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未成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安妮的补丁裙子
营养素吃完,正好是他的生日。姓霍的和木头,还有他们班上几个谈得来的同学,一起帮他过生日。姓霍的财大气粗,送了他一辆“风之子”车模,据说一个车模比买辆国产车还要贵。我的礼物很简单,上次我姐来找我,给我钱要我和佟童每人买身衣服。我给佟童买了衣服还买了鞋。原先他带来的衣服都不能穿,裤子全部吊在脚踝,跟吊死鬼似的。剩下的钱加上我省下的部分生活,给佟童买了块好点的数位板,当作生日礼物方便他学习用。
吃饭唱歌都是姓霍的花钱,不花他的钱,他脸放得比谁都难看。借着酒劲,还说看不起他之类的浑话。佟童刚到16,我没让他喝多少。啤酒也是酒,锐奥也是酒。姓霍的酒量大,喝了几瓶啤酒都不显醉态,木头不用说,沾酒就醉。姓霍的把送到木头面前的酒都喝了,我也不能喝,喝酒上脸是我的招牌。
佟童要我唱歌,我五音不全,唱歌像敲锣。姓霍的说,驴叫都比你好听。我起来要和他比试,佟童拉我说哥不要闹了,尊尼就是这脾气。这时他们班上有个女孩子过来,她说凯哥坐下吧,我替你唱。我说,你会不会唱品冠的《明明很爱你》,女孩说会啊。我说,来吧!我大概喝酒有些壮胆,说我是驴叫,我还找个妹妹合唱,看你们都能听得下去。
我喜欢听歌,却不会唱。原因在我爸,我在我妈肚子里时,他就成天在家里唱京剧,说不好听的话,那才叫真正的驴叫。为这事,我妈说邻居没少来投诉。
女孩让我叫她小雪,我说小雪,我唱男生部分,你唱女生部分。小雪长得小小巧巧,挺乖的样子。我有人陪唱,胆子越发大了。不知是我发挥得好,还是女孩配合得好,居然没让我唱成驴叫。唱完了,我问佟童,哥唱得怎么样。小孩子撇嘴,哥你醉了。我说,我没醉,我还要和小雪再唱。
姓霍的笑我,有女人就成了,还说会一心一意照顾佟童。我明知他损人,我还就拧上了。我说,人家女孩子比你懂事,再唱一首也比你强。
我要小雪过来,我搂着她的肩,问她还会唱哪首。女孩子突然说不唱了,我问,你以为我还会驴叫,哥是正宗的帅哥,有听过帅哥驴叫的么。小雪说,你看后面,再和你唱你家小寿星会吃了我。
我甩了下头朝后看,佟童咬着嘴唇向我喘气。我慌忙松开小雪,尴尬的笑了。
佟童,哥和你唱成不?
哥,你醉了,你就安静点!佟童要我坐下,我就坐他腿上。小讨债的居然在外人面前吼我,我赖在他身上,要他和我唱歌。
我说,哥哪有醉,哥是高兴,你16岁了,在刑事上就是大人,虽然没有选举权,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你陪哥唱首歌,我要庆祝你伪成人!
我兴奋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啥。也不知道怎么胡言乱语和佟童回了宿舍,我走路都晃,更不知在谁的背上还哼起了胡桃夹子的调。等我醒了,才发现在躺在自己床上,头痛得要死。宿舍里空无一人,桌上倒是有半杯水。我起床喝水,我想坏了,一定是我昨晚把小寿星的生日搞砸,佟童生气不理我。
我洗漱了准备去他们班外面等他下课,我刚出了门,正好看到佟童往宿舍里走。
我俩进了门,我问他:“佟童,昨天哥喝高了,不是高兴嘛,有点乱来,没给你惹麻烦吧?”我知道自己的喝酒容易上脸,还会发疯。这事如果不是亲自求证,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佟童说,哥想知道你干了什么,就好好回忆起来。
佟童的话说得不清不白,我又问,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吧?
佟童说,哥爽着呢,抱着女孩子唱情歌,当我是透明人吧,好歹我也是主角,想和尊尼斗气,也用不着抱着女孩子!
