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敛财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里清辞
李音白白了他一眼,径直坐了下来:“许是朝中哪位大人养的外室子女。”
“那倒更好玩儿了!”谢珞意犹未尽地琢磨着,“也不知道明天的玉面大赛她会不会去……”
“去了又如何,不去又如何?你还指望她多看你两眼?”
谢珞嘿嘿一笑,有些吊而郎当道:“我稀罕她看我什么?我只是担心她会不会插手,毕竟她的身手可不俗啊。”
说着,他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几变,桃花眼睨着李宅方向,微微眯起。
李音白见谢珞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无奈一叹:“你这又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没什么。”
李音白抚额无力道:“明天的事可别闹太大,一口吃不了大胖子。”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此时,李宅水榭里。
袅袅茶香氤氲,模糊了坐在对面人的脸。依稀间,文墨忽然发现曾经故作坚强的女孩子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李闲疑惑地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文墨。
“嗯?”文墨回神,忙回答道,“没有,都按你的计划安排妥当了。”
李闲放下茶杯,安静地望着他。
文墨是五年前自己坚持要救下的人,当时他满身是血地抱着文砚跪在她的马车前,安叔和文知避之不及,说是来历不明,何况他们自身难保,可她依旧坚持救下了他们兄妹。
当时的她和弟弟对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满心戒备。看到车外浑身狼狈却固执地挺直脊背的文墨时,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主子?”文墨感觉她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奇怪。
“文墨,魏氏只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就算他们是皇亲国戚,那也无需我们来对付。”
文墨闻言顿时点头赞成:“你说的不错,前些日子就有人来寻我合作,我猜想他背后的人定是五皇子一派。二皇子娘家魏氏的强大定是让五皇子的人心生戒备,不欲让其坐大,正好今年江南道的商会会长重选,只怕他们是要取而代之了。”
“这些倒轮不到我们来考虑,我是担心玉妆楼……”
文墨连忙接口道:“你放心,我定护得玉妆楼无事!”
谁知李闲只是摇摇头,平静地对他说:“店没了可以再开,钱没了可以再赚,我只是担心我们被人当枪使。”
她顿了顿,撇开那种无力地处于被动的厌恶之感,“到时你只管保全了我们自己的人,这仇,留待以后报!”
文墨怔怔地望着她,仿佛头一次认识她一样,许久,他才点了点头。
翌日,杭州西子湖畔搭起了高台,排好了座位,闻风而来的远道客商也都订下了观看位置,一时之间别说场内的座了,就是周围的客栈也是一座难求!
玉面大赛的报名早在两个月前就截止了,今年共有七十二家商户参加。
这七十二家都是经营一年以上,首饰店月入千两的商户,因为报名就要三百两,所以能参加的便去之大半。
不过玉面大赛开办至今,这第七届的商户数倒是最多,进场观看的人也最多。
早在一个月前,进场的座票就兜售一空,这让负责大赛的张化德欣喜异常,这一笔帐足以向皇上交差了!
台下正中央端正地摆放了两排专为评委而设的红木太师椅,桌面上都有一叠暗黄的锦宣纸,那是给评委评分和写评价的。
台子两旁前两排是留给公证人的雅座,他们身后则是各大商家,所有位置都是围绕着高台呈方形摆开,每家商户除帮玉面姑娘上妆戴饰的五个下人外,只能带十人入场。
现在辰时未到,台下就坐满了人,连旁边客栈里也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群众。
“今年的玉面姑娘怎么人多了这么多?”一灰衫老者疑惑地看向不远处的台子,皱眉道。
旁边坐着的墨绿绸衣的青年笑眯眯接过话头:“诶,不仅多,而且个个水灵灵的,都快赶上选秀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
青年对面一圆润的员外解释道,“玉面姑娘是玉面大赛的关键,虽然玉面赛比的是首饰,可谁都知道容颜秀丽服装致也是重要的因素。若是能和哪家商户合作,让玉面姑娘穿着自家店里设计的衣服参加比赛,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啊!”
众人恍然大悟:“哦~难怪每年玉面赛后都能掀起一场玉面潮流!”
