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敛财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里清辞
“魏少东家,我身为钦差奉了圣上旨意负责此次玉面大赛,怎么做无需你提醒。如果你能证明繁星如梦确实出自魏家,那我自然把偷你图纸的人押入大牢!”
“设计图纸?好,魏二拿出来吧!”魏文强朝魏二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拿出图纸。
魏二连忙取出从玉妆楼偷出的图纸交到张化德手中。
此时全场静默,都屏声凝气地望着张化德。
谢珞想从李闲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她除了镇定就是毫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这图样……”张化德翻来覆去看了许久,除了右下角盖着魏氏银楼的章外,丝毫没发现别的印记了。
这时李闲忽然出声:“魏少东家,你们这图纸上可有魏家标志?”
“当然!图纸的右下角落的正是我魏家独有的印章!”
他说着,得意地瞥了眼李闲和李文墨,“你们说是我魏家偷了你们的图纸,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图纸来自玉妆楼?”
他都查好了,这纸上除了设计图样,根本就没有别的东西,更别说玉妆楼和李家的字样了。
李闲嗤笑一声,他们等的就是这话:“我玉妆楼所有图纸都有我玉妆楼印的标志,不信张大人可以对比对比。”
她示意李文墨拿出去年枕函香的设计图纸交到张化德手中。
李文墨有些犹豫,这一交就等于暴露了玉妆楼的一项绝技。只是可惜,要渡过眼前的劫,别无他法。
“印章可以加盖,但我玉妆楼的标志你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请张大人将图纸对着阳光看一看就明白了。”
张化德将信将疑地照她的话举起手中两张一样的淡黄色的图纸,这一看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
只见玉妆楼三个水样透明字样斜斜地印满整个纸张,连魏家印章也无法将其掩盖。
离他最近的陈司仪和周刺史也不禁好奇地凑上前,三人反反复复地平摊又举起、举起又平摊,但是结果都是一样。
台下的人伸长了脖子想一探究竟,魏老爷子和魏文强掩下慌乱,耐着性子等待着。
“主子,这样做值得吗?”
“总得付出点什么才会有获,何况这水样字体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别人没想过可以这样印上去而已,往后我们再改别的标志也是一样的。”
这怎么能一样?
李文墨暗自想着,当初为了研究出这种纸张,他陪着她整整熬了十八天才成功,如今竟然在这种场合下公开,实在让他气愤!
那边的谢珞和李音白亦是满脸好奇,吩咐柯亮去取来瞧瞧。
张化德放下手中纸张,感叹一声:“这确实是李氏玉妆楼的设计图纸。”
“什么?!”魏文强破口大叫。
“你自己看吧。”
魏文强夺过图纸,举起对着阳光一看,顿时懵了。
“魏少东家还有什么话可说?”张化德沉着脸严肃地问道。
“张大人,”沉默许久的魏老爷子淡淡开口,“这定是我孩儿听信了女干人谗言,一时误入歧途,还请张大人明察秋毫。”
四十多岁的魏老爷子缓缓跪下,朝张化德拜了几拜,一旁的魏文强心死成灰,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跪拜在地。
蓦地,他撂起衣衫下摆,抬腿便朝身旁的魏二踹去,魏二一时不察,滚落在地,抚着被踹的腹部疼得直咧嘴。
“张大人,正是这个小人,就是他说这图纸是我魏氏银楼的师傅设计出的图样,我对他向来深信不疑,才会在此次如此重要的比赛中被他陷害!请张大人将这下贱的奴才押入大牢,我魏家绝不敢要这样的小人!”
谁也没想到事情变化如此之快,众人还处在惊愕当中没有回神。
“爷你……”
魏二张口欲辩,魏文强挑警告似地望着他,嘴中轻轻吐出两字,魏二霎时愣住,纠结良久才爬起跪在地上。
“张大人饶命,小的只是想为大少爷分担忧愁,是小的一时鬼迷心窍,求大人饶命啊!”
李闲冷漠地看着两主仆演戏,嘲讽地盯着魏文强,这丢车保帅的活儿他做得可真顺手!