我听出佟童话里的意思,昨晚一定做了不得的事,他才会生气。我抱紧他,求他原谅,说因为高兴才喝多了,要是以后再犯,我任由佟童处置。
佟童大概舍不得和我生气,他抬起我的下巴,眼睛眯着看我。我不敢动,下巴被捏得太紧,疼得我嘶嘶往里吸气。佟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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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气头上,我得让他消消火。
我说,佟童你想打哪儿都行,哥就是没出息,喝酒还卖疯。我两眼一闭,准备接受处罚。
佟童扯我的眼皮,不让我表现出视死如归的样子。
“哥,好好看着我!”
我睁开眼,佟童的脸离我很近。那么好看的脸,生气的样子就更帅。我的下巴还在他手里,都快捏碎了。
“痛……痛……轻。啊,轻点……”我受不了他的手劲,求他要轻点。
“哥哥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我得承认错误,我满口答应以后不会再犯,他才松了手。
我摸着下巴,以为它没了知觉。我看着佟童,小家伙怒气未消。他揽了我的腰,稚气又帅气的脸朝我逼近,我以为他要骂我。谁知他竟含住我耳朵下面的肌肤,用力吮吸。那里皮肤较薄,而且很敏感,我疼得想叫,却不敢叫。如果在那种地方留下明显的痕迹,就算穿高领衫也挡不住,况且我又不喜欢扎围巾。他这样做,明摆了是要我出糗。我拼命挣扎,但佟童早有防备,他把我挤在墙和柜子的转弯处。无论我从哪个方向逃都没有可能。
我不敢高声尖叫,只能捶打他的后背,做无效的抵抗。
结果草莓还是种了,在耳朵下面非常明显。
结果我捂了一周的围巾,连吃饭都没有拿下来。
最可恨的是,我居然又一次被姓霍的嘲笑了!
☆、第二十章 徐新说喜欢我
说起来姓霍的最近没有对我冷眼以对,除了嘲笑还是嘲笑。考完最后一科,我和木头坐在操场跑道的台阶上晒太阳。这里人少,不会有人偷听我们谈话,也可以等佟童和姓霍的考完,大家一起去外面吃午饭,庆祝上学期结束。
我脖子上的草莓印子淡了很多,围巾也被拿下来放在包里。木头实心菩萨,问我,耳朵下面怎么了,看你围了这么长时间围巾,不会是佟童弄伤的吧。
我说,哪能呢,我自个撞着了。
木头说,你骗谁呢,撞也不挑地方,除非你走路不长眼睛,你说实话,是不是佟童弄的。
木头突然变得鬼,平时不说话,不代表他没思想。他盯着我的草莓印子,看了会就笑了。
“是佟童亲你了吧?”
“没,没那回事!”我捂着脖子解释,要说光亲亲还好。我比佟童大,如果说被年纪小的家伙是因为惩罚而弄上的记号,说出来是要笑死人的。
“你不要解释了,知道那天你醉了,谁背你回来?”
“那还用说,肯定是佟童。”我想除了佟童,木头不太可能,他比我还矮。姓霍的和我死对头,成天想赶我走,一定不是他。其他几个同学,都喝了不少,也不可能。还有女生就更不用说了。那天我也没问,只当是佟童背我回来。
木头笑我喝醉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他说,我是霍尊尼背回来的。
“什么?怎么是他?”我想我的眼睛都快瞪得掉下来,木头绝对不对骗我。如果是霍尊尼,那么那天记忆中我在他背上驴叫了,也吐口水了,好像也骂他就是帅点的钟馗,撑死了是个帅鬼。想到这儿,我觉得背上毛毛的,像爬满了虫子。
我吞了口水,为什么这几天姓霍的都没跟我翻脸,要是以往他准会在我清醒时,骂我是醉鬼。其实我平常不喝,是因为太高兴才会喝。
木头见我吓得不说话,安慰我:“凯哥,尊尼不会骂你,他说你过关了,可以继续照顾佟童,他对你很放心。“
“过关?什么过关?这小子想干嘛?”
