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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马无双
蒋正恺说司晟没资格坏心情,司晟还真不服气了。自己这一次牺牲最多,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蒋正恺自然知道他在气什么,终于换了话题,问他,“不能穿女装会不会影响到你之后的行程?”
司晟这次回国是要给法国的妖男舞蹈团招一批亚洲脸,他是那个舞蹈团的创始人之一,又是艺术总监,所以蒋正恺经常和他开玩笑说他玩行为艺术,其实他还真是在玩艺术。不过不是蒋正恺说的,他玩得是舞蹈艺术,是能上红房子和百老汇的。
司晟下了床,去门口翻了翻袋子,拿出换穿的衣服后走去洗手间,进门时侧过身对着蒋正恺说:“这到还不会,过几天有法国人过来负责培训,我只是负责筛选,不需要打扮成女人,不过……”
“不过什么?”蒋正恺问。
司晟的五官揪在一起,有些心烦,“不过,我还是在想那小子的事,明明特别享受,跑什么跑?”
蒋正恺突然心里有了些莫名的酸意,司晟这人朋友虽多,但是真正交心的很少,除了自己他还没对什么人那么上过心呢!于是他沉着脸说:“那就去问问清楚啊?”
“我忘了问他姓名了,一会儿我上网查查。”
还真是要去找对方啊?蒋正恺觉得自己这小伙伴有点来真的了,赌气似的告诉他,“别查了,他叫许传多,在我的健身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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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当教练。”
“你先去洗澡吧,一会儿退了房我陪你去。”
第十二章
许传多不知自己是怎么去的医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他手里拿着一沓预检台给的各科室的挂号单,排在一堆病人后面挂号。
几个科室走下来,那些医生具体也没给他诊断出什么毛病来,倒是给他开了相同的方子。他去付处付了款,又拿了药,问了药剂师,说让他去医院的注射室。
注射室在另一幢大楼,要过一个狭窄又直长的通道,通道里是一长排一长排的白炽灯,光线落在人眼里有点像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穿越时空的隧道。这通道平时过的人少,又是没有窗户的半密闭空间,还是在医院,总让人有种越走越阴森的恐惧感。
许传多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那些脏东西的存在,可即使如此,他的衬衣背部也都被汗水沁湿了,总觉得这条路越走越长越走越没尽头。好在最后终于走完了,他大吁了口气,直接去了注射室的护士台。
护士台只留了一名小护士,穿粉色护士服带着顶护士帽低着头坐在那里整理着药剂单。
许传多在注射台的外面,又是站着,所以看不全小护士的容貌,也看不全她的整体,只能看到她胃部以上的身体部分。
小护士身体靠在注射台的边缘,正被托着的位置形状圆润、线条饱满。许传多尽然看得有些脸红,快速把自己那一包药放在注射台上后,匆匆把头别了过去。
“证明单呢?”小护士问,伸出一只手向他要医生开具的证明,不过她的头仍是没抬起来。
许传多又把自己的证明单给到她。
“脱裤子,坐上来。”小护士瞄了眼单据,提醒他。
许传多“哦”了一声,去解自己的裤扣,然后拉了一半的臀肉在外面,搭了一小瓣屁股坐在垫了厚厚一沓草纸的位置上。
他才坐稳,小护士就拿了两条皮质的束缚带把他双手给捆住了,动作特别迅速,迅速的他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看清楚自己手腕上的东西了,他才开口问,“这是做什么呢?”
