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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未成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安妮的补丁裙子
“我知道。”佟童说,他略微抬起身,坐在我腿上。我立刻感到和我一样坚硬的地方摩擦着我的部分。“哥答应过我,等我好了就和我做。哥是忘了吗?”
佟童的话里有对我的执着,还有他这个年纪特有的冲动和原始的欲望。他用我的手按着他的,我们都红了脸。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亲密接触了,佟童听了我的话,没有要求和我亲密,也主动学习。他的脑子很好,期末成绩比我想像的还要优秀。下学期他说他要更加努力,为的是不让妈妈在外面担心,同时也是也为了我。
我的手在发抖,佟童的那个地方发育得很好,比起以前嫩嫩的触感,更多的是令人心潮澎湃的硬度。
“哥,摸摸我。”佟童的声音很低,像是在邀请。我受不了他用湿漉漉的嘴唇亲吻我的脸,我的下面何尝不想在他的手中舒服。我半张了嘴,舔他的下巴,吻他的脖子。我的手握紧了他的,他的手握紧了我的。我们在吻中互相给对方安慰,哗哗涌动的水声掩盖了彼此的喘息声。佟童拉着我站了起来,浴缸里太小活动不太方便。我们站在花洒下,我们的身体除了皮肤上的水,没有任何可以隔开的阻碍。
我们都有些累了,却不想停下来。身体时的激情总是在一波消下去的时候又重新点燃,吻透过彼此的舌尖传达的情愫。我没有想过哪天会离开佟童,却在今天感受到了隐隐的心酸。
我抚着佟童的脸,他侧过头,用脸摩挲我的手掌。
“哥,舒服吗?”佟童的脸还留有稚气,却说出令人脸红的情话。我勾过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他。我喜欢吻他的感觉,像是要把心脏都掏出来的喜欢,仅仅是吻又怎么能够。而我在心底留有的誓言,不会因为生理的冲动而忘了。
“不要小看大人!”我捏他的脸,捏着他像我一样鬼叫。他反过来扣住我的腰,把我抵在墙上,我们的澡都白洗了,我们身上除了汗水,还有令人难堪的体液。
我们四目相望,红着脸看对方,直到两人都笑了出来。
我说,快洗澡,身上都黏黏的,太难看了。
佟童说,哥是不是又忘了什么事?
我说,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事?
佟童说:哥是不是答应我,如果我能推倒你,你会喊我老公。
我说,这不是没推倒嘛!我可不想小没成年的小屁孩做我老公,我推他,说我要洗澡。他挡着我,不让我动。
“哥,不叫,我就动武了!”佟童又眯了眼睛,凭我上几次的经验,这是他生气的前奏。我不能惹他,叛逆期的小孩脾气说变就变。
我说,你还敢跟哥动武,不怕你妈骂,我可是照顾你的人,怎么就成了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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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童被我说了,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是抬着我的下巴,继续了刚才的吻。佟童心里有怨气时,都会拿我出气。当然出气的方式就会体现在吻上。他抛弃了温柔式的舔吻,换而是吸尘器般的强吻。我的舌头被抽得很疼,叫又叫不出。今天实在太累,又释放了力,腿都软软的没劲。
呼吸被抽走后,佟童抹着我的嘴唇问,叫不叫?
我说,不叫,哪有叫小孩子老公的,我不认!
于是,继续被强吻,继续舌头痛,继续抽走呼吸。继续被问,叫不叫老公!
我嘴巴痛,舌头痛,我腿软站不住,逃走根本不可能。
我说不出来,佟童还抬着我的下巴,这小讨债的,好像我不说,他一直会这么做。
我点点头,要他放开。
佟童松了手,却搂紧了我的腰。他的嘴唇在我脖子蹭来蹭去,麻麻痒痒的感觉弄得我又想入非非。
哥哥,再不叫,我就要种草莓了。
佟童对我很有耐心,如果我不说,他会不断在我身上做各种让我难堪的事。
在他的威逼之下,我注定逃不过今天。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来日方长,这账我绝对是要还回来。我动了嘴唇,用极其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叫了声老公。
“听不见!”
佟童捧着我的脸,我烧着了肌肤般的红着脸骂他,叫都叫了,是你耳朵不好,不怪我!
