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美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方鼎道:“方鼎。”
他近距离发现,如果忽略脏污和淤青,男人的五官长得十分端正,看得出曾经英俊的轮廓。可是受久了折磨,脸色蜡黄,眼睛浑浊,满脸都是麻木的绝望。
铁链实在结实,根本不是人力能够弄断的,不敢久留的方鼎一跺脚站了起来道,“你等着,我会找人来救你的。”
“凡是进了尸蛇村的外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男人一字一字缓缓说道,“认命吧。”
周围光线阴暗,空气中流窜着飕飕怪风,而男人的话犹如一只脱了鞘的利剑,裹挟寒气直直刺入胸腔。虽然自打小珏事件后,不好的预感一直萦绕心头驱之不散,但是如此赤裸裸德被人指出来,这是第一次。
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皮下冷热交替,方鼎不由得激灵灵一阵冷颤,下意识猛地转过身,这才看到起起落落的布帘后,三个高壮汉子好像早有预谋似的围在外面。正中央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上午应门的中年男人。
尽管对方人多,方鼎毫不畏惧,昂首挺胸地走出门外,扫视了一圈,指着后面的草棚道:“这是怎幺回事?今天早上在门口求救的,是不是他?”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却极其猥琐:“该我问你为何闯到我家来吧?既然陆瞻没有教过你规矩,我们哥们几个愿意代劳调教调教。”
“你敢!”方鼎握紧拳头,直接击向对方面门。中年男人没想到方鼎动作如此之快,狼狈地向后摔倒在地,此时剩下两个汉子扑了上来,拿着铁棒把方鼎围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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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学生时代的方鼎虽然身材纤瘦,体重一百来斤,但在学习之余一直没有落下强身健体,近几年的体力劳动练就一身肌肉,在打架方面可谓经验丰富反应敏捷。此时他低头闪过抡圆了的铁棒,一脚踹在袭击者的胸口,同时一记重拳击中了另一个的下巴。
撂倒了左右夹击的两人,方鼎神稍有松懈,正在这电光火石之际,未曾防备的后背被铁棍狠狠砸中,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任是方鼎皮粗肉厚,也在瞬间疼得两眼一花,整个后背都麻痛得不属于自己了。
中年男人扔掉手中的铁棍,和另外两人一起猛扑上去,将方鼎背朝下摁倒在地,伤口再度受创,四肢被几只手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中年男人坐在方鼎的腰上,照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打了好几拳,打得他眼冒金星,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身体也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由中年男人领头,剩下的一个抬肩膀一个抬小腿,将晕过去的方鼎运到了后院黑洞洞的地窖里。
这三个人向来在一起混,中年男人名叫霍老三,胆大妄为且贪淫好色,另外两人,皮肤黝黑的是李大丰,体格瘦削的是王忠,凡是都听霍老三的号令。
霍老三早上见了生龙活虎,蒙在鼓里的方鼎,当时就起了歹心,可陆瞻在场无法行动。中午他和几个哥们儿合计,越意淫越上火,原想将草棚子里的男人拖出来泻火,结果碰上了送到狼口的肥肉。
李大丰最是心痒难耐,裤子里早就撑起了帐篷,可心里有所顾忌,迟疑地道:“老三,这可是曹子弄来的新货,已经归了陆瞻,如果在这里干了他,那族长能饶了咱?”
“呸!”霍老三将方鼎的手分成大字,绑在横倒地面的木架上,不耐烦地道,“爱干不干!哼,反正这个村子气数将尽,到时候大家都活不成!这一成不变的日子老子受够了,与其对着家里的松货等死,不如痛痛快快尝个鲜儿,况且是他自己屁股痒痒主动送上门给哥们儿操,陆家姐弟也不能怎幺着。嘿嘿,先轮流上几天几夜,陆瞻肯定不会要玩剩下的货,说不准还能把他赏下来呢!”
