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美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陆瞻神色平静,坦然地说:“没有这样的人。”
刚刚的场景历历在目,怎幺可能是梦!怎幺可能……
突然想到了什幺,方鼎手忙脚乱地摘下背包,将里面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地上,跪坐在地,着魔一般一样样地翻找,手电筒、钱包、零币、手机、备用电池、充电器、打火机、饼干、卫生纸,每一样都被仔细地检查过,放在另一堆。
所有东西都转移到了右手一侧,摆放得整整齐齐。
巧克力不见了!
可是,他今天早上明明看到的,就放在压缩饼干的旁边,如果小珏只是个梦,那巧克力怎幺解释?
方鼎登时打了个寒颤,后颈开始发凉,仿佛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坑洞,几日里压抑的无助恐惧的情绪席卷而来,几乎将他吞没。
陆瞻一手揽住了他,安抚的手掌来回顺着他的胸膛。
顾不上陆瞻可能会看透自己迂回的心事,方鼎喘息着贴近了陆瞻的脖颈,贪婪地吸取着对方熟悉的味道,有他在,自己就能感觉到放心和安宁。
“别怕,跟我说说,都梦见什幺了?”
“梦到尸蛇村的门,还有一个小男孩儿,他说”方鼎突然止住了话头,而后继续道,“他说他叫小珏。”
小珏让他离开尸蛇村,这种事,还是不要让陆瞻知道好了。方鼎叩问内心,也许他潜意识里面想离开村子,离开陆瞻,重新过上以前的生活,在上瘾之前抽身,就没有人会受伤害。
可是,梦醒的他被陆瞻紧紧地搂在怀里,鼻间满是他的温暖味道,耳旁尽是他的温柔软语,怎幺挪得动半步?
第五章陆瞻的婚房
尸蛇村秉承着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性,大多数人家都熄了灯就寝,整个村子黑漆漆一片,只有蹲在村子大门处的狗察觉外人气息,发出了连串吠声,被陆瞻一脚踢翻除此之外,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刚刚受到惊吓的方鼎在心上人怀里吸饱了热气,感觉恢复了几分力气,努力甩掉怪梦的思想包袱,镇定地走进村子,平静地四处观望,唯有一只手牢牢抓住救命稻草般的陆瞻,一有风吹草动,手指头都会下意识地抓紧对方。
他生怕陆瞻突然飞走了,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诡异的环境里。
村子非常大,房屋排布错落有致,夹在房屋之间的小路则东走西拐,如同迷宫,方鼎晕头转向地跟着陆瞻的脚步,在他快要一头栽倒的时候,陆瞻转了个弯便放缓了脚步,柔声道:“到家了。”
听了这句话,筋疲力尽的方鼎抬起头,仔细打量。光看门庭,就知道房屋比起想象中土堆的农舍显然高一个档次,院墙由青砖砌成,大门处清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落叶草屑。红色铜环的大门向内敞开,两侧贴着喜庆红火的春联,饶是经过了好几个月,竟像新贴的一般,边边角角都完整熨帖。
跨过门槛走进院子,方鼎就被一阵迷人的花香包围,定睛一看,院内两侧种了许多花草,美人蕉、醉菊、金银花、夜来香,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花色。
方鼎惊喜道:“在进你家之前,我还以为村子只有召魂花呢!现在我看到它们就发憷。真漂亮,这些花儿都是你养的?”
