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np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叶之秋
那充满爱慕的眼神,那可爱的红晕,那一点也不防备的姿态都让他无法把持。
他们接吻了。这个吻如此自然,如此深情,如此的让人晕头转向,他简直就要沉醉在这个多情的吻中了,直到他听到了那一句无意识的“师尊”。
他倏然放开手上的人,压抑着他也不明白的巨大火气与不甘问道,“你说谁?”
可这个让他失控的罪魁祸首却很无辜,不仅无辜,还很迷茫,不仅迷茫,还更委屈。
他困惑地问,“谁?”
原来,是无意识的吗?
无意识的,这没有关系,反正不记得。一个他这么说。
明明不记得,却还知道叫“师尊”,这才是真正的深情啊。另一个他又这么说。
他挤出一个麻木的微笑,抚慰这委屈又迷茫的小东西,然后,小东西就安心地睡着了。
让他这么难受,自己却睡得这么安心。沐景衣郁闷,甚至有一巴掌把怀里的人拍醒的冲动。
可立刻,他就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似乎是讨好一样地蹭了蹭他,然后,奇迹般的,他满心的烦躁居然就这么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他更加郁闷,心里却又有一丝不可遏制的甜在慢慢,慢慢地溢出。他叹了口气,长大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可奈何,“真是又烦又磨人!”
接下来的十年,可以说是他这一生中最快乐的十年。
因为情蛊,叶幕简直是全身心地“爱”着他。
夜晚来临的时候,原本是那么高傲的天之骄子,因为“爱”他,却在他怀里毫无反抗甚至是顺从地任由他为所欲为。他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试探他,他想看看,他是否真的毫无底线,可最后,他却发现,他对他,真的是没有底线。
这就是他爱一个人的样子吗?
真是让人沉迷。怪不得即使以为叶幕已经死了,楼疏月也还是像个疯子似的整天咬着他不放,如果不是他从小开始就经验丰富,还真难保证会不会被他找着。
也是因为楼疏月,所以他们几乎每过一个月就要搬一次住所,叶幕对此从来也不过问。仿佛只要是他做的,就不需要任何的质疑;只要是他做的,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会站在他这一边。
他真的都会一直站在他这一边吗?
他忍不住又想试探试探。
有一次,他故意做出不对劲的小动作,引着叶幕看到了自己吸血的模样。
跟着过来的叶幕果然愣住了,他看到了他眼里映着的自己:真是多么可怕的吸血怪物啊,一双眼睛红得像血,嘴里还叼着一个生人的脖子。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血管里流出,有的进了他嘴里,更多的却是直接淌到了地上,把草地上的绿色都变成了一片狰狞的血红。
害怕了吧,他讽刺地想,变本加厉地吸允这来自他最讨厌的种族的血液,用吸血的快感盖住心底浓浓的失望。
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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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出手了,他救出了那个被他咬得半死不活的人,皱着眉头看这个可怜虫毫无意义地“啊,啊”地叫。由于人惨叫的声音太吵了,所以每次他下嘴前,一般都会先把人的舌头从嘴里拉扯出来拔掉,然后,人的惨叫就会从撕心裂肺变成奄奄一息。
真是残忍的作法,他漠然想道,也许那些追捕他的人说的没错,他就是本性难移。
叶幕有点不忍,往那人嘴里塞了一颗丹药,那人才渐渐镇静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幕,叶幕也皱着眉头看着他。
突然,叶幕抽出了他的随身配剑,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腕上切下一条长口,然后举着那条血淋淋的手臂喂到他嘴边,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一样地说,“想喝血,喝我的。”
叶幕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而包容,他的血更是比所有人都要甘甜美味。可他却第一次对这样的血液避之不及。
叶幕见他不喝,以为是不够,又很快地往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上划开一道更大的口,然后再喂到他嘴边,温柔地说,“这样够了吗?”
这人简直是个疯子!