我神经搭不过线,姓霍的和木头联合起来瞒我。我摇着木头的肩膀,要他快点说。木头被我摇得说不出话,我性急了就像只失去理智的兔子,太想咬人。
“凯……凯哥,你别摇了……我……我说。”
木头快被摇晕的时候,我才放了他。我盯着他的眼睛,要他说实话。
“你说,姓霍的到底想对我怎么样?”我最担心姓霍的要我离开佟童,这比让我死还难过。凭着霍家的那点势力,姓霍的要想这么做,也太容易了。
木头按着太阳穴要我安静点,说霍尊尼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坏。
我说,他不是想我离开佟童么,我说我还就不走了,我赖上小屁孩了,我这辈子下辈子都要照顾他。我说得口沫横飞,我把对霍尊尼的怨气都给了木头。木头脾气好,他等我把唾沫都飞完了,才回答我。
“凯哥,不是那样,是尊尼说你是下面那个,所以他放心了。”
“什么下面那个?”我又搞不懂了,木头笑我连这听不懂。我说,我不是不懂,老子是攻,正经八百的攻。我说,我是温柔攻,你哪点看我像下面那个了。
木头说,反正尊尼说是就是,我听他的。
我说,你又听他的,我告诉你,我是攻,佟童比我小,就得我宠着惯着。
木头看我说得脸都红了,他向来不喜欢和人斗嘴。和我也不例外,等我再次飞了唾沫星子。他说,好了,凯哥我信你。
我说得气喘,我从来没有想过佟童会把我压在身底下。以前我答应他的誓言,都是当成玩笑。和孩子讨论压不压的问题,没必要认真。
后来徐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我要等佟童一起走,他后天还要去看车展。徐新问明天有没有空,想请我去做公益,我说我有小孩子要照顾。徐新没有像以前那样说我被小屁孩拖了后腿,他要我把佟童也带去,反正是公益,大家一起做才有意思。我问在哪儿做,他说明天下午在基明广场医院,是关爱患者活动。
我答应了徐新,问木头去不去,木头说明天他有约了。我没强求他,我说,徐新,你明天等我。
其实徐新让我去的是关爱肿瘤患者活动,由于公益训练营的人手不足,徐新答应了他在肿瘤医院的朋友,我才和佟童参加这次活动。
公益活动在医院的大礼堂举行,前来的患者和志愿者多达三百多人,还有众多记者和医护人员。我和佟童都是第一次参加大型公益活动,徐新比我们有经验,在他短暂的指导下,很快我们就进入了状态。胸口和手臂上都贴了活动标签,佟童很兴奋,他是个热心的小孩,我喜欢看他认真做事的样子。我的眼睛离不开他洋溢着纯真笑容的脸,很多人都喜欢围着他转,就连扛摄像机的大哥也拍了他好几次镜头,再者就是家长陪同的小患者,特别缠他。
活动进行得很热闹,徐新让我们适应工作后,就去了别处。而我正在和一名年龄较大的患者一同做春节小挂件,还有人在台上唱歌。整个礼堂的气氛非常和谐,每个人都在不同程度的微笑。如果不是在医院,很难让人感觉到这些患者或是他们的家属,都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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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寻常的生死过程。
台上的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主持人又邀请了一名患者上台演讲,我惊奇的发现,那个人和霍逸很像,不同的是这个人换了更为得体的休闲服,也没有轮椅,脸色也较上次在霍家看到的有神。我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证实,他确实是霍逸,他正在讲他的传奇恢复过程,在说他的毅力和给他鼓励的小志愿者。我听得出神,就像在听他和佟童的故事。我突然想到徐新为什么要我带佟童来,这很有可能在公众面曝光佟童和霍逸的关系。
台上的霍逸铭虽然还很瘦弱,但气神还在,他的声音不再是两个多月前的无力,脸色也不是苍白,他言语里透着力量,却又因为底气不足而有些喘息。我顾不得听演讲,在人群中搜寻佟童的身影。
佟童和我一样听得出神,他认出了台上的人,说到之处,他也拼命的鼓掌。我和身边的患者低声说了抱歉,挤过人群找到佟童。我要他和我走到后面,离台上的镜头远点。佟童似乎不理解我,他抓住我的手,指着台上的人说那是大伯伯。我捂紧了他的嘴,硬是把他带到了人群的最后面。
“哥,你怎么了,那不是大伯伯吗?他在说我和他的事,哥,你说我是不是超人?”
佟童的开心难以言表,而我却满腹心思。在公众面前,我不想让佟童被当作媒体臆猜的对象。
我说,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我们不要打扰他,让他分心。
佟童和我并肩站在墙边,活动没有结束,我不能扰乱节奏,也不能带佟童走。我只能跟在佟童的身旁,让他远离摄像头。
持续了三个小时的活动,总算结束,霍逸被随行的人员带离了会场,他在走的时候不时的向我们张望。佟童想和他挥手,硬是被我按了下去。
人群散去后,徐新也不见了。回到学校,我给徐新打电话,他说他要和我单独谈谈。我找了借口让佟童帮我去图书馆找书,和徐新约在学校后园的假山园里见面。
“徐新,你答应过我不再管这事!”我愤怒于徐新的变卦,“我把你当朋友,真朋友,什么事都找你商量,而你把我当什么,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气极了,见到徐新就想骂他,也骂我自己看错了人,我说,我们之间的友谊断了,不要再找各种理由找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徐新看着我,没有了以往的嘻笑。他等我骂完,他说,周凯,你看醒醒吧,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了,你被那小孩迷昏了头!