魏二见张化德没反应,只好更是大声地哭诉着自己对魏家的忠心以及自己的愚蠢……
“咳咳咳……”张化德旁边的周景明手握成拳,抵着自己的口低低咳了咳,似有些无奈地抱怨,“这些下人就是这样有心帮忙却帮的倒忙,魏公子被糊弄也情有可原,下回可别再被蒙了眼啊……”
听到他开口,魏文强轻轻吐了口气,这礼没白送。
“这般明显的把戏张化德怎么还没看出来?周景明真是老狐狸!”谢珞愤愤不平。
李音白温雅的神情不动声色:“呵,原来所谓的中流砥柱也要开始权衡利弊了。”
“难道咱们要做无用功?”
“不,就算拉不下魏家,经此一事,他们也算损失惨重了。”说罢他看向闻花,示意她把刘轻水带下去。
“你留着那个女人做什么?看上了?”谢珞不禁疑惑地问。
“等着吧,她还有用。”
这边的张化德按了按额头,正要开口,没想到魏二情绪太过激动,竟开始辱骂起自己来了!
他怒火噌地上来:“住嘴!来人,把这个偷盗他人图纸辱骂朝廷命官的人押入大牢,择日再审!”
不一会儿两个官兵一左一右把闹腾的魏二下拖了下去。
“魏家识人不明,取消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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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玉面大赛参赛资格,由评委商讨得出李氏玉妆楼为此次一甲,赐玉面魁首冠!”
一串安排下来,众人只感叹自己不够眼睛来看,玉面大赛就这般草草结束。
但是每当有人说起这次玉面大赛时,他们都忍不住回忆起那套蝶恋花带来的惊艳。
☆、第8章游湖遇袭
不论如何,玉妆楼再次拿下这一次的玉面大赛魁首,玉妆楼的生意又上了一个台阶。x
慕名而来订做首饰的人络绎不绝,甚至许多连带着将服装也一并在玉妆楼里订做。
李文墨有心想开一家玉妆楼分店,但想到李闲的身体,却又迟疑着一直没说。
李闲偶尔也去店里看看,对于她老是顶着李宇的名字去店里,文知几人难得地统一战线不支持。
“小姐,现在又不是不允许女子出门,为什么你非要画蛇添足地女扮男装呢?”
“方便。”
“主子,其实女装也有方便的,你看看我这套。”
文知无奈地拍了下文砚的头:“你这妮子,小姐是主子,你是奴婢,主仆有别,你怎么能让小姐穿咱们这样的衣衫呢!”
文砚嘟了嘟嘴,主子就从来没有当她们是奴才对待过好么?
“小姐,不如今天就穿墨大哥前几天拿回来的这套青色长裙吧,小姐穿着一定非常漂亮。”
李闲正要拒绝,门外突然传来前院小厮文竹的声音:“小姐,隔壁谢府发来请贴,请小姐过目。”
文知从门外拿进一张印着杏花的淡雅请贴,担忧地对李闲说:“小姐,也不知隔壁谢府住着什么人,他们这一而再在地是要做什么?”
李闲打开请贴瞄了一眼说:“是邀我明天游湖的。”
“主子,去还是不去?”文砚双眼放光,晶晶亮地盯着李闲。虽然已经搬来这里五年了,可是她却一次都没游过西湖呢!
“去,为什么不去?”李闲起帖子道,“不过我一个人去,你们明天去一趟店里,我看文墨最近心事重重的,你俩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文砚顿时泄了气。
李闲回忆起那天坐在评委席后面的李音白和谢珞,心绪百转。
这两个人气度不凡,想必不是普通人。
那天玉面大赛之后,安叔曾去打探过,魏二被抓进牢后,突然畏罪自杀,刘轻水也成了弃子,不知所踪。
她原还担心魏家会恼羞成怒以待后招,却没想到他们竟然那么安静,连银楼都在不知不觉中关了大门,再没开过。
经过那次玉面大赛后,魏家虽然名声扫地,但毕竟在此有些根底,地位摆在那里,一时也不可能倒塌。
她觉得,魏家的事里头总有什么猫腻,而且跟隔壁那两人撇不开关系。正好,她可以趁这次机会会会他们,探探他们的底,也好以防万一。
****
六月的西湖垂柳依依,夏风和煦,湖边游人如织,李闲一袭长衫,雌雄莫辨,清冷的小脸貌若潘安,频频引来路人注视。
谢珞心里头有些异样,认真地打量着她,桃花眼似笑非笑:“你说你个姑娘家为什么偏偏打扮成这副模样?”
