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卧室
作者:北境有冻离
abo生子!主受仆攻
伯爵的卧室 分卷阅读1
chapter1
“老爷,该起床了。”诺德来到西荣的床边,俯下身轻轻地唤着他的主人。
云边泛着初旭映射的金光,随着诺德拉开窗帘的动作,透进这间很宽阔的卧室。床上的西荣低低地哼了一声,揉了揉眼睛,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诺德从一旁的软榻上捧起一套熨帖妥当的致衬衣,放在西荣的床头,然后恭敬地道:“老爷,我先下楼去厨房准备您的早餐。”
“你留下。”西荣打了个哈欠,娇嫩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今天你来给我穿。”
诺德深深地看了一眼西荣,然后敛下眼,半跪在床边,为西荣解开他的睡服扣子。
随着一枚一枚的扣子的解开,西荣白皙柔软的胸膛露了出来,他乳头呈淡淡的粉色,像是两朵落在雪地上的蔷薇花瓣。
诺德看着这具只有二十岁的年轻的身体,这具身体像是冰雪雕成,拥有优等omega特有的柔软洁白的皮肤和纤细的腰肢,而现在……他手指拂过的后颈处的腺体,正散着一股幽幽的依兰香气。
诺德微微偏过头去,不愿去闻那后颈散着甜香。他咬着牙垂下头,谨遵一个奴仆该有的本分。可是西荣却不放过他,用赤裸的身体贴了上去,将头埋在诺德的肩上,闻着他后颈冷冽的雪松的气息,轻轻地在他耳侧吹了一口气:“诺德,我觉得你该有些反应的。”
是的,他的下体隐隐有勃起的欲望。
这并不是因为爱意深厚,而是身体的本能最肮脏的欲望。
西荣是个特殊的omega。
他的信息素,是依兰香。
依兰香,是贵族少妇的床上,才会出现的催情油。由于这种花十分罕见,对生长的环境要求很高,所以油也是一瓶万金,十分稀有。依兰花因其独特的香气和催情的功效,被制成一瓶瓶油,尽数送到上流社会的手中。
正是因为这样,西荣从小就要喷信息素掩盖剂。只要是出这间卧室,他都必须要掩盖信息素的味道,否则足以引起大乱子。在外他是一个没有味道的omega,但是在这间卧室里,在诺德面前,他身体散着足以令人沉醉的香气。
“老爷……”诺德的声音有些哑,他为西荣抖开了那件花领衬衫,“下午您还要去马场,您约了……”
“一定要在这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吗?”西荣的眸色暗了暗,他伸出舌头在诺德的耳朵上舔了一下,诺德感觉耳朵上那柔软的东西掠过,下身更是有了隐隐抬头的迹象。
西荣嗤笑一声,将他手里的衣服扯开丢在一边,身子往床上一躺,伸出手命令道:
“诺德,我。”
“现在。”
诺德轻轻叹了一声,不再压抑着信息素的释放,一时间,卧室里雪松的味道盈满了每个角落,诺德俯下身,将omega搂在怀里。
西荣的身体很白,带着些少年的柔韧颀长,在诺德宽阔的胸膛里显得倒是娇小了起来。西荣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与诺德的唇舌搅在一起。
诺德很快反客为主,将舌头强硬地抵进了西荣的口腔,舔弄他的上颚。两个人唇齿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西荣被他吻得面颊一片绯红。
诺德很快的把自己的西裤和内裤褪了下来,露出两双笔直的腿和一根巨大的物件。那东西在毛从中,泛着紫红色,是足以令大多数alpha都汗颜的傲人尺寸。
西荣支起眼,只看一眼,身下就开始湿了。
诺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盒软膏,挖了一些向西荣身后的穴口抹去。西荣的后穴缩合着,早便被他自己分泌的蜜液给湿润了。
“不是和你说不要用那些没用的东西吗?快进来。”
诺德草草地用手指扩张了几下,一边舔吮着西荣胸膛上颤颤挺立起来的红樱,一边沉下腰,将那巨大炙热的东西送进早已沾满了液体的臀瓣中。
西荣捏着他的肩膀,睁大一双蔚蓝的眼睛,破碎的呻吟出声:“哦……嗯,呜……这,这不行……”
房间内依兰香越来越馥郁,甜美的信息素并没有与冷冽的雪松有强烈的不符,反而是融合在一起,交织成一种十分情色的香气。
诺德在床下对他百依百顺,但在床上,他却是那个不容反抗的独裁者。
他将西荣一条雪白细长的腿折起来,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完全塞进了湿漉漉的穴口,只留下两个囊袋在外面,在西荣雪白的屁股上显得格外扎眼。
西荣睁着眼,呜呜咽咽地抽泣,搂着诺德的手臂紧了又紧,金发散乱,黏在汗水和泪水并存的面颊上,愈发衬的他脸庞洁白得像是一块光洁的大理石。
“啊……”西荣惊叫出声,因为那根埋在他身体里又硬又烫的东西开始抽动了起来。他整个人被顶得向上耸动。诺德下身的硬物在他身后浅浅的抽出,又重重地撞进去。西荣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炙热狰狞的形状,他穴口湿漉漉的,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承受不住般地流在了床单上。