小护士说:“一会儿特别疼,药剂又多,怕你受不住会挣扎,所以先给你捆住,得你乱动。”
小护士的声音听在耳里有些熟悉,许传多艰难地转头往后看,然后他看到一支无比大的针筒被捏在小护士的掌心里。
这针筒他以前也见过,是注射静脉专用的,虎口圈起来一样大小的周径,管又粗、孔又大的针尖,感觉能把人戳晕过去。而且,这针管还不是全透明的,里面的药剂一上,就是混了蜜粉的悬浮粒和奶白液体后变成的那种浓浓的粉白色粘稠状的东西。
“这什么药剂啊?要打那么多?能不打吗?求你了,护士。”
许传多从小就不喜欢打针,别看他个子高块头大,小时候生病,他能吃药就不打针。大学的时候要献血,他为了不挨针管,愣是在体检前吃了三整只肥腻的蹄膀。所以,这会儿看到那么一支样子狰狞又巨大的针筒对着自己,他自然已经吓得心慌腿软了。
小护士诡异地笑了笑,回他:“不想打?你早干嘛去了?来,乖乖的,一会儿放轻松,别绷着,我技术不错,不会太疼的。这药啊,是打了后能让你一辈子不忘记的药。”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好像不久前就有人这么和自己说过,什么技术一流,让自己放松的。他果断扭过头,再一次去看这名小护士。这一次他终于看清楚了。
“是你?怎么是你?”许传多不可置信。
司晟捏着针筒,拇指摁着针筒底部的推进器向上推了推,挤掉了针管里存留的空气,而后邪恶地对着许传多说:“你不是一直惦记着我吗?怎么,那么快就忘了?没事,这一剂药下去,我让你这辈子记住。”
许传多开始挣扎,拧着手腕使劲想从司晟给到他的桎梏里挣脱开来。
可是他做的所有努力都是枉的。皮质的束缚带始终牢牢地束在他的手腕上。而且,这束缚带好像有种魔力似的,只要他动作越大,它就变得越紧实了。
许传多害怕极了,一颗心已经跳到喉咙口,干脆扯开嗓子喊:“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我不要打针。”语气语调俨然已经从开始的硬气变为求饶,不仅如此,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有种哭天喊地垂死挣扎的调调。
司晟没理会他,手里动作没停,静静给他用酒消了毒,然后给他抹了层类似耦合剂的东西在腚眼周围。
那种冰冰凉又黏糊糊的感觉令许传多头皮一阵发麻,他都快晕过去了,在那一个劲地乞求,“我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了,你把我放下来。”
他已经哭了起来,泪水横流,眼泪止不住滴落在注射台上。
司晟拿了块纱布往他脸上一抹,一脸不满地呵斥他,“哭什么哭,我还没打呢,你就哭成这样。和你说了,我会轻一些,你怎么叫得我好像要杀了你似的。宝贝儿,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说完,手起针落,一管子扎进了许传多的肉,哦不,是腚眼里。
那种抛却不掉,又无法形容的疼痛,酸胀感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
田恬进门的时候,许传多还在床上反复呓语,嘴里含含糊糊地不停在说“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的话。
田恬走过去,看到他一脸潮红,闭着眼却泪流满面的样子,心痛又无奈地用手去抚了抚他的额头,然后皱紧了眉头在他耳边唤他,“多多,多多你醒醒。”
许传多缓缓睁开眼,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又用手去摸了摸甜甜的脸,“靠,我在做梦?”
田恬拿同情的眼光看他,点了点头。
他睁着眼对着天花板看了半天,这才缓了过来。这是他这三天来已经不知道第几个噩梦了,都是和司晟有关的,有一些梦他记不得了,只知道特别恐怖。不过这一个梦太真实了,令他记忆犹新。
“多多,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吧。”田恬提了句。
许传多一听医院,正在揉眼的手立马停住,瞪大了眼,直摇头,“我不去医院,我不要去。”
田恬说:“你发了高烧,一直没退,我看还是去医院打一针吧。”
刚才听到医院徐传多已经全身排斥了,这会儿田恬一说打针,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害怕恐惧直接上头,对着田恬又开始哭了起来。
这一次他像极了一个耍无赖的小孩子,他说:“我不要,你不要送我去,我不去。”
第十三章
田恬给许传多做了个简易的冰袋,许传多一觉睡到下午,下午醒的时候冰都化了,只留了条湿漉漉的毛巾还搭在额头。
他用手触了触,又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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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田恬在厨房里忙碌,听到他开门关门的声音朝他这里喊了声:“多多,你醒了啊?一会儿你再给自己量一下`体温,看看烧退了没。我给你熬了锅粥,加了鸡蛋和牛肉,给你补充元气的。”
许传多嗓子有些冒烟,只对着田恬轻轻“嗯”了下就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他顶着双红肿的眼睛,一瘸一拐地走到餐厅。
田恬正端着砂锅出来,见他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和人打过仗似的。皮肉掉一层,连腿都瘸了?”