他简直要被这个疯子弄得崩溃了!他急匆匆治愈了他的伤口,又找了好些药,直到叶幕的脸色稍微好转才松了一口气。
他在一边生闷气,叶幕却从身后搂住了他,他把头抵在他颈间,呢喃道,“不要去喝别人的血,我……也会嫉妒的。”
他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嫉妒,不就是不想看他吸血吗?
虽然这么想,他那颗总是躁动不安的心却再一次被安抚住了。
到底是谁被下了情蛊,他第无数次从叶幕身上感受到了郁闷。
他郁闷了,让他郁闷的人也别想好过!那一晚,他又极尽花样地把人折腾了好几遍,在最快乐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叶幕第一次醒来时那一声无意识的“师尊”。
他会这么做,只是因为你下了情蛊,他永远不会真的爱你,他真正爱的人永远只是他的那个师尊。
他的脑海中不断循环着这段话,他不想去想,却又自虐一般地反复回想。
他把手按到身下的人最脆弱的脖颈处,只要他一用力,这个让他如此纠结的人就不会再存在了。
他的手虚张声势了良久,最终还是没能下去手。
唉,舍不得。
真是又磨人,又烦人。
舍不得对叶幕下手,他只好迁怒他人。
楼疏月……他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呢?如果他死了,该有多好。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对楼疏月产生这么浓烈的杀意,每当他感觉到无比的快乐的时候,每当他忍不住想沉浸在叶幕给他编制的美梦中的时候,他就会想起楼疏月,感觉如鲠在喉。他时时刻刻都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总是患得患失,害怕叶幕一旦想起来,他就将永远地失去他,还可能成为他最可恨的人。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忍受他恨他?怎么可以忍受他不爱他?怎么可以忍受他像这样全心全意地爱着别人?
楼疏月,你为什么不死呢?
又有一次,从一处秘境出来的时候,他敏感地觉察到了楼疏月那个死不放弃的家伙又跟在了他后面。
啧,真是烦人。
临到家里一里地时,他突然不想甩开楼疏月了。
他对自己的情蛊有信心,更何况前段时间他才刚刚加固过,就算这时候见到了楼疏月,叶幕也不可能会想起来。
于是,他做出一副以为已经甩掉了身后的人的样子,自然而然地走进了房里,不意外地看到叶幕又在摆弄那些乱七八糟的卦象。
他好像已经卜到他回来了,很顺从地就靠在他怀里,甚至还因为一月的分别,有些难耐地主动撩拨他。
恋人难得的主动,他怎么会放过。更何况,还有一个在旁边看好戏的观众,一想到这一点,他就更加卖力了。
那个人的忍耐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差,还没等他真正做些实质性的东西,一道凌厉的剑光就破空而来。
他早有防备,准地避开了,还慢条斯理地理好叶幕的衣领,挑衅似的说道,“这是没眼色,看到别人在亲热,也不知躲躲。”
楼疏月完全忽视了他,转向叶幕,那苦苦哀求的模样真是可怜极了,他都担心叶幕会因为不忍做出什么心软的事情来。
可对于陌生人,叶幕比他的心肠都更冷,他完全不为所动。在他刻意的引导下,怒极的他甚至亲手刺穿了楼疏月,他曾经的师尊的胸膛。
真是冷血啊。不过,他喜欢。
楼疏月死了,这简直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最满意的一件事。
他太高兴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意识到叶幕很不对劲的表情。
他很快乐地又一次搬家了,不过他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可以不用再搬了。
他尽心思地为叶幕打造了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没有人能再威胁他了,他想让叶幕浑身上下都打满他的标记。
可他第一次的礼物却没有得来他想要的回报,叶幕冰冷带着恨意的目光仿佛一把最利的剑,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原来,即使楼疏月死了,他也无法让他一直爱着他。
因为他的爱,只是因为情蛊而已。
假的,永远变不成真,被拆穿,被撕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或许是他心里也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出奇地很冷静。
恨他吗?想杀了他吗?都来吧,没有关系,即使是死了,也比活着让他痛恨快乐。
可叶幕却迟迟没有送出那一剑,啊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杀他,还无可奈何地承认,他早已经爱上了他。
他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欣喜若狂,但是下一刻,这样的欣喜却立刻就变成了无边无际的绝望与哀恸。
叶幕没有杀他这个该死一万次的人,却选择毁了自己。
他怎么能这么残忍,怎么能在刚刚说爱上他的时候,就鲜血淋漓地倒在他面前。
他想冲上去,却无法动弹哪怕一丝一毫,等到那鲜血已经流尽了,他才能接触到那熟悉的,却已经冷得不像样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到处找寻“神医”,找寻灵药,找寻各种秘法,希望能让手心里这个人回来。
可是没用,怎么都没用,这个人再也没有睁开眼睛,看他哪怕一眼。
他也不知道,他背着叶幕到底走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楼疏月居然又出现了,他带着沉痛的目光看着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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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你还不打算让小幕好好……安睡吗?”