“听不见!”佟童重复了刚才的话,我们的状态都很嗨,他的嘴唇挨上了我的嘴唇,我的气势再次在强吻中被瓦解。
终于,我败下阵来。乖乖的叫了佟童老公,他笑了,也放了我。打开热水给我洗澡,我们闹了半天,也凉了半天。我连澡都洗不动,佟童帮我搓背,帮我搓干头发,再把眼皮都抬不动的我塞进被子。
这一晚,我睡得好熟,也好香。房间里没有开空调,空气冷得像冰。但我的身后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却比太阳还要温暖。
☆、第二十二章 霍逸邀请的是我
在回我家前,霍尊尼又一次亲自来接佟童去他家。佟童还是那句话,哥不去,我也不去。他说,上次在公益活动上已经见过大伯伯,而且他神很好。姓霍的说没直接回答,他看着我说,这次伯父是为了见你。
“我?为什么?”我觉得我在他们眼里应该是无名小卒,除了有照顾佟童的理由外,我和他们绝无联系。
霍尊尼不想跟我解释,他说,去了就知道,反正佟童去哪儿你也会去哪儿,就当是陪他。霍尊尼难得语气平缓的跟我说话,我诧异他变化的同时,也更想知道霍家究竟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我说,我去好了,你家除了狗比较吓人外,其他人都像冰块,没什么可怕。
哼,霍尊尼鼻子里哼气,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觉得我只配做佟童的保姆,我还想拿出学长的样子,让他明白,我除了会照顾人,我还会比谁都疼爱佟童。
霍尊尼的车还是那辆g500,这次木头没有跟来。佟童和我坐在后面,前面空留了他一人,这让他看起来像个车夫,很孤单。
佟童问他张坚哥怎么没来,霍尊尼说,他妈妈知道了我和他的事,把他锁家里了。
“那你怎么办?”我问,天不怕地不怕的霍尊尼也会遇到麻烦,张坚胆小话又不多。如果是他妈妈态度强硬,他是不敢不听。
“这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好了怎么和我大伯说那天公益活动的事。”
霍尊尼把矛头又指向了我,我说,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做丑事,我们正大光明。
佟童也说,我们是做善事,大伯伯那天还很高兴呢。霍尊尼说,当然,大伯最近身体恢复很快,而且意志了得,他还想明年到公司帮忙。
霍尊尼转移话题,是想分开佟童的注意力。而我却听得明白,那天霍逸偶然看到佟童时,他也觉得意外。我想我猜到了,霍逸要见我的原因。
我们在车内胡扯了些学校的事,佟童说下学期他要争取拿全优,要拿奖学金。姓霍的说他准备留学,不过他要带上木头一起去,把他放在学校他不放心。我说你能把丈母娘搞定了才行。他说春节他得去拜年,顺便把事说清楚,他觉得他有把握让丈母娘放心把张坚交给他。
我暗自钦佩霍尊尼的执着,表面上看他是花花?公子,但在木头的问题上,他还从来没有松过口。如果他真能如此,只能说木头的运气太好。
春节将近,路上车流较多。g500在马路上像蚂蚁似的不急不缓的驰行,过了七八个红绿灯,路况才稍有好转。又经过了两段较为拥挤的路段,总算能转进一条较为宽敞的临郊路。
深冬的江南,空气不如北方干燥。湿冷的天气,往往会令肺部不适者难以忍受。佟童和我下车后,照样是爱力首先冲出家门。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快闪到一旁。爱力没有扑到佟童身上,而是绕着他的脚呜呜的低鸣。
“爱力,怎么了,是不是尊尼又骂你?”佟童蹲下身去摸爱力,爱力则用前爪不断挠他的脚。
“我哪有骂它,大伯早上牵它出去玩,它跑得太快反而把大伯手勒出印子,你说我该不该骂!”
霍尊尼好像还不解气,扬了手作势要打爱力。他的语气太过凶狠,爱力吓得不敢抬头。佟童要尊尼滚一边去,他则带了爱力和我走进大厅。霍家的大厅,一如以往的冷清。空落落的地方,没有寻常人家过年的喜庆。只有门口高悬有两只红灯笼,彰显出大户人家的气派和些许年节的味道。
霍尊尼让我们进了会客室,自己则退了出去。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满地的斑驳光影。落地窗下是神还不错的霍逸。
“大伯伯!”
