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吟枫
他猛然打开眼帘,果然是慕容云烈。
“唔……”他抗议的撇开头,还未出声,又被强硬的扳回堵住了未说的话。
这下想再挣脱无疑妄想,天涯心下微叹不再挣扎,转而化被动为主动,热切回应慕容的索求。
一吻结束,两人均是衣衫凌乱,面色绯红。
“欲求不满啊!”
天涯嗔怒的瞪了慕容云烈一眼,见他眼色一深他一缩脖子,翻身滚下床,躲开安全距离。“我警告你,这是在家!你别太随心所欲了!”
慕容云烈眼见无法得逞,一枕手臂,懒洋洋靠入床铺,一派悠然洒脱。“那出去了我就能随心所欲了吗?”
司徒天涯丢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xx……”他比了个手势,不待慕容反应转身躲进洗手间。
慕容挑了挑眉,生就严肃的表情为天涯孩子气的行为展开一丝饶富兴味的邪恶笑容,计划起怎么惩罚他这个小小的“不敬”。
他并不是肆意妄为的人,却总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初娶司徒琪不过认为她身具女性最完美的品质,能为他产下更优秀的继承人。却逐渐被她的雍容大方,典雅高贵折服,敬重她的为人,欣赏她的品格,也曾感叹卑劣如他竟能娶到如此佳人,实为上天赏赐。
只是,这不是爱情。
若没有司徒天涯,他一定满足妻贤子孝的简单幸福中安享人生。
可上天总爱作弄人。
他遇到了司徒天涯。于是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为他的稚气,骄傲,坚韧,执着……为他的眉,眼,唇,鼻……慕容云烈知道,早在天涯爱上他前,他已然爱了他许久了。
可是……
视线一扫,突然发现房门虚掩了一道缝。慕容云烈骤然眯眼,神色瞬间肃穆,他记得进门后确实锁门了……
那么……是谁呢……
他眯细狭长的眼,更凸现心底了然的想法……他还正打算如何对她说明的……
司徒天涯悠然自在的洗洗刷刷,根本不担心门外的人,直到有人猛力拍击,他才懒洋洋的回话,“有事明天说,我累了……”
“天涯天涯!你姐姐……你姐姐小产了!!”
帝都大厦二十层是总裁专用办公室,整一层都是宽阔的巨大落地窗,可以毫无阻拦的仰望天空。
司徒天涯最爱斜倚着透明的大玻璃上满足的感受天空。可今天他只有满心苦涩,天空中的浮云越是悠闲他越是失落。
慕容云烈推门进来正看到他落寞的侧脸,晕染了光线而那么圣洁,他注视了片刻,走过去揽住他的腰,“在看什么?”
“……”天涯没有回答,片刻的沉默后低低问道,“姐姐……还好吗?”
“神已经恢复了,”慕容云烈贴着他的肩窝,汲取着他的温度,“孩子也从保温箱里出来了。你不用担心了。”
“不担心?!!”天涯猛然甩开慕容云烈,激动的大吼,“她差点死掉!差点死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吗?!”
慕容没有反驳,只是安静的注视着他,任他发泄。
“我在手术室外等待时恨不能杀了自己!我没有一刻那么厌恶自己的存在!!姐姐从小陪着我,我怎么能……我怎么能……”
声音渐渐变弱,天涯痛苦的捂着眼睛,从来挺的笔直的背脊今日却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靠着玻璃墙缓缓滑落,“慕容……慕容……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会这样……”
慕容云烈心口抽痛,天涯那么伤心,他想抱住他给他安慰,可彼此间短短的距离却比海角天边还遥远……他探出手,在触及他发顶的咫尺停了下来。他最终无法打破僵局。
“你不用自责,”慕容云烈淡淡的说,语气平淡一如面对商场劲敌,即使心无把握也不让对方瞧出端倪,“我会和琪说清楚的。”
司徒天涯一滞,静默片刻,“你要离婚吗?”
慕容没有回答,此时不答已为答案。
“姐姐很爱你的……即使她从不说,但我知道,她的心早牢牢系在你身上了……”似说与慕容,又似喃喃自语,司徒天涯声音压的极低,慕容云烈力才听的清楚,“你每次出远门她都日日牵挂,你的衣服她亲自打理……慕容……这样的女人,你忍心伤害她吗?……”
“你是什么意思?!”听清天涯的最后一句话,慕容突然烦躁起来,“不愿意伤害又怎样?!她要的我已不能给,何苦彼此束缚!”
