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敛财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里清辞
“罢了,那李文墨当众拆我魏家的台子,我给他点颜色瞧瞧也就是了。”
魏文强不知想到什么,转身捞起那张纸看了起来。可他刚瞄了几行脸色就都变了!
“这是谁给你的?”
“也是李文墨。”
魏文强闻言忽然气极地用力将纸一揉,重重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阴沉的怒火。
王虎不敢看他,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一次,爷就饶了你。不过你也不可能再回玉妆楼了……”
魏文强忽然又将那张纸缓缓折起好,看也没看王虎,“你且去帐房那里领二十两银子,回老家去吧,别再让爷看见你了。”
王虎心下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死死趴地上暗自压抑着:“王虎谢少爷饶命!小的告退!”
生怕魏文强反悔似的,王虎说完,动作迅速地退出了书房。
魏文强在书房沉思许久,才招进魏一,在他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后,才长长松了口气。
这时,正巧门外响起了刘轻水问候的声音,他眼神一荡,忙让她进来……
复富路,李宅。
文墨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李宅,想把它分享给李闲。
文知见他这副模样,掩嘴轻笑着对李闲说:“难得看到墨哥哥失态的样子,这般高兴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喜事!”
李闲没有回答,心里却想起前些天和他商量的计策。果然
“主子,王虎回老家了!”
李闲此时正打扮好准备出门,见他喜不自胜的模样,也高兴地弯了弯嘴角:“魏文强信就好,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城南分店的事可以继续进行了。想来那魏文强知道我们过得如此艰难,心里也该平衡了。”
“好,明天我就去找店铺。”文墨见她一袭越罗轻衫,奇怪道,“这么大热天你要出门?”
“哥,主子要去灵隐寺呢!”一旁打着伞的文砚插嘴笑道。
李闲并不常出门,否则也不会让他们都如此惊讶。
以往是因为身体没有养好,后来养好了,天气又渐渐热起来,她索性便整日里窝在水榭避暑,外面的事全权交给了文墨和安叔。
“炎老头让我今日去一趟灵隐寺,我去看看他想做什么。”
“炎老他回来了?”文墨眼神已越过她往院子里面瞧去。
李闲摇摇头:“没那么快,这是他传信回来的。连着三封,生怕我不去似的。”
“今日正巧无事,不如我陪你们去吧。”文墨微微笑了笑,立挺的五官立即生动起来,深蓝色的衣摆随着风轻轻飘舞着。
“也好。”
现在是早上八点不到,太阳却已经开始毒辣起来。从李宅到灵隐寺有一段距离,李闲靠在马车里,热得额头上全是汗。
“小姐,你不出来还是明智的,看这汗,真像个落汤鸡!”
李闲抿抿嘴,细长的眼露出丝丝笑意:“你之前不是一个劲儿地催我多出来走走吗?怎么,我难得出来一趟,倒被你拐着弯儿骂起来了。”
“小姐!”
“好了好了,主子以前不是说过心静自然凉嘛,一会儿到寺里了就不热了。”
文知无奈地笑道:“你这小妮子,出来一趟心里定是乐呵呵着,哪会怕什么热什么汗呀!”
三人正说说笑笑着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一个极其傲慢的斥责:“快让路快让路!”
这条路勉强能够两驾马车并驱行驶,但行车时必须要有一方让路,否则想错身过去很容易翻下路边的田里去。
文墨隐隐不快,假若对方不说话或者说话客气些,他二话不说也会让路的,可偏偏说话那么冲,即使他有心想让,他也不愿让了。
☆、第14章要你个肾!
“喂,我说你呢,还不快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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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站着做看门儿狗呢!”
一个衣着华丽头带幞头留着八字胡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指着文墨大骂。x
李文墨面色镇定已。扬声回答:“抱歉,你们不退退我这边不好让。”
“哼,你可知我是谁?”
李文墨扯扯四角:“原来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看在路人份上,我劝你不如回家问问生你养你的人!”
“你!”
八字胡被他一堵,顿时怒极想动手,突然听到身后车里传来细细的话语忙敛道,“我们是宣州李府的人,里面坐的是暄芸县主,你们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文墨冷哼一声正要再讽刺讽刺,车里的李闲却开口了:“给他们让道。”
“主子,他们太欺人太甚,不能让!”
