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敛财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里清辞
刘轻水脸上表情一滞,心底一阵凄凉。
自己再怎么说也侍候了他这么久,他竟连一丝信任也不肯分给她,何况她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即使不看她的面子也要想想他们的孩子啊!
☆、第20章贱.人猖狂
刘轻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却只能哑巴吃黄莲,半分怨言也不敢说出口。x
宁妈妈从她口中得知养润霜的副作用后,对她倒也不再如以往那样冷脸。
何况魏文强也会常来看望她,说不准什么时候她就真抬作姨娘了。
时间一晃而过,怀孕后刘轻水的腰身依旧婀娜窈窕,这让魏老夫人渐渐起了疑虑。
“夫人,要不请连大夫去把把?”
魏老夫人沉吟片刻,摇摇头:“不,还是去把陆神医请来给她瞧瞧,正好让他看看她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因着刘轻水尴尬的身份,连带着请脉也都一个月把那么一次。
给她把脉的一直都是魏家的家医连大夫,魏老夫人有些不放心,而且抱孙心切,她早就想让陆神医来看男女了,所以这才吩咐李妈妈。
陆神医进府时,魏文强也正巧回来,便与他一起去了刘轻水院子。
魏老夫人派的李妈妈随后也赶来了探听消息,听到风声的云朝兴奋地拉着云婧和一众丫环们挤在院子门口张望。
刘轻水之前住在魏文强院子里,很少出门,向来不与她们这些丫环们碰面,因此她突然受宠怀孕引来了不少人的好奇。
“云婧姐,你说刘轻水真怀孕了吗?”
云婧眼神平静地望了望急匆匆往屋子里去的春烟,低低道:“怀了又如何,没怀又如何?”
云朝毫不客气地呲笑一声:“云婧姐,我发现你最近都是阴阳怪气的,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
云婧没吭声。她旁边一个头上盘了对螺旋髻身着短花袄的丫环掩嘴轻轻笑道:“云朝你真是个糊涂虫,自从魏二那家伙失踪后,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正常过了?”
云朝撇撇嘴,瞅了眼无甚表情的云婧,不以为然道:“魏二那家伙指不定正在哪儿消遥自在着呢,云婧姐何必为他变成这样?”
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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袄的丫环闻言但笑不语。
云朝挽着云婧的手臂,本想劝慰劝慰她,眼角瞥见转角处的管家,忙闭紧嘴巴乖乖藏好身子,凝神听着屋里的动静。
院子正厅右侧是刘轻水养胎的暖房,宁妈妈垂眼立在刘轻水床边,李妈妈则板着脸站在陆神医身后。
魏文强坐在屏风外面,正百无聊赖地靠在椅背上,伸展着脚,把玩着手里新的玉石。
他的身后,春烟正心不在焉地给他捏着肩。
“怪!真是怪!”
屏风里,坐在床边凳子上给刘轻水把着脉的灰袍老者眯着双眼,摸着花白的胡子一脸疑惑的感叹出声。
“陆神医,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李妈妈连忙开口问道。
刘轻水也忙追问:“我的孩子怎么了?”
“孩子?”陆神医咻地睁开眼,一脸上愤愤地瞪着满脸惊忧的刘轻水,“什么孩子,你明明肚里空空,哪来的孩子?!”
“什么?!”刘轻水惊呼出声。
屏风外的魏文强闻言,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也不管身后被吓了一大跳的春烟,径自绕过屏风迭声问道:“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刘轻水惊恐万状茫然念叨着。
陆神医冷哼一声:“老夫都确认三遍了,错不了!你的脉跳时快时慢,若有似无,确实像是滑脉,但与滑脉却又不尽相同,会被误诊怀孕也在所难,可这确实不是喜脉!……不过,这倒像是误食了一些东西的后果。”
后面的话刘轻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听到“误诊”这两字时便头脑一片空白了……
“误、误诊……”她右手扶着自己瘪瘪的肚子,喃喃自语着,“误诊……我的孩子……孩子……”
魏文强愣愣地看着她,又望了望一脸坚定的陆神医,忽然走到刘轻水面前,阴着脸沉声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轻水茫茫然地抬起头,嘴里一直喃喃念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怎么会没了呢……”
“什么没了,你根本没有怀孕,哪来的没了?”陆神医皱着眉纠正着。
“神医,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妈妈上前询问道。
“她很有可能是误食了些东西才会出现怀孕征兆,以往老夫也曾遇到过类似病人,不会错的。”
魏文强阴沉着脸听完,他忽然猛地窜到刘轻水床前,狠狠抓住她的双肩,冷声道:“你最好把这事给我说清楚,否则……哼,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不!不!爷,这一定是误会!我有孩子,我有孩子!大夫大夫,我要大夫!”