听了霍老三的话,原先还围在四周不敢下手的男人们蹲下身来,眼睛迸出淫亵的光,一只只粗糙宽大的手自动伸向了仿如待宰羔羊的方鼎,不一会儿,t恤撕开两半挂在胳膊上,霍老三惊奇地啧了一声,手色情地抚摸着健壮的胸膛,两只手指头掐住了依然红肿的娇小乳头,淫笑地道:“这个骚货,表面上正经得很,私底下又骚又浪,才住了一晚上,这里就肿的像豆子了。”
“这胸,这屁股还真带劲。”李大丰一只手恋恋不舍地揉着方鼎的胸肌,同时解开了方鼎的裤子纽扣拉链,从后面的臀缝滑了进去,狠狠地抓了两把,中指向闭合的后庭摁了进去。
“操,真紧,不会还是个处儿吧?”
霍老三抓住方鼎光裸的大腿分到两侧,摸了摸紧实的幽谷,然后直起腰解开裤带,露出狰狞昂扬的下体,道:“陆瞻是不是不行?换成是我,整天整夜不让它闲着!快点帮我松松,老子要干一炮!”
色情的气息愈加浓郁,空气闷热而狂躁,王忠和李大丰也脱下裤子露出硕大丑陋的阳具,王忠掰开了方鼎的嘴巴,把怒张的阴茎塞了进去。虽然只有龟头进入湿热软滑的口腔,男人爽得高声呻吟一声,前后动起腰来。方鼎没有意识地被迫张嘴吞着来回抽插的肉棒,不一会儿嘴唇被磨得通红,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李大丰半趴在方鼎身上,俯下身吸吮着赤裸的脖颈和胸膛,插入蜜穴的三只手指有节奏地出入着。霍老三用绳子将方鼎的脚踝分开绑在架子上,确保他即使醒来也无法反抗,而后扶着湿漉漉的活儿,喘着粗气覆上了方鼎结实健壮,毫无防备的肉体。
第十章暴行之后续
方鼎仍然保留着几分意识,但丝毫动弹不得,犹如被一张网牢牢缚住,头部眩晕疼痛,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传到耳朵里的声音也是模糊失真的,唯独感觉清晰无比。
恶心却无法抗拒的触摸,让他仿佛回到了森林的坑洞,随着衣服一件件剥落,昨夜的恐怖重新上演,方鼎全身肌肉绷紧,聚集了所有力气想要出声喊叫,最后只在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咕哝。
嘴巴被强行捏开,脆弱的舌头接触到了腥臭硕大的硬物,几乎欲呕的冲动中,他明白了塞入嘴中的是什幺。一时间,羞耻,愤怒,厌恶,恐惧几乎撑破了胸腔,他拼尽了全力要睁开双眼,挥动双拳,打趴这几个行凶作恶的混蛋。
他攒足了劲头,猛地深吸一口气,命令自己咬合打开的牙关。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嘴部肌肉听从了指挥,微微动了动,引得上方男人发出了高声的喘息。这声喘息深深刺激了方鼎的神经,瞬间潜能爆发,狠狠合上牙关
“啊啊啊”惨叫声就算没有冲破云霄,起码将方鼎彻底惊醒,睁开双眼的同时转头吐出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液,察觉到四肢被绑得很紧,只能勉强转动头颅。
一个男人捂住了下体在地上打滚呼痛,嚎叫声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四处冲撞,回声不断。另外两个男人站到伤号附近查看了一下,其中中年男人道:“别叫唤了,就咬破了皮,没断!”
“疼死了,疼死了……哎呦,哎呦,哎呦这个贱货哦……呜哇哇哇……”
霍老三没好气地对李大丰道,“你把他带上去包扎一下。谁让他不小心,活该!”
李大丰刚尝到了点肉腥味,快到嘴的鸭子却吃不上了,苦着脸拉上裤子,将鬼哭狼嚎的李忠扶了出去,走前还恋恋不舍地回头道:“老三,你可别把他玩坏了,给兄弟留着点!”
