞成这样的?”
“不知道。”
韦小可偏过头去不看他。
下一秒,下巴就被拇指、食指、中指卡住,硬是给掰回来九十度:“别犟,跟我说明白了,这怎么弄的?”
-
韦小可是个实打实的犟驴脾气,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紧接着泥鳅般一扭腰,手足并用,吭哧吭哧撅着屁股往床那边爬去。谁知还没爬几步呢,就被陆彦川一把拽住毛毯,打渔网似的拖回了原处。
什么人呐!
我还要脸的啊!
韦小可憋屈地坐在床边,一张脸涨得通红,面对陆彦川质询的眼神,不自在地拢了拢毛毯:“还能怎么弄的?打架打的呗。”
他说这话时表现得满不在乎,仿佛只是打了个小喷嚏。
陆彦川就问:“和谁?”
“和那群小流氓,n……npc。”韦小可回答。
“为什么打架?”
韦小可不悦地皱了皱鼻子:“书里不写着么,他们想强奸我。”
“但书里也写了,他们并没有得逞。”陆彦川非常不理解,“你温习过剧情,应该知道他们不会成功的,为什么还要打架?你知不知道npc只要遭到攻击,就会自动回档?”
对,自动回档。
他曾有一次误用笔尖划伤了秘书的手背,结果系统倒回了两分钟前。当秘书再次推门而入,他注意到她手背上的伤口消失了,光洁完好,仿佛从来没被划伤过。
在这个世界里,npc是无法被伤害的。
忽然,陆彦川愣住了。
他记得自己被关在办公室里等电话的时候,亲眼看到时钟倒退过了足足五次。五次,那就意味着……
“你打了他们五次?然后回档了五次?!”陆彦川惊讶道。
“……”
韦小可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咬着下唇,眼中迅速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
五次。
每次挥着拳头冲上去,刚跟人打完架,自己身上还疼着,还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缓劲儿,对方却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连一点疼痛感都没有,甚至准备好了卷土重来这样的感觉,该是多么绝望啊。
陆彦川想到这儿,心里那团火一下子全散了。
他握住韦小可的手,慢慢在床前单膝跪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你偏要这么倔?不打不行么?”
“……不行。”韦小可固执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
韦小可重重地呼吸了几次,在毛毯底下攥紧了拳头:“因为他们摸我啊!不光摸了屁股,还……还摸了那儿!那种事情,书上读起来就一句话,好像没什么,但他真摸上来的时候,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咽不下这口气,一定得打回来,回档又怎么样?回档也是打过了,总比给他们白摸的好。要不是巷子里没刀,我还想捅他们呢!”
陆彦川低低地笑了,伸手拧了拧韦小可的鼻尖:“抱歉,早知道是这样,刚才我揍他们的时候应该让你补几拳的。”
“哼。”
韦小可鼻孔出气。
陆彦川又问:“小可,今晚是我态度不好,能不能宽容大度地原谅我一回?”
韦小可想了想,相当傲娇地说:“那不行。我这人可小肚鸡肠了,原不原谅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给一颗甜枣就想解梁子,门儿都没有。”
陆彦川惨遭拒绝,却笑得更厉害了。
“好啊。”
他站起来,魁梧地立在韦小可面前,提起睡袍两侧领子用力抖了抖,胸肌跟着一动:“放心,我保证会好好表现的。”
“干……干干干干嘛?我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吗!”
韦小可吓得蜷腿直往后缩,毛毯扬起来当头一罩,密不透风地捂到了下巴,活像一个提篮卖蛋的村花姑娘。
陆彦川朝他笑了笑,转身走进浴室,捡起地上酒瓶子拾好,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盒红花油,回来对他说:“来,毯子揭了,我帮你抹点油。”
“不、不要!”韦小可脑袋一阵猛摇,甘当村花,“这伤又不是真的,等穿回去就没事了。”
陆彦川:“那我们继续走剧情?”
韦小可一呆,脑中迅速权衡利弊,然后果断把毛毯掀开了,只围住腰部以下,豪迈道:“来!”
陆彦川努力忍着笑,旋开盒盖,开始帮忙涂药按摩。
他只披了一件长睡袍,虽然系着腰带,仍是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与腹肌。围着韦小可忙碌的时候,那些生命力蓬勃的肌肉就频频从韦小可眼前闪过。韦小可的视线不受控制,总爱跟着陆彦川的肌肉走,越走越邪乎,身体也一点点地热了起来。
咕嘟。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扯紧毯子,把腰胯捂得严严实实。
怎……怎么办?他现在没穿内裤,全真空上阵,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好像快要不听使唤了啊!
-
他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陆彦川,对方似乎没察觉异样,边涂药边与他聊天:“回档五次,是不是委屈坏了?给我打电话那会儿听你的声音都在抖。”
韦小可暗暗磨牙:“听出来了还那么凶,小心我……”
“又想咬我了?”陆彦川笑起来,揉乱了他的头发,“真记仇。”
手指沾一点红花油,涂在肩膀处的淤青上,微微使力,一圈一圈缓慢地揉开。被揉压的皮肤发了热,酸酸涨涨的,有点疼,但非常爽快。
“嗯……”
韦小可舒服地哼唧了两声。
陆彦川听见那酥酥懒懒的哼唧声,心里就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瞬间奇痒无比。他起了个坏念头,故意以闲聊的口吻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把台词念了?”
