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变态,家门口装监控,刘五抬脚硬走!每一步都像走在通往神圣而又光芒万丈的天国阶梯上。
侯岳接过他伤了的那只胳膊拎着的礼盒,很快往四周扫了一圈,转回头亲在刘五嘴角:“别怕!记住要点,谁不要脸谁就赢了!”
刘五忽然笑了,紧张去了一半,心脏又开始捣乱,隔着一扇门他听见屋里有人对话。
侯岳钥匙早被没了,按完门铃又攥拳砸门:“请问,猴太太在家吗?”
屋里的对话声瞬间停止,不多时一个掷地有声的女高音砸了过来:“滚出去!”
侯岳耳朵贴门上听,差点没给耳膜震破,又砸门:“早上好,刘小姐,请问是不是预约了遛狗服务。”
刘五刚才被一句“滚出去”吼的脸色有点难看,但是侯岳一不要脸他就想笑,笑两声又觉得被撵被轰走不算什么。
“阿姨,叔叔,早上好,我是刘五!”
侯岳冲刘五竖大拇指,他从来没见过刘五这么正了八经的说过一句话,这人从来都是漫不经心兼耍流氓的时候居多,偶尔发起狠来,说出去的话也像炸|弹一样,毁天灭地。
不过半分钟,屋里传来拖鞋声,两轻两重,凭多年来经验判断,刘仙儿只要肯开门,这事儿就算成了一半,先别管态度好不好,只要能见到面,就算小有成就了。
侯岳抓着刘五手后退两步,果不其然,刚站定,门呼啦推开了,他俩要是不会退,保准拍他俩个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
这气场!刘五卡壳了:“早,早上好!阿姨,叔叔!”
侯岳冲门里俩人嘿嘿一乐,抬手把东西递过去:“初次带对象登门请刘小姐和侯先森多多关照!”
老猴斜了侯岳一眼,伸手接过东西。
刘五也把礼物递到刘仙儿面前:“阿姨,谢谢您之前帮我……”
刘仙儿不急不缓打断他:“不用谢!不仅仅是为了帮你,那种情况不帮你,我们家反而会更麻烦。”
刘五一梗,侯岳要张口帮腔,刘五抓他手一下:“还是谢谢您没选择最简单的办法。”
简单自然不了要粗暴。
刘五没当着侯岳的面直说,伍阳当时却跟他分析的很明白,只要候添锦和刘昊出手阻止,仅凭侯岳和耿胖子两个人的关系,刘五进不了华北军区医院,监外执行也转移不到津市。
所以侯岳和伍阳策划的保外就医,很可能凄惨到没有一个地区城市敢接手伍凌,后果自然是他再被返送回监狱,继续服刑。
更粗暴的结果,刘五和伍阳也猜测过,刘仙儿要是一个狠心的妈,真狠下心来断了他和侯岳,根本不是办不到。
刘仙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头看了老猴一眼。
老猴笑笑没说话,他自是儿子奴,实在没什么发言权。
刘仙儿看了眼递到眼前的东西,还是接了过去,一手拎着礼盒,另一手从身后扯了根绳出来:“小鸡,出去跑两圈。”
侯岳终于逮到机会开口:“小鸡来这儿!”
成年二哈跳起来到侯岳肩,前爪在侯岳两手里,大尾巴扫来扫去特别像刘仙儿的鸡毛掸子。
刘五伸手接过刘仙儿手里的遛狗绳。
还没等门外两人反应过来,“哐当”门在两人一狗面前关上了。
“啊!!!我们还没吃早饭!”侯岳拍了一下门,冲门缝里喊。
刘五牵着小鸡往外走,小鸡咬着侯岳的鞋带拽侯岳。
门里没回话,侯岳垂头丧气的看刘五:“哎~~好饿,早知道昨晚少打两发了。”
刘五伸手揽过他的肩晃了晃:“算成功了吗?”
侯岳挠挠眉毛:“没挨打,我总觉得不踏实。”
刘五点头:“看你妈开门时候那股气势,我以为下一秒就能祭出鸡毛掸子抽咱俩一顿。”
两人并排沿着小区湖边溜小鸡,跟劫后余生找安慰似的,胳膊贴着胳膊蹭着走。
“你刚才跟我妈那么说什么意思,什么简单的办法?”
清晨湖面蒙着层雾气,氤氲的景色像一幅水墨画。
刘五面对湖面眯眼笑:“我手里有你们一家人的‘软肋’,所以你说什么是简单的办法?”