天涯呵呵嗤笑,声音古怪,“慕容,你真无情。”
慕容缓缓蹲下,与天涯齐平,盯着他茫然的眼睛他也疼痛不已,可他是慕容云烈!慕容云烈没有人之常情!他所信奉的,是如何能使他得到最大满足!
“司徒天涯,你别搞错了。我现在做的这一切为的是谁?现在不是只有你一个痛苦!”捧起天涯苍白的脸,慕容轻轻的吻他的额,他的眼,最终落上他的唇,“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我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即使伤害了无数人也不罢休!”
“我现在已无后路可退,所以……我也不允许你逃跑!”
发狠的吸吮着天涯柔嫩的唇,直到口腔里都是血腥味才还他一点空间。
鲜血浸红了天涯的唇瓣,殷红殷红的映衬的脸色更加苍白,司徒天涯露出似哭非哭的笑容,猛的抱住慕容云烈,“慕容慕容!我是罪人我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我抢了姐姐的丈夫,毁了她的幸福,可我听到你的话为什么还这么高兴?!我会下地狱的!我一定会下地狱的!”
慕容云烈轻柔的抚摸着他光滑的发丝,无限温柔,“那我陪你一起去。”
一句话,胜过无数遍我爱你。他们背弃伦理也不愿放弃彼此,所求不过这一句。
司徒天涯大哭起来,他从司徒琪入院起便一直神经紧绷,可无论怎样都无法掉泪,听到他的哭泣,慕容云烈总算放心,能哭就好,哭出来就好。
冬日的太阳总照不透迷蒙的天空,可今日却出奇的明亮,直直穿透云层射入落地窗内,亮晶晶的惹人喜爱。
不知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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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天涯终是累了。他靠着慕容云烈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从前的心情,然后告诉他,他饿了。
慕容云烈不疑有它,依天涯的要求亲自去取食物,可当他折回时,却看到另他心脾俱焚的一幕。
二十楼的设计,不只是落地窗的无限接近天空,当初因了司徒天涯无意的一句话,慕容云烈特地吩咐设计者设计了一处能打开的平台,两人成为情侣后司徒天涯多次为他这个贴心之举动容,慕容云烈也洋洋自得了许久。
可今日他却恨不得自己永远没做过这样的傻事,因为司徒天涯现在正站在其上!!
若是平日他不过当他孩子气在玩,训教两句便罢,可今天……慕容不敢多想,急忙上前,想出奇不意将天涯拽回来。可天涯似预测好了他的举动,人还未近前,已被他森冷的声音止住步子。
“慕容,你别过来。”
慕容云烈定在原地,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别闹了,快下来!那里可不好玩!”
司徒天涯缓慢的转过身,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看的慕容云烈差点喊出来。
“慕容,我真的很爱你。”天涯低低的说,声音散在风里。
慕容云烈一颤,仿佛被扎伤的刺猬,一瞬间爆发所有的刺。“你爱我就不要这样吓我!?你这是在做什么!谢罪吗?!谁让你这么做了?!谁允许你这么做了?!你是小孩子吗!怎么一遇到事就想逃避!!是男人你就下来和我一起担当!!”
司徒天涯惨惨一笑,无限哀戚,“我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洗清我的罪过,可我爱我的姐姐,如果真要有人作出牺牲,慕容,我不希望是她。”
“那我呢?!你以为这样了一切就会恢复从前了吗?!”慕容云烈恨不得一口咬死天涯!他怎么能这样简单的就下决定。
“慕容,慕容……”天涯一声一声低唤,仿佛用尽全身所有气力,听的慕容心头发紧,“慕容,你……你不会让自己过的不快乐的……少了一个司徒天涯,你并不会少了人生的乐趣……可司徒天涯少了你,却会无法呼吸……”
他抬眼,黑黝黝的眼瞳直勾勾盯着慕容云烈,从发梢一寸一寸下移,他贪婪的拼命记忆他的所有,“我厌恶太过依赖的自己……慕容……我不再是我了……”
慕容云烈哑然,司徒天涯生就骄傲。让他依附他人而生无疑扼杀他的自尊。他们虽然彼此相爱,彼此间距离却远如天涯,如是下去,也不过彼此伤害。
他不再发怒,仅冷静的回视司徒天涯,将他的凄苦尽数纳入眼底,“涯,无可挽回了吗?”