韦小可觉得挺有道理,便照着头顶那行字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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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求您了,别这么对我,我知道错了。”
陆彦川无声一笑:“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接受惩罚?”
“是、是的。”韦小可说,“请您惩罚我吧。”
唔,好羞耻的台词。
然后,他感觉陆彦川火热的手指滑到了他的腰侧,润着油,缓慢而色气地按摩起来。与此同时,耳边吹来了一股沙哑的热息:“韦小可,我要操得你一辈子都不敢去酒吧。”
刹那间,韦小可头皮发酥,白皙的背肌猛地缩了缩。
他听见陆彦川低笑着抱怨了一句:“这台词真是的……”仿佛自己全然无辜,只是迫于无奈才念成了那样。
无耻至极!
韦小可当然知道陆彦川在故意挑逗,可是……可是他居然一点也不讨厌这样。
他攥紧毛毯,忍着体内突生的燥热喘了喘,盯着那被毛毯遮掩的部位,暗自骂道:太不争气了,韦小可,你太不争气了!
谁知那东西天生叛逆,越骂它,它就翘得越嚣张。
“宝贝,把腿打开,我要看。”陆彦川正好在耳边性感低语。
韦小可羞愤交加,顷刻从脖子红到了耳垂。
“打开。”陆彦川加重语气。
韦小可:“……”
原著中的小保姆性格内向,推拒了好几次才扭扭捏捏打开身体,惹得霸总先生非常不悦。他们现在暂时不需要配合表演,纯念词就行。韦小可的双腿却不听使唤,下意识遵照陆彦川的“命令”敞开了些。
“被人摸了哪儿?指给我看。”陆彦川道。
“这、这儿……”
韦小可蚊子叫一样小声呢喃着,手指忍不住碰了碰湿润的肉头它已经竖起贴住了小腹,好在有毛毯遮掩,没被陆彦川瞧见。可这隐秘的安全感同时也给了韦小可一种强烈的诱惑,他松不开手了,竟环握住自己,悄悄地、粘腻地动起了手腕。
陆彦川留意到了那微颤的节奏,却不动声色,继续念词:“被他们摸得舒服吗?”
“不……不舒服……”韦小可脸红心热,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块还是白的了。
“那谁摸你会舒服?”陆彦川又问。
韦小可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喉结上下一动:“……你。”
-
看得出原作者写到这里,基本已经丧失了凑剧情的耐心。
她胡乱塑造完人物性格,铺垫出一个槽点无数的前情,想方设法把霸总先生和小保姆往豪华kingsize大床上一扔,然后轰隆隆响胎起步,直接一飞冲天飙起了车。
韦小可仿佛看到自己被轧死在了起跑线上他活了二十一年,就没见识过那么脏的dirtytalk。
腐圈老司机,厉害厉害。
而一连串奇脏无比的dirtytalk,被陆彦川用低哑而性感的嗓音念出来,韦小可就像躺进了爱情的高压锅,浸在荷尔蒙的浓汤里,被炖得酥软如泥。
他口干舌燥,腰眼涌上了一阵一阵剧烈的酸意。
不……不行了……
他撸了多少年,还没这么敏感过。
-
霸总先生与小保姆进入了翻云覆雨的激烈节奏,作为承受方,小保姆的台词渐渐只剩下了嗯嗯啊啊的叹词,以及“不要了”、“求你了”、“好疼”等等gv常用词,霸总那边却还有大量的羞辱性台词没说完。
韦小可坐在床沿,盘着两条腿,一边照着台词黏黏糊糊呻吟,一边听着陆彦川用极具磁性的嗓音耻笑他饥渴、装纯、敏感、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隐秘抚慰的快感越来越浓烈,脑子也越来越晕乎。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被察觉了陆彦川根本就是故意要引诱他的,把台词念得那么露骨,又怎么会不留意他的反应呢?
可他停不下来。
第一次被陆彦川用声音伺候着自慰,他舒服得都快融化了。
毛毯在颤动,仿佛一帘半透明的纱帐,羞怯地为他遮掩却欲盖弥彰。韦小可或急或缓地呻吟着,忽然间,他呆呆望着头顶的空气,迷离失魂的表情僵住了。
只见头顶飘着这样一行浅蓝的文字:『韦小可一声哭吟,飞快在陆彦川怀中达到了高潮』。
高……高潮……
这怎么办?
如果他不能在时限内完成要求,这行字就会由蓝转红,变成两人的共享信息。到时候,陆彦川只要随便一打量,立刻就能知道他在做什么。
韦小可懵住了,连手都不知该怎么动了。
一秒,两秒,三秒……
哔!
警报音响起,原文全句标红,跳入了陆彦川的视野。
韦小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到陆彦川从背后拥住了他,圈着肩,热烫的胸膛就那么直接贴在了背上不光他,陆彦川竟然也出了汗,又湿又黏,涂抹在两人亲密接触的大片皮肤上,将双方的味道不分彼此地混合起来。
“小可。”
陆彦川轻声唤他,耳语似的气音。
他伸直手掌,贴着韦小可的小腹慢慢探下去,从毛毯边缘钻入,准确地握住了坚硬滚烫的要害部位。然后,仍在外面的手腕便快速颤起来,毛毯急遽抖动,抻平的表面被底下某个溜圆的东西撞得凹凸起伏。
韦小可低头盯着毛毯,强烈的羞耻心把脑子烧成了一片沸腾的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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