李闲瞥了眼心直口快的文砚,坚持道:“不值得。文墨,让道吧。”
“……是。”
两辆马车相错时,李闲面容沉静似水。坐在她身旁的文知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抓着手中团扇,身体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
“咦,那什么暄芸县主到底是什么人,人虽然长得漂亮可这架子真不敢让人恭维啊!”
文知好奇地掀起窗帘一角偷偷瞧了眼暄芸县主,嘴里嘟嚷地抱怨着,她一回头却发现了文知的异样,顿时惊讶地凑上前,“文知姐,你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文知勉强摇摇头:“没……事……”
李闲抬眼看了看她,似是而非地说:“她是什么人与我们何干?”
文知的心扑通一跳,忙应道:“小姐说的是,我们只管过我们的,何必管他李府桃府?”
李闲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当他们到达灵隐寺时,已是辰时末。文墨放车,李闲则带着文知文砚先进寺里。
她刚踏进大雄宝殿便被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和尚拦住。
“女施主可是姓李?”
李闲打量了眼小和尚:“我脸上写了姓李?”
和尚不急不徐道:“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姓李?”她可不信炎老头还能告诉这些和尚自己穿什么衣服什么时候来……
“是源真师叔说的,他让小僧把今日第四位进殿的李施主带到后院。”
李闲即使亲身经历了穿越这个事实,心底却依旧不信神不信佛,对这个源真大师的话自然也就嗤之以鼻。
说不定他就是炎老头说好让自己去见的人,一早便找人盯着,所以才对自己的行动一清二楚。
“源真大师是贵寺的什么人?”
“源真师叔是我寺戒律院的院长。”
李闲留下文知文砚,独自跟随小和尚穿过通廊,往后院走去。
他们绕过人群和几处殿宇,往灵隐寺后院的山上登去。
山腰上建着一处殿阁,许是新建立的,殿门上并没挂牌匾。
小和尚脚步停在殿门口回头朝李闲说道:“女施主,师叔就在这里,小僧告辞。”
“多谢小师傅。”
李闲目送小和尚远去,才信步往殿里走去。
这座大殿只有三十多平米,殿中央供奉着一座金身佛象,李闲细细打量着,她能认识的神仙太过有限,实在认不出。
她见殿中并没像其他殿里那样垫有草垫,有几分好奇。她绕着佛象左侧通道走去,才发现背后另有洞天。
同样的,这里也供有佛象,正是悲悯地低垂着眼眸望向她的观音,她旁边甚至还立有看戏般的金童玉女。
李闲迈过门槛,朝那殿后的院子走去。院子中央摆着一个大香炉,里面只点着一支手指粗细的香。
和老北京的四合院一样,左右各有两间厢房,正对面是个大厅,大厅两旁是耳房。
立在香炉前,她鼻间一动,这味道……怎么那么像烤鸡肉?
她眯起双眼迅速扫向四周,才发现右边挂满青藤的围墙里藏着一扇木门。脚尖轻点,飘然越过摇摇欲坠的木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悚得差些脚软
一个腰圆臂粗的光头和尚将宽大的袖子直撸至肩膀,正埋头大口大口地啃着手里扒拉的一只肥得流油的黄鸡……
似乎感觉不对劲,他猛地抬头对上李闲愕然的双眼,忙咽下嘴里的鸡肉,模糊不清道:“泥肿么来辣么草!”
你怎么来那么早……
李闲忽然福至心灵,秒懂了_“
她敛敛情绪,提着衣角毫不嫌弃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大和尚也毫不介意有个娇滴滴的姑娘发现自己破戒,盯着自己胡吃海喝着。
这幅情景略为诡异,却毫无违和感。
片刻之后,大和尚终于办完自己的事,他双手在自己袈裟上胡乱摸了把,登时蹭得衣衫上油光瓦亮。
随后又捧起袖子擦干净嘴,这才有空打量沉默不语的李闲。
“你真是二火那家伙非要救活的小丫头?”