魏文强瞪着状若疯颠的刘轻水,神情有些扭曲。跟在他身后的春烟柔声劝道:“爷,此时只怕也问不出什么,不妨先让轻水姐姐静静。”
魏文强嫌恶似的推开刘轻水,眼中溢满戾气:“哼,你最好给我想清楚点,爷可没那么多耐心!”
说完,转身疾走而去。
跟在他身后的春烟满脸抑制不住的得意,她匆匆斜了眼倒在床上的刘轻水后,也忙跟着奔了出去。
一旁的李妈妈惊愕过后迅速冷静下来,她对陆神医道:“这事关系重大,还请神医亲自与我们夫人说。”
“嗯,自然。”
眼看着李妈妈就要带着陆神医离去,刘轻水连忙狠狠抓住陆神医手臂,恨恨道:“你胡说!我前几个月把的脉明明是确定怀孕的,我孕吐也有过,葵水一直没来,这不是怀孕又是什么?你一定诊错了!之前给我诊脉的连大夫呢?快换他来!这什么神医定是个骗子!”
“哼哼,”陆神医恼羞成怒甩开她,自己的医术被质疑,名声被污蔑,满脸不爽。
“之前确实与喜脉无二。你误食的东西太多,如今才消化,否则也不可能还是像喜脉。老夫从医数十载,你这脉像也并非第一次遇见,你若不信便去请别人来看,结果也还是一样的!”
他愤怒地拾起脉枕,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出门去了。李妈妈见状,忙追出去。
陆神医虽然生气,不过还是将刘轻水的事解释给了魏老夫人。
得知真相后,她满脸怒意,好好的一个孙子就这么泡汤了。
最主要的是她还把她当成菩萨给供起来,如今竟然全都成了笑话,这让她的脸往哪搁?!
“去,把那贱.人给我带过来!”
李妈妈低头应了声匆匆出了门。没过多久,刘轻水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着来到魏老夫人院子。
还没进屋,魏老夫人便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声,不断地嘶吼着:“啊你们放手!”
李妈妈沉着脸往前走了几步,刘轻水一进门她便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世界终于安静了。
“贱.人!这里轮不到你猖狂!”
☆、第21章我回来了!
第21章我回来了!
一巴掌下来,刘轻水苍白的脸上霎时高高红肿起来,五指分外清晰。x她嗫嚅了会儿,半天没吭声。
李妈妈示意,两婆子随手将她往地上一扔,刘轻水如断线风筝一样失魂落魄地摔在魏老夫人跟前。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魏老夫人冷着脸狠狠瞪着垂丧着头趴在地上的,一身狼狈的刘轻水。
“呵呵呵呵……”刘轻水没有抬起头,只是神情疯颠地大笑起来。
“笑什么?夫人正问你话呢!”李妈妈皱着眉,瞪着她。
刘轻水忽然敛起脸上笑容,就地爬起坐着,满脸讽刺地看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魏老夫人,慢悠悠地说:“姨妈要问什么?”
“住嘴!姨妈也是你能叫的?!”
李妈妈闻言连魏老夫人的脸都没敢看,扬手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刘轻水再次被打倒在地。
魏老夫人寒着脸俯视着她:“小小歌.妓也配唤我姨妈?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怀孕了?谁指使你的?林家吗?”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趴在地上的刘轻水有些怔愣:“骗?你们竟然会以为我拿自己的孩子来开玩笑……呵,其实我早该明白自己再如何有用也敌不过你们眼中的身家清白罢!”