李闲小脸满是戏谑:“不是很好吗?还是……你担心我抢了你风头?”
谢珞被呛了句,哭笑不得:“你……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谁信你是个女人!”
李闲扭头很是认真地回道:“请叫我姑娘,我今年才十四岁,离女人这个称呼还有些遥远。”
“……”
李音白看着吃瘪的谢珞,温雅一笑。
这时,离他们不远的船坊里传出一阵清扬的唱曲声,三人不禁凝神听去,却没想到对方唱的竟然是玉妆楼那两套首饰的词!
两首词共谱成一支曲也是前所未有的例子,李音白眸子亮,他放下茶杯对靠坐在窗边的李闲。
“这两首词据说是引用前人诗词,不知李小姐可否告之是从哪本书里看到又是哪位先人所作?”
这话说得熟悉,听得也熟悉。
三人回忆起初次见面时的场景,都不禁莞尔。
那天柯亮回来后,将李闲李宇从宣州李府气息奄奄奔逃进杭州,又隐姓埋名住在这西子湖畔,开了间生意红火的玉妆楼的事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甚至魏家偷玉妆楼图纸一事,以及李闲隐在幕后所作的安排等等都查得清清楚楚。
就连他特意吩咐要查清楚李闲平时看的书籍也都列好了单子,无奈他和李音白依旧没从里面找到李闲关于莲之君子的出处,玉妆楼那两阙词也没有找到。
这让两人都颇为解,对她更是满心好奇。
“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书确实已然找不到了。不过全词告诉你们也无妨,船上可有纸笔?”
李闲面不改色地耸了耸肩,现在她胡说起来真是信手拈来。李音白闻言,连忙命人取来笔墨纸砚。李闲执笔悬腕,一首《爱莲说》行云流水般跃然纸上。
她的字飘然若流水,恣意飞扬,自成风骨,看着非常赏心悦目。
她一边写,李音白一边吟诵,待写完,他已是满眼赞叹之色。
“果然是好词!”
李闲放下笔,捧起一盅茶,说:“确实是好词,可惜古书早已遗失。”
虽是可惜却不见一丝心疼之意,只是她眼底滑过的那一丝黯然却无法掩藏。
谢珞看着桌上墨色未干的字,又望了望若有所失的李闲,若有所思。
船中很安静,只能听到船外那清扬的歌声。
“李姑娘,你们玉妆楼既已得罪魏家,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小心。”李音白沉吟半晌,提醒李闲。
他声音温润如玉,落地有声,让李闲心下一阵温暖。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至少他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
“多谢忠告。”李闲举起杯子朝他拱手,“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李音白温和一笑,也学着她的样子利落地举杯。
谢珞拎起杯子也朝李闲晃了晃说:“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如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姓谢单名一个珞字,家中行九。”
“我姓李名闲。玉面大赛上多谢二位相助,往后李闲定当报答。”
这是她的原则,他人对她好,她也会对他人好,施恩于己,她也一定会报答回去。
“我与李姑娘同姓,双字音白,大你六岁,既然你我有缘,不如以后兄妹相称。”
“如此甚好,大哥、谢兄,请!”