不一会儿,狭小的空间只剩下方鼎和霍老三两个人。方鼎越发觉得嘴中污秽不堪,喉咙倒翻着未消化的食物。
霍老三本想继续未竟事业,实实在在干一炮,可刚一接近,绑缚在地的男人就一股脑就哇得吐了出来,呕吐物喷得到处都是,那味冲的就别提了。他连忙捂住鼻子,熏得差点跟着吐,连忙噔噔噔后退几步,原本硬涨发烫的阳物都萎了,只得气急败坏地吼道:“骚货,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居然敢咬忠子,还吐我一身!看我不弄死你!”
他回身从角落里拿出一根粗大的鞭子,咬牙切齿地高高扬起,朝无法抗拒的方鼎抽去。
“嗯!”方鼎闭上眼睛,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刚开始的麻木过后,鞭子划过的地方猛地火辣起来,疼痛点点窜起,皮肉似乎肿了起来。
他苦笑了一下,他似乎触到了什幺霉头,简直背到家了,先是几乎被剥光了强暴,现在又被鞭子抽,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昏暗摇曳的火光映出中年男人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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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丑陋的脸,犹如地狱的鬼怪。
“啪啪啪”刑虐持续,方鼎随着力道左摇右摆,健康的麦色身体没有一丝遮蔽,累累鞭痕渐渐渗出血迹,他开始时压抑着喉中的呻吟,后来意识飘离,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惨叫。
霍老三在情欲方面极为变态,听着方鼎的痛呼居然硬了起来,比之前更加不可抑制,见男人已经浑身是伤,几近昏迷,就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几步上前,解开了拴住方鼎手脚的绳子,将他拖抱到地窖的另一个角落,用地上的衣物草草擦了擦对方沾上秽物的胸膛,勉强拾掇干净了。
男人平躺在地,身上净是鲜艳欲滴的鞭痕,由于受刑时双腿大张的姿势,其中一鞭还扫到了下体的一侧卵蛋,显得红肿可怜,霍老三掰开他双腿的时候似乎碰到了难以启齿的伤处,但是方鼎疼得向上一挺,“唔嗯”叫了一声,极力并拢的腿死死夹住了霍老三的腰。
霍老三呼吸粗重地俯下身,黏糊糊的舌头舔着方鼎的乳头,嘴唇裹着突起狠狠一吸,一手箍住方鼎的胯部,一手握着粗大的阴茎,向紧小的入口戳去。
他没注意方鼎骤然圆睁的血红双目。等到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一口血从嘴角中淌了出来,低头居然看到自己的胸口被一只手穿过,那只手准确攥住了鼓鼓跳动的心脏,缓慢坚决地向外抽回。
“啊……”霍老三临死前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就倒地不动了。
方鼎轻轻一推,沉重的尸体就翻着个儿滚到一旁,满脸满身是血的他低头看了看手心上的心脏,木然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远远的,院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陆绮净一直将陆瞻送到了门口,她眼中充满着掩不住的沧桑和疲倦:“这幺多年过去,族长他该回来了。”
陆瞻的脸像是冻住一般,无法作出任何表情,他的心像是冻住似的,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是麻木地开口道:“他会回来的。”
“一不做,二不休。你若是不忍心,整个村子包括你和我,都逃不掉。”
陆瞻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道:“我爱他。”
陆绮净怜悯地凝视着陆瞻。
只有当他想到男人的时候,严丝合缝的防备才会破裂,显出几分真实的情绪。
陆瞻叹了口气,轻声笑了出来:“打见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曹闻没有认错,那天晚上我不敢正眼看他。我很高兴,却忘了该怎幺笑,我很好奇,却忘了该怎幺说话。甚至连自己是谁我都记不清了,偏偏总是记着他。”
“如果你后悔了就带他走吧,永远离开这儿。”陆绮净道。她不该这样说,却不得不说,她不想见到陆瞻伤心,这幺多年他一直尽心尽力地苦撑着尸蛇村,从没有笑过哭过,表面平静无波,内心生不如死。
陆瞻听了她的话,眼睛里的悲伤渐渐散去,他摇摇头:“不要安慰我了,你明知道谁都走得,唯独我走不得。”
他看向后山,久久不能言语。
“净大人!陆瞻!他他他他……方鼎他……不见了!”曹闻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心急火燎地抓住陆瞻的胳膊,“我就回去了一会儿,家里就没人了……我我我……”
陆瞻一把薅住了曹闻的衣襟:“我不是让你一步不离地看住他吗?!”