绸衣青年神秘一笑,凑上前低声说:“要说什么潮流其实都是屁话!这玉面大赛本是咱们杭州城里的小小的首饰赛,原本也没想过办成如此大的场面,可自从两年前圣上微服私访对魏家的玉面姑娘一见钟情立马入后宫赐了昭仪后,玉面潮流这才渐渐兴起,乃至风行全唐。去年玉妆楼出赛的嵌玉凤冠枕函香被献给圣上后,圣上一高兴立马赏给了隆宠不衰的敏贵妃。我看正因如此,今年的玉面赛才比往年热闹许多,这些参赛的商户更是卯足劲头想要出头,看那家玉妆楼就知道,只是夺了一届的魁便换来了盆丰钵满!”
青年说完,得意地笑了,仿佛赚了大把银子的是自己。
“恐怕这些玉面姑娘也都是想效仿魏昭仪的吧!”人群中有人突然一语惊人。
“哟嗬,”青年卖弄完自己的消息灵通后挑眉看向说话那人,“这位兄台真是聪慧,可不就是如此么!”
“哼,我看那些姑娘再漂亮也不可能再入后宫了!”灰衫老者不屑道。
“嘿,老伯你怎么知道?”
老者却不再说话了,沉默地喝着茶。众人只好转了话头聊其他的去了。
☆、第5章挖坑请跳
辰时正,李音白和谢珞姗姗来迟,此时各商家的玉面姑娘都已经上好妆佩上了首饰。x
七十二个姑娘中有大半都是上的桃花妆,她们原本的容貌早被厚重的粉盖住,桃红色的胭脂晕染在两颊,小小的樱桃红唇与额中的花瓣相映成趣。
环肥燕瘦,云裾袂舞,百无聊赖的谢珞看得烦闷,眼神开始飘忽起来……
蓦地碰上一张清冷俏丽的小脸,他神情一震,而后又狐疑地细细打量了几眼,这才若有似无地衔起一抹笑。
坐在他右前方的李闲一身月牙男装,双手自然地搭在膝上,面无表情地正襟危坐着。
坐在她右边的是个五官深刻剑眉星目的俊逸男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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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藏青锦缎,身材挺拔如山。
偶尔低头和李闲交谈几句,并自然而然地给她面前的杯子满上茶水。
两人都是容颜胜雪,气质清雅,引得旁边众人频频注目,他们却恍若无人,举止亲昵神情自若。
李音白察觉身旁谢珞的异样,偏头看去,正巧对上李闲勾着嘴角,脸上的笑意若有若无,他顿时怔忡了。
“好个翩翩少年!”
谢珞闻言一愣,随即摇摇头:“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李音白讶异地望着他。
“看他身后的丫头你就知道了。”
“……李小姐?”李音白有些不明所以,她好好的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就在两人说着话时,只听人群中发出一阵惊讶之声,谢珞和李音白忙抬头往台上望去
只见一个玉面姑娘挽着百合发髻顶着桃花妆缓缓而来,裙裾上系着的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发出清脆的铃音,头上戴着的繁星银饰熠熠生辉,整个人如同春.光妩.媚动人。
原来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最后几户商家了。
“这是……”
“魏家的。”
“比去年玉妆楼出的枕函香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看来今年的魁首魏家是拿定了。”
“……”
听着周围群众的讨论,魏文强得意至极。坐在他旁边的魏老爷子也不禁点头认可:“看来你是真的用了心的。”
“爹,孩儿不敢有负您的期望!”魏文强敛了敛脸上的喜色,回答到。
魏老爷子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没有说话。
魏文强挑眉得意地看向李文墨,却发现人家根本毛也没分他一眼,脸上神情也未曾变过半分!
他心下冷哼一声:装吧装吧,就不信你不慌!
李文墨的确不慌,只不过身后的文知有些担心起来。
“墨大哥,魏家这套发饰当真是漂亮,咱们有胜算吗?”
文墨还没回答,文砚抢着说:“肯定有的!我哥做事你还不放心?再说这不是还有主子嘛!”