“喜欢吗?”陆瞻反问,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方鼎。
“喜欢。”方鼎的脸有点烧,他说喜欢陆瞻的花,弄得好像跟他表白似的,他没脸没皮活了这幺多年,偏偏遇到这个冤家就害臊,生生活回去了。
屋子里点着几盏油灯,照得亮亮堂堂的,桌椅家具一应俱全,虽然旧了,别有些古朴的美感。方鼎好奇地掀开后门的帘子,后面还有一个与前院相仿的院子,支着很大的绿叶架子,上面缠满了葫芦豆角等植物,内屋就在院子另一头。
“过来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饭菜。”陆瞻把方鼎摁在椅子里,转身沏了一壶茶,斟到杯子里,端到方鼎面前。
“不用麻烦了,随便吃点干粮就行。”方鼎受宠若惊地接了茶水,连忙阻止陆瞻的盛情,但是主人一点也没听进去,专制地命令方鼎不许动,乖乖地等着饭菜上桌。
等待的功夫里,方鼎不由地琢磨起来。他和陆瞻相识短暂,但是陆瞻给他的第一印象冷漠而不易接近,极力躲避自己,恨不得看都不看他一眼。
可是重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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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陆瞻对他突然好了起来,眼睛总是放在他的身上,当那双臂紧将他毫无缝隙地搂在怀里的时候,那毫无保留的温柔缱绻,让方鼎存在一丝醺然的想象也许陆瞻喜欢他,就像自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对方一样。
难道几十个小时的间隔期自己修成天仙,只有一面之缘的冰山帅哥二见钟情地挨上他了?否则,这根本就没法解释啊!
方鼎挫败了。他发现自己跟没谈过恋爱的初中小毛头似的,抓耳挠腮心乱如麻,却怎幺也猜不出对方的心意,同时更不知如何推进两人的关系。以前恋爱他根本就没上过心,合适就成不然就散,哪来这幺多弯弯绕!
可这是陆瞻,不一样的,慢慢来,方鼎不想早早把人家吓跑了,连朋友都没得做。最近他运道不好衰气满身,不是掉坑就是晕倒,丢尽了男子汉的脸面,方鼎特别期待着第二天能够在陆瞻面前好好展示自己的优点。
“可是……我有哪些值得陆瞻欣赏的优点吗……”方鼎无力地垂下头,脑仁都疼了,还没想出什幺可以呈现的长处。
这时,门帘一掀,陆瞻端着大盘子进来了。一阵食物的美味香气扑面而来,方鼎吞下口水,眼巴巴的瞅着摆上桌的菜
色泽金黄、香气浓郁的滋补鸡汤,点缀着绿叶的清蒸鱼,切成薄片的卤牛肉,油花漂浮的红烧排骨,最后一碟皮蛋豆腐亦是清爽可口。
“哇,都是我喜欢吃的!”方鼎几乎泪流满面,他喜肉不喜素,唯一爱的素菜就是皮蛋豆腐,这些他亲妈都不见得知道呢。
陆瞻给方鼎盛了满满一大碗饭,说:“鸡汤你就着盆用勺子喝就可以。”
方鼎嘴巴被排骨和肉牛塞得满满的,勉强腾出空间道:“你也吃!”
伴随着吃字,陆瞻被喷了一脸的肉汤,默默地擦掉鼻子上的汁水,他也不责怪,温和地说:“我吃过了,你顾自己就好。”
怪不得桌上只放着一副碗筷。
方鼎劝了几次,陆瞻都没有动筷子,像那天晚上一般在对面端坐好了,隔着食物的腾腾白气,认真地注视着方鼎吃饭。
在农村,尤其是比较大的家庭,女人要先把饭菜端到男人饭桌上,自己在厨房小桌吃剩的。不知怎的,方鼎从做得一手好菜、贤惠没脾气的陆瞻联想到了老家的媳妇儿,心里乐开花地想:“陆瞻愿意当我老婆呢!”
将桌上饭菜一扫而空,方鼎满足地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见陆瞻起身要拾碗筷,连忙阻止道:“让我表现一下呗!你去歇着,一天下来够累了。”
陆瞻还要伸手,方鼎干脆抓着碗不撒手:“我来洗我来洗!”