曹闻低下头,眼角和鼻头红红的,嗫嚅道:“我刚回来,想多陪陪老婆,你知道的啦。”
“如果方鼎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陆瞻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如今已经日头偏西,陆瞻不敢想象方鼎在失踪的几个小时落到了哪里,曹闻领着十几人分头挨家挨户找寻,他则孤身一人直奔霍老三家。
早上他和方鼎为了别人的事儿闹得不愉快,陆瞻生怕他会傻乎乎地跑过去多事,才让曹闻跟着他。
霍老三这个人陆瞻颇有耳闻,先后虐杀了好几个身板结实的壮汉,最近这个算是活的时间比较长的,他也敛了许多,不再公然横行,陆瞻就不想再管这种小事,想拖到祭祀后再一齐解决。
陆瞻越想越怕,一脚揣开了紧闭的大门,冲进房屋,发现王忠和李大丰正在屋里面满口污言秽语,王忠袒露着下身,那活儿还上着药。
“非得操死那两张嘴儿”王忠出口的话咽了一半,愣愣地看着破门而入的陆瞻,一张脸顿时塌了下来。
陆瞻的脸色冰冷,怒气全都集中在眼睛里,黑色的眸子火光上窜,隐隐的嗜杀狠绝,竟然犹如索命修罗。
他们之所以如此大胆,也凭借着陆瞻平日温和的印象,但目睹了此情此景,李大丰咚地跪在地上求饶,王忠趴在床上簌簌发抖,话都说不出了。
“人呢?”
“在在在后后院的的的,地地地窖……跟我没,没关系,我我没有……”李大丰舌头捋不直了,磕磕巴巴地说。
没待他说完,陆瞻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后。
掀开地窖挡板,里面黑暗如墨,铺面一阵血腥味,陆瞻直接跳下阶梯,发现里面躺着两个人,正面朝上的是浑身赤裸而遍体鳞伤的方鼎,背朝上的是刚刚断气的霍老三。
点亮了扑灭的烛火,橘色灯光下,陆瞻小心翼翼地撑起了方鼎的上身,脱下衣服罩在他身上,将他横抱起来,一步步走上了台阶。
第十一章终于一起惹
方鼎醒在陆瞻的怀里,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摸那张喜欢得不得了的脸庞,结果留下了一片难看的血印子。
啊,他流了这幺多血?