许传多找了个软垫往餐椅上一放,然后人倾着缓慢往下坐,嘴里叹了口气:
“你早上不是见到了吗?我做了噩梦,太逼真太恐怖了。刚才醒过来时才发现这条腿的筋还给吊住了。”许传多拿手在自己右大腿上拍了拍,没和田恬说其实自己腚眼那也有些疼。
田恬一边听他说一边给他了碗粥,然后又去给他拿了把勺子。把粥推到他跟前后,指了指他眼睛问,“你做了什么梦又哭又嚎的?眼睛都肿了,还抽了筋。早上差点没把我吓死。”
许传多没回答他,自管自对着粥吹起了气。等粥温了后他端起碗一口喝完,直到他拿手背在嘴角处擦过之后才说,“以后啊,找女友不能光看外表,第一眼就要看她下面。真的,必须得想着法子先脱她裙子和裤子。”
田恬还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意思,问他:“怎么了?不看脸就上?这不像你啊!你不是颜控吗?还是,除去脸那女的技术不行?”
他顿了下,又觉得不对,“不会啊,你不是说那滋味如痴如醉,令你欲罢不能吗?”
许传多耷拉着脑袋,一脸颓样,说:“只有如醉,没有如痴。操!我那次一定是喝醉了,是酒的作用才会导致自己疯了,才会对他念念不忘。”
田恬觉得有戏,巴拉着他又问,“什么意思啊?她这一次没让你满意?我看你当天晚上就回来了,也觉得挺奇怪的。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在外面过夜呢。你让我猜猜啊,是不是她这次没带工具,你觉得不好玩不尽兴了?”
田恬说完,许传多立马回他,“我有病啊?想着他的工具。我就和你说吧,他的工具随身带的,懂不?”
田恬惊愕,说道:“她那么要啊?哦,我知道了,多多你是被她榨干了,你的身体跟不上她的欲`望!”
“瞎说什么呢!”许传多一脸黑,当下呵斥住田恬自由发挥的脑洞,说:“他是男的!”
田恬:“……”
许传多也是把田恬真当成了朋友,没和他藏着什么,又告诉他:“他是个男人,实实在在的男人。之前那一次我喝醉了,完全没看清他的样子,不管是上头还是下头,全都没看清。这一次我清醒着,看得可清楚了。”
“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他连妆都没卸,上头顶着一张妖艳媚惑、能迷死男人的脸孔,褪去裙子再一看,却挂了个紫熟的茄子在底下。”
“真的,我当时就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五雷轰顶的那种,你能体会吗?”
田恬憋着笑,肩膀颤得厉害。
“靠,你笑什么!”徐传多一脸不满。
田恬终于没屏住,“哈哈哈”大笑了出来。
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许传多心烦地挠了挠头,看着田恬的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焦躁,他的两条浓眉都快打结在一起了。
一场大笑完毕,田恬拍了拍许传多的背,有点故意挑事,问:“所以,多多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一晚,原来是和男人啊?”
“我真是没想到,你把蒋氏的大佬们得罪了,到头来抢来的却是个男的。怪不得那一晚蒋正恺反反复复提醒你别后悔,现在想想,蒋正恺还真是好人。而你……”
“我特么的就是个傻缺。”许传多接着田恬的话说下去。他也是在冷静之后想起了蒋正恺对自己的劝诫。他自己当时怎么说来着?好像和蒋正恺说了自己已经和司晟有过深入了解了。现在再一次回想那晚的信誓旦旦,简直傻到没朋友。
田恬继续问他,“你这一次呢?你直接跑回来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事许传多更烦躁了。
许传多这会儿要面子,没法直接开口和田恬说自己和司晟又干了一次,于是只略微摇了摇头,他想把这事给捋过去了。
没想到田恬大叫了起来,“什么?又做了?”
许传多也不知道怎么和田恬解释,对着田恬尴尬一笑。
“乖乖隆地洞,你这算啥?口嫌体正直?”田恬一激动方言都顺出来了,他一把揪过许传多肩膀,把人扳到能正视自己的那面,对着问了句。
“什么口体直的?你都说什么呢?”