魏老夫人眉头蹙起:“当初你怀孕,就算我魏家再容不下你也把你金贵着养起来了,外头说成什么样我魏家都没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如今你肚子里根本没货,你可把我魏家放在眼里!”
“放眼里?”
刘轻水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她抬起头直直望着沉着脸的魏老夫人,“我自知身份低微,可从进魏府起我便伏低做小为你们魏家卖命,我靠的全是自己换来的,哪里比那些丫环低?”
“哼,你想知道我就不妨给你个明白!妓就是妓,你就是再有才也还是个妓,就是脱了这籍,你也改变不了你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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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贱!也改变不了你曾是个妓!”
“不!”
刘轻水忽地掩住耳,哑着声音吼道,“你住口!你住口!我刘轻水没做错什么!玉面比赛是你们请我去的,进魏府也是你们抬进来的!我好不容易怀上孕却被你们害没了,你们赔我孩子!赔我孩子!”
她猛地往前冲去,李妈妈一时猝不及防被她狠狠撞倒在地,越过李妈妈,她一把纠住魏老夫人的衣衫,狠狠朝她肩膀咬去,顿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冲破天际,连院子里栖息的鸟也被惊得胡乱飞去。
当魏文强赶到自己老娘屋子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混乱的画面。
刘轻水咬紧牙关愣是不肯松口,而平日端庄雍容,总是高高在上的魏老夫人则纠着她的头发,两人俱是痛苦而扭曲着脸,滚倒在地,纠缠在一起。
李妈妈和旁边侍候的两个婆子满脸恐慌地在旁边手忙脚乱地分开她们两人。
“够了!都给我放手!”
魏文强顾不上其他,走上前强行提起刘轻水衣领,大力按压着她的脖子,迫使她不得不松开魏老夫人。
“刘轻水,你个贱.人!来人!把她拖下去杖毙!”
他把刘轻水甩开,忙扶住狼狈不堪的魏老夫人,焦急地上下查看着:“娘,你怎么样了?”
“哼,都是你养的狐.媚.子!”
魏文强看到她脖颈上有块带着血的、粘乎乎的肉,目眦尽裂,转头狠狠瞪着张牙舞爪不停挣扎的刘轻水,咻地站起大步走了过去,飞起一脚正中她心口,“砰”的一声,刘轻水被踹出屋子重重摔地院子里。
“把她杖毙,别再让我看到她!”
正候在屋子外的春烟猛地看到飞出一人,吓倒在地。
待看清正不断喷血的刘轻水后,来不及得意便吩咐人将她带下去。等了这么久了,终于轮到她扬眉吐气了!
正在此时,院门外一角浅绿色影子悄悄闪过。
不远处的李宅,外头寒意阵阵,暖阁内却温暖如春。靠窗案台边,李闲正提笔丹青,安叔匆匆忙忙得令进来,脸上的高兴之色遮掩不住。
“小姐,那边传来消息,刘轻水被杖毙了!”
李闲笔尖一顿,一滴墨铺散成团,她就地画成一朵花开正艳的梅,边画边说。
“魏家没了她,这银楼也不成气候。安叔,你告诉文墨,魏家转手店面时,让他盘下来,林家那边不用担心。”
安叔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答应:“我这就去!”
刘轻水的后果虽然不是她一手执导,不过她也算是主要推动人了。
想到她的惨状,李闲提着笔,却再也画不下去。
文知刚给安叔泡了茶端进来就看见他又匆匆忙忙地离去,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自从小姐从水榭闭关出来,玉妆楼的生意节节攀升,眼看着都要开第二家分店了,如今又是年关将近,连安叔都是整日整日的不见踪影,文砚那丫头也被派了出去,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样……真的好吗?
李闲听到动静,抬起头看见文知怔忡地看着自己,却心不在焉地神游天外。
她抿嘴想了片刻,才平静地打断文知的胡思乱想。
“文砚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你不用担心。”
文知回神,忙摇头,轻轻走近:“我不是担心她。小姐,是……魏家出什么事了吗?”