“好吧。”陆瞻的视线温柔到溺死人,“我去烧洗澡水。”
大半个月没好好打理,方鼎自己都嫌弃,急忙用大缸里的清水洗了碗,抱着贴身衣物毛巾肥皂冲到了后院的房子。
房子有三间,其中一间是厨房做饭的灶台,一间锁着门,另外一间摆放着一些杂物,正当中的木桶已经注满了水,陆瞻拎着水壶站在一旁。
方鼎用手探了探,水温正好。
“要我帮忙吗?”陆瞻问道。
屋子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影影绰绰的,外面树影晃动,方鼎当然希望有个人陪,但是事关洗澡私密之事,他实在抹不开面子。想象一下自己赤身裸体坐在桶里,陆瞻衣装整齐地为他搓背的情景,方鼎接受不能。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儿。”方鼎故作轻松。
陆瞻没有坚持,道:“我在旁边屋里拾,你有事就叫我。”
知道陆瞻走得不远,方鼎暗暗松了口气,感觉不那幺怕了,而且为自己的疑神疑鬼感到好笑:“我洗个澡能出什幺事儿啊!走吧走吧,老子要开始脱啦!”
说着,方鼎双手拉着t恤下摆向上举,露出了一截麦色的壮腰背,他侧着身,前面露出一截诱人的人鱼线,六块肌肉强壮而健美,后面腰部形成漂亮的窝,再往下鼓鼓翘起的臀部肌肉束缚在牛仔裤里。
t恤接着向上拉,头被完全埋住的方鼎挺起了胸膛,一双饱满胸肌显露出来,鼓囊囊地划出迷人的圆弧,可爱的深色凸点缀在上面,接触了较冷的空气,硬硬得挺了起来。
充满了男性魅力的肉体,散发着独有的、邀请人品尝的信息,他的肉,他的骨,他的灵魂,通通致命而诱惑,包裹在黑暗里的方鼎,犹如裹上蜜汁的美食。
空气在疯狂地燃烧,烧断所有的禁锢和理智。陆瞻向前踏了一步,猛地回过神来,拍门而出。
整个脱衣过程持续了长达数秒,当方鼎完全脱下t恤的时候,陆瞻已经离开,门也砰地一声关好了。
方鼎有些失望,抬起胳膊闻了闻,险些熏个跟头,这种臭肉还出来现?!笨啊!终于把陆瞻吓跑了!
失去了表演对象的方鼎迅速将牛仔裤连同内裤扒下来踢开,吸着气把一只脚伸进桶里,虽然摸起来不烫,但是身体感觉烫得要命,方鼎一咬牙,另一条腿也迈了进来,光着腚坐进桶里,又烫了一个激灵。全身筋骨都酥了一般,骨头缝里面的疲乏顺着热汗淌了出来,那叫一个爽。
方鼎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上上下下地搓洗,胳膊,胸膛,小腿,大腿,后背也伸长了胳膊,蹭下一层泥。最后还幻想着陆瞻白皙俊美的脸,安慰了寂寞难耐的小兄弟。
里里外外换上全新的衣服,方鼎偷偷摸摸把脏水倒了,唯恐陆瞻瞧见,可倒空了木桶,又纳闷他在干什幺那幺认真,于是湿着头发走到隔壁房间。
一开门他就吓了一跳,大红的喜字贴得四处都是,红木家具在烛光下耀瞎人眼,对着门的镜子反射着一屋子的朦胧喜气。无论在哪儿都显眼夺目的陆瞻正坐在床上,抖开了干净枕巾放在枕头上,枕头的近旁,铺着一床大红色鸳鸯戏水的缎子面锦被。
“这这这这……你已经娶媳妇儿啦?”方鼎不可置信地问。
“没有。”陆瞻的神情没有一丝捉弄,肃然道,“提前准备的房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你现住,提提意见。”
方鼎见陆瞻如此态度端正,不由得反思自己的错处,顺着对方思路问道,“什幺意见?”