他们一家人的软肋?
是他?是他侯岳!
倘若他求不到刘昊帮忙,甚至刘仙儿打死不让弟弟帮儿子,假如候添锦不疼他……
侯岳低头笑:“幸好我不是捡的!”
刘五:“……”重点是这个吗?也对,要是捡的,他估计就要越狱偷走侯岳跑路,是挺麻烦!
两人坐湖边,鞋底距离湖面几厘米,面对东升的太阳都眯缝着眼睛,金灿灿的晨光洒满整张脸。
紧挨着的两只手,按在水泥地面上,十指交叉。
侯岳勾住刘五一直晃悠的腿:“五一去不了平成了。”刘五腿没好全,胳膊也怕挤怕碰,暂时也就能达到出门遛个弯的程度,非常老年人了!
刘五转头看他,侯岳的五官比他立体深邃,卷毛蓬松的连阴影处都毛毛茸茸的,他勾唇笑极尽温柔,伸手拨了一下侯岳额前的大卷毛,不自觉的说出口:“我男朋友真帅!”
侯岳美的笑出声了,他被夸习惯了,平时要有人这么夸他两句,他基本连个表情都懒得给,给个表情通常还要看辈分。
但刘五夸一句他能美上二十四小时,刘五冲他弯弯眼睛他做梦都能笑醒,顺带略表诚意的硬上一硬。
“帅吧!看好了啊,我也是两条腿的男人,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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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五没给他畅想莺莺燕燕的机会,打断他,对着金灿灿的晨光冷飕飕的说:“直接腿打折!”
侯岳真的感觉腿上的骨头被刘五一句话说的“咔吧”一声裂了,很真实,痛感甚至都有了。
刘五说完,笑着起身把拴在树上正在刨土的小鸡解开,拍拍侯岳:“回去吧,接受第二轮审判。”
侯岳两手撑在身后,仰面朝天从下往上看伟岸的男人刘五,“背我回去吧,腿折了。”
刘五笑着问:“水面浪打浪给你打折的是吧?”
侯岳闭着眼冲他笑:“你一句话‘直接腿打折’我就听见我腿上的骨头‘咔吧’一声裂了,真的!疼的特别真实,我就是这么不经吓唬,脆弱的堪比小花骨朵!”
刘五胳膊从他一个腋下穿过另一个腋下,往上一提,把侯岳拎了起来,然后弯腰拍了一下自己后腰:“上来!”
侯岳小腹一紧,就他俩这个动作,他站着,刘五撅着腚正好站他前面……操了!
这种想法一旦冒了头,跟开闸泄洪似的,跟脱了缰的傻狍子似的,理智是何物?这会儿已经完全没这东西了!
侯岳往四下瞅了一圈,狠抽了刘五屁股一下:“你这姿势几个意思?是不是把话说反了。”
刘五揉了揉被抽的火辣辣的地儿,站直身体瞅着侯岳笑的意味不明,
“上来。”
“来上。”
刘五转身牵着小鸡往侯岳家走,从湖边到侯岳家,笑了一路,要不是看见侯岳家大门,他还能继续笑。
侯岳跟他后面非常想静静,想了一路。说不好意思吧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光天化日,阳光金灿灿,他怎么能这么臭不要脸呢。
但说他没想,那不可能,才二十几岁就让他压抑自己原始欲望,还是对着刘五这么一个帅炸天的男人。
除非他真的不行!
他不行吗?操!
怎么可能!
他就没见过比他还行的男人,必须行!
再敲门,开门的是老侯,原本要上班的奸商老侯,此时身上系着一条碎花围裙,屋里饭香四溢。
老侯抬下巴指指正对着落地镜系丝巾的刘仙儿,示意侯岳过去。
侯岳鞋也没换直接往刘仙儿那走了过去。
老侯拍拍刘五的肩,随后毫不客气的递了一块毛巾给他:“给小鸡擦擦爪子,是不是刨土了,洗手过来吃早饭。”
刘五心里酸甜难辨,长这么大,他见过的长辈从来没人这么支使过他,很特别。
他的过去和他的现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这个世界,酸时有,甜的时候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蹲地上给趴在门口的小鸡擦爪子,抬眼看侯岳。
侯岳走到刘仙儿身后,抱着刘仙儿晃了晃:“哎~~看看我们家大仙女美的,天仙下凡……嗷!!!”
挨打来的猝不及防!