谢珞听她称呼,眉微微挑起,她叫李音白大哥,叫自己谢兄……
“闲妹妹,其实那日玉面大赛……”
李音白正要解释,突然刀光一闪,谢珞眼疾手快抽出腰间佩剑挡在他身前。
“快走!”谢珞迅速回头冲李闲大声喝道。
李闲不是他们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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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因此并没有人理会。
谢珞剑法干脆利落,李音白应对沉稳,两人配合默契,穿行于灰衣人之间,游刃有余。
他们带来的黑鹰卫大多留在岸上,因此两人都是以一对十。
但是没过多久,越来越多的灰衣人跳上船来,他们配合默契,如丝网般天衣无缝,两人应付起来渐渐地有些吃力,却又无法脱身,一时之间情况危急。
李闲见状刚要出手,却突然想到什么,忙躲进船舱一处角落,快速地脱下外衫,抬手利落地盘起头发,扯过一块布巾蒙住脸,急奔了回去。
灰衣人没有防范,猛然被她撕杀开一道缺口,顿时措手不及,李音白和谢珞得以片刻喘息。
对方多了一个帮手,灰衣人不得不改变策略,又分出一部分人拖住李闲。
李闲习武虽久但毫无临场应战经验,因此也只能勉力应付。
突然一道剑光疾速朝李音白奔去,李闲想也没想,纵身飞去一把推开还没回神的李音白,自己却来不及闪开,手臂瞬间扯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就在这时黑鹰卫赶上船来,灰衣人闻声四处逃溃,被抓的几个立马咬破口中毒药,当即身亡。
柯亮随手扯住一人,忙卸了他的下巴,无奈速度太快,没有阻止成功。
李音白冷冷瞥了一眼,冷哼一声:“他们要死让他死,问都不必问,除了他,还能有谁?”
☆、第9章暧昧包扎
第9章暧昧包扎
谢珞回剑大步回到李音白身旁:“你没受伤吧?”
李音白摇摇头,看向捂着手臂的李闲。x此时的她正垂着眼望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的灰衣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是……”
李闲闻言,扯下脸上的布巾:“李大哥,是我。”
“闲妹妹,”李音白讶然,“没想到你武功这般厉害!”
一旁的谢珞盯着她捂着的右臂:“你受伤了?”
说罢挥手让一侍卫拿来止血药。
李闲也不推辞,道了声谢便接过他手里的白玉瓶,转身往刚才那个角落走去。
“属下来迟,请爷降罪!”柯亮带着一队黑鹰卫重重往地上一跪,头也不敢抬地说道。
谢珞冷哼一声,这一次刺杀太过凶险,若没有李闲出手帮忙,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但上船时,也确实是他自己留下柯亮一行,只带了几名暗卫上船,这里离岸边不远,即使有什么不测,柯亮也能及时赶到。
却没想到船被周围的其他船挡住,柯亮等人根本看不到船上的情景,想必那些人早就算计好了的。
“这次先欠着,你先带人护着李爷回岸。”
李音白犹豫地望向帘子内的李闲,谢珞忙说道:“我会留下来善后,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让黑鹰卫护着你先回岸上吧。”
李音白只好点头,不再多说,由着柯亮护送离去。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遇刺了,但这一次派来的人最多,实力也是前所未,看来这一趟江南之行很快就要结束了。
看着柯亮护着李音白上了另一条船,疾速地往岸上而去。
谢珞回头,望着帘子出了会儿神,鬼使神差地抬脚走近,侧耳听了听薄纱帘子后头的动静。帘子里只有一阵轻微的衣衫布料磨擦的声音,他略一犹豫,张口问道:“包扎好了吗?”
没过多久,李闲才不慌不忙地出来:“可以了。”
她披着刚才扔下的外套,缓步从帘子里走了出来。不料,她原本整洁的衣冠此时糊里糊涂地勉强挂在身上,高束的乌发也蓬松得不成型,再配上她那张无比严肃的小脸蛋简直像是不可描述时被虐惨了的模样!
谢珞眨了眨桃花眼,极力想把嘴边的笑意给压制下去,无奈……他是真的很想爆笑一场的啊!
李闲见他脸色怪异,轻蹙眉头,低头扫了眼自己,确定并没什么不妥,就想抬手逗逗他,却无端扯到伤口,脸色一白,只得了手。
谢珞见状,忙起笑话她的心思:“怎么样?抹药了没?”
李闲摇了摇头。
谢珞想到刚才她闪身为李音白挡剑那一幕,心里到底有些愧疚,眼神掠过她包扎过的右手臂,呼吸一滞,差点气噎。
他戏谑地挑眉,指着那鼓起一大包的手臂说,“你就是这样包扎的?”