很快,诺德便顶到了西荣的宫颈腔入口处,当那东西抵到西荣细窄柔嫩的宫颈口时,西荣忍不住尖叫了出声。他身上依兰的信息素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这让他身上正用力抽送下身的诺德,眸色又暗沉了几分。西荣整个人甜腻的不像话,他像是一摊水一般,融化在了这张洁白的床上,融化在了诺德的臂膀间。
“哦……哦……嗯……”西荣那双蔚蓝色的海,落下一片又一片的潮湿。他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一只腿被诺德折起来放在胯侧,另一条腿紧紧地缠在诺德瘦的腰上,白皙的脚趾因为过于激烈的刺激而蜷缩绞紧。
诺德一刻也没有停歇,他脖颈上因为这场情事而出的汗液顺着肌肉流畅的线条一路流到结实的胸膛上,然后在一次次挺身、将坚硬挺入更深处的时候,滴在西荣的身上。
西荣觉得难受极了。
诺德又是这样。
他那根粗长的阴茎明明完全可以粗鲁地捅进他的宫颈腔,然后在那更温暖紧致的地方抽插深入,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可是诺德偏偏不这样做。
他和诺德已经保持这样的关系近一年了,诺德一次都没有插入过他的宫颈腔。
总是在要进入的时候就停下,浅浅地戳着那里的入口,即便那里被他操松,操出来了一条便于通行的窄口,他也不愿意进去。
天知道,这样隔靴搔痒的刺激没有几个omega受得住的。更何况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
西荣昏昏沉沉的,神智已经有点不清楚了,他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看着身上这个模糊的男人,心里一阵迷茫。
在这一年里,自从他强迫诺德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诺德从来都不想标记他,甚至连后颈暂时标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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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每一次的性事甚至都是他用主人的身份来命令才能开始西荣嘲讽地笑出声来,多么称职的仆人!多么出色的仆人!哪怕主人让他做着恶心的事情,也会尽心尽力地去完成!
西荣这样想着,身体却不住地迎合诺德这场搏斗里,还是他先缴了械。他抓着诺德的后背,指甲都嵌进诺德的肌肉中,他叫骂着,颤抖着,抖着下身的肉芽,浑身触电般痉挛着射了出来,甚至有不少都射到了诺德的下腹上。
诺德大开大合地在西荣湿黏的甬道里进出,甚至房间内水声滋滋的,都盖过了西荣细碎的喘息。西荣双眼放空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几乎是露出一种痴态来。
他迷恋他,但却不能说,不能做。
除了在床上,可以这样尽情地看着他以外,离开了这间卧室,他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无法光明正大地说他和一个仆人是那种关系,就算他愿意,诺德应该也不愿意。
他能感觉到,诺德对他的感情,和他这种浓烈似火的爱意与痴恋并不一样。
他对自己,只有服从与忠诚。
诺德看着身下的人奶白色的肌肤上莹莹一层薄汗的模样,忍不住在那具白皙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他想看这具白腻的身体上留下他独有的印记。
终于,他感觉自己迎来了滚烫的情潮,他立刻将阴茎从那湿滑的小口里拔出来,在一旁的床单上,用准备好的手帕包起来,将那一大股酝酿已久的液尽数浸射在手帕里。
西荣撇嘴,目光嘲讽,啧了一声。
他浑身都是被亲吻和掐出的印子,这使他的身体看上去十分淫糜,整个人在一种被情欲滋润的状态里,犹不能回神。
这种感觉像是在云端轻飘飘地浮着,又像是一场劫难后逢生的感觉,疲累慵懒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然后,他听见他忠诚的奴仆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在他耳边轻声絮絮,像是说给情人的亲密的情话:
“您也累了,我抱您去清洗。”
诺德抱着怀里轻轻小小的omega,低头看着金色长发覆面的主人,不禁开始回想,这种关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开始的。
在一年前,他还是他的少爷。
一年前,西荣的父亲意外去世,西荣继承爵位,成为森斯沃家族新任家主。西荣没有兄弟姐妹,理所当然地继承了爵位和家产,成为了整个国家最年轻的伯爵他才仅仅二十岁。也是在这一年里,西荣和他的关系开始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森斯沃.西荣,从少爷变成了老爷,却也从主人变成了omega。
诺德实在是不明白,他这样一个美貌又有权势的上流社会顶尖的omega,怎么会看得上自己?……难道只是因为寂寞,找他打发时间么?