侯岳手背上先是被刘仙儿拧了一把,随后后背又挨了一连串的五毒掌“砰砰砰砰……”毫不留情。
老猴在厨房里做饭,没顾得上出来看热闹,但是喊了一嗓子“悠着点打!过过瘾得了!”
刘五被侯岳嚎了一嗓子吓的猛地站起身,先是往侯岳那边走了两步,然后又停住脚步。
他去拽侯岳或者去拉刘仙儿都不合适。
但这路数,也忒毒!
“哎哎哎!!嗷嗷嗷嗷嗷……”侯岳化身成猴,到处乱蹦,沙发上,茶几上,楼梯上,电视柜上,就差没上餐桌了。
刘仙不知道什么时候抄起了鸡毛掸子,不一会儿鸡毛满天飞。
“没一个省心!让你作!小时候给你吃dha干嘛!我该给你吃狗屎!”
“妈!你怎么骂人呢!”侯岳边挨抽,还边还嘴,
刘五也特别想上去抽他一下,这会儿了,要不闭嘴挨打,要不服软求饶!
可是,这种两种方式,侯岳都不会做,即便挨打,也要站着挺胸抬头摆个最帅最拽的姿势挨抽。
“骂的就是你!我就是骂少了,才让你长歪了!”刘仙儿路子野,招数毒,鸡毛掸子落下必定抽到实处。
侯岳搓完胳膊,搓腿,前胸后背屁股蛋无一幸。
老猴端着一盘煎蛋和一盘煎培根出来,摆手叫停:“行了行了,媳妇中场休息,中午回来你再继续,赶紧走吧,八点多了,不是要去市政府开会吗,回头见了大哥,你俩商量商量要不把猴崽子送南非哪个鸟不拉屎的地儿去得了,简直浪鸡毛掸子上的毛!”
侯岳背对亲妈冲亲爸竖大拇指。
刘仙儿累的呵斥带喘,出了一头汗,侯岳不知道什么时候蹦到刘五一旁站着,刘五看见他胳膊已经肿了几条红痕,心尖一抽,呼吸停了。
侯岳搓着腿和胳膊抬头咧嘴冲刘五笑:“没事儿,早晚得挨这么一顿打。”
刘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感情泛滥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反正这会儿他就是感情泛滥了,转身抱住侯岳,侯岳也抱住他。
刘仙儿把鸡毛掸子往地板上一摔,又去落地镜前重新系丝巾,抄起包走到门前,瞥了一眼门旁立着的两个一米八几的大孩子,心理非常不好受。
从今往后,打不得了!
猴崽子有对象了,今天估计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抽猴崽子了!
老刘家的人不论男女,内里再怎么温柔,话一出口都带着刀子,刘仙的温柔转瞬即逝,堪比流行划过天际。
“滚开!”
侯岳恭敬的一弯腰,7星级管家式微笑:“您慢走!路上开车小心!”
刘五酸甜难辨的一笑:“阿姨再见!”
刘仙儿狠狠瞪了侯岳一眼,走出去两步,心里不解恨,想想以后都不能在上手了,手痒的回身又要抽侯岳。
刘五身体反应先于意识,等回过神,侯岳已经被他抱住,刘仙儿的巴掌也已经落到他背上了。
“啪!啪!”
一时间,屋里四个人都愣了。
第一个回神的是刘仙儿,她反应过来后又拍了刘五几巴掌,她当这是自己的第二个儿子,虽然不怎么熟,但是家规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
“再给我作妖!看我不扒了你俩的皮!”
侯岳呆愣愣的看着刘仙儿拍了刘五三四巴掌,跟拍他的力道没区别,他也没挣扎就让刘五这么护着他。
他亲妈这是认了?!
刘仙儿这是认了刘五了!
老猴也愣了好一会儿,随后笑着转身进了厨房。
辉腾绝尘而去,看划出的不规则s线,就知道开车的人怒气未消。
侯岳和刘五都搓着被拍的刺疼的皮肤往餐桌旁走,老猴端着两碗粥出来,“坐下吃饭,别站着,你学学侯崽子,在家里不用客气,你阿姨就这么个脾气,你不让她发火,她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面对你们,这就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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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多回来,她气过了,就忘了。”
“嗯,谢谢叔叔!”刘五接过粥,放到侯岳面前一碗。
侯岳往桌上一趴,摊成一滩泥,开始哼哼唧唧:“不行了,叫救~~护~~车~车~车!”
老猴再回来往餐桌上放了个药箱,边脱围裙边上楼:“儿子,你快消停会儿吧!你妈要是走半路突然想起来哪出,气性又上来,说不定会杀你个回马枪,赶紧吃完去你姥姥那刷好感去。”
侯岳一听这话爬起来赶紧扒饭:“靠!”