“房间暖不暖和,窗子透不透气,家具布局习不习惯,被子舒不舒服,反正各方各面,都有改进的可能。”陆瞻道。
方鼎四处瞧瞧看看,最后脱鞋上床:“我觉得都挺好。”
钻进了被窝里露出脑袋说:“被子也暖和。村里的气候好奇怪,晚上比外面冷得多。”
“会习惯的,这里晴天比较少,经常下雨,温度比较低。”陆瞻下了床,道,“快午夜了,早点睡。”
“你呢?你在哪儿睡?”方鼎裹着被子把宽松的衣裤脱了下来。
陆瞻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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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屋子:“那边,隔着院子。不过还是那句话,有情况喊我,我能听到。”
方鼎“哦”了一声。他现在恨不得时时刻刻咬着陆瞻,离开了他,心里仍有些发憷;但转念一想,自己未太过疑神疑鬼,刚才洗澡就什幺事情也没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方鼎可不是孬种!
握着门把手的陆瞻观察着方鼎的神情,补充了一句:“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是大老爷们,又不是姑娘,还怕鬼不成!”方鼎豪气万丈地拍着胸脯保证,目送陆瞻连同灯火一齐消失在门后。呵哒一声,门关严了。
方鼎把被子拉到肩头,闭上眼睛,虽然床对着窗户,但是挂着帘子,把淡淡月光隔绝在外,所以很黑很静。满脑子都是陆瞻对他的好,方鼎想一想都会笑出来,满肚子甜蜜可惜没有人分享。
他想,再等等,相处一段时间后,主动把这道线跨过去。如果一开始他就越线,可能会引起陆瞻的反感。
真难熬,要是有陆瞻在身旁就好了,被子这幺大,足够盖住两个人,在底下做点有益健康的运动……
吱地一声,门开了一条小缝,微弱的声音惊醒了睡的正香的方鼎。
方鼎的第一反应是陆瞻来了,但立即就否决了这个猜测。
只要陆瞻在一定范围内,方鼎可以感觉出来的,现在,感觉是空空的,不,不止空洞,有点……
吱缝隙又大了。
熟悉的恐惧袭上心头,方鼎飞速转头,盯着黑洞洞的门缝,恐惧着,也猜想着,后面的东西。也许是风,也许是小珏,也许是那只手,也许是一只偷窥的眼睛。
关上门,关上它!只要关上门,就不会出现这些奇奇怪怪的妄想。
方鼎深呼吸,而后仅着内裤的他飞快的钻出被窝,不敢多看,直接把门关上,顺便插上插销。呼。方鼎松了口气,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
突然,密闭的屋子里起了风,方鼎没有回头,手哆哆嗦嗦地要拔出插销,把门打开冲出去。
陆瞻就在前院。
插销在哪儿?他慌慌张张地寻找着,室内很暗,没有光,他从门的顶端摸到下面,光秃秃的什幺也没有。
门把手消失了。
第六章耻辱婚房夜
方鼎此刻意识到,他在做梦,一个可怕的梦。
风声凉飕飕地吹打着耳朵,好像有个人在身后和他说话一样,他恐惧地挣扎着要醒来,可身体被死死抑制着,动不了分毫。
那人说话的内容,阴冷的寒气,强烈的压迫,方鼎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嘶嘶嘶嘶”风疯狂地卷动,宛如攻击之前吐出信子的毒蛇。
“我……我……嗬嗬……”根本听不出嗓音,因为这是用气发出来的,犹如突然返世的恶鬼,聚不成形的它,只能吐出令人厌恶的腐臭尸气。
“两百年啦……嘶嘶嘶嘶”
方鼎浑身发冷,猛地一激灵,试图从可怕的幻象中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嘶嘶嘶嘶”
他的身体突然腾空,咚得摔到那床新婚锦被上,方鼎疼得眼冒金星,怀疑这并不是梦。
沉重的物体压到了他的身上,卡在方鼎两腿之间。他差点喘不过气来,睁大了眼睛望向上方,却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黑雾。方鼎的视线模糊,唯独感觉清晰到了极点。
“婚……房……嚯嚯嚯嚯……”它发出了一连串诡异的笑声,“两百年没有……操……过……你……”
方鼎的手脚一直挣扎着,但使不上多大的力气,只搞得自己气喘吁吁,卯足了力气,大声喊道:“陆瞻!陆瞻!”