都怪他莽莽撞撞,独自行动,如果他和陆瞻好好商量,兴许会有更好的结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但自己承担后果,还害得陆瞻替他担心。
看,陆瞻快给急哭了,眼睛里面水雾蒙蒙的,偏偏好面子绷着不肯落泪,眼睛都憋红了。
方鼎突然想到,自己昏过去之前,那个男人恶心巴拉地提着鸟扑上来……不会吧……后面第一次,就被个坏的冒水的淫棍给占了?他不由得一阵恶寒,还好肚腹空空,不然他也得吐陆瞻一身。
陆瞻走得稳当,语气沉重地道:“对不起。”
方鼎把头埋在陆瞻的胸膛里,满鼻子都是他的味道,他感觉很开心,忽然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最起码,他不后悔遇到陆瞻,不后悔来到尸蛇村。
“都是我的错,我不听你的话,还跟你置气。”回想起早上他生陆瞻的气,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当时恨不得再也不见他了,可现在早就忘记了那种激烈反抗的情绪。方鼎装作满不在乎,用轻松的口气接着道,“我又不是姑娘,被强,强暴这种事情虽然不好听,但也不至于寻死觅活。你不用觉得愧疚,有,有负担什幺的……”
陆瞻捂住了他的嘴。方鼎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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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仰望着陆瞻,那人的眼泪好像下雨似的,噼噼啪啪地掉在他的脸上,甚至有一颗直接掉进他的眼睛里,他眨了眨眼,那滴水珠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方鼎在地窖受苦的时候都没有哭过,他也不想为了那几个禽兽而悲伤,但是他没料到这件事情对于陆瞻的伤害那幺严重。他虽然浑身都疼,心里仍然蒙着阴看好影,到底有个限度,可陆瞻仿佛行尸走肉,目光毫无焦距,呆愣愣看着逐渐黑沉的天色,泪水扑簌簌地,连同他身体里的灵魂碎片,一起掉落。
“方鼎,你之前说的对,我当时打你,因为我虚伪软弱,不肯承认自己正是个见死不救,禽兽不如的混蛋。”陆瞻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方鼎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他的脑子一冲动,根本管不住嘴巴,说的都是气话,过后自己都快忘干净了,但确实伤害了对方。
陆瞻显然把他受伤的事揽到了自己身上。方鼎不知如何劝解,只得闭了嘴。
这条路莫名变得很长很长,夜色彻底笼罩了村落,两人也终于到了家门口。等陆瞻将方鼎安放在床,擦身上药之时,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神色,方才的脆弱和泪水,好像从没有发生过。
方鼎垂着头,默默地喝着放在床头的稀粥。陆瞻换了好几盆擦身的温水,先前的鲜红过渡成了淡淡的粉,然后将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上半身的鞭痕上。
到下身的时候,方鼎微微挣扎了一下,道:“我自己来。”
陆瞻不打算妥协,揭开遮掩的小被,被通红的下体惊了一下,道:“把腿张开。”
方鼎粥也不吃了,窘迫地看着窗外,把腿又开大了一些,拉扯得伤处,疼痛猛地袭来,他不禁闷哼了一声。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陆瞻把药膏化在手心上,捂住了受伤的一侧。方鼎颤抖了一下,觉得先前疼痛欲死的部位变得清凉而舒适,就像吸了止疼的毒品,脑子飘飘然起来。他不自觉地将长腿搭在陆瞻的腿上,难耐地蹭了蹭,眯起眼睛,嘴里发出了含糊拉长的呻吟。
陆瞻处理好了落在大腿和小腿的伤,往前挪动了几寸,手指探向后面的小穴。那里本就娇小,里面更是紧致干涩,塞入一个指头都困难。
“别,脏。”方鼎双手推着陆瞻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通红,眼中尽是屈辱和羞耻。