刘五心有余悸的往大门方向看,侯岳催他:“快吃!快吃!这事儿常有,我妈好几回抽完我,不解气,车子开半路再返回来抽一顿。”
两人一通扒饭,一盘煎蛋平均分,一盘煎培根侯岳吃得多一些,一锅白粥刘五多喝了一晚。
总之一顿饭吃完,哪哪都光了。
老候一身正装从楼上下来,看两人正拾碗筷,赶紧喊:“放那,一会儿阿姨过来,先擦药。”
刘五回头,正好看见老侯系着西装扣子往外走,人到中年依旧玉树临风,样貌气质都算得上非常不错,心里感叹,这一家子都是好胚子!
刘五走到客厅:“您上班去?”
老侯对着自己家人,时常笑容满面,他走到刘五面前站定,打量刘五跟看自己的熊儿子一样,有种爱屋及乌的意思。
“以后路还长,我和你阿姨是你们的后盾,不论走去哪,走什么路都回头看看,咱们是一家人。另外,侯岳真是被我们一家子教歪了,既然你受得了他,就勉为其难……”
侯岳去厨房送完碗筷出来,一看老侯穿的这么正式,张口就夸:“爸,真帅!你要是刚才穿这身站客厅,我妈肯定没空抽我。”
老侯的话被打断,但是意思传达到了,哈哈笑着出了门:“臭贫!明早再回来,争取三天拿下你妈。”
两人站在门前台阶上送老侯,侯岳转头问:“说什么了?”
刘五笑着说:“让我勉为其难的了你。”
侯岳转回头冲着老侯的车屁股吼:“老猴儿我是不是你捡的?!有你这么夸亲儿子的吗?!”
老侯的车屁股一抖,“轰!”的一声车子猛地蹿了出去,跑的那叫一个快。
刘五靠着门框笑。
侯岳进屋拎着药箱推着人就走:“还有空笑,赶紧溜。”
车子停在街心公园,侯岳光着膀子,碘伏抹了一身,抹完立刻黑了好几度,跟巧克力一个色。
刘五拉着他胳膊翻看:“消肿还挺快。”
侯岳哼了一声,刘仙儿也没下多重的手,毕竟不是捡的!
“你记不记得咱俩来过这里。”侯岳趴在方向盘上,眼珠跟着湖里的鸭子转悠。
刘五眼皮没抬,专心擦药:“记得,把你从张钧酒吧带出来,然后来的这里,为了醒酒给你买了双倍浓缩和曲奇饼干。”
侯岳侧脸趴在方向盘上看刘五低垂的眉眼,伸手食指摸着他眉毛来回勾画:“买双倍浓缩就行,为什么买曲奇饼干?”
刘五笑了:“曲奇饼干上面的螺旋卷,那一坨特别像你这头牛舔卷毛。”侯岳的大卷毛跟很多的人自来卷都不一样,打着旋的大卷太罕见,洋气的不行。
侯岳使劲撵了一下刘五耳垂:“那叫一坨?会不会说话!”
刘五转头咬在他捻耳垂的手腕上:“别捻了,痒!”
侯岳忽然凑近回手,换上嘴,叼着吮了一下又咬了一口:“我想在这来一发,很早以前就想打|野|炮,行吗?”
刘五偏头迎上他的嘴,两人跟闹着玩一样,你咬一下我啄一口。
“行!等我腿好了,开车走到哪儿打到哪儿,直到你肾虚叫停为止。”
侯岳笑着爬过去:“那我牵一只前两天送给耿胖子的大海龟带车上,再带一口锅,实在不行,咱俩现补都来得及。”
刘五腿没好利索,侯岳一手撑着副驾的车窗,一手撑着驾驶位,虚坐在刘五身上,强势的把刘五抵在椅背上吻。
刘五偏头换了口气:“等不了了?”
侯岳喘的急,他光着膀子反而比刘五还热:“嗯,急死了!”