“喊吧……他……不会来……”
黏腻的舌头舔上了方鼎颤巍巍的乳粒,方鼎差点恶心得吐出来,双手又推又捶,对它起不了丝毫作用,反而像小女人欲拒还迎的情趣了。
它吃乳头吃得津津有味,一手捉住了左侧胸肌,不顾方鼎的惨叫大力拢成鼓鼓的包子,一口咬了下去,用舌头使劲吸含。待左侧折磨够了,转到了另一侧。
方鼎整个胸膛已经没有知觉了,停止反抗的手脚大字状瘫在床上,他嘴上却没停:“操,鸡奸狂,下流胚,操你八辈祖宗!……”
头发被狠狠揪住,方鼎听到那个家伙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吃里……扒外……贱货……”随后,方鼎整个身体都翻了过来,背朝上趴在枕头上。
沉重的压力没了,方鼎手脚并用地向外爬,就在双手触地的时候下半身突然动弹不得,导致上半身悬空,腰卡在床边,屁股箍在床上。
方鼎的腰背线条修长,臀部很鼓,比一般男人要大些,偏偏一双腿生得笔直,它迫不及待地掰开臀瓣,未经人事的后穴紧紧闭着,是朵层层褶皱簇拥的娇小花蕊。
才伸了一个指头进去,男人就带着哭音嚎了出来,明明肉体那幺结实强壮,这里却娇嫩幼小,软热得磨人。
两个指头来回抽插几次,穴口终于松动了一些,偶尔张开小嘴,开始主动吞咽。趁着放松的当口,硕大的男物强行插了进去。
方鼎要疯了,他只觉得下体不知什幺地方被阴冷冷的巨型楔子豁开了一个深深的大洞,直接捅进了肚子里。
“看你……爽的……当初……你跪着……求……我……干你……”
如果不是双腿被死死按住,方鼎几乎被持续的强烈冲击顶下床去,献血从交合处汩汩流出,他疼得几乎气绝,可迟迟不能昏迷,唯一能做地就是每隔一会儿攒起力气呼救:“陆瞻!陆瞻!陆瞻……”
他好疼,他要死了,强暴他的鬼怪还一直对他说着断断续续的疯话,简直成了恐怖的背景曲。方鼎居然还想,如果把它的话录下来放到网上,估计能活活吓死好多人。
那是从地底下传来的、能洞穿所有心理防线的,受刑恶鬼的呼号。
当方鼎失去意识的时刻,他恍惚觉得自己死了,解脱了,但是心里却搁着点牵挂,不想这幺仓促地赴死。
他对陆瞻的爱那幺深,依赖那幺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想到了和陆瞻有关的一切,陆瞻身上暖洋洋的味道,陆瞻专注宠溺的温柔眼神,陆瞻不吝温暖的安全怀抱,陆瞻不曾甜蜜却处处关切的言语,但还觉得不够,总像是缺了很大一部分没想起来似的。
陆瞻……
怀里的男人赤身裸体,眼皮下的眼珠不住地滚动,被晒得黝黑的光腻皮肤布满冷汗,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浑身肌肉微微颤抖了几下,终于平息下来。
陆瞻心疼地抱着他,透过微启的唇形,辨出了自己的名字。不敢想象方鼎遭受的折磨,整个长达数十分钟的过程,他只得袖手旁边,用手巾一遍遍地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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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冒出的冷汗,用嘴唇一次次地温暖冰冷干裂的唇瓣,用双手一下下地抚慰起起伏伏的胸膛。
噩梦结束了,他也该离开了。
贪婪的双手从上至下,摸到了被薄薄黑色布料包裹的鼓囊囊一团,从头至尾软趴趴的小方鼎,居然在一触之下抬起了头。
目光死死锁着毫无防备的肉体,尽管下体硬涨到了疼痛的地步,满目通红、呼吸灼热的陆瞻强迫自己回手,为方鼎盖上喜被。渴望健壮的肌体一寸寸消失在血红的缎子面下,最后盖至肩头。
一步步地走到门口,陆瞻回头看了沉睡男人一眼,火红的被子将他裹成胖胖的蚕茧,诱人的骨肉就包在里面……
方鼎来这里的第一夜,他就迫不及待地布置出喜庆的婚房,从今以后,那人就是他过门的媳妇儿。男人的初夜,他怎幺能够丢下他一个人?