李闲眨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二火指的是炎老头。这名字……确实和他很般配……
“哎,那家伙说你弄的什么辣子鸡特别好吃,你……”他狐疑地在李闲身上扫了好几眼,“真的?”
原来是惦记着自己手上功夫,李闲恍然。
“自然,但是……给你做了辣子鸡,我有什么好处?”
“好、好处!”大和尚闻言顿时喷出一口水,“你要啥好处?你还要啥好处?”
李闲闲闲说道:“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我的手艺只有我亲人才能尝到。别人……得用点什么交换才行。”
“卧槽!二火那家伙原来就是这么被你坑进去的啊!”
“……”-_-||他真的是个和尚?
大和尚摸着下巴,时不时瞄她几眼,思虑良久才一咬牙瞪着她问:“你先说说,你想要什么?”
“你有什么?”
“我有的可就多了!”
大和尚挺了挺大肚腩,手里不知道从哪捞来把破扇子悠悠然然地摇着,骄傲地对她说,“八段锦、绵掌、三叉螺旋功、五行八卦拳等等,当然你若不喜欢还有别的,呃要不……藏书阁里的佛经?”
他犹豫而纠结地看着她。
李闲无力地闭了闭眼,炎老头介绍的这和尚到底是什么奇葩?
“够了,我不要你的什么掌什么拳更不要你的经书!”
大和尚傻眼了:“那你到底要什么?”
李闲咬牙切齿道:“要你个肾!”
☆、第15章没认错人
当大和尚像只巨大的肉球在她身边跳来蹦去,嘴里还一直叨叨不休“你要肾做什么?”“我怎么能给你我的肾?”“我的肾给你了我怎么办?”的时候……
……
李闲感觉自己要崩溃了。x
崩溃是什么感觉?前世今生加起来四十一年第一次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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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先欠着吧。”李闲一锤定音。
原本以为这般一堵,大和尚就会老实,谁知他又开始绕在她身旁叨叨为什么她杀鸡手段那么麻溜,明明是个娇娇女来着,杀只鸡眉都不皱一下,真是罪过啊罪过bilibili念个没完……
李闲手里匕首唰地一声直插入他跟前,贴着他的布鞋没入泥土,霎时吓得大和尚立马捂了嘴不敢再吭声。
李闲做的辣子鸡一定要取羽翼丰满,不足一年鸡龄的肥嫩公鸡。
在杀、烫、剖、煮制作过程中,都别有讲究,刀法自成路数。调味独特,即便切片装盘后,也要用窝油沿盘放入,拌上花椒面,淋上芝麻油、红油,然后撒白糖,上桌拌匀即食。
鸡片大张薄片,细嫩入味,麻辣醇香。
大和尚憋着嘴巴,捧着肚子巴巴地望着李闲,就等着她一声令下就开吃。
“许久没动手了,这鸡还算可以,你慢慢享用吧,我下次再来。”
大和尚才不管可以不可以,她话一说完他就捧起了盘子伸手就抓着鸡片开吃了……
这只公鸡是大和尚从旁边农户家里偷来的,调料是从灵隐寺厨房弄来的,杀鸡用的匕首是用来杀人的……
看他吃得欢脱,李闲沉默地拔出匕首转身离开了。
文知文砚等了许久,心中焦急正拉着一个小和尚寻问她的下落。
“小姐,快到中午了,咱们要赶紧回去,墨大哥还在外头等着咱们呢。”
李闲应了一声,带着她们跨过院门正要出去。门外一个戴着幕离的女子向小和尚寻问:“小师傅,听说源真大师昨日回来了,求求你就让我去拜一拜吧!”
“阿弥陀佛,女施主,源真师叔正在闭关暂不见外。”
“可……那好吧,我明日再来。”
李闲刚踏出寺门,便问道:“你们知道那个源真大师吗?”
文知脚步一顿,疑惑道:“自然是知道的!”
“主子你不知道吗?”文砚急急抢着说,“他可是活佛转世呢!听说他四方游走救死扶伤,妙手回春引来许多求医问药的人。”
“是啊,源真大师十几年前就妇孺皆知了,小姐怎么会突然问起他来?”