“……”文知无奈,文砚对李闲的信服已经无药可救了。
李闲回头望了眼神色担忧的文知,开口道:“不用担心,都在预料之中。”
“看看吧,我就说有主子在万事不用愁!”文砚笑得得意洋洋,“再说了,咱们今年的饰品名也早已放了出去,试问在场的谁不期待,就凭那词,咱们便成功了半数。”
文知思索了下,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魏家的玉面姑娘在台旁站定,保持着一个优雅的身姿让后面的玉面姑娘上台。
这时最后一位玉面姑娘娉娉婷婷由远及近,待众人看清她时顿时哗然,原来她的头饰竟然与魏家的一样!看那服饰却是玉妆楼的标志。
“李东家,你这是什么意思?”魏老爷子当即愤而起身,朗声质问李文墨。
后者利落起身不卑不亢地说:“很明显,有人盗了我玉妆楼的图样!”
“你!”魏老爷子没想到他竟反咬一口,语气一噎。
“爹,你快坐下,别气着了。有孩儿在,谁也别想诬蔑我魏家!”
魏文强的话刻意说得大声,四周的议论瞬间消失,都好奇地看着热闹。
主持赛事的陈司仪忙寻问似的瞟了眼贵宾席上的张化德,只见他微微摇了摇头,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陈司仪这才回头朗声问道:“不知李东家可否解释解释为何出赛的首饰与魏家一模一样?”
李文墨挑眉纠正道:“陈司仪可要看清楚了,是首饰还是发饰。”
陈司仪被他一堵,回头看向立在台上的两个玉面姑娘,这才发现原来除了发饰,两人毫不相同!
李家姑娘妆容雍容大气,衣着美端庄,发髻高高盘起期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发饰让人不禁想要靠近。与魏家姑娘一对比,气质迥然:魏家妩.媚多情,李家雍容贵气。
陈司仪犹豫了会儿,想到魏家如今的地位,只好斥责道:“李文墨,就算其他都不一样,但发饰一样就够了,你该知道盗取他家图样是多大的罪吧?”
“陈司仪怎知就不是他人盗取我家图样?”
“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魏文强插口道。
李闲凉凉晒他一眼,心道:这个坑是你自己让我挖的,可不能怪我们啊……
“如果我们拿出证据,你们是不是就能退出本次的玉面赛呢?”
“哼哼,好!但是如果你们拿不出证据,我魏家可就要状告你们玉妆楼了!”
李文墨板着脸,没有说话。
一旁早就有些兴奋的谢珞忙朝张化德身旁的一个灰衣老者打手势,对方接到他的意思,低头在张化德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张化德听后,略一沉吟,便站起身朗声说道:“好了,这事事关重大,务必要审查清楚。”
“文墨恳请张大人作主,请在场的各位作个公证,我玉妆楼从开店至今,从未做过任何昧心之事,更不屑于耍阴险手段去夺这玉面魁首!”
李文墨身姿笔挺,如松如竹,声音宏亮正气凛然,令人闻之震撼。
“在我证明之前,我想先请魏少东家回答我及在座的诸位几个问题。”
魏文强冷哼一声:“说。”
“请问贵店出的这套首饰可曾取名?又为什么要如此设计?为什么要让这位姑娘如此妆扮?”
魏文强原本就已作好打算,匈有成竹道:“现在正是春暖花开之时,以繁花作样式又有什么不可以?我们魏氏银楼就给它取名为繁星如梦。只要戴着它,你就如同身处百花丛中!这位姑娘可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江南一层层筛选出来的,她的气质配上桃花妆穿这套短衫红帛簪上繁星如梦,不是成了人间绝色了吗?”
“说得好!”人群中有人鼓掌叫道。
“设计得妙啊!”
“百年老店了,人家有的是底蕴啊!”
“……”
张化德见众人议论不休,不禁拍着桌子大声叫道:“安静安静!”
魏文强笑得得意:“不知李东家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呢?”
李文墨摇摇头:“繁星如梦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
李文墨沉下眼眸,俊秀的脸上满是讥讽:“这套首饰在你手中也不过是浪了它的价值罢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面向台下,朗声说道,“想必不少人都知道我玉妆楼设计这套首饰时定的名字罢,蝶恋花,顾名思义,有花便有蝶,可这首饰中除了花却无蝶岂不徒有其名?”