刘五也急,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行,他曲指敲玻璃窗:“看那儿降降火。”
侯岳转头看过去:“卧!槽!”吓的他猛地直起身,头顶“咚”撞在车顶,迅速弹回驾驶位,抄起脱掉的t恤盖在刘五脸上。
刘五靠在椅背上,脸上盖着侯岳的t恤,一直笑。
公园的保安往车里看了两眼走了,车前不远处还有两个初中生模样的情侣,好奇的瞄了几眼也走了。
“刚才怎么没看见这么多人。”
刘五把衣服从脸上扯下来,给侯岳套上:“刚才你没耍流氓,没看点,谁来呀,你光着膀子坐一个男的身上,又亲又啃,手还不老实,换成胆儿肥的,好奇心重的,都想过来看两眼。”
侯岳启动车,逃也似的走了。
他不介意自己被看,他介意刘五情动的时候被看!
绝对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总说完结,但总磨叽不够。
一写日常就想耍流氓啊啊啊!
第74章美死了
车子开往姚旺的寄宿学校。
刘五靠在椅背上,嘴角一直挂着笑,时不时还呵呵笑两声。
侯岳一拍方向盘:“没完了是吧!再笑信不信我找个没人地儿办了你。”
刘五笑着点头:“信,刚才要是没人打扰估摸你这会儿已经办完了。”
侯岳脸绷了几秒也笑了:“真他妈扫兴!”
姚旺的老师把姚旺送出学校,侯岳给姚旺请了半天假,明天是五一,寄宿学校提前半天放假,所以姚旺只需要请上午半天假就可以。
姚旺趴在副驾的车窗上对刘五笑:“哥哥,你的腿好了吗?”
刘五住院的时候,侯岳带姚旺去看过一次刘五。
刘五抬手撑着姚旺的额头:“已经好了,别磕着下巴,上车。”
姚旺这一年两个子长的飞快,已经不是当初见面时矮小瘦矬的模样,干干净净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帅哥,走在学校里很得小女生们喜欢,奈何这孩子随了刘五的性子,对不喜欢的人冷的堪比坚冰。
侯岳跟老师说了几句话也上了车:“行呀!小子,年纪第二,快赶上哥哥想当年了!”
姚旺拆台很溜:“吹牛,奶奶说,你小学就没突破过倒数第三。”
侯岳:“……”还能不能和平共处了!
刘五一听直接笑喷,伸手胡撸侯岳的脑袋:“呼噜呼噜毛,别生气,看我的!姚旺!”
姚旺立刻坐正:“哥哥!”
刘五转头冲姚旺使了个眼色。
鬼机灵的小孩,立刻站起来,抱着椅背冲侯岳说:“但是奶奶还说了,你奥数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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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每次参赛都是第一名,猴哥哥教我奥数呗!”
刘五笑着问侯岳:“奥数好,为什么还倒数。”
侯岳被一大一小要气厥过去了:“玛德!我怎么知道小学数学试卷上根本没有奥数题!”
刘五和姚旺极力憋着笑,一路上侯岳都没搭理俩人。
老太太正在前院儿浇花,姚旺从车上跳下去,跑到老太太身边儿接过洒水壶开始浇花。
侯岳开车门叫了声:“姥姥!”
老太太鼻梁上挂着老花镜,没抬头,一边指挥着姚旺浇花一边应了声:“猴崽子来了。”
侯岳瞅了一眼刘五,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他这高大上帅气的形象让他这一家人快给毁干净了。
“姥姥,这是我朋友刘五。”
刘五见老太太摘了老花镜,于是走到近前打招呼:“奶奶您好!”
老太太打量两眼,抬手伸向刘五的时候,刘五弯下了腰,老太太摸了摸头,又拍了拍肩:“好一个俊小伙儿,长的真招人待见,跟我们猴崽子似的。”末了不忘顺带夸一下侯岳。
刘五忍着笑:“奶奶种的月季么?开的真好!”
老太太听人夸她种的花好,也不客气了,拉着刘五把院里院外的花都给讲了一遍,又支使侯岳:“去花房把紫砂盆抱来一个,给俊小子移一棵黄月季带走,好着呢,能开两季。”
刘五和姚旺跟着老太太在院里挖花,移植到花盆里,一通折腾,受伤的腿受不了了,胀疼的厉害。
侯岳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戴着老太太的大草帽,不伦不类的半躺着晒太阳,余光瞥见刘五捏小腿,立刻蹦起来,走过去直接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催着老太太回屋:“行了,十点的太阳太毒,您一会儿又晒晕了,再说人来了,还没喝口水,您就给人家掘一身土,他骨折还没好,都赶紧进屋。”
刘五被侯岳按在门前台阶上坐着,侯岳又转身回去搀老太太,顺便支使姚旺:“小宝把铲子水壶拎进屋,进屋洗手,别折腾了。”
四个人进了屋,老太太把刘五扯到跟前要看骨折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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