“他那么有名?”李闲挑眉满目疑惑。
“主子,那个成语说什么来着?你真是孤寡不闻!”
“是孤陋寡闻!”文知无奈地纠正,“小姐,那源真大师爱打抱不平,有侠义心肠,还被皇上封了国师。”
文墨牵着马车朝她们走来,听到她们正谈论源真大师,也插进话来:“源真大师确实是神人,他不仅心怀仁慈,还能窥见天机。当年源真大师游走于西北一道,得知二皇子要下令屠杀所有俘虏,赶去劝言:杀降者南方必受天灾,他们不可杀。”
“后来呢?”李闲见文墨顿住,不禁追问。
“第二年源真大师一语成谶。”文墨忽然抬头望向文砚,眼神温柔。
李闲见他神情不对,按下疑惑继续道:“天灾**,也许是碰巧也说不定。”
“不管碰不碰巧,他的话确实成真了。”
文墨眼神闪过一丝痛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见,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俘虏被尽数坑杀,源真大师离开西北不知所踪。第二年,江南果然迎来百年不遇的旱灾。彼时皇上大怒,贬去二皇子职务,罚他回王府面壁思过,转派五皇子江南赈灾。不久,源真大师出现在五皇子身边。五皇子采用他的计策以及药方控制瘟疫,在五皇子悉心治理下,江南旱灾得以缓解。皇上论功行赏,封源真大师为国师。”
李闲想到刚才的大和尚,眉头蹙起,她没认错人吧?
“刚才那位小姐想必是求大师看姻缘的了。”文知低头轻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文砚好奇地看着她。
文墨瞥了眼双颊飞红的文知接口道:“四年前岭南杜大人的千金患上离魂症,大师寻来当年的状元,奇怪的是那位杜小姐一听状元的话语便好了。后来由大师作媒,杜小姐与状元郎结合年之好。原来杜小姐与状元郎梦中相遇相知,杜小姐醒来后就患了病,状元郎也一直在寻觅杜小姐。得大师相助,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位小姐闺名叫杜丽娘,状元郎是叫柳梦梅吗?”
“主子你认识他们?”文墨讶异问道。
李闲摇摇头,这真是个混乱的时代!
她神情古怪,却没再开口,迳自登上马车留下几个一脸疑问的人。
几人刚一回到李宅就得知有人上门拜访,正等在前院。早候在大门口的安叔看到李闲回来,连忙奔上前,急急说道:“林家派人来了!”
李闲和文墨对视一眼,心里却明白定是魏家从中作梗了。
“林家的人现在在哪?”
“在花厅。”安叔犹豫地看了看李闲,说,“小姐,他们指名要见小姐,而不是文墨。”
“见我?”
这话让文墨都惊讶了。
玉妆楼挂的名是李文墨,店里的事也都是他出面负责,她才是真正东家的事连前院小厮文竹都不知道,林家突然点名要见她是什么意思?
“我去换套衣衫,你先去探探口风。”李闲果断回头对李文墨道。
“嗯。”
片刻之后,李闲稍稍整了一下便出来了。
安叔坐在她的上首。
他脸上疤痕淡了许多,不再狰狞。
文墨则在她进来时暗自对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探听到什么。
林家来的人是个留着美髯,手执折扇的男子,看模样约有二十五六岁,他见李闲玉骨冰肌娇俏美丽,细长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早就听说玉妆楼的东家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位十四五岁的小姐。
现在一看,这位小姐不仅正豆蔻年华,青春绍美,还气度不俗,实在让他不可置信。
☆、第16章小人作祟
“在下林逸豪,现主管林家家业。x没想到李小姐这么年轻貌美,是在下唐突了。”林逸豪起折扇,朝李闲作了一揖。他的声音自带着一丝沙哑,天生磁性,听来很是让人舒服。
“林东家客气,请坐,招待不周还请您谅解。”
“哪里哪里。”林逸豪唰地打开折扇,一手摸了摸美髯,细眼微挑不住地打量李闲,暗自思索。
李闲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半分开口的样子都没,和林逸豪耗着耐性。
一杯茶落肚,林逸豪才开口:“听说李小姐刚才去了灵隐寺,不知道是去求神拜佛呢还是游玩?在下在灵隐寺也认得几位大师,下次不如就让我为小姐引荐引荐。”
李闲放下手中杯盏,勾了勾嘴角:“不为游玩也不为拜佛。”
“哦?”