李闲低头看了看,不在意道:“小伤罢了,血已经止住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手臂上的伤她单手难以上药,好不容易上好药却发现被脱下的衣服又不方便穿回去。
纠结半天,最终只好胡乱地将绷带绕了好几圈,想着一会儿回去了再让文知再重新包扎,也就没放在心上。
谢珞闭了闭眼,有些无力。
这女人这么粗糙究竟是怎么把玉妆楼开起来的?
但想归想,最后他无奈地扯过她的手臂,二话不说就要拉下她的衣服,准备帮她重新包扎过。却不料他这一拉手势过重,“刺啦”一声,原本就被划破的衣衫顿时分崩离析,大片玉色闯入眼帘,隐约还能看到里头粉色的(月匈)衣,里面的春.色夭冶诱人……
谢珞愕然地直直地紧紧盯着那处,头脑一片空白,一时连回避都忘了。
“你就不会温柔点?”
李闲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骂文砚粗鲁,满头黑线,没好气道,“你当初还骂我家丫头粗鲁,如今看来你还不如我家丫头细心!”
狠狠瞪他一眼,便暗自琢磨着等下回去该怎么向文墨交待这套衣服的下场。
谢珞面不改色地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掩下眼底的(谷欠)望,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如今你要请你家丫头来?我看等她来了你这手也该废了。”
说罢不再理她,手上的动作却瞬间温柔下来。
虽然自己不小心看光了她,但他绝不会把“我会对你负责”这几个字说出来的,不过,手里的冰肌玉骨倒是手感极佳……
这般想着,他心思早已不知飘乎到哪儿去了。
李闲常年住在水榭,四周都是荷花,久而久之,身上难沾染上荷香。
此时,两人靠得极近,那沁人心脾的荷香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上向他鼻子里钻去。
他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开始一遍遍回放着刚才看到的那一片玉色,不料这会儿鼻腔里突然涌出一股热液,谢珞一惊,忙偷偷抬起袖子堵住。
好一会儿才拿开,他瞥了眼袖子,那里已经晕染了大块红色!
谢珞暗掐了把自己,让头脑清醒些,心里奇怪着自己的反应。
生怕旁边的李闲会听到自己不自然的心跳声,忙按了按自己月匈口。
正想着事情的李闲瞥见他的动作,一阵狐疑。
这么近距离地看他,她才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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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资本!
皮肤白嫩如玉,完美无暇。那两扇长长的睫羽落下一片阴影,盖住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凤目斜飞入鬓,披散的发丝随风拂动,与自己的长发纠纠缠缠……
他的唇,不同于李音白的薄唇。他的唇略厚,形状姣好,嘴角微微上翘时,带着一丝性.感;轻轻抿起时,似语非语。
暧.昧不明的气息渐渐笼罩两人,一时让她有些恍惚迷糊。
“好了!”谢珞暗自长吁一口气,再这样下去,指不定他就要冒汗了。
“……嗯,多谢。”
李闲敷衍的口气及谢珞暗暗的心虚让这场颇有些暧.昧的包扎完美结束。
回去时,谢珞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她这才勉强可以出门见人。
一路上,两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于是谁也没有说话,沉默地回到了复富路。
谢府和李宅是两隔壁,送李闲回家也特别顺路。不过临回府时,谢珞想了想最终还是对她开口了。
“我们应该很快就会回京去,你自己要小心魏家的人。”
李闲一愣,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今天的灰衣人是奔着李音白去的,招招下的都是必杀技,想必他的身份原因,令他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吧。
只要不会对自己不利,李音白和谢珞的身份她就无意去探查,今天出手相救自己也掩藏了身份,想必不会查到自己身上。
想清楚这些,她一身轻松地往水榭走去。
☆、第10章没有开窍
文知正在院子里绣着一个荷包,文砚则在练功,文墨想必还在外面忙着。x
文墨的武功不比她低,文知会些拳脚,对付些三教九流之人绰绰有余,但若是遇着今天灰衣人那般的对手,他们也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小姐,你回来了!”文知欣喜地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迎了上去,手就要碰到她的手臂时才发现异常,“怎么换了件衣裳?”
“受了点伤,衣服也破了。”
文砚一听忙扔下手里剑,焦急地连声问道:“主子,是不是那两个色.痞子欺负了你?你等着,我去帮你找回场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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