“就是一边嘴里说着不要,一边身体特别享受、喜欢的不得了啊。”田恬回答。
“我有病啊?我要是享受,能连着做噩梦吗?”许传多又说。
“哦,原来你做的梦是这个啊?”田恬了嬉皮笑脸,挺认真严肃地对着许传多说:“甭管是不是噩梦,你至少脑子里这事给记进去了。”
“多多啊,你真觉得那滋味不舒服吗”
不舒服到也不全是,除了肉眼口子那有点疼,那晚上有过几段时间他是有种莫名的说不上来的快慰感的。就像电流从下腹直到脑门窜过一样,把他激的浑身都麻痒难耐,又觉得特别充实的感觉。和和女人做时完全不同。
这种感觉曾经一度让他觉得身体特别的愉悦,就差飞仙了。也因此,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惦念上那种欲仙欲醉的感觉了。但他不好把这些说给田恬听,只能对着他含糊其辞。
他告诉田恬:“我是直男,你说我膈应不膈应,难受不难受?”
其实这也是他的心里话,说实话做噩梦也是因为满脑子是司晟那张仙女脸却是配着个狰狞的小野兽,在他身上横冲直撞叫嚣着。想他到底是阅女无数了,竟然没有一眼看出司晟的性别来,他是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相信自己就被个男人给上了。
田恬无语,看看他又看看天花板,许久才用安慰的口吻说:
“是挺膈应的,不过过一段或许就能忘了。”
许传多不相信,“要真能忘了就好了,我怕他来找我。”
“你告诉他你是谁,住哪了?”
“没有!我没说,他不知道。可是……蒋正恺知道啊。”许传多回答。
“你想吧,我知道他是个男的,而他之前是和蒋正恺在一起的,蒋正恺一定也知道他的性别。你说蒋正恺会不会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找人灭了我啊?”
许传多这会儿脑子还挺清楚,知道自己和司晟这一段没那么简单,最主要里面还夹了个蒋正恺。而蒋正恺不仅被自己当众羞辱了,被戴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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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自己知道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心里认定蒋正恺是gay,也认定这事绝逼是蒋氏不能说出去的最高机密,而他又在永利名下的俱乐部工作。所以,这一次自己死定了。
许传多想得的确周到,田恬突然顿悟,“糟了,蒋正恺之前问了我许多你的事,我……我……我都说了!”
“行了,别说了,那地儿我也干不下去了,甜甜你帮我去办理一下辞职吧。”
第十四章
司晟换了蒋正恺带来的一套休闲服,和蒋正恺在这家酒店里一起用了个早午餐后就跟着蒋正恺去了俱乐部。
俱乐部在海市最繁华的商业地段,一栋大型购物商场的副楼里。
这个商场的业主其实也是蒋正恺。
这几年永利的商业地产越做越大,海市商业中心将近百分之四十的高楼都是他们蒋家的了。也因此,蒋家名下各产业链发展的顺,蒋正恺也慢慢将一些生意往自己兴趣上靠。
无论是商场酒店、还是茶馆酒楼,甚至年轻人喜欢的二次元世界,反正蒋家几乎在各领域都有涉足。对他们来说资金只不过从左口袋进到右口袋,生意做起来靠谱又能行成一个良性的商业闭环,何乐而不为!
蒋正恺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一旁司晟忍不住调侃他,“没想到这种健身房你也会有兴趣。”
蒋正恺正拐了个急弯,换了个档往后倒车,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听司晟说话。
“我没那个闲心,也就是因为你弟弟,才开的。”
司晟听他提起自己家人,急问:“我弟弟?司祺?”