在最后一眼里不再凄惨以对,只愿留给对方最美的瞬间,司徒天涯粲然一笑,迎着太阳纵身跃下。
可他不曾回头,所以他没发现,就在他离开平台的瞬间,慕容云烈也踏上平台倾身而下。
我曾答应与你共赴地狱,就不会让你独行。
慕容云烈此生负人无数,却独不舍你一人。
涯,你丢不下我……
静朝建朝一百二十年,正处一个庞大国度最鼎盛时期。兵强马壮,人民富庶。
万里河山,千里平原,景色秀美中不减壮阔,这便是万人仰赖而生的大地。
执事者当以民为本,更应以这万里江山的根本为主。这生养诸人的地……不能丢!
欧阳筱幽发表完这一段话后,持着扇子悠然的挥动两下,多少有些自命不凡。
他面色如玉,唇红齿白,瞳色颇浅,淡中似有一丝金光闪过,若是心有所图时总不怀好意的上挑,平日里看来温文无害,虽是人人称赞的大善人,也只有从小与他长大的季珂翎知道他的花花肠子拐了几个弯。
“你直接说是这仗应该打不就成了……还绕了这么多圈子。”季珂翎没脾气的笑道。
“非也非也,”欧阳筱幽智者般又扇了两下纸扇,“季兄,草民仅是讲述身为静朝一名普通商人对密安犯境的一些浅见,并不针对时事……良民不谈时事。”
季珂翎无奈的浅酌一口小酒,“良民?你除了不坑蒙拐骗,哪点称的上良民。”
欧阳筱幽呵呵笑起来,较偏阴柔的脸顿生一股媚色,“珂翎,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迂腐!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做到御史中枢的位置的!”
季珂翎也不生气,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季珂翎生于官宦世家,乃偏房所生,排行老二,并不受家人重视。季家世代为官,大哥入仕三年后他也混了一官半职来做。他个性本就温和,不喜与人争执,本只想不惹人注意的安生渡过,谁想三年前江南发水,当地官员救援不当致使无数百姓丧命,他们为避责任隐而不报,却被正下江南游玩的季珂翎洞察。他一面与当地官员周旋一面急令亲信连夜赶赴京城回报,几次身陷险境,最终凭一身才智安然脱险。
自此一举成名。
皇上亲下圣旨奉为御史中枢,直接隶属陛下亲管。
季家也才发现原来这个平庸的二子原具如是才智,乃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顿时对他友善起来。初始阶段他不堪其扰,然后就有家归不得,只好暂时寄宿在这位友人家中。
他们打小为邻,可说亲密无间。若不是欧阳筱幽无心仕途,以他才智朝廷之上几无人及,偏他一心只愿做个小小商人,不大富大贵也不穷困落魄,两个人从某种方面来说倒也相似。
只是在与之同住的三个月里,季珂翎才发觉他这位友人并不似之前所表现般无害,几可说他被他的假象欺骗了二十三年。
假象被揭穿,欧阳筱幽也不介意,更肆无忌惮。只是这样两人却更投了缘,亲密起来。
季珂翎不若欧阳筱幽容貌惊艳,但也干净清爽,乍见便让人舒服,细看起来才发现他的眉目纹路细腻,不染杂质,便如一块纯玉,通透而澄净。
只是他善于隐藏自己,多数人不曾发现他的独特便已忽略过去,待事后发觉已然与之错过。
今日之来,季珂翎只是厌烦了朝廷近日不断的争吵不休,特来缓解心情。密安与静朝邦交已久,近日突然来犯,廷上为了开战问题已是多日商讨,却总无法定案。密安乃邻邦最大的异邦,向来安于其室,与静朝交往频繁,静朝还曾三次下嫁公主联姻。也正是因为密安的臣服,其他小国才纷纷效尤,不敢造次。这次密安造反,怕就怕其他番邦同起异心,这仗打起来就不是几日便能结束的。但若弱势以待,静朝国威何在?!何况野兽之心岂是小小之地便能填满的?!
因此连陛下也不胜烦忧,无法定夺。
依他这友人之意,这仗是不打不行。但一想到街市上平凡而自足的百姓,季珂翎心中就不断游弋。
“你聪明归聪明,就是大事上太优柔寡断!”这是某一日欧阳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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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对他的评语,他一句话点破季珂翎性格上最大的弱点。
现在想来还真准,珂翎笑笑,“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不是神人下凡,这么轻易便能看透人心!”