这倒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他绝对忠诚于西荣,并且在这些服侍西荣的日子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西荣喜欢什么,西荣的脾气。比起去外面包一个alpha情人,他确实是更好的选择。不必向他解释过多理由,随时随地就可以传唤,还不会被别人发现,不会被当做其他人的饭后闲谈。
“你在想什么?专心点!”西荣掀开长长的睫毛,抬起一双情欲未褪,水光莹润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诺德。
02
西荣穿着一件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棕色软呢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白色的束裤,小腿处的裤子贴着腿被进一双棕色的小羊皮皮靴里。他整个人体态轻盈,纤细的腰身笔直地挺立在马上,像是一只犹带露珠的水仙花一样优雅美好。
他那紧扣到最上的衬衫领盖住了他奶白色皮肤上所有撕咬的痕迹,即便早上和诺德那样疯狂的做爱,别人也不会发现因为在离开卧室前,诺德已经仔仔细细地将信息素掩盖剂喷在了他的后颈。
在卧室以外的人,是绝不会闻得到那掺着雪松气息的依兰香气的。
西荣唯一的堂兄,奥斯顿骑着一匹黑马从远处哒哒地跑过来。他看着西荣沉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西荣,你看上去不太舒服?”
他确实不太舒服。
早上的性事太过激烈,后面似乎因为摩擦而有些红肿。此刻他端坐在马鞍上,两腿叉开骑着马,后穴隔着柔软的布料,随着胯下的马不安分的动作而不停地摩擦着,这种感觉使他坐得十分难受,但是已经约了奥斯顿来赛马,人已经来了,又不便再爽约,只能咬着牙忍着。
“没什么事。”西荣勉力弯着唇瓣笑了笑,然后笑容僵在嘴角奥斯顿的手伸了过来,压在了他的后颈的领口。
“昨天晚上动作不小啊?”奥斯顿的眸子暗沉沉的,似乎不大高兴,“是哪个alpha?”
他后颈处有一块啃噬的痕迹,在高高的领子下还是露出一半,在西荣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西荣将脑后束着金色长发的灰色丝带打开,浓密的发丝散开,挡住了那抹吻痕。
他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扯开了话题,似乎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而且他也不愿意和表哥这样,刚刚实在是太过暧昧了。
西荣咬着牙,两腿一夹,策着马先跑了出去。后面的奥斯顿将手指抵在唇上,像是一只豹子看着自己逃窜的猎物的看着西荣娇小的背影。半晌之后,才扬起马鞭,快速地追了上去。
远处站着的诺德,看着这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臂弯里搭着一件大衣。
有美艳的夫人发现了这个英姿潇洒的alpha,骑着马踱到他身侧,下马来同他交谈。夫人戴着一顶纯白的大檐帽,帽子上还黏着几根蓬松的大羽毛。她同他抱怨自己那个不怎么回家的丈夫,领口溢出浓烈的香水味也无法掩盖她身上混杂的alpha的气味可见这位贵族少妇的情人之多。
这个马场是贵族专用马场,平民是无法进入的,显然这位夫人的社会地位不低。诺德不愿平添祸事,他只是一个奴仆,是得罪不起这些贵族。他只能敷衍地应和着,正当这位夫人的雪白的胸脯离诺德越来越近,要说出邀约的话来的时候,一只马鞭横空挤进两个人之间,在诺德脸上狠狠地抽出了一条血痕。
诺德捂着脸,皱眉看去,看到满脸怒气的西荣。
还有他身侧一脸玩味的奥斯顿。
“黛芙妮夫人,这只是我的奴仆,他配不上你。”
话虽是这么说,但西荣看向黛芙妮的眼睛里全是警告。
黛芙妮看得懂他的眼色,微笑着退了几步,与诺德拉开了距离,点点头,翻身上马,骑着马离开了。
诺德是个很不错的alpha,但也仅仅到此为止了。她可不愿意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情人惹到这位年轻暴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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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势极大的伯爵。
西荣紧紧地捏着手里的马鞭,他的指骨甚至都泛了白。他咬着牙,命令道:“和我回去!”