“对他们来说可能没什么,不过是死了个低.贱的人命而已。”李闲沉着嗓音缓缓地说。
是的,对于他们来说,那根本不值一提。
但她还是有轻微的不适应。
从魏二被杀,她就知道自己有机会把魏家清出杭州首饰界。
在这世上,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三姑六婆,看似孑然一身的狗腿子魏二没有任何可利用的地方,可他却有个私定终身的对象云婧。
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女人一旦有了仇恨,什么都有可能做出的。
只要有这样一个人在,魏家迟早会在杭州混不下去的。
“小姐,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永远支持你!”
文知心疼地望着她,摇头说,“你别再露出这般伤心的样子了!”
李闲一惊,对上她担忧的眼,心底一暖,抬手拍着文知的手:“好了,我不过是感叹感叹而已,以后不会了,你快放开我吧,不然被人看见,你这闺誉就别想再保住了!”
文知脸上一红,忙躲开:“小姐,你尽会胡说!咱府里谁不知道除了你个爱易钗而弁的主子就没别人了?”
“知姐姐,原来我不在府里你连我这个爷们都忘了!”
一道带着少年变音的沙哑男声突兀地从屋外传入。
李闲惊喜地抬头一看,一个人影带着满身寒气,从门外钻了进来。
还没看清来人,她的身子就被个宽阔厚实的怀抱拢住。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喜极道:“宇儿!”
“姐~”
一语三叹,李宇专属撒娇语调。
她抬起头来细细端详着眼前的人。
原先稚嫩圆润的脸变得棱角分明,下巴布满青影显得更加稳重,明明是同时出生,现在的他却比自己成熟许多。
李闲心疼地伸出手反抱着他:“宇儿……宇儿……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李宇直呵呵笑着:“嗯嗯,姐,我回来了!”
☆、第22章作恶太多(今天加更求藏推荐!!)
第22章作恶太多
看着两姐弟旁若无人地深情拥抱,炎震青翻了个白眼,背着手悠哉游哉地往厨房晃去。x
文知早就利索地摆上点心茶水,吩咐厨房准备他最喜欢的鲜泸鱼。
李宇眼巴巴地扯着李闲衣角跟着她进了门,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
“姐~你为什么不回我信?炎老师一路上骂你越来越扣门儿了,我们走到景州的时候,连间稍好点儿的房间都住不起,炎老师把我押罗馆里的时候我有多想你~还有到达洛阳……”
“罗馆是什么地方?”
“……罗馆就是……赌坊……”
李闲右眼皮猛地一跳,俏脸一黑,大声叫道:“文知!”
候在屋外的文知忙应声。
“去厨房把泸鱼扔了!”
李宇无辜地眨眨眼,心里暗数三、二、一……
“你凭什么扔掉我的泸鱼!!!”
炎震青从屋外窜进,抓狂地对李闲吼道。
李闲轻轻掀了掀眼皮子,眸色浅淡地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不用说出口,炎震青便认了怂,无奈地揪着灰不溜秋的袍子。
“好吧我认错,私自带走小宇子是我不对,可你也该理解这也是为了他好啊!你不信自己问问他!”
李宇双手一摊,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却没说话。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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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那也只能怪你姐不寄零花给咱们,不然咱爷俩怎么可能那么惨!”
“……墨哥哥送了银子给我们,啊不,是给先生您……”
“……”炎震青真想挖个坑把他埋了!这仆坑师傅的货!
“你们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扫了眼无语凝噎的炎老头,顿了会儿才转头问李宇。
两道声音同时回答她
“姐,我要当官!”
“为了小宇子的前途!”
李闲眉稍微挑,她眯起眼打量着一脸坚定的李宇。
他正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紧张地看着自己,抿紧的嘴边有个浅浅的酒窝,这模子与前世一般无异,只不过脸颊上多了坨健康的红晕。
“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李宇仿佛一早就想好了如何解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又急又快地说:“姐,已经长大了,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担起我们家的担子。我是男子汉,现在我也不用再做化疗了,我能看书能学习,能跑能跳,能去任何地方,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所以我想帮帮你!”