佟童的呼唤令霍逸喜笑颜开,比往日多了红润的脸颊,看起来他恢复得不错。
“童宝儿!快过来,让大伯伯看看。上次没想到你也会去公益活动,伯伯真是太开心了。”霍逸张开臂膀把佟童拥在怀里,我能看出他眼里满是疼爱,就像一个真的父亲。拥抱亲生骨肉对他来说,机会少之又少。
“童宝儿,长高了啊,快赶上伯伯了。”
霍逸的笑容令人感觉不到他还在恢复期,他的谈吐和他的人一样,总是循规蹈矩,一丝不苟。
“是哥照顾得好,我快比他高了。”佟童牵了霍逸的手,把他拉到我面前,“哥,你看大伯伯是不是最强最强的强者?”
我当然说是,霍逸的目光如终没有离开佟童。他抚摸佟童的发顶,他微笑着看他一言一行,他牵着他的手,要他去看他的车模展示架。我们出了会客室,走进客厅另一端的北边小屋。里面除了透明玻璃架子,就是整排的车模。从小车到掀背车再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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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还有超跑车,每一款都非常致。佟童自然会陷进光鲜的车模世界,霍逸让他随便拿出来看。而我知道的几个就已经价值不菲,何况这一屋子的车模岂不是价值连城。
他俩立在玻璃架子前,一左一右,都是相同的侧脸,相同的笑容。
车模一直是佟童最喜欢的业余爱好,霍逸此刻提出让他玩,绝对是别有用心。果不其然,他借口这里没有椅子,邀请我到隔壁书房小坐。
佟童专注于他的爱好,我说我去喝茶,他说他过会也来。
霍家的小书房很致,除了错落了几只书架,就是随意布置的沙发。阳光充足的下午,这里不失为偶尔怡情小读的绝佳场所。
“请坐。”霍逸指了窗下的沙发,示意我坐那儿。
我顺从了他的意思,我刚想问他,找我有什么事,他则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较厚的纸包交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是给你的劳务!”霍逸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沉稳,他的情绪在波动,他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不安和悸动在他眼里闪烁,我弄不清他的意思。
“对不起,我没有跟霍家做任何事,我不能!”
“怎么没有?你做童宝儿的保姆也是工作,我觉得你做得很好,理因得到报酬。”霍逸停顿了下,又补充道,“他妈妈不在身边,你做得很称职也很辛苦。”
我说,霍先生,我不是为了报酬照顾佟童。
“那为了什么?”霍逸追问道。
我说,这是学校交给我的任务,我没有理由做不好。我还不能说,我是喜欢佟童才这么做。尽管这句话我等着要脱口而出,我怕我说了,就再没机会照顾佟童。大宅深院的险恶,或许不是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所能理解。
霍逸拍着桌上的纸包,问我。
“你和童宝儿生活都有限,上学期他晕倒也是因为营养不够。而你为了省给他吃,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
我不知道霍逸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慢条斯理的回答中,让我感到了深恶的势力压迫。
“佟童妈出国时给他准备了生活和学,其他的我们能应付。”
“应付?”霍逸突然情绪很激动,他的声音止不住颤抖,“为什么要应付?童宝儿就不应该应付了过!他们都在骗我,如果不是童宝儿,我也不会有今天!”
“霍先生,您别激动,我不是说我不接受,是我不能接受。佟童他生性好强,他是不是从来不在霍家陪您吃饭?”
霍逸的头慢慢抬了起来,我说到了他的痛处。佟童跟我说过,每次他来都不会留下来吃饭。因为这里除了爱力和尊尼,他和其他人都没有感情。
“你能不能帮我?”霍逸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凉,冰块似的。这种凉意正一点点穿透我的肌肤,随着血液深入了心脏。
“霍先生,我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
我不知道,我有多大把握。
“好。”霍逸的眼睛暗淡了,他倒回沙发,让我去和佟童说。
虽然我不知道佟童为什么会离开霍家,而霍逸对佟童又是如此的愧疚和悲伤。我看不惯伤心的人,如果不替他们做点事,反而自己会于心不安。
我转到隔壁叫佟童过来,佟童正专注于手中的车模,问我是不是要走了。
我说,佟童,今天留下来吃饭吧!
“嗯?”佟童放下车模,以为自己听错了。“哥哥,为什么要留下来吃饭?是大伯伯说要留下来的吗?”