他向奥斯顿道了别,表达了要先行退场的歉意,然后连身上的骑马装都没有换,怒气冲冲地带着诺德上了马车。
连诺德给他披上的外套也被他摔在身后。
西荣的心里泛上一阵委屈,但当他盯着对面诺德脸上的血痕的时候,又忍不住心疼。
“你就那么缺omega么?我还没满足你么?!”
西荣捏着他身下的阴茎,恶狠狠地问。
alpha淡淡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感觉似的。
西荣差点感觉他受到了诺德的嘲笑。他眼眶红了一圈,上去就要扒诺德的西裤。
“老爷,您做什么?”诺德抿着淡色的唇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西荣以前无论再怎么胡闹,也没有在卧室以外调情做爱。可是这一次,他却像发疯了一样,一点劝都听不进去,执意地扒下了诺德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握着他的阴茎,缓缓地撸动起来。
诺德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神色复杂地垂下眼去看西荣他正捧着那根炙热的东西,将它缓缓地送入口中。
诺德那双深褐色的眸子里涌现出复杂的神色来,他的火热被埋在紧致湿润的口腔,他甚至能感受到抵在龟头上滑腻的舌尖,这种感觉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令他迅速的勃起,柱身肿胀起来,撑得西荣有些吃力的含着。
车厢内雪松的气息愈发浓烈。
西荣的嘴很小,这使他含着alpha肿胀得更大的阴茎显得十分吃力。他口水湿哒哒地,从那张开的红唇流出,流的整个下颚都是,水光淋漓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上的褶皱起伏。
他抬起眼,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诺德。他眼眶里有一层薄薄的泪光,使得他的眼睛看起来蓝盈盈的,十分动人。
诺德自上而下看着他的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沉浮的情欲中,那双湛蓝的双眸使他想起了许多年的那个飘着雪的冬天。
那天的天色灰蒙蒙的,像是一块陈年的绒布,罩在了l城的天幕上。飘着的小雪像是细微的沙粒,很快融在人们温热的皮肤上,留下一粒小水珠。
诺德_的父亲是个做皮革生意的商人。他是个风流的alpha,在妓馆里同他的母亲厮混了许多日子。他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他的母亲在生下他后,一眼都没有多看,就送去了他父亲家里。
他只是个私生子,自然不会奢求有多好的待遇。父亲的正妻对他十分刻薄,让他同那些最低等的仆人一样干活。而那一天,他因为弄丢了弟弟的狗,被夫人扫地出门。
他裹着一件薄薄的棉服,里面是一件破旧的衬衫。诺德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茫然而麻木地行走。
在人世间艰难的熬了二十三年诺德,终于被现实的残酷打败。他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被一辆斜出的马车撞到,若不是车夫及时拉起缰绳,喝止马停下,他估计就会死在那马蹄下。
诺德永远不会忘记那天。
飘着雾蒙蒙的雪。
那个打开车门,满脸不耐的美丽的少年。
他有奶白色的皮肤,散着盈盈若瓷器般的光。他的金发扎在脑后,像是这灰色的城市里唯一的阳光。他湛蓝的双眸像是一对蓝宝石一样,诺德发誓,那绝对是他见过最美的宝石。
他的声音像是少女柔嫩的手指拂过的竖琴,如斯动听:“喂,你没事吧?”