安睡?是啊,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为什么他非得扰的他睡也睡不好呢?
只是睡着了而已,没关系,他可以陪着他一起睡。
他找了一处雪山,将叶幕安放在冰床上,自己也合衣躺下。
叶幕紧闭着双眼睡得很沉,他却不舍得哪怕眨一眨言,他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相信,总有一天,他的爱人会醒过来。然后,也许他会问他,他们是不是又搬家了,那他就告诉他,这次,他们真的再也不会搬家了。
其实,他的家也从来没有搬过。因为,有他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第27章豪门重生文五
陈深从前最见不得女生哭,女生一哭,他就没办法了。可他却非常讨厌男人哭,他觉得,身为一个男人,还哭唧唧的简直弱爆了,他从五岁开始就从来不哭!
但是今天,看叶幕把自己缩在小角落里,无助迷茫地要姐夫,他突然就觉得好像看到了很小时候的自己,他偷偷跑到别墅外面想找别的小朋友玩,可他们却只想要他的玩具,他被抛下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也是那么的迷茫和无助。
每个孩子在受到委屈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叫唤自己最亲密的人吧,他最亲密的人,已经只剩下姐夫了吗?陈深想到最近听到的关于叶幕的一些传闻,从未有过的内疚一瞬间涌上心头。
“小怪物,你别怕,我一定会帮你教训那个混蛋的!”
叶幕仿佛被“小怪物”三个字诱发了无数可怕的回忆,瑟瑟发抖地往后缩,“陈,陈深。”
陈深还是第一次听见小怪物叫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是那种还没完全褪去的小奶音,带着刚长成的少年特有的淡淡青涩,却丝毫没有变声期男生的粗噶,听上去只让人觉得心里麻麻的,陈深的心也不可遏制地酥麻了一下,自然而然地应和道,“嗳。”
“叮,陈深好感度加10,当前好感度40。”
陈深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回答的口气有多ooc,了又,好羞耻!
虽然很羞耻,陈深又更羞耻地莫名生出些许期待,他认为,这种感觉应该就像少女的第一次似的,尽管心里很害羞,还有点羞耻,却又特别期待能得到不一般的回应。
什,什么跟什么!
陈深再次被自己的ooc想法变成的二次方!向来一根筋的心思在此时千回百转,一时间一张俊脸变得如同打翻了的番茄酱。
叶幕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内心波动,他仿佛这才意识到陈深居然在旁边,一看到他,他就想起了自己隔三差五被欺负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只希望这个人能赶快离开。
瑟瑟发抖地等了一会儿,他却发现来人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不仅没有,他还用一种可怕的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叶幕连眼泪都顾不得擦,哆哆嗦嗦地做出有生以来的第二次反抗,他小声说道,“走开。”
陈深没听清,只看到叶幕粉红色的嘴唇动了动,咽了口口水,带着大灰狼式的微笑亲切地问道,“什么?”
叶幕惊恐地贴着墙壁,终于忍无可忍道,“你走开!”
陈深愣了愣,难以置信地吼道,“你说什么?!!”