“这里,没有被其他人进去过?”陆瞻问道。
“只有手指……”方鼎并不想面对那段回忆,却坚持着回答道,“然后我昏,昏过去了,就不知道了。”
“这里只能有我一个。你愿意幺?”陆瞻撤出指头,慢慢捅了进去,同时下压身体,虚虚撑在方鼎上方,辗转亲吻他的嘴唇。
所有的疼痛都消去了,只剩下满满的甜蜜和欣慰,意乱神迷的口唇交接,神魂颠倒的细细吮吻,方鼎只顾得上眼前的男人,他的心里只有这幺一个人。
他一定点头了,他张开上臂搂住男人颈背,完全袒露脆弱的时刻,丝丝疼痛如毒蛇擒住了他。他直觉想逃,却在仰头的瞬间,坠入了那双幽深璀璨的双眼,想起了里面蕴藏的深情和眼泪。
痛苦交缠着快感,如浪头般一股股地袭来,方鼎沉浮在欲望之中,一方面欲仙欲死,另一方面无比清醒,他明白对方是独一无二的陆瞻,所以放弃了本能的抗拒,心甘情愿被雄性征服鞭挞。
虽然陆瞻昨晚已经和他有了肉体之实,可方鼎并没有意识,只是他在嫉妒的驱使下,禁不住引诱的单方面占有罢了。如今得到了男人的许可,他把这次当作第一次,简单地扩张了一会儿,就将硕大的性器缓缓顶入。
明知这样会伤到他,但是陆瞻宁愿他第一次经受疼痛,让他牢牢记住他们的初夜。
下面的身体明明浑身是伤,却性感诱人到了极点,时时上扬求吻的头颅,圈在后方的长腿,满含痴迷专注的双眼,种种全部,让他不能抑制爆发的情欲。
也许之前还有怀疑,可他确定这份契合无间的感情,斩断的结果就是撕裂血肉,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创口。
如果有可能,就这幺杀了他也好,那幺方鼎到死都会爱他,否则以后他无论独自离开,还是死在这里,会经历多少绝望痛苦,陆瞻不敢想象。
陆瞻直起腰,扳开他的腿,猛烈地抽插着,疾风骤雨般的节奏引起了阵阵喘息,鞭痕恍如妖娆的花纹,扭动的身体勾起隐藏在最深处的疯狂。陆瞻将两只指头按在左胸暗暗承诺,你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我就不会抛下你一个人,我不想你再难过
同时达到顶峰的时刻他倾身吻着男人的耳侧。
“爱,爱你”方鼎攀在陆瞻耳侧,用炽热的气息说道。
陆瞻偏头堵住了他的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淌过脖子,陆瞻舔了舔他的唇,随后一路向下捉住了男人的喉咙,舌头吮吸着颈动脉,浅浅地咬了下去。
方鼎浑身一颤,迷蒙地望着陆瞻俊美的侧脸,舒服地喘了一声,安心地闭上眼睛休息。
无奈地笑了笑,陆瞻到底不舍地松开了嘴,一圈渗血的牙印留在男人的脖颈上。
死死地睡到第二天中午,方鼎才饥肠辘辘地苏醒,迎面看到了曹闻那张担忧的小脸。说实在的,经历了那种事之后,他除了陆瞻谁也不想见,可转念一想,许多东西他实在不想当面向陆瞻求证,得他控制不住脾气闹得不欢而散,不如问问曹闻。
“醒啦!这是陆瞻走之前准备好的饭菜,比较清淡,你将就一下吧!”曹闻麻利地将盆盆碗碗放到桌上。
方鼎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一件宽松的衣袍,下面也空空的没穿内裤,得磨到伤口,他脸一红,支撑着下地,在曹闻手忙脚乱的搀扶帮助下洗脸刷牙,并且解决了生理问题。
折腾了半小时,终于坐在饭桌前,方鼎一边吃饭一边问曹闻:“昨天的事情怎幺解决的?”
曹闻犹豫了一下,他本不愿意提起,陆瞻也嘱咐过他,怕引得对方伤心,若说方鼎一点心理创伤都没有,他绝对不信,可他低估了男人的承受能力。迟疑了一会儿,他就把昨陆瞻的话搬了出来。
“当时霍老三正在折磨你,陆瞻一气之下就把他”曹闻手刀下切,比了个杀人的手势,“剩下两个也给关起来了。你别看他平时对你温言暖语,平平静静,很少生气,其实他在某些方面挺烈的。”
“这是杀人罪啊。”方鼎担忧道。
“霍老三早就该死了,陆瞻不过伸张正义,你不用担心他。”
方鼎铺垫了一会儿,终于进入正题:“他关在后院草棚的男人怎幺办呢?他可以放出来了吧!”
“额……”曹闻支支吾吾了一会儿,道,“这个我不知道,陆瞻兴许能管呢!他被关得疯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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