他突然不达边际的一句话说的欧阳筱幽一阵茫然,不过对方的称赞他还是很不客气的接受了。
两个人又说了会,季珂翎告退,就在送他出门之后,欧阳筱幽突然感到一股异常的波动。
这是他从未对任何人谈及的秘密,包括珂翎也仅仅知道概略。他其实不是中原人。他的祖辈是某个神秘地方移居至此的巫师。他们一族向来有通灵的能力,更有甚者还有较为特殊的异能力,如预知,毁灭,治疗等,只是几百年的血缘冲淡,至他这一代,只是能感应到,却不能阻止什么了。
快步走向家里必设的神坛,他点燃神火开始低低吟诵咒语。
不多时,一股强力向胸口撞击而来,欧阳筱幽顿觉五脏皆被剧烈的震动翻搅,一口腥气自肺腑升腾,他咬着牙愣是强自压抑下来。
许是片刻,也许更长的时间,欧阳筱幽感到力不从心的时刻,屋外池水突然爆发一声巨响,他骤然睁开眼睛。
本就偏淡的瞳色此时几近金黄,灿灿灼眼。
坛内神火一下迸发极强的火焰,白亮的光芒灼亮可媲美夏之烈焰,根本不能逼视。
然而一瞬壮烈过后,火焰燃尽了最后的能量,逐渐变弱,直至熄灭,欧阳筱幽的金瞳也随之退色,渐渐恢复如常。直到一切恢复平静,他才整整长袍,从容的步出神社。
一池荷花尽数被摧残凋零,花瓣残枝落了一地,水珠还未曾散去,看的人怜惜不已。
可欧阳筱幽的目光却不在此,他一出门便瞧见幽深的湖面有一人漂浮其上。
怪异的服饰,短削的发,表明此人非此朝人士。
他目的得逞的弯起唇角,眸间一抹水色掠过。
司徒天涯是从僵梦中惊醒的。
他本应该接受大地的撞击,可是在下坠中只有劲风呼啸着从耳边肆虐而过,一直一直无法到底。他心里开始恐慌,眼睛却无法睁开,直到一股强力将他拽着离开,他感觉自己像是偏离了轨道,之后一阵水花的澎溅,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迷茫中似有人将他扶了起来,抱在怀里,他想喊想问问他是谁,可身体沉重的使不上一点力,最终,他昏迷过去。
可是他一直睡的不安稳,慕容云烈的脸不断重复出现,正温柔的笑着突然血流满面,他一下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眼,满目缭绕的烟雾,一丝一缕弥漫了整个房间,朦胧中似乎看到雕龙细刻的床柱,司徒天涯怔了会,似乎才回过神来。
他转了转僵硬的脖子,不远处是一张实木圆桌,四张致圆椅,再远点红木隔棱的窗棱,铜镜铜盆,全部古色古香的韵味。他扫视一圈后,不由茫然,他这是被谁救了?……这家主人的品味真……嗯……奇特……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空档,门扉发出吱嘎轻响,有人轻巧的走了进来。
“你醒了?”
一道干净柔和的嗓音适时响起,“饿了吗?”
这个人的声音十分温和,无波无澜,似无棱角般与什么都能融合在一起的舒服,比他听过的所有dj声音都好听。天涯心里顿时一跳。心道自己是遇了好人了。可当他一抬眼看清此人装束时差点没笑出来,这是什么打扮啊!
束发玉冠,玄色长袍,虽然很符合他的感觉,但很怪异,又不是在拍古装戏!
那人见他一副惊讶之色也不恼,将手里的瓷碗搁置圆桌上来到天涯床边,执起他被外的手把脉,见他惊异的瞪大了眼睛,湿湿亮亮的貌似一无所知的小宠物,不由轻笑,“这位公子,你不用如此惊奇。这里不是你所在的世界。”
一句话出,如平地惊雷,一下炸响司徒天涯蒙顿的思维从醒来他便隐隐觉察不对,哪有二十楼跳下来还能活命的?!他还道是有人搭救,但现代医学哪有这般奇迹?!
而且这里的摆设又如此奇异!一切的一切的都指向一个结果!一个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玄秘事件!