叶幕被突然加大的音量吓得一哆嗦,见躲无可躲,只好拉起身上的薄被,把自己一整个都塞到被子里,好像这样就可以欺骗自己这个可怕的人已经走了。
陈深当然不会走,他红着眼睛去掀叶幕的被子,“你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明明是他把这个小怪物救出“魔爪”,还任劳任怨地背了他一路,结果他倒好,翻脸不认人了。
这就像那句话,需要他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不需要了就一脚踢开。
……感觉就像被始乱终弃了一样。陈深简直没有这么委屈过。
陈深这边在死命地巴拉,叶幕也不是盖的,恐惧仿佛让他生出了平时都没有的神力,居然在陈混混手下硬生生守住了自己的小山包。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陆近言气喘吁吁地推开门,平时服帖工整的西装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变得有些凌乱,领带也歪了。
陆近言顾不上自己的狼狈,目光在房间里逡巡,焦急寻找叶幕的踪迹。刚才叶幕突然打电话给他,却一直不出声,他马上就知道,这是小幕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他没法形容他当时的慌乱,只觉得心头烧着一把火,如果,如果小幕出了什么事,如果他出了什么事……
他连正在开的会议都顾不上了,马上让人定位小幕的手机,在发现定位显示还是在学校的时候,他才稍微冷静下来,匆匆安排了公司的后续事宜,一个人开着车就来了。
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叶幕在他到来的时候就主动地一把掀开被子,鞋子都没穿就跌跌撞撞地跑向陆近言。
陆近言连忙接住他,心疼地抚弄叶幕红红的眼角,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陈深还完全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冷冷的质问声,“你是谁?”
陆近言脸色很难看,在确定小幕安然无恙的安心后,他才注意到房间里居然有个不明身份的人,还形容非常猥琐地趴在小幕刚才躺着的床上。他眼神一冷,不动声色地把叶幕有些凌乱的衣角整理好,如果这个人对小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或者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他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陈深尴尬地站起来,定睛一看,“啊,陆近言。”
陆近言也认出了这是陈家的独子,面色稍微放缓了点,“陈深。”
叶幕此时已经好多了,只是小脸还是苍白的,他埋在陆近言怀里小声地喘气,陆近言敏感地感觉到叶幕的身体在听到陈深声音的时候颤了颤,他依稀觉得小幕在学校里似乎有被什么人欺负了,联想到陈深刚才的动作,顿时口气变得比刚才更不善,“就是你一直在欺负小幕吗?”
虽然是问句,可陆近言的口气一点也不像是在询问,而是赤裸裸的呵责,陈深百口莫辩,而且,一直在欺负叶幕的人,似乎真是他……可并不是刚才看到的那样欺负啊。
虽然……他也的确有点想那样欺负,可是,他今天是无辜的!
陈深纠结极了,求助似的看向叶幕,可叶幕却害怕似的躲到陆近言后面去了。
陈深心里微微发酸,眼睛不住地往陆近言身后瞄,就算是姐夫,也没必要这么亲密吧。
明明,刚才小怪物也是这么靠着自己的,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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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姐夫,就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似的。
陆近言很敏感地把叶幕往自己后面带了带,感觉这人真是贼心不死!早知道陈家的下任继承人很不着调,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鉴于陈深的身份,陆近言不好直接对他做什么,更何况叶幕还在他怀里沉默地拉着他衣角,无声地催促他快走。
陆近言警告性地最后看了陈深一眼,才不甘心地牵着叶幕回家了。
陈深懊恼地抓头发,他今天真的是无辜的!而且,他也决定以后不欺负小怪物了啊!