我说,我喜欢他,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我瘦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生气就会胃疼,不吃东西疼得更厉害。我扶着胃后退几步,我说我走了,你别再来烦我!我的步子一定很乱,双脚像被东西缠住了,迈不开。
徐新看我不对劲,上前想扶我。我推开了他,我说,你离我远点,我讨厌你!
“讨厌也要送你去医务室!”
徐新吼的声音比我高,我蹲下身子,不让他碰。
“该死!”我听到耳边只有徐新骂声,他不是在骂我,是在骂他自己。
“我他妈的这辈子最认真的事,就是喜欢你!”
我说,徐新,谢谢你喜欢我,你对我有气我可以接受,但你不能这样,你知道你骗我对佟童有多大灾难,你想过没有!
徐新也蹲下了身子,他的牛性发起来很可怕。我不想看他,我说你快走!
徐新没有理我,可我胃疼得站不起来,我躲不过他,只能蹲在地上不和他说话。徐新见我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在说话。
“我知道你喜欢佟童,可我也喜欢你,我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他是谁你不是不知道,你应该明白你们不可能在一起。我只是想让他早点回到他的世界,他应该和霍尊尼一样阔绰,而不是和你在一起过普通的大学生活!”
“普通?”我嗤了鼻,“你看到他快乐了吗,你看到他哭了吗,你看到他……嗯……”我说急了站起来,但是胃部的抽搐还是让我疼得跪在地上。幸好,地上是泥土,如果是水泥的,我的膝盖就要废了。
我的举动吓坏了徐新,他不再和我纠结喜不喜欢的问题。
“周凯怎么了,脸上这么多汗,哪里不舒服?”
“送,送我去医务室……”
我无力再和徐新做辩解,疼痛让我站都站不起来。徐新要抱我,我说佟童不让。他就骂:“都到这份上了,还在为那个小鬼,你不要说是死了,现在这个样子那个小鬼肯定也会杀了我!”
徐新的力气很大,做运动的家伙是不是都这样有神力。他背着我一路小跑去了医务室,徐新不是坏人,他只是喜欢我怕我受伤。而我却喜欢在佟童的世界里,情愿为他受苦受累。
我在医务室休息了一会,打了点滴神好多了。胃还有些隐痛,校医说我放假得好好休养,人瘦还营养不良,会影响学业。校医的话验证的徐新的猜测,我让他不要告诉佟童我们之间的谈话。他说我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不会说。后来,佟童打我电话,我说胃疼在医务室。他来了,急得不行。看到徐新,两眼都冒着凶光。
徐新说,我没说错吧,以后你的事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就怎么!
佟童拦着他要问事情经过,我说是他送我来医务室,你别怪他。
后来,徐新走了,佟童一直在照顾我,连车展也没去。再后来,他跟我回家,和我妈说这事,我妈骂着骂着就哭了。说我怎么不跟家里说,吃又吃不穷。下午我爸就让我去医院检查,佟童陪了我几天,向我妈承诺下学期一定把哥哥看紧点,让阿姨放心。我妈和我爸当他是宝,说有事就打电话,别让父母担心。
就这样闹了几天,家里才算安宁。
☆、第二十一章 小讨债的要我叫他老公
春节前我陪佟童回去办了身份证,我说,从此后你是有身份的人了,哥不能像以前那样事事都为你办,哥希望你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男人。那天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我这样对他说。佟童立在马路边,阳光透过密密的叶子落在他的脸上。他笑了,晃动的光影让他的笑容更生动,也更好看。
“哥,所以,以后是要听我劝了吧?”佟童搂过我的肩,他大概和我一样高。我说,你要是能说服我,我就听。
佟童笑得更大声:“哥,难道没有听到阿姨怎么说吗?”