“无聊,想去便去了。”
“……”林逸豪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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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怔,随即大笑,“李小姐真性情,林某佩服!”
李闲脸上也浮出一丝略有深意的笑:“我独自生活在这儿,无所顾忌,自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管他人如何看待!”
林逸豪闻言,脸上笑容一僵,他再听不懂李闲的意思那他就枉为林家东家了。
“李小姐就不听听我与你合作的条件吗?”
李闲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魏家在杭州只手遮天,虽被迫关了家魏氏银楼损失不小,但他树大根深实难撼动。玉妆楼如今正如日中天,何况又得罪魏文强多次,以我对他的了解,玉妆楼想继续在杭州呆下去,除非寻找有力的靠山,否则后果……就不必我来为李小姐描述了吧?”
“林东家口中所谓有力的靠山不知是……”
林逸豪得意一笑,他等的就是她的这一问:“魏家能猖狂,倚仗的就是二皇子,咱们想与之争利自然也要有相应实力,所以五皇子便是上上选。在下有幸与五皇子有过交集,得他信赖,才在他的鼎力支持之下做上江南道商会会长,只要你与我共同合作,我相信五皇子定不亏待你我!”
看着林逸豪激情地游说,李闲脸上神情越加浅淡,回忆起李音白,她暗自摇摇头,他怎么会挑这么一个脓包样的人做这江南道的商会会长呢?
林逸豪以为李闲摇头是因为不赞同,他理了理思绪,再次发挥三寸不烂之舌。
“李小姐,听闻你除了一个弟弟外家里再无旁人,你隐在幕后开玉妆楼,难保他人不会觊觎,一个姑娘家经商总是不会那般顺利的,而你弟弟又尚年幼,撑不起家业。你不妨再考虑考虑我的建议?”
提起弟弟,李闲双眼冰冷瞥了眼林逸豪,敢拿弟弟威胁自己,这人活够了?
林逸豪察觉到一丝不对,想细看她脸色却又如常了。
“如果林东家没别的事,那我便不再作陪了。”
林逸豪见她语气坚决,只好起身告辞。
临走时,他还是忍不住刺了她一句:“李小姐,你把店挂在他人名下,难道就不怕哪天遭小人背叛落个人财两失吗?”
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说的这话有点诅咒的意思,忙拱手离开,生怕李闲的怒火殃及了自己。
“主子,这种人就不该让他进门!”文砚气冲冲地从里屋出来,对李闲说道。
“小人作祟罢了,不必理会。”
“主子明理就好。”文墨望了她一眼。
“也不知魏文强做了什么事,逼得林逸豪四处拉帮结派,叫个人去探一探。”
“我这就去安排!”
与此同时,柳兴路的魏府正一阵鸡飞狗跳,因为刘轻水怀孕了!
自从玉面大赛过后,刘轻水被揭穿歌妓身份之后就一直留在魏文强院子里,凭着自己的美色混得如鱼得水,魏老夫人急着抱孙子,也就随她去了。
不过如今嫡妻未过门就怀孕,实在有些不大好办事,毕竟若想找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小姐就难了。
魏老夫人权衡许久才发话。
“既然怀上了,那就好好养着,往后生下孩子再把她送到别庄去,别让正妻看见就是了。”
“可是娘,轻水她身子骨那么弱,再怎么说也是您孙子的生母,就给她个姨娘吧!”
“胡闹!如今你正妻未过门就想着抬她做姨娘,你还想着谁会嫁给你?你也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咱们魏家是什么人家,这事儿若捅出去,不是摆明了打人家女方脸面吗?且不说打别人脸面,就是咱们自个儿的脸面也保不住了!”
魏老夫人四十不到,平时一派富贵雍容,此时白白的脸被魏文强气得满面狞色。
她狠狠瞪着一脸坚持的魏文强,“你说你日日与那妓子胡闹也就是了,竟还弄出孩子来,就不会等你嫡妻过了门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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