诺德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响起来:“带我走。”
后来,他知道了,他叫森斯沃.西荣。
诺德被身下猛地一吸拽回了神智,他的手指插进浓密的金发中,嗓音哑的像是在车轮里滚过的沙砾:“够了,老爷,够了。”
西荣面上全然是一片潮红,他包裹着那根炙热的阴茎,上下吞吐,舌头灵活的舔舐,几乎让诺德觉得他这不是第一次。
但这是不可能的,诺德知道,身下这个人,无论是哪里的第一次都给了自己。
诺德以为他把他带回家,他只要尽心侍奉就可以。他也不是没有抱过奢侈的梦,梦想西荣会对自己有好感,梦想他可以拥有西荣。可是事情同他想的实在是大相径庭,西荣把他带回去后,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低欺负他、捉弄他,以看他百般狼狈的丑态为乐。在一次次的羞辱过后,诺德对他只余绝望,他原本那些心思也被他压在了心底。他开始起所有的情绪,力求事事完美,本分办事,绝对服从命令。他只是想安稳的生活下去,所以对待西荣的态度更是尊重的挑不出错处来。
当他以为一辈子就这样战战兢兢的过去的时候,西荣的态度却慢慢的改变了。他不再捉弄他,他总是莫名地对他发脾气,甚至还要求和他做爱。
诺德嘲讽地想,这不知道又是贵公子心血来潮的哪种玩法。
贵族,上流,都是把他们这些平民,当狗还不如的。
他又怎么会奢求,西荣能平等的看待他,爱上他?
伯爵的卧室03
西荣推着诺德的腰,将他的阴茎吐出来,眼尾的红痕更重了。
只不过这抹红痕里,一半是生理的刺激,一半是情潮涌动的媚态。
“不舔了!你怎么这么久!”西荣气急败坏地说。可是他不能跟诺德说,他下面已经湿的连内裤都打透了,浑身骨头都是酥的,嘴巴也很酸,根本就没有力气再为他口交了。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车夫敲了下马车的门。这辆马车是特制的,隔音效果十分好,所以车夫只能用这种方式提醒伯爵,已经回到了庄园。
“下车。”诺德匆匆穿上裤子,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一扶发现他没了骨头似的,便大概猜到西荣也发情了,“快点回到卧室,你身上掩盖剂的味道快散了。”
“嗯。”
诺德先走了出去,他将西服外套脱下来,搭在臂弯里挡在身前,挡住了那勃起的下身。西荣走在他后面,埋着头像只鹌鹑一样,不敢抬头让别人看到他脸上情潮满面的模样。
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让他腿软,他几乎是咬着牙随诺德上楼进入房间,他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完全打透,甚至黏液透过内裤,在大腿根处湿淋淋一片。后面的蜜穴蠕动缩,软的一塌糊涂,空虚的希望被硕大的肉棒填满。
刚一进门,他就腿软脚软地倒在床上。他整个人抽不出一点力气,被后穴里蚁噬般的痒意折磨得他额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他眼神里充满渴望,像是有一片细密的水雾,蔼蔼的蒙着。
诺德下面也胀痛的厉害,他喘着气,将裤子利落地脱下来,又去剥西荣身上的跑马束身裤。一摸到后面,才发现一
伯爵的卧室 分卷阅读4
片湿,原来那里的液体打透了内裤,已经洇湿到了外裤上了。
“呜……快一点……”西荣纤细的腰在床单上磨蹭着,等着alpha的阴茎插进来。
诺德唇角带了一点笑意,他将西荣的裤子从他湿哒哒的屁股上剥下来,将人翻过去,使他那圆润挺翘的臀瓣对着自己。他也没有再多磨蹭,直接按着西荣的后腰,将阴茎埋进了浑圆带粉的臀瓣中。
“啊!……”西荣睁大一双圆眼,手指忍不住绞紧了床单。
诺德那粗长又炙热的东西一下就戳到了甬道里的,西荣忍不住惊叫一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上仰,线条流畅的身体犹如一张绷紧的弓,散乱的金发披散在雪白的背上,隐隐露出后背两只蝴蝶骨来。
“轻、轻一些……”
西荣受不住诺德这样猛烈的顶动,他身下那根东西也在和床单摩擦时渐渐抬头。他用一直手臂半撑着床,另一只手伸下去抚慰欲望。
诺德攥着他的腰,在他湿润软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在那个点上撞击,撞得身下人扭得不成样子。他俯下身在西荣后背上烙下一连串的红痕,胯下的顶弄却毫不含糊,信息素像是一张网一样牢牢地笼着身下这条垂死挣扎的鱼。他阴茎浅出深入,囊袋在西荣屁股上撞出啪啪的声响来,和着西荣略带哭腔的湿乎乎的喘息,显得各外淫糜。