李闲动容地对上那双坚定不移的眼神,心底瞬间飞过许多片断,心情也变复杂无比,最终伸手拍拍他的背:“我们的宇儿长大了,姐姐很高兴。”
“那姐……”
李闲放开他,眼里盈满笑意:“你不是说现在你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那你尽管放手去做吧!姐姐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李宇双眼发亮,晶莹的眸子璀璨耀眼,连旁边的炎震青都不禁摇头失笑。
还真是个孩子,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男子汉本就该顶天立地,担起全家担子嘛!
给李宇两人的接风宴是在晚上,文知文砚文墨还有安叔,都被叫回来了。
晚餐吃的是火锅,没有鸳鸯锅,所以锅里的食物都很清淡,辣味都是另外调配出来的。
炎震青喜欢重口味,对于吃火锅就属他最积极兴奋。
李闲李宇习惯了淡口味,文墨和安叔也跟着不吃辣。
文砚恶作剧让文知尝过一次辣,吃完后整个嘴巴又红又肿,自那以后她看到带点辣的东西都是头皮发麻。
因此另调的辣味可以说是专为炎震青和文砚准备的。
“砚丫头,还是咱祖孙感情好啊!这味道,给他们这些不懂享受的人吃简直是暴殄天物!”
文砚啃着火锅猪蹄,连连点头,一个劲头地“嗯嗯嗯”,生怕自己开个口说个话手里的食物就会飞了。
“哎,我就说你比你哥好玩多了!这脾气,就对我!”说着,他白了眼正斯斯文文喝着酒的文墨,鼻尖哼了声。
李宇大眼一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先生,砚姐姐又夹了只猪蹄……”
“什么?!”
炎震青忙低头看去,文砚一惊,忙凑前头朝夹起的猪蹄舔了舔,宣示了所有权。炎震青气得一阵吹胡子瞪眼,愤愤地在锅里捞,结果毛也没捞到,原来那是最后一个……
“你个臭丫头,枉我那么疼你,连祖传的武功秘籍都给你了,竟然还抢爷爷的蹄子!”
“泥次祝地干嘛,辣斯故粮加滚杯的……”
炎震天瞪着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李宇好心地笑眯眯解释道:“先生,砚姐姐说,你吃猪蹄干嘛,那是给姑娘家准备的。”
他这一翻译,不只炎震青疑惑,安叔和文墨也都抬头一脸懵地望过来,只有文知满脸通红,咳个不停,忙端起杯子喝水,顺便遮一遮自己羞红的脸。
“因为吃猪吃可以丰匈啊!先生,下回你送礼物给曼姨,不如就送这个好啦!”
李宇好心地建议着,完全没被炎震青暴跳和安叔文墨尴尬的模样影响到。
“曼姨是谁?”李闲面终于有了丝疑惑。
“……”
“姐,曼姨是红阁的妈妈。”
“什么红阁?”李闲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宇无辜地睁着大眼,笑意中闪过一丝狡黠:“就是青.楼啊!在京城的时候,我们没地方住,先生就带我去红阁找曼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曼姨留了我,却把先生赶出去了,大雨的天,先生真的好可怜……”
“……”炎震青脸都绿了……
李闲缓缓放下筷子,如墨玉般的眼一瞬不瞬地沉默地盯着坐在对面神情扭曲的炎震青。
“……啊,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可以的……”
炎震青最怕看到李闲这副模样,那气势,那气场,那气压……他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这女娃娃真的只有十三四岁么?这是妖变的吧,不,应该是魔鬼转世!
“你确实可以解释。”
李闲平静地陈述道,“明天开始,你跟着文墨住玉妆楼,要见宇儿先来问问我。”
“喂喂喂,你怎么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俩的师傅啊喂,再说小宇子明年就要考童试了,只有两个月了,你可不能毁了他的前途啊!”
炎震青还在讲着价,李闲默然抬头,凛冽的眼神立马让他乖乖闭上了嘴。
李宇忙扯了扯她的衣袖,朝她甜甜一笑。
“姐,先生也不是故意的,曼姨对我也很好呢!就让他教我吧,到时我考个第一名让你高兴高兴!”
李闲无奈道:“你考什么成绩都无所谓,开心就好,至于他……算了,下不为例。”
炎震青正要泣谢李宇时,又听到她冷冷地补充了一句,“不过考试前你就别吃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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