☆、第6章不是好人
无疑,李文墨的话挑起了所有人的好奇。x
“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谢珞暗自嘀咕一声。
李音白目光扫过稳如泰山的李文墨和淡定如水的李闲,眼神最终落在台上两个玉面姑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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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儿,良久,似恍然一悟,挑了挑眉。
“不如我们再助他们一把,如何?”
谢珞一愣:“怎么助?”
李音白解下身上玉佩丢给他们身旁的侍卫,说:“你去对面摘星阁三楼雅座把闻花请来。”
谢珞心思玲珑,他瞟了瞟魏家姑娘,前后这么一想,眼神顿时晶亮起来,不怀好意地笑道:“倒是个好主意……”
李音白没接话,嘴角却不由得翘了起来。
“李文墨,”陈司仪皱眉不明所以地说,“既然你自己都说了蝶恋花有花还要有蝶,不知你那蝶从何而来呀?”
他的话音刚落,在众人还未回神之际,只见不远处一群五颜六色的蝴蝶从湖畔花丛中袅袅飞起,它们越过众人头顶,越过惊讶的评委,在魏文强愕然的目光中朝李家的玉面姑娘飞去。
它们缓缓停驻在她发髻中的金银花饰,顿时玉面姑娘原本单一的头饰丰富进来,与旁边魏家的玉面姑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幅景象太过震撼,一时之间还没有人回过神来。许久,张化德长叹一声,话语中藏不住的赞美:“这蝶恋花果然神奇!”
魏文强闻言,不甘心地大叫道:“李文墨!这种无聊的小手段你怎么也耍得出来!”
李文墨没有理会他,径自吟诵完蝶恋花的半阙词道:“这半阙词就是我玉妆楼此次蝶恋花的喻意。”
“放屁!你把繁星如梦往花蜜里浸一浸难道就能当成是你玉妆楼的吗?”魏文强大声质问。
李文墨不怒反笑:“既然如此,你何不自己按这法子去试试?我玉妆楼虽然不及魏家百年基业,但能从开店走到现在,靠的难道只是这些雕虫小技?”
魏文强一口气卡在咽喉里,半天没出声。
魏老爷子一直默默旁观,他就是想看看自家儿子和这李家上子究竟在搞什么鬼,可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他再忍不下去了。
“李东家真是好设计!”他一语双关道,“其实于设计而言,万变不离其宗,能设计出一样的来也不是不可能。你们对我们的设计稍加改造,竟能如此倒也不错了。不过,到底还是窃取了我们的设计,现在只要你们玉妆楼退出比赛,我魏家也就不追究了。还请各位大人各位评委作个见证,得说我魏家家大欺人。”
他说完,看向正商讨的评委。
李闲冷哼一声,真是老狐狸,一句话又把玉妆楼压了回去,不追究这话要说也轮不到魏家来说。
真以为玉妆楼那么好欺负?她李闲可不是什么好人,惹毛她,连家底都能把他翻过来!
打定主意,她递给文墨一个眼神,后者会意。
只见李文墨缓步迈上前,镇静地朗声道:“评委自然会公平评价,只是图样一事还是说清楚为好,我玉妆楼店可以不要但我李家的名誉可不能不要!”
魏老爷子拦住魏文强即将出口的怒骂,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文墨:“那你想怎样?”
李文墨嘴角一勾,浮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魏老爷子可知我玉妆楼这套蝶恋花是为谁设计的吗?”
魏老爷子闪过一丝不安,却勉强镇定地摇摇头。
“它,自然是为良家女子打造的。我们玉妆楼找的这位玉面姑娘虽没有像魏家那样仔细挑选,不过却是身家清白,并且郑重邀请了牡丹夫人细心教导过的!”
他说着,朝坐在贵宾席上的一位戴着幕离、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拱拱手以示尊敬。
台下的人也都恍然大悟,难怪李家姑娘每一步都娴静端庄气度不凡!