我说,我妈的话别当真,你可别由着她性子乱来。哥比你大,做事肯定会想得周到。
“好吧。”佟童说,“哥不吃蔬菜,不吃蛋黄,睡觉喜欢蒙着头,怕打针,不会游泳,还怕看恐怖故事……还怕……”
“等等,你乱说这些没谱的干嘛?”我捏他的脸,他反捏我的脸。两男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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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打闹,好像不是个事。我松了手,要他住嘴。
佟童侧了头,在我耳边小声说:“哥,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吧?”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故意打了岔:“我答应你啥了,是答应你给你买新鞋是吧,咱们这就去商场。反正,我妈不也给我们钱了。”
“哥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佟童又眯着眼睛看我,我立刻感到那天被他捏下巴种草莓的气场。但我决定继续装下去。
“这事怎么会忘,你说我们几号地铁线去,还是打车方便?”
佟童皱着眉,想了会说:“那我们坐2号线先去买鞋子,然后回家拾下房间,就是不在家也要有个过年的样子。”
听到佟童这么说,我总算舒了口气。让我和他做那事,还要喊老公,不是要丢死人。我这么机智,一定不会让小鬼得逞。再说,我已经在木头面前夸下口说我是攻,要是被他知道,我的老脸可真没地方放。所以死撑也不能松口,能逃则逃。
买鞋后又去小商品市场买了春联和打扫用品,然后我俩吃了晚饭才回家。走了快三个月,家里虽不大脏,但我俩还是卯足了劲拾。过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大功告成。我累了,倒在沙发上不想动。佟童要我快去洗澡,我说你哪来那么多力气。走了一下午,我腿都酸死了。干活到现在,你就让我当回米虫,反正是冬天,明天洗也没关系。
佟童说出了那么多汗,不洗澡会感冒。哥怎么越来越懒了,我说我不是懒,是累。这小讨债的居然不听我解释,他开始把我往浴室里拽。我耍无赖,你家没有浴缸,泡不了澡不舒服。
佟童说,有浴缸你就肯洗了。我说,你有就拿出来啊!我心里有数,他家浴室小,除了淋浴哪有浴缸,除非他变出来。
佟童在浴室里折腾,我在沙发上趴着看电视。弱智的搞笑节目,却让我笑得从沙发滚到地板。又过了一会,我听到浴室里放水的声音,脑子突然有些迟钝。我轻了手脚,走到浴室门口张望。然而令我吃惊的是,佟童真的变出了浴缸。就是那种塑料的折叠浴缸,某宝里有很多的那种。我拍了下脑门,我特么说什么是什么。浴缸大概是大号的,可以放很多水。佟童在放水,我只好又溜回沙发装睡。
佟童知道我装睡,他把手伸我衣服内挠我。我吃不住他捣乱,抓住他的手说:“不要闹了,哥真的困,哥要睡觉。”我闭着眼睛,歪着头没正经说话。
我赖着沙发,佟童弄不动我。我暗自高兴,只想等他洗完了,就混了过去。不过佟童不是刚见面时听话的小孩,他见我不动,就帮我动。脱我的衣服,脱我的裤子。我从沙发翻到地上,逃都逃不过。我是真累了,没力气,他是力充沛,剥衣服剥得挺带劲。
我拉着裤子要他不要闹了,哥自己会脱,会自己洗。
佟童这才放了我,我逃进浴室,里面热气腾腾。在我们闹的时候,水都放了一半。脱了衣服,泡进简易浴缸,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泡澡的感觉就是比淋浴舒服,如果以后我有房子,一定要装大号浴缸。
我舒服的躺在浴缸闭着眼睛享受,后来浴缸里水动了,我看到佟童也脱光了坐了进来。他和我面对面,隔着热气,我看到他嘴角是上扬的。他的脚到我的脚,我心虚,马上缩了回来,盘着腿坐。
“哥,你靠我近点。”
“不要,太近了会挤,这样挺好。”
“哥,我帮你擦背。”
“不要,你也累了,早点洗洗睡吧。”
我竭力让他不要和我靠得太近,每回光溜溜的和他面对面,就会不自觉的兴奋。底下那玩艺儿也神了,我不能像个恶鬼似的光想些污污的东西。
“哥。”水声近了,佟童向我靠近了些,本来就离得不远,这样更近了,他的腿靠着我的腿,他的呼吸也是我的呼吸。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他的手在水底下握我的手。
“佟童,我。我说过做这事会长不高吧?”我稳了稳呼吸,尽量把语气说得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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