我说是,他已经好了很多,他想感谢你,你总不能每次都拒绝。
佟童很少和我唱反调,这次他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哥哥,我们还是回去,我做饭给你吃。”佟童说我太善良,这种事明明拒绝就好了。
我脑子里不断闪现霍逸期待的眼神,我说,就这一次听哥的,我想让他们像所有的父子一样,能够坐在一起吃饭。
“哥哥,你为什么?”
“别,佟童。”我按着他的嘴唇,不让他说,“就听哥哥这一次,回去你可以对哥做任何事,就是惩罚我也行!”
“哎!笨蛋哥哥!”佟童似乎被我说动了,趁他没有改变主意前,我把他带进了小书房。
“童宝儿?”
霍逸站了起来,他在等我的回答。我说,我们吃了饭再走。他大笑了,搂住我和佟童。
“太好了,我去叫人准备,今天爷爷和叔叔都不在家,我们可以放松了吃!”
虽然只有五个人用餐,霍逸却让厨房准备了满桌的菜。霍尊也回来了,爱力总是转在佟童的脚边,对他很亲昵。我吃不惯霍家的饭菜,不是不好吃,是太致,总觉那些菜是摆设,而不是用来吃饱的食物。佟童没有挑食的习惯,只是霍逸老是给他夹菜,打断了他进食的乐趣。
饭桌上每个人都在笑,霍逸在笑,霍尊尼也在笑,霍尊更不用说,全桌子就他嗓门最大。我看他们笑,看他们谈论今年的球场赛事。佟童没有表现出厌恶,整个吃饭的过程是愉悦的,没有人会因为我和佟童两个外人而特别对待。
吃完,我们礼貌的离开。霍尊尼送我们回家,爱力也要上车,霍尊也要上车。佟童坐前面,爱力坐在佟童脚边,霍尊挤在我旁边说要和我做朋友。
佟童让他不要我,霍尊就搂紧了我,我推不开他。他和尊尼一样都是力量型的身材。他说他明年也要上同样的大学,也要让父亲跟学校说指名我来照顾。
然后车厢里一片吵闹声,拍打声,我笑着让他们别闹。他们就闹得更凶,最后霍尊尼忍不下去,他停了车,赶下了霍尊。
☆、第二十三章 佟童长大了
下学期开学,我妈给我加了生活,还当着我的面跟佟童说,要监督我吃饭,如果我错了,生活就要减。我急呢,减了怎么过,我还指望加的用能让佟童吃好点。我朝佟童示眼神,让他别乱说话。谁知,这小讨债的居然无视我,还满口答应了我妈说能照顾好哥。
我妈就说佟童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遇到这么懂事的孩子。我说,他还要我照顾呢,怎么就反了。
我姐嗤着鼻子笑,你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谁信你能照顾好他。我看,是他在照顾你吧!
家里有两个女人时,千万不要义气用事,不然会死得很惨。我陪笑脸,为了增加的生活,我得忍受两千只鸭子在耳边聒燥。她俩说了我半天,我还得点头说是,好容易我妈说累了去睡午觉,我姐也被人喊出去逛街,我才得以清静。
去车站还是我哥送,我哥心疼我和佟童都挺瘦。临走时又给我塞了钱,我说不用了,你还要留着娶媳妇。我哥说我笨,白给的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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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硬是塞我口袋。上了车,我拿出来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2000。我和佟童说,咱们这回成富翁了,你想吃什么尽管跟哥说,哥有钱。
佟童用嫌弃的眼神看我,哥忘了阿姨的话吗,勤俭方为持家之道。
我说,你搅什么劲,又不是都吃了,就不能痛快点。我说我不管,下车我就得去吃。你愿意回学校吃那个破食堂,你就回去吃。我的本性在和佟童熟悉后越发露得明显,以前努力装出来的成熟,都快被自己的懒性格给整没了。
佟童还在劝我,哥你过年还没吃够,天天都是大鱼大肉,也该吃点清爽的东西。
我说,我想吃披萨,还想吃冰球,还想吃烧烤。我爸是中医,讲究养生之道。这些东西我回家是绝对不能,不是他专制,是他说吃了没营养。平常在学校,因为生活受限,所以我尽量避了在外面吃。忍了很久的嘴,怎么说也得解解馋。
佟童见我意志坚定,他又不能离开我,所以下车后,我们先去了市中心。初春的天气非常冷,街面上却非常热闹。我拉着佟童进了一间披萨店,点了我想吃的水果披萨,还有冰球,还有烤虾和鸡翅。店里人多,我们点餐很久才送上来一份冰球,哪有开餐先吃冰的道理。我问服务员,热的还没上冷的倒先上了。服务员我,厨房来不及做,怕你们等,就先上了。
冰球做得相当诱人,粉紫色和鹅黄色交汇而成奶油球,上面淋了巧克力,还有通心饼干做装饰。反正店里很热,我脱了衣服开始对付冰球。
本来坐着不吭气的佟童,现在开口了。
“哥,你肠胃才恢复,不能吃冰。”说着,他按住了我的手,拿过冰球,自己先吃起来。我坐对面,起来去夺食。佟童拿了冰球转着身子躲我,周围人多,但都在忙自己的事,不会管到我们。
我说,你不是不吃,怎么跟我抢。我抓住他手中的勺子,不让他往嘴里送。
“哥哥,说好了给我买的吧!”佟童的声音很大,而且成功的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我的手还抓着冰球杯,就像捉奸被抓了现行般停留在众人的视线里。
“都这么大了,还得弟弟抢。啧啧,现在的孩子都不会孔融让梨了。”
“就是,不就是一个球,至于跟弟弟抢嘛!”