杭州城里谁不知道牡丹夫人,她出身名门,举止修养连太后都称赞过的,何况她在灾年散尽家财开仓救济,事后圣上赐下第一夫人的牌匾,并封为一品诰命,享尽尊荣。
魏老爷子没有想到玉妆楼竟然与牡丹夫人有些关系,重重喘了口气,才开口:“老夫佩服牡丹夫人的教养。不过,玉面赛可不是比这个,你搬出夫人来没得污了夫人名声!”
“夫人贵雅,我自然不敢惹她烦心。在下……只是好奇贵店请的又是什么人?”
魏老爷子有意让魏文强独挡一面,因此这一届的玉面大赛就是专为他设的考验,所有事宜都是他一人准备。
至于那位参赛的姑娘究竟是什么背景,他只知道是从他夫人娘家里甄选出来的,再具体的他确实不知。
他回头看向魏文强,这一看之下才发现自家宝贝儿子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强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文墨冷笑一声:“魏少东家说不出来了吗?还是……不、敢、说?”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陈司仪也颇好奇,不禁开口追问:“魏少东家,你怎么不说话了?这位姑娘究竟是何出身?”
“她……她……”魏文强被步步紧逼,一时满口莫辩。
魏老爷子心知不妙,沉下脸斥道:“你们急什么!与其等我儿子说,你们倒不如自己问她!”
话刚出口,众人眼光瞬间集中在魏家的玉面姑娘身上。
早就吊足胃口的人忍不住出声询问:“喂,这位小娘子,你自己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刘轻水抬起头看向问自己话的人,没料到对方是个俊美的年轻公子,微低着头,轻咬下唇,矜持道:“我叫刘轻水,来自扬州郡长街的刘府。”
“那你是刘府中的什么人?”
刘轻水暗自恼怒,俏脸早就嫣红一片,她气愤地瞪着追问的人,咬着唇硬是没有回答。
谢珞和李音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兴味。这戏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说!”别人还没催,那边的魏老爷子就已经不耐烦了。
刘轻水无奈,看了看灰头土脸的魏文强和不住地朝自己使眼色的魏二,只得轻声说道:“我在刘府做、做歌妓。”
似乎是因为说出来了,她反倒不在意了,继续说,“魏少爷见我姿色出众,就命我为这次玉面大赛的魏家姑娘。”
“……”
后面的话已不需要说下去了。
早在李闲得知魏家偷去图样时,她就想要在玉面姑娘身上动手脚。但是安叔调查回来后才知道她真是走狗屎运了,不用自己动手,魏文强自己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玉面姑娘颜值爆表固然是好,但(女支)子就是(女支)子,怎么能摆到人前来?
她不知道魏文强是不是脑子进水还是怎么着了,但这个消息实在让她太过兴奋,所以今天这比赛,她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简直就是胡闹!”魏老爷子气得一甩袖子,指着刘轻水骂道,“你还不快给我下去!待在这里还没丢够人吗!”
刘轻水眼眸聚起水雾,委屈地咬了咬红唇,恨恨地瞪了眼李闲,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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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台却突然被声娇笑拦住。
“我说魏老爷子,这刘姑娘可没什么错呢,何况她颜色这般不俗!你若觉得她不配戴这繁星如梦,倒不如将人一起卖给我,我可稀罕着呢!”
☆、第7章留有一手
听到闻花的话,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x
在杭州城里,知道如玉坊的人就必然知道闻花。
她经营的如玉坊是杭州城里有名青.楼,里面的姑娘虽说不上最美,但每个都有自己善长的一技。
用闻花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美色比不过人家就比韵味。以己之长比彼之短使如玉坊在繁华的杭州城里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闻花对魏家说的这话如同一把利箭刺入魏文强的心口,瓦解了他勉强支撑的力量。
他一把甩开魏二,阴冷的眼中散发着戾气,哼笑一声:“我是找错人了,不过这繁星如梦却是出自魏家,你玉妆楼为了夺魁,竟耍如此下作的手段,我想张大人和周刺史应该能秉公处理吧!”
被点名的张化德拧着眉,十分不高兴。
他此次南下江南是奉了圣旨,目的是利用这场玉面大赛敛财上交。
朝中分的什么派别与他无关,因为他只为皇帝办事,所以并不把魏家放在眼里,就算是二皇子自己来了,他照样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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