司徒天涯并不是科幻爱好者,仅略知些微科幻知识。科学家们设计实验花无数财力力为求一次奇迹,却被他无心插柳的印证。若他们知道,岂不自惭?!天涯弯了弯唇角想欢庆下自己的歪打正着,可跳楼前绝望的心情不断侵袭,这一刻他只觉得不可思议的讽刺!原本想寻死的人,怎么就穿越时空了?!
一瞬间又想起慕容,心口不由自主抽痛。天涯神色黯了黯,立即强打起神,盯着眼前笑容如清风拂过的人,“是你救了我吗?”
“是我的友人。”季珂翎见他短短时刻内便想通了事实,不由惊奇,“你不害怕吗。”
司徒天涯淡淡一笑,“再痛苦的我都不怕,这算什么?”
亏筱幽还说这人醒来后可能接受不了现实大哭大闹,专程将他从府上召了过来,谁想对方比他还镇定?!真是浪他一天的准备!
季珂翎还以轻笑,起身端来暖粥,“你昏迷三天了,只能先吃些简单的东西。对了,我姓季,名珂翎。如何称呼你?”
感觉身体恢复不少体力,司徒天涯撑着坐起,“我姓司徒,叫天涯。”接过瓷碗浅酌一口,暖且滑润的粥滑入喉道,他顿时感觉细胞统统被激活般,身体突然重新焕发出活力。
“谢谢。”他诚心的说。
季珂翎饶富兴味的打量打量天涯,对他某些小事上不经意流露的贵气暗在心。心里悄悄猜测着对方的来历。
筱幽说他是从天而降,依他看倒像某位落难皇子。不知他怎么会来到这里?
安静的喝完粥,身体温暖不少,天涯将碗递还与季珂翎,待他放好才问出自己的疑问。
“请问……这里,是什么时代?”
“静朝,历安十四年。”
“静朝?……”这是什么朝代?难道他除了穿越时空还穿越空间了?司徒天涯不禁苦笑,这完全绝了他回去的希望。
谈不上难过或高兴,天涯只是空落。一片虚无的空荡,找不到根。
也许从此见不到慕容也是好的。他安慰自己,但空了的心怎么也填不满,统统都是哭泣的风。
季珂翎眼见忧郁的少年突然陷入阴沉的氛围中,那神态哀伤不言自喻,心底顿时一片明了。怕是哪家姑娘另觅夫家了。
他善意的笑笑,搭言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司徒天涯蓦然被人从沉思中惊醒,微愕的瞅着季珂翎,见他笑的温暖,突然就明白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沉入悲伤才有此提议的,心下略略感激。
“谢谢。但我想仔细想想我的事。”
被婉言拒绝了提议,季珂翎也不是纠缠的人,很快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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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涯一片寂静的空间。
突然又剩一个人,清冷的空气散发着寂寥的气息,天涯重新躺下却再合不上眼。脑海里充满了或幸福或痛苦的一幕一幕,在在如电影重放,不停冲击着脆弱的眼眶,已经发酸胀痛,仍不被允许发泄。
“司徒天涯!不许哭!你是好男儿,不许哭!这是你的选择,不许哭!”
勉励到最后,已经混淆了因果,分不清对错了。
天涯十指弯曲,紧紧攥紧凉滑的被褥,苍白的手背上暴起一根一根青色血管,然而他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就是不让眼泪掉下。
有的人痛苦至少能发泄出来,而他只有自己,甚至连死亡也不被允许。是上天觉得他不够偿罪吗?他已经放弃了最为重要的慕容,硬生生,从手心,亲自推给了别人!为什么还要他承受现实的折磨?!
“慕容……慕容……慕容……”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没死……你知道吗?!你感应的到吗?你现在在哪里?在做着什么?是在思念着我还是已经将我进回忆?
“慕容……”
“叫什么叫!这里没有你要的那个人!”
本该只有自己的房间突然发出第二道声音,司徒天涯猛地弹跳起来,“谁?!”
圆桌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位白衣青年,墨色黑发披散,如瀑布倾泻,柔而顺滑,一双丹凤眼邪气上挑,光四射。姿态慵懒且阴柔,妖气十足。
天涯被吓的不轻,拥着被子憋气,方才差点沉溺于悲伤的伤感也瞬间消失无踪。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我家,我当然想进随时能进。”欧阳筱幽丢个不屑的眼神。
“你家?……”天涯滞了滞,渐渐从惊吓中回过神,“难不成你就是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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