这哪儿跟哪儿,众人的视线从周围向我身上聚集。该死的佟童居然还作无辜状,我懵了,我哪能再跟他抢。我是比他大没错,但你也不能这节骨眼上跟我斗气。我松手,坐了下来。
“吃,乖乖的吃,吃完了别说肚子疼!”
我咬牙切齿的说,佟童就抿着嘴笑。
披萨还没有上来,我光看着他轮嘴咂舌的吃冰球,我都觉得肚子里的馋虫能咬穿了肠胃钻出来。
在我等着口水在嘴里多得能撑船的时候,披萨终于上桌了。
其实我是嘴大喉咙小,吃之前能叫饿死了能吃下一头猪,吃几口就会说撑死了,走不动的主。佟童吃完了冰球,开始吃我面前的披萨。我吃了一半披萨和两个鸡翅就吃不下,佟童继续笑我,然后继续吃完剩下的。
我吃饱了就懒得动,靠在椅子上想能有人背回去该多好。我看了眼佟童,他正拾桌上的残局,没浪半点食物。冬天天黑得快,吃完已经快六点,路上早已华灯初上。我们还带着行李箱,还得继续赶地铁。
到了宿舍,简单拾了东西准备休息。我给木头打了电话,木头声音听起来很好。难道姓霍的真把他妈妈给拿下来,我说你在不在宿舍,我一会过来找你。
木头说,他跟霍尊尼在外面。
我问,你妈妈不反对了?
木头说,他现在没空,等回到学校他再跟我说。
我说,好吧,只要你没事就好,反正你现在眼里只有姓霍的,把我早扔了。
结果木头反而说我,有了佟童早就把他给忘了。
木头平常不说话,说起来话来还蛮厉害。我又跟他说了几句闲话,然后就挂了。
我洗漱完,要佟童去洗。他洗好了,爬到我床上要我亲他。
我说,白天不亲过了,怎么晚上还要。他说,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佟童最近行为越来越不像个小孩,我要他下去,他就叉开了五指压住我的手。这小子明明每天都和我吃一样,怎么力气就会在我之上。我吃过亏,被种过草莓。现在天气每天都在回暖,我总不能再戴了围巾装文艺。
我叫他不要这样,哥很疼。他看我确实难受,就松开了。他把他拉了坐起来,然后我们身子贴得很近。
“亲我。”
佟童凑过了嘴唇,我把心横了,不就是亲么。我也要拿出点大人的样子,亲得你透不过气。我慢慢把他推倒,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他的嘴唇很软,像以前一样让我很迷恋。说起来,我特别喜欢吻他。我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尝到了黑人牙膏的清香味。我喜欢慢慢的吻,喜欢揉着他的头发,细细的舔他的上颚。
我能感觉到佟童很舒服,他发出了令人激动的声音。我加大了力度,我要让他在我的吻中沉醉。
吻很甜,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占取主动,就像能把他压在身底下占取所有。渐渐的我的腰上的力度变大了,佟童坐了起来,然后再用力,我便倒在了床上。意识到主动权的转换,我开始挣扎。佟童一旦认真吻我,就会像吸尘器般让我失去呼吸。
结果,我还是失败了。我躺在床上,出气比进气多,我想再多吻一分钟,我可能就会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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