蒋正恺正好把车倒入车位,挂了档按了刹车后看回司晟,说:“你弟弟前年问我要楼,说要给银河的艺人配一个环境舒适,设备豪华的健身房。让旗下的艺人们平时别老进行些没营养的活动,多去健身房锻炼锻炼。这样既能让那群艺人保持好自己的身形,又能便于公司统一培训新人。”
“我问他需要多大,他当时直说给一层就行。我和我们公司的几位老总们一提这事,大家觉得还不如由我们来建这个场地。”
“是啊,你还真能动脑筋,赚钱都赚到熟人身上了。怪不得这几年你的身价翻番,吸人血的本事简直无孔不入。”司晟边解安全带,边调侃蒋正恺。
蒋正恺对着司晟笑了笑,“你不说我几句是不是心痒啊?你弟弟幸好没有租下来自己建,他要是自己建一个,成本上会超出现在的两倍。”
蒋正恺说的很对,建一个健身房不只是装修一下放几台机器进去,每年除了高额的租金,人力成本和器械的维护成本都很高。司祺是用来给公司旗下的艺人使用的,所以不会有商业上的进账,这就成了只付出没入的买卖。
蒋正恺现在自己建完了让银河的艺人来使用,只取司祺服务和场地使用等用,在成本上的确让司祺削减了很多。
所以,司晟再骂蒋正恺是资本家属性的确有点冤枉他。不过呢,蒋正恺被司晟磨过脾气,对司晟的调侃并不放心里,随他怎么说都不会动气。
两个人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坐着电梯直达俱乐部的底层。进门时,前台的服务员没认出他来,开口问他要会员卡才能让他进入。
蒋正恺平时都是西装笔挺地出现在公众场合,这还是头一次穿着运动服带着棒球帽在大众眼底下出现,也难怪前台的小姐不认识他,他现在的样子和平时冷着脸气势逼人的总裁完全不搭边。
这家俱乐部因为有很多艺人明星出入,所以前台小姐想象他是某位女星会员的粉丝并不为过,不让他进去纯属是工作严谨。只不过他被吃了闭门羹把一旁的司晟给逗乐了,对着他咧着嘴笑,连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形。
司晟原本就长得好看,一张白`皙的巴掌脸上头皓齿黛唇装点着,发型又是随意的捋在一起的丸子头,完全看不出是个过了三十的成熟男人,再加上一身潮流味浓郁的休闲衫裤,倒是像韩国偶像电视剧里走出来的美男子长腿小鲜肉一样。
他一笑,前台的小姐就看呆了。虽然平时见过的明星众多,但现在的明星动刀子的也多,还有一些并不好看,全靠厚厚的妆容以及超牛的ps技术。而眼前的这位,美颜自然的清新脱俗,令人心跳不禁加快。
前台小姐柔声问司晟,“您是银河新签的艺人吗?是不是公司还没为您办理会员卡?没事,我这里先放您进去,之后您记得和你们公司里负责这一部分的工作人员说,让他们记得把您的资料传过来,我们好帮您办理。”
处理事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司晟笑得更欢了,对着那位小姐问:“谢谢,不过,你不认识他吗?”
他指了指身边已经黑脸的蒋正恺。
那位小姐才反应过来,“哦,他是和您一起的啊?是您的助理吗?没事,今天就一起进去吧。不过,以后记得要带会员卡哦。”
蒋正恺的脸除了黑,都冷成冰渣了。他对着那位小姐说:“不用进去了,我们找个人。你把许传多叫出来。”
一张口就找多多,还直呼大名,连个教练的称呼都没!前台小姐斜睨了蒋正恺一眼,心想:多多可是公司的红人,有你这种态度想找就找的吗?
“他没在。今天没来。”前台小姐语气冷硬,说完便没再理会他。
蒋正恺虽然在司晟面前总是端不起架子来,但不代表在别人面前也是没脾气的软萌。这会儿没被自家员工认出来他已经觉得尴尬了,员工还全程给自己脸色看,这让他在司晟跟前面子丢尽,也不再和前台废话,直接拿出手机给自己助理打了个电话去。
一分钟后,永利健身俱乐部的老总菲利斯就带着几个高管飞一样的奔了出来。见到蒋正恺一个个低头哈腰,在那不停地“蒋总,蒋总。”
前台小姐还在愣怔中,蒋正恺就进了电动门,司晟都快笑抽了,跟着他往里走。几个高管看到他们进去了,也疾步跟了上去。
几个人走到办公区域,蒋正恺带着司晟直接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往沙发那儿一坐。
而菲利斯他们几个还没缓过神来,想着这位大佬除了俱乐部开张的时候过来剪过,一年多时间里连一步都没踏足过这里,今天怎么会跑来这里了?
他们还在猜想着可能,蒋正恺直接开口了:“许传多呢?你把他叫来。”
菲利斯一愣,算是明白过来,原来老板来找人算账了。他看了新闻,多多这次真是牛`逼大了,把大老板的女朋友都给抢走了。他这两天正愁呢,想着要怎么处理许传多的事,没想到大老板直接带着人找上了门。这就清楚了,是了私事,于是菲利斯很贴心地先把其他高管潜了出去,又把办公室的门关死,然后对着蒋正恺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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