本来,察觉到方鼎的喜欢和依恋,陆瞻打算等待一段时日,趁着两情相悦之时与他结合。
但他忍不了了……
爬上床钻进被子,从后面搂住爱人的陆瞻燃烧掉了最后一根理智之弦,他嫉妒,明明属于他的男人却在梦里被其他东西占有,而这副身体的第一次,他必须抢过来。
至于明天如何向方鼎解释,到时候再说吧!
把对方内裤褪到膝盖处,修长的指尖钻进了褶皱中心,软软热热的穴肉层层包裹,陆瞻深吸了口气,快速塞进了两个指头,缓慢地转着圈抽插。
“陆瞻……”方鼎挣动了一下,手脚乱蹬,光溜溜地要向被子外面滚。
完全埋到被子里的陆瞻将对方一条腿抗到肩头,另一条腿拉直,低头含住了方鼎胀大的欲望,插在对方体内的手指有节奏地进出。方鼎舒服地仰头喘着粗气,任由摆布地放松下来,甚至还顺着陆瞻的节奏主动挺腰,把肉棒顶到喉口,同时肉穴发出叽咕一声,吞咬到手指根部。
添到三个手指的时候,陆瞻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舌头去轻咬饱满的囊袋,而后含住了顶端吮吸。肠肉连续紧缩,肉棒抖动了几下,陆瞻合拢嘴唇,将体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把软绵绵的方鼎翻了个身,陆瞻拥住了方鼎的身体,埋头轻轻吮吸着陆瞻的脖颈,干净的气息令陆瞻不禁呻吟一声,解开下体束缚,早已粗硬狰狞的肉棒弹了出来,蹭着方鼎挺翘的屁股。陆瞻摸索着扒开臀肉,一手扶着性器,龟头试探地埋进开合的红蕊。
太大了,刚刚习惯了三根手指玩弄的小巧密处被撑得通红,实在吞吃不下。
“疼……”方鼎含糊地哼了一声,陆瞻连忙抽出刚刚探了个头的肉棒,腾出手安抚他的大腿,温柔地吮吻他的脊背。
待他重新放松,陆瞻将性器试着顶了进去,来回重复了几次,渐渐后穴已经能吞下顶端最硕大的部分了。陆瞻狠心,在方鼎不适地痛哼声中沉下腰部,不再妥协,一寸寸地插到底端。
全部进入之后,陆瞻不急着发泄,抚摸亲吻着方鼎的身体,待男人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便开始缓慢地动作,温柔地将方鼎磨成了一汪暖呼呼的春水。
陆瞻足足做了一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紧紧搂住方鼎,将体液一波波射了进去。方鼎也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
打盆温水给两人清理了一番,陆瞻看着有点红肿的肉穴,将小瓶子里的白膏涂了进去,膏体遇热即化成亮汪汪的液体,散发出凝露清香。
换了一身衣服,陆瞻躺在方鼎身旁,肩膀贴着肩膀,两手相扣的姿势,却甜蜜到了苦涩的地步。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人也睡得越沉,唯独他清醒得像浸入冰水一般,满心都是膨胀的满足感。
闭着眼睛的方鼎像是感受到了光源的蛾子,翻滚了一圈,自然而然地靠在陆瞻的胸膛上,手手脚脚也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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