叶幕被接回了家,在陆近言的安慰下渐渐恢复过来。陆近言觉得今天的叶幕与以往都不同,很想再问出点什么,他总觉得事情不止是被同学欺负这么简单,可叶幕就是抿着嘴唇不说话,那样子,就好像回到了他们充满隔阂的时期一样。
陆近言没法子,只好又细细哄了好一会儿。叶幕看着是正常了,可在他偶尔观察到的时候,他发现小幕变得极易受到惊吓。
一般的人受到惊吓,也许会哭,也许会大叫,不管是宣泄还是下意识,其实这种方法更容易将人内心的情绪宣泄出来;可叶幕却不会,他只会僵在原地,以往明亮干净的眼睛会变得无助而迷茫,好像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帮助他。
每当陆近言看到这个场景,就感到心如刀绞,同时更加痛恨那个让小幕变成这副模样的人,恨不得立刻把他碎尸万段。
这一天,陆近言送完叶幕就接到个电话,是他的岳父岳母约他吃饭。虽然有些疑惑,但他仍旧应了下来,还主动让秘书订了酒店。
对于一般人来说,和岳父岳母吃一顿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对陆近言来说,这却是除了订婚宴与结婚宴之外第一次与他们吃饭。
也许是因为叶欣不是叶家的亲生女儿,所以叶家对她也并不太关心,或许他们还觉得让她嫁到陆家,就已经是给了她一个最好的归宿,同时也完成了一个“叶”家女儿的使命。
他们的关系,只比陌生人多了一层利益的联系而已。
但毕竟是名义上的岳父岳母,小时候也照顾过叶幕,陆近言遵守约定,还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包间。
半小时后,叶家夫妻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他多年不见的,在他意料之外的人。
叶萱穿着一身心挑选的淡蓝色纱裙,裙摆处还别出心裁地绣了一只蝴蝶,一双白色的细根高跟鞋把她衬得又高挑又苗条。头发细心地做了小波浪,拢到胸前。她正是女人最美的年纪,刚好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带着真正的女人特有的的娇媚和婉约,看上去吸引人极了。
叶萱对自己今天的打扮很有自信,当她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灼热视线。她不意外地捕捉到陆近言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认为他也是被自己今天的打扮惊艳了,心中十分得意,嘴角也克制不住地微微勾起。
她就知道,陆近言对她还是有感情的,他会娶叶欣只不过是迫不得已,别说叶欣现在已经死了,就算还活着,她一回来,她也照样什么都不是。
不管是在叶家,还是在陆近言身边。
她矜持地迈着淑女步走到陆近言面前,柔声叫道,“阿言。”
叶萱的忽然靠近让陆近言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他不适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小姨子。”
第28章豪门重生文六
听到“小姨子”三个字,叶萱僵住,顾及到身后的爸妈,她才没有像当年一样直接发作。
她勉强当没听见这几个字,走到座位旁边,等着陆近言给他拉开座位。
陆近言果然站了起来,叶萱心中一喜,她就知道,他心中还是有她的,刚才不过是和她怄气罢了。
可万万没想到,陆近言是站起来了,却根本不是要对她做什么,而是冲他爸妈打招呼,寒暄完毕之后,才礼貌性地向她点了点头,神色淡然而疏离。
还是叶母注意到了这微妙的气氛,拉了拉女儿的裙角,让她快坐下来。
叶萱有些不高兴,一边漫不经心地戳盘子里的食物,一边拿眼角偷瞄陆近言。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用餐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他与她父母谈笑自若的模样,俨然已经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叶萱的手在膝盖上纠结交错,越是看到陆近言的优秀,她越是想尽快摆脱那个让她前世那么痛苦的男人。
男人毕竟都是要面子的。叶萱飞快地找到了一个理由,也许是因为有长辈在吧。她在桌子底下偷偷暗示父母快走,叶父叶母马上心领神会,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走之前还给叶萱使了个眼色,让她一定要把握机会。
叶萱正襟危坐,摆出最美的角度,正想从他们的回忆中找话题,陆近言却擦了擦手,说,“我待会还有点事,既然岳父岳父离开了,我也送小姨子回去吧。”
叶萱简直恨透了“小姨子”三个字,一听陆近言这么快就要送她回去,着急了,“陆近言!”
陆近言好整以暇得坐着,淡定道,“小姨子还有事?”
叶萱再傻,此刻也知道陆近言根本就没有要和她重归于好的意思了。他怎么能这样?叶萱心里有些难受,但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就指责他,他们以后就真的没机会了。
叶萱强自平复下心情,直接来不行,那就曲线救国吧。她掏出手机,调出前段时间拍的那段视频,转到陆近言面前,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其实我今天来,是因为小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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